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新勇
(山東省圖書館,山東濟南 250100)
隨軍書店——圖書館全稱華東軍區、第三野戰軍隨軍書店——圖書館(為行文方便,本文簡稱隨軍書店——圖書館),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文化工作者在戰火紛飛的年代,為提高部隊政治文化素養創建的一個文化機構,為加強部隊政治思想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 加強隨軍書店——圖書館的運行模式、服務思想等的研究,對當下做好圖書館工作具有重要借鑒意義。
隨軍書店——圖書館創建于1947 年4 月,其前身為山東新華書店隨軍書店,后隨著部隊的文化需求,隨軍書店業務延伸至圖書借閱等方面,故名。 自創建至1951 年4 月圓滿完成任務,結束全部工作。4 年間隨軍書店——圖書館從沂蒙山區到江蘇、上海、浙江、福建、江西等省市,由小到大足跡遍布大江南北,先后在部隊各單位建設分店、中心支店、支店31 個,另在相當一部分師、團等單位建立圖書館(室)。 其中在軍區、野政設圖書工作管理組兼華東新華書店(注:1947 年華中新華書店北撤,后并入山東新華書店總店,翌年7 月山東新華書店總店改稱華東新華書店總店)隨軍分店,統一指導全軍書店與圖書館工作;在兵團設立中心支店——圖書館;在二級軍區、軍及相當于軍的單位成立支店——圖書館;師(分區)以下按需建立小型革命軍人圖書館(師團)或圖書室(營連)。
在部隊政治部領導下,隨軍書店——圖書館各級單位根據各自任務,因地制宜,通過圖書銷售、圖書借閱、圖書閱讀指導、新區展覽、出版部隊讀物等形式多樣的文化服務活動,為廣大軍民綜合素質的提高做出了重要貢獻。
隨軍書店——圖書館設立的目的即一切為部隊所需,提高干部戰士的政治、文化、軍事素養。 隨著解放戰爭形勢的迅猛發展,大量新兵加入到革命陣營,其中國民黨兵占了很大部分。 據葉飛回憶:“我軍轉入大反攻以后,部隊中俘虜兵的數量越來越大,在連隊戰士中約占80%以上。”[1]但他們的革命動機、政治理論修養亟待提升。 為了加強理論學習,明確政治方向,隨軍書店——圖書館發行了《新民主主義論》《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等革命理論書籍,讓大家明曉了中國革命的目的、任務、方向,為革命勝利打下了堅實的思想理論基礎。
隨軍書店——圖書館在新區宣傳方面的工作也是卓有成效。 由于受國民黨反動文化的蒙蔽,很多新解放城市群眾對我黨和軍隊的方針、政策存在模糊認識和疑問。 針對此情況,隨軍書店——圖書館在部隊政治部領導下開展了新區展覽宣傳工作。 據載,開展新區展覽的城市有許昌、漯河、開封等數十座,每次參加的群眾由幾百人到兩萬人之多。 在上海時曾經集中五個書店——圖書館進行多方面展覽宣傳工作。 這一工作起到很好宣傳功效。 據王益等著《戰爭年代的山東新華書店》載:“觀眾中最多的是學生和教員,也有商人和職員。 《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論聯合政府》……和宣傳城市政策、土改政策的小冊子很受歡迎。 有的向我們借閱毛主席著作,有的向我們傾訴思想上的苦悶,有的書店主動要求與我們建立聯系……”[2]有的知識分子看了展覽的書籍后很快打消了對黨的知識分子政策的懷疑,很多學生在展后直接報名參加了解放軍。
