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鳥先飛 滴水穿石
——關于弘揚閩東精神的研究

李憲建 陳瀅沁 楊滿妹 林晨曦

“弱鳥先飛、滴水穿石”是習近平同志在寧德工作期間始終推崇和倡導的精神品格，也是30多年來一代又一代閩東人敢于戰天斗地、矢志擺脫貧困、奮力加快發展的強大精神力量。2019 年8 月，習近平總書記在給壽寧縣下黨鄉鄉親們的回信中深情地回憶道：“經過30年的不懈奮斗，下黨天塹變通途、舊貌換新顏，鄉親們有了越來越多的幸福感、獲得感，這生動印證了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道理。”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閩東精神經過長期的積累和豐富發展，越來越綻放出思想的光芒和真理的力量。面對新形勢新任務，我們有必要從歷史的縱深感和現實的開闊面深入學習領會閩東精神，為全面開啟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寧德篇章提供強大的精神動力。

一、閩東精神概述

以“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為核心內容的閩東精神，是習近平同志在寧德工作期間大力提倡并深入踐行的精神品質，也是習近平同志留給閩東人民的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閩東精神具有極其深刻的歷史背景、科學內涵，是習近平同志在寧德工作期間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實踐的思想總結，也是一代又一代閩東人民精神品格的提煉與升華。

（一）閩東精神提出的歷史背景

任何一種精神的產生都有其深刻的歷史背景，閩東精神也不例外。1988年6月至1990年5月，習近平同志擔任中共寧德地委書記，在當時特定的歷史背景下，他緊緊圍繞閩東地區如何脫貧致富、加快發展這一主題，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發展理念，其中“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閩東精神便是其重要組成部分。

從國家政策背景來看，習近平同志任職閩東期間正好遇上了全國治理整頓和政治風波兩個大事件。中共十三屆三中全會后，從1988年9月至1991年底，中國經濟發展進入了整頓經濟秩序、治理經濟環境、全面深化改革的時期。同時，上世紀80年代末，社會上掀起一股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自由化分子宣傳資產階級的民主和自由，進行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活動。在這樣復雜多變的背景下，“懂形勢，知全局，明精神”顯得尤為重要。1990年3月，習近平同志在《滴水穿石的啟示》一文中指出：“我推崇滴水穿石的景觀，實在是推崇一種前仆后繼，甘于為總體成功犧牲的完美人格；推崇一種胸有宏圖、扎扎實實、持之以恒、至死不渝的精神。”[1]習近平同志把握住了國家宏觀形勢，并結合自己早年插隊落戶的經歷，將中央精神和發展態勢同寧德本地實際結合起來，審時度勢倡導并踐行“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精神，把握住了發展機遇。

從閩東經濟社會發展背景來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閩東地區整體有發展，但是基礎條件差，公路等級低、沒有鐵路、缺煤少電，港口碼頭開發也不具備條件，發展速度緩慢滯后，是全省最貧困的地區，也是全國18個集中連片貧困區之一。那時閩東貧困落后如“弱鳥”，財政赤字大，小農經濟一統天下，經濟總量排在全省末位，經濟社會急需全面發展。雖然建國近40年來，閩東同全國各地一樣，確確實實發生了巨大變化，但這些發展不是瞬息巨變，而是在比較差的條件和國家投資比較少的情況下取得的“滴水穿石”般的變化。1990年1月，中共寧德地委工作會議上交流的典型材料被匯集成冊，習近平同志欣然為集子題名《滴水集》，并在序中寫到：“改革開放的十年，閩東的各項事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人民群眾的物質文化生活和精神面貌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它凝聚著廣大干部群眾的心血，體現著滴水穿石的精神。”[2]習近平同志既肯定閩東人民的實踐成果，又鼓勵閩東人民以“滴水穿石”的精神繼續奮斗。

