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狀況和趨勢可視化分析

昝 燕 熊 堅 阮敏敏 羅 宇 劉嘉程 龐彥毅 王 萌*

1.廣西中醫(yī)藥大學，廣西 南寧 530001；2.成都中醫(yī)藥大學，四川 成都 610075

功能性便秘( Functional constipation, FC)又稱為習慣性便秘，是一種常見的主要由腸道功能紊亂引起的原發(fā)性功能腸道疾病。主要癥狀表現為大便干結，排硬便或干球便，排便費力，有明顯直腸肛門堵塞感及排便不盡感[1]，甚者需手法協(xié)助排便，排便頻次減少，便量明顯減少[2]。由于腸道蠕動能力減弱，抑制胃腸運動[3]，腸粘膜分泌與吸收功能減退，加之起居飲食無規(guī)律，生活節(jié)奏加快等原因,功能性便秘患病率較高為3%～21%，且呈增高趨勢，女性發(fā)病率高于男性，各年齡段均可發(fā)病，其中老年人發(fā)病率較高[4]，近年來隨著我國慢性便秘患病率逐漸上升[5]，臨床治療功能性便秘成為近年來的研究熱點之一。西醫(yī)治療副作用大，經濟成本相對較高，中醫(yī)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具有療效顯著 、操作簡單 、方便 、經濟、安全等特點[6]，中醫(yī)針灸在臨床大多采取對癥治療，通過針刺的物理刺激和穴位的特異性調節(jié)臟腑功能、調整氣血運行從而促進腸胃蠕動達到改善功能性便秘的目的，既能治病又不傷正,成為目前的研究熱點。

CiteSpace是陳超美教授基于Java語言開發(fā)的一款科學文獻可視化分析軟件[7]，將某一研究領域的相關文獻進行計量并繪制知識圖譜，可以探測該領域的發(fā)展狀況、研究熱點、前沿及潛在趨勢，用來反映科學發(fā)展的客觀情況[8]。本文通過應用CiteSpace軟件對2004年至2020年之間關于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相關文獻繪制知識圖譜，對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的研究現狀及熱點進行可視化分析與趨勢預測，并進行探討和思考，以期對今后該領域的發(fā)展提供一定的參考。

1 資料與方法

1.1 資料 本研究的數據來自中國知網(CNKI)，時間限度為2004至2020年，同時以“針灸”和“功能性便秘”為關鍵詞，共檢索出202篇文獻作為研究樣本，提取樣本全部信息并保存為Refwork文本格式。

1.2 方法 本研究運用文獻計量學的方法，運用Excel圖表統(tǒng)計2004～2020年全部文獻的年度分布，并將檢索到的結果導出為Refwork文本格式，保存為“download.txt”格式，采用CiteSpace文獻計量軟件作為知識圖譜可視化工具，繪制該應用研究領域的關鍵詞共現圖譜、關鍵詞聚類圖譜、時間線圖譜、突變詞探測、機構合作網絡及作者合作網絡圖譜，以揭示針灸在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的演進脈絡、研究熱點、研究前沿以及研究主體間的合作情況。

2 結果與分析

2.1 文獻總體情況及年發(fā)文量分析 文獻年度分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某一領域研究成果的整體水平、發(fā)展速度及重視程度[9]。如圖1所示，本研究將2004～2020年共202篇研究文獻按時間進行統(tǒng)計，該202篇文獻總共使用參考文獻1835篇，篇均參考文獻9.18篇；總被引數2885篇，篇均被引數14.42篇，總體被引用較為活躍，說明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相關研究持續(xù)受到關注。2004年以來，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發(fā)文量整體上呈現波動上升趨勢，主要分為三個時期，分別為萌芽期，快速發(fā)展期以及波動發(fā)展期。其中2004～2008年是該領域研究的“萌芽期”；2009～2015年是該領域的“快速發(fā)展期”，文獻總量增長幅度比較大；2016～2020年為該領域的波動發(fā)展期，整體上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逐步受到研究學者的重視，并可以預測在未來一段時間內相關研究文獻發(fā)表量會增速較快。

