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美論”探析許淵沖的經(jīng)典宋詞譯作

摘要：宋詞作為中國古代文學(xué)桂冠上光彩奪目的一顆巨鉆，在古代文學(xué)的閬苑中，它是一枚璀璨絢麗的明珠。凡是譯者都知道譯事并不只是簡簡單單地將源語轉(zhuǎn)換為目標(biāo)語，更何況具有音韻格律的詩詞，在翻譯上自然是一個很大的挑戰(zhàn)，從而令廣大翻譯學(xué)者對詩詞翻譯望而卻步。許淵沖先生在多年的翻譯實踐中提出了“三美論”，在英譯宋詞領(lǐng)域起了很好的啟發(fā)和指導(dǎo)作用。該文以許淵沖先生提出的“三美論”為視角，結(jié)合經(jīng)典宋詞翻譯實例，分別探析“意美”“音美”“形美”在宋詞英譯中的具體應(yīng)用，由此可見，“三美論”對中國經(jīng)典宋詞英譯具有重要指導(dǎo)意義。譯者應(yīng)在詩詞翻譯中以“三美”為標(biāo)準，才能不失原詩詞的藝術(shù)魅力，中國詩詞的美才能被世界所領(lǐng)略。

關(guān)鍵詞：三美論宋詞詩歌翻譯宋詞英譯

中圖分類號：H059? ?文獻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672-3791（2022）03（b）-0000-00

An Analysis of Xu Yuanchong’s Translation of Classic Song Poem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ree Beauties”

WANG Yuhan

（Jili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chun， Jilin Province， 130000 China）

Abstract： Song Ci is a brilliant diamond on the crown of ancient Chinese literature. In the field of ancient literature， it is a brilliant pearl. All translators know that translation involves more than simply converting the source language into the target language. What’s more， poems with phonological rhythms are naturally a big challenge in translation， which makes the majority of translation scholars hesitate to translate poetry. Xu Yuanchong has put forward “the theory of three beauty” in his translation practice for many years， which has played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field of English translation of Song Ci. This article takes “the theory of three beauty” proposed by Mr. Xu as a perspective， combined with the examples of classic Song Ci translation， and analyzes the specific applications of “the theory of three beauty” i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Song Ci. We can see that “the theory of three beauty” has important guiding significance for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hinese classic Song Ci. The translator should use “the theory of three beauty” as the standard in the translation of poems， so as not to lose the artistic charm of the original poems， and the beauty of Chinese poems can be appreciated by the world.

Key Words： Three Beauties; Song Ci; Poetry Translation; Song lyrics translation

宋詞是宋代盛行的一種中國文學(xué)體裁，是一種相對于古體詩的新體詩歌之一，是宋代儒人墨客文人之智慧精華，標(biāo)志著宋代文學(xué)的最高成就。宋詞具有格律美、生活氣息濃郁以及音樂性這3個特點。它與唐詩爭奇，與元曲斗艷，以姹紫嫣紅、千姿百態(tài)的神韻與唐詩并稱雙絕，都代表一代文學(xué)之盛，標(biāo)志著宋代文學(xué)的最高成就。

嚴復(fù)在其《天演論》之《譯例言》中，明確提出“譯事三難：信、達、雅”一說，已有百余年的歷史。在這一個多世紀里，“信、達、雅”已成為中國譯學(xué)界的圭臬。由于英文屬于印歐語系，中文屬于漢藏語系，文化差別大相徑庭。因此，英文詩句與漢語古詩詞的互譯的難度可想而知[1]。許淵沖教授的“三美論”為翻譯優(yōu)美詩詞提供了理論指導(dǎo)，樹立了翻譯古詩詞的典范作用。該文將根據(jù)“三美論”的翻譯理念對許淵沖教授翻譯的宋詞進行探析。

1 許淵沖先生和“三美論”

