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生物脅迫下牧草抗逆性研究進展

摘要：非生物脅迫（低溫、高溫、干旱、水澇、鹽害等）是影響牧草生長和發育的重要因素，因而探究牧草抗逆性響應特征、指標、評價方法和提升途徑，對于提升和穩定牧草生產有重大意義。本文通過文獻資料調研和計量分析方法，綜述了牧草對溫度、水分和鹽分等非生物脅迫作用的響應，概述了牧草的形態結構、生理生化和生產性能抗逆性指標，總結了6類牧草綜合評價方法的原理和優缺點，綜述了4種牧草抗逆性提升途徑，并對今后在非生物脅迫下牧草抗逆性方向上需開展的3個方面研究工作進行展望，以期為選取牧草抗逆性指標和評價方法，提升牧草質量和產量提供參考依據。

關鍵詞：抗逆性指標；非生物脅迫；評價方法；牧草

中圖分類號：S5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7-0435（2023）05-1293-09

A Review of Abiotic Stress Resistance of Forages

HUANG Xiao-fang SHI Pei-li YU Cheng-qun SUN Wei HOU Ge

（1. Key Laboratory of Ecosystem Network Observation and Modelling， Institute of Geographic Sciences and Natural Resources

Research， Chinese Academy Sciences， Beijing 100101，China; 2. 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190， China）

Abstract：Abiotic stresses，especially low temperature，high temperature，drought，waterlogging，salt damage，etc.，are important factors affecting 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forages. Therefore，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explore the characteristics，indicators，evaluation methods and measures for improving forage stress resistance and stabilizing forage production. In this paper，the responses of forages to abiotic stresses such as temperature，water and salt were investigated through literature review and quantitative analysis. We reviewed the morphological structure，physiological and biochemical indicators and production performance resistance indices of forages，summarized the principles，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six types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ethods for the abiotic stress resistance of forage，proposed four measures to improve the stress resistance of forages，and pointed out three aspects of future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abiotic stress resistance of forages. This review is expected to provide insight into selecting forage stress resistance indicators and evaluation methods to improve forage quality and yield.

Key words：Stress resistance indicators;Abiotic stress;Evaluation method;Forages

草地占全球土地面積的四分之一，是陸地生態系統最大的天然屏障［1］。隨著全球氣候變化加劇，草地出現不同程度的退化、沙化等現象，制約了畜牧業生產的快速發展［2-3］。相關研究表明，人工草地的產量是天然草地的10～20倍，但牧草的存活量與其自身的抗逆性密切相關［4-5］。溫度、水分和鹽分等非生物環境脅迫因子是影響牧草的生長和發育的重要因素，因而進行非生物脅迫下牧草抗逆性的系統綜述意義重大。結合CNKI（中國知網）和WOS（Web of science）的關鍵詞共現聚類圖譜（圖1和圖2）可知，目前，國內外學者針對牧草在非生物環境脅迫下的抗逆性研究的主要集中以下4個方面。牧草的抗逆性評價，如耐鹽性、抗寒性和抗旱性；不同牧草的抗逆性對比研究，如羊草（Leymus chinensis）和黑麥草（Lolium perenne）等；牧草不同生長階段（如種子萌發和幼苗）對環境脅迫的應答機制，如生物學特性、滲透調節、抗氧化系統和光系統Ⅱ等。基于不同組學技術（如蛋白質組學分析）牧草抗逆性的研究，如基因表達、管家基因和轉基因苜蓿。

學者們基于抗逆性研究雖積累大量的研究成果，但已有的綜述主要集中在某一牧草的抗逆性研究，如紫花苜蓿（Medicago sativa L.）［6］、白三葉（Trifolium repens L.）［7］、鴨茅（Dactylis glomerata Linn.）［8］、狗牙根（Cynodon dactylon （Linn.） Pers.）［9］、披堿草（Elymus dahuricus Turcz.）［10］等，而缺乏對非生物脅迫下牧草的抗逆性及其指標、評價方法和提升途徑進行系統性綜述。鑒于此，本文以CNKI和WOS數據庫為數據源，通過文獻資料調研和計量分析方法，綜述了牧草對非生物脅迫作用的響應，概述了抗逆性指標和評價方法，總結了牧草抗逆性提升途徑，并對今后在非生物脅迫下牧草抗逆性方向上需開展的研究工作進行展望，以期為研究牧草抗逆性與提升牧草質量和產量提供參考依據。

1非生物環境脅迫對牧草的影響

1.1牧草對溫度脅迫的響應非生物環境脅迫通過植物對逆境的感知、信號的接收、放大、傳輸及響應等一系列反應，進而影響其生理生化反應和逆境誘導基因等的調控和表達［11-13］。溫度是影響牧草存活、產量和品質的重要因素之一，當溫度低于或者高于牧草生存范圍時，其正常生長發育會受到抑制，植株發生萎蔫，甚至死亡。冷馴化、脫馴化和再馴化是植物在隨著低溫脅迫加劇或復溫所產生抗寒能力變化的現象［14-15］。研究表明，牧草對溫度敏感性經冷馴化后增加，其抗寒性隨著溫度的升高而降低，且經過長時間自然馴化的牧草，抗寒性相對穩定遺傳至后代［16-17］。相關研究顯示，脫馴化發生的速度比冷馴化更快；抗寒能力越強，脫馴化速度越快［18］。如同一溫度（10℃）下，抗寒性強的匍匐羊茅（Festuca rubra trichophylla L.）比抗寒性弱的一年生早熟禾（Poa annua L.）脫馴化速度更快［19］。冷馴化雖能增強牧草的抗寒性，但抗寒性弱的牧草極易在脫馴化和再馴化過程中因細胞脫水而死亡［19］。