1947 年10 月華東野戰軍開始進行新式整軍運動,該運動具體包括三個階段:一是訴苦(訴舊社會和反動派所給予勞動人民之苦)階段。 二是檢查存在的問題的查階級、查工作、查斗志的三查階段。 三是以提高為主的整頓組織、整頓思想、整頓作風的三整階段。 針對此情況,隨軍書店——圖書館適時推出了《李有才板話》《血淚仇鼓詞》《白毛女鼓詞》等書籍,有力配合了整軍運動。 此外在戰前動員、慶功選模、慰問傷病員等工作中,隨軍書店——圖書館緊密圍繞中心任務及時提供配套圖書,廣大干部戰士通過閱讀相關書籍統一了思想,提高了斗志,增強了革命必勝的信心。
革命軍隊中貧苦農民占了很大比例,據載軍中戰士約有70%為貧農出身[3]。 他們長期受封建地主階級的壓迫和剝削,文化程度較低,不識字的現象也大有人在。 這一現象嚴重制約了干部戰士思想覺悟和軍事技術的提高。 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指出,我們要戰勝敵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槍的軍隊。 但是僅僅有這種軍隊是不夠的,我們還要有文化的軍隊,這是團結自己、戰勝敵人必不可少的一支軍隊[4]。 為提高部隊的文化知識水平,隨軍書店——圖書館專門出版了《人民軍隊三字經》作為識字課本供戰士學習識字之用。 該書通俗易懂、言簡意賅,又特意做成64 開本以方便攜帶,結果大受歡迎,印數高達25 萬冊[5]。
隨軍書店——圖書館的服務對提升部隊的文化素養起到了很大作用。 曾有干部戰士反映過去兩年看的書沒有在圖書館半月時看得多,也有的連隊因讀書熱掀起了學習熱潮,連不識字的也要求講故事、學知識。 衛生部支店直接在病房設立圖書館,病員閱讀后,均稱這是不同凡響的“精神療法”[6]。
戰無不勝的部隊必要有良好軍事素養作保障,軍事素養的提高同樣離不開軍事圖書的支撐。 山東抗日根據地和解放區的出版機構素來重視軍事類圖書的出版發行工作,出版翻印的軍事類圖書已查到的有253 種,占總數的8%[7]。 萊蕪戰役后,山東新華書店總店組織慰軍活動,專門向部隊贈送《蘇聯的軍隊》一書,受到部隊首長贊許。 隨軍書店——圖書館對軍事類圖書也非常重視,在創建之初即推出蘇聯作家西蒙諾夫的名著《日日夜夜》,該書反映了斯大林格勒戰役全過程,對干部戰士的軍事學習極具啟發意義,反響也很大。 另外,還推出了根據淮海戰役通訊報道出版的圖書《淮海大戰》,該書分5個單本和合訂本,各印2 萬冊,共出12 萬冊[8]。 大量軍事類圖書的供給無疑對干部戰士軍事素質的提高起到重要助推作用。
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不僅受到了軍民的熱烈歡迎,也得到業內高度認可。 1949 年10 月,全國新華書店出版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會議目的在于總結出版發行工作的經驗,了解過去及當前的工作情況,決定今后新華書店出版工作的方針和統一辦法[9]。 根據會議安排,隨軍書店——圖書館的陳雨在會上專門作了《華東軍區、第三野戰軍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報告》。 同年11 月9 日,軍委總政治部、中宣部聯合向全黨全軍轉發隨軍書店——圖書館的做法,同時給予了充分肯定。
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之所以取得成功,本文認為主要體現在以下幾方面。
