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驅動發展視角下海南熱帶農業發展探討

白 凈，董定超，梁偉紅*

（1.中國熱帶農業科學院科技信息研究所，海南海口 571101；2.海南省熱帶作物信息技術應用研究重點實驗室，海南海口 571101)

農業是國民經濟中的重要產業，是國民經濟的基礎。廣義的農業包含了農、林、牧、副、漁業等產業形式，本研究主要基于熱帶農業展開，指在高溫多雨、全年長夏無冬、水熱資源豐富、植物生長繁茂的熱帶地區，以發展水稻、甘蔗等農作物和天然橡膠、椰子等多種熱帶經濟作物、經濟林木及熱帶水果為特色的農業[1]。我國的熱帶農業主要集中在南方省份。海南島地處熱帶，是我國最南部的省份，也是我國唯一全部處于熱帶的省份，其農業生產的主要形式是以發展熱帶農業為主的綜合型、外向型大農業。海南省由于農業基礎較差、科技含量不足等原因，熱帶農業的發展與國內外先進地區仍有較大差距。在新的時代背景下，海南熱帶農業發展離不開創新。

創新是民族進步的靈魂，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縱觀人類文明發展史，人類社會從低級到高級、從簡單到復雜、從原始到現代的進步歷程，就是一個不斷創新的過程。人類文明進步所取得的豐碩成果，其根本在于創新。通過科學發現、技術創新、工程技術的不斷進步，將科學技術應用于生產實踐而形成先進生產力，不斷推動社會進步。不同民族的發展速度有快有慢，發展階段有先有后，發展水平有高有低，但其根本在于民族的創新能力[2]。由此可見，創新是國家興旺發達的不竭動力。本文基于國家鄉村振興大背景下，分析海南熱帶農業的特征，并通過現有資料總結概括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現狀，找出存在的問題，再借鑒國內外熱帶農業發展的先進經驗，結合海南地域環境特色，基于創新視角提出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的對策建議，以期在摸清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現狀及其現有問題的前提下，借鑒國內外高效熱帶農業的創新做法，形成具有海南特色的熱帶農業特色創新方法，為從事、關注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的相關人士提供參考和啟發。

1 發展現狀

海南是我國唯一的全域處于熱帶的省份，良好的氣候環境和充足的生態資源賦予其發展熱帶農業的先天優勢，具有熱帶特色鮮明、符合國家戰略和國計民生需要、島嶼屬性鮮明等特征，是我國熱帶農業發展的寶地。近年來，在國家和省政府的政策引領和支持下，海南省大力推進熱帶農業發展與創新，省內熱帶種植業、熱帶畜牧業和熱帶漁業都取得了良好的發展成果，椰子、天然橡膠、芒果等農產品產量倍增；文昌雞、屯昌豬、海南和牛等肉產品享譽全國；海水養殖、海洋捕撈、水產品加工產業迅速發展。雖然海南省熱帶農業發展已取得顯著成效，但仍存在一些阻礙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的問題，如傳統品種同質化問題嚴重，自主創新優良品種不足；規模化產業化程度較低，生產效率不高；基礎設施差，機械化水平低，生產成本高；資金投入不足，專業人才缺乏；熱帶農業生產管理模式落后等。這些問題集中反映出目前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缺乏自主創新，需要進行不同程度的創新驅動來破除當前發展阻礙，推動熱帶農業的創新發展。

海南熱帶農業的創新發展可以通過借鑒國內外針對熱帶農業發展采取的一些先進做法和經驗，從以下方面推進：在技術方面，加強良種選育及病蟲害防控技術研究，推動進行產物收割、加工等生產過程；在管理方面，從人才、資金、種質等提高投入，優化管理質量；在模式方面，通過多種模式結合，完善熱帶農業產業體系；在人才方面，加大人才培養力度，引進高質量的熱帶農業專業人才；在政策方面，國家、省政府及相關部門，財政政策與其他政策配合支持，使海南熱帶農業得到根本性的發展與提升。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是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的戰略支撐。發展離不開創新，創新才能驅動發展，在海南建設自貿港的當下，創新顯得尤為重要。海南熱帶農業的可持續發展更離不開創新，需要通過創新驅動熱帶農業產業的進步，提高熱帶農業經濟的活力。相信未來海南熱帶農業將成為海南自貿港的一張矚目名片，把中國現代化、創新化、高質量化熱帶農業帶向世界。

