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衡 陳勇
(安徽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2)
隨著互聯網技術的快速發展,網絡已經成為重要的生產工具和生活方式,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深刻地改變著人們的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2011年,百度創始人李彥宏首次提出“互聯網思維”,提出“基于互聯網的特征進行思考”。從此“網絡思維”這一詞匯頻繁進入人們的視野,學術界對“網絡思維”的研究在不斷豐富。研究和梳理這些文獻,總結其成就、分析其不足,對該領域進一步研究是非常有必要的。
關于“網絡思維”的相關研究在我國起步較晚,但目前也取得不少學術成果。截至2022年4月7日,運用中國知網數據庫(CNKI)檢索功能,設定檢索篇名為“網絡思維”或含“互聯網思維”,以“精確”為檢索條件,共獲得文獻3 381篇,去除無效文獻和外文文獻,剩余3 302篇,其中核心期刊文獻有435篇。對3 302篇文獻進行計量可視化分析發現:1988—2012年為“網絡思維”研究的萌芽階段,2012年至今為上升階段,文獻數量總體上呈現上升的趨勢,并在2014年猛漲,2015年達到頂峰有750篇文獻。這與互聯網的不斷發展有關,也與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八大后多次提及思維的重要性有關,但近年來對“網絡思維”的研究熱潮又有所降低。通過對相關文獻的梳理分析,用相對宏觀的視角探尋“網絡思維”的研究發展趨勢,為“網絡思維”相關問題域的深入研究提供了“捷徑”。國內現有的關于“網絡思維”的著作較少,且多與商業化“產品”相關,極少著作提及領導干部的“網絡思維”。雖然關于“網絡思維”的文獻有較大的數量,但在質量上仍具有差異性,仍需進一步提高,因此整體來說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成果還不夠豐富。從文獻來源和發文機構來看,發文比較多的主要在新聞傳播類期刊。究其原因,與互聯網的自身特點和傳播特征息息相關,因此研究成果相對較多。從研究領域來看,目前文獻大多呈現商業化形態,主要集中在應用研究、開發研究、技術研究等幾個領域,大多是“以物為中心”的“互聯網+”式研究,而對具有主體性的人的“網絡思維”研究較少。
綜上所述,學術界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多在基礎理論方面,其中包括有網絡思維的內涵、網絡思維的特征、網絡思維的內容、網絡思維的培育路徑等,這些成果對于進一步探索“網絡思維”有很大的參考意義。但“網絡思維”的研究還有很多不足,例如“網絡思維”的研究思維要有轉變、價值意蘊還需深挖、結構要素仍需補充、培養路徑尚需進一步構建和優化等。
在這個“萬物皆可互聯”的時代,面對互聯網飛速發展、傳統線性思維方式被打破的現實,我們有必要對“網絡思維”進行研究,對其歸納總結并為后續研究和探討提供思路和參酌。通過對文獻的梳理和研究可以發現,學術界對“網絡思維”研究主要集中在基礎理論研究方面,包括內涵、特征、內容、路徑等維度。
關于“網絡思維”內涵的界定,學者們各執一詞,多集中在以下幾種理解:
一是以互聯網的表征角度為立足點。學者們認為“網絡思維”是基于互聯網的方法、規則和精神改變人們社會生產方式、生活方式、思考方式的全新的、現代的,像工具、像中介、像橋梁、像紐帶的一種思維方式。“中介思維又稱網絡思維,必須把構成網絡的多方聯系起來融為一體,有效地發揮思維的功能作用。”[1]他們認為“網絡思維”具有一定的工具性,但同時有著互聯網的精神和法則,是與傳統思維方式不一樣的一種對人們生產生活重新審視的全新思維方式。
