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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統記憶里剪紙都是逢年過節在這特定場合下的窗花圖案,正紅色的帶有闔家歡樂的吉祥寓意,而這次木星想要讓大家看到的,是超乎傳統寓意上特別的剪紙。木星美術館迎來《那個剪紙的一陳粉丸個展》,策展人呂紅榮將使用木星全館打造粉色星球,將陳粉丸作品和變化多樣的陳列方式融于空間中,為觀者帶來靈動豐富的沉浸式體驗。
陳粉丸以其獨特的創作風格和獨到的藝術見解而破圈,她常以紙的媒材性為創作語言,創作上以中國民間剪紙與當代藝術相結合,突破了傳統的載體限制,賦予了敘事以豐富的想象力與當代化情境。在她看來,剪紙不僅僅是一種技法,更是立于當下的一種觀念。陳粉丸與國際品牌的合作是她走向國際舞臺的重要標志,曾與卡地亞、GUCCI、梅賽德斯·奔馳、FENDI、優衣庫、資生堂、Vans、軒尼詩等國際知名品牌聯名合作或開展大型公共藝術合作項目。致力于為藝術新星提供展現舞臺的策展人呂紅榮,她是木星美術館的創始人及館長,曾擔任唯一個以英文向國際介紹中國藝術家及中國文化的海外雜志《藝術》國際委員會成員。她專注于發展城市公共美學的推廣與研究,曾從事文物展覽策展工作,引進《飛躍歐洲的雄鷹》拿破侖文物大展,并與國家文物局產生深度合作。在2019年成立木星美術館后,成功的舉辦多個以傳統文化、環保、未來、科技為題材的40多場藝術展覽。
P:有人將你稱呼為“那個剪紙的”,你自己怎么看?
陳粉丸:紙是一種富有哲思的材料,它可以是扁平的,也可以是空間的,它可以很脆弱,也可以很鋒利。所以我并不排斥這些標簽或稱呼,我確實在做紙相關的藝術,它是一個很好的概括。我覺得作為一個創作者,如果有任何的前綴,都是為了讓大家更好地了解他/她,可是其實最本真的身份就是藝術家。
P:為什么偏偏選擇了“紙”?
陳粉丸:因為我小時候沒有那么多玩具,就只有“紙”,我會運用紙創造性地去做點什么好玩的事情,比如說折紙、撕碎等等。后來,我都一直有收集紙制品的習慣,無論是紙袋子,還是票根或車票等,都會收在我的抽屜里。我對紙有一種特別的愛惜。然后我到了廣州美術學院就讀版畫系與書籍藝術也有關聯,沿襲傳統的出版傳統,運用插畫、版畫印刷、手工裝幀、紙藝等做出一本屬于自己的紙質書籍作品。我感覺,我與紙之間是一種雙向選擇,似乎也是紙選擇了我。后面我就自學剪紙,并開啟了一場由古至今的探索。
P:這回你在木星美術館給我們帶來了一件會動的藝術裝置“轉運花園”。
陳粉丸:是的。掌紋即命運,相手術似乎沒有科學依據,更多是人對命運不可控的?我安慰。剪紙常以對個體美好未來的想象為題做裝飾,我將每位投稿者的掌紋以剪紙的方式呈現,使不同掌紋組合、轉動,布置成閃爍的轉運大陣。我也希望將我的父母帶入我的藝術創作世界,這件作品也多得我父親的“技術支持”。
P:過去你與不少時尚品牌或潮流IP合作過(比如卡地亞、FENDI或米奇等),你希望做時尚潮流的引領者還是與之相隔的觀望者?
陳粉丸:在早期與品牌接觸時會有點戰戰兢兢,但是通過這些年“摸著石頭過河”的沉淀,我會逐漸找到自己的位置。如今與品牌的接洽,我會有很明確地表達“我們是一種合作的關系”,所以它必須是更平等的對話。我會將不同的品牌視為“素材”,探索紙與他們如何建立全新的聯系,譬如說剪紙跟包包的關系,剪紙跟服裝的關系,其實每次合作都有一個新的命題和新的探索,偶爾還會有一些能“反哺”自己的藝術創作。“時尚”是一個非常大的概念,我其實只是個旁觀者,我并不覺得我有在與到時尚的事業里面,然后我對時尚的嗅覺應該也是低保真的,就總是隔著一層顆粒。
P:作為策展人及木星的館長,你如何理解傳統藝術與當代藝術的融合?
