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十四五”時期以來,天津市金融業集聚程度不斷加深,并以“制造業立市”為發展戰略。金融業集聚通過外部規模經濟效益、網絡經濟效益、風險防范效益、資金導向等機制,促進制造業轉型升級。因此,研究天津市金融業集聚與當地制造業結構升級的關系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本文在研究天津市綜合金融業集聚的基礎上,考慮行業異質性,分別研究金融業的三大子行業,即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三個行業各自的集聚程度對當地制造業升級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天津市金融業綜合集聚水平對當地制造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三大子行業的集聚程度對制造業結構升級的影響不顯著。因此,提出建立金融業集聚與制造業升級的協調發展機制、提高金融各子行業對助力制造業結構升級的重視程度等政策建議。
關鍵詞:金融集聚;銀行業集聚;證券業集聚;保險業集聚;制造業升級
本文索引:張晴 .<標題>[J].商展經濟,2022(05):-134.
中圖分類號:F207 文獻標識碼:A
天津作為我國四大直轄市之一,是公認的近代北方金融業中心。天津具有獨特的區位、產業、港口等綜合優勢和“京津冀協同發展”國家戰略的優越時代背景,為天津市金融業提供了廣闊的發展空間。目前,金融業已經成為天津市重要的支柱產業,金融集聚效應不斷顯現。
天津市立足于把實體經濟特別是制造業做實、做優、做強,提高制造業在全球價值鏈中的分工地位。制造業結構升級離不開健全高效的金融體系的支持,金融集聚將引導資金流向、優化產業資源配置效率,實現制造業結構升級。本文對天津市金融業服務于制造業發展的現狀進行分析,研究其中的原因并提出政策建議,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 文獻綜述
1.1 金融集聚與產業結構升級間的關系
國外學者較早關注到了這一研究內容。Bagehot(1873)最早研究金融在產業發展中的作用,把金融因素作為產業結構變遷的外生影響變量,認為英國工業革命的發展受到了金融資本的推動。BeomBinh等(2005)利用面板數據模型研究OECD國家,表明一國的金融結構與產業結構相互協調,且金融集聚有利于提高資源配置效率,推動產業結構升級。
國內有關金融集聚與產業結構升級關系的研究在近幾年涌現。于斌斌(2017)對2003—2012年中國285個地級及以上城市進行研究,得到金融產業集聚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效應和空間溢出效應受產業發展階段和城市規模的限制。謝婷婷、潘宇(2018)關注到金融集聚和產業結構升級相結合的經濟增長效應的研究空缺,研究表明,金融集聚和產業結構升級對現階段我國的經濟發展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王文靜、侯典凍(2019)研究表明,全國各地區的金融集聚水平和產業結構升級之間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
1.2 金融集聚與制造業結構升級間的關系
產業結構升級的相關研究內容日益成熟,國內外學者開始關注金融集聚對具體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其中制造業受到廣泛關注。Klaus 和 Maurice(1998)應用14個OPEC國家的面板數據,應用Granger and Lin檢驗法,研究表明,金融集聚對制造業全要素生產率提高有顯著的正向作用。Guerrieri and Meliciani(2005)運用投入產出和回歸分析等方法,發現金融集聚對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推動作用最顯著。
國內學者從更加多元化的角度,研究金融集聚與制造業結構升級間的關系。張旭等(2017)研究了金融效率、金融規模、金融集聚度與制造業結構升級之間的關系。研究表明,金融規模、金融集聚度的發展會抑制制造業結構升級。劉潔等(2020)構建中介效應模型,研究金融產業集聚對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直接效應和間接效應。研究表明,除了直接促進效應,金融產業集聚還通過社會融資規模增量進一步傳導到R&D投入作用于制造業轉型升級。陳鑫(2020)研究表明,我國金融業集聚能顯著促進制造業轉型升級,且銀行業和證券業集聚對制造業升級的作用較為顯著,同時中部和西部的金融集聚對本區域制造業升級起到明顯的促進作用。張卿、劉昭樂(2021)創新性地研究了中心城市金融集聚與區域制造業結構升級的交互關系,得出兩者存在顯著的雙向促進關系,且前者對后者的影響程度更大。
