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傲慢的回敬

◎ 張 鈺

1873年，莫泊桑認識了福樓拜，并在福樓拜的指導下開始學習小說創作。一次，莫泊桑受福樓拜的邀請參加了一個文學聚會，因為他初出茅廬，一些作家對他頗為不屑，言語間充滿了傲慢和輕視。一開始，莫泊桑并不在意，但沒想到他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在飯后的交流討論環節，按規定，每個人要拿出一篇最新創作的小說作品互相點評，但實際上大家都拿出了自己的得意之作，暗自希望得到別人的夸贊。輪到莫泊桑時，他卻拿出了一首詩歌。眾人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有人傲慢地說：“看來，你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小說作品了？”莫泊桑沒有絲毫尷尬，冷靜地看著眾人說：“既然你們都不肯拿出小說作品，我也不拿出來。”此話一出，那些傲慢的作家們瞠目結舌，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面對作家們的傲慢，莫泊桑沒有直接針鋒相對地回應，而是用與眾人不一致的行動來表明：在他看來，這些作家們的作品根本算不上小說。看似無聲，卻最為有力。

（余娟摘自《演講與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