2 存在的問題

2.1 自主創新優良品種不足

現代熱帶農業的發展離不開對適合本土生長的優良品種的創新培育和研發，而海南熱帶農業品種主要是在引進國外種質資源的基礎上創新利用發展而來。海南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仍存在傳統品種退化、主要品種同質化嚴重、自主培育的專用性新品種相對較少、推廣種植面積占比較低等問題。如目前芒果栽培品種僅30% 是自主研發培育，其推廣面積僅占22%[3]。生產實踐表明，最好的品種、最優的技術、最適合本土的品種是無法通過引進得到的。同時，農業品種和技術具有較強的區域性和氣候依賴性，僅靠“引進”“輸入”和“示范”無法支撐海南熱帶農業的可持續發展[4]。因而輸入引進可以解決一時問題，但是自主創新優良品種才是海南熱帶農業可持續發展的長久之計。

2.2 熱帶農業資金投入不足

海南熱帶農業發展離不開資金支持，目前海南熱帶農業存在較大的資金缺口，且金融支持不足的問題較為顯著。首先，海南熱帶農業科技發展專項資金投入不足，雖然近10年來，海南明顯加大了科技資金的投入力度，政府用于農技推廣的資金每年都在增加，但與農業技術推廣需求還存在較大的差距，與全國其他省市相比，投入經費僅高于青海和西藏，投入強度僅為0.46%，遠低于全國2.07%的平均水平。近年來，海南取得了400 多項農業科技成果，但科技成果轉化率始終徘徊在45%左右，主要是因為基層農業科技推廣力量薄弱，且很多農業科技推廣項目脫離了農民的實際需求。其次，由于農村信用環境差，貸款擔保體系不完善、抵押難、農業保險落后等原因，金融機構對熱帶農業的資金支持積極性不高。最后，海南省農村金融服務體系不完善，農村金融服務覆蓋面窄，金融產品單一，金融供給不足[5]。

2.3 熱帶農業人才匱乏

人才是熱帶農業發展的根本助推力，也是創新的載體。但是海南農業科技人員的數量及密度均低于全國平均水平，農業高級科技人員更是緊缺。海南主要農業科研機構高級技術人員占比僅為10.1%，遠低于全國28.7%的平均水平[8]。首先，本土人才培育方面，海南本土高校較少，熱帶農業相關專業高水平學生少之又少，同時熱帶農業高校人才外流嚴重。其次，人才引進方面，雖然近年來人才引進力度有所加強，但是熱帶農業方面人才引進成效并不顯著。而農技推廣人員是農業技術推廣的主要執行者，其專業水平和業務水平的高低直接決定著農業技術推廣效果的優劣。在海南農業科技推廣人員中，高級和中級技術職稱比例僅占19.2%，農業技術推廣人員非涉農專業出身現象嚴重[6]。因此，熱帶農業人才的匱乏嚴重阻礙了農業新技術的推廣進程，阻礙了創新發展，制約了海南熱帶農業的發展。

2.4 熱帶農業管理模式落后

海南熱帶農業生產屬于小規模、細碎化的經營管理模式。因此用不用良種良法，用不用機械化，農民對此不敏感，經濟效益也不明顯，而各類熱帶農業技術受制于小規模、細碎化經營環境難以推廣，面臨創新難度大、組合集成難度大、推廣難度更大等困境。而現有種植農藝標準不統一，機械作業難度和成本陡增，實際工作效率和質量與農戶期望的效益差距較大，而且農藝與農機技術的不匹配，制約了農業機械化的快速發展[7]。管理模式的落后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海南熱帶農業的發展。

