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發展格局下提升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質效的對策研究

孫殿麗

摘 要：國有企業是構建新發展格局的主力軍。“十四五”期間，國有企業要發揮其“穩定器”和“壓艙石”作用，聚焦于國際和國內雙循環市場，顯現國企市場活力和創新能力。哈爾濱市地方國企在深化改革的基礎上，要抓住新發展格局的機遇，從建立健全市場化經營體制、提高國企專業化水平、構建多元化資本形態等多個方面提高質效水平，以此發揮地方國企在哈爾濱全方位振興的支撐作用。

關鍵詞：地方國企;質效;新發展格局;核心競爭力;哈爾濱

中圖分類號：F12 ? 文獻標志碼：A ? 文章編號：1002-2589（2022）08-0083-04

國有企業在整個經濟社會運行中占有重要地位和作用，是構建新發展格局的主力軍?！笆奈濉逼陂g，國有企業要發揮其“穩定器”和“壓艙石”作用，努力適應新發展格局中的趨勢性變化，聚焦于國際和國內雙循環市場，顯現國企市場活力，展現其創新能力，起到抵御風險和應對挑戰的托底作用。哈爾濱作為東北老工業基地城市，在新發展格局下要繼續深化地方國有企業改革，激發國有企業高層次的內生動力，提高國有企業綜合性產出效率，探尋高適配的引領型業務布局，建立高契合的市場化運營機制，實現地方國企質效齊升，進而在哈爾濱市全方位振興中發揮重要的支撐和引領作用。

一、哈爾濱市地方國企改革發展的現狀

（一）頂層政策設計不斷完善

隨著新一輪國有企業改革大幕的拉開，在《關于深化國有企業改革的指導意見》的統領下，哈爾濱市積極以頂層政策設計為引領，突出政策保障，以做大產業和提高員工待遇為出發點，先后出臺了國有企業布局結構戰略、處置國有僵尸企業、國有企業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等多方面的文件，2020年新增關于經營業績考核、工資總額管理等5個改革配套文件，形成了“1+15”的政策體系，為推進國有企業改革出具了“設計圖”和“施工圖”，完善了國資國有企業改革的路線圖。2021年出臺了《哈爾濱市國有企業改革三年行動方案（2020—2022年）》，著力解決國有經濟布局不優、混改效果不明顯、歷史遺留問題等，以增強國有經濟的競爭力、創新力、控制力、影響力、抗風險能力，還推出了《關于推行出資企業法律顧問制度的意見》，進一步加強國有企業法律風險防范。

（二）國有企業改革“三年行動”取得成效

哈爾濱市制定實施《國有企業改革三年行動實施方案》，針對方案目標細化形成104項工作任務的改革臺賬，在此基礎上，以高質量發展為目標，統籌推進疫情防控和省、市重點任務落實，提前超額完成國有企業改革三年行動總任務量70%的要求，改革臺賬完成率86.5%。在考核方面，成立國有企業改革領導小組，對照制定好年度任務的時間表、路線圖，統籌推進，細化落實，將市屬企業集團和各區縣（市）承擔國有企業改革三年行動任務，逐級分解到所有企業，及時跟進571戶企業國有企業改革三年行動任務進展情況。同時深化國有企業現代企業制度改革，董事會建設不斷加強，169戶企業完成了董事會建設，14戶出資企業集團層面均已實現外部董事占多數。積極推進集中統一監管，哈爾濱市經營性國有資產集中統一監管基本實現，統一監管比例99.97%。

（三）混合所有制改革取得重要進展

自2017年8月哈爾濱市啟動國有企業所有制改革以來，市屬國有企業混改逐步推進，2018年完成25家企業混改，占計劃混改115戶企業的21.7%;2019年完成81家企業混改，累計完成106家，占計劃混改115戶的92.17%，引資額度28.4億元;2020年完成12家企業混改，累計完成混改118戶，占計劃混改115戶企業的102%，引資46.3億元。2021年，國企改革三年行動完成進度領跑全省，目前已完成總任務的90.4%，市屬國企119戶完成混合所有制改革，累計完成引資額超過46億元。在集團層面完成混改的有哈藥集團和冰雪大世界，哈藥集團混改亮點是通過二次混改，引入兩家戰略投資者增資，國有資本股份比例降為38.25%，市場化機制釋放了企業發展活力，提升了企業競爭力。冰雪大世界通過引進融創文旅產業有限公司，在實現14.27億增資用于四季冰雪項目建設的同時，引入融創管理團隊，實現混資本、改機制、引人才的三項同步。哈軸集團實施破產重組與引資混改同步進行，在新建廠區由于擠占大量流動資金、生產成本沉重等原因出現無法及時清償到期債務的背景下，進入破產重整程序，建龍集團在2020年7月獲批重整，出資13.5億元全面收購，其中6.5億元用于注冊資本，組建新的管理團隊，重點在基礎建設、設備升級、技術改造等方面進行投資，經營效益實現恢復增長。強化央地對接，推動地鐵、太陽島等8戶企業集團與中國電建、招商蛇口等8戶央企開展合作，取得實質性進展。

