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佳,張 慧,張 怡
(青島農業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合作社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9)
【研究意義】中國農業經濟已逐步從高速增長轉向高質量發展[1]。促進農業高質量發展不僅是提高農村居民生活水平的基礎,也是鄉村振興的重要組成部分。近年來,中國農業發展迅速,然而,由于農業規模大、種類多,因此也面臨其生產率不高、產業結構不合理且化學品使用過多等問題[2]。在新發展時期,如果繼續依靠化肥、農藥等實現農業增產增收,將不利于農業的可持續發展。為了實現農業由數量增長型向質量增長型轉變,進一步提高我國農業發展水平,實施動能轉化,解決存在問題,克服發展瓶頸迫在眉睫,但不能急于求成,必須循序漸進,著重關注農業發展的質量水平,同時還要保證基礎的生產數量[3-5]。構建我國農業發展評價體系和實證分析,可以更好地了解農業發展現狀,發現問題,并通過深入剖析探索解決問題的有效措施,從而實現農業從傳統向現代、從數量到質量的轉變,對促進農業和農村現代化具有重要意義[4-7]。【前人研究進展】在新發展觀的指導下,劉濤等[8-9]構建了高質量的農業發展體系。黎新伍等[9]測量并比較2013—2017年國內各省農業發展水平表明,全國農業的整體發展水平正在逐年上升,“開放”和“創新”較弱,“綠色發展西高東低”。趙劍波等[10]認為,高質量農業發展的實質是保護資源和環境,擴大農業規模,提高土壤生產力和勞動生產率,以實現保產、高效、減收、增收的目標,以較低的投入系數和生產成本獲得較大的產業效益。黃修杰等[11]構建了包括產品質量、產業效率、生產效率、經營者素質、國際競爭力、農民收入和綠色發展等要素的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并根據2016年的數據進行評估發現,我國農業發展總體水平不高,區域差異顯著,東部高西部低。董艷敏等[12]從生產效率、產業效率、綠色生產、勞動質量和農民收入5個要素中選取14個指標,根據2000—2018年的數據分析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的時空特征與協調度結果表明,我國農業發展在空間上不平衡,從西部到東部農業發展水平逐漸提高,具有集聚性和連續性的特點。陳晨[13]認為,要實現農業的發展,必須以發展綠色農業為導向,以提高農業質量為核心,以農業生產經營體系建設為出發點,加強以數據技術為動力,實現產業多元化、一體化的目標。于法穩等[14]認為,要實現農業發展,必須遵循綠色發展理念,以提供安全優質的農產品為目標,以綠色生產為道路,以質量標準化體系為導向,以國內外市場為導向。當前需要解決生態和經濟、數量和質量、環境治理和市場問題。推進農業發展,必須加強對高質量農業發展戰略意義的認識,建立農業發展與農村振興的有效聯系,促進綠色與協調發展,增強農業發展的內生動力。武永紅[15]強調,發展農業的動力來自綠色發展理念。在農業發展中,要堅持綠色發展理念。技術創新是高質量農業發展的必由之路。【研究切入點】目前已有的對農業高質量發展進行的探索大多是從宏觀定性角度探討其發展的內涵,有少數學者初步探討了農業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問題、縱向時間層面及橫向區域層面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研究,但是對農業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的研究尚有不足,針對橫向區域層面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研究較少。少有文獻研究各構成要素的協調發展情況,對于定量測度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研究也較少。雖然有少量文獻從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經營體系、農業產業體系、科技創新、綠色發展和基本保障等方面對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進行定量研究,但也只是農業高質量發展的影響因素,還有部分衡量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指標未納入其中,如水利化水平、技術市場成交額及財政保障水平等。同時,評價農業高質量發展的指標體系較陳舊,評價方法較單一,分析較簡單,關于農業高質量發展的制約短板分析尚有不足,研究結果缺乏針對性的政策建議。【擬解決的關鍵問題】以中國31個省級行政區為研究對象,以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產業體系、農業經營體系、科技創新、綠色發展、基礎性保障六個一級指標,運用熵值法計算2010—2019年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并利用四分位分類法測算我國各地區高質量發展水平在空間上的動態演變以及地區差異,提出提高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建議,為探究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狀況和制定相關的政策措施提供參考。
