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 潔
(常熟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管理委員會,江蘇 常熟 215500)
我國經濟發展由追求高速度向高質量、綠色發展轉變,如何正確處理好“綠水青山”與“金山銀山”關系,找到二者之間的平衡點是目前亟待解決的問題。因此,開展社會經濟與生態環境協調發展研究顯得十分必要。目前國內外學者有研究經濟子系統中某一具體因素如城市化[1]、產業發展[2]等與生態環境的關系,也有研究生態環境子系統中某一具體因素如水環境[3]、大氣[4]等與區域經濟發展的關系。研究層面多為省級、經濟帶,或經濟熱點地區。
蘇州作為長江三角洲重要的中心城市之一、國家高新技術產業基地和風景旅游城市,“十三五”期間,污染防治成效明顯,生態建設持續加強,在江蘇省“263”專項行動和污染防治攻堅戰考核中連續3年位居第一。經濟的高質量發展要求生態環境狀況與之協調發展,但目前蘇州社會經濟和生態環境二者關系的研究尚有缺失。基于此,本文運用熵值法,建立耦合協調模型,深入分析2011—2020年期間蘇州社會經濟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關系的動態演變特征,為進一步提升蘇州市經濟與生態環境協調發展程度及制定政策提供參考。
本文數據主要來源于2012—2021年《蘇州統計年鑒》。
指標體系構建的科學性與合理性對耦合協調度的評價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在遵循科學性、層次性、系統性和代表性等原則的基礎上,選取17個指標構建社會經濟和生態環境協調發展評價指標體系(見表1)。
1.3.1 熵值法確定權重
步驟1:數據標準化。由于評價指標量綱單位的不同,會對研究結果產生影響,須先對原始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選取的指標有起正作用的指標,有起負作用的指標,采用極差標準化法。
步驟2:修正數據并計算權重。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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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表1 蘇州市社會經濟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發展指標體系
1.3.2 耦合協調度模型建立
(5)
(6)
T=αf(x)+βf(y)
(7)
式中:C為耦合度;T為協調系數;D為耦合協調度;α與β均為待定系數,本文中經濟發展與環境保護的重要程度相同,因此取α=β=0.5。
1.3.3 耦合協調度的判別標準
國內外學者對判別標準有不同的劃分,本文采用相對均勻分布的方法進行協調發展度的等級分類,將標準分為6個[5]:當D=0時為無序發展;當0 根據指標體系,計算出蘇州市2011—2020年期間社會經濟和生態環境綜合指數,得出經濟與環境的耦合協調度,對照判別標準得出綜合評價結果(見表2)。 表2 經濟與環境綜合評價指數、耦合結果及綜合評價結果 蘇州市經濟與環境子系統貢獻率相當,17個指標均對兩者耦合協調度影響差異性并不大,貢獻率相對均衡,可見在“金山”與“青山”發展中,兩山同樣重要。 經濟發展綜合指數總體呈上升趨勢,2018年出現小幅度下降,整體趨勢呈“N”形;環境綜合指數有波動性變化,但總體呈下降趨勢,2018年下降到最低點后有所上升,10年間整體趨勢呈“V”形。在2017年之前,經濟綜合指數均小于環境綜合指數,為經濟滯后型發展模式,2017年之后,環境綜合指數均高于經濟綜合指數,為環境滯后型模式。說明在2017年之前,蘇州的“青山”充分發揮生態效益,帶動了“金山”的發展,使社會經濟水平得到穩步發展;到2017年之后,社會經濟的發展使生態環境壓力急劇增大,導致生態環境發展較經濟發展相對滯后。 耦合度指數和耦合協調度與協調系數變化趨勢呈現一致的形態,都是總體呈上升趨勢。耦合度指數均在0.8以上,屬于高水平耦合;耦合協調度在0.440~0.556,在“十二五”初期和2018年屬于中水平耦合協調,其余時間為較高水平耦合協調。總的來說,耦合協調類型由中水平的經濟滯后型發展為較高水平的環境滯后型。雖然社會經濟與生態環境系統的關系逐漸向更加協調的方向發展,但是由于生態環境滯后于社會經濟的發展,從而制約了整體的協調發展。 (1)蘇州市經濟與環境子系統處于同等重要的地位,“金山銀山”與“綠水青山”并重。 (2)經濟發展指數呈總體上升的變化趨勢,環境指數呈總體下降的變化趨勢,發展模式由經濟滯后型逐漸演變為環境滯后型。要正確處理好“金山”與“青山”的關系,在創造經濟價值的同時更應該要注重生態環境的保護,同時發揮“青山”的生態效益帶來“金山銀山”。 (3)2011—2020年,蘇州經濟和環境系統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總體上呈不斷上升的趨勢,由中水平耦合協調發展為較高水平耦合協調。 (4)蘇州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之間的矛盾依舊存在,矛盾源于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和生態環境發展狀況的下降。在今后發展中要緊扣“強富美高”總目標,自覺踐行新發展理念,把生態環境放在重要地位,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2 結果與分析

2.1 經濟與環境耦合協調發展影響因素分析
2.2 蘇州經濟與環境指數分析
2.3 蘇州經濟與環境耦合協調水平分析
3 結論與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