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原創性貢獻

〉〉〉〉〉中共湖南省委黨校（湖南行政學院）法學部副主任、副教授 黃婷

廣大黨員、干部和群眾。

3小時（講課2小時，討論1小時）。

本課目的：廣大黨員、干部和群眾通過本課的學習，深刻把握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法學方法論、中華傳統法律文化、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的原創性貢獻，進一步增強對習近平法治思想的認同感，從而更好地將其作為全面依法治國的根本遵循和行動指南。

2020年11月16日至17日，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首次提出習近平法治思想，確立了習近平法治思想在全面依法治國中的指導地位。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形成理由根據充分、時機條件成熟、順乎黨心民意、順應時代潮流，是全面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堅持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的應有之義，是中國共產黨人孜孜不倦追求法治的使命使然，是新時代加快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必然要求！學習貫徹習近平法治思想，應深入挖掘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法學方法論、中華傳統法律文化尤其是對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的原創性貢獻，從而進一步增強對習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論認同、政治認同和歷史認同。

2020年11月16日至17日，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習近平總書記出席會議并發表重要講話。圖：饒愛民/新華社

一、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法學方法論的原創性貢獻

習近平法治思想堅持與時俱進、推陳出新、破舊立新，深入推進法治理論創新，運用辯證思維對中國當前法治建設進行了系統思考、全面戰略布局，充滿了縝密的辯證思維，其辯證思維方法對法學方法論具有原創性貢獻，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對政治和法治關系的科學闡釋和原創性貢獻

政治和法治的關系本質上是黨的全面領導和依法治國的關系。這個問題是法治建設的核心問題。習近平總書記深刻指出，黨和法的關系是政治和法治關系的集中反映。法治當中有政治，沒有脫離政治的法治。如果說“黨大還是法大”是一個偽命題，那么對各級黨政組織、各級領導干部來說，權大還是法大則是一個真命題。

（二）對德治和法治關系的深刻論述和原創性貢獻

儒家主張德治，孔子提出：“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而法家主張“以法治國”，商鞅就特別強調：“圣王者不貴義而貴法，法必明，令必行，則已矣。”可見，儒家主張“德教昌明”，而法家主張“刑、賞”為主。我們今天厲行法治，在習近平法治思想指導下，要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作為推進全面依法治國的總抓手，同時要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既重視發揮法律的規范作用，又重視發揮道德的教化作用，實現法治與德治相輔相成、相得益彰。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法律是成文的道德，道德是內心的法律”，“法律有效實施有賴于道德支持，道德踐行也離不開法律約束。法治和德治不可分離、不可偏廢，國家治理需要法律和道德協同發力”。這既是對歷史經驗的總結，也是對治國理政規律的深刻把握。

（三）對改革和法治關系的深刻論述和原創性貢獻

法治與改革處于一種天生、永恒的矛盾之中。要改革就得沖破舊的障礙，包括不合時宜的法律制度；如果機械地遵守法律，法律天然的滯后性就成了改革的阻力和障礙。實踐證明，阻礙社會經濟發展和改革的舊有規定，應當及時提請修改廢除；在修改廢除之前，也可以授權地方先行先試，停止執行不合時宜的法律法規。在習近平法治思想中，全面依法治國被納入“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成為改革的護航保駕者，堅持在法治軌道上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實現全面深化改革的既定目標。

（四）對依規治黨和依法治國關系的科學闡釋和原創性貢獻

依規治黨并不是黨員干部可以凌駕于憲法法律之上，另搞一套行為規范，也不是損害黨員干部憲法和法律規定的權利，而是基于其先進性，要求黨員干部既遵守法律法規，又遵守黨內法規。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將黨內法規納入其中，要發揮依規治黨和依法治國的互補性作用，確保黨既依據憲法法律治國理政，又依據黨內法規管黨治黨、全面從嚴治黨。依規治黨是依法治國的重要保障，黨內法規對黨員干部規定更多的是義務和責任；依法治國是依規治黨的重要依托，用法治理念管黨治黨，以法治實施、監督保障體系為參照，建設黨內法規的實施、監督保障體系，形成黨內法治體系。從黨內法規規范體系和法律規范體系建設來說，還要注重黨內法規與憲法法律的銜接和協調，確保二者在制定、實施、監督上相互協同，在黨和國家生活中同向發力、同時發力、形成合力。同時要明晰各自規范界限，避免外溢效應、相互替代。

