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市打造向北開放之都的成效分析及對策思考

摘" "要：“新時代中俄全面戰略協作伙伴關系”開啟了中俄友好合作、共同發展的新篇章。作為對俄合作中心城市，哈爾濱市在對俄經貿合作上不斷拓展廣度、深度，在對俄貿易、科技、金融、農業合作以及平臺載體建設和市場主體培育方面取得了顯著成效，并提出打造“向北開放之都”戰略。圍繞對俄經貿合作成效，基于當前國際形勢，提出打造“向北開放之都”的定位思考、目標思考和路徑思考，為推動哈爾濱市打造全面開放新格局、打造我國向北開放新高地提供參考。

關鍵詞：中俄經貿合作；向北開放；開放成效

中圖分類號：F207" " " " 文獻標志碼：A" " " 文章編號：1673-291X（2023）22-0024-05

打造向北開放之都，是哈爾濱市十五屆黨代會確定的奮斗目標之一，也是推進哈爾濱市現代化建設和開展對俄合作的有益選擇。構筑向北開放新高地戰略契合哈爾濱市發展基礎，對于推進哈爾濱市高質量發展、建設“開放龍江”具有十分重要和深遠的意義。面對新時代中俄全面戰略協作伙伴關系，如何圍繞建設對俄合作中心城市，完善開放綜合樞紐，以高水平開放促進深層次改革、推動高質量發展，打造向北開放之都，是值得深思的問題。

一、新時期哈爾濱市向北開放的重大機遇

哈爾濱市作為省會城市，金融、流通、交通、信息等產業高度集聚，功能較為發達，可以滿足全球大宗農產品交易快速發展對資金、物流、信息、科技、人力資源、智力和社會服務體系等多方面需求。隨著哈爾濱市新區暨自貿片區的建設，再加上RCEP正面效應的逐漸釋放，哈爾濱市以對俄開放為重點的全方位向北開放新格局將不斷優化升級。

在擴大貿易規模方面，由于俄羅斯人工智能、5G通信網絡、超級計算機和量子技術相關設備高度依賴進口，且65%的進口信息技術產品來自中國，如計算機、電信設備等，因此，隨著國際貿易形勢變化，相關產品進口量將持續增加，貿易往來將更加密切。

在構建物流體系方面。哈爾濱市地處東北亞中心位置，是連接亞歐國際貨物運輸大通道的重要門戶和連接中蒙俄經濟走廊的重要節點，航運可與俄羅斯遠東港口相通，可對接國際陸海聯動大通道。尤其是在鐵路運輸方面，哈爾濱市哈俄國際班列運營有限公司開通運營了莫斯科—哈爾濱市的直達貨運班列，作為俄羅斯國家鐵路公司首次批準的莫斯科—格羅捷闊沃“圖定”班列，使哈爾濱市成為國內首個與以莫斯科為中心的俄羅斯歐洲腹地具有穩定回程公共班列服務的省會城市。

在加強能源合作方面。能源產業是俄羅斯具有比較優勢的產業，也是拉動其經濟增長的強有力支撐，特別是遠東及西伯利亞地區能源、礦產、水力和森林資源儲量大、種類多。中國是世界能源消費大國，對能源的需求在不斷增加。因此，高度契合的供需關系使哈爾濱市在對俄能源開采和能源加工方面具有較大的潛力。

在科技協同創新方面。哈爾濱市科教資源富集，形成獨具特色的對俄科技創新服務體系。通過實施“哈科會”走出去戰略，在俄羅斯舉辦哈爾濱市境外專場，開辟了中國對俄科技與創新合作的高端對話通道。此外，哈爾濱市設立國際科技合作專項基金，有力推動中俄雙方科研機構及企業間深入合作，對俄科技合作在生物技術、現代裝備、3D打印、新材料等領域取得了明顯成效，對俄合作創新服務平臺建設取得了突出成效。

