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英杰



摘要:基礎公共服務建設是影響我國鄉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文章選取了我國東部12個省市鄉村地區2009~2018年的面板數據,對這些數據進行Stata回歸線性分析,以我國農村居民純收入作為因變量,分析政府提供基礎公共服務對農村經濟發展的影響。結果表明,基礎公共服務中養老機構收養人數和社會救濟金對農村經濟有正線性影響,農村衛生醫療站對農民收入具有負線性影響。因此,加大農村地區基礎公共服務建設,是推動我國鄉村經濟快速高效發展的必然選擇。
關鍵詞:基礎公共服務建設;農村經濟發展;養老服務;醫療機構;社會保障;回歸分析模型
一、引言
基礎公共服務建設對我國經濟社會發展至關重要。觀察我國城鎮地區經濟發展過程,完善的基礎公共服務建設能夠減輕城鎮地區居民生活壓力,包括就醫、養老、教育和社保等方面,充分發揮其保障作用,并且經濟發展也能為基礎公共服務建設提供穩定的財政支持,促進基礎公共服務體系穩定持續建設。目前,我國農村地區基礎公共服務建設還處于建設初期。隨著我國經濟全面發展,鄉村振興逐漸進入我國戰略規劃。截至2021年底,我國農村戶籍人口約有5.1億,占我國總人口的36.1%,農業產值僅占全國GDP的15.2%,鄉村發展不平衡導致社會矛盾無法解決。因此,國家為了保持經濟持續穩定發展,需要推動鄉村地區經濟快速發展,并加快建設農村基礎公共服務體系,減輕政府和農村居民生活壓力,形成良性循環。黨的十九大以來,政府對農村地區的基礎公共服務建設進行了強調和規劃,完善的農村公共服務體系可為增加農民收入提供有力的保障。農村公共服務和產品供給,如便利的交通、電力、通信、水利設施等建設和完善,會降低包括生產成本、運輸成本、銷售成本、風險成本和決策成本在內的農村私人活動總成本,從而促進農民收入增加。
2010年我國農村居民收入占比為19.3%,隨后呈現逐年遞增趨勢,到2016年達到最高點23.13%。2017年農村人均收入占比呈下降狀,2018年和2017年的收入占比相同,隨著城鄉間公共服務非均等化的擴大,農村人均收入占比仍將持續下降。農村年人均收入在國民年人均收入中的占總比與基礎公共服務設施的建設密切相關,農民在公共醫療服務、社會保障、養老服務等眾多方面的公共需求遠達不到滿足,目前我國農村人口占全國人口的40%,但是國家70%的衛生資源投放在城市,從整體來看,基礎公共服務建設不足阻礙了農村經濟發展,這與我國縮小城鄉差距、推動鄉村經濟發展的戰略目標已經發生了背離。
2021我國已實現全面脫貧目標,現行標準下9899萬農村貧困人口全部脫貧。832個貧困縣全部摘帽,12.8萬個貧困村全部出列,區域性整體貧困得到解決,完成了消除絕對貧困的艱巨任務①。然而絕對貧困的消除并不意味著貧困的完全消失,隨著貧困差距的擴大,相對貧困將長久存在,構建解決農村相對貧困長效機制是后扶貧時代鄉村振興的重要目標。當前后扶貧時代,完善鄉村公共服務建設,實現城鄉公共服務均等化,縮小城鄉貧富差距是解決相對貧困問題的重要措施。近幾年雖然我國開始重視農村地區基本公共服務建設,基本公共服務建設情況得到改善,但是和城鎮地區還存在一定差距。城鄉居民收入差距只是減緩了擴大的速度,但差距仍處于擴大趨勢,這與我國經濟整體發展趨勢形成了鮮明對比,增加了農村地區經濟發展的壓力。一方面,隨著經濟發展,農村地區居民對基礎公共服務有了更高需求,這就要求政府加大農村地區財政投入。另一方面,我國目前社會救濟金總體覆蓋面積小,保障水平不高,導致農村地區經濟發展遲緩。對此,本文以我國鄉村地區經濟全面發展為研究背景,分析基本公共服務建設對經濟發展的影響,為建立完善的鄉村基本公共服務體系做出客觀分析,并提出相應的建設性建議,實現我國鄉村振興的目標。
二、文獻綜述
