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及路徑選擇

摘要：通過實地調研和訪談，運用扎根理論、問卷調查等探討了影響我國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的潛在因子，構建了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結構方程模型，并對健身空間公園化的影響因素及路徑進行分析.結果表明：運動參與主體對健身空間公園化具有顯著的影響；對健身空間公園化直接影響的外生潛變量因素排序是：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物質條件以及人文環境；設計推進制度，強化政府扶持，制定完善標準，實現生態協同和功能多元創新是不斷推進健身空間公園化的共時態路徑.

關鍵詞：健身空間；主題公園；健康中國；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G812.3"" 文獻標志碼：A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Path Selection of Urban Fitness Parks in China

WANG Yi-fei1 ， CHI Zeng-hui1 ， QIN Xin-min2

（1.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 Ludong University， Yantai 264025， Shandong， China;

2.Department of Smart Health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nvergence （Department of Sport Science），

Gangwon National University， Chuncheon-si 24342， Gangwon-do， Republic of Korea）

Abstract：Based on field research and interviews，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potential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urban fitness space parks in China by using grounded theory and questionnaire survey， constructs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analyzes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paths of fitness space park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main body of sports participation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parks of fitness space; the order of exogenous latent variable factors affecting the parks of fitness space is： government guarantee and social support， material conditions and human environment. Designing promotion system， strengthening government support， formulating perfect standards， realizing ecological synergy and multi-functional innovation are the synchronic paths to continuously promote the parks of fitness space.

Key words：fitness space; theme park; healthy China; influencing factor

關于“健身空間公園化”，學界還沒有權威的解釋.一般包括體育公園、健身公園、休閑運動公園、景觀設計及游憩空間的范疇，通常是指為體育健身娛樂者進行消遣、娛樂、健身和比賽而設計和經營的戶外場所，具有多種健身器材及運動場地，圍繞一個或多個主題，創造出一系列有特別的服務、環境和氛圍的戶外大型活動場所.自1995年實施《全民健身計劃綱要》以來，中國全民健身事業不斷發展，全民健身已上升為國家發展戰略，成為健康中國進程的重要程式［1］.2020年10月10日，國務院辦公廳發布了《關于加強全民健身場地設施健身發展群眾體育的意見》的通知，明確提出健身場地設施建設是群眾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尤其是對非體育用地的使用［2］、體育公園等新載體建設提出了明確的規定和要求，這為下一步的全民健身指明了方向，并提供了政策支持.為此，如何打造城市健身空間既是體育部門的任務，也是相關政策部門的責任.諸多研究表明，生態體育空間的建設或體育公園化的建設對居民的體育活動行為有著極為重要的影響［3］.健康中國行動明確提出，2030年要實現5.3億人經常參加體育鍛煉的目標.由此說明，我們更加需要健身空間的打造，以便更好地參加體育鍛煉，尤其是健身空間的公園化建設對提升全民體育參與行為有重要作用.

1 研究對象與方法

本研究課題組以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建設的影響因素和實施路徑為基本研究對象，選取了我國40余個城市的居民和管理者進行訪談，探究健身空間公園化應該怎樣建設會更好？目前受到哪些因素的影響？在訪談的基礎上，采用扎根理論進行因素編碼，并據此形成問卷結構，開展調查分析.

為了探尋與提取健身空間公園化的影響因素，課題組對公共體育管理機構的工作人員、普通民眾、健身人群等不同人員進行了深度訪談和實地調研（30余人），收集了大量的一手資料.運用Nvivo11質性數據分析軟件對其進行編碼分析（見表1），提煉出編碼的范疇、主范疇與核心范疇，編制預設試問卷，并根據編碼進程進行了飽和度檢驗，對隨機預留的7份訪談文稿進行飽和度檢驗，未發現新的題項和范疇，最終形成了影響因素基本范疇（見表2）.

從表2可見，我國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主要包括物質條件、人文環境、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運動參與主體及健身空間創新5個維度，每個維度可從各自的范疇領域展開調研.

2 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的作用機制

2.1 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的結構路徑模型

根據表2中的基本范疇編制了《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調查問卷（采用likert5級量表評定方式），并完成了對我國不同省份290名樣本的調查，在對題項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基礎上（KMO=0.953，題項載荷均達到0.5以上），提出了兩個初始路徑模型（A1，A2），如圖1、圖2所示.對兩個模型進行擬合參數與標準化路徑系數的比較，選擇最優的路徑模型進行考證.運用AMOS23.0進行運算和擬合修正，在前兩次擬合結果中兩個模型未達統計標準，根據模型的修正指數進行3次修正以后，最終確立A2模型為最優模型.同時，進一步對整個問卷的信度進行了檢驗，經信度檢驗α系數為0.968，表明問卷整體信度非常好.