二、習近平法治思想對中華傳統法律文化的原創性貢獻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我國古代法制蘊含著十分豐富的智慧和資源，中華法系在世界幾大法系中獨樹一幟。要注意研究我國古代法制傳統和成敗得失，挖掘和傳承中華法律文化精華，汲取營養、擇善而用。”習近平法治思想在繼承中華傳統文化精髓的同時又進行了理論創新，其對中華傳統法律文化的原創性貢獻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對中國傳統成文法立法理念的傳承與創新

在人類文明與文化的發展進程中，中華民族曾作出了偉大的貢獻，不僅最早開啟了世界東方文明的大門，而且對人類法治、法學的生成與發展進行了積極探索與光輝實踐。由于發展路徑的不同，東西方社會對于法律的意義、底蘊的理解和闡釋頗有差異，但在各自發展與演進歷程中，都以各自法律的制定與完善為側重點。中國古代社會雖然常被認為是“人治”“禮治”的社會，呈現出“重刑輕民”，但從秦朝的《置吏律》《除吏律》，唐朝的《唐律疏議》《唐六典》，宋朝的《宋刑統》《盜賊重法》，明朝的《大明律》，清朝的《大清律例》《大清會典》等數百部優秀的成文法典中，可以窺視到成文法在中國古代社會治理中的突出地位。這一傳統的成文法立法理念延續至今，并在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法治建設重要論述中得到體現，如關于科學立法的觀點。不同的是，古代立法與現代立法所折射出來的宗旨有著本質差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確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為我國根本政治制度，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務委員會行使國家立法權，確保立法為民、科學立法；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法律不斷修訂完善，與時俱進；2019年習近平總書記提出黨領導立法，進一步增強中國共產黨對科學立法的指引，提高立法科學化水平；2021年1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典》頒布實施，這是我國立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大事件，開啟了我國法典編纂立法的先河。上述立法理念、立法實踐的創新性發展，無不體現了習近平法治思想對中國古代傳統成文法立法理念的傳承與創新。

（二）對中國古代法家思想的傳承與創新

中國古代法制歷經漫長的演進過程。新石器時代后，三大部落聯盟時期初步具備法律特征，即強制性。學術上一般認為，中國國家和法律起源于夏朝，歷經夏商西周，為中國古代法文化形成前期，歷史上稱之為“華夏文明與中國法律起源時期”。法家文化的產生，始于華夏文明之后，處于中國古代法制文化發展進程中“發展時期的中國法律時期”。法家思想是中國古代諸子百家中主張“以法治國”的一個學派，其核心理念在于強調法的重要作用，認為人的一切行為規范都應該用立法的形式予以明確規定，主張有法必依，賞罰分明。著名的法家代表人物韓非認為，要以法為本，法、術、勢三者相結合。與現代社會“法治”完全不同的是，中國古代法家思想是建立在封建統治基礎之上的，以維護封建集權為終極目標，即將行政、立法、司法等權力統一在君主專制手中。雖然法家思想認為“法治”優于“人治”，但其最終沒有超越封建君主專制理念，歸根結底還是封建社會“人治”理念下的“法治”，而非現代意義上真正的“法治”。盡管如此，法家思想對于法的概念、性質、起源、作用等有著獨到的見解，并提出了一套推行法治的理論和方法。這一套理論和方法作為法家思想的精髓，成為后世治國理政的寶貴財富。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在講話中引經據典，其中不少關于法治思想的典故，如“奉法者強則國強，奉法者弱則國弱”和“法者，治之端也”等，就是對法家思想精髓部分的傳承、發展與創新。

韓非（約公元前280年—公元前233年），戰國末期韓國新鄭（今屬河南）人，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和散文家，法家學派代表人物

（三）對中國古代儒家思想的傳承與創新

中國古代社會存在著儒法之爭，因此有人將中國古代“法家”與“儒家”思想強行分割，對立理解，這是對我國古代社會法家與儒家思想的一種誤解。中國古代是一個“禮治”社會，事實上，儒家思想雖然注重“人治”，但并沒有完全摒棄法與刑。儒家學派強調在發揮人的作用的同時，也應看到法對國家統治的重要性。可以說，從中國傳統文化發展歷程來看，中國封建法律發展、成熟的歷程其實質是封建法律逐漸儒家化的過程。儒法之爭從本質上來說，是根植于同一社會文化基礎之上的“大同”前提下的“小同”，法家設計的有形的法律框架中逐漸裝進了儒家的無形的禮儀文化思想內容，儒家與法家由紛爭走向融合，兩者融合兼容并包呈現出的治國理政思維標志著傳統法制的成熟，至隋唐時期，法律儒家化的歷史任務終于完成。唐律的主要特點表現為“一準乎禮”，崇尚“德禮為政教之本”。故而，從學理上說，儒家的人治與法家的“法治”是相通的，是數千年社會發展進程中逐漸融合的治國理政理念。習近平總書記強調的要“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就是對中國傳統儒家與法家思想相結合的法文化的傳承與創新。