二是“網”的結構本質論。學者們分析認為“網絡思維”是一種立體網絡狀的、既沒有中心也沒有邊緣結點的現代思維方式[2]。如果用圖來表示,“網絡思維”更近乎于拓撲結構,形象地說,是一種類似于人的大腦神經和血管組織的思維結構,是人類思維發展的一個新的階段,屬于真正意義上的現代思維[3]。
三是“主客體”論。學者們認為“網絡思維”是以客體需求為中心的、綜合運用互聯網技術和思維方法的一種科學思維結構模式。例如在學校,高校輔導員的“網絡思維”就是輔導員作為思維主體運用先進的互聯網技術和科學的思維方法對大學生開展教育、進行管理和服務的一種系統化科學思維結構模式,并且要時時以學生為中心[4]。在企業和公司中,這種規則和定義同樣適用,即“網絡思維”隨著互聯網、大數據等現代科技手段的發展而產生,是一種注重商業開發、以用戶為中心、追求互利共贏、強調創新的思維模式[5]。
四是內涵特征交織論(內涵特征雜糅論)。“對網絡思維的內涵進行全面定義, 從四個層面全面論述網絡思維的特征。”[6]通過“網絡思維”的特征,實現對“網絡思維”內涵的闡述,從而清晰表達“網絡思維”內涵的全部內容,包括“網絡思維”的思維形態“具有非線性、發散性、開放性、系統性、創新性、群體性等”[7];“網絡思維”的行為模式要依托于現代網絡信息技術,并來自于民眾的智慧;“網絡思維”的社會道德是 “通過‘我為人人’的思想實現‘人人為我’的目標”,這是一種協作、開放、共享的網絡精神和思維方式。
綜合上述不同學者的觀點,“網絡思維”可以包含以下幾層含義:第一,“網絡思維”是以網絡技術為基礎架構的,蘊含著平等、開放、共享等互聯網精神,是一種非線性思維。第二,“網絡思維”是以現實社會和網絡社會為依托進行分析問題、處理問題的一種方式,是一種交互性思維。第三,“網絡思維”遵循網絡社會規律,符合現代生活生產方式,是一種現代科學思維。因此,“網絡思維”是一種融網絡社會價值屬性和工具理性于一體的、特殊的高級網絡意識。
在對網絡思維特征的理解上,有不少學者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學術界的觀點較為一致,集中認為有以下主要特征:去中心化、群體化、扁平化、超越性、虛擬性、即時性。
去中心化。去中心化通常表現為“關注的不是事物本身,而是事物之間的關系”[8],并且相關關系遠遠比因果關系來得更高效一些。同時去中心化帶來了平等性、民主性、共享性,網民可以平等地共享這些信息,權威被消解。除此之外,事物之間的聯系也不再是單向的,而是雙向的、互動的、多樣的、非線性的。
群體化。這一特征表明“網絡思維”是一種“群體思維”[9]。它通過個體之間的相互合作,實現整體利益的最大化,并依賴于群體的行動,以人們集體的智慧和力量解決社會復雜問題。“網絡思維”不再是一對一的聯結方式和互動模式,它以一對多甚至是多對多的樣態呈現。同時群體性思維中包含著互動性、共贏性、開放性等特點。
扁平化。網絡正在把人們變成廣度有余但深度不足的“扁平人”。網絡平臺每天都會推送海量的魚龍混雜的信息,并且是以各種抓人眼球的方式進行推送,例如“標題黨”,以短視頻的形式呈現等。這些海量的文字信息、短視頻涌進人們的大腦,使人們來不及思考、消化,又被新的內容所占據,于是對很多新聞、消息、知識都是淺嘗輒止、走馬觀花。
超越性。超越性有兩方面的含義:一方面是指在網路信息時代,時間空間的局限性被打破,不再受到時空的限制,這是一種超越。另一方面具有創新的含義,在思維方式上敢于打破既定的思維定勢和認知偏見,對工作方式、方法進行再思考、再審量,提出有效的管理事務、處理事情的新方法、新舉措、新路徑。
