□李曉明
2021年12月24日,高校圖工委紀念了她的40周年。40年中,以“圖工委”簡稱的機構或組織一共有四個,分別是:全國高等學校圖書館工作委員會(1981—1987);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1987—1991);國家教育委員會圖書館工作委員會/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1991—1998);教育部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指導委員會(1999— )。
其中,20世紀80年代圖工委名稱的變化只是為了加強圖書館情報職能的一種微調,其性質、工作內容、秘書處機構等均無大的變化,因此將之混為一談,稱為圖工委1.0。相應地,國家教育委員會(以下簡稱國家教委)圖書館工作委員會可以稱為圖工委2.0,在此期間,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也沒有撤銷,兩個圖工委并存了7年。教育部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指導委員會則是圖工委3.0。
圖工委從1.0到3.0的變化都發生在20世紀90年代,基本上是40年中的第二個十年。經歷過這段歷史的各位同仁中,莊守經、朱強、陳體仁、江成、張杰1990年離開圖工委,董哲潛、羅麗、張環、王曉紅、姜源綠、郝雅梅、潘蕾等先后于1998年前離開條件裝備司(以下簡稱條裝司),和圖工委一道完整走過20世紀90年代的居然只有我一個人。
20多年過去,我也將成為歷史。借圖工委40周年慶的機會,謹將我親歷的這一段歷史用文字記錄下來。
下文提及圖工委,凡有歧義之處,會標明版本;與所在段落標題定義相同者,即不贅言。
圖工委及其秘書處雖在20世紀80年代一以貫之,但她在教育部/國家教委的掛靠單位也經歷過幾次變化。最早在高教(一)司(高教司分分合合,分開的時候,一司管文科,兼管圖書館)。后來圖書館的同志一再呼吁,應該參照文化部設圖書館司。努力的結果是(小)半個司:1987年成立了司局級單位“教材和圖書情報管理辦公室”(以下簡稱教圖辦),下設教材、出版、圖書情報和綜合四個處。依稀記得,教圖辦組班子的時候,肖自力、朱強都有任命文件,但他倆一直沒有到崗,圖書情報工作也一直沒有落實到教圖辦,圖書情報處(以下簡稱圖情處)唯一的成員——1987年華東師范大學畢業的張環,成天給教材處打雜。教圖辦只存在了兩年,1989年初與供應局合并為條件裝備司(以下簡稱條裝司),董哲潛同志從中國教育圖書進出口有限公司轉崗任圖情處處長。這時候圖書館各項工作的重心還是在北京大學(以下簡稱北大),在圖工委。
1990年7月,國家教委決定,將圖工委秘書處從北大圖書館轉移掛靠到國家教委條件裝備司[1]。具體實施意見為:條件裝備司作為圖工委的業務歸口單位,負責指導秘書處的日常工作。秘書處的事業編制由人事司按機關事業單位人員管理。財務司繼續按每年8萬元劃撥事業經費,由行政司財務處代管;秘書處干部的工資、福利、醫療保健及困難補助等均由秘書處事業費列支;秘書處的后勤由行政司按機關事業單位管理,秘書處向行政司交納費用,等等。
當時,圖工委的主任彭珮云同志已經調到國家計劃生育委員會,順便帶走了秘書長肖自力同志;常務副主任莊守經同志的主要精力轉到了北大圖書館。1990年的變動主要涉及秘書處的年輕同志。其中,朱強、陳體仁、江成留在了北大圖書館,張杰離開了圖書館界,羅麗、潘蕾(會計)、姜源綠、王曉紅(當時是臨時工)和我轉戰條裝司,帶著秘書處的一攤子工作,以及《大學圖書館學報》。
