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高等教育自學考試高質量發展策略研究：準確識變、主動求變、積極應變

喬麗娟 岳 偉 王 彤

高等教育自學考試（以下簡稱“自學考試”）制度已經走過了41個年頭，自學考試制度的建立，為廣大人民群眾提供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極大地滿足了國家發展對人才的需求，推動了我國高等教育普及化的進程，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當前我國已經進入社會主義新時代，經濟社會發展也步入了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大踏步邁進的歷史新征程。在這個新的歷史階段，自學考試戰線必須以自我革命的勇氣，不斷改革與創新，為實現自學考試的高質量發展助力賦能。為此，全面總結自學考試發展的歷史經驗，深入調查研究，發現自學考試制度自身存在的問題，探索轉型升級的頂層策略與實施路徑，對于在新形勢下保持和發揮自學考試制度優勢具有重要意義。

一、認清當前形勢，準確識變，增強時代感

面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習近平總書記根據我國社會發展階段主要矛盾的重大歷史性轉變，在充分研判與論證的基礎上，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明確提出了“我國經濟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的重要論斷[1]。這標志著我國已從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階段轉向了全面開啟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新階段，進入了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新征程。在這個全新的歷史機遇期，不斷深入探索發展中面臨的矛盾和問題，并以其帶動社會各個方面的運轉進入高質量發展軌道是今后工作的總基調與主旋律。自學考試制度的謀劃者、領導者、工作者，必須與時俱進、理性思考，自覺樹立新發展理念，著力構建新發展格局，跟上新時代發展的步伐，引領自學考試事業轉入高質量發展的新階段。

首先，要認識到促進我國現代化經濟體系轉型升級最終需要高質量的人才。習近平總書記也強調：“我們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加接近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宏偉目標，也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加渴求人才。”[2]教育恰恰就是承擔著為國選材、為國育人的重要職責。在2022年全國教育工作會議上，教育部懷進鵬部長指出“在國家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階段，要深刻認識和把握現代化經濟體系轉型升級對教育的迫切需求，培養大批適應經濟社會發展需要的人才；要深刻認識和把握人民群眾不斷提高的教育期盼，推動教育改革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強調要準確識變、主動求變、積極應變，開創教育發展新局面[3]。這充分體現了新一屆教育部領導班子對教育治理的系統思維。適應數字化趨勢，實現傳統制造業的升級換代，推動傳統產業技術改造，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急需大批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能工巧匠、大國工匠。

為滿足經濟社會發展需要，2019年至2021年，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針對高新技術、新興產業、現代服務業等領域的人才需求，面向社會分4批次發布了包括工業技術系統操作員、智能制造工程技術人員、人工智能工程技術人員、密碼技術應用人員在內的56個技能人員新職業。例如，現階段我國對密碼人員的需求人數在30萬人左右，實際人才缺口20余萬人，預測到2025年對密碼人員的需求將達110萬人左右[4]；新職業電子數據取證分析師，目前全國專業從事電子數據取證工作的公司不到10家，且基本沒有專業科班出身的人才；新職業碳排放管理員，專業出身的人才很少；新職業集成電路工程技術人員存在20多萬的人才缺口[5]。為此，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穩步發展職業本科教育，建設一批高水平職業院校和專業”[6]。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十四次會議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從國家立法層面明確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并重的根本原則，從制度的頂層設計上明確普通高等教育與高等職業教育是兩種不同類型的高等教育形式，為打通高職高專學生的學歷上升通道和培養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提供了堅實的制度保障。

第二，要認識到高質量發展是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高質量發展的目的是滿足人們自身素養提升、實現自身價值、向往美好生活的渴望。我國25至35歲大專畢業生超2500萬人[7]，他們生活在高新科技迅猛發展、新興職業層出不窮的時代。新職業的大量出現反映了社會發展的趨勢，為人們發展自己提供了更多可能性。這些新職業都需要從業者具備現代新知識、新技術、新技能。隨著社會發展加速推進，人們求新、求變、求發展的欲望不斷增高，對學習新知識、新技術、新技能懷有極大的熱情。自學考試作為繼續教育的重要形式，為他們的學歷晉升和素質提升創造了空間。據教育部教育考試院統計，近5年來，自學考試每年新增報考人數100余萬人，考生中具有專科以上學歷的在職人員和高等學校在校生占到70%以上[8]。教育部2022年工作要點指出，要提高繼續教育服務供給能力，加快構建服務全民終身學習的教育體系[9]。這為自學考試的改革發展指明了方向。

