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對國內近五年以虛擬偶像為研究對象的20篇傳播學期刊文獻進行梳理,總結并簡要分析國內傳播學界研究虛擬偶像的主要視角。研究發現,學界普遍認為虛擬偶像的產生離不開技術賦能、消費推動與偶像文化的發展,學者們主要從身體與符號視角分析虛擬偶像的載體和形式,研究其物理和文化屬性,而從后現代消費主義粉絲文化的角度對虛擬偶像的粉絲主體展開研討,磋商虛擬偶像粉絲們的偶像崇拜的內因與發展。目前學界產出的相關學術成果頗多,但深入研究的傳播學者較少,研究的對象和展開的視角都略顯局限,日后需要長久關注更多的新興虛擬偶像類別,并運用更豐富的研究視角展開研究,以為業界發展提供有價值的參考,明確后續發展方向。
關鍵詞:虛擬偶像;技術;符號;身體;粉絲文化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3)03-0012-04
2020年有“中國虛擬偶像元年”之稱,這一年中國虛擬偶像核心市場的規模達到34.6億元,周邊市場規模約645.6億元。
2021年,在元宇宙基建開發和爆款案例頻出的背景下,虛擬偶像迎來發展新高潮,許多公司紛紛入局,進入大眾視野的知名虛擬偶像層出不窮,備受大眾文化產業市場的關注。例如,抖音網紅虛擬美妝博主“柳夜熙”現身上海交通大學媒體與傳播學院的考研試卷。虛擬偶像成了二次元文化突破次元壁的重要載體,近年來,共青團中央也樂于在包括B站、微博在內的平臺主動開展同人相關創作,并探索建構個性化的虛擬偶像。
然而,目前學界對虛擬偶像仍沒有一個明確、統一的定義。結合國內多位學者的看法,本文將虛擬偶像定義為通過一系列科技手段在虛擬或現實場景中進行各種類型的偶像活動的數字文化形象,Z世代為其核心受眾(指1995—2009年出生的人群,即95后和00后,亦即互聯網原生代)。
在現下的虛擬偶像家庭架構中,虛擬歌姬、虛擬偶像組合、虛擬主持人、虛擬KOL、虛擬模特、虛擬管家、虛擬播報員等角色類型組成了虛擬偶像家庭的群像[1]95。若借發展驅動力進行分類,可將虛擬偶像劃分為以葉修為代表的內容驅動型虛擬偶像、以洛天依為代表的技術驅動型偶像和以RiCH BOOM為代表的產業驅動型偶像三個大類[2]24。若按功能進行劃分,則可將虛擬偶像分為服務型虛擬偶像和演藝型虛擬偶像兩類,后者在娛樂和科技的加持下演出、代言品牌、直播帶貨,已然形成了文娛產業中的一個新業態。
溯源其發展歷程,虛擬偶像由來已久。1984年,在日本誕生的世界上第一位虛擬偶像——林明美開啟了虛擬偶像1.0時代,這個階段奠定了虛擬偶像依托“IP+技術”的基礎模型。2007年,在Vocaliod軟件技術的支持下誕生的虛擬歌姬初音未來,拉開了虛擬偶像文化全面爆發的2.0時代的序幕,東方梔子、洛天依等中國本土的虛擬偶像也先后誕生。
目前,虛擬偶像的發展已進入3.0時代,虛擬偶像的變現力凸顯,進入繁榮發展期,各種類型和領域的虛擬偶像層出不窮,虛擬偶像開始突破次元壁,融入現實世界[3]126。