（四）整體運營質效提升

2021年，哈爾濱市國有企業經營質效顯著提升，利潤總額及增速在東北三省四個副省級城市中均排名第一，利潤總額實現6年來新高。在黑龍江省13個地市中，哈爾濱市地方國企主要指標如資產總額、營業收入、利潤總額、已繳稅費等排名首位。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經營總體狀況持續好轉，營業收入和利潤總額實現同比大幅增長。2021年，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實現營業收入370.5億元，同比增長7.7%;實現利潤總額10.9億元，同比增長241.8%。其中，市國資委出資14戶企業集團通過深化改革、完善經營、降本增效等各項措施，主要經濟指標進一步提升，哈藥集團、城投集團、開發集團、工投集團、創投集團等商業類企業實現穩定增長，其中哈爾濱創投集團實現營業收入同比增長35%，利潤總額同比增長195%;供水、交通、物業等公益類企業集團推進三項制度改革減員增效、擴大經營范圍提升營收、債務平滑壓減財務成本等措施，減虧4億元左右。國有企業投資快速增長，加快推動全市基礎設施、交通運輸、工業制造等方面的協調發展，其中哈爾濱城投集團機場二通道和松花江水源項目分別累計完成投資39.5億元、13.8億元，哈爾濱太陽島集團四季冰雪項目已累計完成投資9.5億元。國有企業民生保障作用不斷凸顯，目前地鐵集團2號線一期工程、3號線二期工程東南環正式開通載客運營，西北環完成6座車站主體結構，“十字+環線”的軌道交通網絡骨架初步形成;哈投集團完成管網改造270余公里，換熱站及附屬設備改造超過2 000臺，同時頂住煤炭采購成本增加壓力，完成應急儲備和企業自主儲備燃煤超120萬噸。

二、哈爾濱市地方國企提質增效存在的主要問題

（一）整體運行質量和效率不高

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當前的經營運行質量和效率不高，表現在資產負債率偏高、盈利能力不強。從資產情況看，2021年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資產總額7 837.9億元，負債總額3 808.9億元，資產負債率為48.6%，但在國資委出資的14家企業中，超過半數的企業資產負債率超過平均水平，并且所需承擔的利息壓力較大、債務風險較高，同時現有的國有資產存在部分低效和無效資產，使得地方國企存在資產體量較大但整體質量不強、不優的問題。從盈利能力來看，雖然哈爾濱地方國企在2021年營業收入增長率超過GDP的增長，但近兩年平均增長率僅為3.9%，在哈爾濱市地方經濟結構中所占比重偏低，與同級別的城市相比也存在一定的差距。從主要企業來看，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自身實力不強，營業收入總體規模較小，缺乏超千億規模企業的“頭部企業”的引領，再加上核心技術和核心產品競爭力缺乏，使得品牌影響力不強。如在供熱、冰雪等具有地域特色行業的企業中，企業的影響力僅限于一定區域范圍，沒有將企業發展投入到全國乃至國際競爭大環境中。