隨軍書店——圖書館的創建正當其時。 解放戰爭時期,隨著國民黨軍的進攻被一個個粉碎,戰爭規模越打越大,戰線越拉越長。 部隊的流動性加大,給為部隊提供文化服務的新華書店帶來了很大困難。如何保持與部隊的聯系,為干部戰士及時提供文化服務,成為新華書店的一個新課題。 雖然說戰斗激烈,但干部戰士的文化需求依然強烈,野戰部隊更是如此。 據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人員回憶,干部戰士對文化的需求非但是有,而且非常強烈:有的戰士因看不到進步書籍而看舊小說,有的戰士為讀書專門留出津貼用作買書,這種現象愈往基層愈是明顯。 當時曾有這么一個例子,說戰士非常想看《恐懼與無畏》一書,但因行軍怕帶在身上增加負擔,于是戰士們就把這本書拆成七份,由七人分別負擔,輪流閱讀。
1947 年4 月應運而生的隨軍書店,根據以往工作經驗,打破了原來單純售書的單一服務模式,與時俱進推出了圖書借閱、出版圖書、舉辦新區展覽、召開讀書座談會等服務,很快受到廣大軍民的歡迎。
實踐證明這一舉措正合時宜。 孟良崮戰役后,一、四、六縱隊的指戰員看到隨軍書店——圖書館帶來的為照顧部隊購買力,打折銷售的新書如《日日夜夜》《李有才板話》《三勇士》《恐懼與無畏》通俗本等,以及按成本價銷售的文具,大為高興,都爭先恐后地購買。 “一縱隊葉飛司令員和縱隊宣傳部還特地向華東局提出要求,讓隨軍書店長期留在部隊。”[10]陳雨在全國新華書店出版工作會議第九次大會上的報告《華東軍區、第三野戰軍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報告》中的相關數字也證明了這一點:隨軍書店——圖書館在兩年多的時間里,共發行圖書50 余萬冊[11],出版圖書6 種,印行24 萬冊。 另從外線出擊到1949 年10 月,舉辦的展覽達70 余次,涉及的城市有許昌、漯河、開封、濟南、合肥、上海等50 多座,參觀人數在25 萬人以上[12]。
隨軍書店——圖書館擔負著重要宣傳教育任務,其在日常管理方面極其嚴格。 隨軍書店——圖書館到部隊后的建制雖屬新華書店,但要聽從部隊指揮,由部隊各級宣教部門領導。 在日常業務開展方面也有嚴格請示報告制度,按規定在出版圖書、新書宣傳、外采圖書等工作部署之前,須先由部隊政治機關、宣教部門按照領導分工分別審查批準,即使是口頭宣傳也必須由有政治基礎且熟知黨的政策的同志來擔當。 嚴格把關的目的在于保證各項業務工作的方向性、正確性、科學性,最大限度減少失誤。
由于工作人員多半路起家,因此隨軍書店——圖書館在發展過程中非常重視業務培訓工作。 在曲阜、上海舉辦兩個短期業務學習班,1950 年又在南京舉辦了30 多人參加的業務培訓班,培訓內容包括隨軍書店——圖書館的性質、任務,圖書出版、發行、分類、編目知識等。 經過學習,這些諳習專業知識的學員回到各自工作崗位后很快成為業務骨干力量。此外,為加強科學管理還專門編印了《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手冊》供工作人員學習之用。
為戰爭服務,為部隊服務,從文化上積極支持前線是隨軍書店——圖書館創建的中心思想。 它不是“單純地方的、商業的、上層的舊式機構,而是部隊的(在部隊特定條件和需要之下)、文化的(專門進行文化活動)、服務的(為廣大指戰員群眾服務的)新式機構”[13]。 這一服務宗旨在《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手冊》(前言)中也有明確規定:“人民軍隊是文化的軍隊,‘隨軍書店——圖書館’是部隊文化事業和文化建設的一部分,一切圖書出借、展覽、經售、介紹等都是以豐富部隊廣大干部戰士文化生活為總目標而采取的良好靈活的方式方法?!盵14]為了保證做好這一工作,山東新華書店總店于1947 年6月30 日召開會議專門討論了如何支持隨軍書店的問題,并做出會議決議:“書店應就現有條件,在本身業務范圍內,努力為前方工作,為戰爭服務。”并強調:“與野戰軍密切聯系的隨軍分店,為本店直接為前線服務之前哨部隊……但前方之順利進行有賴于后方經常及時地大力支援。 支援隨軍書店即是支援前線,為此,本店今后各部門的業務,以支援隨軍分店為主?!盵15]總店還要求各隨軍書店完成好這一任務,要不怕損失、不怕虧本。