近年來,隨著國內虛擬偶像產業的繁榮發展,我國傳播學界圍繞虛擬偶像產出了不少研究成果,但在虛擬偶像趨向豐富化、多元化、大眾化的迅速發展過程中,行業內也迫切呼喚更豐富的、更符合國情的、更有前瞻性的學術理論為推進產業發展進行剖析指導。本文選取了近五年(2018—2022年)國內傳播學界有關虛擬偶像理論研究的20篇高相關文獻,根據相關期刊文獻對虛擬偶像的產生、表現、影響、發展等的分析,梳理國內對虛擬偶像展開研究的主要理論視角,并總結其特色及不足。
虛擬偶像產生的原因,學界目前形成了較為一致的看法,主要有以下三點。
(一)技術進步賦能產業發展
虛擬偶像的誕生離不開技術的賦能,也有學者的表述是媒介的賦權。其中,語音合成、全息投影、動態捕捉、人物建模等數字技術的發展進步推動著虛擬偶像市場升級迭代[2]24。新媒體語境下,網絡虛擬空間為人設的架構創造了更大的空間,虛擬偶像可以通過各種社交媒體平臺的生活分享營造更多細節,實現跨越虛擬及現實屏障的真實陪伴[4]103。
同時,由于技術打破了現實中時空與階層的壁壘,也為大規模、集中化和有組織的圈層凝聚、分化與雙方的破圈共融創造了可能[3]126。
(二)經濟因素引誘公司入局
全球化浪潮和消費主義思潮等經濟誘因也推動了虛擬偶像的產生。全球化浪潮下,日本的舶來品——虛擬偶像得以吸引全球各地公司的視線,粉絲經濟的強大商機驅動了經紀公司通過多樣的傳播手段和傳播屬性,調動虛擬偶像眾多粉絲的情緒,積極引導粉絲進行各種周邊消費[5]64。
新的媒介經濟生態為互聯網資本提供了可控的虛擬偶像盈利模式,為虛擬偶像的供需雙方創造了良性的產業環境[3]126,有利于虛擬偶像進一步發展。
(三)偶像文化提供蓬勃生機
偶像文化也助推了虛擬偶像的產生和發展。虛擬偶像文化其實是一種理想式的參與式文化——在需要偶像的時候,便去制造偶像或者努力化身偶像[1]98[6]27。虛擬偶像的粉絲是虛擬偶像作品產出的主要生產力,這個亞文化群體通過內容制作、視頻彈幕和自媒體文本推送等各種形式的粉絲群體書寫行動,為虛擬偶像的內容生產提供源泉,為虛擬偶像賦予蓬勃的生機與活力[7]66,殊不知自己已經投入了一場互聯網情感勞動[8]83,在“身體”數據庫化的虛擬偶像身后,悄然地將自己對善和美的意義向往與情感投射其中。
作為某種與關系相隨的新式傳播媒介,虛擬偶像延伸了人類的強關系,為相關內容增添了關系的屬性,讓內容在一部分粉絲之間更容易被發現、注意和認同,擴大了它的影響力。
國內的傳播學者主要從兩個研究視角對虛擬偶像的存在、表現、影響等價值邏輯進行剖析。
(一)身體與符號的結晶
國內傳播學者對虛擬偶像的理論闡釋往往離不開身體與符號的范疇,其研究常從以下幾個角度出發。
1.備受關注的超真實屬性
虛擬偶像的超真實屬性一直備受學界關注。一方面,虛擬偶像在數字化社會中的出現與興起離不開偶像工業與粉絲文化擬像化的不斷強化[2]25,在后現代擬像社會中,“眼見比真實更加重要”的可視化偏向逐漸形成,存在的事物以及不存在的事物都已被視覺化[9]38,媒介營造出由被操控的符碼組成的超真實世界,人們的日常生活、觀念意識、審美范式均在這樣的趨勢下發生了改變[8]85,虛擬偶像也應運而生。另一方面,作為文化媒介的虛擬偶像的存在與傳播實踐,進一步消除了真實與虛擬的邊界,建構了沉浸式體驗的心理空間,也為不同文化群體提供了一個更為包容的、流動的共同棲息之地[1]97,但這樣的技術幻象也在持續地引誘大眾偏離真實的世界,耽溺于淺表性、短暫性、情緒化的虛擬文化空間,一步步遺失人之理性的批判意志和超越維度[2]29。
2.被消費的特殊文化符號
