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理論淵源、核心內涵及時代價值

陳發揚 劉 敏

(西華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四川 南充 637009)

生態文明建設是關乎中華民族永續發展的根本大計,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推進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的歷史進程中,將生態文明建設提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提出了一系列關于生態文明建設的新思想新理念,形成了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引領億萬中國人民走上生態文明之路。進入新時代,我國經濟發展蒸蒸日上,但生態環境問題也越發突出。以習近平同志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把生態文明建設擺在全局工作的突出位置,兼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不斷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對優美生態環境的需要,結合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實際,創造性地提出了一系列生態文明建設的思想理念,為我國生態文明建設指明了道路和方向。

一、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理論淵源

一種思想的形成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以馬克思主義生態觀為理論來源,同時扎根于中華優秀傳統生態文化的沃土,以歷代中國共產黨人對生態文明建設的探索實踐為實踐基礎。

(一)理論來源:馬克思主義生態觀

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形成是馬克思主義生態觀在當代中國的實踐成果,這一思想是對馬克思主義生態觀的繼承發展。首先,馬克思恩格斯認為,人與自然之間的關系不是對立的關系,而是和諧統一的。馬克思恩格斯提出“人是自然界的產物。”[1]從唯物主義的角度上來看,自然界是客觀的,是不依賴于人的精神的客觀存在,是人進行實踐活動的客觀基礎。人是從動物中經過勞動實踐進化而來的,人是自然界一定階段的產物,這也就是說,人是自然界的產物,是自然界的一部分,離開了自然界也就沒有人的存在,兩者是統一的。其次,馬克思恩格斯認為人和自然界的關系主要在人類生產勞動實踐中體現出來。人類在認識自然界和改造自然界的過程中,發現、利用自然界的客觀規律,將自然界中的物質財富直接或間接改造成為滿足自身發展需要的物質財富,又在實踐的過程中深化對自然界的認識、提高改造自然界的能力。最后,馬克思恩格斯強調要尊重自然,尊重自然規律,實現人與自然的和諧。馬克思恩格斯認為自然規律是不變的,人類可以認識自然規律,卻改變不了自然規律。人類生活在自然界中,通過生產勞動滿足生存和發展需要,但是人類在改造自然的過程中應該尊重自然界的客觀規律,按照自然界的客觀規律辦事,不然就會遭到自然界的報復。不論發展經濟還是政治,都不能以犧牲環境為代價,人類應該敬畏自然、愛護生態環境。習近平總書記構建的“人與自然生命共同體”觀念正是對以上馬克思主義生態觀的繼承和發展,是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生態觀。

(二)文化根基:中華優秀傳統生態文化

早在中國古代,就有許多思想家對環境保護、資源節約等方面提出了許多超前的思想理念,構成了中華優秀傳統生態文化。道家提出了“道法自然”的生態民生觀,這也是老子哲學的重要思想之一。老子認為道先于天地產生,并提出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2]119的著名論斷,隨后又針對人與自然的關系提出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2]112在老子看來,道是世間萬事萬物的本源,一切事物的變化都有其獨特的規律,人類必須尊重這些規律。道是自然而然的,這是世間萬物的運動規律,因此要順應自然,人類不應過多的干涉自然。儒家的生態文明思想的核心理念就是“天人合一”,這里的“天”指的是自然界,“合一”的含義是人與自然、萬物一體。儒家認為人與自然的和諧共存,主要表現在人與自然不可分離,融為一體,也就是“合一”。人應該順應自然、靠自然生活,而不是征服自然,自然不是人的敵人,而是人的親人朋友。在《論語·述而》中記載了孔子“釣而不綱,戈不射宿”的生態保護觀,意思就是孔子喜歡釣魚打獵,但是孔子釣魚不用漁網打魚,用漁網捉魚有把大小魚一網打盡之嫌,孔子打獵,但不射歸巢的鳥或者歇宿的鳥,因為歸巢的鳥有可能要產卵或者養育雛鳥。早在古代孔子就意識到了節約資源、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性,這與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的“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不謀而合。佛家提倡“眾生平等”,對于佛家來說,“眾生”不僅僅指人類,還包括除了人類的世間的萬事萬物。佛家認為“眾生”都是平等的,自然界中存在的事物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都是平等的,都是相互聯系的。在此基礎上,佛家提出“天地與我同根,萬物與我一體”[3],體現了佛家生態思想中萬物一體的觀念。同時,佛家主張人應以慈悲之心平等對待一切生物,人不是自然界的主宰,人在自然中生存應該保護自然,與自然中的其他生物和諧共處并且善待它們。