在中俄新時代全面戰略協作伙伴關系背景下，中俄合作內生動力進一步顯現。哈爾濱市具有的跨境物流通暢、開放功能完善、平臺載體豐富、營商環境優良等基礎條件，在推進向北密切交流和加強向北開放務實合作方面，彰顯巨大潛力和廣闊空間。

二、哈爾濱市向北開放取得的成效

近年來，我國對外開放步伐加大，陸續推出“一帶一路倡議、自貿試驗區和跨境電商綜試區建設等舉措。哈爾濱市作為國家重點培育的面向俄羅斯及東北亞開放高地，隨著中俄全面戰略伙伴關系的不斷深入，立足區位及資源優勢，不斷加大對外開放合作力度，持續強化進出口貿易，對俄經貿合作不斷取得積極進展和明顯成效。

（一）貿易合作方面

哈爾濱市對俄貿易規模不斷擴大，占比不斷提升，結構不斷優化。其一，對俄貿易規模持續增加。近年來哈爾濱市對俄進出口總額一直保持在30億元以上的規模，2018—2021年年均實現對俄進出口總額33.6億元，占全省年均進出口總值比重2.8%，占全國年均進出口總值比重0.4%。2022年，哈爾濱市對俄進出口總額規模有較大提升，實現對俄進出口總額66.2億元，同比增長1.0倍，對俄貿易規模創2015年以來新高。其二，對俄進出口比重不斷提升。2022年，哈爾濱市對俄進出口總額占全市進出口總額17.1%，比上年提高7.6個百分點，比2019年提高1.8個百分點；占全省對俄進出口總值比重3.6%，比上年提高1.1個百分點，比2019年提高0.6個百分點。其三，對俄進出口結構不斷優化。近年來，哈爾濱市對俄進出口結構有所優化，出口總額與進口總額比重從2018年的24.5：75.5調整為2022年的48.7：51.3，出口總額比重高于全省39.4個百分點。哈爾濱市對俄出口比重提升，表明俄羅斯市場對哈爾濱市重要程度有所提高。

（二）科技合作方面

多年來，哈爾濱市持續推動中俄地方間科技創新合作，逐步成為中國對俄科技合作最活躍、國家級對俄科技合作基地數量最多、對俄科技服務能力最強的城市之一。其一，科技圓桌會議成果豐碩。中俄高技術應用開發科技合作圓桌會議自2015年起始終在中國哈爾濱市和俄羅斯葉卡捷琳堡市輪換召開，特別是在疫情背景下連續舉辦，第六屆、第七屆，影響面大、跨地域廣，收效顯著。多年來累計征集推介中俄科技成果300余項，涉及中俄雙方大學、科研院所及企業220余家，創新主體簽約并實質對接項目近50項。其二，聯合創新機制初步形成。以深哈對口合作為契機，探索建立了哈爾濱市、深圳、莫斯科、葉卡捷琳堡中俄兩國四地聯合創新中心，推動實現了中俄雙向科技創新資源要素的高效流動，依托深圳高交會、哈爾濱市哈洽會、莫斯科開放式創新論壇，由哈爾濱市推動的中俄區域聯合創新機制已初步形成。截至目前，已成功舉辦各類對接會30余場，涉及中俄高校院所和企業300余家，參會參展創新項目1000余項。其三，科技合作基地不斷壯大。依托在哈大學大科研院所和高新技術企業，哈爾濱市先后獲批了20家國家級國際科技合作基地，其中對俄合作基地17家，無論在數量還是質量方面均穩居全國前列。同時，哈爾濱市還成立了對俄科技合作產學研技術聯盟，現有成員單位25家，在國家聯盟42家成員單位中，哈爾濱市占7家，位列第一。

