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現狀分析與體系優化

摘 要：通過對標準類別、屬性、歸口部門和發布時間的統計分析發現，我國現行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存在著較為嚴重的標齡老化、交叉重疊、缺失脫節等問題。為有效解決這些問題，基于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特征提取和霍爾三維結構標準體系方法論模型，構建了冷鏈食品類別維、冷鏈物流節點維、冷鏈物流過程控制要素維三維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架構，提出了盡快建立健全標準化行政主管部門和各相關食品冷鏈物流行業主管部門標準化工作協調推進機制，梳理整合食品冷鏈物流標準，一盤棋推進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建設工作的建議，為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優化和標準升級迭代提供了參考。

關鍵詞：食品冷鏈物流，標準，標準體系，現狀，三維結構

DOI編碼：10.3969/j.issn.1674-5698.2023.12.008

0 引 言

食品冷鏈物流是指以溫度控制為主要手段，使食品從出廠后到銷售前始終處于所需溫濕度范圍內的物流工程[1]。作為保障民生食安、暢通國內國際雙循環、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措施，國家對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給予了高度關注。2021年年底，國務院辦公廳印發我國冷鏈物流領域首個五年規劃——《“十四五”冷鏈物流發展規劃》，并以專欄形式明確了我國冷鏈物流行業發展的10項重點任務，其中之一便是冷鏈物流標準體系建設工程，要求“完成冷鏈物流國家標準、行業標準、地方標準集中梳理工作，提出廢止或制修訂建議”“形成全鏈條有機銜接的冷鏈物流標準體系” [2]。

1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現狀

我國現行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共計348項，包括國家標準145項、行業標準203項，詳見表1。

1.1 標準類別分析

由表1可知，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目前被劃分為基礎標準、設施設備標準、技術與管理標準3類。其中，基礎標準28項，含國家標準18項、行業標準10項；設施設備標準53項，含國家標準30項、行業標準23項，具體包括冷庫標準20項、冷藏車標準9項、冷藏保溫箱（廂）標準9項、其他設施設備標準15項；技術與管理標準267項，含國家標準97項、行業標準170項，具體包括綜合標準47項、速凍食品標準9項、乳制品標準7項、水產品標準35項、肉制品標準43項、果蔬標準119項、冷凍飲品標準2項、蛋制品標準5項。可見，在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中，技術與管理類標準居多，占比達77%，如圖1a）和圖1b）所示。而在技術與管理類標準中，果蔬類標準居多，占比達45%，速凍食品、乳制品、冷凍飲品和蛋制品類標準數量總計占比不足10%，比例失衡嚴重，如圖1c）和圖1d）所示。

1.2 標準屬性分析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包括強制性標準和推薦性標準兩類。強制性標準目前只有20項，占比不足6%。這20項強制性標準中，除1項行業標準SBJ11-2000《冷藏庫建筑工程施工及驗收規范》外，其余19項均為國家標準，具體包括基礎標準1項、設施設備標準4項、技術與管理標準14項。其中，設施設備標準具體包括冷庫標準3項、冷藏車標準2項；技術與管理標準均為食品安全國家標準，具體包括綜合標準4項，速凍食品、肉制品和蛋制品標準各2項，乳制品、水產品、果蔬和冷凍飲品標準各1項，見表2。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上述20項標準外，我國在2011年12月30日還發布過一項強制性國家標準—— GB 28009-2011《冷庫安全規程》，但是根據2017年第7號國家標準公告和強制性標準整合精簡理論，該標準已于2017年3月23日起轉為推薦性標準，不再強制執行。

另外，雖然我國目前的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涵蓋了表2中的20項強制性標準，但實際上，與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直接相關的只有其中的5項，即SBJ11-2000《冷藏庫建筑工程施工及驗收規范》、GB31605-2020《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食品冷鏈物流衛生規范》、GB 50 072-2021《冷庫設計標準》、GB1589-2016《汽車、掛車及汽車列車外廓尺寸、軸荷及質量限值》、GB 29753-2013《道路運輸 易腐食品與生物制品 冷藏車安全要求及試驗方法》。可見，強制性標準的數量和內容尚需進一步擴充。食品冷鏈物流行業不僅是保障人民群眾身體健康的民生工程，更是碳排放大戶，因此，后續可以在冷鏈食品溫濕度控制要求、冷庫和冷藏車能耗限額要求等方面加強強制性標準的研制力度。