從閩東人民思想狀況背景來看，當時干部群眾思想具有兩面性。其一，閩東干部群眾思想存在兩個不足，一部分干部群眾形成貧困縣意識，存在“安貧樂道”“窮自在”“等靠要”“怨天尤人”的觀念；[3]另一部分干部群眾渴望早日擺脫貧困，寄希望于一下子抱一個“金娃娃”，存在“急功近利”“求富心切”的心理。其二，閩東干部群眾具有無私奉獻的精神，閩東作為革命老區，為革命做出了很大犧牲；解放后又變成東海前線，最好的良港作了軍港；古田溪水電站是全省最早的一個中型水電站，為全省提供用電服務。可見，閩東人民是很有奉獻精神的。面對閩東干部群眾的思想狀況，習近平同志意識到閩東地區要根本改變貧困落后面貌，需要廣大干部群眾發揚“滴水穿石”般的韌勁和默默奉獻的艱苦創業精神。1989年11月，在地直機關學習貫徹省委四屆十一次全體（擴大）會議精神大會上，習近平同志號召領導干部“要堅持從實際出發，量力而行，要以‘滴水穿石’的精神振興閩東經濟。”[4]“滴水穿石”從此成為閩東精神的核心內容。

（二）閩東精神的科學內涵

閩東精神的實質是“滴水穿石、弱鳥先飛、埋頭苦干、久久為功”，這是習近平同志留給閩東人民的一筆寶貴的思想財富，是一代又一代閩東人民精神品格的提煉與升華，更是習近平同志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實踐的思想總結，具有深刻的科學內涵。

閩東精神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它根植于中國源遠流長的傳統文化，是對古代典故的活用、妙用。在《擺脫貧困》中習近平同志將閩東比喻成一只“弱鳥”，充分展現出閩東當時貧弱的面貌。“弱鳥先飛”是對成語“笨鳥先飛”的活用與創新。雖二者只有一字之差，但內涵卻大相徑庭。“弱鳥”相比“笨鳥”更加強調的是一種樂于先飛、敢于先飛、善于先飛，由弱變強的奮進精神。這一點變化直接反映出習近平同志對閩東發展情況的清醒認識以及對閩東未來的期許。閩東這只“弱鳥”完全可能依靠自身的努力和優勢，在特定領域先飛以彌補由貧困造成的弱勢，化被動為主動，創造諸多領域的奇跡。此外，閩東自身的優秀文化也滋潤了閩東精神的成長。特別是以黃鞠、馮夢龍等為代表的歷史名人文化、薪火相傳的紅色文化、包容并蓄的海洋文化等深深影響了閩東人，為閩東精神的孕育提供了肥沃的文化土壤。

閩東精神也蘊含著豐富的哲理，作為在實地調研基礎上提煉出的指導思想，充分體現出了習近平同志堅持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在哲學上，把事物在數量和程度上逐漸的、不顯著的變化叫做量變；把事物顯著的、根本性質的變化叫做質變。一切事物的變化，都是先從量變開始的。習近平同志以“弱鳥先飛、滴水穿石”來形容閩東經濟社會的發展歷程，強調事物的發展變化是一個漸進的、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在尊重閩東客觀發展規律的基礎上，強調要注重發揮主觀能動作用，解放思想，更新觀念，四面八方講一講“弱鳥可望先飛，至貧可能先富”的辯證法。[5]這種辯證的觀點至今對閩東經濟社會發展仍具有重要的指導作用。

二、閩東精神的實踐價值

30 多年來，閩東人民發揚“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精神，大力傳承弘揚習近平同志在寧德工作期間的創新理念和生動實踐，持續推動習近平同志對福建對寧德工作的重要指示批示精神落深落細落實，并在新時代新征程上書寫新篇章、取得新成效。回望過去，“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精神，以不畏艱險勇往直前的氣概、咬定目標鍥而不舍的韌勁、百折不回頑強拼搏的斗志，使當年全國十八個集中連片貧困地區之一的寧德，逐步擺脫貧困向著全面小康邁進。展望未來，閩東精神仍具有重大的實踐價值。