(三)實踐基礎:歷代中國共產黨人對生態文明建設的探索實踐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經濟上一窮二白,生態環境也是千瘡百孔。以毛澤東同志為代表的共產黨人高度重視對生態環境的保護和恢復,尤其注重對森林的保護和綠化工作。在1949年的《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中明確提出了“保護森林,并有計劃地發展林業”的方針。1955年10月11日,毛澤東在擴大的中共七屆六中全會上所做結論中指出:“農村全部的經濟規劃包括副業,手工業……還有綠化荒山和村莊。”“我看特別是北方的荒山應當綠化,也完全可以綠化。”[4]4751956年4月25日,毛澤東在《論十大關系》的報告中指出:“天上的空氣,地上的森林,地下的寶藏,都是建設社會主義所需要的重要因素。”[4]34在毛澤東同志的指示之下我國興修了三門峽水庫、葛洲壩工程等一系列的水利工程,不僅有效應對了頻繁的洪澇災害,還保障了我國的農業生產發展,體現了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的生態理念。

十一屆三中全會后,全黨和全國的工作中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中國進入改革開放的新時期。鄧小平同志從改革開放事業全局出發,在生態文明建設方面做出了許多積極探索。鄧小平積極倡導全民義務植樹,改善生態環境。1981年12月通過了《關于開展全民義務植樹運動的決議》,1982年國務院頒布了《關于開展全民義務植樹運動的實施辦法》,他指出植樹造林、綠化祖國,是建設社會主義,造福子孫后代的偉大事業。在鄧小平的牽頭下,我國將每年的3月12日定為植樹節。在鄧小平同志的支持下我國確立了環境保護的基本國策,把環境保護工作提升到政策的高度。1979年,我國實施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環境保護法(試行)》,這是中國環保工作踏上法制化道路的第一步。

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我國的生態環境治理保護工作面臨一些新的風險和挑戰,以江澤民同志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針對生態環境出現的新問題,因地制宜制定了符合生態環境保護發展的戰略。江澤民提出了可持續發展戰略,指出發展不僅要滿足當代人的需求,更要滿足后代人的需要,當今的發展不能以犧牲后代人的利益為代價。同時江澤民還重視科技在環境保護中的作用,他指出“在經濟社會發展中,我們必須努力做到投資少、消耗資源少、而經濟效應高、環境保護好”,[5]因此必須發揮科技的作用。

進入新世紀,我國在發展中又出現新的環境、生態問題,以胡錦濤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深刻思考人與自然的關系,提出了科學發展觀,首次提出了生態文明的原則、理念和目標。科學發展觀內涵豐富,其中一個重要的內容就是可持續發展,旨在處理經濟增長與環境保護的關系。胡錦濤提出可持續發展就是要“促進人與自然和諧,實現經濟與資源環境人口相協調……保證一代又一代人的永續發展”[6]。胡錦濤創造性地提出了建立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為建設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社會形態提供了理論上的指導。

二、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核心內涵

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將生態文明建設融入了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社會建設等各個方面,是一個內涵豐富的思想體系。

(一)政治層面:“生態環境是關系黨的使命宗旨的重大政治問題”

中國共產黨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黨帶領14億中國人民在社會主義生態文明建設的過程中,必須牢記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生態環境是關系黨的使命宗旨的重大政治問題”[7],這是我國首次將生態環境保護與黨的宗旨聯系起來,這也把生態文明建設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政治高度。首先,處理好人與自然關系是黨執政興國的重要主題。我們黨的初心使命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要實現這個目標,就要處理好解決好我國發展中存在的各種矛盾和問題,其中人與自然之間的矛盾就是一個必須解決的矛盾。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加強對生態文明建設的全面領導,將生態文明思想建設納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將“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生態文明”寫入黨章。其次,進行生態文明建設,增進人民的生態權益是新時代的重大政治任務。習近平總書記對當前我國的生態文明建設局面做出了科學詮釋:“當前,我國生態文明建設正處于壓力疊加、負重前行的關鍵期,已進入提供更多優質生態產品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優美生態環境需要的攻堅期,也到了有條件有能力解決生態環境突出問題的窗口期。”[8]現在人民群眾比以前更為關注環境問題,生態環境的好壞直接影響人民群眾幸福指數的高低,環境問題處理不好會引起群眾不滿,甚至導致群體性事件,因此改善生態環境不僅是簡單的環境問題,而且是關乎社會和諧穩定與國家安全的政治問題。最后,生態文明建設必須依靠運用強大的國家力量。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一個巨大政治優勢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我們要充分利用這個優勢,在改革開放建立起來的物質基礎之上,通過政治動員讓廣大人民群眾自覺參與到生態環境的治理和保護工作中來。因此,推進生態文明建設必須動員和運用以政治領導力為主導的國家力量。當前我國在生態環境保護方面離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要求還有很大距離,更需要強大的政治保障力來實現這個目標。