2.2 健身空間公園化影響因素間的作用效應

2.2.1 參與主體對創新性的作用效應

運動參與主體是實施全民健身戰略的核心構建，也是彰顯健康中國行動的標志性事項.結構路徑與方程模型顯示，該要素對創新性的直接影響系數為0.84（Plt;0.05），表明運動參與主體對健身主題公園健身有著顯著的正向影響，參與主體

作為模型中唯一的中介潛變量，不僅自身對健身空間公園化建設的主體創新有顯著影響，而且還受其他因素的作用，是健身空間公園化建設的核心要素.參與主體包括7個觀測變量，運動參與主體的影響因素的貢獻率排序：健身場地需求（0.90）、體育參與意愿（0.90）、民眾意識（0.89）、身體狀況（0.87）、體育鍛煉頻率（0.86）、民眾觀念（0.86）、體育參與人群（0.83），受篇幅限制，本文僅對貢獻率排序前兩位的因素進行分析.

健身場地需求是參與主體對空間創新性貢獻率最高的因素.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的不斷發展，民眾對健身場地的需求也在逐漸增加［4］.雖然我國的健身房、健身場館居多，但健身場館種類數量差距較大，盡管大部分的小區內都有健身場地，但種類的齊全程度差距較大，而且大部分的健身場館都不在生活區居民樓附近，覆蓋率不高，標準化未能形成，導致對一部分民眾的參與程度產生了消極的影響.經調查發現，現在大部分人都進行不同程度的體育鍛煉，但每個人鍛煉的形式方法都不同，因此，可以打造一個良好的生態體育空間，健身場地需求對民眾健身參與程度的積極性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5］.

體育參與意愿是參與主體對空間創新性中貢獻率次高的因素.參與體育活動雖然是民眾的個人想法和行動，但全民健身已上升至國家發展戰略，成為健康中國進程的重要程式，體育活動對民眾的健康產生了重要的影響［6］.調查發現，民眾都愿意參與體育鍛煉，尤其是具有多功能的體育健身娛樂和比賽的戶外場所，或具有多種器材的運動場地和健身指導服務的健身公園.為此，更需要增加健身空間公園的打造，來提高民眾參與體育活動的積極性，提升最后一公里的基層體育治理能力.

2.2.2 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對參與主體的作用效應

政府保障是政府相關部門針對健身主題公園置頂的相應政策及發展文件，社會支持主要反映了社會組織的介入程度.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對參與主體的直接影響系數為0.38（Plt;0.05），達到顯著水平.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的5個觀測變量按貢獻程度依次為：政府重視程度（0.88）、資金支持（0.86）、賽事組織（0.86）、賽事宣傳（0.86）、專業指導人員配備（0.77）.

政府重視程度是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中貢獻率最高的因素.1995年的《全民健身計劃綱要》是標志性文件，是帶動全民健身的開端.國務院印發的《全民健身計劃（2016-2020年）》和《關于加強全民健身場地設施健身發展群眾體育的意見》等文件，說明政府為全民健身指明了方向，對推動全民健身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健康中國行動也明確地提出了到2030年實現5.3億人經常參加體育鍛煉的目標.

資金支持是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中貢獻率次高的因素.我國政府部門已經為體育建設與體育活動提供了資金支持，政府提供的資金對體育公園建設，體育活動舉辦的次數、規模等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有些地區對體育建設場地等的財政性撥款受到了制約，并沒有給予不同程度的支持，這就會影響到體育場館、場地設施等的建設，繼而限制了中國公民的體育參與行為.

2.2.3 人文環境對參與主體的作用效應

人文環境是健身主題公園建設的地域文化或文化空間，人文環境對參與主體標準化直接影響系數為0.25（Plt;0.05），表明人文環境對運動參與主體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人文環境包括5個觀測變量，按貢獻率大小排序：開放程度（0.90）、衛生條件（0.89）、運動氛圍（0.87）、綠化環境（0.77）、地域文化（0.72）.

開放程度是人文環境中貢獻率最高的因素.為了緩解人民日益增長的體育鍛煉需求，應加大場館的開放，尤其是對社會公眾的全面開放.然而，調查發現，現在由于監管的缺失和監督的不利，場館越開放，利用率越高，所需要的維修費也越高，繼而導致有些場館很難開放和創新［7］，這就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和財政撥款.

體育場館是人文環境中貢獻率次高的因素.體育場館的衛生條件必須全部合格，設施器材安排有序，符合體育場館開放活動的標準和需要.然而，現階段有很多體育場館對于衛生條件的硬性要求并不是很高，垃圾收拾不及時等問題都沒有得到良好的解決，從而影響了民眾參與體育鍛煉的積極性.

