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臨床基礎學科學術型研究生科研能力培養方法的探索與實踐

宋厚盼 李 亮 謝夢洲 劉旺華 簡維雄 彭清華

（1.湖南中醫藥大學中醫診斷學湖南省重點實驗室，湖南 長沙，410208；2.湖南中醫藥大學中醫心肺病證辨證與藥膳食療重點研究室，湖南 長沙，410208；3.湖南中醫藥大學中醫藥防治眼耳鼻咽喉疾病湖南省重點實驗室，湖南 長沙，410208）

研究生是國家高層次人才，是國家科技發展的關鍵力量，辦好研究生教育是我國與世界各國開展科技競爭的根本保證。中醫學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瑰寶，傳承和發展中醫藥文化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重要內容。中醫研究生教育承擔著中醫醫療精英人才的培養任務，新的時代背景下，如何培養出適應社會發展、保障人民健康的綜合型人才是中醫學研究生教育廣泛關注且需重點解決的問題。為了適應時代發展對多層次人才的需求，我國將中醫學研究生劃分為學術型和專業型兩種。其中，學術型研究生在注重中醫邏輯思維和科研創新思維培養的同時，更加強調實驗技能和科研能力的培養。中醫學術型博、碩士研究生是中醫學一級和各二級學科建設的中堅力量，也是各高等院校、科研院所、醫療機構高層次專業人才的主要來源。科研能力不僅是評價研究生學術能力的重要指標，還直接影響著現代生命科學領域的研究水平和科研產出。因此，對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的科研能力培養模式進行新的思考與探索，是當前國內各大中醫院校研究生質量培養的重要課題[1-2]。本文對我國現階段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的培養現狀進行了分析，并以湖南中醫藥大學中醫學術型研究生培養方法為例，總結了中醫學術研究生科研能力提升所面臨的挑戰，進一步針對這些挑戰提出了相應對策，旨在為深入推進中醫研究生培養機制改革、進一步提高學術型研究生科研能力和綜合素質提供參考。

1 我國醫學院校中醫基礎學科學術型研究生培養現狀

1.1 科研基礎薄弱，實驗技能亟待加強

中醫學是以中醫藥理論與實踐經驗為主體的研究人類生命活動、健康與疾病轉化規律，疾病診斷、防治、康復與保健的綜合性科學。中醫學的學科特性使中醫學專業研究生在本科階段更注重于中醫基礎理論的學習和中醫臨床實踐知識的積累[3]。大部分中醫學學術型研究生本科階段學習的基礎課程包含《中醫基礎理論》《中醫診斷學》《中藥學》《方劑學》《中醫內科學》《針灸推拿學》《傷寒論》《金匱要略》及其他中醫基礎與臨床課程。與西醫專業的學生相比，細胞生物學、分子生物學、免疫學、組織化學等與開展畢業課題實施動物實驗、細胞實驗密切相關的科研知識儲備不足。且中醫學專業在本科階段開設的科研實驗課程課時較少，由于面臨科研經費和實驗器材不足問題，每個學生動手操作的機會較少，對于所有實驗的了解大致處于理論階段，系統性實驗技能培訓的缺乏造成了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基礎薄弱、實驗操作能力不足[4]。本科階段實驗技能的欠缺直接導致學術型研究生在開展實驗研究初期難以將中醫理論與現代科學技術相結合，在進入實驗室后往往很難進行獨立實驗，需花很長的時間才能逐步步入實驗研究的正軌[5]。

另一方面，隨著國家衛健委等相關部門于2015 年頒發《關于建立住院醫師規范化培訓制度的指導意見》，醫學（含中醫學）專業型研究生的培養方案與住院醫師的規范培訓相承接的模式在全國各大醫藥院校盛行。國家政策的調整導致大部分本科畢業生更傾向于報考中醫學專業型研究生，造成學術型優質研究生生源流失。此外，學術型學位報考人數減少使得更多的名額只能通過調劑獲得，其中部分調劑學生一心想從事中醫臨床工作，缺乏從事基礎研究的興趣，加上現代醫學實驗技能專業知識不足、科研基礎薄弱，造成學術型研究生的生源質量下降，科研能力與高水平研究生相比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1.2 院校職責需要加強，培養機制有待完善