牧草受溫度脅迫后，通常會引起根系、葉片、膜脂結構、滲透物質（如糖類、脯氨酸和其他氨基酸）、磷脂和脂肪酸等［20-21］一系列形態和生理生化等變化來抵御低溫/高溫對自身造成傷害。牧草在形態和生產性能方面表現為，隨低溫時間推移，根長和休眠芽數增加，地上生物量部分向地下轉移，而葉長和葉脈突起度則與抗寒性呈正相關［22-23］。生理生化方面表現為，牧草的相對質膜透性（Relative plasma permeability，RPP）和丙二醛（Malondialdehyde，MDA）含量在短期低溫脅迫下迅速增加，可溶性糖（Soluble sugar，SS）、游離脯氨酸（Free proline，Pro）、過氧化物酶（Peroxidase，POD）和超氧化物歧化酶（Superoxide dismutase，SOD）活性隨著溫度降低先升高后下降［24-25］，但也與研究表明葉片Pro含量隨溫度降低而顯著升高［26］。與抗寒能力弱的苜蓿品種相比，抗寒性強的苜蓿POD更高，而受高溫脅迫的不同鴨茅品種研究表明，耐熱性弱的鴨茅Pro，MDA含量和POD活性變化更顯著［27-28］。高溫脅迫通常與干旱協同發生，不同干旱預處理的草地早熟禾與未處理相比，土層中根系分布加深，更易在高溫脅迫環境中生存［29］。Liu等［30］研究結果發現，多年生黑麥草MDA累積量隨著高溫脅迫處理時間的延長逐漸遞增。

1.2牧草對水分脅迫的響應

牧草在面臨水分脅迫時，通常會啟動自我保護機制，如通過調整根系生長和分布、卷曲葉片等形態變化，提高土壤水分的吸收，防止牧草體內水分的虧缺［31-32］。而長時間受水分脅迫既會影響光合作用［33］，也會導致根尖細胞出現質壁分離，甚至出現大量細胞死亡［34］。不同學者就抗逆性與葉綠素之間的相關性持不同觀點，Deltoro［35］、Estill［36］和張衛紅［37］等人研究表明，抗旱性與葉綠素含量具有較強的相關性，水分脅迫會影響植物體內葉綠素的合成與降解。而Erice［38］認為牧草體內葉綠素含量的變化跟水分脅迫聯系并不密切，氣孔的關閉才是影響光合作用的主要原因。此外，研究發現受干旱脅迫復水后的牧草與經過冷馴化的牧草類似，在面臨適度干旱脅迫復水后，牧草會產生相應的補償效應（生長補償和生理代謝補償），其抗逆性和產量均會增強［39］。

牧草在水分脅迫下，其滲透調節物質和光合作用等均受到影響。隨干旱脅迫程度的增強，Pro和SS等滲透調節物質不斷積累，對牧草進行滲透調節和抗脫水作用［40-42］。李怡等［43］結果表明，受干旱脅迫的羊草除Pro和MDA含量升高外，株高、干鮮重、葉綠素、存活率均低于對照組。不少學者用PEG溶液模擬干旱脅迫下牧草不同生長期指標的變化。結果表明，種子內酶的活性在低濃度的PEG溶液下被激發，加快了種子萌發和生長物質代謝過程，且隨著PEG的增加，對牧草種子萌發的抑制作用也越強［44-47］。植物為適應淹水脅迫，需通過增加無氧呼吸提供維持新陳代謝所需的能量，因而根系乙醇脫氫酶（Alcohol dehydrogenase，ADH）等相關酶活性增加［48-49］。Wang等［50］對早熟禾研究發現，在水淹脅迫下地上部和根系干重及葉綠素濃度降低，根系細胞膜滲漏量增加。

1.3牧草對鹽分脅迫的響應

鹽脅迫主要是通過誘導滲透脅迫和離子效應對植物的營養結構和生長代謝產生影響［51-52］。為適應鹽脅迫環境，牧草體內調節機制來調控各類指標減輕鹽脅迫的傷害。如Noble等［53］和Bao等［54］研究發現，地上部對Na+積累的限制力越強，或K＋/Na+比例越高，牧草的耐鹽性越強。Pro［55］、甘氨酸［56］、甜菜堿［57］、SS［58］等滲透調節物質的累積能防止細胞內水分散失過多，但也有學者認為Pro含量與耐鹽性呈負相關，是遭受鹽脅迫的結果［59-60］。而在光合作用響應鹽脅迫研究中，因鹽脅迫提高了葉綠素酶活性，葉綠素含量和光合速率隨著鹽脅迫濃度的增加而呈遞減趨勢［61-62］。

不同牧草品種、生長階段和鹽濃度對牧草的耐鹽性存在差異。Torabi等［63］研究結果表明因基因型不同，干旱荒漠地區的紫花苜蓿品種的耐鹽性強于其他地區紫花苜蓿的耐鹽性。種子萌發是牧草生長發育中受到鹽脅迫響應最為敏感的階段。眾多研究表明，牧草種子生長在鹽脅迫中可能存在相應的閾值，即在低鹽濃度脅迫下會促進種子萌發，但隨NaCl濃度的增加發芽率、胚根長度和活動指數等總體呈現下降趨勢［64-66］。Munns等人［67］認為鹽脅迫對牧草的限制主要是通過影響種子吸水量和細胞膜毒性，低NaCl濃度通過促進種子吸水而加快萌芽速率，反之高濃度引起膜毒性抑制萌芽。