（一）有利于推動經濟建設高質量發展超越

30多年來，寧德廣大干部群眾堅定不移地踐行習近平同志在寧德工作期間留下的好思想、好傳統、好作風，在脫貧攻堅、龍頭產業發展和開發三都澳方面取得了歷史性的成就。堅持以“精神扶貧”為先導、“三產聯動”和“造福工作”為途徑，強化精準施策，制定了以“六六四”（即精準扶貧六到村、六到戶、四到縣）為主的一系列精準扶貧政策措施，脫貧攻堅取得了決定性勝利，在全國較早解決了區域性整體貧困問題，涌現了福鼎赤溪村、柏洋村，福安溪邳村，屏南白玉村和周寧樟崗村等許多具有典型意義的精準扶貧案例，創造了享譽全國的扶貧開發“寧德模式”。牢記習近平總書記“多上幾個大項目多抱幾個‘金娃娃’”的囑托，通過出臺個性化扶持政策、設立產業發展基金、推行產業鏈招商、優化營商環境等綜合措施，鍥而不舍抓龍頭、鑄鏈條、建集群，引建了鋰電新能源系列、寧德上汽基地、青拓不銹鋼系列、中鋁銅冶煉等“金娃娃”項目，并迅速集聚了一大批上下游配套項目，培育形成鋰電新能源、新能源汽車、不銹鋼新材料和銅材料等四大主導產業集群，構筑起寧德堅持高質量發展落實趕超的“四梁八柱”。目前，四大主導產業已成為推動寧德產業騰飛的強勁引擎。2008年9月30日《環三都澳區域發展規劃》經福建省人民政府研究同意并批準實施，從此拉開了環三都區域大規模綜合開發的序幕。近年來，寧德市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科學規劃、合理開發”的指示要求，按照《環三都澳區域發展規劃》和《環三都澳灣區經濟發展規劃》，主動融入新發展階段新福建建設，構建“一核兩廊五軸”的發展格局，努力建設成為全省高質量發展超越的重要增長極。

（二）有利于促進政治建設堅定追隨對標跟進

30多年來，寧德各級領導干部始終以高度的政治站位看待每一項工作，全方位對標對表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重要指示批示精神和黨中央決策部署，堅定不移抓貫徹，不折不扣抓執行，只爭朝夕抓落實，確保各項事業沿著正確方向篤定前行。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廣大黨員干部要“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干事，清清白白為官，始終做到對黨忠誠、個人干凈、敢于擔當”。[6]“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精神，詮釋了“空談誤國，實干興邦”的真諦，體現了“功成不必在我”的胸襟，展現了閩東人民的趕超意識和堅韌意志，彰顯了共產黨人的價值追求、敢于擔當的精神品格和實干、能干、巧干的實踐智慧。這些優秀品格與新時代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干部隊伍建設的思想是一脈相承的，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和感召力。因此，弘揚閩東精神，有利于培養黨員干部以天下為己任、先天下之憂而憂、公而忘私、服從大局和舍身成仁的優秀品質。今天，面對“承載新夢想、實現新跨越”的新任務、新要求，從思想源頭和實踐起點上準確把握閩東精神的科學內涵，從歷史的縱深感和現實的開闊面重新把握閩東精神的核心要義，對于深刻學習領會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仍具有重要的意義。

（三）有利于賦能文化建設賡續傳承發揚光大

在寧德工作期間，習近平同志就要求閩東人民把“事事求諸人”轉化為“事事求諸己”，他堅信貧困地區完全可能依靠自身的努力、長處、優勢彌補貧困帶來的劣勢。“歷史車輪滾滾向前，時代潮流浩浩蕩蕩。歷史只會眷顧堅定者、奮進者、搏擊者，而不會等待猶豫者、懈怠者、畏難者。”[7]提倡“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閩東精神，目的就是為了發揚人民群眾的首創精神，力戒形式主義，不搞花架子，以“但愿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和“篳路藍縷，以啟山林”的品格和勇氣，不斷增強干部群眾干事創業百折不撓、堅忍不拔的意志，以“抓鐵有痕”的決心，真正把人民立場作為根本立場，把為人民謀幸福作為根本使命，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把責任使命轉化為努力工作的動力。30多年過去了，閩東人民正是憑借這種精神，敢于沖破思想觀念的束縛和利益固化的藩籬，敢于啃硬骨頭，終于摘掉了貧窮落后的帽子，逐步實現撤地建市、溫福鐵路貫通和三都澳開發“三大夢想”，步入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快車道。弘揚“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閩東精神，秉承“不恥落后，意氣奮發，放膽開拓，爭先創優”的閩東風格，有利于激發閩東人民干事創業的激情、勇于擔當的豪情、服務發展的熱情，扎實推進文化建設，打造精神賡續傳承、文化繁榮興盛、民風向上向善的人文閩東。

三、以弘揚閩東精神助力譜寫更加壯美的“寧德篇章”