1.3 綜述
國內外學者就金融集聚與產業結構升級或制造業結構升級間關系的研究趨于豐富、成熟。目前,多數學者證實金融集聚對制造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但已有文獻普遍從宏觀的國家角度進行研究,在單個地區金融集聚經濟效益方面的研究較少,且多數研究主要考慮金融綜合集聚程度,分子行業研究較少。
因此,本文有以下兩個創新點:
(1)對某一具體城市進行相關研究。其金融集聚程度對當地制造業結構升級的作用效果,實證結果將為該城市的發展提供建議,為該城市相關政策的制定提供參考。
(2)納入對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的考慮,分別研究綜合和分行業金融集聚程度對制造業結構升級的影響。
2 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2.1 金融集聚對制造業結構升級的影響機制分析
2.1.1 外部規模經濟效益
金融機構在地理上的聚集,將產生因各類金融機構多樣化功能的疊加而提升整體金融服務水平的效果,從而為制造業降低交易成本并拓寬融資渠道提供便利。因此,產生的富余資金將被用于高新技術的研發、高質量人才的引入及創新性投資的增加,從而促進制造業進一步改革創新。
金融集聚將促進金融機構與其他相關行業企業的信息、資源共享,充分利用網絡系統實現規模經濟效益(Park and Musa,1989)。金融集聚的“極化效應”和“涓流效應”將實現以金融業的快速發展帶動周圍制造業發展的經濟發展模式,為制造業轉型升級提供充足的資金保障和優質的服務體系。
2.1.2 網絡經濟效益
金融聚集通過地理上的近距離,降低了金融機構和客戶間交流與搜尋的成本。制造業企業可以通過對金融機構的實地調查和與其密切接觸了解金融機構的可靠程度。同時,金融機構可以充分全面地了解制造業企業的切實需求,以便提供更優質、個性化的服務。金融聚集提供了雙方雙向選擇的機會,在彼此了解加深的情況下,有利于金融機構與制造業企業間建立信任,從而構建更加緊密牢固的金融業與制造業間的合作關系。
2.1.3 風險防范效益
制造業中的流動性風險主要來自需要長期投資的具有高風險、高收益特點的創新性投資項目。
金融機構作為社會資金流動中心,金融集聚將提高金融機構的資金供應能力,有利于消除制造業企業進行長期投資時對資金流動性約束的顧慮,從而促進制造業企業增加對高收益創新項目的投資,進一步實現制造業企業的轉型升級。同時,金融集聚有利于金融機構提供富有創新性和個性化的金融產品和更加優質的金融服務,對制造業轉型中的風險進行分散和轉移。
2.2 研究假設
基于上述金融集聚對制造業升級的作用機制分析,同時結合已有文獻的相關研究結論,本文提出研究假設:
(1)天津市金融綜合集聚程度的提高,將顯著促進當地制造業轉型升級。
(2)考慮行業異質性,將金融業分為三個子行業,即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因三者均服務于制造業經濟發展,因此假設三者對天津市制造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
3 模型構建與指標選取
3.1 模型構建
沿用相關文獻(陳鑫,2020)中有關金融集聚對制造業升級作用效果的相關模型,并考慮行業異質性的因素,分別建立兩個多元線性模型:
EDLi+εi
3.2 數據來源
利用實證分析對天津市金融集聚對制造業結構升級的作用效果進行研究。本文采用天津市2001—2020年的相關數據作為樣本,文中數據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天津市統計年鑒》及Wind數據庫。
3.3 變量選取及說明
3.3.1 被解釋變量:制造業結構升級水平(MIU)
目前,已有相關文獻中代理制造業結構升級的指標主要有勞動生產率(劉奕,2017)、全要素生產率TFP(王志華,2012)、制造業產業結構高級化(劉潔等,2020)等。
本文參考劉潔等(2020)研究的制造業結構升級指標測度,以制造業產業結構高級化作為代理指標,采用天津市高技術產業主營業務收入與制造業主營業務收入之間的比值表示制造業結構升級。
3.3.2 解釋變量
在分析金融綜合集聚度的基礎上,考慮行業異質性,因此同樣把銀行業集聚程度、證券業集聚程度、保險業集聚程度作為解釋變量。