（四）對中國古代治法與治人理念的傳承與創新

中國古代“法治”用以控制社會、管理國家、打擊犯罪與安撫百姓；“吏治”旨在選拔和培養良吏執行國家法律維護封建王權統治。治法以為本，治人以為用，秦始皇統一六國后，在全國范圍內推行統一的官吏任免制度，其有效加強了國家統治，也對整個封建王朝任官制度的發展產生重要影響。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如今已經形成了完善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但從當前法治運行狀況來看，仍需進一步強化治人，并將治法與治人有機結合這一傳統中華治國理政理念融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中。習近平總書記在寧德時期就嚴懲嚴治貪腐；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全面從嚴治黨”，并多次強調從嚴治黨永遠在路上，絲毫不能松懈，開啟鐵腕治腐模式。可以說，習近平總書記對全面從嚴治黨的選擇，實質就是對中華傳統治法與治人理念的傳承與發展，并在此基礎上的理論創新。

三、習近平法治思想對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的原創性貢獻

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建立于馬克思主義哲學、政治經濟學和科學社會主義的基礎之上，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把闡釋法治的一般原理與指導無產階級解放斗爭緊密結合起來，把揭露批判資產階級的階級本質、否定資本主義法制與創立馬克思主義國家學說和法治理論緊密結合起來，深刻揭示了法的本質特征和社會屬性，是真正為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服務的科學法治理論。

習近平法治思想是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中國化時代化的最新成果，它繼承并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思想精髓，是馬克思主義法學原理的巨大飛躍，蘊含著既一脈相承又與時俱進的理論邏輯。習近平法治思想對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的發展具有原創性貢獻，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習近平法治思想繼承了馬克思主義關于“法由經濟基礎決定”的思想，大力推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本質上是法治經濟”

馬克思提出：“法的關系正像國家的形式一樣，既不能從它們本身來理解，也不能從所謂人類精神的一般發展來理解，相反，他們根源于物質的生活關系。”同時，在《哲學的貧困》中，馬克思更加明確地提出：“無論是政治的立法或是市民的立法，都只是表明和記載經濟關系的要求而已。”恩格斯在其著作中也有相關論述，政治、法律、哲學、宗教、文學、藝術等的發展是以經濟發展為基礎的。但是，它們又都互相影響并對經濟基礎產生影響。從上述論述可知物質制約性是法律本質中最根本的屬性，任何特定時代的法律制度都是由當時的生產制度決定的，并由此產生了在這種經濟基礎之上的上層建筑，而法律被認為是這個上層建筑的一部分，法律的形式、內容都是經濟發展的深刻反映。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并不否認法律對經濟發展的反作用，并且認為，在特殊情況下這一反作用非常大。

習近平法治思想堅持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關于“法由經濟基礎決定”這一基本理論，強調“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本質上是法治經濟”。習近平法治思想不僅繼承了“法由經濟基礎決定”這一思想精髓，而且創造性地將全面依法治國上升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重要內容，進行科學統籌、系統規劃。習近平總書記將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這一唯物史觀基本原理貫徹到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戰略全過程，從當代中國的社會物質條件總和出發，深刻把握中國的基本國情和發展要求，堅持“實踐是法律的基礎，法律要隨著實踐發展而發展”，不斷加深對全面依法治國必然性與重要性的理解，深化對全面依法治國規律性的認識，科學分析全面依法治國、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經濟社會條件，以科學確立和精準把握中國法治建設與發展的理論根基。

（二）習近平法治思想繼承了馬克思主義關于“法具有階級性”的思想，強調“人民是依法治國的主體和力量源泉”

將法律視為統治階級的一種治國方式是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的精髓之一。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經典作家認為，法律體現為掌握國家政權的社會階級的意志。這種觀點在《共產黨宣言》的論述中可以得到印證：“你們的觀念本身是資產階級的生產關系和所有制關系的產物，正像你們的法不過是被奉為法律的你們這個階級的意志一樣，而這種意志的內容是由你們這個階級的物質生活條件來決定的。”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認為，法律體現出來的國家意志，是該社會階級作為一個整體所體現出來的共同意志和根本利益，而不是該社會階級中個別人的意志。在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社會，階級矛盾已經不是社會主要矛盾，法的階級性本質往往集中表現為法的政治性和人民性。