虛擬偶像被視為一種具有象征性、獨特性和區分度的文化符號,不同的虛擬偶像代表著文化圈層間的差異[5]64,同時也成為一種具備建構與聯結功能的文化媒介——二次元群體借此進行自我建構和呈現,主流文化與二次元文化在這里融匯,虛擬宇宙與真實宇宙于此連通[1]100。媒介依憑粉絲興趣生成了虛擬偶像的“學霸”“吃貨”“女漢子”等標簽身份,虛擬偶像被塑造成文化消費符號[2]25。
也因由符號形式,虛擬偶像代表著一套意義系統,擁有了可被解碼和再編碼的屬性,為粉絲的文本改編和解釋留下了多重素材和多元空間,極大地拓展了虛擬偶像的人設邊界,也正是因為對人設符號的不斷賦予和解讀,虛擬偶像擁有極強的生命力[4]102。
因此,虛擬偶像在本質上和真人偶像無二,他們都是經由影像化符號編碼生成的可以被生產與消費的一套文化符號,而偶像與粉絲的關系實際上是一種“準社會互動/準社會關系”[2]25,是某種基于想象進行的互動,是非現實的情感面向的單個方向的社會關系。
這種完全依賴網絡空間互動社交的滿足背后,本質上是粉絲對“符號—物”的消費[8]84。所以,虛擬偶像消費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偶像消費,仍歸屬于符號消費的范疇。
3.參與主體賽博格化
賽博格也是虛擬偶像繞不開的話題。技術發展打破了次元壁,使得賽博人(粉絲)和虛擬偶像在不同的交互場景中互相建構身體。處于傳播網絡不同節點的賽博人通過不同時空中協同性的、動態的塑造創造了虛擬偶像的身體和主體性。他們被技術所穿透、數據所浸潤的身體,在這場于賽博空間中展開的與虛擬偶像的互動中,以另一種形式實現了多元化的在場,這種交互方式重塑了人的各種感官的具身經驗,使得賽博人的身體經驗和主體性也得到了重塑[7]64。而虛擬偶像借由數字技術克服了擬像的虛假而無限接近真實的人類,具有極強的生命力可塑性,并得以略過漫長的偶像練習生階段,成了兼具賽博品格和靈活性、延展性特質的“完美人類”[3]127。
(二)后現代消費主義粉絲文化的狂歡
不同于身體與符號這種更強調載體、形式的視角,部分傳播學者更關注粉絲主體在其中的表現,他們所使用的視角一般基于后現代消費主義的粉絲文化,并繼承了詹金斯將粉絲視為“積極的創作者、意義的操控者以及建構并流傳文本意義的積極參與者”的看法[6]27。
1.情感投射和情感滿足的交融
學者們將目光集中在虛擬偶像粉絲群體的崇拜動機上。
學者們相信,粉絲對虛擬偶像的崇拜是一種情感的投射。這種情感既是虛擬偶像青年亞文化對父輩文化的抵抗、對主流文化和現實生活的反抗,也是青少年釋放自我、發泄內心情緒、追求理想的自我和理想的人格的體現。
此外,對虛擬偶像的崇拜更多投射出一種自我認同和自我表達:粉絲基于個人偏好創作視頻、歌謠、圖畫等作品,將虛擬偶像塑造成心中期許的樣子,粉絲們借虛擬偶像講自己的故事,他們的文本生產過程就是將自我投射于虛擬偶像的過程[9]39,虛擬偶像再現了粉絲們的生活態度、價值觀與審美,粉絲個體借由對虛擬偶像的表白達成了自我認同,應援虛擬偶像,也是在應援自己[6]29。