1.3 歸口部門分析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目前涉及的歸口管理部門眾多，除了標準化行政主管部門外，還有相關行業主管部門、行業協會、科研單位，以及分設在各部門的全國標準化技術委員會等。以國家標準為例，據統計，我國現行145項食品冷鏈物流國家標準的歸口管理部門多達34個，各部門歸口管理標準情況如圖2所示。其中，商務部12項、工信部2項、農業農村部3項、住建部2項、衛健委16項、中國商業聯合會13項、供銷合作總社3項、中國標準化研究院5項、各類全國標準化技術委員會89項。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行業標準的歸口情況更為復雜多樣，在52個歸口部門中，各類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占據33個。此外，不僅行業主管部門有歸口的標準，其內設機構及直屬單位也有各自歸口的行業標準。其中，歸口管理標準數量最多的是農業農村部和中國綠色食品發展中心，分別為29項和38項，占全部行業標準總量的14.3%和18.7%。

通過對標準歸口部門的分析可知，盡管我國早在20 09年就批準成立了全國物流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冷鏈物流分技術委員會（簡稱“冷標委”，代號SAC/TC269/SC5），負責我國冷鏈物流領域標準的制修訂與推廣工作。但是，目前我國的食品冷鏈物流標準仍然較為分散，各個政府部門和各個行業分割管理、自成體系，尚未形成統一性和協調性。

1.4 發布時間分析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領域發布的第一項標準是行業標準SB/ T 10091-1992《桃冷藏技術》，由商務部于1992年12月30日發布。此后，除1995年、1996年、1998年、2002年和2005年外，我國每年均有食品冷鏈物流標準發布，如圖3所示。

若以10年為一個周期統計，19 92-2 0 0 2年我國共發布標準9項，具體包括國家標準4項、行業標準5項；2003-2012年共發布標準106項，具體包括國家標準39項、行業標準67項；2013-2022年共發布標準233項，具體包括國家標準103項、行業標準130項。如圖4所示，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發布數量逐年呈顯著直線上升趨勢。從2007年開始，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數量呈井噴式增長，除20 08年和2 011年外，每年發布的標準數量均保持在兩位數。2021年是發布標準最多的一年，共發布國家標準30項、行業標準41項，總計71項。標準數量上的變化直接反映出的是國家對冷鏈物流行業的高度重視，這一點通過梳理我國近年來發布的冷鏈物流政策不難發現。據不完全統計，2021年我國出臺國家層面相關政策超過68項，地方層面相關政策超過581項[3]；2022年我國出臺國家層面相關政策、規劃超過52項，其中由國務院出臺的超過11項 [4]。

2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問題分析

2.1 標準老化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存在的一個突出問題是標齡老化。由圖3可見，在我國現行348項食品冷鏈物流標準中，實施5年以上的標準共計203項，占比58%；實施10年以上的標準共計134項，占比39%。標齡最長的標準距今已有32年。很顯然，伴隨著我國食品冷鏈物流行業日新月異的發展，以及新業態、新技術、新模式的層出不窮，這些標齡過長的標準已不能有效發揮滿足市場和創新需要的作用。盡管按照我國《標準化法》的規定，標準實施后5年內應當進行復審，及時修訂或廢止不適應經濟社會發展需要和技術進步的標準。但實際上，包括食品冷鏈物流行業在內的很多行業，因標準數量龐大、涉及管理部門眾多，以及尚未建立有效的標準實施信息反饋和評估機制等原因，導致大多數標準的生命周期始于立項終于發布。標準發布后是否實施，實施情況和實施效果如何，鮮有問津，本該在實施過程中為行業發展發光發熱的標準在發布后就此銷聲匿跡。

2.2 標準交叉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存在的另一個嚴重問題是交叉重復。通過梳理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可以發現，很多標準僅從名稱上就可以判定，其彼此間會存在著不同程度的交叉重復，甚至是矛盾。這類標準由于歸口不同的行業主管部門，在制定過程中缺乏有效的溝通協調，導致標準的銜接性和兼容性不足，無形之中也為標準的推廣和企業的執行構建了障礙[5，6]。

表3列舉了存在這類問題的部分標準，其中果蔬類標準居多。以GB/ T 269 01-2020《李貯藏技術規程》和N Y/ T 2 38 0 -2 013《李貯運技術規范》兩項標準為例。二者在對李入庫前預冷溫度和冷庫預冷時間的規定上存在矛盾，前者要求預冷溫度為0℃～3℃，預冷至果心溫度達到3℃，并提前2天將庫溫降至0℃；后者則要求預冷溫度為0℃～5℃，預冷時間以包裝容器內部達到貯藏溫度為宜，提前1～2天將庫溫降至預冷溫度。此外，GB/T 26901-2020規定的貯藏溫度是0℃～1℃，運輸溫度是0℃～4℃；而NY/ T 2380-2013規定的貯藏溫度是0℃～2℃，運輸溫度是0℃～5℃。這些技術差異，難免讓人產生疑問，指標的設定依據是什么，是否經過有效的實驗論證，1℃和1天看似相差不大，但究竟會對李的貯藏質量產生多大影響，以及會對企業造成多大的經濟負擔，企業到底應該按照哪項標準執行，主管部門又該按照哪項標準執行監管？這些疑問，不僅是起草單位在制定標準時需要考慮清楚的技術問題，更應是其責任之所在。