所引用數據來自2011—2020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及各省行政區統計年鑒,涵蓋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其中,由于個別省級行政區在個別年份缺少一些數據,且缺少的數值很少,因此采用平均移動法對缺失數據進行整合。
1.2.1 農業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構建 根據農業發展的內涵和現有數據,農業發展評價指標分為6個一級指標: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產業體系、農業經營體系、科技創新、綠色發展和基本保障,其中包含30個二級指標,以此衡量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表1)。
表1 農業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指標體系框架
1.2.2 標準化處理 由于選取的30個二級指標的量綱不同,不能直接進行計算,為消除不同評價指標維度差異對結果的影響,需要對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
1)無量綱化處理。
Zλij=(xλij-xmin)/(xmax-xmin)(正向指標)
Zλij=(xmax-xλij)/(xmax-xmin)(逆向指標)
式中,j和i分別為評價指標和評價對象的總數量(j=1,2,3,…,n,i=1,2,3,…,m);Zλij為不同指標i無量綱化后指標值;xλij為不同指標i無量綱化前的指標值;xmax為所有評價對象中不同指標j的最大值;xmin為所有評價對象中不同指標j的最小值。
2)指標的歸一化處理。
式中,Pλij為不同指標i歸一化化處理;Zλij為不同指標i無量綱化處理;h為年份;m為地區;λ為第λ年第i個地區第j項指標的指標值。
1.2.3 熵值法 采用熵值法[16]計算各項指標的熵值(Ej)、熵值的冗余度(Dj)及權重(Wj),并采用多目標線性加權法對各指標進行加權,進而計算各年份各省份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Cλij)。
Dj=1-Ej
Cλij=Zλij×Wj
式中,k=1/ln(h×m)。
1.2.4 四分位分類法 在不考慮年份的前提下,將我國31個省級行政區2010年、2014年和2019年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得分從小到大進行排列,然后采用四分位分類法[17]將此數列分成4等份。分類閾值分別為0.327 27、0.301 68和0.279 98,即:高水平(0.327 27,1],中高水平(0.301 68,0.327 27],中低水平(0.279 98,0.301 68],低水平(0,0.279 98]。據此對我國31個省級行政區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得分進行分類。
2.1.1 全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時間差異 從表2看出,2010—2019年隨著年份增加,31個省級行政區的農業發展水平逐漸提高。2010年31個省級行政區的農業發展水平為0.223 26~0.338 44分,2019年為0.294 75~0.516 42分;2019年較2010年只有新疆地區有小幅下降,降幅為3.55%,其余地區均不同程度呈上升趨勢,全國總體升幅為30.07%。在30個呈上升趨勢的省區中,廣東、江蘇和浙江上升幅度排前3位。北京、黑龍江、江蘇、浙江、山東、廣東和陜西7個省級行政區每年的發展水平均高于全國高質量發展平均水平。
表2 2010—2019年我國各省(市、區)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
2.1.2 我國各省級行政區農業高質量發展指標的評價得分及排名 從表3看出,各省級行政區6個指標高質量發展存在一定差距。全國農業發展總體質量綜合得分為3.087 44分,廣東、江蘇、黑龍江、浙江、山東、內蒙古、北京、陜西、湖北、四川和新疆11個省(市、區)綜合得分為3.093 21~3.83 52分,高于全國平均值,其余省(市、區)均低于全國平均值。廣東、江蘇和黑龍江排在前3位,青海、西藏和甘肅排在后3位。