第三，要認識到教育信息化、數字化、網絡化的飛速發展，正改變著傳統的教育范式，推動著高等教育的改革轉型。大數據、區塊鏈、云技術賦能教育，為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有力支撐。以慕課為例，截至2020年10月，我國開通慕課的平臺已有30余家，總共上線慕課數量已達3.4萬門，全口徑統計的學習人數達到5.4億人次[10]。特別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線上教學得到了廣泛應用，極大地推動了教育信息化的進程。國家智慧教育公共服務平臺于2022年3月正式上線運行，其中國家職業教育智慧教育平臺資源集中了優質職業院校和優秀企業共同開發的標準化課程、示范性課程以及各種拓展資源，國家高等教育智慧教育平臺資源集中匯聚國內外頂尖學府的優質課程。這賦予了自學者更加豐富多樣的學習資源，使自主學習更加靈活便捷，為實現“人人皆學、處處能學、時時可學”奠定了基礎，更為自學考試制度的改革與發展提供了廣闊的空間。

二、以問題為導向，主動求變，增強責任感

教育領域長期存在重視全日制高等教育的意識，給社會造成“全日制高校正規，繼續教育非正規”的心理認知。這種帶有偏見性質的認知不僅束縛著受教育者的思想，也成為繼續教育工作者的心理包袱。要從根本上破除這種思想的桎梏，就必須進一步打破舊有觀念的束縛，樹立全新的終身學習理念，構建適合中國國情的、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化終身教育體系。自學考試作為我國高等教育基本制度之一，在構建終身教育體系系統中占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

雖然我國高等教育已經進入普及化階段，一段時間內，自學考試報考人數下滑幅度較大，社會上有些學者認為自學考試制度的歷史任務已經完成，在自學考試工作的隊伍中也曾存在“紅旗能打多久”的疑慮，但是從第七次人口普查相關數據來看，我國區域之間人才水平和受教育程度差距還是十分巨大的[7]。同時也有研究表明，中國的接受高等教育人口比重比較低，與發達國家差距很大[11]。

據2022年4月17日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新聞直播間》欄目報道，41年來自學考試為6800多萬自學者提供了平等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為國家培養了1600萬各級各類專門人才，為加快我國高等教育普及化的進程做出了積極的貢獻[12]。國家通過自學考試制度在培養大批社會發展所需要人才的同時，也在持續推進自學考試制度自身的建設和完善。經過自考界同仁及廣大學習參與者41年的共同努力，自學考試在組織構架、專業設置標準、社會助學方式、大規模社會考試組織管理及有關自學者學分積累、學歷學業認可等方面，建立了完整的制度體系和規范的運行機制，豐富了自學考試作為國家教育考試制度的內涵，形成了以“個人自學、社會助學、國家考試”為內核的、開放的高等教育形式。

在41年的實踐中，自學考試制度充分顯示了國家教育考試制度在繼續教育領域獨有的優勢。第一，它具有權威性。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高等教育法》（以下簡稱為《高教法》）和國務院頒布的《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暫行條例》（以下簡稱《條例》）所賦予的天然屬性。第二，它具有普惠性。即只要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無論性別、年齡、民族、種族，都可以參加自學考試，并在達到國家標準后取得相應的學歷和學業證書。它是我國唯一不經過國家統一入學考試門檻，只通過自學和助學就可以接受高等學歷教育，并在考生達標后給予其學歷證書或其他學業證書的高等學歷教育制度。第三，它具有社會資源整合功能。為推動自學考試的順利進行，教育部成立全國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指導委員會（以下簡稱“全國考委”），其成員由國務院教育、計劃、財政、勞動人事部門的負責人，軍隊和有關人民團體的負責人，以及部分高等學校的校（院）長和相關專家學者組成，教育部部長擔任主任委員；各省（直轄市）、自治區都成立相應的機構負責本地區的自學考試工作，由當地負責教育的副省級領導任主任委員。這樣的組織架構整合了社會各有關方面的資源，確保了自學考試這種大規模國家教育考試活動的順利實施。第四，它具有制定課程標準、評價、檢測功能。全國考委下設若干專業委員會，負責有關考試的各項專業性工作，故自學考試可根據社會發展需求，設立開考專業課程標準，并與其他高等教育形式相溝通或銜接。這對于建立自學者的學分銀行，搭建不同類型高等教育之間的立交橋，推進終身學習體系建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雖然自學考試制度具有許多優勢并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績，但是其在自身發展過程中也存在著諸多矛盾和問題：在教學方面，自學考試的某些專業設置落后于社會發展需求，學習成果評價模式較為單一，社會助學力量支持作用不足，主考學校逐漸缺乏熱情與投入；在組織管理方面，各考區考點承接自學考試的積極性下降，組織協調工作越來越困難；在自身定位方面，自學考試與其他高等學歷繼續教育形式之間定位模糊，在一定程度上存在不良競爭。面對存在的這些問題，應當采取積極主動的態度，以問題為導向，進一步解放思想，擯棄一切束縛事業發展的固有、僵化的思維方式，尋求自學考試制度創新發展之路。

