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新
(福建農林大學金山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鄉村是具有自然、社會、經濟特征的地域綜合體,兼具生產、生活、生態、文化等多重功能,與城鎮互促互進、共生共存,共同構成人類活動的主要空間。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兩大戰略雖然針對的空間區域不同,但二者發展的內在機理高度一致且相互契合。鄉村振興是習近平同志于2017年10月18日在十九大報告中提出的發展戰略,新型城鎮化是指在進行發展的過程中按照中國特色新型城鎮化道路、全面提高城鎮化質量的新要求,明確未來城鎮化的發展路徑、主要目標和戰略任務,統籌相關領域制度和政策創新,是指導全國城鎮化健康發展的宏觀性、戰略性、基礎性規劃。在發展的過程中加強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能提高我國城鎮化發展的進程,在發展的過程中推動全面小康建設目標的實現。
“三農”問題是我國經濟發展過程中關系到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我國要實現穩步健康的發展,就要把“三農”問題放于全黨工作的中心區,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實現鄉村振興是保障我國發展的基礎性保障[1]。鄉村振興是指在發展的過程中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推動我國農業經濟的發展,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的機制,在實際發展的過程中要加強鄉村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的現代化發展,在保障農業經濟穩步發展中,提高農村人民的生活質量和生活水平。
根據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報告、《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中央城鎮化工作會議精神、《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二個五年規劃綱要》和《全國主體功能區規劃》編制,按照走中國特色新型城鎮化道路、全面提高城鎮化質量的新要求,明確未來城鎮化的發展路徑、主要目標和戰略任務,統籌相關領域制度和政策創新,是指導全國城鎮化健康發展的宏觀性、戰略性、基礎性規劃[2]。新型城鎮化是以城鄉統籌、城鄉一體等為特征的城鎮化,是指在發展的過程中實現區域的協調發展,共同促進城鎮化。
耦合協調發展是指在實現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發展的過程中既要反映兩者之間各系統較好的水平,同時又要反映兩者協調發展過程中各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耦合協調在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發展的進程中能對兩者發展過程中的優點進行互補,同時在進行管理的過程中能發揮兩者之間的協調作用,在相互推動以及促進的過程中實現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發展。
通過對我國2012年—2018年不同地區的鄉村振興與城鎮化協調度[3](見表1)分析,我國中部地區鄉村振興與城鎮化協調度大致呈逐年上升趨勢,鄉村振興與城鎮化協調發展能力較好,同時,鄉村振興與城鎮化耦合度的增長速度以及具體的數據高低與經濟發展能力以及城鄉人口比例等有關,鄉村振興與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中應對地區的經濟能力以及城鄉人口比例進行針對性分析。

表1 地區鄉村振興與城鎮化協調度(2012—2018年)
受我國歷史發展等因素影響,我國的城市化發展進程較晚,相比于資本主義1800年—1950年城市人口的快速增長,我國城市化起步發展于1949年,同時在發展的過程中經歷了起步階段、城市化曲折發展階段、停滯階段、恢復階段、穩步發展階段以及快速發展階段[4]。2018年8月17日國家統計局對我國人口總量以及生育能力、文化素質等進行統計,結果顯示,自2011年,我國的城鎮化率高達51.27%,我國城鎮化發展具有獨特的起步晚,水平中等,速度快的特點[5]。根據中國六次人口普查數據,歷次人口普查城市化水平依次為:12.84%,17.58%,20.43%,25.84%,35.39%,49.68%,據不完全統計結果顯示,2002年至2011年,我國城鎮化率以平均每年1.35個百分點的速度發展,城鎮人口平均每年增長2096萬人[3]。2011年,城鎮人口比重達到51.27%,比2002年上升了12.18個百分點,城鎮人口為69079萬人,比2002年增加了18867萬人;鄉村人口65656萬人,減少了12585萬人,2019年末,我國的城鎮常住人口為84843萬人,占總人口比重為60.60%,常住人口超過60.00%[6]。
在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研究的過程中可采用馬爾科夫鏈法進行研究分析,同時在研究的過程中可采用GWR模型方式進行研究。
馬爾科夫鏈法在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研究中具有一定的實用性,馬爾科夫鏈法是指概率論和數理統計中具有馬爾科夫性質且存在于離散的指數集和狀態空間內的隨機過程,在使用的過程中能通過對子集以及總量的變化情況進行針對性的分析。馬爾科夫鏈的一個常見例子是簡化的股票漲跌模型:若一天中某股票上漲,則明天該股票有概率p開始下跌,1-p繼續上漲;若一天中該股票下跌,則明天該股票有概率q開始上漲,1-q繼續下跌,該股票的漲跌情況是一個馬爾科夫鏈。在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相關數據的分析過程中,馬爾科夫鏈方式具有一定的離散化,能通過具體某一區域或時間等變化規律的演變對相關的形態變化進行比較分析,在使用的過程中提高了對區域空間的關聯性,針對具體的變化情況進行統計分析,提高了研究結果的準確性。
