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構建及綜合評價

羅 昕 魏遠竹 林俊杰 張 群

一、引言與文獻綜述

黨的十九大關于“我國經濟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的總體判斷，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海洋是高質量發展戰略要地”的重要論斷，凸顯了海洋對于我國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性。建設海洋強國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大戰略任務，在新時代海洋強國戰略背景下，實現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成為沿海城市的“重頭戲”。從當前的進展來看，國內外學者對海洋經濟的研究雖較為豐富，但對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研究還不夠充分。

國外對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問題進行的研究，大多集中在海洋生態、產業結構和資源利用等方面。Peter Ehlers 指出，藍色經濟會給海洋環境帶來威脅，實現可持續的海洋治理刻不容緩。[1]Rorholm N 使用投入產出法驗證了產業結構升級助力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情況。[2]Samonte-Tan G P B 等依據海洋資源的使用價值，探討了不同海洋資源管理的有效方式。[3]目前我國學者關于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評價指標的構建與測評、實現高質量發展的路徑探索等方面。學者們從五大發展理念、“對象—理念—層次”三個評價維度、“前提、路徑、目的”三個方面等不同角度出發，[4][5][6]構建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進而對高質量發展進行進一步地綜合測評與分析。為實現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向曉梅和張超在比較粵港澳三地海洋經濟發展現狀的基礎上，指出粵港澳大灣區海洋經濟高質量協同發展的特征機理，并提出相應的對策路徑。[7]狄乾斌等對2007-2017年中國沿海11省市的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和區域差異進行評價，并分析其影響因素和優化路徑選擇。[8]

從已有文獻來看，目前我國關于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研究還處于探索階段。2021年6月，福建省委召開十屆十二次全會，提出要建設更高水平的“海上福建”，為此要加快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建設進程。本文構建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指標體系，并將其與全國平均發展水平進行對比，不僅可以從多個維度觀察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變化的趨勢，并科學評價福建省海洋經濟質效，而且有利于為福建省海洋經濟的整體高質量發展提供指導建議，從而有助于豐富我國海洋高質量發展范疇的相關研究。

二、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

（一）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

作為支撐未來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戰略空間，海洋是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支柱和手段，海洋經濟已成為國民經濟的重要增長點和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推動力，[9]其發展水平也直接決定了我國海洋事業的層次與水平。[10]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是能夠滿足人們對美好生活需要的可持續發展戰略，是一種能夠將創新驅動發展、協調穩定發展、綠色生態發展、開放合作發展和民生共享發展五個維度深度融合的發展模式，也是在新時代背景下對傳統發展模式的改善與提升。[11]為了更好地度量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本文以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要義為參照和依據，并結合海洋經濟發展的特點，按照“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為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構建具體的指標體系。為給下級指標提供選擇依據，本文將對各指標維度的內涵做出簡要闡述。

1.創新發展

創新是提高海洋經濟發展質量的核心動力，也是建立現代經濟體系的戰略支撐。海洋創新是國家創新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新型國家創新體系中具備前瞻性和戰略性的重要領域。[12]近年來，雖然我國在海洋科技創新領域取得了一定進展，但與世界海洋強國相比還存在著一定的差距，[13]創新不足一直是制約我國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主要瓶頸。海洋產業關鍵技術自給率低、產學研結合的創新體系遠未建立等問題的存在，一直制約著海洋經濟的發展。為此，加快實施創新驅動戰略，大力發展知識技術密集、綜合效益好的海洋戰略性新興產業，是提升我國海洋產業和產品競爭力的迫切需要。

2.協調發展

協調發展是強調整體性和綜合性的多元發展，海洋經濟協調發展包括陸海經濟、海洋產業結構、區域經濟、城鄉經濟等各方面相協調的發展。[14]協調發展是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基本前提。當前，我國海洋產業集聚并融合發展，海上絲綢之路、港口聯盟等方面的建設促使海洋經濟得到進一步的融合與發展。國際大灣區建設與發展的經驗表明，要想實現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必須協調好海陸經濟系統之間的關系，重點解決海陸經濟在發展過程中的不平衡和不協調問題。[15]

3.綠色發展

推動海洋經濟綠色發展，是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必然過程。綠色發展是在傳統發展基礎上的創新模式，是在生態環境容量和資源承載力約束下，將環境保護作為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支柱的新型發展模式。在過去幾十年里，我國海洋經濟保持了較高的發展速度，但也對海洋生態系統造成了嚴重的破壞，生態破壞不僅危及了海洋經濟的可持續增長，也對人們的生活產生了嚴重的負面影響。因此，要實現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必須按照海洋生態文明建設的要求，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把改善生態、保護環境作為海洋開發與產業發展的重要內容，[16]將綠色理念貫穿于整個發展過程，要著重保護海洋生物多樣性，確保海洋資源的有序開發，才有助于促進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