2.5 規模化產業化程度較低

目前，海南主要熱帶農業生產技術不適應規模化、產業化的要求，種養捕技術推廣落后，生產效益較低[3]。無論是種植業還是漁業、畜牧業，大多為散戶經營，生產經營主體小而分散，很大程度上處于簡單粗放狀態，集約化程度低，輻射帶動能力弱，推廣難度大，抵御市場風險能力差，無法形成產業鏈，創新能力不足，無法達到規模經濟[8]。海南熱帶產品經營小規模、大群體，小生產、大市場的矛盾依然突出。生產產品主要為初級產品，高附加值產品較少，精深加工技術匱乏。熱帶農產品儲運技術落后，商品運輸損耗較大，因而對產品外輸造成較大阻礙，如海南熱帶農產品運輸中的損耗最高可達30%。海南農業現代化和集約化起步相對來說較晚，因而海南目前農村基礎設施不夠完善，農業綜合生產能力不高。目前，海南熱帶農業基礎設施農業科技含量低，設施裝備差，機械化程度不高，運行機制不健全；農業用水效率不高，農田灌溉技術相對落后，自然降水利用率低[9]。這是由于海南適用農機裝備類型少，輕簡化、便利化、信息化、智能化的高科技農業設施匱乏導致。2019 年，熱帶農業機械化水平僅為46%，遠遠低于全國69%的平均水平[3]。機械化水平低，導致海南熱帶農業生產規范化產業化程度低，生產成本居高不下。

3 對策建議

3.1 創新品種選育、病蟲害防治技術

總結國內外熱帶地區農業發展經驗，其共同之處均離不開熱帶農業技術創新。針對海南自主創新優良品種不足的問題，要通過自主創新優質品種、掌握關鍵病蟲害防治技術，才能實現熱帶作物種植面積、產量的大幅提升，實現熱帶農業的規模化、產業化可持續發展。1）加強熱帶農業科研攻關部署、構建熱帶農業科技創新體系、注重熱作基礎性工作、強化熱帶農業基礎研究。圍繞熱帶農業和種業創新重大關鍵技術，注重新品種培育、優質品種選育、高效栽培、病蟲害防控、綠色健康養殖。在種質資源方面，國以農為本，農以種為本，而種以種質資源為根本；在熱帶作物種質資源的收集保存、鑒定評價方面，要形成一套具有海南特色的體系；在資源庫與平臺建設方面，通過成立熱帶植物優質資源庫推動熱作種質資源工作科學化、規范化和現代化發展，為熱帶作物產業的創建與升級奠定基礎；加強創建熱帶農業基因組學、蛋白質組學、主要熱帶作物遺傳轉化技術等方面結合的核心技術平臺，全面提升相關學科創新能力，從而為品種選育、病蟲害防控打下理論基礎；在推動良種選育及病蟲害防控方面，加強技術創新，同時進行產物收割、加工等方面的創新，這將對熱帶農業發展起到重要推動作用。2）通過創新基因選育技術結合海南本土特點的病蟲害防控技術兩大方面，實現創新引領海南熱帶農業發展。

針對具體的熱作產物，主要采取如下措施：1）主糧作物（木薯），進一步加快新品種選育，實現木薯產業主栽品種良種化。2）主要熱帶水果（椰子、芒果、香蕉、荔枝等），通過培育椰子雜交新品種，選育一系列高產、旱結、矮化優良品種，推動椰子主栽品種更新換代；對于香蕉產業，創新相應技術體系、提高良種覆蓋率，建立香蕉組培苗技術體系和病毒檢測技術；此外，還可進行芒果種質資源鑒定技術體系構建，針對荔枝花芽分化機理進行深入研究等；3）主要熱帶經濟作物（天然橡膠），在加強品種培育的同時注重攻關集成自動化割膠技術；在檳榔黃化災害防控、主要熱作果蔬與經濟作物病毒應對方面，建立實驗室和田間檢測應用的病毒檢測技術，同時加強抗蟲、抗病、抗害作物品種的培育[10]。