正是在這一指導思想下,隨軍書店——圖書館的業務工作得以逐步延伸擴大。 可以說部隊需要什么文化服務,與之相對應的文化工作隨即誕生,一切工作都急部隊所急,想戰士所想。 這是隨軍書店——圖書館能夠迅速發展壯大的根本原因。
隨軍書店——圖書館創建時間在全軍所有隨軍書店中雖非最早,但其在服務模式和功能發揮上確有獨到之處,涉及業務項目之多也是其他隨軍書店所不可比擬的。 抗日戰爭時期,新知書店在新四軍軍部駐地建隨軍書店,其業務主要面向皖南新四軍部隊銷售圖書。 1948 年8 月,邊區新華書店組建第一野戰軍隨軍書店,業務內容涉及圖書銷售和借閱,總體規模偏小。 抗美援朝時期赴朝的新華書店戰地文化服務隊由于是境外作戰,雖向中國人民志愿軍供應了大量書刊,并同時提供閱覽服務等,但始終未有獨立出版過部隊讀物。
隨軍書店——圖書館的優勢在于不僅服務項目多,而且創造性地將出版、銷售、圖書館業務有機結合,共同作用,形成了館社店三位一體的全新服務模式,并且在運行中相互影響、相互補充、相得益彰,使各項服務效益得以最大提升,充分滿足了干部戰士的文化需求。
從以下事例可見這一服務模式的成功之處。 前文所述部隊干部戰士的文化程度普遍較低,但當時隨軍書店——圖書館由于遠離山東新華書店總店,不能及時補充課本,而自身庫存中又難有合適課本可用。 為盡快彌補這一短板,遂就地取材在淮海戰役后邀請部隊作家李燕蓀編寫了《人民軍隊三字經》一書,以作臨時課本之用,結果該書一面世即受到干部戰士的歡迎,也得到部隊首長認可。 通過日常圖書銷售和借閱工作,也讓工作人員對干部戰士的閱讀需求特點得以深入了解,同期出版的《淮海大戰》等圖書均成為熱銷書。 1950 年,隨軍書店——圖書館專門購買部隊讀物300 套,每套250 冊[16],以充實連隊圖書室。 其購書經費來自兩方面,一是出版上述圖書的銷售收入,二是書店的盈余。
隨軍書店——圖書館館社店三位一體同步運行,實際上是將圖書的生產、交換、消費、分配合而為一,并力求各環節效益最大化的融合發展模式。 這段歷史雖已過70 余年,但其運行模式仍為時代所需。 特別是進入21 世紀后,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經濟高速發展,人民生活水平廣泛提高。 高效快捷的生活節奏致使人們對信息的需求越來越強烈,對提供的文化服務要求也是越來越高。 為滿足人們的精神文化需求,各級圖書館的公共文化服務也在不斷尋求新的突破,館社店融合發展便是其中之一。2010 年1 月1 日,由中國出版集團主管,中國圖書館學會協辦,新華書店總店所屬《新華書目報》社具體承辦的《圖書館報》創刊,該報刊載內容涉及出版、發行、圖書館業界動態等,為館社店三方人員暢所欲言提供了國內第一平臺。 與此同時,館店、館社融合發展的探索實例也是風起云涌。 最有代表性的合作方式有:讀者直接參與文獻資源建設方式,如目前各圖書館廣泛開展的“你選書我買單”活動即采用此方式;采編業務合作方式,即由出版社、書店直接參與制作書目數據,傳遞書目信息等,如目前大多數圖書館實行的采編加工業務外包于館配商方式。由于當前我國館社店隸屬關系不同,分屬不同行業部門管理,致使在融合發展中的靈活性、可持續性、功能發揮上仍有待提高。 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大量云技術的應用,相信三者的互聯互通、跨界合作將更加成熟。