這種崇拜抑或是一種情感需求的滿足。可以說這是一種自我滿足,大眾創造了虛擬偶像的所有行為,粉絲成為了虛擬偶像建構的主體,由于虛擬偶像的非唯一性和可復制性等物質屬性,每個粉絲都能夠制作出自己心中那個專屬于自己的“定制偶像”[2]27,且人們可以選擇通過虛擬空間擺脫許多現實的限制,滿足自己的欲望,在對創造的虛擬偶像的想象性認同中實現自我認同和滿足。這也是一種社群滿足,虛擬偶像的粉絲圈作為一個假象的共同體,其精神動力來自對共同的虛擬偶像的烏托邦式的想象。基于虛擬偶像產品的互動,虛擬偶像粉絲實現了圈層內部信息的良性循環和有效溝通,這種亞文化集體中的親近感、社群主義區別于世俗世界中人際間的疏離感[6]29,使得青少年有可能在網絡社群中尋覓到歸屬感和認同感。
同時,虛擬偶像為用戶帶來良好的感官體驗、行為體驗,個性化特征給予用戶的特定情感感受和記憶,能夠回應粉絲們在本能、行為、反思三個層面上的情感需求[5]65。
2.偶像平等化進程的推進
學者們普遍認為,虛擬偶像的迅速發展和火爆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偶像平等化的進程。
這首先體現在粉絲的主導權上,虛擬偶像是互聯網時代粉絲能動性新里程碑的代表[10]76,虛擬偶像的產制模式使粉絲們同時擁有多重身份,他們既是相關程序軟件的使用者、產品的消費者,又是偶像的締造者,經紀公司的權力因此更加受制于有原創能力的粉絲[6]28。同時,消費既是粉絲群體借以締造自我認同及群體身份的重要途徑,是粉都(fandom)行為的重要內容,也成了他們在虛擬偶像公司運營方式與自身對偶像的理解出現分歧之時,與運營資本展開博弈的重要籌碼[10]77。因此,虛擬偶像粉絲群體成了一個高黏性、高表達欲、高話語權的特殊社群。
其次是粉絲偶像化,也就是說能力型粉絲能夠借助產出虛擬偶像相關內容實現自我價值,完成從粉絲到偶像型粉絲的價值蛻變。例如,純白、折v、納蘭尋風等B站UP主均通過對虛擬偶像作品的產出獲得了大批粉絲的喜愛[1]94。B站的原創音樂人ilem借助虛擬歌姬形象而創作的多首歌曲,更是被李宇春、周深等熱門歌手翻唱,吸引了各界粉絲關注。
虛擬偶像的開發程序本身就自帶引導粉絲發揮自有文化創造力的特性,一些富有文化創造力的能力型粉絲可以在文化實踐活動中,借助產出的文化作品完成價值蛻變和身份轉變。
平民化是偶像平等化的另一個重要體現,虛擬偶像一舉推翻了傳統偶像之于粉絲的莫測、至上的膜拜價值,彌除且解構了粉絲與偶像間的疏遠感[1]97,而虛擬偶像的技術媒介也為創作賦能[4]101,有效地消解了草根、業余音樂人創作音樂的技術壁壘,助力了音樂創作的便捷化[7]70。在創造和接受虛擬偶像的群體變得更為廣泛、更具包容性之時,虛擬偶像文化所激發出來的文化創造力將完全改變現實傳統社會中偶像身體和文化壟斷的情形,進一步推動偶像平等化的文化想象。
3.孤獨感的此消彼長
青少年粉絲對虛擬偶像的崇拜狂歡,其實是他們探索與建構雙重自我意識的嘗試,在該過程中延伸出了許多有關Z世代的情感性孤獨和社會性孤獨的討論:身陷圈層文化的Z世代有著獨屬于這一代人的孤獨感,他們雖然物質生活富足,但精神空間中卻存在大量滿足感和新鮮感的需求。雖然虛擬社會互動使青少年的網絡社交關系變得豐富多樣,但它們僅存在于虛擬世界。
虛擬偶像與粉絲之間也缺少現實感,雖然偶像陪伴與同好交流能在一定程度上削弱青少年的社會性孤獨感,但并不能在真正意義上解決問題,對虛擬的過度追求反而會增強他們的情感性孤獨感,給真實生活帶來無盡的虛無。