(1)金融綜合集聚度(TFC)
學術界常用區位熵反映金融產業集聚水平,區位熵指數可以消除地區規模差異因素,能夠比較真實地反映某區域某一行業的專業化水平和規模水平,同時數據易得。因此,本文采用區位熵作為金融業集聚程度的代理指標。
(2)銀行業集聚度(TBC)
代理指標參考謝婷婷等(2018)的研究,其中利用熵值法確定各指標權重,銀行業金融機構存貸款總額的權數最大,在一定程度上表示其影響程度大。
(3)證券業集聚度(TEC)
目前,多數文獻采用A股籌資額、上市公司總數、股票總市值等指標衡量證券業集聚程度,但本文考慮到證券業包括股票、債券、基金多種金融產品,單用股票市場代理證券市場未免有些片面。
(4)保險業集聚度(TIC)
參考謝婷婷等(2018)的研究,其中用各類保險機構原保單保費收入衡量保險業集聚度,保險機構的保費收入能夠反映市場上的保險需求。
式(1)~(4)中,i表示年份,TFVAi,TTDLi,TSMTi,TIPIi分別表示第i年天津市金融業增加值、天津市銀行業金融機構存貸款總額、天津市證券市場成交額、天津市各類保險機構原保單保費收入。
3.3.3 控制變量
為了提高模型的擬合優度,本文引入一系列控制變量,即對制造業轉型升級產生影響的其他變量,如表1所示。
3.3.4 多重共線性檢驗
多重共線性的存在,可能造成建立的回歸模型可靠程度降低、模型關系錯誤等問題,因此對兩個模型分別計算VIF,進行多重共線性檢驗。
模型一中,5個變量的VIF大于10;模型二中,6個變量的VIF大于10。
VIF大于10,意味著自變量間存在多重共線性的問題,在后續實證分析中將進行相應的消除多重共線性處理。
4 實證分析
4.1 單位根檢驗
在進行實證分析前,為保證各變量的平穩性,避免出現偽回歸現象,需要對各變量進行單位根檢驗。因此,本文采用常用的ADF檢驗對MIU、TFC、TBC、TEC、TIC等變量的對數形式進行單位根檢驗 (見表2)。
根據檢驗結果,變量中LNGI、LNFAI、LNRPC、LNEDL通過單位根檢驗,序列平穩,其余變量均為非平穩序列,經一階差分后,均為平穩序列。由于變量經一階差分后經濟含義會發生變化,例如TFC表示天津市金融業集聚程度,△TFC表示天津市金融集聚程度的變化量,考慮到本文的研究目的,因此繼續對各變量進行協整檢驗。
4.2 協整檢驗
協整檢驗的目的是驗證回歸方程所描述的因果關系是否是偽回歸,即檢驗被解釋變量與解釋變量之間是否存在長期穩定的關系。經單位根檢驗,存在不平穩序列,且不平穩序列經一階差分后平穩,為一階單整,該條件符合協整檢驗的前提。因此,分別對綜合模型和分行業模型做協整檢驗。
本文采用以殘差為基礎的EG法進行協整檢驗。對金融綜合集聚程度和一系列控制變量做回歸分析,取其中的殘差序列進行ADF檢驗,分行業模型同理。協整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
根據協整檢驗結果,綜合模型和分行業模型的ADF值對應的p值分別小于0.01和0.1,表明分別在1%和10%的水平上顯著,協整檢驗均通過,說明變量之間存在協整關系。因此,在實證分析時引入原變量,經濟意義符合研究目的。
4.3 回歸分析
綜合前文的各項檢驗結果,分別對綜合模型、分行業模型做逐步回歸以消除多重共線性,并對分行業模型應用廣義差分法消除自相關性。經過一系列處理后,僅保留政府干預程度、人力資本、固定資產投資三個控制變量,最終得到如表4所示的回歸結果。
根據兩個模型的回歸結果整體來看,綜合模型和分行業模型的F檢驗均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通過檢驗,說明解釋變量整體對天津市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影響顯著。同時,兩模型調整后的R2分別為0.952345和0.938424,即模型的解釋能力分別達到95%和93%以上,模型的擬合優度較好。
4.4 金融業集聚程度
根據綜合模型的回歸結果,天津市金融業集聚程度對當地制造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在5%的水平上顯著),金融業集聚使得金融業發展更快,帶動周圍制造業的結構升級。該回歸結果證實了本文的研究假設,即天津市金融業集聚通過外部規模經濟效益、網絡經濟效益、風險防范效益等作用機制,促使資金、人才等要素從傳統產業轉向新興產業,推動天津市制造業的轉型升級。該結果與多數學者的研究結果一致。