三、深化制度改革，積極應變，增強緊迫感

面對當前存在的問題，自考事業的引領者和自考戰線的工作者要充分解放思想，以開拓精神和專業態度推進相關制度革新，提升發展動能，匯聚前行動量，從而使自學考試制度不斷適應新形勢發展的緊迫需要。

（一）重新界定主考學校作用

主考學校的設立是自學考試制度創新的產物，是自學考試制度組織構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自學考試事業不可或缺的中堅力量，在自學考試制度發展和完善的進程中做出了重要貢獻。由于主考學校教育資源豐厚，且在畢業證書上具有副署職能，自學者選擇報考優質高校主考專業的熱情很高。

然而，近些年來，由于有些社會培訓機構違規辦學，有損主考學校聲譽的事件屢有發生，影響了主考學校參與自學考試工作的積極性，導致部分主考學校退出自學考試主考工作，其中不乏具有影響力的一流高校。這不僅造成自學考試生源規模的大幅度下降，而且直接影響了自學考試的社會影響力和品牌效應。

為更好、更充分發揮主考學校的積極作用，首先要加強對主考校的政策支持，將主考校工作作為評價學校服務社會的重要內容；同時建議全國考委建立在省級考委領導下的主考學校聯合工作委員會，淡化主考學校的身份色彩，更好地發揮主考學校在專業建設、社會助學、教材編寫、學業評價等方面的整體優勢，同時在修訂《條例》時重點對主考學校的權利、義務、責任等內容進行補充，并對主考學校的申請和退出機制進行系統設計。

（二）科學制定專業開考規范

在自學考試發展初期，由于對具有學歷標準的專業設置工作缺乏資源和經驗，加之當時國家在各方面急需大批人才，故依靠普通高校已設立的專業資源，來滿足廣大學習者的迫切需求。此種做法也被寫進了《條例》的第三章，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這是非常智慧且正確的選擇。

然而在當前的新時代背景下，這種專業設置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自學考試在構建終身學習型社會中作用的發揮，也不適應社會發展的需求，與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也存在違背之處。

自學考試當前在開考專業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具備了自行設立開考新專業的能力。為此，自學考試應充分發揮自學考試專業建設委員會的作用，緊跟社會發展和自學者求知的需求，發揮其整合社會資源的優勢，依據高教法對高等學歷專科、本科應具備學業標準的規定，積極主動進行適應社會發展需求新專業的開考論證，以適合國家高質量發展對人才的需要。

（三）大力發展線上助學模式

社會助學是自學考試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自學者接受高等學歷教育的重要方式。我國信息技術和網絡技術的飛速發展，特別是當前新冠肺炎疫情的原因，極大地推動了教育信息化、網絡化的發展進程。教育信息化的技術特點是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和多媒體化，這為自學考試助學方式的改革提供了廣闊的空間，自學考試社會助學應從以線下面授助學為主的方式向線上網絡助學為主的方式加速轉變。

從目前自學考試的報名人員結構信息可發現，現在的自學者絕大多數是“網絡原住民”，其對網絡技術都有一定的認知，可以實現無障礙的網絡學習。天津市自考辦自2008年就與國內有關科技公司合作建立了天津市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網絡助學平臺，為考生提供政策咨詢、學程指導、學習資源、督學導學、過程評價、互動交流等線上學習支持服務。平臺上線后立即受到廣泛關注，目前平臺已經上線智慧課件281門，注冊人數超17萬，成為廣大自學者參加天津自考助學的主渠道。

此外，為推進國家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加快全面終身教育體系建設，教育部籌建的國家終身教育智慧教育平臺已上線運行，其中也包括自學考試領域的眾多課程資源。此平臺是國家級別的繼續教育平臺，為自學者提供了優質的學習資源，進一步拓展了“處處能學、時時可學”的遠程教育屬性，對于調動自學者的學習積極性和助力終身學習體系建設具有重要作用。當前需要研究的是，如何利用國家平臺資源，搭建起適合全國自考生參加的國家級網上學習平臺，這是自學考試工作面臨的又一重要課題。

（四）補齊自學考試德育教育短板

高等教育的根本任務是立德樹人，中共中央、國務院為此也印發了《關于新時代加強和改進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作為高等教育基本制度的自學考試在新時代也必然要以落實立德樹人根本要求為宗旨。因此，加強對自考生的思想政治和道德素養教育是全戰線應系統謀劃的重點工作，而由于自學考試制度本身缺乏校園的概念和氛圍，導致這方面的工作始終是自學考試工作的短板和缺憾。