4.開放發展

推動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需要高質量的對外開放。新增長理論認為，可以通過全球范圍內的技術交流和資源配置來提高我國的技術水平和要素生產率，即可以通過開放來助力我國的經濟增長。[17]經過40多年的改革開放，中國經濟越來越具有“開放性”，“中歐藍色年”“一帶一路”等國際合作日益增多。同時，國內與國際企業之間通過“走出去”和“引進來”等措施，也在持續不斷地推進，貿易開放對世界各國的經濟增長均具有顯著的積極影響，也有助于促進了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5.共享發展

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主要目的之一在于通過高質量發展產生更大的社會福利，其成果由全體人民共享，使人民在發展中獲得更多的滿足感，從而不斷地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需要。[18]共享理念實質上就是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體現的是逐步實現共同富裕的要求。為此，我們不僅要進一步強化國內不同區域、不同省份之間的合作，還要重點加強國際戰略合作，尤其要與發展中國家共享海洋經濟成果，以期更好地促進世界海洋經濟發展水平的快速增長。[19]當前，我國海洋漁業、海洋旅游業等涉海服務業的發展為沿海人民的脫貧致富作出了突出貢獻，各項涉海服務體系的完善也越來越成為社會經濟發展和人民生活的迫切需求。[20]

（二）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

測度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是一項全面且復雜的系統性工程，[21]涉及了經濟、社會、環境等諸多方面。因此，在構建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時，需要充分地考慮其多個維度的內涵與特征，并從各個視角研究指標體系與統計方法。同時，指標的構建還要遵循科學性、可操作性及代表性等原則，并以構建定量指標為主。在現有研究的基礎上，基于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及構建原則，本文從“五大發展理念”的角度出發，構建了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從而為高質量發展提供科學的思想指引，[22]其中包含了13個二級指標和24個三級指標（具體情況如表1所示）。

表1 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

續表1

在各類指標中，衡量創新度的“海洋科研從業人員數”等四個指標受統計口徑的影響，其數據在2017年及以前為縣級以上的科研機構數據，2018、2019年為地（市）級及以上獨立核算的非企業海洋研究與開發機構數據。各項需由年末常住人口或年末總人口計算所得的指標之中，衡量福建省海洋高質量發展的指標采用“年末常住人口”來計算，衡量全國海洋高質量發展的指標采用“年末總人口”來計算。2016、2017年的沿海地區海洋類型自然保護區數量在統計年鑒中并未直接提供，因此這一時期的數據用“海洋與海岸自然生態系統、海洋自然遺跡和非生物資源、海洋生物物種和其他”四項加總來進行估算。同理，由于統計年鑒中未直接提供2010-2019 年海洋專業的在校學生數，因此采用“各海洋專業博士在校生、各海洋專業碩士在校生、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在校學生、普通高等教育專科在校學生”四項加總來估算。

三、評價方法和數據來源

（一）評價方法

選取的經濟質量評價方法不同，預期產生的影響也會不同。目前經常使用的評價方法有指數分析法、模糊綜合評價分析法、灰色關聯度分析法、層次分析法等，但這些方法存在定級粗糙、主觀性強、無法反映各因素主次關系等問題。相比較而言，熵值法既克服了主觀賦值權重的缺點，又能客觀地反映指標間的差別與變動。因此，本文選用熵值法計算高質量發展的綜合得分。熵值法的具體運算過程如下：

1.數據無量綱化處理

在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中，福建省共涉及10個年度、24項指標，構造初始矩陣A，即X={Xij}10×24，Xij表示第i 個年度中第j 項指標的測量值。由于指標體系內各項指標Xij的量綱和數量級不一致，[23]為了盡可能真實地反映實際情況，需要先對數據Xij進行標準化處理得到A’，所以正向指標、負向指標分別采用公式（1）（2）進行無量綱化處理。

2.計算第j項指標下每一年的貢獻度

對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后，計算第j項指標下第i年的貢獻度Pij，得到無量綱矩陣B，計算公式如（3）所示。

3.計算評價指標的熵值ej

熵值數ej反映了第j項指標的信息量。計算方法如公式（4）所示。

4.計算信息熵的冗余度

冗余度dj反映了第j項指標每個年度所得數據之間的差異性。計算方法如公式（5）所示。

5.計算評價指標的權重

6.計算樣本的綜合評價得分

將無量綱化處理后的數值X’與第j項指標權重Wj的乘積作為Xij的評價值Fij，再將第i年的所有Fij值相加得到綜合得分Fi。計算方法如公式（7）所示。綜合得分Fi越高說明該年度的海洋經濟發展質量越好；反之，則較差。