學者們基于對國內虛擬偶像業界發展和學界研究的現狀的觀察,對后續的虛擬偶像產業發展和學術研究提出了一些建議。
學界在持續關注虛擬偶像的技術范式發展議題的同一時間,深度反思技術哲學和平衡的可能性顯得尤為重要[7]73,且當虛擬偶像的制作團隊與商業運營者還將焦點集中在展現虛擬偶像的外在“身體”時,學界與文化主管部門都應傾力觀察虛擬偶像的文化精神在演變的歷程中灌注了何種價值,以及他的形象思維注入了哪些理想,為指引虛擬偶像產業健康有序平穩發展供給更加有效的方案[1]100。
針對業界,學者們也對虛擬偶像文化產業的推進提出了可行的建議。首先是中國虛擬偶像產業需要盡快完成本土化的轉變,不能盲目照搬日本虛擬偶像市場的運營方式,要基于國內本土虛擬現實市場的社交土壤,從民族基因中摘取中國特色并巧妙融入虛擬偶像的創作和運營中,深度打造并創造性推廣國風IP虛擬偶像,突出差異,規避同質化,在細節品質上下功夫,即高度重視產品的獨創性和精品化,以此延續虛擬偶像的生命力,打造核心競爭力。其次,國內虛擬偶像文化產業還需要增強虛擬與現實組織的競爭力,根據市場需要進一步增加細分的內容分類,滿足不同群體生活和娛樂的需要,采用多元方式維系現實粉絲群,且運營團隊在拓展虛擬偶像網絡空間和消費市場的同時,要規避不良飯圈文化和過度商業炒作的影響,降低違規失德風險,大力推動整個虛擬偶像行業的傳播體系和文化產業朝著健康和諧的方向發展[5]67。
當前,中國虛擬偶像產業的繁榮發展,近年來國內傳播學者圍繞該話題展開了諸多理論上的探討,主要對身體與符號及后現代消費主義粉絲文化進行載體、形式、粉絲主體的討論,各視角的觀察成果豐富,對虛擬偶像崇拜的各個方面都有所涉及。
但是仍存在以下局限:
一是對收集文獻的學者譜系進行觀察發現,常年持續觀察、集中研究虛擬偶像的傳播學領域的專家學者少之又少,僅有喻國明教授一人多年來圍繞該話題持續產出學術成果,這樣的情況實際上不利于對虛擬偶像這一產業和文化現象進行更深層次的挖掘和討論。
二是國內學者的研究對象存在局限性,大部分的虛擬偶像研究主要圍繞虛擬歌姬這一分類展開,在虛擬主播、虛擬KOL、虛擬超模等虛擬偶像分支借助新技術進入人們視野的當下,這樣的研究已經不能滿足產業發展和學界進步的需要,亟待傳播學者們對新興虛擬偶像分類及其迷群開展更多的理論探索及實證調研。
三是虛擬偶像相關理論研究展開的視角存在局限性,學者們應該突破原有視角的禁錮。除了上文提到的身體與符號及后現代消費主義粉絲文化,還要積極運用其他學科的新理論或者傳播學新視角,對虛擬偶像話題進行更多元的闡釋,使相關研究能夠長遠發展并煥發出新的活力。
總體來說,虛擬偶像在當下得到了學界的關注,學者們產出了不少富有解釋力和時代性的學術成果,對產業現狀和粉絲群體展開了豐富的研究,指明了業界發展的后續方向,但也存在一些缺憾需要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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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周楊瑞娟,研究方向:傳播學-傳播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