（三）金融合作方面

近年來，哈爾濱市對俄金融合作在合作機制、本幣結算、跨境融資等方面開拓創新、務實合作，取得了積極進展。其一，金融合作機制逐步完善。人民銀行哈爾濱市中心支行建立自組團對俄出訪機制，近3年來自組團對俄出訪5次，與俄羅斯央行駐遠東管理局等金融機構開展雙邊座談調研。哈爾濱市銀行聯合俄羅斯聯邦儲蓄銀行發起建立中俄金融聯盟，目前聯盟有成員銀行68家，合作內容涉及同業融資、資金清算等10多個領域，開展各項跨境同業融資合作金額超175億元。其二，雙邊本幣互換與結算向縱深發展。搭建對俄企業一站式綜合金融服務平臺，成立對俄結算服務中心，截至2022年末，哈爾濱市銀行國際結算量總額400多億元，在省內各銀行中居于領先地位。大力支持銀行對俄投融資業務，僅2016年哈爾濱市銀行就聯合國內包商銀行等9家銀行與俄羅斯開發與對外經濟銀行簽定了總額100億人民幣的銀團貸款協議，用于支持“一帶一路”沿線中俄合作重點項目。此外，國家開發銀行黑龍江省分行和哈爾濱市銀行與俄羅斯商業銀行簽訂了總額235億元人民幣的同業融資協議，用于中俄間涉及冶金、礦業等35個貿易合作項目。

（四）農業合作方面

農業是哈爾濱市的優勢領域，為了搶占市場先機，在東北副省級城市中哈爾濱市率先開展了對俄合作。例如，黑龍江良泰農業科技發展有限公司、佳沃北大荒農業控股有限公司、哈爾濱市俄鑫饒國際貿易有限公司、黑龍江奔派經貿有限公司、哈爾濱市松海進出口貿易有限責任公司等備案投資額達到5 066萬美元，經營范圍涉及農產品種植、收購、加工、銷售、回運、糧種培育和農業項目、農業產業園區建設等。其中，黑龍江良泰農業科技發展有限公司于2019年9月與山東御馨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在俄羅斯濱海邊疆區合作建立的15萬畝非轉基因大豆種植基地正式掛牌，這也是首座由黑龍江和山東兩省企業合作在俄羅斯建立的非轉基因大豆種植基地，所產高蛋白非轉基因大豆通過海運從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運往中國山東?。患驯边h東控股是由佳沃集團、北大荒農業股份、智恒集團等戰略性投資者聯手打造的對俄農業資源開發平臺“佳沃北大荒農業控股”，屬于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自由貿易港入駐企業，是俄羅斯遠東地區最大的農業集團公司之一，在俄的產業布局已形成集種植、谷物烘干、倉儲、物流、港口轉運、國際貿易為一體的農業垂直全產業鏈的運營模式，成為俄遠東地區最大的糧食貿易商和港口糧食裝運服務商之一。

（五）載體建設方面

通過搭平臺、建載體、落項目等系列舉措，推動哈爾濱市對俄合作走深走實。中國（黑龍江）自由貿試驗區哈爾濱片區成立以來，不斷強化功能定位，發揮自身優勢，對俄合作取得了初步成效。其一，構建了跨境“大通道”。集聚了哈俄班列、俄運通科貿、哈爾濱市航路公司等跨境物流企業，開通運營了以哈爾濱市為集散中心，面向俄羅斯的航空貨運、鐵路班列、公路貨運，輻射俄羅斯120多個城市、19個海外倉及場站。哈爾濱市經濟技術開發區對俄經濟服務中心開通了“跨國對外直銷貿易通道”，在海參崴市設立了具有保稅、展銷、批發功能的中國名優產品一級批發市場，為企業快速、長久進入俄羅斯市場創造了便利條件。其二，打通了冷鏈運輸通道。哈爾濱市綜合保稅區打通了海參崴—綏芬河—哈爾濱冷凍海產品冷鏈運輸通道，“濱海一號”俄羅斯冷凍海產品冷鏈運輸項目成功開通，解決了俄方啟動邊境查驗、綜保區口岸報關一系列問題，極大提升了通關效率、壓縮了整體通關時間，有效降低了物流和倉儲成本。