政府干預程度、人力資本、固定資產投資三個控制變量對天津市制造業升級均具有顯著性作用,其中政府干預程度起促進作用,而人力資本與固定資產投資起抑制作用。結果表明,良好的政策環境、適當的政府干預對制造業轉型升級有促進作用。人力資本和固定資產投資起負向作用,2001—2020年天津市人力資本數據呈現先增加而在近年來有所下降的態勢,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天津市近年來存在師資外流的情況,師資減少對人才培養有一定的不利影響,從而影響到亟待科技創新的制造業,不利于制造業轉型升級。投資規模的逐年增加抑制制造業轉型升級,可能是由于固定投資主要投資于生產效率較低的傳統產業,而非生產效率較高的新興產業。考慮到當前傳統產業仍然占主導地位,投資傳統產業的安全性更高,因此投資規模反而抑制天津市制造業的轉型升級。
4.5 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金融集聚程度
回歸結果顯示,銀行業集聚程度和保險業集聚程度對天津市制造業結構升級影響不顯著,而證券業集聚程度對當地制造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影響(在10%的水平上顯著)。就作用方向而言,銀行業集聚程度對天津市制造業結構升級具有正向作用,而證券業集聚程度和保險業集聚程度對其具有負向作用。綜合而言,該實證結果與本文研究假設相悖。
分析實證結果與研究假設不一致的原因。銀行業方面,2001—2020年,天津市銀行業集聚程度表現為平穩后出現小幅度下降隨后明顯上升,銀行業將資金投入生產效率較高的新興制造業,將極大地促進其科技創新和轉型升級,但近年來天津市銀行業集聚現象有提高趨勢。因此,從20年整體上看,銀行業對天津市制造業升級的促進作用未顯現;天津市證券業集聚程度呈現出2001年和2008年突增,隨后連年下降的態勢,證券業集聚的不穩定性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天津市制造業企業的融資上市和投資收入,不利于當地制造業利用融資資金和投資收益對新興制造業進行產出投入,從而影響其轉型升級;天津市保險業集聚程度的抑制作用主要是由于保險業將資金更多用于社會保障而非優化制造業資源配置。
分行業模型中政府干預程度、人力資本、固定資產投資的顯著性水平、作用方向、作用效果大小等與綜合模型中的相應變量表現一致。
5 結論
2001—2020年,天津市制造業結構升級呈下降態勢,表明天津市傳統制造業仍占主導地位,且對其重視程度有所提高,而相應的對新興制造業的重視程度有所降低。在“新常態”經濟的環境下,制造業升級有所下降將不利于天津市未來經濟的發展,應引起警覺。天津市金融業集聚程度連年呈現較為平穩的上升態勢,近兩年有所突增,顯現出利好信號。
天津市金融業綜合集聚程度的提高顯著促進了當地制造業的轉型升級,而其中的三大子行業,即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三者的集聚程度對天津市制造業轉型升級的作用效果均不理想。表明天津市金融業各行業的合作實現了服務于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效果,而各行業仍需提高對新興制造業投資的重視程度。
6 政策建議
6.1 建立金融業集聚與制造業結構升級的協調發展機制
金融集聚與制造業結構升級存在顯著的雙向促進作用(張卿、劉昭樂,2021),因此,建立金融集聚與制造業結構升級的良性循環機制應被重視。通過金融業集聚程度的提高和金融業務深入制造業,為制造業提供充足的資金保障和充足的動力,推動制造業企業技術創新和結構轉型,實現資本共融、互利共贏的目的,充分發揮金融業集聚對制造業的支持效應。
在經濟新常態背景下,制造業結構升級的關鍵因素已經不再是金融資產量而是金融效率。天津市堅持“制造業立市”的戰略部署,而金融業以服務于實體經濟為宗旨,支持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因此,天津市在注重金融體量增加的同時,更應注重對金融業集聚的支持,引導資金更多地流向生產效率較高的新興制造業,有力推動制造業結構升級。
6.2 提高金融各子行業對助力制造業結構升級的重視意識
本文實證結果表明,天津市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集聚對當地制造業結構升級的影響不顯著,雖然各行業的集聚程度有所提高,但存在助力制造業轉型升級意識不強的情況,更多的資金未流入生產效益較高的制造業部門,未能真正推動新興制造業的創新和傳統制造業的轉型升級。因此,天津市政府應予以重視,向金融各行業傳達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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