（二）數據來源

由于2020 年及以后部分數據官方還暫未公布，為保證計算結果的統一性、準確性和可比性，本文選取2010-2019 年近十年可獲得數據作為研究對象。數據主要來源于《中國海洋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福建統計年鑒》以及中國旅游數據庫、中國交通數據庫、國家統計局官方網站等，部分數據通過上述來源渠道加工所得，少數缺失數據經過推算估計所得。

四、評價結果

（一）指標權重計算結果

采用熵值法計算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各評價指標的權重如表2所示。

表2 2010-2019年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質量指標權重

續表2

（二）年度綜合得分及評價

根據上文綜合得分計算公式及各指標權重，計算出樣本期內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綜合得分以及各維度得分（具體見表3），并繪制得分走勢圖如圖1和圖2所示。

圖1 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綜合得分

圖2 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各維度得分走勢圖

表3 2010—2019年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綜合得分情況

各年度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綜合得分情況如表3 和圖1 所示，2010-2015 年間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質量綜合水平快速提升，2016 年綜合水平略微下降至0.4812，但2017-2019 年間綜合水平又呈快速發展態勢，在2019年達到0.8101。

具體來看，福建省創新水平波動較大，且有多個年份出現停滯，盡管從考察期總體來看創新水平有所提升，但創新能力并不穩定，科研水平的不足仍是阻礙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一大原因。在2013年到2016年期間，綠色發展水平波動較大，但在2015年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綠色發展理念”之后，從2016年開始綠色發展水平開始穩步上升，福建省未來應更加重視海洋生態環境的保護，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提高海洋經濟發展水平。共享水平在近幾年對海洋經濟發展質量的影響遠大于創新、協調、綠色、開放的影響，在2010-2019 年期間，共享的貢獻值穩步增長，且在2013-2019 年間貢獻值位于各維度之首，對福建省海洋經濟的發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協調、開放發展水平在2010-2019年間一直穩步提升，是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推動力。

綜上可知，從整體上而言，近十年福建省海洋經濟的發展水平處于穩步提高之中，但從決定經濟發展水平的各維度的發展變化來看，各維度的發展是不均衡的。因此，只有針對福建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中所存在的問題對癥下藥、精準施策，才能有效地提高經濟發展質量。

（三）福建省與全國各維度得分及綜合得分的比較

根據上文的計算公式計算全國各維度得分與綜合得分（表4），并繪制其與福建省的得分走勢對比圖（具體如圖3和圖4所示）。

表4 2010-2019年全國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綜合得分情況

圖3 綜合得分走勢對比圖

從圖3來看，2014年及以前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水平與全國平均水平較為相近，但2016年以后福建省經濟發展水平雖處于穩步提高階段，但總體進展略低于全國平均水平。

從圖4 各維度的對比結果來看，全國創新發展水平同樣具有較大波動，2016 年及以后，福建省創新水平雖不穩定但總體高于全國平均水平。2015 年及以前，福建省的協調發展水平穩高于全國平均水平；但從2016 年開始，全國協調發展態勢迅猛，開始高于福建省的發展水平。基于此，福建省未來應對區域、產業結構等協調發展予以更高的重視程度。我國的綠色發展水平一直以來比較穩定，但并沒有顯著的提高，樣本期中近兩年來福建省的綠色發展水平遠高于全國平均水平，但由于前期福建省綠色水平波動較大，未來若福建省對“綠色發展”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最終也會落后于全國平均水平。福建省的開放、共享發展水平一直以來都與全國平均水平比較相近，為福建省的高質量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圖4 各維度得分走勢對比圖

總體而言，從綜合得分來看，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水平雖在逐年提高，但仍略低于全國水平。從各維度發展變化對比情況來看，不同年度福建省對各維度的重視程度并不穩定。只有認真對待海洋經濟發展中所存在的問題，才能實現福建省海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五、研究結論與政策建議

（一）研究結論

本文從五大發展理念出發，嘗試構建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采用熵值法計算2010-2019年間福建省海洋高質量發展的綜合得分，并將其與全國平均水平進行對比，得出如下結論：（1）從整體來看，福建省海洋經濟發展水平一直在穩步提升，但近幾年總體略低于全國平均水平；（2）從各維度來看，福建省創新水平同全國發展水平一樣并不穩定，但近幾年福建省總體水平高于全國；綠色發展水平前期圍繞全國平均水平上下波動且幅度較大，從2016年開始穩步上升；共享水平與全國平均水平比較接近且穩步增長，并在2013-2019年間貢獻值位于各維度之首；協調、開放發展水平一直呈穩步增長態勢，但協調能力在近幾年稍顯落后。

（二）政策建議

基于以上研究結論，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議：

第一，在創新方面，應堅持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福建省可依托廈門大學海洋與地球學院、集美大學相關海洋學院、福建省水產研究所等教學和科研單位的技術力量，努力打造一批匯集人才、資金、信息等各類生產要素的科技合作創新平臺；同時，致力于強化包括民營企業等在內的企業創新主體地位，發揮福建民營經濟大省的優勢，推動民企進行新技術研發，提升企業的核心競爭力；此外，不斷加大政府創新投入力度，以此帶動全社會各類資本投入，并通過引導民間資本建設海洋科技孵化器來實現海洋科技成果的擴散轉移。