2.2.4 物質條件對參與主體的作用效應

物質條件對參與主體標準化直接影響系數為0.34（Plt;0.05），表明物質條件對參與主體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該潛變量包括8個觀測變量，按貢獻率大小依次為：場地面積（0.85）、器材設施（0.84）、場館類型（0.83）、交通狀況（0.80）、位置條件（0.80）、場地燈光（0.72）、收費標準（0.50）音樂配備（0.44）.

場地面積是物質條件中貢獻率最高的因素.場地面積是健身空間公園化的重要前提，面積合理化有利于體育活動、體育賽事的舉行，有效地激發民眾鍛煉的意識［8］，但土地資源有限，只有少數場館的場地面積足夠大，可以容納更多的健身鍛煉人群，并且只有個別場館處在市中心的位置，出現這種情況是由于國家和地方政府對住宅區以及商業區進行規劃和建設時，忽略了民眾對體育鍛煉的需求，因此，擴大體育場館的場地面積才有利于更多的鍛煉人群積極參與.

器材設施是物質條件中貢獻率次高的因素.隨著經濟社會的不斷發展，體育鍛煉的方式多樣化，室外的體育鍛煉活動形式逐漸轉室內化，開展方式也變得多種多樣，不單單局限于幾種形式，需要的器材設施也不斷發生著改變［9］.然而，事實上有些體育健身場館的設施不全面，達不到民眾對體育鍛煉的需求.

3 健身空間公園化建設的推進路徑

3.1 制度先行：實現互饋機制

制度是行為的先導［10］，制度的權威執行和回應反饋是行為有效進階的基本保障.我國自十三五以來先后出臺了多項全民健身領域的紅利政策，但制度的“加法”并沒有帶來全民體育參與“加法”的對等變化.制度主要包括兩個實施維度，一是自上而下的推行，二是自下而上的反饋機制.從目前來看，自上而下的推行制度較為集中和權威，但自下而上的回應型制度并不健全，這就就造成了一種“二元化”的全民體育參與治理格局，即一是頂層設計的權威推進，二是底層治理的無動于衷.這種二元分割現象的主要原因之一就在于沒有形成上下對接，或者說是下層對上層的不了解和不認識，沒有形成一種互饋渠道，因此，這里的制度先行更應該體現在我國居民回應型制度建設方面，提升兩者的互饋機制.

從目前該領域的研究來看，制度性研究主要集中在制度的設計、完善及保障等方面.沈克印等［11］從規制性、規范性與文化認知3個層面分析了政府購買公共體育服務的制度要素，提出要完善法律法規、明確政府購買流程、健全評價與監管制度等問題；付冰等［12］提出了我國公共體育服務應引入信息披露制度，以及強制性披露和自愿性披露相結合的原則.這些研究為我國公共體育制度建設提出了很好的思路，但在如何實現更好的信息披露，如何讓更多的民眾體驗到我國政府實施的公共體育購買制度，或者更準確地說，讓更多的民眾知道哪些是公共體育制度實施的范疇，并能夠積極主動地參與到公共體育服務制度建設當中，即我國公共體育服務“回應型制度”建設，才是我國公共體育服務落地的基本標準，也是全民健身真正走向戰略意義的號角［13］.我國健身空間公園化在實踐中已經得到具體體現，如健身主題公園、生態健身公園、健身廊道等多種載體呈現，這些載體對提升我國最后一公里的基層治理是至為關鍵的，因此，在制度上既要著眼于頂層設計的權威推動，更要有底層回饋機制的形成.

3.2 政府扶持：落實縣域責任

《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加強全民健身場地設施建設發展群眾體育的意見》（﹝2020﹞36號）提出了部門聯動機制更加健全高效的總體要求，這為新時期政府責任提出了明確指向.

在《全民健身計劃》（2016-2020年）中也明確提出了合理利用景區、郊野公園、城市公園、公共綠地、廣場及城市空置場所建設健身場地的指導思想，為健身空間的公園化打造提供思想指引.在實踐層面，部分城市也已經實施了這一指導思想，并取得一定的協同實施效果.然而，由于地方人民政府與體育主管部門、公共場所的管理單位及城市綠地行政主管部門存在組織、會同、實施、監管、評估等方面的協同實施問題，致使協同實施的成效問題還不明顯.

《全民健身條例》（2016年）明確提出了公園、綠地等公共場所的管理單位，應當根據自身條件安排全民健身活動場地，并對縣級以上人民政府的責任、組織、協調等方面做出了規定.目前，我國諸多的研究也集中在對縣域責任的界定層面，李國鋒［14］提出了我國縣域體育基本公共服務的標準化問題；孫珊珊［15］指出縣域體育公共服務應實現從“有沒有”到“好不好”的供給升級治理.政府在健身空間公園中擔當著重要的角色，政府對健身空間公園的建設既是制定者也是執行者，政府的責任更在縣域范圍內的執行力［16］，從目前的研究和實際情況來看，縣域政府承擔著更為重要的執行角色，因此，落實縣域政府的責任更為實際.在落實縣域政府組織責任的同時，要注重體育部門、綠化部門及城市規劃等多部門的聯動機制作用，在組織、協調、會同、實施及監督等多個環節做得聯動高效，極大地推動健身空間公園化進程.