整個搬家過程耗時小半年,加上我們1990年下半年還在北大領工資,所以一直到年底秘書處才在國家教委紅星樓(原址已經拆了建成教育部現在的北樓)208室條裝司圖書情報處的小屋子里擠下來。我還跑了一趟北京市委,將組織關系由北京市轉到中央機關。
為了配合這次轉移,1990年7月28日,條裝司調整了圖工委的班子:主任朱育理,常務副主任高炳章(條裝司主管圖書館工作的副司長),副主任莊守經、王鐳(高教司副司長),秘書長高炳章,副秘書長董哲潛、李曉明。這個調整以圖工委的名義通報各地圖工委和有關部門,以及圖工委全體常委。
1991年5月21—23日,圖工委召開了一次常委會暨圖書館工作座談會。參加會議的除圖工委常委外,還有各地區、各部委圖工委(圖協)的秘書長。已調離國家教委的圖工委主任朱育理同志到會看望大家,國家教委副主任鄒時炎同志到會并作指示。
會議討論決定:
(1)1992年召開第四次全國高校圖書館工作會議,總結“七五”期間的工作,研究“八五”發展規劃(此項工作未完成,第四次全國高校圖書館工作會議迄今未召開)。
(2)進一步修改、完善高校圖書館評估指標體系。
(3)組織圖工委成立10周年紀念活動,包括:召開紀念會;《大學圖書館學報》出一期紀念專集;為1988年以來在圖書館工作30年的老同志頒發紀念證。
(4)制訂圖工委1991—1992年工作計劃。
(5)圖工委下設一個中小學圖書館工作組,協助行政部門推動中小學圖書館事業的發展(其實這就是圖工委2.0的前身)。
1991年10月,條裝司和圖工委在北大辦公樓禮堂召開了全國高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成立10周年紀念會。會后,部分在圖工委秘書處工作過的同志合影留念(見圖1)。

前排左起:葛耀良、朱強、肖自力、莊守經、羅宏述、王世儒、羅麗、楊學金后排左起:周福寶、張玉川、陳體仁、姜源綠、李曉明、江成
紀念會召開之前的9月26日,國家教委成立了面向全國大中小學圖書館的“國家教育委員會圖書館工作委員會”,是為前面所說的圖工委2.0。所以,10周年紀念會實際上成為圖工委1.0的謝幕會。
1991年9月26日,國家教委發文成立國家教委圖工委[2]。文件指出,為加強中小學圖書館工作,在“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的基礎上,成立“國家教育委員會圖書館工作委員會”,配合行政部門,對全國大、中、小學圖書情報事業進行研究、協調、咨詢和業務指導。考慮到 “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在國內圖書情報界的影響和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的特點,繼續保留“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的機構名稱。“國家教育委員會圖書館工作委員會”的日常辦事機構是秘書處。秘書處沿用 “全國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秘書處的原有班子。秘書處的日常工作由條裝司負責聯系。
該文件沒有宣布國家教委圖工委的領導成員,只能理解為圖工委1.0在1990年調整的班子繼續領導圖工委2.0。繼朱育理同志調離后,高炳章、莊守經、王鐳三位副主任先后退休,1993年下半年起,圖工委的工作由條裝司的主管副司長王富同志負責,但沒有明確他在圖工委的任職。
