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績效模式如何影響企業創新？

周 慧，張月義，孫葉芳

（中國計量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浙江杭州 310018）

創新不僅能夠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而且有助于企業核心競爭力的提升［1］。作為創新驅動發展的重要主體，企業如何提升自身創新水平備受學者關注。近年來，中國企業在創新績效方面不斷進步，但是核心創新力較弱，創新轉化率不高等問題仍舊存在［2］。從外部環境角度來看，可以通過加強政府財稅政策支持、有效控制市場規模以及注重產權保護等方法來提升企業創新績效［3-5］；從企業內部角度來看，不同企業規模、人力投資、資本結構以及組織冗余等也會對企業創新產生影響［6-9］。除此之外，張志強等［10］學者提出企業實施的管理模式對企業創新的作用也不可忽視。

由于質量競爭已逐漸成為市場競爭的核心，全世界企業都會通過不斷追求更高層次的質量管理來強化企業競爭力，由美國波多里奇質量獎評價準則演變而來的卓越績效模式逐漸產生和發展起來［11］。作為一種持續追求卓越績效的以客戶為導向的管理模式，卓越績效模式在世界范圍內受到足夠的重視且應用十分廣泛，它不僅僅代表著更標準、系統和具體的全面質量管理，而且更是一種成功的經營管理方式［12］。國外有研究結果顯示，卓越績效模式在幫助各類企業持續改進產品與服務質量、提升企業經營管理水平的同時［13］，還能提升企業創新績效［14］。國內學者卓越績效管理實踐方面也進行了探究，結論顯示企業推行卓越績效管理模式，能夠改善企業治理水平、提升企業創新水平進而提高企業經營績效［15-16］。

縱觀既有文獻，涉及分析卓越績效模式與技術創新之間關系的研究較多。有研究表明，卓越績效模式在提高組織技術創新水平、提高組織整體效率以及增強競爭力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17-18］，但是鮮有文獻通過打開企業創新過程來探究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的影響。那么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過程是否有影響？如果有，具體影響機制又是如何？

本文的貢獻主要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一是通過理論探究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投入、產出以及創新效率之間的關系，有助于更深層次地理解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過程的影響；二是通過探究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效率的作用來完善本文的實證檢驗，以往研究多從創新投入與產出兩種角度來衡量企業創新情況，本文通過加入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效率的影響來驗證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的影響是多方面的，對現有文獻存在的不足進行補充，推動學者在此方面更進一步地研究。

1 理論綜述與研究假設

1.1 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

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推動力，是構建現代經濟體系的戰略支撐，也是中國企業加快轉型升級、增強國際競爭力的必由之路［19］。它不僅是企業在市場競爭中起到重要作用，而且是企業可持續發展的重要保證。從本質上來看，創新是知識再創造的過程，它強調如何利用現有知識產生新知識，與此同時，新技術或新事物則是新知識的載體或表現形式。因此，建立并實施有效的管理制度和管理模式能夠促進整個管理體系的健康運行，進一步促進企業的持續創新，提升企業創新水平［17］。卓越績效模式的導入，給企業帶來了全新的管理模式，為創新注入生機。

創新意味著實施有意義的改變，從而改進組織的產品、服務和過程并為組織的利益相關者創造新的價值。企業是創新的實踐者和推動者，企業技術創新是國家綜合創新能力和國際創新競爭力的基礎。目前，學術界對企業創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指標測算、影響因素和經濟效果的度量上。卓越績效模式可以幫助組織提高管理成熟度、核心競爭力和品牌影響力，也可以促進可持續性。大部分研究認為，實施卓越績效模式能夠對企業的創新行為產生促進作用，為使中國企業加快轉型升級、增強國際競爭力，企業的領導層和管理層可以通過引入卓越績效模式來促進組織創新。隨著我國經濟進入高質量發展階段，越來越多的企業意識到卓越績效模型的重要性，并將其引入企業［20］。

隨著越來越多的企業使用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進行質量管理，其對企業創新的影響逐漸得到關注，本文主要研究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的影響。從實施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的角度來看，已有研究認為實施該管理模式能夠促進企業的創新行為，如Chen 等［21］學者的研究實踐證明，從創新價值鏈模型延伸出的卓越績效模型概念模型的引入，有助于提高我國29 個省份高技術產業的R&D 效率和商業化效率，為實現高技術創新提供信息；Orazalin等［22］的研究結論表明，可持續創新績效的提高確實可以改善企業的財務穩定性，促使企業追求卓越績效。