3.2 創新資金投入扶持政策

熱帶農業的發展與現代化農業體系建設離不開政策的支持與資金投入。經濟發展規律表明，投入決定最終產出，沒有必要而又適當的投入，產出也必然不會高。國內外發展經驗也表明，加大農業資金投入會對農業發展產生重要影響。首先，在財政政策方面，根據目前海南熱帶農業發展狀況，農業資金的投入力度仍有待提高。國家財政部門可以加大對海南特色熱帶農業發展的資金支持，海南省地方財政合理安排資金結構，加大對熱帶農業的財政資金及社會資本的投入，重點加強農業基礎設施及科技創新的可持續投入，發揮財政資金在熱帶農業發展過程中的杠桿作用。其次，針對目前海南省內自主研發能力弱、重要農業技術攻關弱等問題，在國家相關部門政策保證下，給予充分的政策支持，同時對省內各地涌現出的優勢特色產業給予政策傾斜，助力其為海南傳統熱帶農業發展注入新活力。再次，品牌農業發展過程中，如“橋頭地瓜”等，缺乏相應的機械化采收設備造成機械化程度低、采收成本高等問題，制定專項機械化扶持方案，增多機械設備申報渠道，完善特色優勢產業的各項扶持政策。最后，注重發揮政策的整體協調效應，加強各部門的溝通配合，避免不同部分、不同層級之間的政策沖突與干擾，避免因差異過大出現農業政策不適應，幫助政策充分發揮其最大效應。在自貿港建設背景下，針對熱帶農業的基礎性地位給予一定的保護性過渡政策，積極推動農業提高質量、加大效率、農產品深加工等進程，將自貿港建設融入熱帶農業發展中，有助于農業享受自貿港建設過程中的紅利政策。

3.3 創新人才培育模式

實現熱帶作物產區的振興與快速發展，離不開人才的支持與推動。因此，加強熱帶農業專業技術人才隊伍建設，是中國熱區“三農”事業發展所需，也是推動海南熱帶農業迅速發展所需[8]。首先，針對目前專業技術人才隊伍方面存在的問題進行分析研究。根據人才隊伍結構進行合理分析，結合現有的研究需求及未來發展需要，切實加強對產業專家、高技能人才、領軍人才的引進，通過優秀人才的引進為整個隊伍注入新的活力。其次，由于農業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創新，相關學科人員開展交叉科研合作的現象越來越普遍，針對這一情況，須加快優化人才配置、合理調整人才布局，避免人才資源浪費與低水平重復研究。通過積極引導創新能力弱的人員進行崗位轉移，實現以高效人才推動熱帶農業發展的局面。同時注重人力資源的管理機制改革，發揮好重要的引導作用，在研究人才評價時，堅決把能力與實干放在首位，注重結合政治品格、道德底線與社會責任等方面，杜絕有人渾水摸魚，堅決打破“大鍋飯”，加快推進政府人才管理體制改革，并注重科技人員科技創新精神的培育。再次，要注重高層次、高質量人才的培養。政府各職能部門應發揮其主導作用，對于科研經費撥款、人才薪酬資助體系及配套服務等方面出臺相關優惠政策，發揮引領作用，注重高層次人才的引培與資助力度，起到模范帶頭作用。同時可與海南當地高校，如海南大學等院所聯合進行相關領域高層次人才的培育，增加院校科研經費與人才培養的經費投入，通過各當地高校直接為熱帶農業發展研究輸送高質量人才。最后，專業技術人才是推動熱帶農業發展的重要助力，加強專業技術人才隊伍建設，不僅可以推動當地熱帶農業發展，還是一項促進農業現代化發展、提升熱帶作物產區科技創新水平的重要舉措。因此，要結合本地區實際情況及政策形勢，使人才隊伍建設緊跟發展潮流，爭取取得新成效。

