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以提升法律職業素養為導向的教學方法探索
——以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為例

曾 麗 華

（河西學院法學院，甘肅 張掖 734000）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是法學學生的一門專業基礎課程，也是法學專業學生的一門職業技能課程.寫作法律文書是法學學生進入司法實踐后接觸最多的活動之一，也是其法律職業素養的重要體現［1］.因此，重視法律文書寫作的教學十分有必要.

1 法律文書寫作在實踐中的需要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能有效提高學生的法律職業素養和技能，在高校法學教育中是不可或缺的一環，是培養新時代全面依法治國法治人才的必備課程.但是，在該課程的教學中存在諸多問題，因此確有改進該課程教學方法的必要，以回應新時代法學人才教育的新要求.

1.1 新時代全面依法治國對法學人才教育提出新要求

黨的十九大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將護航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有力保障中華民族偉大復興［2］.新時代法治中國建設，離不開新時代法治人才的培養完善.新時代對法治人才培養提出新要求，即要培養忠于黨、忠于國家、忠于人民、忠于法律，具有堅定理想信念、強烈家國情懷、扎實法學根底，職業道德水準高、業務工作能力強的高素質法治人才［3］.為此，高校需要對法學人才的教育方案作出合理調整，才能培養出新時代的法治人才及后備力量.法律文書寫作課程在教學中也需緊緊圍繞這一新時代法治人才要求，以注重夯實學生的法學理論根底，提高其業務寫作等職業素養和技能為教學目標.

1.2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的現狀

寫作法律文書是法律人必備的一項職業技能，法學院校將法律文書寫作課程作為法學教育中的一門基礎課程，在本科階段開設，甚至研究生階段繼續開設.在該課程的實際教學過程中，教師通常只重視講解法律文書的寫作格式，而不重視培養學生的案件分析、思辨、語言表達等能力［4］，致使學生只知道文書格式卻不知從何處下筆，與課程教學目標大相徑庭.高校實際教學中的這一困境必須加以糾正，才能實現課程教學目標，培養出符合新時代要求的法學人才.

2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中存在的問題及原因分析

因法律文書寫作課程在法學專業課程體系中的邊緣地位、教師的教學熱情不夠高漲、課程教學內容和方法未緊跟司法實務新需求等方面的原因，導致該課程在授課中教學重點不夠突出、教學內容劃分方法單一、實訓寫作時間較少、法律寫作技能訓練被忽視等問題的出現.

2.1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存在的問題

法律文書寫作在教學過程中存在如下主要問題：

2.1.1 教學重點不突出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教材大多按照公檢法和律師四類寫作主體劃分法律文書的種類，且數量龐大.在有限的教學時數內，為實現這些文書類型的講授目標，勢必會壓縮每一種文書的講授時間，那么重點文書類型就無法得到詳細地講解和充足地寫作練習.這種不能突出重點內容的教學，容易導致學生學習走馬觀花，不能較好地學習、理解和掌握重點法律文書的寫作規范，更不能寫作出優良的法律文書.

2.1.2 教學內容的分類方式單一

實務領域的案件在不同發展階段和程序環節會涉及到不同的法律文書寫作主體，這些寫作主體又會根據案件所處階段和環節來制作對應的法律文書.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授課體系和進度安排多是單一地按照公檢法和律師四類寫作主體劃分課程內容，再分別講解各寫作主體制作法律文書時的寫作要求.這種劃分教學內容的方式割裂了不同法律文書在同一案件中的內在聯系，讓法律文書無法依靠案件或程序相互聯系起來［5］，不利于學生根據案件發展來正確寫作法律文書.

2.1.3 教學實訓環節較少

基于傳統教學思想的影響，老師多認為法律文書寫作課程只是教授學生掌握法律文書的固定格式，故只重視法律文書寫作理論知識和固定程式的講授，忽視寫作實踐訓練對于學生學好、掌握好法律文書寫作的重要性［6］.另外，該課程的課時多設置為32課時甚至更少，即使教學大綱中設置了課堂實訓要求，教師要在有限的課時內完成眾多法律文書的寫作理論和固定程式等寫作規范的講授任務，課時分配上勢必會壓縮課堂的實訓時間.這種主觀上的認識局限和教學時間不充足、教學任務重的客觀境況，致使該課程的教學仍以教師教為主，學生參與實踐實訓的時間較少［7］.

在寫作法律文書之前有許多重要工作需要完成，比如材料的收集甄別分析、法律關系的判斷、法律規范的檢索、法律解決方案的制定、法律文書類型的選擇等，這些工作是完成法律文書寫作的重要基礎，從重要程度上來說都不亞于法律文書的寫作.而對于如何收集甄別分析材料、準確判斷法律關系、檢索適當的法律規范以及如何選擇制定有效的解決方案等這些問題，單靠教師課堂講授法律文書的理論知識和固定程式是無法回答的，必須依靠大量的實訓寫作才能解決.