如前所述，具有專科以上大學學歷的在職人員和高等學校的在校生占到報考總人數的70%以上[8]，這類考生都在學校按照教學計劃系統地進行了馬克思主義基礎理論課和思想品德課的學習，故若直接照搬學校的教材和教育方式，達不到實際的效果。所以，必須根據自學者的思想特點，認真研究與自學考試特點相匹配的德育內容、教育方式及考評辦法，尤其應加強時事政治、心理素質、職業素養等方面的教育和引導，并充分利用社會資源進行形象化教育，將家國情懷融入其中，不斷提升自學者的社會責任感。

此外，還要努力構筑屬于自學考試的虛擬校園，建立以專職自學考試工作者為主導，自考生志愿者參與的校園文化建設委員會，開展豐富多樣的校園文化活動，并利用技術手段在虛擬校園生活中搭建德育考核評價體系，使自學者在校園文化的熏陶中不斷吸取營養并持續內化為自身素質提升的源泉，形成自立自強、和諧進取、積極向上的良好氛圍，達到德育教育潤物細無聲的效果。

（五）改進評價方式，建立科學的考核評價體系

由于自學考試定位于繼續教育、終身教育，要為社會培養不同層次、不同類型的人才，同時自學考試學習者的學習需求和學習目標也有著明顯的差異，因此，自學考試要適應社會發展需要和學習者的實際情況，發揮繼續教育功能，就必須逐步完善學業考核評價方式，建立適應不同學習者情況的科學的考核評價體系。

目前，在自學考試評價體系中，筆試仍然是評價學習者最主要的方式，學習者只有通過了所學專業規定的所有課程的考試，才能達到自學考試畢業的合格標準。這種終結性、一次性考核方式，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自學考試的質量，但過分注重考試結果，忽視了學習過程，導致不少學習者雖然在學習過程中付出了艱辛的努力，但由于多次考試成績都不理想而喪失了學習信心，因而放棄了自學考試。而且這種通過一次性考試結果的終結性評價也不利于科學全面地評價學習者的學習成果，加大了應試教育的導向。因此，自學考試應逐步完善學業評價辦法，探索在終結性評價的基礎上，加強形成性評價，改善實踐性評價，以更好地調動學習者的學習積極性，使評價方式更加全面、科學、合理。

當前，線上助學逐步成為學習者助學主渠道的情況下，要進一步完善線上助學形成性評價的過程、方法、標準，形成科學合理的評價體系。同時要積極探索適應不同專業特點的多元化評價方式，使形成性評價更好地實現對學習者學習過程的監控，成為促進學習者重視學習過程和提高學習積極性的重要手段；使實踐性評價更好地考核學習者的職業能力，從而促進學習者職業素養的提升和動手能力的培養。

（六）切實發揮自學考試工作者的專業精神

自學考試歷經41年的發展，其隊伍的專業化水平不斷提高，在自學考試專業建設、社會助學以及大規模考試的組織管理等方面都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信息技術、教育測量技術在教育考試領域被廣泛應用，同時近幾年新冠肺炎疫情的持續，也給考試的組織管理帶來諸多不確定因素，這都給自學考試工作者專業素養的提升鍛煉提出新的課題和挑戰。面對新形勢、新要求、新局面，自學考試工作者的專業能力出現了明顯短板。為進一步促進自學考試健康可持續發展，廣大自學考試工作者必須發揮專業主義精神，科學理性工作，不斷提升自身專業水平，才能適應形勢發展的需要。

發揮專業精神要求自學考試工作者要增強專業意識，掌握專業技術，提高專業實踐能力。自學考試工作具有很強的專業性，從自學考試專業設置、考試命題、考試組織管理，到對自學者學習的助學活動及其學習成果的評價與認定等涉及國家考試、個人自學和社會助學的全鏈條各環節，都需要教育管理學、教育法律法規、教育測量學、教育信息化網絡化等方面的理論與技術支撐。可是，現在絕大多數自考界同仁由于陷入了周而復始的事務性工作，導致其出現思維僵化和疏于思考的問題。在新的形勢下，必須主動破除舊有思想的束縛，積極學習新知識、感知新理念、掌握新技術、應對新變化，提高工作的專業水平，適應自學考試高質量發展的需求。

在海量的新興知識體系中，信息技術對于教育領域的影響最為直接。信息技術賦能教育，互聯網的海量知識正在為教育提供更多可能，教育教學技術與方法也在不斷拓寬創新空間，這都使得教育領域正在發生顛覆式的變化。自學考試作為終身學習體系建設的中堅力量也必然在網絡信息技術的引領下開創新的發展空間，我們對此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和技能儲備。同時，還應加大教育測量理論與技術在自學考試各環節的系統應用。此外，可以考慮以自學考試科學研究為抓手，加強對自學考試工作者的專業培訓，從而實現提升隊伍專業化水平的最終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