虛擬性。虛擬是相對于真真切切的存在著的實體而言的。人們以往的思維方式是扎根于現實的社會生活的,而網絡是虛擬的,“網絡思維”方式中存在著某種虛擬的特性。“思維中的過去、現在、將來的現實性與人腦中的非現實的可能性(甚至不可能的可能性)都會融入一個共同的虛擬時空中。”[10]然后再將這些現實性的或者是非現實性的東西進行聯系,進行一些存在可能性的組合,并試圖由此推理和演繹出認識活動的展開過程。
除此之外,還有學者認為“網絡思維”還具有用戶信任和注重個體價值的基本特征[11]。有學者認為“網絡思維”具有中心性和無中心性的統一、歷時和共時的統一、隱私性與開放性的統一、限制性和非限制性的統一、邏輯性和非邏輯性的統一、虛擬性與現實性的統一的特征[12]。
基于系統整理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文獻發現,國內學者從不同視角對“網絡思維”的內容進行了闡述,大多數學者認同的觀點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創新變革思維。現代互聯網本身就是一個技術不斷創新、規則不斷變革的產物。互聯網用自身的成長詮釋了這一理念,同時它還以自身為工具,不斷地突破和顛覆社會生活,推動社會生產力發展,使人們的生活質量顯著提高。
用戶思維[13]。在“以用戶為中心”的網絡信息時代,人們的話語權也在逐步增長。話語權日益見長勢必會影響到各個組織或者企業集團各個樞紐環節的決策、措施和部署。因此,各類組織和集團也會越來越重視大眾用戶的提議和意見,并讓部分用戶介入到“產品”設計的各個環節中,圍繞用戶設計產品,并希望得到用戶們的寶貴建議。
平臺思維[14]。平臺搭建了平等的基礎,并逐步實現了開放和資源共享,這里面實際強調了五個詞:共建、共享、共贏、開放和平等。互聯網的機制是一種類似于生物“有機生長”的機制,它的技術架構允許、包容、鼓勵人們不斷地對其進行塑造,是開放的,故而也帶來了更多的平等性,平等是其內核之所在。而開放的同時也帶來了共享,有一種成人之美、美人之美、美美與共的精神,因而能夠實現共贏,網絡世界很好地闡釋了這樣一種價值觀和思維方式。
大數據思維[15]。大數據思維的中心就是數據,核心是要處理好這些數據,發揮數據的價值。大數據能夠將看似毫無關聯的東西聯系在一起,處理好這些關系往往會帶來巨大的商業價值或實際效益。大數據追求的不是數據之大,而在于其有用性,而且人們需要的并不是非常精確的數據,只需要知道它們相互之間存在相關性即可。
集體思維。“網絡思維”是人們集群智實現共建共享共用的一種思維方式。一些組織、團體或者個人利用網絡平臺、社會化工具等進行決策,發揮其群策群力、集思廣益的作用,力圖實現互益共贏的目標。
跨界融合思維。網絡時代帶來“萬物皆可互聯”,使得很多產業的邊界變得模糊,互聯網孜孜以求的目的之一就是溝通人們所見、所思、所想,這種互通是泛在的、深入的。互聯網的普及以及技術上的日新月異,在催生規模龐大的互聯網產業的同時,通過與其他產業的融合,大大提升了它們的產出效率,并創造出大量的新產業、新業態[16]。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學者認為“網絡思維”還應包括:迭代思維[17]:迭代思維包含有微小的創新和精細的改進之意。這里可以指商品或虛擬商品的版本的改進、包裝的更換等。流量思維[18]:“流量就是金錢”“黑紅也是紅”等理念不斷在網絡發酵,以至于企業和商家只要抓住流量密碼,就可以實現“流量變現”。以“流量”帶動“流量”,“流量”本身就是“熱度”,“熱度”帶來收益。極致極簡思維:是一種“求簡潔且易于操作的思維方式”[19]。極致所體現的是一種匠人精神,對“商品”的追求是極致的,方方面面都做到近乎完美的地步,在計劃、管理、實施等每一個環節盡可能達到極致。極簡是指“商品”的規劃和“品牌定位”要明確,盡量做到專注細節,做到“一切從簡”。“一切從簡”體現的是明朗大方,表現出來的是研發商品所蘊涵的精神,也代表了企業的服務品質和素養。