讀詩講究意境美，朦朧美;寫詩講究對仗美，押韻美。中國古詩具有言簡義豐，凝練和跳躍的特點，用極其有限的詩句盡可能表達多的情感，其最大的特點可用于一個字來概括，“美”：意境美、語言美、音韻美、形式美。英語詩歌講究韻律，節(jié)奏和旋律，文體相對自由。由此可見，中英的語言和文化差異使得宋詞英譯尤為困難。

美學(xué)是一門應(yīng)用范圍比較廣的學(xué)科，翻譯之中也有美學(xué)的影子，所以說“美”是無處不在的。而翻譯中的美學(xué)目的是分析在翻譯中所存在的美學(xué)特征，從而為翻譯實踐和翻譯學(xué)科提供正確的翻譯理論指導(dǎo)[2]。20世紀下半葉，許淵沖先生在吸取前人經(jīng)驗的基礎(chǔ)上提出了自己獨到的翻譯理論，總結(jié)出“美化之藝術(shù)，創(chuàng)優(yōu)似競賽”的十字真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這句話同樣適用于翻譯，翻譯理論來自翻譯實踐，翻譯實踐又可以檢驗翻譯理論是否正確，翻譯理論對于翻譯實踐具有指導(dǎo)作用。許淵沖先生在長期翻譯實踐和理論經(jīng)驗總結(jié)的基礎(chǔ)上提出了“三美論”，即“意美”，“音美”，“形美”。他的翻譯美學(xué)理念思想為許多古典詩歌的翻譯指引了方向，提供了正確的指導(dǎo)。他至今已出版的翻譯名作達到了150多種，是目前中國唯一能在古典詩詞與英法詩文之間進行互譯的大家。因為他，我們認識了西方國家的詩詞經(jīng)典;也因為他，讓西方國家邂逅了中華民族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

意似、音似及形似是“三美”的基礎(chǔ)。在意似、音似及形似的基礎(chǔ)上做到“意美”“音美”“形美”。在許淵沖教授看來，追求意似就是要準確翻譯原文的內(nèi)容，不能錯譯、漏譯、多譯。當(dāng)“意似”與“意美”發(fā)生矛盾時，應(yīng)先追求“意美”而“意似”其后，因為“意似”只是文本表層結(jié)構(gòu)，“意美”才是文本深層結(jié)構(gòu)。音美，指的是有節(jié)調(diào)且押韻，讀起來朗朗上口，聽起來好聽。在許淵沖教授的理念中，在翻譯詩歌時一定要體現(xiàn)韻律和格調(diào)。由于詩的內(nèi)容和形式是緊密相關(guān)、密不可分的，如果原詩用了韻腳而翻譯的詩詞不用，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原詩的意境、意象和氛圍體現(xiàn)并傳達出來的。至于形美，主要是指詩歌的“長短”和“對稱”。最好能夠做到“形似”，如果“形似”不能完美體現(xiàn)，那至少也要做到“大體整齊”。

在許淵沖的翻譯理論中，他還認為“三美”的地位不是并列的，而是有輕重、主次之分的。三美之中的意美是最重要的，其次是音美，最后是形美。我們要在將原文優(yōu)美翻譯傳達的前提下盡可能做到三美齊備。如果三者不能同時出現(xiàn)，那么我們首先可以不要求形似，也可以不要求音似，但一定要盡全力傳達原文的意美和音美。這三美的關(guān)系原則是相輔相成，相互制約的，又是層層遞進、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三者缺一不可，緊密結(jié)合才能達到更好的翻譯藝術(shù)效果。