2.3 標準缺失

盡管目前我國已發布食品冷鏈物流標準300余項，但在部分區域仍然存在空白。比如：信息追溯等重點環節及數字化、綠色化等重點領域的標準還較為匱乏。

信息化標準方面。我國食品冷鏈物流行業雖然已歷經十余年的發展，但“斷鏈”情況仍時有發生。這其中，一部分原因可以歸結于我國尚未建立起全國統一的食品冷鏈物流信息平臺，以及與之相配套的平臺建設標準和數據元、數據格式、數據接口規范等信息化標準尚不健全。從而使得我國各食品冷鏈物流企業間及各區域性食品冷鏈物流平臺間形成了信息孤島，數據無法實現對接、交換和共享，難以形成高效率、互聯互通的食品冷鏈物流服務網絡，也難以實現全鏈條追蹤溯源監管體系[7，8]。

數字化標準方面。隨著5G、大數據、云計算、區塊鏈、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術加速突破應用，數字化建設已成為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的戰略方向之一[9]。特別是在疫情期間，這些技術在無接觸配送、冷庫作業、進口冷鏈食品外包裝消殺等方面已然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目前，我國部分食品冷鏈物流企業已開始進行數字化轉型實踐，但數字化標準的制定卻尚未與這些技術創新實現銜接，無法為企業提供數字化轉型標準支撐[10]。食品冷鏈物流行業要實現轉型升級和可持續發展，亟需技術標準盡快發力，發揮其技術支撐和戰略引領作用，助力食品冷鏈物流行業走得更高更遠。

綠色化標準方面。我國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目前只發布了GB/T 15912.1-2009《制冷機組及供制冷系統節能測試 第1部分：冷庫》和SB/T 11091-2014《冷庫節能運行技術規范》兩項綠色低碳標準。由于冷庫和冷藏車屬于高耗能設施設備，在儲存、運輸等環節的能耗水平較高，所以在當前“雙碳”背景下，食品冷鏈物流行業需盡快落實《“十四五”冷鏈物流發展規劃》提出的“研究制定冷庫、冷藏車等能效標準，完善綠色冷鏈物流技術裝備認證及標識體系”[2]，以及國家發展改革委、市場監管總局在聯合印發的《關于進一步加強節能標準更新升級和應用實施的通知》（發改環資規[2023]269號）中提出的“加快冷鏈物流領域節能標準制定修訂，補齊重點領域節能標準短板” [11]要求，結合實際情況，研究制定冷鏈物流各環節的能耗標準、碳排放標準及冷鏈物流包裝的低碳設計標準等一系列冷鏈物流行業強制性標準，以降低冷鏈物流行業的溫室氣體排放[12]。

3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優化

3.1 標準體系優化原因

除了前文分析的標準缺失老化滯后、交叉重復矛盾問題外，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目前還存在著另外兩個較為突出的問題。一個是劃分不準確。將體系按照基礎標準、設施設備標準和技術與管理標準3個子體系進行劃分過于籠統，會導致在編制標準明細表時出現同一項標準在體系中的位置歸屬含糊不清，既可以歸屬于這一子體系又可以歸屬于另一子體系的情況。比如：GB/ T 34343-2 017《農產品物流包裝容器通用技術要求》既可以歸屬于基礎標準，也可以歸屬于設施設備標準和技術與管理標準；GB/T 30134-2013《冷庫管理規范》、GB/ T 40475-2021《冷藏保溫車選型技術要求》和JT/T 1288-2020《冷藏集裝箱多式聯運技術要求》，既可以歸屬于設施設備標準也可以歸屬于技術與管理標準；GB/ T 24616-2019《冷藏、冷凍食品物流包裝、標志、運輸和儲存》、GB/T 40956-2021《食品冷鏈物流交接規范》、GB/T 36088-2018《冷鏈物流信息管理要求》既可以歸屬于技術與管理標準也可以歸屬于基礎標準等等。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存在的另一個突出問題是邊界不清晰。其直接導致很多與食品冷鏈物流行業關聯度不高，甚至不屬于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的標準被納入體系，造成體系中標準數量龐大，難以實施和維護。這些數量可觀的標準包括GB/ T24402-2021《鯪魚罐頭質量通則》、GB/T 29392-2022《畜禽肉質量分級 牛肉》、QB/ T 5499-2020《即食蝦》、GH/T 1153-2021《西瓜》、NY/T 751-2021《綠色食品 食用植物油》、GH/ T 1148-2021《桃脯》、GB/ T 39438-2020《包裝雞蛋》等產品類標準，以及GB/T 17996-1999《生豬屠宰產品品質檢驗規程》、SB/ T 10523-2009《水產品批發交易規程》、GB/ T 40827-2021《枇杷采后處理技術規程》、GB/T 19220-2003《農副產品綠色批發市場》、GH/T 1359-2021《果品流通追溯平臺供應商評價規范》等技術和管理類標準等。