2.1.4 法律技能訓練較少

盡管在上課過程中教師會穿插案例講解，但這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案例教學.首先，案例授課環節所采用的案例多是經過加工精簡后的簡單案例，而不是原始案例.在實訓寫作法律文書時，學生只是把經過加工的案情簡單、機械地套入法律文書格式中即可.其次，在有限的案例教學過程中，學生參與討論的機會、程度和主動性都不容樂觀，仍是教師在主導性地分析案例，給學生指出寫作法律文書的切入點和結構編排［8］.這導致了學生分析證據材料的能力、恢復和組織案件事實的能力、尋找和運用法律規范的能力、法律邏輯思維能力得不到較好地鍛煉，更無從談及提升這些能力以服務于法律文書寫作［9］.

2.2 原因分析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在教學過程中存在的上述問題，究其成因由以下三種情況所致.

2.2.1 課程地位弱化

在教育部2018年發布的高等教育教學質量國家標準中，規定法學專業核心課程實行“10+X”的分類設置模式.2021年教育部更新了該國家標準中的法學類教學質量國家標準，要求法學專業核心課程實行“1+10+X”的分類設置模式.不管實行的是“10+X”還是“1+10+X”課程設置模式，法律文書寫作這門課都屬于高校根據自身辦學特色開設的其他專業課程.從學時和課時的設置上來說，該課程的學時和課時遠不如法理學、憲法學等法學專業核心課程的設置.故此，法律文書寫作課程在法學專業課程體系中的地位不突出，實際教學中也容易被輕視.

2.2.2 教學熱情不高

實務中，公檢法機關和當事人的法律事務往來，往往都是通過法律文書來完成的.可見，寫作法律文書對于法律人來說是一項極其重要的專業技能.教師雖然知悉這一點，但未能通過有效途徑深入感知其重要性，加之前述原因的影響，教師的教學熱情不高漲.教師常常要求學生要有學習熱情，深知無學習熱情對于學習的壞處.那么，若教師無教學熱情或教學熱情不高，其在對待該課程時就不會積極地設計教學活動.課程教學自然就缺乏調動學生學習積極性，無感知法律文書重要性的教學環節設置.

2.2.3 未緊跟實務需求

新時代全面依法治國對法學人才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實務部門對法律人員也提出了“來之則能寫”的新要求.因對實務部門的這些新需求了解得不夠及時、不夠透徹，教師就不能及時地、合理地對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進行相應調整.

3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方法的改進措施

在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教學過程中，教師大多數情況按公檢法和律師四類寫作主體劃分課程內容，然后分別講授各寫作主體制作法律文書時應遵循的寫作規范，再加以少量的案例穿插其中，同時完成較少的寫作訓練.這種授課方式不利于學生掌握不同法律文書在同一案件或程序中的聯系，不利于學生掌握法律文書的寫作規范和達成實訓寫作目標［10］.因此，可從情景教學、案例教學、實訓教學、文書鑒賞等方面進行教學方法的改進，以探索更適合法學專業學生學習、掌握法律文書寫作規范和技能的方法.

3.1 采用情景教學

以法律實務情景帶入寫作法律文書，學生能深入思考文書寫作時涉及到的實體法律和程序法律，能更好的掌握文書寫作規范.情景教學貫穿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教學全過程，如教學內容的結構劃分、實訓寫作等教學環節.前文已經對法律文書按照法律文書制作主體進行單一分類的不足進行了論述，為便于學生掌握法律文書寫作的程序性和體系性，按照民事訴訟、刑事訴訟、行政訴訟三大訴訟情景和非訴訟情景劃分教學內容較為適宜（如圖1）.在學習該課程之前，學生已經完成了三大訴訟法的學習，對相應程序有了一定的掌握.此劃分方法與程序法相呼應，將抽象的訴訟程序轉化為具體的可感知的法律程序文書，利于學生認知法律文書與法律程序的緊密聯系，建立對同一案件中多種法律文書內在聯系的認知，熟練掌握在不同法律程序中制作相應法律文書的時間節點和寫作側重點.

圖1 教學內容的結構劃分

3.2 突出教學重點內容

從眾多的法律文書種類中，按照三大訴訟程序和非訴訟類型，遵循法律程序的固有次序，依據法律文書對訴訟程序的啟動、推動和結束產生的重要作用，以及在非訴訟領域的常用性等因素，挑選學生應重點掌握的具代表性的26種法律文書作為授課的重點內容（如表1）.

表1 重點教學內容

3.3 合理配置課堂教學

為了更好地開展課堂理論教學、案例教學和實踐訓練教學活動，教師需要合理分配有限的課堂時間、利用好課余時間以完成實踐訓練任務.