習近平法治思想堅持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關于“法具有階級性”這一基本理論，強調“人民是依法治國的主體和力量源泉”。習近平法治思想把以人民為中心確立為全面依法治國的根本目的，人民是全面依法治國的主體和力量源泉，注重調動人民群眾參與推進全面依法治國的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尊重人民群眾所表達的意愿，保障人民群眾行使自身權利，肯定人民群眾創造的新經驗和發揮的重要作用，努力使全體人民都能自覺維護法律權威，崇尚法治、捍衛法治，成為推進全面依法治國的強大動力。

保護傘。圖：大巢/新華社

在習近平法治思想指引下，我們通過推進科學立法、民主立法、依法立法，不斷提升政府信息公開質量和水平等方式，進一步落實人民群眾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在全面依法治國的各環節、各方面切實做到廣察民情、廣納民意、廣聚民智，確保人民在全面依法治國中的主體地位，使人民群眾的創造偉力得到充分激發。相應地，人民群眾豐富的創造性實踐也有效推動全面依法治國不斷開創新局面。

（三）習近平法治思想繼承了馬克思主義關于“法以社會為基礎”的思想，著力推動“堅持在法治軌道上統籌社會力量、平衡社會利益、調節社會關系、規范社會行為、化解社會矛盾”

馬克思說：“社會不是以法律為基礎的。那是法學家們的幻想。相反地，法律應該以社會為基礎。法律應該是社會共同的、由一定物質生產方式所產生的利益和需要的表現，而不是單個的個人恣意橫行。”這段論述揭示了法與社會關系的本質。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認為，并不是法律控制社會，相反，法律是社會關系的反映，是社會關系的調整器，既要調整政治關系、階級關系，也要履行公共管理職能，調整人與社會、人與自然、人與人的社會關系。法對一切有關全社會的公共事務進行管理，從而保證人類共同體的存在和發展，它具有一般社會意義。而法的政治職能只有在執行法的社會職能的同時才能實現。馬克思說，現在我手里拿著的這本《拿破侖法典》并沒有創立現代的資產階級社會。相反地，產生于十八世紀并在十九世紀繼續發展的資產階級社會，只是在這本法典中找到了它的法律的表現。這一法典一旦不再適應社會關系，它就會變成一疊不值錢的廢紙。你們不能使舊法律成為新社會發展的基礎，正像這些舊法律不能創立舊社會關系一樣。

習近平法治思想堅持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關于“法以社會為基礎”這一基本理論，強調“堅持在法治軌道上統籌社會力量、平衡社會利益、調節社會關系、規范社會行為、化解社會矛盾”。這是新時期“法以社會為基礎”理論中國化時代化的最新成果，符合新時期中國法治發展的現實需求。一方面，新時期的法治軌道符合社會客觀發展規律的法治運行模式，它以社會為基礎；另一方面，符合社會客觀發展規律的法制軌道又對統籌社會力量、平衡社會利益有著積極的促進作用，兩者是有機統一的。

（四）習近平法治思想繼承了馬克思主義關于“無產階級政黨對政權領導”的思想，全方位實施“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的有機統一”

《共產黨宣言》中十分明確地指出，“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系實行最徹底的決裂”，而“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無產階級上升為統治階級，爭得民主。無產階級將利用自己的政治統治，一步一步地奪取資產階級的全部資本，把一切生產工具集中在國家即組織成統治階級的無產階級手里”。從上述論述可知，一方面，無產階級如果不通過爭取民主的斗爭為社會主義革命做好準備，它就不可能實現這個革命；另一方面，勝利了的社會主義如果不實行民主，就不能保持它所取得的勝利。馬克思主義認為，民主的發展過程本質上就是人的解放過程，是使個人擺脫外在的束縛關系，成為自由而全面發展的人，最終實現人的政治解放、經濟解放、文化解放和社會解放。這種解放過程，又表現為政治民主、經濟民主、文化民主和社會民主。從根本上講，民主是國家的形式，是國家形態的一種。這也是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的基礎性概念和革命理論的邏輯起點。

習近平法治思想堅持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關于“無產階級政黨對政權領導”這一觀點，強調“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們黨開始以全新的角度思考國家治理體系問題，強調領導制度、組織制度問題更帶有根本性、全局性、穩定性和長期性。今天，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項重大歷史任務，就是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為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為人民幸福安康、為社會和諧穩定、為國家長治久安提供一整套更完備、更穩定、更管用的制度體系。”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專題研究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問題并作出決定，就是針對上述問題交出的答卷，而“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就是這份答卷的關鍵命題，三者統一于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偉大實踐，并且共同構成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支撐，形成了加強和完善國家治理的戰略選擇。

1.習近平法治思想對法學方法論、中華傳統法律文化有哪些原創性貢獻？

2.習近平法治思想對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有哪些原創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