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民主視域下的市民幸福感體系構建分析
——以陜西省渭南市為例

周 越

（西安交通大學管理學院，西安 710049）

自古至今，幸福都是人們追求的終極目標。學者們對幸福感的理解存在較大差異，但相對一致的看法是，幸福感是與人們生活質量、生活水平、生活意義和生活態度有直接關系的，是人們理想實現、目標達成、需要滿足后的主觀狀態，不僅是特定范圍內個體追求的理想狀態，也是國家和城市發展的重要衡量指標，是一定時期內相對穩定的主觀評價標準。自20世紀70年代不丹國王首次提出“國民幸福總值”概念以來，世界范圍內有關幸福感的探討、幸福指數分析和國民幸福總值等方面的架構、指標和研究日益豐富，不但成為社會和諧穩定、經濟快速發展密切相關的重要因素，而且成為評價一個地區宜居和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

近幾年，渭南市在經濟結構轉型過程中，各項事業快速發展，全體市民都能共享社會資源和發展成果。但是公共服務供給與市民需求間存在差距、和諧民主政策的執行效果與市民價值訴求仍有脫節，真正意義上的市民幸福感還沒有完全表現出來。以和諧民主為視角科學構建渭南市民的幸福感體系，使大多數市民都能夠共享公共服務、平等實現自身的利益訴求，才能實現渭南市的和諧穩定，推動經濟的全面發展[1]。

一、渭南市民幸福感的特征及表現

渭南市作為陜西省東大門，地處晉陜豫三省交界，是關天經濟區和晉陜豫黃河金三角經濟區的重要組成部分。隨著區域經濟發展和國家扶持力度的加大，渭南市經濟得以快速發展，產業結構不斷升級，社會階層利益關系得到協調，農業主導的社會形態也逐漸引入工業生產和加工。這對社會穩定和經濟發展是有利的，相比過去，市民的幸福感有所提升。

我國社會學家韓振峰指出，幸福感是人們以自己的價值判斷和主觀偏好為標準，對所處的生活環境、生活狀態、居住情況、物價水平、家庭狀況和工作過程做出的滿意與否的評價。渭南市市民幸福感的強弱根據這些方面擬定，并按整體幸福感、生活幸福感和工作幸福感、價值幸福感四個方面進行問卷設計，利用為期2周時間到各單位、公共場所等地隨機調研。被調查的對象中，男性占49%，女性占51%，年齡在18—70歲之間。其中，18—25歲占37.5%，25—35歲占23.2%，35—45歲占9.3%，45—55歲占12.7%，55—65歲占6.8%，65—70歲占10.5%；已婚者占53%，未婚者占47%。發放問卷300份，回收291份。運用SPSS軟件分析，了解到渭南市民幸福感的特征及表現如下。

（一）整體幸福感方面

渭南市多數市民對幸福感的整體評價較為肯定，認為城市品位提高、宏觀環境改善、生活方便快捷、利益得到滿足、社會治安良好。但不同階層的市民對幸福感的評價和態度仍有一定差距。在被調查的對象中，認為自己“非常幸福”的僅占14%，而認為“較為幸福”的占36.2%，認為“一般幸福”的占24.3%，認為“不太幸福”的占17.8%，認為“很不幸福”的占7.7%。從總體上看，市民普遍感覺到自己的生活比過去有了較大幅度的提升，但不同的市民對自己所理解的幸福感評價結果也存在較大的差異性。通過對整體社會成員的分層劃分可知，學生和老年人對幸福感評價要高于企業職工的評價，社會保障水平低的農民工、貧困戶、中小企業主和個體工商戶的評價最低，公務員、事業單位職工的幸福感評價則較高；文化程度和學歷高低并沒有直接決定市民幸福感的高低，而市區居民、本地居民的幸福感明顯高于縣市進城居民和外地居民的幸福感，這是整體幸福感調查后的情況。

（二）生活幸福感方面

渭南市民在生活幸福感方面普遍認為“家庭幸福”、“生活美滿”、“身心健康”才是幸福的，也由此更加關注家庭關系和與生活有關的所有項目，如住房、交通、醫療、養老等方面。具體在調查問卷中涉及到工資收入、家庭和睦、生活美滿、身心健康、鄰里和諧、愛情甜蜜等幾個方面，被調查市民圍繞這些方面進行重點排列，認為生活幸福感的主要來源是家庭和睦、工資收入和身心健康三大方面，分別占25.6%、23.7%和14.2%，其余占36.5%，反映出市民對生活幸福感最為關注的還是家庭、利益和身心三大方面。在回答對渭南市政府提供的與市民有直接關系的公共服務項目是否滿意時，26%的市民表示“相當滿意”，28%的市民表示“比較滿意”，而38.1%的認為“一般滿意”，只有7.9%的市民認為“很不滿意”，主要涉及到交通條件、便民信息、醫療保障和住房機制等，充分說明了市民對生活幸福感還是比較滿意的。

