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自2021年5月,黨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支持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的意見》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提及共同富裕推進工作,引起學界廣泛關注。學者們就新時代共同富裕的基本內涵,新時代推進共同富裕的癥結難點以及實現共同富裕的可行路徑進行了深入研究。當前,世界又一次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機遇與挑戰并存,整合梳理共同富裕的研究成果,對黨帶領全體人民朝著共同富裕目標邁進具有重要的實踐意義。
關鍵詞:共同富裕;基本內涵;癥結難點;實踐進路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以鄧小平同志從社會主義本質視角理解“共同富裕”為起點,學界開始了關于共同富裕的研究。九十年代中期研究熱度達到峰值,后期熱度有所下降。直到2021年5月20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支持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的意見》印發,共同富裕理論再次回到學界視野。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被囊括于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當前,世界又一次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推進共同富裕面臨許多挑戰。正值二十大召開之際,梳理學界研究成果,厘清共同富裕的基本內涵、癥結難點、實踐進路,對新時代推進共同富裕進程具有重要價值。
一、關于新時代共同富裕基本內涵的理論闡述
共同富裕作為20世紀80年代正式提出的政治概念,在中國共產黨改革開放四十余年執政的實踐下,共同富裕的內涵不斷深化,外延隨之拓展。
(一)對“富裕”的認識:共同富裕是物質精神都富裕
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經過十年的努力,我國消除了絕對貧困,在物質層面向共同富裕邁進一大步,但精神層面的薄弱隨之凸顯。十年來,中國共產黨人愈發認識到新時代進行精神建設對黨和國家各項事業發展的重要性。
學者們指出,精神生活富裕是物質生活富裕的附加產物,對提升社會發展和社會成員滿足感具有正向作用,是共同富裕的重要內容。廖小琴認為,精神生活富裕是物質生活質量的表現[1]。傅才武和高為提出,精神生活富裕是物質、教育、文化等綜合因素促成的“總體性心理狀態”[2],精神共同富裕不是個體平均享有資源,具備相同的文化素養,而是表現在文化權利的相對均衡。楊煌強調,物質的豐裕使精神生活“成為決定人們富裕和幸福程度的一個重要因素”[3]。總的來說,社會物質財富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精神需求在個體生活中的地位會日漸上升,成為人民群眾幸福感、獲得感、安全感的重要來源。
(二)對“共同”的理解:共同富裕體現在主體維度和時空維度
早期學者認為共同富裕實現的可能性存在于國家層面的努力和社會層面的發展,聚焦“解放和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發力。十年來,隨著時代條件和我國物質基礎變化,學界對“共同”的理解不只停留在國家層面大力發展生產力,更著眼個體層面發揮主動性。
就主體維度而言,實現共同富裕是對人的全面發展的追求,是對人的需求的滿足,需要國家和個體共同發力,營造勞動創造財富的正向環境,保證財富分配公平合理、個體擁有公平的發展機會。毛勒堂認為,“實現共同富裕不僅是國家和政府的重大使命,也是社會各個方面主體必須擔負的自覺責任”[4]。就時間維度而言,共同富裕不是同時富裕、同步富裕,而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方世南指出,實現共同富裕是一項長期且艱巨的系統工程,“必須深入研究不同階段的目標,分階段促進全體人民共同富裕”[5]。楊煌指出,“共同富裕是過程富裕,有個從低層次到高層次的發展過程”[6],這是客觀規律的指向。就空間維度而言,各地區既要充分發揮當地特色,挖掘地區發展潛力,又要協調聯動,通過優勢地區帶動發展乏力地區縮小區域差距。沈萬根指出,協調發展理念使農村發展和民族地區發展短板得到關注,各地區發展情況要與社會進步相適應[7]。
(三)對“共同富裕”的界定:共同富裕是系統概念
不同歷史時期,隨著生產力發展水平、執政環境和國民認知水平改變,人們對同一概念的理解會相應發生改變。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的十年來,推進共同富裕不僅指向經濟領域,更體現在對共同富裕內涵的系統把握。