2 “三美論”在宋詞英譯中的應(yīng)用

20世紀美國杰出的語言學(xué)家兼文論家羅曼·雅各布森說道：“詩歌，從它的定義來看是不可譯的。”由此說明詩歌翻譯難度對于譯者來說是難以言喻和無形的[3]。但不能就此因為他的一個結(jié)論從而總結(jié)出詩歌是不可譯的。關(guān)于詩歌的可譯性與否，這一領(lǐng)域的譯者和專家之間仍然持有不同的意見。由于諸多因素，對于文言詞中復(fù)詞的可譯性，大多數(shù)人都持有一種觀點，認為這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若要探討這一問題，必須對許淵沖先生的理論中幾個主張作出明確的解釋。根據(jù)他的觀點，翻譯是嘗試用目的語還原某人用另一種語言所表達或?qū)懴碌膬?nèi)容。與用來代表原文的文本相比，原文在意義、形式和聲音上應(yīng)有很大的相似之處。這種相似之處在于它們之間的解釋性和含意性的共通。在實際的翻譯實踐當(dāng)中，從原文到譯文的隱含意義在內(nèi)容上的忠實傳遞是不同的，但它們的概念和意義幾乎是一樣的。因此，我們可以說，詩歌是可譯的，而且具有較多疊詞的傳統(tǒng)詩詞在一定的情況下也是可譯的。

2.1意美—悅心：巧譯詩眼，重現(xiàn)意境

宋詞的意美在于其簡練的詞句中塑造出的或婉轉(zhuǎn)空靈，或豪放蒼涼的意境之美，有時候隨便讀上一句話，就會被它描繪的意象感染而沉醉其中，癡絕良久。它的魅力在于能使讀者讀完之余有一種深遠的品位和無限的遐想，令人有一種深刻的情感共鳴，回味無窮。對于這三美的關(guān)系，許教授認為，意美是詩歌美最核心的部分，音美和形美都是其外在的表現(xiàn)形式，位列其后，二者以意美為核心。所以，意美是“三美論”的核心和關(guān)鍵。許教授這種以意美為核心的翻譯理念在其翻譯李清照的《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中充分地展現(xiàn)出來，這是一首傾訴相思、別愁之苦的詞。全詞以女性特有的沉摯情感，絲毫“不落俗套”的表現(xiàn)方式，展示出一種婉約之美，格調(diào)清新，意境幽美，稱得上是一首工致精巧的別情佳作。

詞中的“紅藕香殘玉簟秋”中的“紅藕”指的是粉荷，“玉簟”就是瑩白色的竹席。這一句極富內(nèi)涵，襯托出作者內(nèi)心的孤獨。許淵沖先生將“紅藕香殘”譯成了“fragrant lotus bloom”，以荷花凋謝來描述此景，更令人能深刻地感受紅顏消逝蒼涼的氣氛，將“玉簟秋”譯成“autumn chills mat of jade”，“chill”是瑟瑟發(fā)抖之意，這里許淵沖先生翻譯時將秋天賦予了人的特征，更能體現(xiàn)秋風(fēng)蕭瑟的時節(jié)，渲染了秋天殘荷敗葉、蓮瓣飄落、竹席寒涼、玉露泠泠之意象，愀然空靈之意境。“輕解羅裳，獨上蘭舟”正是詞人想借泛舟以消愁，并非閑情逸致地游玩。詞人輕解綾羅裙，獨自泛舟。 “獨”字與上句的“輕”字相呼應(yīng)，引出了下片的“愁”字。“輕解”與“獨上”四字，許淵沖先生只是巧妙地運用了單單一個“doffed”和“Alone”，就栩栩如生地表現(xiàn)出她的神態(tài)、舉動。再看下一句中，作者借助于鴻雁傳書的傳說，畫面生動形象，鮮明地渲染了一個盼望丈夫歸來的孤獨之人的形象。許淵沖先生分別將“錦書”和“雁子回時”譯成了“l(fā)etters in brocade”和“swans come back in flight”，相互對應(yīng)，可以說是將原詞畫面變成眼前實景，雁陣回歸，嘹唳長空，亦可以是寄興之景。“月滿西樓”表面上是在描繪月皎風(fēng)清，灑滿西樓的景象，實則在美好的背后，暗含著相思的淚水，這里許淵沖先生譯成了“bower is steeped in moonlight”，亭子沉浸在月色當(dāng)中，給人一種靜謐悲涼的氣氛，半點也沒有失去原詩的意美。