2牧草抗逆性指標及綜合評價方法

牧草的抗逆性主要表現在形態結構、生理生化和生產性能等指標。通過對相關文獻進行統計分析，形態結構包括種子萌發指標（如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活力指數、胚芽和胚根長度）、株高、根長、根冠比等。生理生化指標主要通過光合能力、滲透調節能力、膜系統穩定性以及抗氧化酶活性等指標來評價［68］。生產性能指標可以直觀體現牧草對脅迫作用的響應，如地上和地下生物量。抗逆性各類指標選取的頻次如圖3所示，生理生化指標應用最為廣泛，其中MDA選取頻次最高（41%），其次分別為葉綠素、Pro、SS、相對質膜通透性、相對含水率，出現頻次分別為40%，39%，29%，29%和25%，SOD和POD等保護性酶選取率超20%，研究表明它們能有效清除活性自由基，從而減少脅迫作用對牧草的影響［69］。形態結構指標中選取率最高的為發芽率，出現頻次為27%。而不定根長度、根冠比、根系活力和葉長的出現頻次僅為3%。存活率、地上和地下生物量等是生產性能指標中選取率最高的。

非生物因子脅迫下牧草的抗逆性機制較為復雜，僅通過幾個指標很難全面進行反映。因而，相關學者基于不同環境脅迫因子下的牧草相關指標含量進行篩選測定，選取不同方法對牧草抗逆性進行評價，主要有隸屬函數法、主成分分析、聚類分析、五級評分法、灰色關聯分析和多元逐步回歸等。隸屬函數法是通過計算牧草各種指標的隸屬函數值來表明指標的實際情況，最后獲取總隸屬函數值進行抗逆性綜合評價，該值越大，牧草抗逆性越強，反之則弱；主成分分析依據載荷來篩選關鍵指標，且能反映原始變量信息；聚類分析以簡潔明了的方式對評價指標進行分類；五級評分法通過各指標分級值和權重系數來確定綜合評價值；灰色關聯分析通過關聯度和關聯系數客觀篩選評價指標；多元逐步回歸基于重要指標，建立預測精度高的回歸模型。后兩種方法通常與隸屬函數法相結合對牧草抗逆性進行綜合評價。

牧草抗逆性方法中隸屬函數法選取頻率最高，出現頻次為87.84%，其次分別為主成分分析和聚類分析，而五級評分法和灰色關聯度等方法選取頻率最低。但在進行牧草抗逆性篩選和綜合評價時，學者們采用多種方法綜合進行評判，以避免主觀的隨意性。李怡等［43］結合多種分析方法對羊草種質資源進行抗旱性綜合評價，將其分為5類（高抗旱、抗旱、中等抗旱、干旱敏感和干旱高敏感）。田小霞等［70］基于各種方法的特點，從指標之間的關系、評價和預測回歸鹽脅迫對紫花苜蓿進行綜合評價，如采用主成分分析篩選主要指標，結合隸屬函數法獲取耐鹽性綜合評價值，通過聚類分析劃分不同耐鹽性等級，最后通過多元逐步回歸建立耐鹽性預測回歸模型。

3牧草抗逆性提高途徑

3.1抗逆性鍛煉

牧草進行抗逆性鍛煉能夠有效提高其對非生物脅迫（溫度、水分和鹽分等）的抵抗能力。相關研究表明，在經歷低溫脅迫前對植物進行抗寒性鍛煉，能夠增強葉綠體偶聯因子（CF1）在膜上的穩定性，影響質膜上糖蛋白的側向遷移和重新分布，從而提高其抗寒性［81］。Tompkins等［82］對此進行了實驗驗證，將冰雪覆蓋和去冰雪覆蓋的一年生早熟禾進行低溫脅迫，結果顯示經冰雪覆蓋后的早熟禾比無冰雪覆蓋更易死亡。牧草耐熱性可以通過高溫和干旱兩種預處理進行鍛煉。其中高羊茅在高溫預處理下，通過熱應激記憶引起HSP轉錄、光系統II光化學和代謝的重組，增強其耐熱性［83］。而在干旱預處理下通過增加參與膜穩定和應激信號傳導的磷脂和糖脂提高耐熱性［84］。俞玲［85］和Chen［86］等人對不同牧草進行抗旱性鍛煉，研究均發現牧草干旱復水后的抗逆性效果，與其干旱脅迫下受損程度和恢復能力緊密相關，且牧草恢復能力越強，復水后抗旱能力越強。此外，研究發現牧草種子播前用低鹽溶液浸泡，能夠提高其發芽率、發芽指數和生長量，增強耐鹽性［87］。

3.2外源物質施用

外源生長調節劑作用于牧草內源激素的動態平衡，進而調控其生長發育。施用外源物質（脫落酸、水楊酸和褪黑素等）能夠有效提高抗氧化酶活性、減少蒸騰作用、增加滲透調節物質和逆境蛋白等，來增強牧草對逆境脅迫的耐受性。在相關研究中發現施用脫落酸能夠激活抗氧化物質或觸發與脅迫相關的基因表達和蛋白質積累，增強其抗逆性［88］。這一研究同樣在狗牙根和多年生黑麥草的抗旱性中得到驗證［89-90］。與對照組相比，匍匐翦股穎（Agrostis stolonifera L.）分別施用脫落酸、水楊酸和γ-氨基丁酸后，能夠有效維持膜穩定性和葉片水分狀態，抗旱性均得到提升［91］。草地早熟禾施用外源水楊酸后，能夠增強SOD和CAT的活性，提高耐熱性［92］。Nabati等［93］將鹽脅迫下的草地早熟禾用海藻提取劑和三唑類化合物處理后，結果顯示，地上部分和根系的生長與抗鹽能力得到促進與提升。王慧等［94］結果表明與干旱脅迫下對照組相比，施用褪黑素的黑麥草和苜蓿根生物量分別增加29.6%和49.1%。