2020年12月16日頒布的《國務院關于實現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的意見》明確強調進一步提升脫貧地區公共服務水平。葉興慶、殷浩棟研究認為,應構建以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為基礎的防貧政策、發展型低收入群體救助政策、有利于低收入群體增收的產業政策等來解決問題。關信平研究表明貧困的程度具有多樣性、貧困的劃界具有社會性,許多貧困者生理健康和體力勞動能力缺乏的問題依舊存在,緩解貧困的主要方向應是縮小社會差距,消除社會不平等。特別是進入新時代,現代社會中公共服務數量和質量不僅是居民生活水平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衡量社會富裕程度的重要標志。胡志平表示公共服務的共富、增長、發展邏輯能夠破解農民的能力貧困、農村的精神貧困等問題,從而為解決農村相對貧困、推進鄉村振興邁向共同富裕、鞏固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提供持續動力。
關于基本公共服務建設對鄉村經濟發展影響問題的討論,學者們主要從城鄉基本公共服務非均等化角度進行定性研究。徐珉鈺學者對農村居民對基本公共服務的滿意度進行了問卷調查,通過農村居民的滿意度來表述農村基本公共服務建設程度,盡管多數農村居民認為基本公共服務水平較五年前有提高,但農村居民對農村基本公共服務的滿意度仍然偏低。劉軍對中國基本公共服務供給的決定因素進行研究,結果表示經濟增長、城鎮化水平、基本公共服務投資水平和政府公共服務偏好對基本公共服務供給能力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財政分權程度對基本公共服務供給能力具有負向影響。魏福成和胡洪曙使用基尼系數來測度中國省級區劃各單項基本公共服務的均等化程度,我國省級綜合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程度偏低(即基尼系數偏高),總體而言呈現波動性的上升態勢。他們認為提高省級綜合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水平,關鍵是要在優化政府間財政轉移支付制度、改革地方政府績效考核制度以及優化財政分權制度等方面采取措施。遲瑤和王艷慧運用圈層結構和脫鉤模型系統分析“連片特困區農村基本公共服務的均衡化發展”實施以來其與縣域經濟間的協同發展程度,結果表明研究區間農村基本公共服務發展的整體差異呈縮減之勢,縣域間農村公共衛生發展較為均衡,農村基本公共服務與縣域經濟的協同發展程度隨圈層輻射作用的減弱呈正相關降低狀態,且前者的發展整體滯后于后者。
上述研究雖然從各個角度對農村基本公共服務建設進行了研究,但對于基本公共服務建設對農村經濟發展的數據分析有待進一步深入。在研究方法方面,多數研究采用問卷調查和定性分析,而缺乏詳細的數據分析。因此,本文基于面板數據多元回歸分析模型,研究在當前社會發展背景下,通過實證分析明確東部地區各省基本公共服務建設對鄉村地區經濟發展的影響。
三、模型建立與數據說明
(一)模型設定
本文采用的模型是多元線性回歸模型。一種現象常常是與多個因素相聯系的,由多個自變量的最優組合共同來預測或估計因變量,比只用一個自變量進行預測或估計更有效,更符合實際。因此多元線性回歸比一元線性回歸的實用意義更大。本文構建如下多元線性回歸模型:
Y=a1X1+a2X2+a3X3+b
基于數據的可得性,本文選擇農村地區居民年人均收入作為研究對象,分析多種基本公共服務對農民年人均收入的線性效應。在該模型中,Y是農民年人均收入,X1是醫療機構數量,X2是社會救濟金金額,X3是養老機構年末收養人數。
(二)數據說明
本文以《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農業年鑒》和國家統計局資料為主要數據來源,以相關研究文獻為數據輔助來源,選取相應數據進行研究分析。對2009~2018年這一時間段內我國東部12個省市農村地區的面板數據,分析基礎公共服務建設對農村地區經濟發展的影響。
為清晰地了解農村地區居民的收入變化趨勢,分析基礎公共服務建設對居民收入的影響,本文通過Excel和分析軟件Stata對收集到的相關數據進行分析。為了更直觀地揭示自變量對因變量的作用,擬采用多元線性回歸模型進行分析,選用Stata軟件對數據進行回歸分析。通過對政府提供的基礎公共服務研究選擇了農村地區醫療機構、社會救濟金、養老機構收養人數這三種基礎公共服務為自變量,農村居民年人均收入為因變量。