下闋講的是花自凋殘水自流，一種離別的相思牽動起兩處的閑愁，與上闕相呼應(yīng)，許淵沖先生將“自飄零”和“自流”譯成了“drift”和“run”，同樣賦予了花和水動態(tài)的形象，將花落水流之景更為動態(tài)化，渲染了寂靜蕭條之景象。最后一句以“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這句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詞中的“眉頭”與“心頭”相互對應(yīng)，“才下”與“卻上”完美銜接，語句結(jié)構(gòu)緊密工整，表現(xiàn)手法精妙絕倫，因此在全詞的藝術(shù)烘托上有更大的吸引力。許淵沖先生并沒有將“上”，“下”簡單地翻譯成英語方位詞，而是用“kept apart”和“gnaws my heart”來表達詞人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心上之人的相思之情，整個畫面感映入讀者的眼簾，提升了整個譯文的意境美。總體來說，許淵沖先生從原詞本身出發(fā)，理解其內(nèi)涵，加入了自己的獨到見解，如增添主語等，讓意美油然而生。

2.2音美—悅耳：韻味靈動，疊詞巧用

“音美”是針對譯詩的節(jié)奏以及韻式而言。許淵沖先生在翻譯中國古詩時注重格律，講求押韻，也很重視句數(shù)。宋詞的音樂性更加具有獨特性，而且更講究文字的協(xié)律，所以宋詞的音韻更諧美，音樂感更完善，既有文字美又兼具音樂美。英文詩一般是講究押韻的，尤其是每一句的結(jié)尾，這有點像中文平仄，但不是那么規(guī)則，因為英文單詞的音節(jié)和漢字的音節(jié)大不相同，英文單詞大多2個或2個以上音節(jié)，而漢字都是一個音節(jié)，所以當(dāng)然是漢語更工整，但英詩在節(jié)奏和音韻上也有它獨特的美。由于中英詩歌的音韻不同，使翻譯中源語韻律難以復(fù)制或再現(xiàn)， 為此譯者在表達時需要把文本轉(zhuǎn)化為讀者能理解的方式，以助讀者實現(xiàn)對譯文音的審美和感悟[4]。以許淵沖教授譯李清照的《聲聲慢·尋尋覓覓》為例：作為中國文學(xué)史上的“疊音絕唱”的開頭七對疊詞引來了譯家的廣泛關(guān)注，各個大家都有著自己獨到見解。原詞這幾句，將詩人在“尋”“覓”中心神不定，若有所失的神態(tài);“冷”“清”中只身飄零的寂寞;“凄”“慘”“戚”中愁苦不堪的心境刻畫得生動淋漓。通過對許淵沖先生譯《聲聲慢》的研究，我們發(fā)現(xiàn)“尋尋，清清，凄凄”屬平音 ;“覓覓，冷冷，慘慘， 戚戚”是仄音;“覓覓”又屬齒音，平音仄音齒音交替出現(xiàn)，使行文抑揚頓挫，擲地有聲。從look到know再到feel，許淵沖先生運用了3個感官動詞將讀者帶入其中，感同身受。他用雙行押韻的方式補償原詞的疊字疊韻，達到了非常自然流暢的對等效果。譯文中的“miss”與原詞中的“覓”字，“cheer”與原詞中的“戚”字，元音相近且連前面的輔音也相同，可見許淵沖先生對譯詩措辭進行了反復(fù)推敲，選用與漢語發(fā)音相近的英語詞匯來實現(xiàn)“音似”、傳達音美，實現(xiàn)音韻效果的能力非同一般。