在全球經濟一體化的形勢下，實施卓越績效模式已經成為各國提高企業競爭力、實現企業持續改進、保持并不斷增強競爭優勢的有效途徑之一。企業通過創新不斷提高自身的自我提升能力和創新水平，同時顯著提高自身創新績效。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1：企業實施卓越績效模式能夠促進企業創新。

1.2 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產出

創新投入與產出是衡量創新水平的兩個重要維度［1，23-24］，創新投入是指企業在創新活動中的投入金額及其占比，作為企業投資活動中的主要一環，投入多少受到企業經營效益以及財務政策等因素的影響［25］，眾所周知，企業在創新過程中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以及財力，所以合理規劃創新投入能夠有助于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26］；創新產出是指企業創新活動的成果，它是企業核心能力的來源，但是由于企業內部與外界的信息不對稱與融資約束很強，創新產出具有不確定性［26］，所以運用合適的方法來助推企業創新產出成為研究熱點。

卓越績效模式在企業中的運用很廣泛，《卓越績效評價準則》作為卓越績效模式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內容也對企業創新起到參考作用。在其條款4.4 資源中對企業內部的各種資源進行了詳細歸納和描述，各企業可以根據自身情況合理安排資源，使得效益最大化，據此，企業可以按需分配資金的投入和使用，有助于創新投入的合理規劃；與此同時，在條款4.6.3改進與創新中提到，創新是組織追求卓越，實現持續發展的動力，企業可以從原始創新、集成創新和引進吸收再創新等方法來確保創新成果的產出。

企業在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過程中能夠對企業創新投入的資金進行合理規劃，且能通過各種創新方法來提升企業創新產出。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2：通過實施卓越績效模式，能夠促使企業合理規劃創新投入，有助于提升創新產出。

1.3 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效率

增加創新投入和建設有秩序的創新體系是提高企業創新能力的主要途徑，但如若企業自身創新效率低，說明其創新能力有限，創新投入的產出水平也會受到限制［27］。通過對已有文獻進行研究后發現，不同因素對企業創新效率的影響效應不同，主要分為兩大類：一類是促進效應，能夠促進企業創新效率的影響因素有政府補助、稅費政策、進口競爭以及融資約束等；另一類則是抑制效應，主要有市場集中度、企業股權結構、要素市場等。地方政府在提升企業創新效率上起到引導和激勵的作用，但不是其真正動力。企業內部因素決定了其創新效率的高低，企業自發的制度創新與管理創新則是激勵企業提升創新效率的源泉［28］。

作為管理創新的重要組成部分，質量管理實踐對創新效率的影響受到許多學者的關注。Winter［29］認為質量管理實踐要求明確關注組織活動中的創新和變化，會刺激創新行為的產生，但具體效果因企業性質而異。梁欣如等［30］認為質量管理實踐對創新效率有一定程度的抑制作用，質量管理實踐會促進企業技術革新，革新速度加快后，企業來不及完全吸收和接納某類技術，就會導致創新效率過低。

卓越績效模式是質量管理實踐的一種，它通過一套具體的管理標準來規范企業的管理過程，應運而生的漸進式創新減少了企業的探索活動和現有管理標準以外的學習［31］，降低了企業的組織彈性，這體現了創新依賴于路徑的本質［32-33］。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3：卓越績效模式的實施在一定程度上會抑制企業創新效率，即在創新投入向創新產出轉化的過程中起到負向的調節作用。

2 研究設計

2.1 數據來源

本文使用從浙江省11 個地級市收集的大樣本問卷調查數據對本文提出的假設進行實證檢驗。我們首先通過對國內外成熟文獻進行研究并結合自身實踐評價經驗選取用于本研究的主要變量，研究并設計了《浙江省企業績效評價調查問卷》用于收集大樣本數據。隨后，隨機選取杭州市的20 家企業進行預調研，根據受調查企業提出的問題和建議對調查表進行改進和完善，至此確定用于最終實際調研的調查問卷。此次調查在全省11 個地級市共收回調查表1 514 份，經整理得到有效樣本數1 216 份。本文回歸分析所用數據來源于調查表中企業所填2019 年數據，樣本企業的規模大小、所有制和行業類型分布均勻。