表1對收集到的數據進行了基本的說明。對因變量農民收入有單獨的解釋:1、農民收入的總體數額呈現上漲的趨勢;2、2013年、2017年等年份國家頒布的惠民政策和扶持農業發展等舉措的確使得農民年收入有所提高。農村居民的年人均純收入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差距較大,說明我國東部地區在2009~2018這10年間,農民的人均純收入整體水平在變動,并且變動的幅度較大。農村基礎公共服務建設主要包含了基層醫療衛生服務、社會保障和養老服務等幾個方面的內容,《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中指出,要“建立健全全民覆蓋、普惠共享、城鄉一體的基本公共服務體系”,建立完善的農村基礎公共服務建設體系能全面高效地推動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鄉村地區基礎公共服務建設的完善和提高是鄉村振興的重要一步。
2009~2018年農村居民的年人均收入在逐年增加,2012年到2013年、2017年到2018年漲幅較多,在這兩段時間內,國家頒布了相關發展農村經濟的政策。養老服務機構年底收養人數在東部12個省市的變動存在一定差異,整體呈上升趨勢,近幾年我國政府開始重視提高養老服務,加大了對養老機構的投入。社會救濟金從2009年開始隨著居民收入的增加也在增加,政府為減少農村地區貧困人口數量,增加了救濟金的投入。醫療機構數量在逐年減少,與農村居民收入呈反向增長,新的人民需求下,舊的醫療機構不再滿足,新的醫療服務模式在替代舊的醫療模式。
四、結果分析
(一)模型結果檢驗
為了檢驗模型參數估計結果的可靠性,本文進行了VIF多重共線性檢驗,公式:VIF=1/(1-Ri2),其中,Ri為自變量對其余自變量作回歸分析的負相關系數。方差膨脹系數VIF越大,說明自變量之間存在共線性的可能性越大。如果方差膨脹因子超過10,則回歸模型存在嚴重的多重共線性。又根據Hair(1995)的共線性診斷標準,當自變量的容忍度大于0.1,方差膨脹系數小于10的范圍是可以接受的,表明自變量之間沒有共線性問題存在。檢驗結果如表2所示,三個自變量之間VIF值為3.510小于10,說明本次模型自變量間沒有共線性問題,估計結果是可靠的。
通過以上對于數據的分析可以認為,基礎公共衛生服務對于農民經濟發展存在影響,本次研究選取東部地區12個省市2009~2018年農村居民年人均純收入為因變量,選擇醫療機構數量、社會救濟金和養老機構收養人數分別為自變量X1、X2和X3,建立回歸分析模型Y=a1X1+a2X2+a3X3+b,研究基礎公共服務建設對農村地區居民發展收入的影響。
利用Stata15進行多元線性回歸分析,表3呈現的是本次多元回歸分析結果。可以清晰地看到,三個自變量的相關性在0.01上是顯著性的,其中X2(社會救濟金)和X1(醫療機構數)的顯著性檢驗更為顯著,根據表3的回歸結果可以得到線性關系:Y=-0.469X1+0.32X2+0.087X3+μ。從回歸結果來看,養老機構收養人數和社會救濟金與農民收入呈現正相關,與醫療機構呈負相關。
(二)醫療機構影響農民收入
通過表3結果顯示可知自變量醫療機構與因變量農村居民年人均收入關系顯著,并與農民收入呈負相關,表明農民收入提高對醫療機構數量沒有需求,而對提供的服務有更多需求。隨著國家整體經濟發展,醫療機構數量對農民人均收入的負向抑制作用顯著增強,阻礙對農村經濟的推動。隨著農村醫療機構數量增多,醫務人員和專業醫療設備的不足導致農民就醫需求無法滿足,更多人選擇到城鎮就醫,增加了農民經濟生活壓力。近幾年相對減少了農村地區醫療機構的建設,增加了對醫護人員和醫療設備的投入,滿足農民增加的就醫需求。我國政府對農村地區醫療機構的投入使得許多農村地區的居民在需要就醫時能夠及時得到救助。農村地區醫療機構數量減少,醫療設備和專業醫護人員的增加減輕了農村居民的健康壓力,特別是對于老年和兒童來說,減輕了農村居民在看病就醫方面的支出壓力,使得農村居民的收入也受到了影響。
(三)社會救濟金影響農民收入