學者們從不同維度和方向探尋了培育“網絡思維”的可行措施。總體狀況分析如下:
第一,重視“網絡思維”[20],樹立與時俱進的“網絡觀念”。大部分學者都認為既然事實表明“網絡思維”帶給人們很多便捷,那么人們首先要從思想上重視它,然后樹立觀念。應當從自身的思想上和認識上全面提高對“網絡思維”的價值認同,從思想根源上提升。“網絡思維”并不只是將傳統產業與網絡連接起來,“網絡思維”強調的是認同、是一種互聯網精神,并且能在行動上支持這種價值認同,積極實踐,不斷地提高網絡涵養,最終練就“網絡思維”能力。只有在根源上、在思想認知上悉數厘正不當認知,方能完完全全進行實踐指導,進而培養“網絡思維”。
第二,做好“頂層”規劃,積極探索并運用“網絡思維”。學會使用科學的思維方法,主動探究、辯證分析并積極運用“網絡思維”。要有平臺思維,創立微信公眾號平臺、微博,直接發布重要通知消息,對于對方的建議要及時地收取、整理、分析、采納或解答,用好平等對話的平臺。樹立大數據思維,數據可以幫助了解人們的偏好,挖掘看似無本質關聯的事物之間的聯系。用數據來呈現問題,往往更直觀、更有說服力。大數據思維可以幫助人們盡可能全方位掌握情況,從“頂層”出發,聯結好關系網絡。
第三,根據不同主體的特點,提出相應的培育措施。其一,對于大學生,可以在實施具體教學實踐活動中培養大學生的“網絡思維”,培養他們的網絡信息素養和操作技能[21]。其二,領導干部要主動學習網絡、熟悉網絡,不斷“提升媒介形象塑造能力,……提升網絡法治能力”[22]。其三,對于企業家,一些學者從消費層次、消費方式、消費物品以及消費理念等方面出發,以“網絡思維”重新審視營銷策略,將商業化的“網絡思維”理論“融入營銷學體系,建立與戰略營銷互補的模式營銷理論”[23]。其四,對于新聞媒體工作者,學者們普遍認為當下的新聞工作者應該樹立“參眾”意識,做內容精良的優質產品,并堅守新聞的真實性,進而對移動互聯網時代媒介的變革作出闡釋[24]。
“網絡思維”作為人們生產、生活的一種重要的思維方式,助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盡管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方興未艾,漸成系統,但仍然有很多不足之處,需進一步完善。
第一,“網絡思維”的研究領域相對狹窄。雖然關于“網絡思維”期刊文獻和著作不算少數,但研究的主要領域是企業商業和新聞傳播業這兩個方面,其中文章選題多如“互聯網思維”與“傳統企業”、“互聯網思維”與“媒介融合”等,主要闡述了企業、商業、新聞出版業等如何跟上網絡時代的步伐,突破瓶頸、轉型發展,在這兩個領域內,提到最多的關鍵詞就是“用戶思維”和“個性化”。還有部分文獻研究的是“互聯網思維”與“網絡犯罪”“思想政治教育者”“領導干部”等方面內容。例如與“網絡犯罪”相關聯的文章中,學者們指出要利用大數據思維、平臺思維,要突破傳統刑法的反應模式,構建制裁網絡犯罪的全新罪名體系。與“思想政治工作者”“領導干部”相關聯的文章中,指出思想政治工作者和領導干部要革新網絡觀念,善用網絡平臺、巧用大數據,將線上線下結合等。以“網絡思維”論述國家發展宏觀層面和主體性思維培育的文獻極少,主要集中在“網絡思維”對政治、經濟、文化的影響以及主體的“網絡思維”培養研究等方面。因而目前的研究領域還比較狹窄,未來可以進一步拓寬。