3.3抗逆基因工程培育

學者通過基因工程培育方法可以將所需的抗逆性外源基因導入牧草細胞中，并經組織培養育出具有強抗逆性的牧草。抗逆性相關的基因包括內源激素調控基因和抗逆性相關蛋白類基因，如Mn-SOD cDNA，BADH，CBF，DREB1A，NAC轉錄因子和bZIP轉錄因子等。1993年Tarczynski等［95］通過基因工程技術將煙草（Nicotiana tabacum L.）中的Mn-SOD cDNA導入苜蓿，研究發現轉基因苜蓿的抗旱性明顯提高。隨后，Devereaux等同樣發現MnSOD基因在黑麥草中過表達有效提高了牧草的越冬率［96］。濱藜BADH基因在紫花苜蓿中過量表達，使得轉基因植株的耐鹽性顯著提高［97］。Wu等［98］通過農桿菌介導法將CBF1基因轉化至高羊茅（Festuca arundinacea Schreb.）受體中，研究表明與對照組相比，轉基因植株在低溫、高溫、干旱和高鹽脅迫下的葉片相對EC降低25%～30%，成活率更高，非生物脅迫抗逆性增強。Janmes等［99］將野大麥（Hordeum brevisubulatum （Trin.） Link）中的DREB1A基因在百喜草（Paspalum notatum Flugge）中進行過表達。同樣，牧草當中的抗逆性基因也能增強其他植物抵抗非生物脅迫的能力。如從無芒隱子草（Cleistogenes songorica （Roshev.） Ohwi）［100］、苦蕎麥（Fagopyrum tataricum （L.） Gaertn.）［101］中進行提取的NAC和bZIP等多個轉錄因子，能夠在異源模式植物擬南芥等植物中進行過表達，結果表明它們均能緩解低溫、干旱和高鹽等非生物脅迫作用。由此可以看出，抗逆性基因的挖掘能夠為基因工程培育抗逆性強和高產優質的牧草和其他植物提供扎實基礎。

3.4根際促生菌、叢枝菌根和內生真菌應用

根際促生菌（PGPR）、叢枝菌根（AM）和內生真菌均能增強牧草抗逆性、促進生長發育和提高作物產量，但三者的作用對象和機理略有不同。PGPR是存在于根際的一類微生物，既能改善土壤理化性質，又能促進植物對營養物質的吸收，通過分泌和調控植物激素等物質，增強牧草抵抗非生物脅迫能力；而AM真菌和內生真菌均能與宿主形成共生關系，但前者分布更為廣泛，主要通過侵染植物根系形成菌絲體以增加吸收土壤中營養物質的能力，進而促進和增強植物的生長和抗逆性，后者分布在植物的根莖葉等細胞間隙中，通過與宿主植物產生生物堿或其他次生代謝物來提高宿主抗逆性［102-104］。目前，這3類在牧草抗逆性研究中均得到廣泛應用。研究表明，多年生黑麥草可通過接種PGPR菌株假單胞菌M30-35來提高其耐鹽性［105］。同樣，白三葉［106］和紫花苜蓿［107］在接種枯草芽孢桿菌后，有效緩解高鹽對牧草的脅迫作用。Malinowski等［108］和Nagabhyru等［109］分別對受水分脅迫作用的高羊茅和黑麥草進行研究，結果表明與對照組相比，受侵染內生真菌的牧草葉片葡萄糖、果糖和生物量更多。接種AM真菌的紫花苜蓿MDA、Pro、SS、可溶性蛋白和抗氧化酶活性高于未接種植株，減輕活性氧傷害和細胞膜脂過氧化，提高牧草的抗鹽性［110］。

4展望

因全球氣候變化的復雜性和極端性，溫度、水分、鹽類等非生物脅迫作用對牧草的影響在未來或許將更加普遍，因而了解牧草對多種非生物脅迫的響應，有助于提高牧草抗逆性和機理研究。本文綜述了牧草對非生物脅迫作用（低溫、高溫、干旱、水澇、鹽害等）的響應，概述了抗逆性指標和評價方法，總結了牧草抗逆性提升途徑。綜上可見，學者們在非環境脅迫下牧草響應機制和抗逆性綜合評價上積累了大量的研究成果，但目前關于抗逆性基因功能和調控機制系統研究較少。因此，未來可以加強以下幾個方面研究。（1）結合多種組學方法對牧草抗逆性相關基因的挖掘和基因工程技術應用。（2）深入研究牧草對逆境響應的機理。如激素合成途徑。（3）進一步探討提升牧草抗逆性相關途徑。如進行抗逆性鍛煉的閾值；施用多種外源物質對牧草的耦合關系；接種根際促生菌、叢枝菌根真菌和內生真菌對抗逆性的協同作用及機理等。

參考文獻

［1］LOKA D，HARPER J，HUMPHREYS M，et al. Impacts of abiotic stresses on the physiology and metabolism of cool-season grasses：a review［J］. Food and Energy Security，2019，8（1）：e00152