圖1 2004～2020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文獻發(fā)表年度分布趨勢圖

2.2 文獻研究機構統(tǒng)計分析 基于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研究機構可視化分析，可以明確該領域的研究力量分布及研究狀況，將數據導入CiteSpace軟件，時間區(qū)間為2004～2020年，時間分析切片為1年，即分為27個時間區(qū)段進行處理，以Institution為網絡節(jié)點，得到研究機構合作分布網絡圖譜。如圖2所示。

圖2 2004～2020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機構合作網絡圖譜

由圖2可知，國內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研究高產機構圖譜Nodes(節(jié)點數)=202，Links(連接數)=98，Density(網絡密度)=0.0047。網絡密度Density較低僅為0.0047，說明中國采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研究機構分布較為分散。圖中節(jié)點代表研究機構，節(jié)點和字號越大，則該機構發(fā)文量越多，由圖可得，邯鄲市中心醫(yī)院針灸科、南京中醫(yī)藥大學、成都中醫(yī)藥大學及天津中醫(yī)藥大學在該領域發(fā)文量相對較多，是研究基礎扎實的機構，成為河北、江蘇、四川、天津等主要研究陣地的關鍵連接點。

節(jié)點間連線代表機構之間的合作關系，合作線條顏色對應時間軸上的首次合作時間，合作線條粗細，與機構間合作發(fā)文量呈正相關，與合作強度呈正相關。從圖中可以看出，我國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領域共存在研究機構202個，研究機構數量比較可觀，但機構之間尚未出現較為緊密的合作關系。其中廣安門醫(yī)院、廣東省中醫(yī)院東莞康華醫(yī)院、廣州中醫(yī)藥大學及北京核工業(yè)醫(yī)院于2017年開始合作且合作量較大；浙江嘉興市中醫(yī)醫(yī)院肛腸科、針灸科及耳鼻喉三科始于2020年啟動合作研究，同時西安交通大學醫(yī)學部、西安培華學院醫(yī)學院、陜西省中醫(yī)醫(yī)院護理部也于同時期展開合作研究等?？梢园l(fā)現大部分機構以所在地域內部合作為主，不同地域之間的機構合作并不多見，可見國內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缺乏必要的跨地域學術交流。

2.3 文獻研究作者統(tǒng)計分析 將202條文獻數據信息進行可視化分析，以Author為網絡節(jié)點，可以得出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領域作者分布網絡圖譜，如圖3所示。由圖可以發(fā)現我國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研究中已經形成了幾個規(guī)模較大且具有一定影響力的合作團隊，比如分別以邢海嬌、丁曙晴、劉志順、郝春花、馮勇偉、石文英、宋毅為核心成員的7個主要研究團隊，其中郝春花、羅開濤等6人研究團隊，以及宋毅、張成磊等6人研究團隊于2020年剛剛形成；除此以外，按照發(fā)文量看，宋昱惠、劉利、檀曉東三人發(fā)文量占據Top 3，說明三者對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研究較為深入，關注度較高。該領域的研究呈現出多團隊多核心模式，在此模式下，團隊合作不會出現過分依賴于核心人物的現象，網絡牢固性較好，有利于促進團隊間合作，更進一步促進該領域的發(fā)展和進步。但作者間合作主要以團隊內部合作為主，團隊與團隊之間合作不足，缺乏團隊之間必要的學術交流。