其一,共同富裕的概念具有復合性。方世南指出,新時代共同富裕涵蓋“社會主義制度屬性”“社會實踐活動主體和共享利益的行為主體”“主要構成要素”[5]等基本規定性。其二,共同富裕的概念具有延續性。邱海平指出,必須“準確把握不同歷史發展階段的‘共同富裕所具有的不同涵義”[8],不能簡單以一否一。其三,共同富裕的概念具有整體性。張琦強調,“新時代共同富裕是系統協調的有機整體”[9],包括實現主體、實現動力、實現目標等多方面內容,“必須辯證動態全方位地理解其內涵”[9]。
二、關于新時代共同富裕的癥結難點研究
在黨的正確領導下,十年來,我國脫貧攻堅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歷史性的消除了絕對貧困。但是,在后脫貧時代,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精神供給不足以及經濟社會內外部環境變化為共同富裕的實現帶來考驗。
(一)困境:發展不平衡問題日益突出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長期保持高速增長態勢,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要求已從量提升到質。在互聯網普及的背景下,收入差距、區域差距、城鄉差距等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現狀顯得直觀且突出,無形中積累了社會矛盾,成為共同富裕實現過程中需要面對的痛點。
學者們在探討當前推進共同富裕面臨的挑戰時,普遍提及收入差距問題。張來明和李建偉指出,我國教育、就業、經濟活動參與權與發展權以及社會治理參與權顯露出機會不均問題。羅明忠指出,我國分配制度不健全造成貧富差距突出,其中,“初次分配中的要素分配機制不盡完善,導致勞動報酬占比較低,企業和居民間收入分配不完全合理”[10]。李昀勵指出,“部分行業的行政壟斷以及高新技術行業收入過高”[11]使得兩極分化加劇。
除收入不平衡外,由于城鄉發展不平衡導致鄉村吸引力不足,使鄉村空心化、內生性發展問題凸顯,城鄉差距懸殊成為不可忽視的現狀。劉明月和汪三貴認為,“城鄉要素流通不暢、鄉村產業體系構建不完善、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存在短板”[12]是城鄉差距的原因所在。馬孟庭指出,由于“我國相對貧困群體分布及組成情況復雜”“多維相對貧困標準不明”[13],導致相對貧困難以識別,需要解決的問題也更復雜多元。
政策傾斜和資源差距導致區域發展呈現不平衡態勢。陳友華和孫永健指出,由于城鄉與區域隔離型社會制度的建立,“中國的東、中、西部三大地帶間與南北地區間的差距非常突出”[14]。蔣永穆和何媛指出,由于區位、資源、發展基礎等差異化條件,地區差距逐漸拉大[15]。蒙慧認為,目前發達地區帶動落后地區受到種種局限,條件并不成熟,因此推進區域共同富裕的進程顯得緩慢而艱難[16]。
(二)難點:精神供給與物質發展脫節
在實現共同富裕過程中,存在精神層面供給不足的情況。這種供給不足,既表現為人民群眾精神生活和思想認識水平落后于物質生活的發展,又表現為人民群眾對共同富裕目標存在理解偏差。
人民群眾精神生活與物質生活未能協同發展。一方面,表現為社會現有思想觀念與共同富裕目標不協同。廖小琴指出,當前精神生活發展的困境體現在,“精神生活一定程度上物化發展,失去了應有的超越性”[1]。蔣永穆和何媛指出,特別在物質相對富裕群體的內部,“價值觀扭曲、理想缺失等精神貧困問題凸顯”[15]。另一方面,體現在文化事業產業的建設程度和體驗率與共同富裕進程不協調。傅才武和高為指出,在國家投入和主導下,我國公共文化服務的覆蓋率快速提升,但“公共文化服務的內涵建設仍然相對滯后,人民群眾實際文化參與和文化體驗不足”[2]。
人民群眾對共同富裕的內涵存在誤解。學者們認為,在社會整體物質水平得到大幅提升的前提下,推進精神領域共同富裕存在兩種誤區:一種是低估了實現精神領域共同富裕的難度,妄圖依靠外部舉措短時間達成目標,另一種是“部分人因自身的生存境遇或者精神發展高度的難以企及而對精神生活共同富裕信心不足的情況”[1],需要國家通過頂層設計和輿論引導培育正確價值觀念。此外,廖小琴認為,由于認識不到位,還存在“先富先享不愿意帶動后富實現共享”[1],未富“妄想不勞而獲、坐享其成”[1]等問題,如果處理不當,會影響國家的發展和人民群眾對國家的認同。
除個體精神生活富裕待推進外,國家層面對物質和精神的把握也需要進一步澄清,做好頂層設計。張彥和魏穎認為“‘經濟合理性與倫理合理性如何統一的財富觀挑戰、‘滿足需要與改變需要如何實現的需要觀挑戰、‘財富分配與風險分配如何治理的風險觀挑戰等”[17],是我國從全面小康社會邁向共同富裕時代需要解決的前提性問題。
(三)考驗:內外部環境變化對社會發展提出新要求
在扎實推進共同富裕的過程中,內外部環境變化使政策的實行難度增加。