擔任中醫臨床基礎學術型研究生的導師，不僅要求具備扎實的中醫專業知識和臨床技能，更應具備較好的科研能力。中醫院校大部分學術型研究生導師都兼任教師和醫生雙重身份。很多導師既擔任專業型研究生導師，又擔任學術型研究生導師，而專業型研究生和學術型研究生的培養要求、機制存在本質區別。在實際指導過程中，有些導師重臨床、輕教學，有些導師重教學、輕科研，有些導師還兼有行政工作，無論何種情況都導致導師對學術型研究生的指導時間不足，導師在科研指導方面投入的精力有限直接阻礙了中醫學術型高水平研究生人才的培養。因此，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能力的欠缺與院校職責不夠明確及培養機制不夠完善密不可分[6]。

各大中醫藥院校應根據專業型研究生和學術型研究生生源數量配備符合實際需求的擅長臨床和科研的導師。盡管近年來各大中醫藥院校都非常重視科研水平的提升，但由于院校對學術型研究生人才培養職責的疏忽，導致原有的相對滯后的培養機制仍延續使用，使得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的科研能力固步不前[7]。此外，由于中醫藥院校在規劃學術型研究生的培養方案時疏于合理安排，存在科研平臺建設不完備、優質師資力量薄弱、重大國家級科研項目有限、科研資源不足等問題。因此，為進一步提高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能力，各大中醫藥院校應加強履行研究生培養職責，建立完善的中醫學學術型研究生培養機制[8]。

1.3 思維培養欠缺，科研意識有待提升

基礎性和理論性是學術型研究生的基本屬性，良好的科研能力和創新思維是培養學術型研究生需達成的主要目標。較西醫院校或中醫藥院校中藥學、藥學專業而言，大多數中醫藥院校對中醫學專業本科生科研能力要求較低，在畢業時只對其專業知識和臨床技能進行考核，對科研能力的考核沒有明確要求，甚至不進行科研能力考核。培養及考核方式的不同使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基礎相對薄弱，所掌握的實驗技能不足以應對研究生階段的復雜科研問題[9]。文獻檢索與查閱是獲取醫學科學前沿知識的重要途徑，有些中醫學術型研究生進入研究生階段才開始學習如何檢索中英文獻，甚至不懂什么是期刊論文，全然不知道如何開展論文寫作。部分研究生習慣導師安排實驗任務，為畢業而進行研究，缺乏科研興趣，欠缺科研主動性及積極性。還有部分研究生在研究過程中不注重科研能力及創新思維培養，沒有自己的科研思維，實驗做到哪里算哪里，不注重實驗細節和關鍵技術，不會對實驗結果進行分析，導致實驗進展不順，科研之路步履維艱。極個別研究生一味照搬一些已發表文章的思路及實驗方法，甚至出現抄襲、篡改實驗數據等違反科研道德和誠信的行為[10]。眾所周知，研究生尤其是學術型研究生是推動中醫藥院校科研的第一生產力，其科研能力的高低、科研產出的多少直接影響著所在實驗室、院校的科研成果及績效考核，故加強中醫基礎學科學術型研究生科研思維和科研能力培養尤為重要。

1.4 規范培訓不足，基礎設施建設滯后

嚴格規范管理、安全有序運行是實驗室工作正常開展的重要保障和基本底線。凡進入實驗室的相關人員，必須嚴格遵守實驗室管理規范和安全守則。我國中醫藥院校在實驗室安全培訓方面普遍存在一定問題，如安全意識不足、安全知識薄弱、對危化品種類不了解、不知如何應對安全風險等。據不完全統計，近20 年全國公開報道、涉及人員傷亡的高校實驗室安全事故約有113 起，傷亡人數達99 人。其中大部分是因為相關人員違反操作規程或操作不當。為了避免安全事故的發生，實驗室安全及實驗儀器的規范化培訓必不可少[11]。另一方面，由于部分院校過分強調現代醫學學科的發展，忽略了中醫基礎學科實驗室的建設，導致中醫基礎學科實驗室設施建設滯后，缺乏大型、高端、先進的科研儀器設備，無法開展前沿、創新性研究。此外，在已有的儀器設備中，由于缺乏科學系統的儀器使用操作培訓，部分人員使用過程不按規范操作，許多重要儀器頻繁受損，加速了設備的老化，延緩了整個實驗室科研成果的產出。有些院校實驗室因建設資金缺乏，實驗室規模較小，缺乏基礎的開展動物實驗、藥理學實驗、細胞實驗、分子生物學實驗所需儀器設備，缺少開展實驗教學的場地和儀器設備條件；有些儀器設備較為陳舊和落后，年久失修，靈敏度下降，沒有及時檢修或更新換代，從而限制了研究生科研能力的提升。