（三）工作幸福感方面

渭南市民對工作幸福感從“教育培訓”、“工作環境”“就業安置”、“工作保障”等方面評價時，目前大多數市民對工作幸福感的認可相對前兩項較低，多數已就業市民認為工資福利與物價不成比例，對工作幸福感不強。在調查中，渭南市民對教育培訓效果的評價是，認為“非常滿意”的占11.5%，認為“較為滿意”的占29.8%，認為“一般滿意”的占39%，認為“很不滿意”的占20.5%，說明教育質量仍有待提高。對工作環境的評價中認為“非常滿意”的占27%，認為“較為滿意”的占21.4%，認為“一般滿意”的占16.8%，認為“很不滿意”的占34.8%，說明總體的工作環境還需要改善，以滿足多數市民對工作地點和環境的需求。對“就業安置”方面的評價認為“非常滿意”的只占9.2%，認為“較為滿意”的占17.4%，認為“一般滿意”的占31.7%，認為“很不滿意”的占41.7%，說明渭南市還沒有完全打開就業市場，就業人員安置與市民對崗位和職業的需求不成比例。對“工作保障”方面的評價則與“就業安置”的調查結果趨同。

從以上調研可知，渭南市民的幸福感因需求不同，結果也存在差異。從三個方面的數據來看，渭南市民總體的幸福感居中等水平，對政府提供的公共服務和個人需求的滿足程度相比，既有滿意方面，如治安、城市環境等，也有不滿意方面，如教育、醫療等，說明渭南市還需要進一步采取有效措施提升市民幸福感，從而真正滿足大多數市民的需要。

二、渭南市民幸福感的影響因素分析

近幾年，渭南市政府在發展經濟、美化人居環境方面做了許多實質性工作，但由此造成了生活環境污染、階層利益不均衡、社會關系不穩定等問題，成為社會和諧發展和良性運行的制約因素。目前，影響渭南市民幸福感的因素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工資收入水平總體偏低

市民收入水平與幸福感高低有直接關系，收入水平直接決定了購買力，也直接影響了生活質量。2017年上半年，渭南市職工工資平均為3 765元，而陜西省為4 320元，全國為4 741元。2017年規定全日制最低工資標準是1 000—1 300元/月，實行一、二、三區工資差異制，在一定程度上使最高和最低收入群體和地區之間的差距拉大，影響了部分階層群體的幸福感，他們會由于工資收入偏低、待遇相對較差、機會相對較少、物質和精神享受不足、社會地位和生活質量不高、生存面臨困境而沒有幸福感，收入相對較高的社會成員由于工作和競爭的壓力，也談不上幸福感，收入與付出成正比。從時間耗費和收入比例給市民帶來的幸福感來看，收入與幸福感并沒有絕對的直線關系，但總的規律是低收入群體會因為收入提高而感到幸福，高收入群體會因為收入與付出呈正相關直線關系也能感到幸福，前提是收入繼續增加不是建立在更高的工作壓力和挑戰基礎上。但是，渭南市民普遍的感受還是工資收入偏低，即使收入較高的階層也由于沒有處理好收入與生活的關系而感受不到幸福。

（二）社會環境仍需全面改善

社會環境好壞主要影響市民的生活質量和水平，包括城市生態環境、社會治理和服務水平以及城市文化環境等，是與市民幸福感呈直接正相關的因素[2]。對于渭南市而言，在社會環境營造方面，由渭南市政府牽頭，相關單位和部門落實，通過實施財政補貼和價格優惠，吸引相關產業落戶高新區等政策。對各類入駐企業進行標準、范圍、項目、內容和資金方面的引導和監管，積極引導優質優量、市民滿意和服務到位的產業落戶扎根渭南，并對“渭化”等傳統支柱產業進行改造升級，以拉動就業為主，以服務渭南經濟為導向。從人文環境的營造方面看，近幾年城市市容得到很大改觀，道路加寬、人居環境完善、休閑場所增加、旅游設施健全，市民生活更加舒心。但這些并沒有提升市民的幸福感，主要是社會環境的不斷改善與市民的實際需求不相符合。具體來說，互聯網服務的推廣并未普及，信息共享的范圍仍然有限，發展經濟造成的秋冬霧霾天氣成為市民抵觸的重點，拓寬的道路仍然不能滿足日益增加的車輛需求，反而造成停車難、亂停車的現象；公交網絡不發達，電動車缺乏有效治理，共享單車使用較為隨意，特別是上下班高峰期更易帶來較大困擾，社會環境質量仍需要改善。