圖3 2004～2020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作者合作網絡圖譜

2.4 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反映了一篇文章的核心內容，是文章的高度概括，表現了文章的主要關注點，頻次及中心度較高的關鍵詞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看成是該領域的研究熱點[10]。中介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 CB)表示了節(jié)點在網絡中的重要作用，CB越大則表明節(jié)點越重要，越為關鍵節(jié)點，通常認為，高中心關鍵詞(CB>0.1)在網絡中意義較為重大[11]。通過CiteSpace對文獻關鍵詞共現情況進行分析，利用高頻及高中介中心度關鍵詞來揭示該領域的熱點問題，通過綜合分析更好的發(fā)現該領域的研究熱點[12]。將202條文獻數據導入CiteSpace軟件，網絡節(jié)點設置為keyword(關鍵詞)，設置尋徑網絡、修剪切片網及修建合并網三種網絡裁剪方法，以剔除與核心關鍵詞無關的邊緣節(jié)點，從而精簡優(yōu)化圖譜表達，得到關鍵詞共現圖譜。

如圖4所示，總共獲取關鍵詞256個，頻次大于等于10次的關鍵詞13個，其中Top10高頻關鍵詞為：功能性便秘、針灸、慢性功能性便秘、便秘、療效、綜述、針灸療法、電針、安全性、胃腸功能，“功能性便秘”頻次最高為100，“針灸”頻次第二為84,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針灸療法治療功能性便秘的臨床療效和安全性評價是重要的研究熱點。Top10高中心性關鍵詞為：慢性功能性便秘、功能性便秘、電針、綜述、針灸、天樞、隨機對照試驗、天樞穴、溫針灸，其中“慢性功能性便秘”中心性為0.52居Top1，且慢性功能性便秘的主要患者為老年人，說明老年人是在治療功能性便秘時應重點關注的人群；“電針”“溫針灸”出現較晚且中心性較高，說明在干預方面電針和溫針灸是重要療法；“天樞”在高中心性關鍵詞中出現兩次且中心性較高，說明在治療方面天樞穴是重點關注的穴位，具體排列見表1。

圖4 2004～2020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關鍵詞共現圖譜

表1 Top10高頻關鍵詞和Top10高中心性關鍵詞

圖5 2004～2020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關鍵詞聚類圖譜

聚類分析是把具有多項指標的數據進行歸類的一種方法，根據指標間的相似程度進行類別劃分，實現指標分類[13]。關鍵詞聚類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某領域已經形成了哪些主要研究類團。本研究對所獲得的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旨在明確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的主要研究類團。類團序號與成員數目，規(guī)模大小呈負相關；類團平均年份與形成時間呈正相關，與成熟程度呈負相關；并且類團密度越大則代表類團自身內部關聯(lián)密切，即關鍵詞共現頻繁，說明該主題類團在其所屬的研究領域中研究歷史較長、研究學者較多且對該主題關注度較高，對該主題的研究趨于成熟；類團成員數量及緊密程度均高的，則表明主題類團是該領域研究的熱點與核心，舉足輕重，類團生命力旺盛，不易衰退。

通過對關鍵詞進行時序圖分析，得到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研究中各類團關鍵詞的研究脈絡和發(fā)展歷史，從而發(fā)現該領域的主題演化趨勢，如圖6所示。

圖6 2004～2020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關鍵詞時間線圖

從關鍵詞聚類圖譜5可知，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研究的Top10類團關鍵詞分別是慢性功能性便秘、治療、辨證論治、便秘天樞穴、首薈通便膠囊、督脈、針灸療法、艾灸及針灸治療，序號分別為從0到9號。聚類平均輪廓值(S值，Silhouette)為0.955大于0.7，說明形成的10個類團具有較高可信度，聚類模塊值(Q值，Modularity)為0.804大于0.3，說明形成的10個類團聚類結構顯著，每一類團所含文獻有較高的一致性[14]，各類團內的研究較為集中[15]。從關鍵詞聚類圖譜5及時間線圖6可知，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關鍵詞聚類Top10中“首薈通便膠囊”位居第5，且該類團中最早最大的關鍵詞為“針灸”，說明研究學者多采用中醫(yī)整體觀念，采取內外結合、針藥結合的療法；類團“督脈”位居第6，且其最早最大的關鍵詞為“功能性便秘”，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督脈為治療功能性便秘的關鍵脈絡；其他類團于2011～2014年形成，表明該時間階段研究進展豐富，且相關研究緊密，進一步催生相關類團的出現和成熟；此外從時間線圖6可以發(fā)現，“針灸貼” “大黃” “首薈通便膠囊” “效果觀察”“針刺取穴” “照海穴” “小腸主受盛”及“排便困難”是2020年最新誕生的研究關鍵詞，在一定程度上說明這些主題是針灸學術界研究學者目前最新關注的研究熱點。