第二,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深度不夠。一方面,目前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雖然小有規模,在基本內涵、基本特征、基本內容方面取得了一定的突破,但仍未系統化、整體化。關于“網絡思維”的價值,學者們普遍認為其推動了社會的發展,這只是一個相對籠統的說法,還有更細致、更具體、更詳盡的價值意蘊沒被深挖出來。“網絡思維”的結構要素仍需進一步建構和完善,培養路徑需要加強探索和優化。總之,目前的研究成果比較零碎,需要加強系統化建設。另一方面,專而精的文獻遠遠不夠。雖然自2014年伊始,國內出版的關于“網絡思維”研究的專著如雨后春筍般不斷涌現,但研究內容多與“互聯網運營”“互聯網營銷”“創業”“直播帶貨”掛鉤,研究專著大多是以商業化研究成果呈現,而且出現了很多解讀版本,多是對已有的觀點和論斷詳盡擴充,甚至是模板的“套用”。而套用其中現成的主要觀點進行分析闡述,導致文獻類似,呈現趨同化。從文章作者來看,商業企業家所撰寫的文獻也有多篇,但部分商業企業家對“網絡思維”的本質沒有理解透徹,闡述的內容還比較淺顯。
第三,關于“網絡思維”的研究思路固化。其一,由于受思維定勢的影響,單純地把 “網絡思維”理解為一種在計算機互聯網基礎上開展的商業化活動,使網絡向全體傳統行業滲透,即“傳統產業+互聯網”模式,并由此充分發揮網絡平臺和信息技術的工具作用。有此思維定勢的人認為把傳統的東西搬到互聯網上就是“網絡思維”,沒有從根本上、源頭上即從“思維”出發進行深挖。大多數學者把“網絡思維”研究對象放置到了“物”之中,比如“產品”或“產業”,而沒有從“人”的角度,從人的思維的主動建構角度出發,挖掘“網絡思維”的本質、要素結構、主要內容等。其二,實踐在不斷更新發展,目前有關“網絡思維”的理論建設還沒有跟上時代發展的步伐。網絡無處不在、無時不有,人們的“網絡思維”也在實踐中慢慢形成,但“網絡思維”培育的相關理論、方法仍然沒有大的突破。
基于以上分析,筆者認為接下來“網絡思維”研究的延伸拓展可以從拓寬“網絡思維”的研究領域、深化“網絡思維”基本理論的研究、調整“網絡思維”的研究思路等方面著手。
第一,拓寬研究領域。多維度、多角度、立體化地分析和研究“網絡思維”。不僅僅是從商業產業、大眾傳媒、線上教育等,還可以從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社會基礎設施等維度,乃至可以從國家宏觀角度闡述。從不同主體出發,從教育工作者、企業管理者、領導干部等角度進行“網絡思維”研究。從不同學科出發,用哲學、社會學、網絡社會學、教育學等方面的理論去闡釋和剖析“網絡思維”。由此,拓寬“網絡思維”的研究領域,豐富“網絡思維”的“面”,使“網絡思維”的相關內容更全面、更具體、更系統。
第二,深化基礎理論研究。加強“網絡思維”研究的深度,使零碎的內容系統化。一要深挖“網絡思維”的價值意蘊,分析不同領域、不同主體“網絡思維”所帶來的巨大的效益;補充和完善“網絡思維”的基本要素、基本結構,使“網絡思維”的研究更完整、更系統;優化“網絡思維”的培養路徑,使“網絡思維”這一現代科學思維成為人人都具備的思維方式。二要有獨到的見解,避免出現過多的套用模板、人云亦云、針對已有的理論觀點大做文章的現象。要吸收借鑒國內外的優秀成果,不斷拓展深化,對于論文選題較難的要加強闡釋,對于研究內容較表層的要加強創新。
第三,調整研究思路。跳出單一的思維方式,換個角度看網絡思維,注重對主體思維方式的研究、主體應用性研究。一要摒棄“以物為中心”的思想,不能把“網絡思維”僅僅認為是“互聯網+”或商業化的思維模式,可以從“思維”出發、從思維主體出發,去探究“網絡思維”的本質內涵和實踐價值。二要深挖其理論本質和時代價值,使人們具有“網絡思維”,利用“網絡思維”高效工作和學習,實現效率最高化、價值最大化,跟上時代發展的步伐并實現“網絡思維”理論上的突破,將理論和實踐完美結合起來,發揮科學思維方法理論在引領人們開拓美好生活、促進社會發展方面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