表3 我國各省級行政區農業高質量發展不同指標的評價得分及排名
1)農業生產體系。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平均水平為0.492 84分,有13個省(市、區)得分為0.498 22~0.751 52分,高于全國平均水平,依次為海南、福建、西藏、浙江、北京、江蘇、新疆、山東、天津、河北、廣東、遼寧和青海,其余省(市、區)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海南、福建和西藏居前3位,重慶、甘肅和貴州居后3位。可見,西藏農業生產在機械化程度、土地生產和農業生產方面均具有優勢,生產資料價格指數、節水水平和農產品生產價格指數較其他指標更突出。但西藏地處西部地區,農業資源相對稀缺,在資源開發利用方面還需極大提高,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農村經濟的發展。原因可能是西藏居民的收入高于其他西部地區居民的收入,從而調動了生產價格和機械化水平。
2)農業產業體系。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平均水平為0.562 59分,有13個省(市、區)高于全國平均水平,為0.572 76~0.930 61分,依次為黑龍江、新疆、海南、廣東、甘肅、貴州、內蒙古、廣西、陜西、河南、江蘇、云南和寧夏;其余省(市、區)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黑龍江、新疆和海南排前3位,福建、天津和北京排后3名。北京經濟發展高,農業產業體系排名靠后,可能是因為北京的農業面積比其他省市少。
3)農業經營體系。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平均水平為0.344 78分,有12個省(市、區)高于全國平均水平,為0.349 45~0.464 67分,依次為黑龍江、上海、內蒙古、浙江、吉林、天津、北京、江蘇、山東、新疆、四川和寧夏;其余省(市、區)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黑龍江、上海和內蒙古居前3位,云南、遼寧和西藏排后3名。
4)科技創新。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平均水平為0.184 28分,有10個省(市、區)超過全國平均水平,為0.196 82~0.553 81分,依次為廣東、江蘇、北京、浙江、山東、天津、上海、湖北、陜西和安徽;其余省(市、區)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廣東、江蘇和北京居前3位,新疆、西藏和青海排后3名。
5)綠色發展。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平均水平為0.898 87分,有16個省(市、區)高于全國平均水平,為0.912 98~1.096 05分,依次為廣西、云南、貴州、陜西、江西、重慶、廣東、黑龍江、四川、湖南、吉林、湖北、河南、內蒙古、河北和安徽;其余省(市、區)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廣西、云南和貴州排前3名,西藏、上海和新疆排后3名;廣西、云南和貴州等西部地區雖然資金不足,但是綠色發展水平較高,表明,發展綠色農業產業是一個促進農業發展的有效途徑。
6)基本性保障。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平均水平為0.604 07分,有13個省(市、區)高于全國平均水平,為0.605 09~0.758 03分,依次為江蘇、浙江、山東、內蒙古、廣東、北京、湖北、新疆、四川、上海、黑龍江、遼寧、湖南和山西;其余省(市、區)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江蘇、浙江和山東居前3位,甘肅、廣西和貴州居后3位。
2.1.3 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各指標的變化趨勢 由圖1可知,我國2010—2019年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基本趨于上升趨勢,由2010年的0.278 33分上升至2019年的0.362 02分,增幅為30.07%。2010—2019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中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產業體系、農業經營體系、科技創新、綠色發展及基礎性保障等指標均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和改善,因此,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整體水平也得到進一步提升。