(Geographically weighted regression,GWR)是一種空間分析技術,廣泛應用于地理學及涉及空間模式分析的相關學科。GWR通過建立空間范圍內每個點處的局部回歸方程,來探索研究對象在某一尺度下的空間變化及相關驅動因素,并可用于對未來結果的預測。在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研究結果的分析中具有更高的準確性。在對某一區域內容進行采樣的過程中,統計的結果會根據位置以及變量之間的關系的改變而改變,也使得研究的結果更具有準確性。GWR模型能針對變量之間的變化進行針對性地改變,這種研究的方式優于線性回歸模式對空間數據的分析,能確保研究結果的客觀性。
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的動態演變具有時序演進的特征,在動態發展的過程中能通過對角線方式對平穩性的概率進行表示。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的動態演變h還具有空間演進的特征。
在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動態演變過程研究中,針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度將其劃分為4個相鄰但不具有交叉的區間,在進行管理的過程中K值越大證明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度越高[7]。在不考慮空間格局下,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演進能通過對角線的數值進行反映,對角線的數值越接近1,表示在進行實際管理的過程中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度類型在絕大概率上是保持不變的,這時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發展具有一定的穩定性。
隨著我國經濟的不斷發展,我國農村的基礎設施也得到了不斷完善,在發展的過程中城鄉之間各要素的流動性越來越強,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的空間聯系也越來越緊密。城鄉各要素在流動的過程中會受交通、基建以及人民生活水平、人民意識以及經濟發展、物質交流等內容影響,隨著我國經濟的不斷發展,各區域之間的空間距離逐漸縮短,城鄉之間的經濟交流越來越緊密,曾經影響區域發展的空間關系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發展的影響力越來越小。在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動態演變的過程中具有空間演進的特征。
驅動機制不同于影響因素,在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的過程中驅動機制與影響因素之間具有程度不同、范圍不同以及意義不同的特點。驅動機制所帶來的程度會比影響的程度大一些,譬如政策驅動、資源驅動型;影響因素的程度沒有驅動程度深。驅動所使用的范圍常常用于政治化或者文件性的書面表達形式,以文件描述帶來的后果;影響因素常常是小事件或者通用的事件。驅動機制往往能使事件帶來影響較為嚴重的后果,常常是一個重大的舉措;影響因素意義說明會產生影響,不一定帶來重大后果。在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中主要的驅動機制包括就業機會、城鄉收入等內容,其中就業機會與城鄉收入之間的占比約為3:1,在研究中發現就業機會的占比更大,在農村經濟發展的過程中加強基礎設施建設的同時更應提供工作的崗位,吸引人才的回流。城鎮在發展的過程中能提供更多的就業機會,形成了產業驅動,同時在發展的過程中,城鎮基礎設施健全程度更高,生活質量以及生活水平能得到更好的保障,城鄉收入差距過大是導致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中最重要的驅動機制。要實現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在實際發展的過程中要提高農村的吸引力,吸引更多的人才、資金和產業,促進人才以及資源的回流,進一步推動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發展過程中能實現全面發展。我國2018年城鎮化率為59.58%,到2020年,我國城鎮化率達到63.89%,就我國地理位置來看,東部沿海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水平變化的GWR產業驅動、收入驅動更明顯[8]。71.67%的人口流入城鎮主要原因就與就業機會有關,系數在絕對值上進行比較分析,結果顯示空間數據上呈現出“西高東低”的情況,在發展的過程中,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受收入差距以及就業機會的影響較大,因此在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中,應以提高農民的收入為主要的任務,此外,加強對農村地區基礎設施的建設和完善,通過對驅動機制的建立健全和調整,能使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更具有針對性,更貼合實際發展的需要。
進一步推動我國經濟的持續健康發展,保障我國全面小康建設目標的實現,加強對農村、農業、農民問題的關注,是保障我國國計民生最重要的內容之一。近年來,我國針對實際的發展情況提出了新農村、城鎮化、新型城鎮化以及鄉村振興等發展戰略,明確指出在我國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要實現區域的協調發展,實現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本文針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的動態演進及其驅動機制進行研究和探討,在研究中對鄉村振興、新型城鎮化以及耦合協調的基本內容、理念進行了簡單的分析,針對具體的研究方案,對我國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的動態演進及其驅動機制進行了分析,并對我國“三農”發展的現狀進行了比較和分析,深入地揭示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兩者之間的關系,以期為地方政府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工作的實施提供一定的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