［2］胡自治. 人工草地在我國21世紀草業發展和環境治理中的重要意義［J］. 草原與草坪，2000（1）：12-15

［3］張自和，郭正剛，吳素琴. 西部高寒地區草業面臨的問題與可持續發展［J］. 草業學報，2002（3）：29-33

［4］HARRISON J，TONKINSON C，EAGLES C，et al. Acclimation to freezing temperatures in perennial ryegrass （Lolium perenne）［J］. Acta Physiologiae Plantarum，1997，19（4）：505-515

［5］LARSEN A. Breeding winter hardy grasses ［J］. Euphytica，1994，77（3）：231-237

［6］范洪文. 紫花苜蓿抗逆性評價的研究進展［J］. 安徽農業科學，2014，42（16）：5054-5055，5145

［7］屈璐璐，王俊杰. 白三葉抗逆性研究進展［J］. 中國草地學報，2020，42（2）：155-161

［8］張雅潔，喬丹丹，熊雪梅，等. 鴨茅抗逆性研究進展［J］. 草學，2019，（3）：4-8，15

［9］宋鑫，徐杉，熊芹. 狗牙根抗逆研究進展［J］. 草學，2021（6）：9-14

［10］龍建廷，高獻磊，包賽很那，等. 垂穗披堿草抗逆性研究進展［J］. 草學，2022（3）：1-8

［11］韓福松，余成群，付剛，等. 低溫和干旱脅迫下牧草的抗逆性機制［J］. 草地學報，2022，30（11）：2856-2864

［12］ACUNA-RODRIGUEZ I S，NEWSHAM K K，GUNDEL P E，et al. Functional roles of microbial symbionts in plant cold tolerance［J］. Ecology Letters，2020，23（6）：1034-1048

［13］TRISCHUK R G，SCHILLING B S，LOW N H，et al. Cold acclimation，de-acclimation and re-acclimation of spring canola，winter canola and winter wheat：The role of carbohydrates，cold-induced stress proteins and vernalization［J］. Environmental and Experimental Botany，2014（106）：156-163

［14］HULKE B S，WATKINS E，WYSE D L，et al. Freezing tolerance of selected perennial ryegrass （Lolium perenne L.） accessions and its association with field winterhardiness and turf traits［J］. Euphytica，2008，163（1）：131-141

［15］KALBERER S R，WISNIEWSKI M，ARORA R. Deacclimation and reacclimation of cold-hardy plants：current understanding and emerging concepts［J］. Plant Science，2006，171（1）：3-16

［16］HOFFMAN L，DACOSTA M，BERTRAND A，et al. Comparative assessment of metabolic responses to cold acclimation and deacclimation in annual bluegrass and creeping bentgrass［J］. Environmental and Experimental Botany，2014（106）：197-206

［17］JRGENSEN M，STREM L，HGLIND M. De-hardening in contrasting cultivars of timothy and perennial ryegrass during winter and spring［J］. Grass and Forage Science，2010，65（1）：38-48

［18］GAY A P，EAGLES C F. Quantitative-analysis of cold hardening and dehardening in Lolium ［J］. Annals of Botany，1991，67（4）：339-345

［19］ESPEVIG T，HOGLIND M，AAMLID T S. Dehardening resistance of six turfgrasses used on golf greens［J］. Environmental and Experimental Botany，2014（106）：182-188

［20］COLLINS G G，NIE X L，SALTVEIT M E. Heat-shock proteins and chilling sensitivity of mung bean hypocotyls ［J］.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Botany，1995，46（288）：795-802

［21］ZHANG J，LI X M，LIN H X，et al. Crop improvement through temperature resilience［J］. Annual Review of Plant Biology，2019（70）：753-780

［22］崔國文，馬春平. 紫花苜蓿葉片形態結構及其與抗寒性的關系［J］. 草地學報，2007（1）：70-75

［23］朱愛民，張玉霞，王顯國，等. 沙地生境不同苜蓿品種形態特征對低溫的響應及其與抗寒性關系［J］. 草地學報，2018，26（6）：1400-1408

［24］陳玖紅，王沛，王平，等. 6份披堿草屬牧草種質材料抗寒性的比較［J］. 草業科學，2019，36（6）：1591-1599

［25］賈祥，多吉格桑，趙愛民，等. 4種禾本科牧草苗期抗寒性綜合評價［J］. 草地學報，2020，28（5）：1372-1378

［26］張尚雄，尼瑪平措，徐雅梅，等. 3個披堿草屬牧草對低溫脅迫的生理響應及苗期抗寒性評價［J］. 草業科學，2016，33（6）：1154-1163

［27］羅登，左福元，邱健東，等. 不同鴨茅品種的耐熱性評價［J］. 草業科學，2015，32（6）：952-960

［28］GERLOFF E，RICHARDSON T，STAHMANN M. Changes in fatty acids of alfalfa roots during cold hardening［J］. Plant Physiology，1966，41（8）：1280-1284

［29］JIANG Y W，HUANG B R. Osmotic adjustment and root growth associated with drought preconditioning-enhanced heat tolerance in Kentucky bluegrass［J］. Crop Science，2001，41（4）：1168-1173

［30］LIU X，HUANG B. Heat stress injury in relation to membrane lipid peroxidation in creeping bentgrass［J］. Crop Science，2000，40（2）：503-510

［31］ERICE G，LOUAHLIA S，IRIGOYEN J J，et al. Biomass partitioning，morphology and water status of four alfalfa genotypes submitted to progressive drought and subsequent recovery［J］. Journal of Plant Physiology，2010，167（2）：114-120