（二）歷史遺留問題較多

哈爾濱市作為國有經濟占比較大的城市，國有企業歷史遺留問題已經成為制約國有經濟提質增效發展的重要因素。由于哈爾濱市是進入計劃經濟較早、退出計劃經濟最晚的城市，地方國有企業改革面臨的歷史遺留問題較多。首先存在歷史債務難破解的問題，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在改革中存在部分企業歷史債務高、解決較為困難的問題，如城投集團不僅存在與哈爾濱市各級政府和國有企業之間體量較大的債務問題，還在此基礎上附帶出較高的財務成本。這些歷史遺留的債務問題整體上采用的是“借新債還舊債”的方式，存在著資金鏈斷裂的風險，只解決短期臨時性問題，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實質問題;其次人員問題上，哈爾濱市國有企業人員身份比較復雜，有事業編、正式合同工（參照事業編待遇）、一般合同工等，如何保證同工同酬和盡快統一人員身份是亟待解決的問題;再次經營模式粗放和陳舊，難以迎合市場經濟的發展，尤其是對于公益性的國有企業，在改革過程中更多是簡單的承接和承繼，新發展理念沒有及時融入，貼合市場發展規律的方式尚在探索，過去存在的問題解決較困難。如哈爾濱物業集團對于承接的老舊小區存有占比三分之一的0.11元/m2以下的物業費的情況，這種經營收費標準，不僅不能覆蓋企業的經營成本，不符合市場經濟發展規律，還讓企業背上了新的運營成本。

（三）核心競爭力不足

哈爾濱市地方國企主要分布在傳統行業，主要是在原有22家基礎上調整為14家，雖然整體上體現了聚焦主業的發展思路，將具有地方資源優勢的重新調整，但企業集團調整后內部組織架構有待進一步完善，與發達地區在感應國際環境變化的敏銳性、接觸新型平臺的迅捷性、企業現代化經營管理模式的接受度有一定的差距。如哈投集團是以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為主要發展方向，但在此次調整中其二級公司涉及熱電、供暖等業務，且為了保障供熱集團穩定運營，集團層面需要耗費較多的資源，不可避免地影響國有資本投資運營的目標和企業的專業化程度。在企業內部發展方面，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當前整體的研發投入比重較小，一方面部分高管在研發投入方面傾向于低風險的決策，不敢突破原有路徑依賴;另一方面引進和培養人才上受企業效益低的制約，相關高技術人才的缺乏限制了企業的產品研發，難以掌握行業核心技術，導致企業核心競爭力不強。

（四）新舊動能轉化推進緩慢

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在新舊動能推進方面進程比較緩慢。一是表現在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公益類項目如民生和城市建設方面營收能力較弱，主要受限于技術、產品、資金、模式等固有發展方式，對于新出現的如基礎設施領域投資不動產信托投資基金，這種基礎設施領域新融資渠道規則研究利用不足，相關領域的專業人士缺乏，導致承擔民生和城市建設功能的作用發揮不足。二是由于哈爾濱市二級功能性平臺企業規劃不足，具有投資功能的哈投集團、工投集團、創投集團，未能充分發揮其投融資功能，在國資股權結構的優化方面的布局思維不足，對以增資擴股、出資新設、PPP項目建設、引入優質民營資產等方式改變并優化國有資產結構利用較少。三是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與地方擁有的大學、大所、大廠的科研協同效益較低，雖然擁有豐富的科研資源，但科研成果本地轉化率較低，地方國有企業在充分利用本土的人才和科研成果來提高產品質量、增加產品附加值等的能力有所欠缺，進而使得國有企業的創新能力競爭力不強。

三、國內發達城市國企改革發展的主要經驗

（一）上海地方國企改革“排頭兵”

作為地方國資重鎮的上海，是我國第一批綜改試驗區城市，國有企業改革一直走在全國的前列。2020年，上海地方國有企業資產總額超過25萬億元，實現營業收入3.88萬億元，利潤總額近3 500億元。上海國企在改革中不斷實現高質量發展，采取的主要做法有：一是構建“1+3+N”國有資本監管架構，通過三個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完善了國有資本管理“金融+運營+投資”的體系，實現了企業實體與金融的融合發展。二是以市場屬性優化國企分類授權分類考核，以上海企業主責和發展趨勢為立足點，從2013年的競爭型、功能型和公共服務型三類調整為2019年市場競爭、金融服務、功能保障三類，進一步激發國企的市場活力。三是以公眾公司作為混改的主要形式，提高國有資本的運營效率，已經有86家國有控股上市企業，進一步通過推進競爭類、金融服務類企業集團核心或優質資產實現上市，以優化國有資產布局，借力資本市場提升國有資本流動性，促進國有資本做大做強。