（六）市場主體培育方面

近年來，哈爾濱市跨境電商發展迅速，商貿流通企業不斷壯大。2022年全市實現跨境電商進出口貿易額29.4億元，同比增長11%。目前重點打造的哈爾濱市綜合保稅區、中國北方跨境電商物流中心、哈爾濱市空港跨境電商物流產業園等6個跨境電商園區已初步形成“一區多園”“多區聯動”的整體產業布局。特別是綜保區積極探索開展“保稅+社區新零售”業務，實現保稅與跨境電商、線上交易與線下體驗有機結合的新零售模式。供應鏈管理公司已成為對俄貿易生力軍，如黑龍江俄速通供應鏈管理有限公司、黑龍江富祥供應鏈管理有限公司、龍鏈通供應鏈管理有限公司、外貿供應鏈管理公司等。其中，俄速通莫斯科海外倉被商務部確立為首批國家級優秀海外倉，是東北地區唯一入選的海外倉企業，且該公司可以為中國品牌制造出海提供通關、認證、海外代運營、售后、結匯、退稅、海外營銷、渠道拓展等一系列供應鏈服務。此外，科技創新型企業在對俄出口加工企業中占主導地位。2022年，規模以上工業企業中，15戶企業有對俄出口交貨值，其中9戶為科技創新型企業，占60%，主要出口高新技術產品，并且多數企業表示產品在俄羅斯市場銷售基本穩定，市場預期較好，未來規模將持續擴大。

三、哈爾濱市打造向北開放之都的對策思考

打造向北開放之都對哈爾濱市發揮對俄合作中心城市作用具有重大意義，哈爾濱市應當確立向北開放的發展定位與目標，設計向北開放的具體路徑，以此促進哈爾濱市對俄貿易做大做強，為國家對外開放戰略貢獻哈爾濱市方案。

（一）關于發展定位的思考

哈爾濱市打造向北開放之都，應立足于新發展階段，完整、準確、全面貫徹新發展理念，服務和融入新發展格局，以推進共建“一帶一路”高質量發展為牽動，以對俄合作為重點，以對日韓、北美以及中東歐國家合作為支撐，系統提升哈爾濱市全方位對外開放能級，積極對接國家重大區域發展戰略，全面拓展國內區域合作領域，深化深哈對口合作，加快促進國內國際市場循環互動，在全國統一大市場和更高水平開放中形成新的合作競爭優勢，為哈爾濱市全面振興全方位振興做出新的更大貢獻。

（二）關于發展目標的思考

向北開放之都建設應瞄準全方位、寬領域、深層次的開放合作新格局，計劃到2026年更高水平開放型經濟新體制基本形成，貿易和產品結構與跨境產業新體系更相適應，哈爾濱市國際航空貨運樞紐和國際物流集散樞紐功能顯著提升，中國（黑龍江）自由貿易試驗區哈爾濱片區等開放合作平臺作用充分發揮，通道引領、樞紐支撐、銜接高效、內外輻射的互聯互通發展體系更加完善，“向北開放之都”的城市品牌更具影響力，國家“雙循環”綜合戰略樞紐城市和國家向北開放戰略平臺作用進一步彰顯。

（三）關于實施路徑的思考

為落實黑龍江省第十三次黨代會提出的“構筑我國向北開放新高地”的目標，加快推進市第十五次黨代會提出的“打造向北開放之都”的戰略構想，建設更高水平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結合哈爾濱市“十四五”規劃綱要、哈爾濱市對外開放“十四五”發展規劃，提出以下的實施路徑。