2.2 變量選擇

現有文獻對企業創新能力的衡量維度主要分為兩個方面［34-35］，一是創新投入水平，以研發投入占比來度量企業創新能力；二是創新產出能力，選用專利數量作為企業創新能力的指標。除此之外，徐偉等［36］認為創新效率能夠同時衡量創新投入與產出，因此也能被作為衡量企業創新能力的重要維度。

一是因變量：參照Hagedoorn 等［23］對創新指標的選擇，本文的因變量分為創新投入、創新產出與創新效率三類，考慮到數據的可獲得性，分別選用R&D 研究經費占比、企業中新增授權發明專利總數的自然對數以及新產品產值率來表示［37-38］。同時，參考劉追等［39］學者的做法，采用企業中新增授權實用新型專利件數的自然對數來替代授權發明專利總數進行穩健性分析。

二是自變量：為了獲得管理水平以及相關績效水平的提升，企業會選擇合適的管理方法進行組織治理，常用的管理方式有“抽屜式”“危機式”“一分鐘”等［40-41］，在卓越績效模式產生后，更多的企業愿意通過實施卓越績效模式來進行企業管理。文獻研究結果則顯示，卓越績效模式確實能幫助企業提升管理水平以及管理質量［42］，對企業創新也有不同程度的促進作用，可以作為企業創新評價的衡量指標。因此，本文以“企業是否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為自變量。如果是，記為1；如果否，記為0。

三是控制變量：在借鑒以往文獻的基礎上，本文選取了一系列可能對企業績效產生影響的控制變量，具體如下：公司規模（scale），以公司總資產的自然對數來衡量；公司年齡（age），以企業存活年數的自然對數來衡量；所有權性質（ownership），國有企業記為1，非國有記為0。此外，為保證實證結果的有效性，本文還對行業（HY）固定效應進行控制。各變量的定義見表1。

表1 各變量的定義

2.3 模型設計

第一，為了驗證假設H1，即企業實施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投入的總體影響，本文構建了模型（1）：

其中，inputpq代表企業在2019 年的創新投入指標，Excellmodelpq代表企業在2019 年是否實施卓越績效模式，Controlpq代表控制變量，Mq代表行業固定效應，εpq代表隨機誤差項。該計量模型中，本文主要關注的是Excellmodelpq前的回歸系數n1，如果該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負），則說明相較于不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實施該管理模式的企業將會在創新投入上有更多（少）資金支出。

第二，為了驗證假設H2，即實施卓越績效模式、創新投入及其共同作用對創新產出的影響，本文構建了模型（2）（3）：

其中，除了上述提到的變量外，outputpq代表企業在2019 年的創新產出指標。在計量模型（2）中，本文主要關注的是Excellmodelpq前的回歸系數n1，如果該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負），則說明相較于不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實施該管理模式的企業將會有更多（少）的創新產出。在計量模型（3）中，Excellmodelpq×inputpq是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的交互作用，本文主要關注的是系數n3，如果在n1顯著的基礎上，該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負），則說明創新投入會對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產生正向（負向）調節作用。

第三，為了驗證假設H3，即卓越績效模式在創新投入向創新產出轉化的過程中起到負向的調節作用，本文構建了模型（4）：

其中，除了上述提到的變量外，efficiencypq代表企業在2019 年的創新效率指標。在計量模型（4）中，本文主要關注的是Excellmodelpq前的回歸系數n1，如果該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負），則說明相較于不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實施該管理模式的企業創新效率更高（低）。在計量模型（5）中，本文主要關注的是Excellmodelpq×inputpq前的回歸系數n3，如果在n1顯著的基礎上，該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負），則說明創新投入會對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效率之間的關系產生正向（負向）調節作用。

3 實證分析

3.1 描述性分析

本文共考察了1 216 個有效樣本企業，表2 反映的是各計量回歸模型中變量的描述性分析結果，分析內容包含各變量的平均值、標準差、最小值以及最大值。圖1 反映的是不同企業是否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情況不同，其創新投入、創新產出、創新效率都會有所不同。