當前,圖書館文創工作蔚然成風,各館結合館藏推出的精美文創產品,對宣傳館藏,提高圖書館知名度,弘揚傳統文化等起到了很好助推作用。 但是,據統計各館文創產品銷售大都不樂觀,這是值得業界思考的問題。 隨軍書店——圖書館在開展圖書借閱、銷售等業務的同時還有重點地供應了鋼筆、墨水兩樣文具。 因為這兩樣文具不僅可用來學習文化,還可用來寫信。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它們的推出很快贏得干部戰士的喜愛。 特別是部隊進入上海后,又專門向新民鋼筆廠訂制了刻有“軍用鋼筆”字樣的鋼筆,并以成本價銷售,結果很快就在南京、上海兩地部隊中銷售了500 余打[17]。 這一經營性的嘗試既滿足了部隊的文化需求,亦對自身的發展壯大大有裨益。 本文認為鋼筆的熱銷首先是急干部戰士所急,滿足了其日常書寫和學習這一需求,其次價格優惠,以成本價銷售,而“軍用鋼筆”四字的刻寫,這一看似簡單的設計元素不僅體現了使用者的光榮身份,更為鋼筆的熱銷錦上添花。 如今圖書館發展文創產業,物質、技術條件已非昔日可比,要贏得社會的認可,還應在文創產品的定位、設計、售價等方面多下功夫。
一個企業的發展必須具備自我糾錯自我完善能力,才能在變化莫測的市場環境中勇于創新昂首向前。 圖書館工作亦如此,一成不變、墨守成規,只能讓工作停滯不前。 因為圖書館是一個生長著的機體,不同歷史階段承擔的社會職責決定圖書館的職能,不同時期讀者的需求決定了圖書館的功能,要在服務中游刃有余,就必須懂得按照讀者需求自我調整,自我變革,否則必被讀者拋棄。
隨軍書店——圖書館發展之路并非一帆風順,在創建初期本意是到部隊去售書,解決干部戰士看書難這一問題。 由于缺乏宣傳,工作方式單一,士兵們認為隨軍書店——圖書館只是來賣書做生意的,多持圍觀態度,工作一時陷于窘境。 除三縱支店、九縱支店外,其余支店先后撤回。 隨后工作人員對各支店的成功失敗原因分析總結,發現部隊的需求是多方面的,單一服務顯然難以完成任務,于是廣開思路,拓寬服務范圍,各種新服務方式應運而生,逐漸贏得部隊好評。 隨軍書店——圖書館的成功案例告訴我們,圖書館的發展之路不能循規蹈矩、一成不變,必須及時總結,及時調整,勇于變革,方能立于不敗之地。 而調整變革的依據在于社會環境和讀者需求。 正如《隨軍書店——圖書館工作手冊》(前言)中說:“兩年半來有一個基本經驗,即凡是運用一切時機,采取各種方式主動的與廣大干部戰士群眾相結合,書店、圖書館的工作就顯得何等生動活潑,蓬勃地發展起來,并有可能逐漸成為指戰員們學習進步的一個堡壘……”[18]
新時期,讀者需求更加多樣化、復雜化、特殊化,圖書館作為社會成員學習知識、提升能力的重要文化信息機構,也要緊跟讀者需求,及時調整服務功能、方式、手段。
革命斗爭與解放區建設離不開先進理論與文化。 支援前線不僅物質、軍事方面,還有精神文化方面。 隨軍書店——圖書館的建立不僅宣傳了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提高了干部戰士的理論水平、斗爭經驗、文化素養,更重要的是鼓舞了軍民的斗志,增強了黨的凝聚力、影響力和戰斗力,為贏得一個個勝利打下了堅實的精神文化基礎。
隨軍書店——圖書館這段歷史距今已有70 余年,但對其研究仍具有重要現實意義,其扎根部隊基層的工作作風,開拓創新的服務理念,以及融圖書出版、發行、圖書館服務于一體的融合發展模式仍值得我們廣泛借鑒和認真學習。 無論在戰火紛飛的革命戰爭年代,還是在信息技術極度發達的網絡時代,人們的文化閱讀需求是永遠存在的。 那么,如何做好讀者服務工作呢? 作為圖書館員來說,途徑只有一個,那就是踏踏實實本著讀者第一,服務至上的服務理念,大膽借鑒、積極進取、勇于創新,工作定會無往不勝、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