第二，在協調方面，應堅持推進海洋產業結構轉型升級。具體可采用“加快建設‘海洋牧場’、革新海洋漁業養殖技術”等手段，加快構建現代化的海洋產業體系，提升海洋經濟各產業的國際競爭力；要堅持陸海統籌理念，努力促進產業融合發展，致力于培育發展風力發電機等新能源裝備制造業，推動海洋制造走向海洋智造；堅持全方位協調發展，促進城鄉聯動、區域互動，建立更加有效的區域協調發展新機制。

第三，在綠色方面，應大力貫徹節能減排措施。要重點抓好高能耗、高污染海洋產業的節能減排工作，建立節能減排激勵約束機制；要盡快淘汰低效益、高污染的產業，大力發展清潔能源、節能環保裝備等綠色產業；要注意加強對海洋船舶污染、養殖污染等方面的監測防治工作，構建海域污染防治聯動機制，完善海洋防災減災設施；要加強對海洋生態系統的修復，在宜林灘涂上應多規劃建造紅樹林、加強濕地修復，并注意防治外來物種入侵。

第四，在開放方面，要用足用好黨中央、國務院賦予福建的“多區疊加”政策優勢，堅持“引進來”與“走出去”相結合，充分利用外資力量，努力打造一批國際涉海企業與產品，并加快擴大對外開放水平；建立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友好關系，開展海洋經濟交流與合作，加快形成更高水平、更深層次的海洋經濟開放格局；此外，重點支持廈門、平潭等地舉辦以海洋為主題的系列活動，建設多國海洋文化交融、文旅產業融合發展的海洋文化生態圈。

第五，在共享方面，應堅持以富民利民為主線，高質量發展濱海旅游業等海洋第三產業。要積極推動新興海洋生產活動的產業化，從而為勞動者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要加強對沿海海岸線的管理，對生產、生活和生態空間進行合理布局，重點解決各方在資源空間和功能布局上的矛盾與沖突問題；要進一步完善各項涉海服務體系，重點加強道路、橋梁等各項基礎設施建設；此外，福建省具有海洋類專業的院校可以通過與國內海洋大學或海洋科研部門合作，建立具有福建特色的專業性海洋大學。

注釋:

[1]Peter Ehlers.Blue growth and ocean governance—How to balance the use and the protection of the seas.WMU Journal of Maritime Affairs，2016，15（2）.

[2]Rorholm N.Economic Impact of Marine-oriented Activities :A Study of the Southern New England Marine Region.Kingston:University of Rhode Island，1967:132.

[3]Samonte-Tan G P B，White A T，Tercero M A，et al.Economic valuation of coastal and marine resources：Bohol Marine Triangle，Philippines.Coastal Management，2007，35（2-3）.

[4][11][14][20]魯亞運、原峰、李杏筠：《我國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構建及應用研究——基于五大發展理念的視角》，《企業經濟》2019年第12期。

[5]丁黎黎：《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與評判體系研究》，《中國海洋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年第3期。

[6][8]狄乾斌、高廣悅、於哲：《中國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與影響因素研究》，《地理科學》2022年第4期。

[7]向曉梅、張超：《粵港澳大灣區海洋經濟高質量協同發展路徑研究》，《亞太經濟》2020年第2期。

[9]劉波、龍如銀、朱傳耿、孫小祥、潘坤友：《江蘇省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評價》，《經濟地理》2020年第8期。

[10]鐘鳴：《新時代中國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問題》，《山西財經大學學報》2021年第2期。

[12]王春娟、劉大海、王璽茜、趙倩：《國家海洋創新能力與海洋經濟協調關系測度研究》，《科技進步與對策》2020年第14期。

[13]馬蘋、李靖宇：《中國海洋經濟創新發展路徑研究》，《學術交流》2014年第6期。

[15][17][19]王銀銀：《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構建及綜合評價》，《統計與決策》2021年第21期。

[16]盛朝迅、任繼球、徐建偉：《構建完善的現代海洋產業體系的思路和對策研究》，《經濟縱橫》2021年第4期。

[18]許永兵、羅鵬、張月：《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構建及測度——以河北省為例》，《河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9年第3期。

[21]丁黎黎、楊穎、李慧：《區域海洋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雙向評價及差異性》，《經濟地理》2021年第7期。

[22]李子聯、王愛民：《江蘇高質量發展:測度評價與推進路徑》，《江蘇社會科學》2019年第1期。

[23]張震、劉雪夢：《新時代我國15個副省級城市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構建與測度》，《經濟問題探索》2019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