具體看,綠色農業發展水平評價得分由2010年的2.734 42分上升至2019年的2.914 48分,在10年中保持穩步上升趨勢,是我國農業發展的重要且穩定的支撐力量。農業基礎性保障水平上升趨勢最明顯,由2010年的1.440 05分上升至2019年的2.374 08分,平均每年以9.34%的增速持續上升,是我國農業發展的重要推動力量。農業生產體系在2010—2012年基本保持不變,2012—2014年呈小幅度下降趨勢,對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基本未造成影響,2014—2019年開始呈現明顯上升趨勢。農業產業體系在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中也占據較重要作用,在10年發展中基本保持穩定。農業經營體系和科技創新水平在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中有一定的阻礙作用,二者均處于較低水平,雖每年均呈一定的上升趨勢,但是由于基數較小,在向農業高質量水平靠攏時有一定的困難,然而也仍緩慢向高質量水平指標靠近。
圖1 2010—2019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各指標的變化趨勢
由表4看出,采用四分位分類法可將我國31個省級行政區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得分分成4類。總體看,從2010—2019年我國農業發展逐步增強,高質量省級行政區域逐年增加,主要分布在東部和中部地區。從地區看,我國省級行政區農業發展存在一定差距。2010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整體發展較差,呈金字塔型,僅黑龍江省處于高水平,江蘇、廣東、浙江、陜西及新疆處于中高水平,北京、內蒙古、吉林、山東、河南、海南及寧夏處于中低水平,其余省(市、區)處于低水平。2014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整體有所提升,金字塔坡度放緩,相比2010年,2014年處于高水平的省份除黑龍江外,還增加了江蘇、浙江及廣東;處于中高水平的有北京、山東、海南、陜西及內蒙古,處于中低水平的有河北、天津、吉林、福建、湖北、湖南、重慶、四川及新疆,處于低水平的省(市、區)數量明顯減少,由2010年的18個降至13個。2019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呈倒金字塔型,處理高水平的省(市、區)由2014年的4個增至24個,處于中高水平的有山西、上海、西藏、甘肅及新疆,僅青海和寧夏處于中低水平;2019年無低水平省(市、區)。
表4 2010—2019 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的空間差異
江蘇、浙江及廣東等東部地區農業高質量發展復蘇勢頭強勁,主要原因可能是東部地區整體經濟基礎較強,人民生活水平較高,科技實力較強;其更加注重人才的培養和引進,注重綠色發展和生態農業,化肥和農藥的數量也保持在較低水平。同時,上述地區在人力資本和交通方面具有優勢,在大規模發展農業和建設現代工業農業體系方面也處于國家一級的領先地位。在中部地區,黑龍江省是唯一保持高水平的省份,主要受益于其肥沃的土地、小麥高產、高機械化率和高科技貢獻率。根據優質農業發展水平劃分和區間看出,2019年不存在低水平省(市、區),但從青海和寧夏的角度看,相對而言,我國優質農業發展的特點仍然是東高西低;西部和西北地區發展較落后,交通運輸系統不完善,水資源少,教育資源相對匱乏。
劉濤等[8]以“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新發展理念為基礎,得出5項維度指標中權重最高的是創新發展指標(0.502),其次是共享發展指標(0.242)和綠色發展(0.141)指標,再次是協調發展和開放發展指標。研究結果表明,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指標的綜合評價得分從高到低依次為綠色發展、基礎性保障、農業產業體系、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經營體系和科技創新。綠色發展最為突出,科技創新最為薄弱。與劉濤等[8]的研究結果有差異,原因在于選擇分析的要素指標不同。該研究符合我國堅持走可持續發展道路的政策,未來農業的高質量發展必然在各要素協調共同發展與走可持續發展道路的背景下,兼顧綠色可持續發展和高質量基礎性保障。