通過表3結果顯示可知自變量社會救濟金與因變量農村居民年人均收入關系顯著,與農民收入呈正相關,反應農民收入增加對社會救濟金有需求。這是由于在國家提供社會救濟金初期有效緩解了貧困人口的生活壓力,但農村社會救濟任務依舊十分艱巨,國家能夠增加的社會救濟金投入有限。實證分析表明貧困地區政府財力薄弱,地方政府的資金籌措和協調能力大為下降,農村社會救助資金缺口逐漸變大,并且往往越是貧困的地方其資金壓力越大,導致陷入惡性循環。因此國家應逐步增加對農村地區社會救濟金的投入,并出臺政策引導社會扶持、救助農村貧困人口。扶持和消除農村貧困人口,減輕貧困地區資金壓力,推動農村經濟發展,實現良性循環。
(四)養老機構影響農民收入
從表3回歸分析結果來看,因變量養老機構收養人數與農村地區居民收入關系顯著,養老機構收養人數對農民收入存在正向促進影響。當養老機構收養人數逐漸增加時,對農民收入的正效應趨于穩定。實證分析結果顯示養老機構增加為農村老年人提供了大量養老居住場所,而促進農民經濟發展。在我國剛開始推廣養老服務機構時,只有少部分老年人嘗試入住養老院等傳統養老服務機構,但隨著社會發展傳統的養老服務機構如養老院和敬老院,已經不能滿足居民日益增長的需求。近年來國家對養老機構內部設施和環境的要求更加嚴格,有更多的床位和設施投入使用,這也就相應減少了一部分無用的養老機構,但相應增加了養老機構收養老年人的承載力。同時受農村地區傳統觀念的影響,最初老年人更愿意居家養老,隨著東部地區經濟文化發展,新式養老觀念也逐漸被接受。
五、結論和建議
推動農村地區經濟的快速發展需要注重農村地區基礎公共服務建設,農村醫療機構的持續投入提高、社會救濟金的發放和養老模式的調整,形成完善的農村基礎公共服務體系,促進農村地區居民的收入,來完成實現農村地區經濟快速發展的目標。
第一,提高政府對農村居民醫療機構投資力度。在制度上擴大醫療保障的報銷范圍;上級政府加強對農村醫療機構的管理,形成規范化的醫療服務體系;增加醫療投資,購入相應的醫療設備以滿足基本需求;提高農村醫護人員的工資待遇,為農村地區定向培養和儲備專業高素質的醫護人員,提高農村醫療水平。建立健全農村新型合作醫療制度,從多個角度和方向改善醫療機構服務質量,加強對醫療機構藥品定價的監管力度,擴大農村醫療保險覆蓋的范圍和種類,切實解決農民就醫困難問題、減輕就醫負擔。
第二,提高政府對農村地區社會救濟金的投入。根據各個農村地區經濟發展現狀確定適合本地的救助標準并適當提高,明確家庭收入在此標準下的農村貧困人口被納入救助范圍。加大救濟金籌集,各級政府按照財政收入擴大救濟金支出占比,國家應將社會救濟金支出列入每年財政預算并逐年上漲。在實行分類救助的基礎上加強各部門間合作、互助,根據造成特困原因的不同實行分類救助,制定不同的救濟標準以滿足農村貧困人口的不同需求。各部門依據救助分類各司其職,形成定向救助,提高救助效率。社會救濟金除國家加大財政支出外,農村地區可以圍繞村或一部分居民為集體實行集體補助,改變單純依靠國家救濟的狀況,開辟農村社會救濟金依靠國家和集體共同投入的新局面,進一步提高農村的社會保障能力。
第三,發展農村地區新養老服務模式。調整政府財政支出,引導地方鄉村政府根據本地實際情況改變傳統養老機構的服務模式,促進現有養老機構提高服務質量,增加硬件設備和軟件設施投入,引進和培養專業人員,提高現有養老機構利用率。從養老需求方入手,改變養老補助方式促進老年人入住養老機構,同時刺激養老機構床位和設施增加,形成健康良性循環。加快推動農村養老保險制度的覆蓋,建立與當地農村現狀相適應的養老保險動態調整機制。我國農村地區居民受傳統思想影響較為深遠,老年人更愿意選擇居家養老,在此需求上一方面建立農村居家養老聯合模式,相鄰的住戶形成養老聯盟。另一方面形成社會集體養老和農村子女家庭養老相結合的養老模式,形成全面完善的農村養老體系,滿足農村居民不同的養老需求。推行醫養結合,為居家養老的居民提供定期上門檢查的醫療護理服務,滿足居家養老的基本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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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燕山大學文法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