“弱鳥先飛、滴水穿石”的精神，體現閩東人民的精神追求和價值取向，是戰勝一切困難和挫折的法寶。今天，每一位閩東人民都要始終葆有這種精神、傳承這種精神、激揚這種精神，以敢為人先的志氣和久久為功的韌勁，譜寫出無愧于時代、無愧于人民、無愧于歷史的閩東發展新篇章。古人云：“坤厚載物，德合無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享。”在新的歷史時期，大力弘揚閩東精神，必須貫穿于經濟社會發展的全過程，力求做到“透過現象認識本質、立足現實把握可能、堅持內因善用外因、搞好局部服從大局、注重量變促成質變”，并堅持不懈地進行有益的實踐探索。

（一）以“維護核心、擁戴核心”的政治自覺堅決做到“兩個維護”

要始終堅定“維護核心、緊跟核心”的政治立場，保持“求真務實、行動至上”的實干作風，牢記“心系群眾、造福于民”的初心使命，以強烈的政治自覺、思想自覺和行動自覺，切實把習近平總書記的親切關懷和殷切期望轉化為感恩奮進的扎實作為。深化落實省委“三四八”貫徹落實機制，不折不扣抓好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和重要指示批示精神落實落地，從嚴推進中央、省委巡視、主體責任落實情況檢查等反饋意見整改落實，把思想和行動統一到中央、省委的重大決策部署上來。統籌推進兩新組織、國企、機關、學校等領域黨的建設，落實黨委（黨組）書記和班子成員聯系黨支部工作制度，加強軟弱渙散黨組織整頓，全面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加強黨的政治建設的意見》和省委、市委《關于全面推進新時代黨的建設的實施意見》，嚴格執行重大事項請示報告制度，引導黨員干部不斷強化“思想引領”，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以黨的政治建設為統領全面推進黨的建設，不斷提升黨的組織力、凝聚力、戰斗力。

（二）以爭先創優的勇氣做大做強四大主導產業

要增強經濟發展的內生動力，積極融入“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以暢通產業循環、市場循環、經濟社會循環為抓手，充分釋放擴大需求對經濟社會發展的拉動作用。要優化結構，依托龍頭企業的強大牽引力，結合“十四五”規劃編制，加強產業鏈的垂直整合、橫向連接，持續延鏈補鏈強鏈，打造全國東南沿海先進新能源汽車制造基地，在更高層次上構建競爭新優勢。要加強山海聯動，推進區域協調發展。建立主導產業全域統籌布局機制，持續推動龍頭企業沿海延伸成帶，引導高端產業鏈向山區多點布局，促進各板塊協同發展、整體提升。要推動傳統產業與四大主導產業結合，深入實施企業技改專項行動，把政策資源聚焦到支持傳統企業產品創新和工藝改進上。特別要深入推進主導產業賦能行動，引導傳統產業企業找準協同點、共振點，進一步融入主導產業生態圈，不斷提升產品品質、制造層次，加快向價值鏈中高端邁進，加快實現轉型發展。要擴大有效投資創造需求，充分發揮投資對穩增長、擴內需的關鍵作用，圍繞強產業，抓住當前和未來一個時期寧德工業經濟快速發展的契機，落實好每年招商選資計劃，持續抓好一批投資體量大、引領性強的大項目好項目落地建設。

（三）以放膽開拓的精神走出一條具有閩東特色的鄉村振興之路

在全面打贏脫貧攻堅戰的基礎上，圍繞習總書記寄予的“努力走出一條具有閩東特色的鄉村振興之路”這一殷切囑托，把鄉村產業振興作為主抓手，持續深化“五化”理念，做大做強“8+1”特色產業，深入實施新時代科技特派員制度，深化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建立完善現代農村產業經營體系，推動農村一二三產業深度融合發展，著力消除產業薄弱村、村財薄弱村，確保鄉村振興“一個都不能少、一個都不落下”。要強化農業農村優先發展政策導向，統籌推進城鄉基礎設施一體化布局建設，認真辦好農村教育、醫療、養老、社會保障等民生實事，不斷提高農民的生活品質。要著力促進居民收入增長，堅持經濟增長與居民增收、盡力而為與量力而行、體現效率與促進公平“三結合”，全面實施居民增收行動，持續優化收入分配格局。要以農村垃圾、污水治理和村容村貌整治為主攻方向，補齊農村人居環境的短板，重視“整治裸房、垃圾處理、污水治理、村道硬化、村莊綠化”五項工作，提煉閩東傳統民居特色元素，保留歷史積淀的文化記憶。