3.2 標準體系架構優化

任何一個標準體系在建立一段時間后，都會產生“系統性退化”，需要結合新形勢和新需要，對其進行優化或重構 [13]。標準體系的構建是一項系統工程，需要運用系統論進行指導。從系統方法論的發展歷史來看， 目前影響較大、論證較全面的是美國系統工程專家霍爾在1969年提出的霍爾三維結構模型，英國的桑德斯、印度的魏爾曼和中國的張錫純等標準化研究學者也都對該模型進行過闡述[14，15]。霍爾三維結構是一種基于“時間維、邏輯維和知識維”的三維立體空間結構，是一種被廣泛應用于不同領域標準體系構建的成熟理論[16 -20]，能夠更加清晰明確地呈現出各標準間相對獨立又彼此聯系的關系，表征出這些錯綜交匯的標準各自所具有的對象、內容、級別、類型等要素。

根據霍爾三維結構模型，我國的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框架可以設計為一個由冷鏈食品類別維度（X軸）、冷鏈物流節點維度（Y軸）、冷鏈物流過程控制要素維度（Z軸）構成的三維空間結構，三者相互結合而構成的空間立體區域就是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的內容，如圖5所示。

3.3 標準體系優化內容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三維結構中的冷鏈食品類別維，在《“十四五”冷鏈物流發展規劃》提出的“肉類、水果、蔬菜、水產品、乳品、速凍食品”6大類主要生鮮食品基礎上，增加了其他類冷鏈食品，主要包括豆制品、果汁、禽蛋等。冷鏈物流節點維根據GB/T 18354-2021《物流術語》中“物流”的定義，劃分為運輸、儲存、裝卸、搬運、包裝、流通加工、配送、信息處理8個環節。基于前文對于標準和標準體系存在問題的分析，冷鏈物流過程控制要素維進一步優化為基礎標準、設施設備標準、作業標準、信息標準、評價標準、相關標準6大類，如圖5所示。

其中，基礎標準指在食品冷鏈物流行業內被普遍使用，具有基礎性、通用性、綜合性的標準，包括術語標準、標簽標識標準、分級分類標準等。設施設備標準指食品冷鏈物流行業各類物流設施、運載裝備和終端裝備的技術與管理標準，包括冷庫、冷藏車、冷藏保溫箱、集裝箱、周轉箱、托盤等的技術性能、試驗方法、能耗要求、安全管理規范等。作業標準指冷鏈食品在運輸、儲存、裝卸、搬運、包裝、流通加工、配送各作業環節所涉及到的技術與管理標準，包括作業規范、溫濕度檢測方法、數智化等各類技術應用、人員管理、安全應急、衛生環保要求等。信息標準指食品冷鏈物流信息化建設方面的軟硬件標準，包括系統平臺建設標準、實現平臺間數據交互與信息共享的數據元標準、數據格式標準、數據分級分類標準，以及信息追溯標準、信息應用標準、信息管理標準等。評價標準指食品冷鏈物流服務提供方資質等級及信用評價標準、服務能力和服務質量評價標準，以及冷庫等高耗能設備的能耗限量標準、綠色低碳評估標準等。相關標準指與食品冷鏈物流行業密切相關，但屬于其他行業歸口管理的標準，包括術語標準、產品標準、標準化工作基礎標準等。我國現有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中的很多標準，如：GB/ T 8226-2023《道路運輸術語》、GB/T 23156-2022《包裝 包裝與環境 術語》、SB/ T 10648-2012《冷藏調制食品》、SB/ T 10379-2 012《速凍調制食品》、GB/ T 1.1-2020《標準化工作導則第1部分：標準化文件的結構和起草規則》、GB/T 24421.2-2023《服務業組織標準化工作指南 第2部分：標準體系構建》等，都屬于這一類標準。相關標準可以作為食品冷鏈物流行業的外延標準，為食品冷鏈物流行業各項標準的制定發揮保障支撐和借鑒參考作用。

4 結 語

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數量龐大，標準重復、交叉、矛盾、老化等問題突出。對標準體系進行優化，對標準進行集中梳理，盡快完成全面復審工作，是我國食品冷鏈物流標準化建設一項基礎性、緊迫性任務，對食品冷鏈物流行業高質量發展意義深遠。當前，標準化行政主管部門和各相關食品冷鏈物流行業主管部門亟需打破現有標準化工作格局和方式，建立健全統籌協調工作機制，加強協同聯動，強化責任意識，一盤棋推進我國的食品冷鏈物流標準體系建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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