在“乍暖還寒時候……晚來風(fēng)急”這句的處理上，許教授的翻譯更是再度展現(xiàn)出極致的音美，原詞中的四個短句被譯成九個短句，且都用韻腳，讀起來朗朗上口。“晚來風(fēng)急” 被譯成“swift”一詞，形容晚風(fēng)的急促，譯詞中的短音/i/與“急”的韻母讀音音似，不僅巧妙，而且準確。在“時”和“識”的翻譯上，許教授用了“alas”“pass”，此處韻腳與原詞相似，堪稱完美。翻譯“黃花堆積”時，運用“showers”與“flowers”實現(xiàn)押韻;原詩中“憔悴”二字都是豎心旁，意思相通，許淵沖先生的譯詞中用了“faded”和“fallen”，這兩個詞在英語中不僅意思相近，而且同押/f/頭韻，可見許淵沖教授對音美的追求到了極致[5]。譯文中的“now”和下句的“how”押韻，“pace”與下句中的“plane’s”，同樣為譯詞增添了韻感。譯文中的“drizzles”“grizzles”與疊字“點點滴滴”對應(yīng)，動靜結(jié)合，用長音/i：/來表現(xiàn)無邊絲雨淅淅瀝瀝，最后“grief”和“belief”兩詞共押尾韻“ief”，進一步體現(xiàn)音美，將原詞中作者孤獨寂寞憂郁的情緒體現(xiàn)出來。

2.3 形美—悅目：長短交錯，對仗工整

詩詞最顯著的特征就是其獨有的外在形式。宋詞的句式參差不齊，基本上是長短句。詞一般都分兩段，叫作上下片或上下闋，有一種別致之美[6]。“三美論”中的形美主要指詩的行數(shù)一致，長短整齊，句子對仗工整。根據(jù)許淵沖先生對三美關(guān)系的論述，形美雖位列最后，但也是體現(xiàn)詩歌意美音美藝術(shù)魅力的必要條件。因此，我們在宋詞翻譯中也需要盡最大的可能保持譯文與原文句數(shù)、行數(shù)、長短一致。以譯李清照的《如夢令·昨夜雨疏風(fēng)驟》為例：這首小令是李清照早期的作品，借描寫宿醉酒醒后詢問海棠，曲折委婉地表達了作者傷春惜花之情。全詞雖只有短短幾句，卻寫得曲折委婉，極有層次，用場景、人物和對白充分展示了宋詞的語言表現(xiàn)力和詞人的才華橫溢和深厚的藝術(shù)功力。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許淵沖先生保留了原始的結(jié)構(gòu)。原文的詞為七小句， 許先生的譯作也以七小句呈現(xiàn);原作的每行大體上為五六個字，許教授譯作的詞數(shù)也保持在九到十個， 與原文整體框架結(jié)構(gòu)基本相似，除此之外，他還做到了韻律的整齊和諧。原詞有五個韻腳，許淵沖教授同樣做到了三組相同的韻腳，采用平行的手段，保留了原詩的句式結(jié)構(gòu)。不難發(fā)現(xiàn)，“wine”對“fine”，“screen”和“seen”，“know”與“grow”，極顯行文對仗工整，形美油然而生，躍然紙上。

3 結(jié)語

千百年來，中國古典詩詞魅力吸引著很多學(xué)者譯者去更深入地去探究，隨著國際交流的日益密切，文化交流也是非常重要的，中國古詩詞帶給了我們美感，豐富了我們的情感，它的美深入人心、沁人心脾。“三美論”的意美、音美、形美能夠正確引導(dǎo)譯者將中國古典詩詞譯出原有的意象、音韻和形式。許淵沖先生“三美論”的提出促進了中國優(yōu)秀古典詩詞的傳播，使西方讀者領(lǐng)略了中國語言文化的魅力。作為翻譯學(xué)者，我們應(yīng)向許淵沖教授看齊， 學(xué)習(xí)其精益求精的翻譯態(tài)度和一絲不茍的實踐精神，提升自己的翻譯實踐能力，豐富自己的翻譯理論知識，用優(yōu)秀的翻譯理論知識指導(dǎo)翻譯實踐，從翻譯實踐中不斷的積累經(jīng)驗，才能最終達到理想境界。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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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王宇涵（1997—），女，碩士，助理翻譯，研究方向為英語筆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