2.5 研究前沿及發(fā)展趨勢預測 Burst detection的基本含義是一個變量的值在短時間內激增，突然變成熱點，被學術界所關注，可以理解為“百度指數”。通過設置Burst detection進行突變詞探測，得到突變強度排名前12的突變詞，如圖譜7所示，通常突變詞爆發(fā)具有一定的延續(xù)性，延續(xù)周期在2年或者以上不等，延續(xù)周期結束后就會消退或者被新出現的突變詞替代[16]，挖掘潛在的突變詞對預判未來一段時間內的研究趨勢及捕捉熱點具有一定的現實指導意義[17]。從突變時間看，慢性功能性便秘、胃腸功能、安全性、針灸療法突變時間較早，且突變持續(xù)時間較長，其中慢性功能性便秘、胃腸功能、安全性均為6年，針灸療法持續(xù)時間最長為9年，這4個突變詞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該領域最基礎性及最受學者關心的研究問題；臨床療效、老年功能性便秘兩個研究主題是最近幾年爆發(fā)并延續(xù)至今的關鍵詞，因為突變詞爆發(fā)具有延續(xù)性趨勢，因此可以預判未來1～2年內，該關鍵詞仍具備更高的概率持續(xù)爆發(fā)，成為2021年及之后的研究熱點，是值得學者持續(xù)關注的主題。

圖7 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突變詞探測圖譜

3 討論

中醫(yī)認為便秘是由于外感六淫邪氣，內傷飲食情志，陰陽氣血津液不足及臟腑功能失調等，導致大腸傳導失常，排便困難，形成便秘[18]。臨床表現為排便困難，排便周期延長，或周期不長，但大便干結，難以排出，或大便不硬，雖便意頻繁，但排便不暢[19]。中醫(yī)治療便秘方法多樣，主要分為中藥方劑內治及中醫(yī)外治兩類，外治主要有針灸、推拿、穴位貼敷、穴位注射、中藥灌腸等，療效顯著[20]，本研究即從針灸療法角度進行文獻可視化分析。隨著近年來計量分析軟件的不斷發(fā)展與完善，運用數據的可視化分析研究某一領域的動態(tài)、熱點及發(fā)展趨勢已經成為人們關注的一大熱點。本研究基于文獻計量學的研究方法，應用CiteSpace文獻可視化分析軟件對2004年至2020年中國知網(CNKI)中關于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相關文獻，從文獻總體情況、年發(fā)文量、研究機構等角度進行初步的統(tǒng)計分析，以期對今后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研究領域提供一定的參考。通過對檢索到的相關文獻的初步分析，可得出結論如下：

第一，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研究領域逐步受到研究學者重視。流行病學調查[21]顯示，全球慢性功能性便秘(Chronic functional constipation,CFC)的患病率為 0.7%～79% (中位數為16%)，其中歐洲、大洋洲和亞洲分別為19.2% 、19.7% 和10.8%，我國CFC患病率較高為3%～21%且呈增高趨勢[22]，可以得知目前功能性便秘的臨床治療需求有增高趨勢。從文獻被引用角度分析，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相關文獻總體被引用較為活躍；從發(fā)文數量來看，發(fā)文數量總體雖少，但整體呈波動上升趨勢，有較大的發(fā)展空間，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有望受到更多學者關注。