（三）社會階層關系不夠融洽

社會階層的融洽度也關系到市民的幸福感，同時，社會關系的穩定是政府獲取市民支持的保障，社會階層關系融洽會提高社會支持率，增加市民的幸福感。社會學家認為，社會關系不僅包括家庭關系、朋友關系，也包括鄰里關系、工作關系，這些都能夠影響市民的幸福感。渭南市目前的青少年基金會、婦聯、福利院等社會組織機構在維護階層利益、促進社會關系和諧方面做了許多工作，但社會階層關系總體上仍不夠融洽，政府信訪部門每天接待的上訪群眾基本都是市民圍繞社會利益糾紛、物質分配、勞資矛盾等方面的不滿，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鄰里關系；朋友之間由于借款、合伙和生意往來建立的關系由于利益分配不均出現各類矛盾，而各類單位組織內部的工作關系，在很多人看來牢固性不夠，多數成員在所處的工作單位中由于處理不好和同事、領導關系而無法緩解工作壓力，影響到工作的熱情和積極性，甚至可能將情緒帶回家中，并且不能有效和家人交流溝通，這些都會影響市民的幸福感；加之社會資源在不同階層成員之間分配不均，上學難、就業難、住房難、就醫難現象還存在，也造成社會階層關系的緊張，影響市民的幸福感。

（四）市民主觀意識存在誤區

多數渭南市民對城市的發展抱有較高期望，其價值觀、期望值、生活態度等主觀看法與城市發展實際情況存在脫節現象，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市民的幸福感。市民的主觀看法與城市發展的客觀實際之間并沒有呈現完全對等的狀態，引發市民的消極情緒，有些階層市民的個性、認知和價值觀等不符合社會發展的主流，他們大多認為社會資源分配并不科學合理，也不夠公平，往往注意到別人擁有的東西而忽視了自己擁有的東西，容易受媒體負面事件的影響而出現憤怒、不安或怨恨心理。有些市民看不到生活希望，以至缺乏理想及信念，精神世界空白，人生目標并不明確，特別是事業不成功和不夠努力上進的學生群體。還有些市民總是認為自己的生活條件差、收入太低，在比較中缺乏幸福感。更有些惰性階層成員只知道索取好處，坐享其成而不愿意主動承擔社會責任，表現出對他人的猜疑和不信任，不喜歡主動參與社會事務，與人缺乏溝通合作，內心的焦慮感和孤獨感強烈，逐漸抵消了本應的幸福感。

三、以和諧民主為導向構建市民幸福感體系的意義

市民幸福感體系的構建不僅是獲得市民支持的重要保障，也是提升市民生活質量、推動社會穩定發展的重要基礎。當前，針對渭南市民幸福感的表現、成因及問題，必須采取有效對策，將市民幸福感體系的構建納入和諧民主的環境中，才能在整體和諧的社會氛圍下全面提升市民的幸福感，帶動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其意義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理順社會關系，為幸福感的提升奠定基礎

和諧民主的環境首先強調了人與人、人與自然的和諧共處。當前渭南市在總體和諧的狀態下，也存在緊張的社會關系，多是不同利益訴求引起的，如土地征用、房屋拆遷、企業改制、農民失地等。“利益關系是社會關系的本質”，社會關系不穩定甚至可能引發沖突矛盾，市民的幸福感必定不高。在和諧民主的環境中，要本著民主原則理順并促進社會關系的協調發展，調整社會成員的利益關系，從利益分配、沖突解決、訴求滿足等角度實現社會關系的動態平衡，以社會和諧和人民幸福為出發點，以利益均衡和社會公平為導向，體現“市民為主體、權利歸市民、需求為標準”的目標，真正提升市民的幸福感。在這種狀態下，市民的利益需求得到滿足，民主權利得到重視和保護，市民的平等地位得以體現，社會關系逐漸理順[3]，從而為市民幸福感的提升奠定堅實的基礎。