（四）以久久為功的作風強化社會治理效能

要抓住社會治理這一保障，牢固樹立全市“一盤棋”的理念，堅持黨委領導、政府負責、民主協商、社會協同、法治保障、科技支撐、建立健全平安建設協調機制，加快完善統籌城鄉的民生保障制度、集中精力做好普惠性、基礎性、兜底性民生建設，著力補齊教育醫療、衛生健康、養老托幼、城鄉基礎設施等領域的短板弱項，并通過引進培育優質教育醫療資源、健康養老高端服務主體等，逐步擴大優質公共服務供給水平，努力實現幼有善育、學有優教、病有良醫、老有頤養、住有宜居。要聚焦重點領域守住底線，突出維護國家政治安全、保障公共安全、強化社會治安防控三大重點領域，全鏈條完善社會治安防控體系，著力提升基礎防范和源頭管控水平。要聚焦基層基礎夯實防線，深化拓展“四下基層”制度，創新發展新時代“海上楓橋經驗”，并進一步健全完善矛盾糾紛排查預警和多元化解機制，從基層源頭預防化解社會矛盾，不斷提升市域社會治理水平，形成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新格局，推進新時代新寧德治理現代化。

（五）以“兩山”理論為指引厚植綠色發展的“生態底色”

要落實最嚴格的生態環境保護制度，堅持源頭嚴防、過程嚴管、后果嚴懲，完善生態文明建設目標評價考核制度和責任追究制度，持續抓好中央和省里生態環保督察整改，推動污染防治攻堅逐步轉向提供優質生態產品，努力讓山清水秀、天藍地綠成為“美麗寧德”的生動寫照。要牢固樹立“保護生態環境就是保護生產力，改善生態環境就是發展生產力”的思想，建立多元化、市場化的生態補償機制，深化落實用能權、排污權、碳排放出讓交易等制度改革，促進全產業鏈和產品全生命周期綠色發展。要堅持一手抓整治，一手抓提升，持續深化農村人居環境綜合整治，高水平推進生活垃圾分類和處置，推動文旅線路沿線環境提升、水環境綜合治理向全市鄉村延伸，并加快推進城鄉污水垃圾處理、公廁新建改造、城市排水防澇、海綿城市建設，把城鄉環境建得更好。要堅持開發與保護并重，堅定不移走生態優先、綠色發展的路子，深入推進國家生態文明試驗區建設，統籌好生產、生活、生態三大空間布局，努力建設人與自然和諧共生、共處共榮的“美麗寧德”。

（六）以文化自信為內核傳播“閩東之光”的“磅礴力量”

要加快推動媒體融合向縱深發展，創新運用各類新媒體、農村“村村響”廣播等載體，持續深化融媒體中心建設，著力構建全媒體傳播體系和網絡綜合治理體系，畫出網上網下“同心圓”，講好寧德故事，傳播寧德好聲音。要落實貫徹意識形態工作全面領導責任，大力實施以文化人、以文惠民、以文興業“三大工程”，不斷拓展寧德精神的時代內涵，更好地承擔起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務，努力建設“文化強市”。要大力傳承紅色基因、弘揚優秀傳統文化、延續城市文脈，與時俱進發展創新文化、創意文化，讓歷史與現實交相輝映，不斷提升寧德文化軟實力。要統籌抓好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活態傳承工作，加強歷史文化名城名鎮名村和傳統村落的保護修復，打造一批具有寧德特質的文化地標、文化標識，進一步提升寧德文化的知名度和美譽度。要扎實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設，深入實施公民道德建設工程和文明習慣養成工程，廣泛開展志愿服務活動，不斷拓展新時代文明實踐中心建設，著力擴大優質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并進一步健全完善多元參與、長效推進等機制，常態化開展全國文明城市創建。

注釋：

[1][3][5]習近平：《擺脫貧困》，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59、2、2頁。

[2][4]林德文：《以“滴水穿石”的精神振興閩東》，《閩東日報》2015年3月2日。

[6]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讀本》，北京：學習出版社，2016年，第110頁。

[7]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三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年，第54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