從時間上看,隨著時間的推移,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的農業發展水平逐步提高,從2010年的0.28分提高至2019年的0.36分,增長0.08分,與劉金雨[3]的研究結果一致,表明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逐步上升,我國農業的綠色發展、基礎性保障、農業產業體系、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經營體系和科技創新等方面均有不同限度的改善和提升,從而在整體上促進了我國農業的高質量發展。從空間上看,全國31個省級行政區農業高質量發展不平衡,高質量區域數量逐年增加,主要集中在東部和中部地區。與董艷敏等[12]的研究結果一致,說明農業高質量發展綜合水平具有區域差異,西部和西北部地區經濟發展相對落后,農業發展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制約。從綜合評價得分看,31個省級行政區中,綜合得分最高的是廣東省(3.84分),最低的是甘肅省(2.56分),與董艷敏等[12]的研究結果存在差異,原因在于研究時段(2010—2019年)與其(2000—2018年)相比較新,時間跨度較短,從側面也表明,近年來,隨著西部大開發戰略的實施,國家正在并將繼續對西部地區進行投資,西部的青海和西藏等省級行政區的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得到較快提升。
從時間看,2010—2019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水平呈逐漸上升趨勢,從2010年的0.278 33分提高至2019年的0.362 02分,增幅為30.07%。從空間看,農業高質量發展存在一定的地區差異,在31個省級行政區中,廣東省綜合得分(3.84分)最高,甘肅省(2.56分)最低,呈東高西低的分布特征。
研究選取的6個要素評價得分存在差異。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指標的綜合評價得分依次為綠色發展(0.90分)、基礎性保障(0.60分)、農業產業體系(0.56分)、農業生產體系(0.49分)、農業經營體系(0.34分)和科技創新(0.18分)。綠色發展最為突出,科技創新最為薄弱。2010—2019年,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總體水平進一步提升,但結構性問題比較突出: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和農業產業體系是中國農業高質量發展的穩定關鍵;農業基礎性保障水平上升趨勢最明顯;在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中,農業經營體系和科技創新水平基礎不強,有一定的阻礙作用。
4.2.1 西部地區尋找發展方向 中國農業發展水平呈東高西低態勢。西部地區發展相對落后,水資源匱乏,交通運輸系統不完善,教育資源相對貧乏。當前,越來越多的投資轉移到西部地區,此舉措將進一步提高西部地區人民生活水平,促進當地經濟的發展。在西部地區農業發展中,要因地制宜地探尋適合該地區的發展方式。首先,要充分尊重西部地區獨特的自然資源,提供合適的耕地生產力保護補貼,以特色農產品為引導的農業補貼,森林和草地生態污染補償。其次,在尊重自然的基礎上,為該地區建立農業金融和保險政策,完善農業支持和保護政策,制定高質量發展激勵機制等一系列可持續發展政策。而對于土地分割嚴重的地區,要鼓勵農民組織經營,解決大市場與小生產的矛盾,提高農業競爭力水平,促進農業高質量發展。
4.2.2 科技創新增強引領能力 通過對6個要素水平得分差異分析得出,我國31個省(市、區)科技創新能力較弱,因此,應依靠科技提高農業科技創新的主導能力。科技創新是高質量農業發展的核心,在發展過程中,可將土地、勞動力等傳統生產要素與數字技術相融合,通過物聯網和云計算進行農業數字化,在此基礎上建立完善的農業評估機制,提高配置效率,促進農業現代化,從而使產業鏈延伸,進一步發展農業技術研發和推廣,動態調整優化目前農業政策,加大科技投入,提高農業科技占有率,著力發展循環農業,創造高質量農業生態。
4.2.3 綠色發展改善生態環境 在我國農業可持續發展道路上,綠色發展是重要因素。我國省級行政區應充分結合自身資源條件,合理開發利用各種自然資源,加大農業綠色發展投入,提升綠色發展本領。為實現農業的高質量發展,滿足農業現代化的發展要求,應加大污染環境問題的嚴謹管理,不斷減少單位耕地農藥、化肥和農用地膜的使用,并不斷完善高效、低毒、低農藥殘留、商品化有機肥及有機無機復混肥的有效機械施肥機制,保護植物,提高農產品質量;完善農業污染治理設施建設,全面落實稅收、基礎保障等政策,鼓勵加大銀行對綠色發展的信貸資金投入;在缺水的北方,要發展綠色農業,按照少灌、不填塘、慎挖及不挖山的要求,推廣節水灌溉技術,提高水資源的回收率,建設生態農田和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