（二）營造良好氛圍，為幸福感的提升搭建平臺

和諧民主的環境從宏觀上來看，也為社會的有序發展和良性運行提供了融洽氛圍。在和諧民主的氛圍下，城市各項事業的發展更有秩序、經濟發展更加平穩、社會運行機制更加健全、市民的趨同性相對一致，整個社會一片祥和，良好的社會氛圍為市民幸福感的提升搭建了有效平臺。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市民能夠按照自己的觀點和思路參與社會事務，能夠表達自己的立場；政府相關部門也可以在追求公共利益的前提下為達成市民目標選擇其可接受的方案，體現出市民參與的合法性、程序性、公開性和多元性。市民的社會參與也能體現責任性和理智性，這種市民之間共同默契基礎上的平等對話，能夠最大化滿足市民參與社會事務的需要，體現全體市民參與的平等性，市民也會主動為社會的和諧發展獻計獻策[4]。這不僅是民主的體現，更是和諧的要求，在這樣的平臺上提升市民幸福感會更加有效。

（三）完善公共服務，為幸福感的提升提供保障

和諧民主的環境通過細化公共服務來實現，才能真正服務于社會成員多方面的需求。渭南市現在的社會結構較過去有較大變化，流動人口增加、失地農民進城、階層劃分復雜，需要更好的社會管理水平、更合理的分配機制，尋求社會管理與公共服務的最佳結合點，才能協調好各種利益關系，形成更為科學合理的社會結構，讓市民感受到幸福。公共服務的完善涉及到教育、住房、醫療、養老、治安、人居、保險、福利等與市民休戚相關的領域，這也是能讓市民感到幸福最為直接的項目。和諧民主的環境必然將全體市民納入到社會運行的主要支持力量中，不但凸顯其社會地位，還會將市民的公共服務需求納入社會運行全過程，盡可能完善各項公共服務內容，滿足社會各階層市民的不同需求。在公共服務完善的具體環節中會根據渭南市的發展實際和市民收入情況量化各項服務指標，不斷提高服務標準，擴大服務覆蓋面，為市民幸福感提升提供保障[5]。

（四）擴大宣傳力度，為幸福感的提升塑造效應

和諧民主的環境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向市民宣傳積極向上的、弘揚正義的道德品質和社會發展理念。和諧民主要通過廣播、電視等媒體，公共場所的宣傳欄以及網絡傳播和諧民主的意義、要求和原則，教育廣大市民認識和諧發展和民主建設對保障市民權利、需求的好處，讓市民身心和精神都能領悟到和諧民主的實質及其對社會發展和個人利益的影響。當然，傳播效果還是以給市民帶來的實惠為依據，讓市民在享受既得利益的過程中受到和諧民主等標語和口號的熏陶，并習慣于接受這種傳播效應，從而在享受實惠和利益的同時產生較強的歸屬感，自覺接受這種大肆宣傳的效果，無形中感受到城市的和諧和民主，從而約束自身的行動，以符合和諧民主的社會環境，為市民幸福感的提升塑造隱形的效應，更好激勵市民為城市社會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四、以和諧民主為視角構建市民幸福感體系的對策

通過分析認為，要提升渭南市民的幸福感，就要以和諧民主為視角，構建有效的保障體系，從而達到化解社會矛盾、擴大民主權利、增加和諧因素、真正服務于民的目標。

（一）積極發展城市經濟

渭南市長期以發展農業為主，經濟綜合水平相對較低。城市經濟發展水平直接影響市民的物質生活水平和利益的滿足程度，是市民幸福感的物質基礎，也是和諧民主社會發展的財力保障，沒有基本生活的滿足是談不上幸福的[6]。渭南市要在富民強市的導向下，通過產業優化和經濟轉型等措施調整經濟結構及發展布局，為改善市民物質生活提供必要的資金支持。這是市民獲得幸福感的必要條件，也只有物質生活的充裕才能使市民追求更好的生活品質。根據渭南市當前經濟實力和發展基礎，要大力引進工業企業入駐高新區，發展多種形式的新興產業，擴大市民的就業率，提高市民的收入水平，改善市民的經濟狀況。還要根據渭南市目前的人口結構和流動情況，實施有針對性的收入分配制度，在經濟發展中擴大中等收入群體的比重，增加中等收入人群的收入比例，縮小城市居民的收入差距。渭南市政府也要根據目前各類經營主體的特點和需求，采取科學信貸和資金扶持政策，鼓勵大眾創業、萬眾創業和自主創業，在拉動渭南市經濟發展的同時帶動就業的發展。