(二)經濟層面:“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中國如何在經濟發展中不以破壞生態環境為代價,同時又讓經濟發展反哺生態環境,這是我們在發展中必須解決的一大難題。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我們既要綠水青山,也要金山銀山。寧要綠水青山,不要金山銀山,而且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9]15。首先,“既要綠水青山,也要金山銀山”表明了環境保護與經濟發展之間并不是對立、矛盾的,而是統一的。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中國的發展都是以犧牲環境為代價,對環境產生極大的破壞。如今,人民生活富裕了,對美好生態環境的需求也越來越強烈,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就要處理好兩者之間的關系,讓優美生態環境促進經濟的可持續發展,讓經濟發展更好保護優美生態環境。其次,“寧要綠水青山,不要金山銀山”告訴我們不能不考慮環境的承載能力,用綠水青山去換金山銀山,要尊重自然規律。環境是我們生存發展的根本,只有“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燒”。最后,“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使我們認識到綠水青山可以在黨帶領人民進行生態文明建設的實踐中轉化為金山銀山。“草木植成,國之富也”,生態本身也是經濟,保護好生態,就會得到生態的饋贈。良好的生態環境能夠創造無盡的經濟效益,促進我國經濟社會的可持續發展。綠水青山在我們的保護和實踐下,可以轉化為金山銀山。

(三)文化層面:“生態興則文明興”

縱觀世界歷史,我們不難發現,往往有著璀璨文明的國家和地區,其生態環境也格外優美,人與自然關系也更加和諧,而文明走向衰落甚至已經消亡的國家和地區,不斷惡化的生態環境都是其普遍具有的特征。一部人類文明的發展史其實就是一部人與自然的關系史,自然生態環境的變遷決定著人類文明的興衰更替。發源于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流域的古巴比倫文明曾經盛極一時,但卻最終走向衰弱,究其原因,就是盲目開墾耕地、過度砍伐森林、不合理的灌溉最終導致這個地方成為一個不毛之地。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如人類的砍伐導致復活節島文明和古埃及文明的消亡。習近平總書記熟讀歷史,自然知道生態環境在中華文明的發展興衰過程中的重要性,為此在2018年5月18日的全國生態環境保護大會上提出要“建立健全以生態價值觀念為準則的生態文化體系”[10]。首先,要將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突出地位,在全社會樹立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生態價值觀,這樣才能從根本上減少人對自然環境的破壞。其次,要通過各種媒體網絡等多渠道加強對廣大人民群眾的輿論引導,在全社會大力倡導綠色消費模式,引導人民樹立文明消費模式和生活方式。最后,要加大力度普及生態環境保護方面的法律法規,在全社會營造保護環境、建設生態文明的良好氛圍。當然,我們必須立足人類實踐的發展來看待這一問題。顯然,“生態興則文明興”的理念,“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生態歷史觀,是社會主義生態文明建設必須堅持的科學原則。”[11]

(四)社會層面:“良好生態環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

伴隨著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人民群眾的需求也不斷升級換代。我國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人民生活水平也在穩步提升,物質生活富裕了,人民群眾對更優美環境的期望也日益強烈。昔日“盼溫飽”,如今“盼環保”;以前“求生存”,現在“求生態”,建設生態文明已經成為全體中國人民的共同意志。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良好生態環境是最公平的公共產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12],在這一理論的指導之下,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高度重視生態環境保護工作,堅決向污染宣戰,提出要打贏藍天保衛戰、碧水保衛戰、凈土保衛戰。打好污染防治攻堅戰不僅僅是十四億中國人民的共同期盼,也是建設美麗中國的時代要求。中國共產黨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高度重視并全力解決威脅人民群眾身體健康,給人們群眾的生產生活造成困擾的生態環境問題,努力為人民提供更多更優質的生態產品。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體現了總書記深厚的人民情懷,也是中國共產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宗旨的生動體現。

三、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時代價值

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深化了對中國共產黨執政規律的認知,為中國生態文明建設提供了科學的行動指南,為解決全球生態環境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煥發時代風采,彰顯時代價值。