［32］JONES M，LEAFE E，STILES W. Water stress in field‐grown perennial ryegrass. II. Its effect on leaf water status，stomatal resistance and leaf morphology［J］. Annals of Applied Biology，1980，96（1）：103-110

［33］HURA T，HURA K，GRZESIAK M，et al. Effect of long-term drought stress on leaf gas exchange and fluorescence parameters in C3 and C4 plants［J］. Acta Physiologiae Plantarum，2007，29（2）：103-113

［34］JONES M，LEAFE E，STILES W. Water stress in field‐grown perennial ryegrass. I. Its effect on growth，canopy photosynthesis and transpiration［J］. Annals of Applied Biology，1980，96（1）：87-101

［35］DELTORO V I，CALATAYUD A，GIMENO C，et al. Changes in chlorophyll a fluorescence，photosynthetic CO2 assimilation and xanthophyll cycle interconversions during dehydration in desiccation-tolerant and intolerant liverworts［J］. Planta，1998，207（2）：224-228

［36］ESTILL K，DELANEY R，SMITH W，et al. Water relations and productivity of alfalfa leaf chlorophyll variants［J］. Crop Science，1991，31（5）：1229-1233

［37］張衛紅，劉大林，苗彥軍，等. 西藏3種野生牧草苗期對干旱脅迫的響應［J］. 生態學報，2017，37（21）：7277-7285

［38］ERICE G，IRIGOYEN J J，SNCHEZ-DAZ M，et al. Effect of drought，elevated CO2 and temperature on accumulation of N and vegetative storage proteins （VSP） in taproot of nodulated alfalfa before and after cutting［J］. Plant Science，2007，172（5）：903-912

［39］AHMADI A，JOUDI M. Effects of timing and defoliation intensity on growth，yield and gas exchange rate of wheat grown under well-watered and drought conditions［J］. Parkistan Journal of Biological Sciences，2007，10（21）：3794-3800

［40］李京蓉，周學斌，馬真，等. 6種高寒牧區禾本科牧草抗旱性研究與評價［J］. 草地學報，2018，26（3）：659-665

［41］ZHANG M，JIN Z-Q，ZHAO J，et al. Physiological and biochemical responses to drought stress in cultivated and Tibetan wild barley［J］. Plant Growth Regulation，2015，75（2）：567-574

［42］ZHANG T，KESOJU S，GREENE S L，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 phenotypic variation for drought resistance in alfalfa （Medicago sativa L.） germplasm collected for drought tolerance［J］. Genetic Resources and Crop Evolution，2018，65（2）：471-484

［43］李怡，侯向陽，武自念，等. 羊草種質資源抗旱性綜合評價［J］. 中國草地學報，2019，41（1）：75-82

［44］ROMAISA A，KHALID H，UJALA M，et al. Effect of different levels of drought on growth，morphology and photosynthetic pigments of lady finger （Abelmoschus esculentus）［J］. World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5，11（4）：198-201

［45］賈蓉，龐妙甜，杜利霞，等. 5個苜蓿品種種子萌發期干旱耐受性研究［J］. 中國草地學報，2018，40（5）：114-119

［46］馬海鴿，蔣齊，王占軍，等. PEG脅迫下野生甘草種子萌發和幼苗生長［J］. 草業科學，2014，31（8）：1487-1492

［47］秦文靜，梁宗鎖. 四種豆科牧草萌發期對干旱脅迫的響應及抗旱性評價［J］. 草業學報，2010，19（4）：61-70

［48］MUSTROPH A，ALBRECHT G. Tolerance of crop plants to oxygen deficiency stress：fermentative activity and photosynthetic capacity of entire seedlings under hypoxia and anoxia［J］. Physiologia Plantarum，2003，117（4）：508-520

［49］ISMAIL A M，ELLA E S，VERGARA G V，et al. Mechanisms associated with tolerance to flooding during germination and early seedling growth in rice （Oryza sativa）［J］. Annals of Botany，2009，103（2）：197-209

［50］WANG K，JIANG Y. Waterlogging tolerance of Kentucky bluegrass cultivars［J］. Hort Science，2007，42（2）：386-390

［51］MUNNS R，TERMAAT A. Whole-plant responses to salinity［J］. Functional Plant Biology，1986，13（1）：143-160

［52］劉友良，毛才良，汪良駒. 植物耐鹽性研究進展［J］. 植物生理學通訊，1987（4）：1-7

［53］NOBLE C，ROGERS M. Arguments for the use of physiological criteria for improving the salt tolerance in crops［J］. Plant and Soil，1992，146（1）：99-107

［54］BAO A K，GUO Z G，ZHANG H F，et al. A procedure for assessing the salt tolerance of lucerne （Medicago sativa L.） cultivar seedlings by combining agronomic and physiological indicators［J］. New Zealand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Research，2009，52（4）：435-442

［55］IRIGOYEN J，EINERICH D，SáNCHEZ-DíAZ M. Water stress induced changes in concentrations of proline and total soluble sugars in nodulated alfalfa （Medicago sativd） plants［J］. Physiologia Plantarum，1992，84（1）：55-60

［56］QI W，ZHANG L，XU H，et al. Physiological and molecular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enhanced salt tolerance induced by low-dose gamma irradiation in Arabidopsis seedlings［J］. Biochemical and Biophysical Research Communications，2014，450（2）：1010-1015