第二，我國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學術交流有待進一步加強。從研究作者及機構網絡圖譜的分析可見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形成了分別以邢海嬌、丁曙晴、劉志順、郝春花、馮勇偉、石文英、宋毅為核心成員的7個主要研究團隊，團隊內部合作緊密但跨團隊合作很少。相關研究機構同樣以區(qū)域內部合作為主，例如廣東、江蘇、湖北、山東等地域主要為地域內部機構合作，跨地域合作少見。機構間合作雖不少，但仍有進一步加強的空間。團隊之間，地域之間、機構之間應加強必要的學術交流與合作，突破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研究局限，提高機構科研能力，以達到更高研究水平。

第三，天樞穴是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需重點關注的腧穴。天樞穴位于臍中旁開2寸，為大腸的募穴，具有雙向的良性調節(jié)作用，泄瀉時針刺天樞可以止瀉，便秘時針刺則能通便。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可以發(fā)現，“天樞”在高中心性關鍵詞中出現兩次且中心性較高，說明研究學者對天樞穴在針灸療法治療功能性便秘中的臨床療效關注較高，相關學者在未來研究中可以重點關注此腧穴。

第四，督脈為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需重點關注的脈絡。督脈為奇經八脈，主要分布于頭身正中，具有統(tǒng)領全身陽氣，統(tǒng)率諸陽經的作用。督脈與臟腑功能活動關系密切，可以治療各臟腑疾病，通過針刺督脈上的相關臟腑穴位可以調節(jié)臟腑功能，從而起到治療便秘的作用。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可以發(fā)現，類團“督脈”出現在Top10類團中，且其最早最大的關鍵詞為“功能性便秘”，說明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督脈為治療功能性便秘的關鍵脈絡，相關學者在未來對此領域的研究中可重點關注督脈的臨床療效。

第五，使用首薈通便膠囊，采用內外結合，針藥結合方式治療功能性便秘可能成為治療功能性便秘的新發(fā)展趨勢。首薈通便膠囊是一種針對氣陰兩虛且毒邪內蘊性便秘的中成藥，具有養(yǎng)陰益氣、瀉濁通便的功效，研究[23]發(fā)現首薈通便膠囊治療不同年齡功能性便秘患者的臨床療效顯著。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可以發(fā)現 “首薈通便膠囊” 在關鍵詞聚類Top10中位居第5，且該類團中最早最大的關鍵詞為“針灸”，同時該詞為2020年最新誕生的關鍵詞之一，說明使用首薈通便膠囊結合針灸療法治療功能性便秘是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的關注熱點及發(fā)展趨勢。

第六，研究針灸治療老年功能性便秘的臨床療效有成為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研究熱點的趨勢，值得各學者持續(xù)關注?；谘C醫(yī)學原理臨床RCT 研究報道相繼發(fā)表[24-25]，使用針灸療法治療功能性便秘愈顯針灸的臨床價值。從流行病學角度分析，我國功能性便秘患病率較高且呈增高趨勢，尤其是老年人發(fā)病率較高[22]，可見臨床針對老年功能性便秘的治療需求增加。從突變詞探測圖譜的分析可知，慢性功能性便秘、臨床療效是近年來爆發(fā)并延續(xù)至今的關鍵詞，由于慢性功能性便秘主要發(fā)生人群為老年人[26]，且突變詞爆發(fā)具有延續(xù)性，因此可以預判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研究針灸治療老年功能性便秘的臨床療效將會成為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的研究熱點。

4 小結

知識圖譜可以從大量文獻中挖掘有價值的信息，以便提供相關人員參考[27]。本研究基于CiteSpace對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相關文獻進行初步分析，直觀展示了該領域的研究狀況、熱點及發(fā)展趨勢，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領域逐步受到關注，具有客觀發(fā)展空間，加強跨團隊、跨機構、跨地域學術交流合作是目前研究領域需關注的問題，研究學者可重點關注天樞穴、督脈、溫針灸、電針在針灸治療功能性便秘的臨床療效，以及將中藥內治與針灸相結合進行臨床研究。本研究可為相關領域學者研究選題提供一定參考。但本研究存在一定局限性，檢索分析的文獻僅來源于CNKI數據庫，在數據收集上存在不全面問題，有待更充分、嚴謹的進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