圖工委2.0秘書處沿用圖工委1.0秘書處的原班子。當時我們有“6條半槍”:從北大過來的李曉明、羅麗、潘蕾、姜源綠、王曉紅,到國家教委以后補充的郝雅梅;以圖情處處長身份兼副秘書長的董哲潛同志算秘書處的半個人吧。圖情處當時還有張環同志,后來增加了于勇。事業單位時期,曾有于波同志在秘書處工作過不到一年,沒有計入上述人數。
秘書處在北大的時候,我們都拿北大工作證,工資、醫療、住房統統由北大負責,教育部每年給的8萬元是純工作經費。那時我們的年薪只有幾百元,8萬元是百多位同志的年收入,想想能辦多少事!記得20世紀80年代中期,幾個高校的圖書館學系輪流舉辦青年研討會,圖工委贊助一兩千元大家就很開心了。到條裝司以后,我們的工資、醫療、差旅、辦公、后勤費用,以及《大學圖書館學報》的補貼統統從8萬元中支出,用于事業發展的經費少了很多。司長、處長是行政編制,我雖然工作上不負責,卻是8萬元事業費的責任人。那時我最擔心的事情是秘書處的同志生大病,醫藥費將無處籌措。幸好大家都年輕,小病難免,大病無緣。
作為事業編制,秘書處和國家教委其他事業單位一道,在1992年評過一次職稱,我是副研究館員,羅麗和姜源綠是館員,由秘書處發給聘書。還趕上一次分房,從機關的大鍋里分出一小塊給所有的事業單位排隊,我有幸分到一個小套。其他年輕同志排不上隊,在北京沒家的單身漢潘蕾和姜源綠繼續住北大的集體宿舍。
我們大概是國家教委最小的事業單位,管理上想必比較麻煩。1993年國家實行公務員制度,人事司將我們(包括王曉紅)全都轉成了公務員,事業經費和事業編制一道成為歷史。條裝司圖情處同時是全國高校圖工委秘書處和國家教委圖工委秘書處,最多時有近10位成員。
圖工委2.0期間,配合條裝司以及高等教育司(以下簡稱高教司)所做的與高校圖書館有關的工作主要有:
1991年10月14日,國家教委下發《關于開展普通高等學校圖書館評估工作的意見》[3]。評估指標體系是圖工委1.0在北大時期就開始調研的一項重點工作,國家教委以最高級別的文件(與《普通高等學校圖書館規程》一樣,都是蓋國徽章的文件)下發后,各地教育行政部門根據這個文件及其所附的評估指標體系陸續開展了評估工作。
1992年5月印發《文獻檢索課教學基本要求》[4]。1984年,教育部曾發文要求各高校開設文獻檢索課,圖工委1.0成立了文獻檢索課的專家組/教材編審組,編寫過20多本針對不同專業的文獻檢索課教材。1991年專家組在杭州開會時,遇到時任教委主任的何東昌同志,向他匯報了文獻檢索課的成績和問題。何東昌同志后來責成高教司研究(條裝司不管高校教學),于是制訂并下發了這個《文獻檢索課教學基本要求》。1993年,高教司成立了“文獻檢索課教學指導小組”,負責文獻檢索課的教學指導、教學大綱及教材的組織編寫和審訂工作。明確:該小組的宏觀管理歸口在國家教委高等教育司, 有關教材的編寫和審訂工作仍委托全國高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負責[5]。
外刊協調工作。為解決當時外刊價格飛漲的問題,圖工委下設的期刊專業委員會暨全國高校期刊協調網每年春天都要召開一次外文原版期刊的訂購協調會,參與協調的高校圖書館分工承擔高價刊的保障任務。這項工作直到CALIS牽頭集團采購,國外紙本期刊逐步被電子刊取代以后才完成歷史使命。為配合協調工作,委托復旦大學、浙江大學和西安交通大學圖書館分頭編制的《全國高校圖書館外刊預訂聯合目錄》和《全國高校期刊協調網外刊資源共享聯合目錄》是CALIS立項之前高校圖書館外文期刊聯合目錄的成功典范。