1.路徑一：打造向北開放新高地

向北開放需要有開放的營商環境和高效的制度政策，要依托外向型平臺探索集成型制度創新。一是依托哈爾濱市新區及自貿區打造向北開放的最前沿，探索可復制可推廣的制度創新成果，推廣實施離岸外資企業注冊登記、跨境審批的政務服務新模式，率先形成國際化、法治化、便利化的營商環境。二是加快構建現代化臨空產業體系，依托國際航空樞紐建設，以航空運輸為突破口，以臨空高端產業培育和植入為具體路徑，促進臨空產業與創新要素集聚，加快構建現代化臨空產業體系。三是將“三區一港”打造成為制度創新發展新高地，推進“三區一港”聯動發展，推進自貿區哈爾濱片區、哈爾濱市綜合保稅區、哈爾濱市臨空經濟區、國際內陸港聯動發展，使“三區一港”在產業定位互補、政策互聯互通、區域優勢互促等方面實現協同發展。四是支持各類開發區開放發展，發揮開放型經濟主力軍作用，推動全市開發區建設向規模化、集約化、集群化方向發展，爭取每個開發區都形成1—3個優勢突出、牽動力強的主導產業，帶動關聯產業、上下游配套企業和資源要素向開發區聚集，完善鏈條，做大集群。

2.路徑二：拓展向北開放新空間

向北開放不應只局限于哈爾濱市傳統貿易行業，還應積極挖掘新興產業，同時引入外資入駐本土市場。一是利用外資完善國際市場多元化布局。全面深化對俄經貿合作，擴大俄羅斯大宗商品進口規模，在穩定傳統大宗商品進口的基礎上，挖掘新增品種的進口潛力，依托哈俄班列，擴大木材、紙漿等進口規模，鼓勵企業開展俄羅斯進口原材料的落地加工；調整優化出口商品結構，擴大機電等出口規模。二是推進對外貿易高質量發展。加快發展外貿新業態，培育和引進外貿綜合服務企業，支持符合條件的企業發展外貿綜合服務企業平臺建設，為中小微企業提供一站式服務；打造新型消費商圈，利用哈西、群力和哈爾濱新區快速發展的有利條件，打造一批具有較強國際影響力的新型消費商圈，推進智慧商圈建設，積極引進國際知名百貨零售企業入駐，打造一批商旅文體聯動示范項目和大型商貿娛樂綜合體。

3.路徑三：建設向北開放新樞紐

哈爾濱市作為中國向北開放的樞紐、東北亞中心城市，務必要在國際交通運輸方面加強建設。一要完善對外互聯互通交通網絡。推進國際大通道建設，打造對外開放大通道，探索新的國際航線發展空間，推進哈俄班列常態化運行，建設國際交通樞紐。強化民航、鐵路、公路交通有機銜接，加強干線公路與城市道路有效銜接，發展旅客聯程運輸和貨物多式聯運，推廣全程“一站式”“一單制”服務，推進客運樞紐“零距離換乘”。二要建設國際航空貨運樞紐。暢通國際運輸大通道網絡，逐步實現俄羅斯遠東地區、日韓和北美主要機場航線網絡全覆蓋。三要完善鐵路跨境運輸體系建設。支持“哈俄”班列擴大運營規模，提升哈俄班列品牌效應和市場化運營水平，優化運行組織，深入挖掘沿線國家大宗回程貨源，降低運輸成本，提高跨境運營效益。四要完善國際陸海大通道網絡，銜接俄羅斯“濱海1號”國際運輸走廊。探索哈俄班列通道“一干多支”模式，拓展哈爾濱市至大連、上海、深圳、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等港口城市的海鐵聯運班列運營網絡。

4.路徑四：打造向北開放新平臺

向北開放發展離不開平臺、載體的有力支撐。一是依托哈爾濱市綜保區等開放平臺，充分發揮保稅服務、保稅加工、保稅物流的功能作用，借助屬地報關、異地驗放的海關通關一體化和外匯政策優勢，為入駐跨境電商企業提供集通關、交易、物流、投融資、結算為一體的綜合服務。二是拓展加工貿易產業鏈。充分發揮國家級加工貿易產業園政策紅利，支持加工貿易梯度轉移，重點發展先進裝備制造、現代生物醫藥、綠色食品加工、跨境電商四大主導產業，加快推進加工貿易產業落地和集群發展。明確主導產業和功能定位，促進產業鏈協同發展，積極引進產業關聯度大、科技含量高的外向型加工企業，提升承接能力。三是推進國家外貿轉型升級基地建設。推進國家外貿轉型升級基地建設，完善支持基地發展的政策措施，加大對外向型生產企業的支持力度，支持外向型企業提升產品綜合競爭力。