（二）深圳打造國企改革先行示范樣本

深圳作為中國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積極打造國企改革先行示范樣本，為全國國企改革探索新路徑。2021年，深圳國資國企資產總額突破4.6萬億元，實現營業收入近9 000億元，利潤總額1 122.7億元。深圳國企以先行者和先試者實現國有經濟跨越式發展，主要的做法有：一是建立“1+4+4”改革總體框架，圍繞國有資本和國有企業做強做優做大這一目標，實現“四個先行示范”——優化布局、轉變職能、完善監管、國企黨建，打通“四個關鍵環節”——產權改革、公司治理、選人用人、激勵約束;二是在國企改革多個領域率先“破冰”，深圳市最先在全國建立國有資產出資人制度，是全國首部國資監管法規的出臺地，打造國企改革新高地;三是以打造全生命周期全產業鏈的科技金融服務體系為主線，通過控股、戰略參股金融企業等形式，建立混合所有制多層次基金群，撬動社會資本服務城市，支持深圳初創期、種子期科技企業發展壯大。

（三）廈門鍛造國企改革“尖兵”

廈門作為全國首批設立經濟特區，國企改革伴隨改革開放全過程，通過積極樹立典型，發揮國企改革尖兵作用。2020年，廈門國資出資企業資產總額突破1.7萬億元，營業收入突破2萬億元，利潤總額388.38億元。廈門國企改革突出國資國企資源優化整合，主要做法有：一是建立“政府部門—運營公司—國有企業”的三層國有資本授權經營體制，整合國資國企資源，優化國有資產，給予國有資本運營公司較多的權力;二是構造千億產業鏈混改大格局，把有限的財政補貼和招商專項資金用于戰略性的招商上，逐步形成連接風險投資、引導資金、產業招商于一體的合理生態圈;三是多層次推進生態鏈式國企混改，打破平面混改的局限，依照產業發展規律，發現一次混改出現的問題和鏈條短板，借助市場化等手段以鏈條生態性持續多層次推進國有企業改革。

四、提升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質效的對策建議

（一）建立健全市場化經營體制

建立健全市場化經營體制是深化國企改革的重要內容，只有具有獨立市場主體地位的企業才能對市場信號表現出強烈而敏銳的接受和反應能力，并依照市場變化及時調整經營管理策略，依照市場的供需進行要素優化和資源整合。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要加快解決歷史遺留問題，對于不符合市場化經營的資產，要盡快通過資產處置、股權退出、解散等多種方式進行剝離，同時要探索新型國企治理監管模式，全面落實清單管理制度，對地方國企全面實行授權經營。要大力推進市場化改革，從人事任免、薪酬待遇、激勵機制等方面與市場接軌，統一國企人員身份，擴大推行經理任期制和契約化管理的范圍，健全差異化薪酬業績考核機制，豐富企業激勵工具，給予地方國有企業充分的市場主體地位。同時加快制定地方國企分類監管細則，明確各類企業的戰略方向和功能定位，在實施分類監管的基礎上，要突破體制束縛，打破類別壁壘，自然壟斷行業放開競爭性業務，引入市場機制，鼓勵公益性企業參照經營性企業考核管理，增強活力和效率，降本提質增效。

（二）提高國企專業化水平

提升國企的專業化水平在新發展格局中將發揮重要作用。哈爾濱市地方國企改革要突破體制束縛，加快深入精準推進分類改革，在設計圖上進行“精裝修”，提高市屬二級企業集團專業化水平。對市屬二級企業的業務再梳理、再整合，對同業競爭的地方國企業務合并，如對哈投集團和物業集團旗下的物業業務進行合并，減少重復投資和同質化競爭，以提升物業管理業務的集中度。要積極打造專業化功能性投資集團，提高業務的專業化程度和業務的規模，以金融控股集團、產業投資集團和創業投資集團為重點，挖掘哈爾濱市現有資源稟賦，可以將哈投集團作為金融控股集團發展方向，對其現有的非金融性業務如供熱、物業等業務進行剝離，積極注入銀行、保險、信托等金融性資產，貫通多個資本市場，提供“一站式”金融服務。產業投資集團可以由哈工投拓展形成，組建產業平臺，開展重大產業投資，起到產業引領作用，促進現代產業發展體系形成，整合現有先進裝備制造業、戰略性新興產業等各項基金，構建資本平臺，努力建成覆蓋全生命周期的投資體系。創業投資集團要積極發揮創業和風險投資主業，完善領投和跟投機制，豐富創投資金來源，建立與企業共同成長的投資理念，推動投資企業在北交所科創板、深交所創業板上市。