高校圖工委統計工作。這項工作是1988年開始的,那還是圖工委1.0時代。一直由姜源綠同志負責。20世紀90年代還是半手工操作,每年由各省圖工委填報數據,有的省報軟盤,有的省報統計表,姜源綠收齊后轉入計算機匯總。這是現在的“教育部高校圖書館事實數據庫”的前身。
在一些院校設立“高等學校科技項目咨詢及成果查新工作站”[6]。工作站由條裝司歸口管理,由高校圖工委進行資格審查、協調和業務指導。1992年最早的12個查新站設在大連理工大學、上海交通大學、天津大學、北京大學、東南大學、四川大學、華中理工大學、同濟大學、西安交通大學、重慶大學、清華大學和成都科技大學,后來又有所增設。
接受美國“亞洲之橋”基金會贈書,每年幾萬冊至幾十萬冊。最早在青島海洋大學設立贈書轉運站,隨著贈書量的增加,又增設了大連理工大學、同濟大學和南開大學三個轉運站。“亞洲之橋”的贈書主要從美國的一些出版社和書商處征集而來,前者如《國家地理雜志》《鳥瞰叢書》等,我國高校圖書館過去普遍沒有收藏,從贈書中可以系統補充;從書商處征得的主要是大學教科書,有些是回收的二手書,復本較多,但版本略舊。新世紀很多高校開展英語授課,急需原版教材,有些老師發現了贈書中的寶藏,學生持舊版教材,老師將新版中的修訂之處復印給大家。
繼續編輯出版《大學圖書館學報》(以下簡稱《學報》)。《學報》隨秘書處轉移到條件裝備司,卻沒有條件裝備。雖說北大時代,編輯部也只有一兩個人,但基本上是專職。《學報》先是在北大圖書館214室占據一隅,后來又增加222室為《學報》專用。到條裝司以后,除我以外,羅麗和郝雅梅先后參與過《學報》編輯,但機關的工作規律和刊物的編輯出版規律不一樣,時間上多有沖突。辦公室擁擠就更不用說了,一人一桌都不能保證。那時發行還需要我們自己裝好信封拉到郵局,經常是下班后全處同志在辦公室門口的乒乓球桌上裝信封,有時司里有事加不成班,成捆的《學報》只能堆在樓道里。后來北京圖工委推薦了首都師范大學圖書館退休的研究館員楊治安老師幫我們看稿子,解決了一部分問題。1995年《學報》重回北大圖書館,才算一勞永逸安定下來。那以后我的工作重點轉到CALIS。CALIS從1995年開始爭取立項,編制項目建議書,提交可行性研究報告,這些工作都在條裝司;等到CALIS正式立項,已經轉到高教司管理了。
1992年前后,圖工委編輯出版過一本《高校圖書館名錄》,是以圖工委名義,外聘編輯做的。我沒有參與此事,不了解其始末,只記得該書在浙江大學出版社付印前,董哲潛同志委托我去浙江大學終審。我發現該書有很多硬傷,特別是英文部分,如西藏、內蒙古,以及在內地捐建了很多圖書館的邵逸夫先生的名字等,英譯時直接采用漢語拼音。因為是清樣,當時還是鉛字排版,出版社不愿大改。以我的英語水平,盡力糾正了一些,肯定還有瑕疵。但是,作為當時唯一的高校圖書館名錄工具書,它還是起到一定作用的。
1992—1996年承擔過世界銀行貸款師范項目的圖書館培訓任務,先后在華東師范大學、南京師范大學、四川大學、大連理工大學為師范院校培訓了幾百位館長和采編、流通、技術骨干。館長班還請美國俄亥俄大學圖書館的李華偉館長來講過兩次課。
組團(高校圖書館團)參加1996年在北京召開的IFLA年會。
此外,圖工委2.0配合圖情處還做了幾件傾力投入的工作,雖然不屬于高校圖書館范疇,卻應該在中國圖書館事業史上記上一筆:
制訂《中小學圖書館(室)規程》[7]。規程于1991年9月29日下發,圖工委1.0的很多專家曾為之作出貢獻。
國家教委自1992年開始實施“源泉工程”[8],推動中小學圖書館藏書、中小學學生讀書,組織出版社向老區中小學圖書館贈書。我去過延安和井岡山。