（二）全面塑造城市文化

城市文化要通過具體的實物和精神塑造來體現。渭南市目前十分注重基礎設施的改造升級，如道路加寬，通過路面廣告牌、公共場所等加大城市形象塑造的力度，通過更換路燈標識渭南的品牌文化“華夏之根、文化之源”，通過修建南湖、西海、人和、尤河濕地等公園為市民提供更多的休閑場所，這都是塑造城市文化的硬件設施建設。當前，還要結合渭南市民精神層面空缺的實際情況，豐富市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提高文化產品的質量，構建適合渭南市民的公共文化體系，把握市民價值導向并將文化因素融入市民的信仰和價值觀，從而讓市民獲得深層次的幸福感。利用周末或周內特定時間在廣場、公園等公共場所宣傳渭南的秦腔、老腔、美食、特產、歷史、文化、風俗、民間藝術等，這些都是渭南文化塑造的品牌和名片，經過長時間的耳濡目染，讓市民對渭南厚重的底蘊和歷史淵源更加熟知。而政府在文化塑造過程中應鼓勵多種形式的藝術表現，加大對文化投入的力度，為市民提供多樣化的文化產品和服務，通過豐富精神生活提高市民的幸福感。

（三）著力完善公共服務

公共服務是和諧民主要求的延伸。針對渭南市公共服務供給的實際情況，應該從健全社會保障、改善人居環境、完善交通設施、治理環境污染等方面提升市民的幸福感。具體來看，要加強教育、醫療、住房建設，優化教育體系，增加教育投入，提高辦學硬件條件，注重師資隊伍建設，實現教育資源的均等化；注重醫院基礎設施的改善，推進醫療服務的健全化和規范化。政府要加大公共服務的投入力度，緩解市民就醫難問題，擴大市民享受較好醫療服務和保障的范圍；提供盡可能多的保障性住房，為各階層市民提供相應的住房保障，特別是要面向中低收入家庭滿足其住房需要，充分發揮經濟適用房、廉租房和公共租賃房的作用，按照不同標準向市民分層次提供。注重環境治理，特別是秋冬后的霧霾天氣，必須采取積極有效的應對措施進行綜合整治和控制；將與市民密切相關的社保、民政、醫療和養老等向社區傾斜，為市民提供方便快捷的服務，直接服務于市民，并帶動市民幸福感的提高。

（四）有效引領市民心態

渭南市民的心態需要在保證基礎公共產品和服務均等化的基礎上，實現公共資源的有效供給和合理配置，在政府主導下發揮各類企業和社會組織的功能，減少行業差距、部門差距、城鄉差距和收入差距過大帶來的市民心理落差大、抱怨社會不公平的問題。通過公平、公正、合理、有序的機制構建實現資源配置的合理化和服務項目的均衡化，理順各類社會組織、部門和市民之間的關系，實現經濟發展成果有秩序和層次化地為全市人民共享的格局。還要積極采取措施塑造和諧的市民心理，通過心理健康服務體系的規范化管理，讓市民了解心理健康的重要性，從而注重心理健康素養的提高；通過定期在社區、街道或公共場所宣傳社會和諧民主的價值、心理健康的意義及健全人格塑造的常態化措施等，引領市民培養良好的心態，塑造健康的心理；通過人格和心理教育的有序發展，從心理上提升市民的幸福感。利用網絡、電視和廣播等多樣化形式介紹積極心態對自身幸福的重要性，幫助市民建立正常健康的心態[7]。

（五）共享“互聯網+”服務

政府要持續以“互聯網+”為核心驅動力，鼓勵產業創新，促進跨界融合，挖掘互聯網在提高政府工作能力及靈活性方面的潛力，以惠及社會民生各個方面，推動渭南市經濟和社會的創新發展。還要引導市民適度使用互聯網、合理安排上網時間，實現面對面交流互動，促進家庭和諧，引導網絡輿論風氣和導向，讓廣大市民在共享“互聯網+”發展成果上有更多獲得感、幸福感，讓互聯網更好造福市民。市民通過使用互聯網還可以提高收入水平、增加家庭資產、改善社會關系、增加休閑閑暇、提高環保參與意識、提高認知能力、促進良好社會環境的形成，這些因素都能提高渭南市民的幸福感[8]。

總之，在和諧民主的環境中，將市民幸福感作為社會有序發展的評價指標，必須在合理規劃的基礎上，從財力投入、結構優化、差距縮小、宣傳效應等幾個方面具體實施，才能推動渭南市的和諧建設，促進渭南市的民主發展；必須有效構建提升渭南市民幸福感的服務體系，以滿足各階層成員的利益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