3.3 標準建設：凸顯星級特色

2020年10月10日，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關于加強全民健身場地設施建設發展群眾體育的意見》中，提出了要大力發展健身場地設施的要求，充分利用體育用地和非體育用地建設健身設施滿足群眾需要，健身場地建設使推動全民體育參與的重要的起點，更要制定完善的標準化建設，尤其是場館類型、場地面積以及衛生條件都要達到標準化.自2011年國家標準計劃《公共體育設施—室外健身設施的配置與管理》（20110112-T-469）下達，我國公共體育場所標準化建設已走過了10個年頭，但至今為止，公共體育設施的國家標準顯然不足，圍繞健身空間公園化的標準建設更是起步階段，雖然國家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標準，但整體標準化進程緩慢，這顯然會影響我國健身空間公園化的進程，失去了星級標準的建設指向，也就容易造成缺乏評價和監督機制，最后就可能以夭折而告終，或成為體育資源的又一種浪費.

研究顯示，物質條件中的場地面積、器材設施、場館類型、交通狀況、位置條件等都表現出了顯著的積極意義.但從目前來看，我國內地現有城市的公園綠地、體育設施標準主要有《公園設計規范》（國家標準）及地方標準《城市公園規劃與設計規范》（廣州）、《綜合公園建設規范》（深圳）、《公園設施維護技術規范》（深圳）等，這些標準對體育設施進行了內容和規模面積的相關規定，但這些國家或地方標準缺乏具體的空間類型、人口標準、區域個數、承載力、可達性及體育設施匹配比等方面的具體標準，更缺乏星級標準評價體系，這就容易導致健身空間公園化缺乏標準依據，失去城市建設的基本準則，未來確立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的星級評價標準應是城市規劃的一張名片.

3.4 生態協同：實現雙維構建

生態協同已成為新時代的一個重要指向，也是為人民謀福祉的重要標志，健身空間公園化建設也正是對這一理念和思想的一種秉承，單純的健身空間公園并不利于全民體育參與的提升，只有建立與生態協同一致的健身空間公園才能真正發揮健身的效應價值.本研究顯示，人文環境中的運動氛圍、綠化環境、地域文化等因素對運動參與主體都有著顯著的影響作用，這也進一步預示了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生態協同建設的意義和需求.張健等［17］針對健康中國背景提出了居民健身需求與生態體育資源建設的影響因素；查春華［18］針對生態文明視閾下健身休閑空間布局進行了研究，以浙中生態廊道為載體，提出了空間優化的具體建議.這些研究為實現健身空間公園化提供了很好的理論基礎.

健身空間公園化的生態協同不僅僅是一種理念和宏觀層面的協同，更應該體現在具體空間載體的標準建設上，從而最終實現城市由點到面的網格化發展，全民體育參與的最后一公里治理方可實現［19］.當然，這里的生態協同應該包含兩個維度：從微觀維度上來看，它是健身空間公園自身內部的生態協同；從宏觀維度來看，這種健身空間公園還應該體現在城市的生態規劃中，更能夠展現城市的生態性和健身性.目前，已有部分研究對我國省域范圍內全民健身的生態協同進行了測評［20］，指出我國省際范圍的綠色健身與生態協同度還存在很大的地區差異，且整體發展水平并不高，絕大多數省份在勉強協調和初級協調范圍內.當然，這還只是省域范圍內的生態協同評價，未來的研究更應在具體載體或市域范圍內展開測評研究，實現健身空間公園化和生態協同的雙維構建.

4 結語

健身空間公園化建設是我國城市健身載體建設的一種理念和目標，也是一種有效的基層治理方式，是搭建健身治理最后一公里的重要抓手，更是全民體育參與主動行為形成的關鍵路徑.研究認為，運動參與主體是實施全民健身空間化戰略的核心要素，政府保障與社會支持、物質條件、人文環境等各項影響因素通過運動參與主體發揮作用.在我國城市健身空間公園化的影響因素體系中，各影響因素之間相互依存相互制約，共同推進體育健身空間公園化的建設.這些影響因素雖然作用不一，但整體來說，制度上實現互饋、政府上落實縣域責任、標準健身凸顯星級及加強生態協同構建是落實這一健身載體的關鍵環節，也是提升這一載體健身效應的有效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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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紀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