(一)深化了對中國共產黨執政規律的認知

在新時代的征程上,中國共產黨以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為指導,在我國生態文明建設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同時也不斷深化了對共產黨執政規律的認知。首先,這一思想深化了對中國共產黨執政宗旨的認識。中國共產黨是為人民服務的政黨,黨的宗旨和一切工作的出發點都是為人民群眾服務。習近平總書記在多個公開場合多次強調“環境就是民生”“良好生態環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建設生態文明關系人民福祉”,生態環境關乎著人民群眾的切實利益,良好生態環境也是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環境的需要。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提出“著力建設健康宜居美麗家園”,從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需求出發,積極回應人民群眾對良好生態環境的所想、所盼、所急,補齊生態文明建設這塊民生短板,牢牢把握住了黨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的根本方向。其次,這一思想強化了對黨全面領導地位的認識。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代表大會上,“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生態文明”被寫入了黨章,著重強調在生態文明建設過程中必須牢牢堅持和鞏固黨的領導地位。“黨從思想、法律、體制、組織、作風上全面發力,全方位、全地域、全過程加強生態環境保護,推動劃定生態保護紅線、環境質量底線、資源利用上線、開展了一系列根本性、開創性、長遠性工作。”[9]15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牢牢抓住了黨對生態文明建設的全面領導,堅持黨的領導是一切工作的前提,只有堅持黨的集中統一領導,我們才能用科學的理論武裝自己,指導建設社會主義生態文明。最后,這一思想加強了黨的政治、組織建設能力。中國共產黨領導著十四億多人的社會主義大國,必須提高加強黨的政治、組織能力建設。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首次將生態文明建設提高到政治建設的高度,并提出生態文明建設是“國之大者”,要求各級領導干部特別是高級干部要心懷“國之大者”,深刻認識到生態文明建設是利國利民、造福子孫后代的重要工程。同時,在這一思想的指導下,建設了一支聽黨話、跟黨走的生態環境保護鐵軍,并設立河湖長制,將生態環境的治理與領導干部的政績掛鉤,這也是對生態文明建設的重大制度創新。

(二)為中國生態文明建設提供了科學的行動指南

生態文明建設既要立足于當前的生態現狀,同時還要著眼于未來的永續發展,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正是這樣一個規劃長久、系統完整、邏輯嚴密的科學思想體系。首先,這一思想來源于實踐,并指導著新時代我國的生態文明建設。針對我國生態環境方面的短板,學習總結前人對我國生態文明建設的探索實踐,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為我國的生態文明建設的戰略定位、總體布局、思路方法、重大原則做出了科學謀劃。其次,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不僅僅是對馬克思主義生態觀的繼承發展,更蘊含著豐富的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和方法。“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生態價值觀立足當下、放眼未來,創新了馬克思主義的生態觀;“保護生態環境就是保護生產力,改善生態環境就是發展生產力”,這一理念中生態環境被當作重要的生產力要素來認識,助推經濟社會發展,創新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生產力觀;“良好生態環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將人民福祉與生態環境相關聯,創新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生態民生觀。最后,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勾畫了美麗中國的總藍圖。十八大以來,我們將“美麗中國”納入了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目標。沒有優美的生態環境,中國何以“美麗”。在“美麗中國”藍圖的規劃之下,我們提倡合理、高效利用自然資源;做好環境污染的治理工作;尊重物種的多樣性,逐步恢復生態破壞地區的生態平衡;建設全面發展的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讓綠水、藍天、青山成為我們的生活常態。

(三)為解決全球生態環境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世界各國之間的聯系日益密切,世界各國越來越成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運共同體。生態環境問題在當今是阻礙世界各國發展的一個重大問題,全球生態環境的破壞、惡化直接威脅著人類的生存和發展。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立足于解決國內生態環境問題的同時又胸懷世界,為共同應對世界的生態環境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中國方案。首先,這一思想提倡“地球是人類的共同家園”的全球觀。人類生活在同一個地球上,地球是人類賴以生存的唯一家園,人類能否在地球上繼續創造燦爛的人類文明,同生態環境息息相關。在生態環境面前,人類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命運共同體,這就要求各國要加強合作、勇于擔當,共同醫治生態環境的累累傷痕,共建地球生命共同體。其次,這一思想倡導“共建清潔美麗世界”。建設綠色家園是全人類共同的夢想,這也是世界性的偉大工程,世界各國既是參與者也是受益者。各國要堅持以人為本,本著為當代人民造福、為后代人民負責的態度做好生態環境保護工作;要堅持多邊主義,遵循《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巴黎協定》等國際環境保護法律和協定,加強國際生態治理交流與合作;要堅持共同但有區別的責任,充分肯定發展中國家對環境保護所做出的巨大犧牲和貢獻,同時發達國家應以更廣闊的胸懷為發展中國家的生態環境治理提供資金和技術上的支持。最后,這一思想積極推動全球可持續發展。中國作為世界上的大國,始終展現大國風度、大國擔當,是全球的生態環境治理的重要參與者、引領者和貢獻者。中國倡導世界各國加強合作共走綠色發展的正路,不走“先污染后治理”的歪路;堅持正確的義利觀,加強與世界各國合作,推動構建公平、合作、共贏的全球環境治理體系;共同打造綠色“一帶一路”等,為全球的可持續發展做出了中國貢獻。

黨的二十大繪就了一幅中國人民更加美好未來的壯美藍圖,同時在論述當前面臨的困難和問題時指出生態環境保護任務依然艱巨。在新的征程上,生態文明建設之路依舊任重而道遠,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仍是指導我國生態文明建設的行動指南。只有學習好、理解好、運用好這一思想才能不斷開創新時代中國生態文明建設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