表2 變量描述性分析結果

圖1 企業是否實施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過程的影響情況

3.2 假設H1 檢驗

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的整體影響回歸結果如表3 所示。模型1 的結果表明，在控制行業固定效應時，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339＞0，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R&D 研究經費占比上會高出33.9 個百分點；模型2 的結果表明，在模型1 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公司規模，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315＞0，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R&D 研究經費占比上會高出31.5 個百分點；模型3 的結果顯示，在模型2 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公司年齡，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347＞0，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R&D 研究經費占比上會高出34.7 個百分點；模型4 的結果表明，在模型3 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所有權性質，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321＞0，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R&D 研究經費占比上會高出32.1個百分點。由此可見，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卓越績效模式的實施對企業創新的整體影響是正面的。至此，本文研究設想的假設H1得以驗證。

表3 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的整體影響回歸結果

3.3 假設H2、H3 檢驗

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的交互作用對創新產出以及創新效率的影響回歸結果如表4 所示。模型1 的結果表明，在其他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134＞0，且在P=10%的水平上顯著，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創新產出上會高出13.4 個百分點；模型2 的結果表明，在其他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在P=1%的水平上顯著為正，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交互項前的系數在P=5%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創新投入能夠正向調節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模型3 的結果表明，在其他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237 ＜0 且不顯著，說明卓越績效模式的實施對創新效率有著不顯著的抑制作用；模型4 的結果表明，在其他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為-0.221 ＜0，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交互項前的系數為-0.079 ＜0，說明創新投入對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效率之間關系有著不顯著的負向調節作用。至此，本文研究設想的假設H2和H3都得以驗證。

表4 假設H2、H3 檢驗回歸結果

3.4 穩健性檢驗

為了獲得更可靠的研究結果，本文采用替換創新產出指標的方法來進行穩健性檢驗，用企業中新增授權實用新型專利總數的自然對數代替前文使用的企業中新增授權發明專利總數的自然對數，回歸檢驗的結果與主檢驗結果相一致。

替換創新產出的指標后，穩健性檢驗結果如表5 所示。模型1 的結果表明，在其他條件都相同的情況下，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以及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交互項前的系數都在P=10%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創新產出上會高出11.6 個百分點，且創新投入能夠正向調節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模型2的結果表明，在模型1 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公司規模，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以及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交互項前的系數都在P=5%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創新產出上會高出11.3 個百分點，且創新投入能夠正向調節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模型3 的結果顯示，在模型2 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公司年齡，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以及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交互項前的系數都在P=5%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創新產出上會高出10.8 個百分點，且創新投入能夠正向調節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模型4 的結果表明，在模型3 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所有權性質，卓越績效模式代理變量前的回歸系數以及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投入交互項前的系數都在P=5%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相較于沒有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選擇實施卓越績效模式的企業在創新產出上會高出10.5 個百分點，且創新投入能夠正向調節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回歸結果與上文是一致的，結果穩健。

表5 穩健性檢驗結果

4 結論

長期以來，卓越績效模式與企業創新的影響備受學者關注。本文通過探究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投入、產出以及效率等創新過程來考察卓越績效模式的實施對企業創新的影響機制。從研究結果來看，卓越績效模式的實施能夠從整體上促進企業創新；從影響機制角度來看，企業實施卓越績效模式有助于企業合理規劃創新投入，從而提升創新產出，即創新投入能夠正向調節卓越績效模式與創新產出之間的關系；卓越績效模式的實施對創新效率有著不顯著的抑制作用，總體來看，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過程的影響正面效應強于負面效應。

在創新驅動發展的大背景下，各企業都在逐步重視創新對企業核心競爭力的影響，實施卓越績效模式不失為一種好辦法，企業在實施該管理模式后對創新投入的合理控制與規劃，將企業所擁有的資源都發揮到極致，據此獲得創新產出的提升。與此同時，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效率的抑制作用也不可忽視，企業通過實施卓越績效模式，使得創新過程更加規范、創新產出流程更加緊湊，但是由于技術革新太快，企業來不及完全吸收和接納某類技術，這會降低創新投入的作用，導致創新效率過低。因此，企業應當采取合適的措施來完善卓越績效模式對創新過程的促進作用，減輕甚至消除卓越績效模式對企業創新效率的抑制作用，揚長避短，幫助企業創新能力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