3.3.1 課程教學內容的進度安排

教師根據課程課時數、上課進度、程序階段性等因素，確定每一次課堂需要講解的重點法律文書.民事訴訴訟情景下，將重點法律文書按一審、二審和再審程序來設置教學進度，其中一審程序又劃分起訴與受理、審前準備、開庭前準備、開庭審理四個階段來講解重點法律文書（如表2）.

表2 民事訴訟情景下教學內容的進度安排

刑事訴訟情景下，課堂教學依照立案、偵查、提起公訴、審判程序的順序安排重點法律文書的講解順序（如表3）.行政訴訟情景下的重點法律文書，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來安排教學內容和進度.對于非訴訟情景下的重點法律文書，可按照法律事件的發展次序設置教學進度，將其劃分為民事合同簽訂（借貸合同為例）、公證（賦予強制執行效力的債權文書公證為例）、和解/調解協議以及仲裁程序（仲裁申請書、仲裁裁決書為例）四次課堂教學.

表3 刑事訴訟情景下教學內容的進度安排

3.3.2 課堂時間分配

以每一小節課（1課時）為50分鐘，二小節完成一次課堂授課為例，每一次的課堂都由教師講授、學生討論鑒賞組成，具體的課堂時間配置如圖2示.教師通過這樣安排教學內容、環節和課堂時間，引導學生進行討論、寫作，較以往顯著增加了學生的課堂參與時間.在每一次課后下一次上課前，學生需要寫作、提交實訓作業，教師及時完成批閱并選出優秀作業以作鑒賞.

圖2 課堂時間配置

上述對于課堂時間和課余時間的安排方法，既可以保證教師有充足的時間講解文書寫作規范和要求，也可以增加學生參與課堂討論、思辨的時間，實現理論教學、案例教學和實踐訓練等教學方法的結合統一.

3.4 擴展理論講授內容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發布的《人民法院民事裁判文書制作規范》《民事訴訟文書樣式》《法院刑事訴訟文書樣式》《行政訴訟文書樣式》《人民檢察院工作文書格式樣本（2020年版）》《公安機關刑事法律文書式樣（2020修正）》等法律文書格式規范，教師在課堂上講解26種重點法律文書的寫作格式要求，這是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的基本要求.為更好地實現課程教學目標，教師還需要擴充講解以下兩個內容：

3.4.1 程序法和實體法的規定.教師除了講解文書的基本格式規范外，還應當對寫作法律文書涉及到的程序法、實體法規范進行講解，讓學生將此前學到的抽象的程序知識和實體法理論具象化為法律文書或文書寫作的側重點.

3.4.2 論證.對于有論證內容的法律文書，教師需要詳細地講解文書中論點的確立、論據的收集甄別運用、論證方法的選擇、論證結構安排等內容.

法律文書寫作理論知識的講授，總體上要求教師能夠讓學生不僅掌握文書寫作格式，還知曉寫作方式以及為什么這樣寫作，即讓學生既知其形又知其意.然后，再結合案例教學、實踐訓練等教學方法進行授課的延展.

3.5 改進案例教學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此前采用經過提煉加工了的案例進行教學，導致學生在分析案例時容易受案情介紹的內在邏輯、表達方式和文字表述地影響，從而無法達到訓練學生證據材料分析能力、法律邏輯思維能力、文字表述掌握能力等目的.所以，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改進以實現案例教學的目的.

3.5.1 準備原始案例

這是改進課程教學方法中的一項重要前期準備工作.教師在課程授課前向實務部門（即公檢法機關和律師事務所）搜集可用于教學的真實案件（含案件可供學習研究的所有材料）.盡力保證這些實訓案例是來自于司法實務未經加工精簡的原始案例，案情、材料中未加入教師的個人情感色彩進行描述和提煉加工.搜集匯總工作完成后，教師根據課程大綱、教學內容和進度安排進行分析論證，確定出用于實踐訓練教學的案例.分析研討的結果，再交教研室作進一步論證，力求將最原始的真實的案例展現給學生（如圖3）.

圖3 原始案例的準備與運用

3.5.2 課堂展示實訓案例

在授課過程中根據民事訴訟、行政訴訟、刑事訴訟和非訴訟四個教學情景選擇不同的實訓案例，教師將案例有關的證據材料向學生展示［11］.同時，依據該次課堂教學內容給學生布置實訓練習的文書寫作任務.

3.5.3 學生課堂討論案情

依案件所處的情景及法律程序，學生分成小組進行案情討論、分析和挑選案件材料、還原案件事實，以案件事實為指引去尋找適當的法律規范，制定法律解決方案；同時，思考在不同法律程序中制作相應法律文書的側重點，各小組推選代表分享小組的討論所得.然后，各小組之間相互評價.最后，教師作評析.