［57］王玉祥，張博，王濤. 鹽脅迫對苜蓿葉綠素、甜菜堿含量和細胞膜透性的影響［J］. 草業科學，2009，26（3）：53-56

［58］李源，劉貴波，高洪文，等. 紫花苜蓿種質耐鹽性綜合評價及鹽脅迫下的生理反應［J］. 草業學報，2010，19（4）：79-86

［59］PETRUSA L M，WINICOV I. Proline status in salt-tolerant and salt-sensitive alfalfa cell lines and plants in response to NaCl［J］. Plant Physiology and Biochemistry （Paris），1997，35（4）：303-310

［60］HANSON A D，NELSEN C E，EVERSON E H. Evaluation of free proline accumulation as an index of drought resistance using two contrasting barley cultivars 1［J］. Crop Science，1977，17（5）：720-726

［61］RAO G，RAO G R. Pigment composition and chlorophyllase activity in pigeon pea （Cajanus indicus Spreng） and Gingelley （Sesamum indicum L.） under NaCl salinity［J］. Indian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Biology，1981，19（8）：768-770

［62］吳欣明，王運琦，劉建寧，等. 羊茅屬植物耐鹽性評價及其對鹽脅迫的生理反應［J］. 草業學報，2007（6）：67-73

［63］TORABI M，HALIM R，SINNIAH U，et al. Influence of salinity on the germination of Iranian alfalfa ecotypes［J］. Af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Research，2011，6（19）：4624-4630

［64］QINGFANG H，CHONGWEI L. The study on salt tolerance of different alfalfa varieties in germ inating period［J］. Acta Botanica Boreali-Occidentalia Sinica，2003，23（4）：597-602

［65］宗俊勤，高艷芝，陳靜波，等. 荻不同資源種子萌發期抗鹽性評價［J］. 草地學報，2013，21（6）：1148-1156

［66］柴艷，孫宗玖，李培英，等. 新疆狗牙根種質芽期耐鹽性綜合評價［J］. 草業學報，2017，26（8）：154-167

［67］MUNNS R. Comparative physiology of salt and water stress［J］. Plant，Cell and Environment，2002，25（2）：239-250

［68］PAGTER M，ARORA R. Winter survival and deacclimation of perennials under warming climate：physiological perspectives［J］. Physiol Plant，2013，147（1）：75-87

［69］CASTONGUAY Y，LABERGE S，BRUMMER E C，et al. Alfalfa winter hardiness：a research retrospective and integrated perspective ［J］. Advances in Agronomy，2006（90）：203-265

［70］田小霞，毛培春，李杉杉，等. 紫花苜蓿苗期耐鹽指標篩選及耐鹽性綜合評價［J］. 草地學報，2017，25（3）：545-553

［71］高獻磊，包賽很那，周忠義，等. 4種牧草種子在不同逆境下的萌發特性［J］. 草業科學，2022，39（9）：1823-1831

［72］CUI G W，JI G X，LIU S Y，et al. Physiological adaptations of Elymus dahuricus to high altitude on the Qinghai-Tibetan Plateau［J］. Acta Physiologiae Plantarum，2019，41（7）：1-9

［73］馬琳. NaCl脅迫對牧草種子萌發與幼苗生理生化的影響及耐鹽性評價［D］. 泰安：山東農業大學，2010：30

［74］王國偉，葉彥輝，南吉斌，等. 5種牧草芽期耐鹽性評價［J］. 高原農業，2020，4（6）：575-579

［75］孟林，毛培春，張國芳，等. 17個苜蓿品種苗期抗旱性鑒定［J］. 草業科學，2008（1）：21-25

［76］湛妲，孫鑫博，濮陽雪華，等. 16個草地早熟禾品種耐熱性能的比較［J］. 中國草地學報，2012，34（6）：54-60

［77］馬祎，王彩云. 幾種引進冷季型草坪草的生長及抗旱生理指標［J］. 草業科學，2001（2）：57-61

［78］張鶴山，陳明新，田宏，等. 高溫脅迫下白三葉種子萌發特性及耐熱性研究［J］. 種子，2010，29（8）：1-5

［79］于潔，閆利軍，冀曉婷，等. 苜蓿和扁蓿豆萌發期耐鹽指標篩選及耐鹽性綜合評價［J］. 植物遺傳資源學報，2017，18（3）：449-460

［80］李娟霞，白小明，張翠，等. 7個野生一年生早熟禾種質萌發期耐鹽性綜合評價［J］. 草地學報，2022，30（11）2937-2948

［81］簡令成. 植物抗寒機理研究的新進展［J］. 植物學通報，1992，（3）：17-22，16

［82］TOMPKINS D K，ROSS J B，MOROZ D L. Dehardening of annual bluegrass and creeping bentgrass during late winter and early spring［J］. Agronomy Journal，2000，92（1）：5-9

［83］HU T，LIU S Q，AMOMBO E，et al. Stress memory induced rearrangements of HSP transcription，photosystem II photochemistry and metabolism of tall fescue （Festuca arundinacea Schreb.） in response to high-temperature stress［J］. Frontiers in Plant Science，2015（6）：403

［84］ZHANG X，XU Y，HUANG B. Lipidomic reprogramming associated with drought stress priming-enhanced heat tolerance in tall fescue （Festuca arundinacea）［J］. Plant Cell and Environment，2019，42（3）：947-958

［85］俞玲，馬暉玲. 甘肅幾種早熟禾內源激素水平及干旱適應性［J］. 中國沙漠，2015，35（1）：182-188

［86］CHEN D，WANG S，CAO B，et al. Genotypic variation in growth and physiological response to drought stress and re-watering reveals the critical role of recovery in drought adaptation in maize seedlings［J］. Frontiers in Plant Science，2016（6）：1241