3.4 創新管理模式

通過在人才、種質、資金等管理方面的創新，為海南熱帶農業快速發展提供新的方向與機遇[3]。1）針對熱帶農業發展過程中重要的種質資源管理方面，要加強種子管理體系建設，進一步深化種業體制改革、強化市場監管與品種管理，同時通過對種子企業進行抽查、打擊制作及銷售假劣種子、無證生產等違法經營行為，避免發生重大種子質量事故，以此加強種質管理為后續發展打下堅實基礎。在熱帶農業發展資金管理方面，在嚴格貫徹《海南省人民政府關于加快推進品牌農業發展的意見》及國家有關規定基礎上，結合省內實際，制定具體管理辦法，在財政廳和省級農業主管部門的共同管理下，嚴格規范各級部門具體管理職責，資金方面的合理管理將為熱帶農業發展提供根本性保障。2）重視海南省眾多熱帶農產品的質量安全管理。通過借鑒國內外立法經驗，推動質量管理制度建設，加快研制相關追溯管理辦法和配套實施規范，解決目前各個追溯系統間兼容性差、追溯信息管理和執行不一致、溯源管理效能低等問題。3）加強海南省熱帶農產品品牌建設，提升品牌底蘊，增強品牌發展實力。要為農產品品牌健康發展提供科學指導與總體謀劃，實現品牌效應帶動熱帶農業發展的新局面。4）在農產品與大數據融合發展共享服務平臺管理方面，加強農業數據的綜合利用水平，促進各市縣、各級管理機構、各行業領域中涉及熱帶農業數據資源的共享與信息開放，這在實現農產品高效化管理、便捷化服務的同時，形成數據賦能、大數據與金融科技聯合帶動熱帶農業發展的新格局。5）通過創新“農業+保險”的新模式管理，對海南熱帶農業發展過程中因氣象災害、海洋災害、地質災害等自然災害造成的問題提供后續資金保障。在管理方面，每一項創新都將是海南省熱帶農業發展過程的重要助推力。

3.5 創新產業發展模式

良好的熱帶農業發展模式不僅能提高當地農民的勞動積極性，促進熱帶產業發展，更有助于實現熱帶特色高效的農業發展目標。因此，順應自貿港建設背景下的海南熱帶農業發展趨勢，圍繞國家對海南熱帶農業的發展定位，根據“一中心兩區三基地”的建設目標，結合海南當地自然資源條件、社會經濟環境、農業政策導向等因素進行科學、合理、適用的熱帶農業發展模式選擇至關重要。就目前而言，主要有以下3種創新模式：1）結合海南自貿港建設，以融入自貿港產業體系作為導向的農業三產融合發展模式，“三產融合”是將熱帶農業納入到第二與第三產業的價值鏈，實現各個產業價值鏈的融合，以突破熱帶農業自身產業局限，促進農業價值鏈的提升。而融入自貿港產業體系則是通過融入旅游業、服務業、高新技術產業等，提高產業各環節關聯度，助力開拓熱帶農業新市場與新空間。通過該產業模式，不僅推動當地熱帶農業轉型升級，更有助于海南熱帶農業高度融入自貿港建設，共享自貿港建設紅利。2）以投資和技術合作為導向的全球型農業產業鏈發展模式，主要以投資與農業科技對外合作為導向，通過積極參與全球農業市場產前、產中、產后各環節的配置，形成一個完整的農業產業鏈與價值鏈，促進海南當地熱帶農業發展成為全球農業市場中重要的參與者和有力的競爭者。3）以高科技、高技能為導向的熱帶特色高效農業發展模式，通過以高科技為支撐、高效能為導向，充分發揮海南熱帶資源優勢和熱帶經濟作物特色優勢，既可實現熱帶農業各生產要素的優質配置，又可兼顧經濟效益、生態效益與社會效益，符合海南熱帶農業發展需求，有助于海南形成具有當地特色的農業高效化發展路徑。在實踐中，無論選擇以上哪一種創新模式，都將對海南熱帶農業發展起到助推作用，有助于推動海南破除當前熱帶農業發展過程中的障礙，引導海南走出熱帶農業“小、弱、散、低”等長期困擾的發展問題，加快健全海南熱帶農業產業體系，推動進入全球農業產業鏈與農產品貿易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