2 我校中醫臨床基礎學科學術型研究生培養方法的探索與實踐

2.1 改革課程設置，優化教學資源

為了強化我校中醫臨床基礎學科學術型研究生現代醫學分子生物學知識儲備，鑒于我國中醫藥院校對本科生實驗技能及科研能力階段培養的局限性，我校對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的課程設置進行了優化改革。在入學后第一學期，開設了《醫學統計學》《醫藥信息學》《醫學科研方法》《醫學基本實驗技能訓練》《碩士學位綜合英語》《醫學專業英語》等基礎課程，旨在幫同學建立科學思維、傳授研究方法、增加知識儲備。此外，我校自2015 年以來為中醫學術型研究生開設了《醫學基本實驗技能訓練》這一實驗課程，該課程理論授課學時占20%，實驗操作學時占80%，授課內容包含機能與形態學、微生物與免疫學、生化與分子生物學、細胞生物學等實驗操作，大大提高了學生的實驗動手能力。在入學第二學期，針對不同研究方向的學生開設了相應的選修課程，如《SPSS高級統計方法的醫學應用》《Meta 分析及其論文寫作》《中藥藥理學與實驗方法學》《高級分子生物學理論與技術》《細胞培養技術與應用》《動物實驗技術》《病證模型制備及現代應用》等，通過針對性開展各類科研方法培訓，實現科研基礎優化配置和資源共享[12]。在此基礎上，二級學院定期邀請國內外知名專家學者舉辦相關學術講座或研討會，各導師團隊定期開展課題組組會進行科研培訓，通過多種途徑提高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綜合素質，為研究生畢業課題的順利開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2.2 加強學科建設，創新培養機制

全國第五輪學科評估中，我校中醫學專業被評為B 等。2022 年12 月，湖南省教育廳、湖南省財政廳、湖南省發展改革委聯合公布了湖南省新一輪“雙一流”建設高校和建設學科名單，我校中醫學學科成功入選世界一流培育學科。我校中醫學學科方向包括湖湘中醫學術傳承與經方應用研究、四診信息規范處理與病證診斷標準及其生物學基礎研究、中醫藥防治心腦病和肝脾病、中醫藥防治重大疾病創新藥物研究、中醫調經助孕與小兒肺系疾病診療研究、外科疑難病中醫藥防治研究、中醫藥防治五官疾病、中醫診治骨傷疾病。中醫學學科下建有國家中醫臨床研究基地、國家地方聯合工程實驗室、省部共建國家重點實驗室培育基地等國家級科研平臺3 個，另建有湖南省重點實驗室、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實驗室、劉良院士工作站等省部級科研平臺18 個。