呂紅榮:中國是一個擁有五千年悠久歷史從未間斷的國度,自古以來就承載著豐富的文化傳統,這一傳統既是我們的驕傲,也是我們應該守護的責任。當代藝術是指當下的藝術發生,我們作為公共藝術機構是傳播美學的平臺,在當今文化自信已經成為一種共識,我們自豪地追溯自己的文明,這不僅是因為它凝聚著五千年的智慧,更因為它代表著我們的獨立文化身份。因此,將這一文明延續下去,使之在當代社會發揮積極作用,成為了當代藝術所不可回避的課題。這一努力不僅僅局限于個體藝術家,公共藝術機構也應在其中發揮關鍵推動作用。中國最具代表的藝術家例如藝術家徐冰,將傳統書法成為他創作的靈感,藝術家蔡國強以中國傳統四大發明之一火藥作為創作方法,木星也致力于傳播傳統文化的創新性,最具代表性的展覽《鳥x昆x童》童昆鳥大型個展、《裝可愛是一種毒藥》《kump——秦玲森個展》藝術家都在傳統中找到自己,目前展出的《那個剪紙的——陳粉丸個展》折射出社會人群的問題及自然環境問題,這些展覽讓觀眾感受到植根于骨子里面的文化自信。
P:是什么機緣巧合讓你創辦了木星,這期間遇到了什么困難?
呂紅榮:對于木星美術館的成立,它的出現最早是為了我個人夢想的實現,成立動機是基于我個人從事展覽策劃工作多年,尤其在文物藝術這個行業,組織海外展覽與國家博物館合作。在籌備美術館開始,就是我職業生涯轉型的升級,這也使我更多會關注到歷史與當代的結合,隨著我更深入的介入美術館的發展,更讓我感覺到美術館這個公共藝術平臺在社會美育上的重要性。然而,私人經營美術館,除了專業的學術問題,更不可避免的是經濟問題。木星成立于2019年,或許并非是最佳的時機,但在美術館所有工作人員和我團結一致的堅持和堅定的信念下,經過了將近四年的運營,我們籌辦了超過四十多場次展覽——《黃銳:藝術人生》《吳帆amp;李美京:記憶物語》《那個剪紙的——陳粉丸個展》等展覽,展覽價值帶給我們所有人的精神價值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無論是出于個人情感還是社會責任。為了讓展覽產生更多的價值并能走出深圳是我們面臨的挑戰,如接下來深圳美術館開館展《鹽田千春:顫動的靈魂》也是木星美術館來搭建橋梁,而推動的項目。
P:接下來你和木星還會為觀眾帶來哪些新的內容?
呂紅榮:注于城市公共美學藝術的推廣與研究將會是木星美術館與我未來的發展重心。城市公共美學藝術(Urbart),我認為它是最接近生活的表達,從涂鴉到裝置,雕塑,乃至于歐普的幻視藝術,這些內容不僅能夠提高社會對藝術的認知和欣賞,還有助于城市文化的發展和傳統與當代的對話。隨著疫情的結束,我們更多的是根據自身優勢,讓不同的藝術觀念走進中國,也讓傳統當代化的藝術走出國門,架起一座國際文化藝術交流的橋梁。因此我自己參與了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歐亞雙年展和開羅雙年展的策展工作,以及明年的中法建交60周年,還是圍繞城市公共藝術,及傳統當代化等話題發展,也希望更多的專業人士參與木星美術館的成長。
策展人呂紅榮木星美術館的創始人及館長,曾擔任唯一個以英文向國際介紹中國藝術家及中國文化的海外雜志《藝術》國際委員會成員。她專注于發展城市公共美學的推廣與研究,曾從事文物展覽策展工作,引進《飛躍歐洲的雄鷹》拿破侖文物大展,并與國家文物局產生深度合作。在2019年成立木星美術館后,成功的舉辦多個以傳統文化、環保、未來、科技為題材的40多場藝術展覽。


“隨著疫情的結束,我們更多的是根據自身優勢,讓不同的藝術觀念走進中國,也讓傳統當代化的藝術走出國門,架起一座國際文化藝術交流的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