（三）構建多元化資本形態

在新發展格局下，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要探索多渠道投融資發展模式，構建多元化的國有資本形態，通過高質量的混合所有制改革實現國有資本的質效提升。哈爾濱市地方國企在積極落實東北地區深化國企混合所有制改革實施方案的基礎上，以市場化工具提高國有企業能量能級。一方面優化地方國企的資源配置，通過主輔分離、并購重組、有序進退等措施，分級分類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重點推進商業一類、國有投資集團的混合所有制改革，探索建立投資運營平臺，對商業二類公司在保持國有控股的前提下，積極引入民營資本參與，對公益類公司要引入市場參與者，優化其資本結構和治理水平，對于新的籌融資模式要敢于利用，尤其是基礎設施建設項目可以考慮進一步擴大對基礎設施領域投資不動產信托投資基金的應用范圍。另一方面，要將“混改”同上市培育結合起來，大力推進“紫丁香”計劃，建立上市企業后備庫，對經營管理數據指標實行動態化管理，支持和鼓勵后備企業優化股權結構，持續提高治理能力和水平，逐步達到上市公司要求，從而在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下，利用資產證券化、資本運作等方式實現國有資本的流動性和可變現性提升，使國有企業的影響力、競爭力和輻射范圍擴大。

（四）打造區域特色強企

供熱作為哈爾濱市地域特色鮮明的產業，要將供熱企業打造成改革創新發展樣本。政策方面要制定供熱市場、供熱企業中長期發展規劃，開展供熱專項治理，整合供熱資源，推進供熱基礎設施改造，加快多熱源聯網建設，實現供熱管網的互通互聯，增強供熱保障能力，改善供熱環境，提升人民的幸福感。技術和能源領域方面，要積極運用和推廣新技術，提升供熱數字化、智能化運行和維護能力，建設具備熱力站遠程調控、大數據綜合分析等現代化功能的智能熱網生產調度指揮平臺，同時在“雙碳”發展目標下，要大力提升新能源的供熱面積和供熱率，如對于利用污水源熱泵技術和“鍋爐煙氣余熱回收”等新能源熱源可進一步推廣。冰雪文化之都是哈爾濱市打造的七大都市之一，哈爾濱市地方國企要抓住后冬奧時代的機遇，發揮冰雪產業的生力軍作用，打破冬季觀光為主的傳統架構，構建全方位、多層次的冰雪產業發展體系。既可以圍繞冰雪運動裝備和冰雪場地裝備，通過引入高端冰雪裝備制造項目，發展冰雪裝備產業，又可以以豐富的冰雪文化內涵為著力點，研究冰雪IP方式，融合冰雪題材真人秀、冰雪賽事、冰雪主題影視、戲劇以及冰雪活動等，發揮冰雪娛樂屬性和功能，拓展冰雪產業文化特點，開發衍生產品，釋放冰雪的附加價值。

（五）增強企業核心競爭力

面對內部資源環境條件和外部市場環境發生的變化，哈爾濱市地方國企產業布局上要緊跟環境變化，逐步轉向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同時不斷拓展市場空間，利用哈爾濱對俄中心城市的優勢，在俄烏沖突背景下，積極挖掘新的市場需求，增強企業的核心競爭力。一是要提升產業鏈供應鏈競爭力，通過梳理產業鏈的短板，制訂補鏈計劃，完善企業核心訴求的響應機制，同時在產業鏈供應鏈完整的基礎上，引進或聯合相關配套企業，以核心、骨干或龍頭企業為中心，建立高能級發展平臺，加快培育打造“鏈長”企業和專精特新企業，提升企業的產業鏈條的層級。二是要建立并參與國企創新聯盟，探索和推動地方國企產學研用深度融合以及國有資本和非公有資本相互融合，推動企業領域內基礎材料、關鍵部件、核心技術等領域攻關，縮短產品和服務迭代更新周期，推進產品市場、品牌及標準與國際接軌，引導創新要素向企業聚集，實現科技資源的高效利用和信息共享，形成規模創新綜合效應。三是以數字化轉型促進國企提質增效。哈爾濱市地方國有企業改革中要抓住數字經濟發展的機遇，結合自身發展階段與水平，加快傳統產業數字化轉型，根據哈爾濱市地方國企主業特點，構建以主業為核心，以硬件基礎和云平臺為載體，以推進企業扁平化管理和實現業務流程簡化、關聯組織優化、中間環節減少、交易成本節約為目標，形成基于市場競爭的發展新格局，進而推動產業生態和產業鏈的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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