為優化學術型研究生培養機制，我校以培養研究生創新思維及實驗技能為主要目標，積極構建教學、互動及科研為一體的學術平臺，啟發學生對科研實驗的思考，培養學生的科研思維及實驗技能，具體的做法包括：①不斷優化導師隊伍。導師是研究生科研道路的引領者，中醫學科有自身的整體觀和哲學思維，導師既要守正，同時也要創新，導師在掌握中醫理論的同時還應關注當前自然科學最前沿的科學成果[1]。我校中醫臨床基礎專業的研究生導師遴選條件必須要有在研的省部級科研課題和充足的經費保證，嚴格執行導師遴選和考核制度，提高導師綜合素質[13]。②定期開展科研培訓。我校在全國首次試點開展中醫診斷導師團隊科研培訓。中醫診斷學科導師團隊被評為湖南省優秀研究生導師團隊，該團隊目前有岐黃學者1 人、青年岐黃學者1 人、湖南省“芙蓉學者”1 人、“百人計劃”專家1 人、“121”創新人才培養工程人選3 人、湖湘青年科技創新人才2 人，中醫診斷學導師團隊具有較強的科研能力和良好的科學素養。導師團每兩周輪流開展一次自己研究領域相關的科研講座，內容涉及科研思路、論文撰寫、項目申報、專利申報、實驗技能等。此外，中醫診斷學科所屬實驗室定期邀請Bio-Rad、安捷倫、瑞沃德等公司技術人員開展數字PCR、熒光定量PCR、全自動WB、液質聯用儀等實驗設備使用方法及應用方面的培訓，解答學生的科研實驗過程遇到的問題。③鼓勵學生參加科研活動。學校鼓勵學生參與課題申報和科研方面的比賽，如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湖南中醫藥大學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湖南中醫藥大學中醫學“雙一流”學科開放基金項目、“挑戰杯”大學生課外學術科技作品競賽、“互聯網+”大學生創新創業大賽等，并將其納入獎學金評選考核，從多方面鼓勵中醫學術型學生積極主動參與科研，培養學生獨立思考、解決科研問題的能力。

2.3 加強自我管理，建立考核制度

為培養獨立科研能力，擺脫實驗依賴心理，我校中醫學科下的各個實驗室均制訂了相應措施。以中醫診斷學湖南省重點實驗室和中醫藥防治眼耳鼻咽喉疾病湖南省重點實驗室為例，進入實驗室前各導師團隊均應提交入室申請，實驗室統籌給各導師團隊安排實驗臺面。學生既可在實驗室開展實驗，也可在實驗室閱讀文獻和寫作論文。實驗室鼓勵學術型研究生研一上學期進入實驗室，積極主動向實驗室老師和高年級研究生請教學習，主動參與科研活動。這種傳幫帶的方法鼓勵學生在加強理論知識學習的同時，亦有利于其提升科研能力，包括對實驗儀器的熟悉使用及科研方法的掌握。學術型研究生在實驗室濃厚的科研氛圍中，不斷加強自我管理能力，養成良好的科研習慣，培養活躍的科研思維，形成嚴謹治學的實驗態度和實事求是的科研精神[14]。

研究生自我管理能力在綜合能力培養中具有重要作用，鑒于剛入學的研究生自我管理和約束能力有限，為督促學生積極參加各類科研講座等學術活動，我校對中醫學術型研究生考核采用學術活動簽到制，在入學第一周發放學術活動簽到表，每年學術活動至少參加十次才能考核合格。就研究生個人而言，我校采用中醫學術型研究生導師負責制訂和實行課題組獨立考核制度，根據每一個研究生具體的學習能力及學習進度布置任務，定期組織工作匯報，由研究生匯報近期工作情況、實驗進度及遇到的問題，并對研究生的匯報內容做出考核評價及后續工作安排，以此形成學生之間的良性競爭來激發學生的學習熱情和科研潛能[13]。經過管理、考核之后，不同的學生可能出現不同的培養結果，有些學生科研能力和科研思維取得顯著進步，有些學生能在碩士第一年就發表高水平科研論文，亦有部分學生的科研能力止步不前。以我校中醫診斷學科為例，我們制訂了特殊的獎懲措施，對于考核優秀的同學，給予更多外出參加學術會議的機會，在研究生項目申報、研究生獎學金評選方面給予更大力度支持；對于考核成績一般的同學，鼓勵學生在科研方面多花時間、下苦工，并且在組會上增加文獻匯報的次數，以督促學習的方式對這部分學生進行“懲罰”。