5.路徑五：開辟對外交往新領域

“朋友圈”的擴大有利于哈爾濱市對外貿易的增長，應該同俄羅斯、日韓與東盟等國家建立創新合作新模式，并且加強在科技、文化、體育方面的交流。一要持續擴大對俄交往。發揮哈爾濱市與俄羅斯友好城市政府間定期會晤機制效能，依托中國駐俄聯邦使領館、俄聯邦駐華大使館、俄聯邦駐哈爾濱市總領事館、在俄僑團商會等資源渠道，深化俄友好城市與哈爾濱市友好務實交往，推動哈爾濱市與俄地方政府、企業和組織精準對接，開展多領域合作，重點在科技、高端制造、服務貿易等方面加強合作。二要深化文化旅游體育合作，加強文化交流合作，擴大“哈夏”音樂會、哈爾濱市中俄文化藝術交流周、中俄文化大集等品牌影響，增進俄羅斯與哈爾濱市專業文藝院團開展交流演出和展覽展示活動。三要開拓國際旅游市場，探索開通哈爾濱市直達俄遠東地區主要城市的班列快線或旅游班列，建設對俄旅游集散基地，鞏固中國冰雪旅游目的地領先地位。

6.路徑六：爭創國內區域合作新標桿

區域合作有助于建立優勢互補的合作機制，助力哈爾濱市向北開放提檔升級。一是深入對接國家區域發展戰略，聚焦京津冀地區協同發展、長江經濟帶發展等國家重大區域戰略加強對接，增進與先進地區政府、企業間的交流合作，積極承接先進地區產業轉移，開展互補性產業合作，爭取在引資引智、承接產業轉移方面取得突破。二是打造深哈對口合作新標桿。抓住深圳發展壯大戰略新興產業集群、培育數字創意產業集群等契機，加快建設東北亞數字經濟開放樞紐城市、中國北方數據中心、北方數字科技創新轉化高地及國家糧倉數字化轉型樣板，構建精準醫療產業鏈，成立基因組育種聯盟，建成一批國家級和省級創意設計中心，共同打造對口合作新標桿。三是著力抓好招商引資工作，積極踐行“向引進外來戰略投資者要發展”要求，強化招商引資目標責任，落實招商引資政策，聚焦“四大經濟發展新引擎”“五大戰略性新興產業”“六大傳統優勢產業”“七大生產生活服務業”的延鏈、補鏈、強鏈，堅持“謀、招、落”一體推進，強化以商招商、產業鏈招商、商會協會，提高招商引資精準度和落地率，大力引進頭部企業和產業鏈龍頭企業，大力引進一批重大標志性利用內外資項目落戶哈爾濱市。

7.路徑七：強化支持保障新舉措

完備的保障措施離不開國家、省、市各層面有效的組織領導以及哈爾濱市自身營商環境的優化。一是發揮政府“有形之手”的力量。政府部門主要負責人要親自抓、負總責，市直有關部門要各司其職、密切配合，把向北開放各項工作做深、做細、做實，抓出成效。二是切實增強提升國際視野和戰略眼光、銜接國際規則和國際標準、加強對外溝通和對外交流的思維和能力，著力強化涉外專業知識、專業素養和專業化能力支撐，努力培養造就一支具有全球化視野、通曉國際通行規則、推進國際化發展能力強的高素質專業化干部隊伍，全面增強向北開放工作本領。三是提升服務水平，建立市級外來投資企業投訴應訴服務平臺和投訴協調解決機制，進一步強化口岸協調機制，提升口岸通關便利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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