［87］CHEN X，ZHANG Z，WU B.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salt tolerance and screening for salt tolerant accessions of naked oat （Avena nuda L.） at germination stage［J］. Scientia Agricultura Sinica，2014，47（10）：2038-2046

［88］SHINOZAKI K，YAMAGUCHI-SHINOZAKI K. Gene expression and signal transduction in water-stress response［J］. Plant Physiology，1997，115（2）：327

［89］MOHAMMADI M H S，ETEMADI N，ARAB M M，et al. Molecular and physiological responses of Iranian Perennial ryegrass as affected by Trinexapac ethyl，Paclobutrazol and Abscisic acid under drought stress［J］. Plant Physiology and Biochemistry，2017（111）：129-143

［90］LU S Y，SU W，LI H H，et al. Abscisic acid improves drought tolerance of triploid bermudagrass and involves H2O2 and NO-induced antioxidant enzyme activities［J］. Plant Physiology and Biochemistry，2009，47（2）：132-138

［91］LI Z，YU J，PENG Y，et al. Metabolic pathways regulated by abscisic acid，salicylic acid and γ‐aminobutyric acid in association with improved drought tolerance in creeping bentgrass （Agrostis stolonifera）［J］. Physiologia Plantarum，2017，159（1）：42-58

［92］HE Y，LIU Y，CAO W，et al. Effects of salicylic acid on heat tolerance associated with antioxidant metabolism in Kentucky bluegrass［J］. Crop Science，2005，45（3）：988-995

［93］NABATI D，SCHMIDT R，PARRISH D. Alleviation of salinity stress in Kentucky bluegrass by plant growth regulators and iron［J］. Crop Science，1994，34（1）：198-202

［94］王慧，王冬梅，張澤洲，等. 外源褪黑素對干旱脅迫下黑麥草和苜蓿抗氧化能力及養分吸收的影響［J］. 應用生態學報，2022，33（5）：1311-1319

［95］TARCZYNSKI M C，JENSEN R G，BOHNERT H J. Stress protection of transgenic tobacco by production of the osmolyte mannitol［J］. Science，1993，259（5094）：508-510

［96］DEVEREAUX A C. Transformation and overexpression of a MnSOD gene in perennial ryegrass （Lolium perenne L.）［D］. Guelph：University of Guelph，2000：35

［97］LIU Z H，ZHANG H M，LI G L，et al. Enhancement of salt tolerance in alfalfa transformed with the gene encoding for betaine aldehyde dehydrogenase［J］. Euphytica，2011，178（3）：363-372

［98］WU G T，CHEN J Q，HU Z H，et al. Production of transgenic tall fescue plants with enhanced stress tolerances by Agrobacterium tumefaciens-mediated transformation［J］. Agricultural Sciences in China，2006，5（5）：330-338

［99］JAMES V A，NEIBAUR I，ALTPETER F. Stress inducible expression of the DREB1A transcription factor from xeric，Hordeum spontaneum L. in turf and forage grass （Paspalum notatum Flugge） enhances abiotic stress tolerance［J］. Transgenic Research，2008，17（1）：93-104

［100］ZONG X，YAN Q，WU F，et al. Genome-wide analysis of the role of NAC family in flower development and abiotic stress responses in Cleistogenes songorica［J］. Genes，2020，11（8）：927

［101］LI Q，ZHAO H，WANG X，et al. Tartary buckwheat transcription factor FtbZIP5，regulated by FtSnRK2. 6，can improve salt/drought resistance in transgenic Arabidopsi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lecular sciences，2020，21（3）：1123

［102］瞿宋林，吳一凡，劉忠寬，等. 叢枝菌根真菌對紫花苜蓿生長發育特性的影響［J］. 草地學報，2022，30（10）：2529-2534

［103］NADEEM S M，AHMAD M，ZAHIR Z A，et al. The role of mycorrhizae and plant growth promoting rhizobacteria （PGPR） in improving crop productivity under stressful environments［J］. Biotechnology advances，2014，32（2）：429-448

［104］SMITH S E，READ D J. Mycorrhizal symbiosis［M］. London：Academic press，2010：48-54

［105］HE A L，NIU S Q，ZHAO Q，et al. Induced salt tolerance of perennial ryegrass by a novel bacterium strain from the rhizosphere of a desert shrub Haloxylon ammodendro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lecular Sciences，2018，19（2）：469

［106］HAN Q Q，LYU X P，BAI J P，et al. Beneficial soil bacterium Bacillus subtilis （GB03） augments salt tolerance of white clover［J］. Frontiers in Plant Science，2014（5）：525

［107］韓慶慶，賈婷婷，呂昕培，等. 枯草芽孢桿菌GB03對紫花苜蓿耐鹽性的影響［J］. 植物生理學報，2014，50（9）：1423-1428

［108］MALINOWSKI D P，BELESKY D P. Adaptations of endophyte-infected cool-season grasses to environmental stresses：mechanisms of drought and mineral stress tolerance［J］. Crop Science，2000，40（4）：923-940

［109］NAGABHYRU P，DINKINS R D，WOOD C L，et al. Tall fescue endophyte effects on tolerance to water-deficit stress［J］. BMC Plant Biology，2013，13（1）：1-17

［110］郭艷妮. 不同耐鹽性苜蓿接種叢枝菌根真菌對鹽脅迫的生理響應［D］. 太原：山西農業大學，2015：17-27

（責任編輯 劉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