2.4 加強規范培訓，強調入室安全

實驗室安全建設是保障廣大師生人身安全，切實維護高校安全穩定的重要環節。為避免實驗室安全問題，我校實驗室每年都會組織研究生導師和研究生參加一年一度的由教育部科學技術與信息化司和高等教育司舉辦的《高校實驗室安全檢查啟動暨培訓會》，讓大家對實驗室可能出現的安全隱患高度重視、保持警惕、即知即改、立行立改。為強化研究生的安全意識，我校每年舉辦大學生實驗室安全知識競賽、實驗室安全海報設計大賽，以各種比賽的形式增強研究生的安全意識。我校還建立了實驗室安全考試系統（http://10.10.11.23/），申請入室的同學必須先在考試系統考核，下載合格證書后方可申請。每學期開學的第二周，各實驗室統一開展安全培訓，培訓內容涉及國家政策法規、學校管理制度、安全標準、水電使用、化學危險品使用、微生物使用等方面[15]。在儀器的使用和操作方面，每臺儀器均配備操作規程和使用登記本，要求學生在使用前認真閱讀操作規程，并在使用后登記使用記錄。學生使用儀器前由相應的老師負責儀器的規范化培訓，如使用前的準備工作、使用的注意事項、使用后儀器的維護工作。實驗室老師定期聯系工程師對儀器進行校正、檢修和軟件更新。

學術型研究生在實驗室開展研究工作時間較長，經常接觸化學試劑和生化試劑。對于實驗試劑的使用，我校專門建立了危險化學品倉庫和實驗室廢棄物中轉站。危險化學品倉庫存放了有毒害、腐蝕、爆炸、燃燒性質的對人體、環境具有危害的劇毒化學生物試劑。所有危化品均由學校統一采購，危化品倉庫由雙人雙門雙鎖雙鑰匙特殊管理，室內設有通風設備、全方位監控設備和緊急沖淋洗眼裝置。領取試劑需提前預約，并由倉庫管理員登記發放，管理員記錄領取數量和時間，領取人簽字確認。除危化品實驗室外，其他普通實驗室均裝有通風設備，配備防護面具和頭套、護目鏡等安全設施。有毒試劑使用完后按照要求倒入廢液桶，學校每周固定時間開放廢棄物中轉站回收有毒廢棄物。

3 討論

研究生培養模式、培養質量是黨中央國務院非常重視的教育問題。黨的十八大和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為加快培養國家急需的高層次中醫人才，走內涵式發展道路，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等有關部門早在2014 年就聯合發布了《關于加強學位與研究生教育質量保證和監督體系建設的意見》，頒布了一系列措施來監督和引領全國各學位授予單位深化改進研究生培養方式，以求提高我國所有學科博、碩士研究生教育質量。2020 年，為全面完成研究生教育“十三五”規劃指標、補齊補強質量保證制度體系，國家陸續出臺了《進一步嚴格規范學位與研究生教育質量管理的若干意見》等一系列文件。這些舉措能強化各高等院校等主體單位的底線意識和質量意識，加強所有學位授予單位的制度建設和制度執行力度，種種跡象表明，當前我國研究生教育已經邁入“質量建設時代”。

習近平總書記歷來高度重視中醫藥發展工作。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國務院高度重視中醫藥發展，把中醫藥守正創新、傳承發展工作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習近平總書記曾在許多重要會議、重要活動和場合及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中提及中醫藥，就發展中醫藥作出了一系列重要論述，成為新時代傳承發展中醫藥服務體系、服務模式、管理模式、人才培養模式等事業的根本遵循和行動指南。我校中醫學學術學位博、碩士研究生專業包括中醫基礎理論、中醫臨床基礎、中醫醫史文獻、方劑學、中醫診斷學、中醫亞健康學、中醫藥膳學等七個專業，每年招收博、碩士研究生人數約80 人。通過改革課程設置、優化教學資源，加強學科建設、創新培養機制，加強自我管理、建立考核制度，加強規范培訓、強調入室安全，我校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創新思維和能力得到了明顯提升，科研學術氛圍日漸濃厚。如何按照黨的二十大報告“促進中醫藥傳承創新發展”的要求，在不背離中醫藥人才培養規律的前提下，提升學生的科研創新能力，是中醫基礎學科學術型研究生人才培養方法改革的關鍵。我校對中醫學術型研究生科研能力培養方法進行了探索和實踐，取得了一定成效，值得進一步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