此后幾年,陸續制訂了各類型中小學圖書館的生均藏書量指標;每年請專家在出版社申報的基礎上編制《中小學圖書館館藏推薦書目》。當時各省都成立了與本省高校圖工委并存,面向中小學的省級教委圖工委,推動中小學圖書館事業有了很大的發展。
創辦《中小學圖書情報世界》期刊。張環的先生、華東師范大學研究生畢業的王海明請他的導師顧廷龍先生題寫了刊名(順便說一下,《大學圖書館學報》由啟功先生題寫的刊名也是王海明求得的)。也是限于人手,《中小學圖書情報世界》1993年創刊后即委托南京師范大學圖書館編輯出版,教育部機構改革后,這個刊物隨中小學圖書館工作調整到基礎教育司管理。
制訂《中等專業學校圖書館規程》[9]。這個規程于1997年下發,條裝司沒來得及推動有關工作。
1998年,國務院改革機構,國家教委改回教育部。部內大規模縮編,條裝司撤銷,高校圖書館管理職能轉到高教司。這一次跟著高校圖書館走的只有我一個人。當時還留在圖情處/圖工委秘書處的幾位同志,董哲潛、張玉玲(潘蕾調到機關財務處以后,張接替他管圖工委的賬)退休,張環、王曉紅去部屬事業單位,郝雅梅出國留學,姜源綠、于勇到高教司其他處。調整之前,高教司鐘秉林司長征求我對新崗位的意見,詢問是否愿意在高教司擔任其他職務。我表態:如果不能繼續做圖書館工作,我愿意分流到在京部屬高校圖書館做普通館員。
高教司最后將我留了下來,并且擔任教學條件處處長。
教學條件處管理教材、圖書館、實驗室三塊工作,由原高教司教材處、條裝司圖情處和條裝司實驗室處各留一人組成,基本上是一人管一塊。過去高校曾有“三大支柱”的說法,指的就是條件處管的這三塊工作。我曾笑稱,三個老太太(另兩位同志比我年長,都是50歲上下),一人撐著一根柱子。教材、圖書館、實驗室三個處原有十多個人,編制壓縮的力度非常大,教學條件處的工作壓力也非常大。
1999年初,高教司在北京交通大學開教材工作會。期間,分管教學條件處的劉鳳泰副司長約我散步,討論如何推進圖書館工作。劉司長長期在高教司工作,對20世紀80年代前期由高教司聯系的圖工委記憶猶新。他建議參照高教司既有的各學科教學指導委員會的形式成立圖書館工作指導委員會。為體現與前兩個圖工委的承繼關系,劉司長特別建議請莊守經同志擔任指導委員會的顧問。
1999年8月11日,教育部下發了《關于成立 “教育部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指導委員會” 的通知》[10],并附圖工委章程。教育部聘請北大主管圖書館工作的何芳川副校長為主任委員,鄭州大學主管圖書館工作的崔慕岳副校長和戴龍基、劉桂林、秦曾復、張異賓、朱強等幾位同志以及我本人為副主任委員,莊守經、沈繼武、承歡三位老同志為顧問,阿拉坦倉等58位同志為委員,朱強兼秘書長。我擔任指導委員會副主任是劉司長提名的,他說,我從老圖工委一路走來,也是圖書館的專家。
和各學科教學指導委員會一樣,新圖工委是專家咨詢組織,沒有工作經費,也沒有人員編制。委員們都是各大圖書館的館長、副館長,本職工作已經忙得不可開交;秘書處設在北大圖書館,和《大學圖書館學報》是一套人馬,也沒有時間像老秘書處那樣組織業務活動。所以,圖工委的工作全憑各位館長對事業的熱情,恪盡自己的義務。記得朱強在一次年會上談到圖工委的工作方法,提醒各位委員:“你就是圖工委!”這就是圖工委的精神,是指導委員會20多年來成功的秘訣。
致謝:
年代久遠,檔案不全,初稿多有疏漏。幸有羅麗、王曉紅、張環、姜源綠、郝雅梅、王海明等當年同事對此文進行校訂、補充,在此一并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