在案例教學過程中，教師不斷引導學生充分運用其他法學學科的知識，從法律邏輯思維方面分析案件的證據材料、查找和運用法律規范、建構一套最佳的法律解決方案［12］，為下一步實訓寫作法律文書做好扎實的準備.

3.6 注重實踐訓練

課堂教學外的實踐訓練對于實現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目標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教師應當重視實訓活動，并從以下四個方面抓好實訓的重要環節.

3.6.1 實訓的時間安排

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寫作訓練安排在每一次教師課堂講授結束以及學生課堂討論分析原始案例之后，這樣學生從法律文書格式要求以及實體法、程序法的相關規定等方面都做好了寫作法律文書的準備工作.用于實訓寫作法律文書的案件材料要與之前案例教學中討論分析的原始案件材料保持一致，因為案例教學只完成了法律文書寫作的第一步，即“會分析”.此外，還要“會表達”，而這一目的的實現有賴于法律文書的寫作訓練.為保持分析與表達的連貫統一，所以要求用于實訓的案例應當與案例教學所用的案例保持一致性.

3.6.2 實訓的原始案例

實踐訓練的案例是由教師提前準備好的未加工的原始案例，該案例的收集、選擇、確定工作如前文關于案例教學中準備原始案例的論述.

3.6.3 實訓的文本要求

為使實訓寫作的法律文書格式標準，要求學生使用辦公軟件進行編輯制作，然后提交打印稿或通過學習平臺提交電子稿［13］.提出該實訓要求更符合目前的實務現狀，具體理由有三：一是司法實務部門基本上都實行網絡辦公，電子版文書往來是必要的，例如修訂后的最新民事訴訟法已經允許人民法院可以通過電子方式送達判決書、裁定書、調解書等訴訟文書.二是進行實訓的法律文書種類，在法律實務中都是由實務人員用辦公軟件編輯、打印.三是這樣的方式要求學生在制作法律文書時務必時時謹慎、準確措辭，完成寫作后進行細致地校對，以免發生法律邏輯、文字語法、排版等錯誤和遺漏.該要求可以讓課程實訓更好地銜接法律實務，使學生養成一個法律人應具備的嚴謹品格，對其未來適應實務部門工作奠定基礎.

3.6.4 實訓的能力提高環節

在完成一種法律文書的寫作實訓后，教師需要及時審閱學生的實訓作業、提出修改意見.同時，組織學生以互評方式從中挑選優秀作品和不合格作品，鼓勵其分析這些作品為什么寫作規范和如何借鑒、為什么寫作不規范和應該怎樣完善等，以促進學生通過找問題、討論解決方法的方式提高法律文書的寫作能力.

圖4 課堂教學與實踐訓練流程圖

3.7 設置文書鑒賞教學環節

在法律文書寫作課程過去的教學中，教師基本上未安排專門的教學環節用于賞鑒優秀法律文書和問題法律文書，不利于培養學生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因此，在課堂教學中設置專門的法律文書賞鑒環節，實現討論式教學，以引發學生的自主思考、分析、討論，同時擴展學生學習的范圍以及增加其接觸實務的機會.

教師從實務部門、全國裁判文書網、全國裁判文書比賽等途徑搜尋以及從學生實訓文書作業中挑選具有教學意義的法律文書（文書可以是優秀的實訓作業，也可以是制作存在問題的實訓作業），通過向學生展示這些法律文書，組織學生分組進行討論、分析這些作品［14］.然后，各學生小組展示鑒賞結果，教師在此過程中盡量引發學生展開更廣更深地討論.最后，教師作總結評價，結束法律文書鑒賞環節的教學.

4 改進法律文書寫作課程教學方法的效果評價

經過兩年的教學實踐，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教學方法改進已獲一定成效.經對學生的調研，作如下總結：一是，提煉教學重點法律文書和改進教學方法后，學生的學習熱情、積極性和有效性顯著提高.二是，學生普遍認為大量地實踐寫作練習可以培養法律問題的分析能力以及顯著提高法律文書寫作技能.三是，學生充分肯定了以實踐寫作練習夯實法律基礎理論知識的方法.雖然通過改進教學方法，法律文書寫作課程的教學效果較以往顯著提升，但后續仍需對該課程的教學作更深入地探索，并可與同專業教師合作編寫符合新時代法學人才教育要求的實務寫作教程.

結語

在全面依法治國背景下，法學人才的職業素養和技能培養是法學教育亟待解決的問題之一.寫作法律文書，是法律人尤為重要的工作內容和職業技能之一.通過對法律文書寫作課程常用教學方法的改進和實踐，不僅能打牢學生的法學根底，鍛煉和提升學生的法律知識綜合運用能力、寫作水平，還能讓學生從被動接受轉變為主動學習，使其法律職業素養和技能得以有效提升，以此回應新時代對法學教育提出的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