受經濟轉型需要等影響,我國經濟呈現下行態勢,為共同富裕的推進帶來挑戰。張來明和李建偉指出,產業結構高級化“容易導致低技能人群的就業規模萎縮、工資增長變緩”[18],未來中國走高質量發展之路需要對此進行考量,保證以消耗體力為主的勞動者的物質和精神供給。孟鑫認為,“經濟發展失速和人的信心缺失會形成惡性循環,產生連鎖反應”[19],對政府應對現實問題,精準施策,引領經濟健康發展提出新要求。
還有學者提出,處于新的社會發展階段,我國社會主義公有制及其實現形式存在不匹配的情況,對制度優勢的發揮產生了反向影響。鄒升平指出,“社會主義公有制比重和貢獻率下降、社會主義公有制對人民收入與就業的貢獻率下降”[20],需要及時改革調整,防止因體制機制滯后阻礙公有制為主體的社會主義優勢發揮。在科技水平飛速發展,數字經濟體量不斷擴大的背景下,周文和代紅豆認為,“社會性的聯合勞動狀態正在不斷生成并普及,要求與之相配套的所有制關系及結構調整”[21]。
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扎實推進共同富裕面臨復雜的外部環境。柯貴福和張文倩提出,“防止資本的無序擴張,促進資本利益與社會整體利益相向而行”“必須對新技術條件下的社會重建問題有所預判和準備”[22]。張來明和李建偉指出,面臨全球矛盾疊加、風險交匯的挑戰,“世界總人口增速放緩、國際貿易摩擦持續升級、逆全球化思潮抬頭等問題將對我國經濟增長帶來消極影響”[18]。
三、關于共同富裕目標的實踐進路研究
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中國共產黨人完成中國式現代化使命任務的本質要求。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針對發展不平衡、精神供給不足以及內外部環境變化等問題,學者們分別給予了解決方案,對共同富裕的實踐路徑進行了構想。
(一)破解:以體制機制應對發展不平衡難題
發展不平衡問題包括收入差距、相對貧困、城鄉發展不平衡以及區域發展不平衡等方面問題,學者們對后脫貧時代如何更好解決這些難題,推進共同富裕發展進程進行了充分研討。
針對相對貧困和收入差距問題,學者們分別從客觀層面和主觀層面入手,提出了相應的解決路徑。楊立雄指出,“收入不平等問題因經濟發展而產生,但緩解收入不平等仍需要通過發展經濟來解決”[23],需要國家“采取積極干預手段來解決因發展而產生的分配問題”[23]。賈則琴、龔曉鶯指出,“以增強內生動力為突破口”[24],充分調動人民群眾擺脫貧困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廓清‘先富帶后富的思想障礙”[24],從國家機制和個人思想意識方面雙向發力、雙向突破。
隨著城市化的推進,城鄉由于各要素之間客觀存在的非均衡性,導致二者發展差距逐漸拉大,成為共同富裕道路上需要攻克的難關。李寧提出,“促進共同富裕需要在城鄉間實現資源融合、空間融合與制度融合,以城鄉融合發展激活城鄉社會的內在活力”[25],通過揚長避短、傾斜最少受惠者,實現城鄉協調發展。唐任伍、許傳通提出“打破城鄉要素市場壁壘,加強產業融合的集約型村莊建設,建設全國統一大市場,實現城鄉公共服務均等化”[26],通過鄉村振興縮小城鄉差距。面對區域發展不平衡情況,學者們表示,可以通過政策支持、區域共建以及引入現代化經濟手段等方式彌合區域發展鴻溝。陳健指出,針對中西部地區發展緩慢情況,應“構建東中西部區域各行政主體協同合作共同體”[27],在建立區域資源共享、政策支持、人才幫扶等體制機制上下功夫。
(二)調整:主客體雙向發力對接精神領域供給需求
在物質生活日益富足的情況下,精神領域的發展存在落后物質領域發展的現象,學界對精神領域的滯后和共同富裕認知的偏差進行了分析。
針對精神領域滯后于經濟領域發展的情況,學者們從引導人民群眾樹立正確思想觀念以及發展文化事業產業方面提出對策。廖小琴指出,通過有針對性的思想政治教育,可以“精準識別不同群體的需求狀況”[1],有效培育人民群眾精神素養。欒海清提出,“通過各階段教育養成每一個公民‘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道德情操和價值觀念”[28]。蔣永穆、何媛指出,加大文化產業和文體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產出引領人民精神生活的文化產品,滿足人民文娛需要[15]。
部分民眾對分配正義產生錯誤幻象,學者認為需要對此進行澄清,擺正民眾對共同富裕的認知。張彥、魏穎指出,要避免偏狹理解分配正義,財富分配要“從社會整體的角度考量財富身份、財富量和財產權的合法性與正當性”[17],個體“按照各自的貢獻得到有所差別的回報”[17]。何陽、婁成武指出,即使存在諸如慈善捐贈的第三次分配,也應該讓第三次分配對象意識到“寄希望于從第三次分配行為中長期獲得益處則不具有現實可行性”[29],只有通過自身努力才能“實現高質量生活狀態的可持續性”[29]。
(三)革新:通過轉型創新應對內外部環境變化
世界又一次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世界之變、時代之變、歷史之變對推進共同富裕形成新考驗,學者們深刻認識到內外部環境帶來的不確定性,提出通過創新創造深化改革、構建新發展格局、進行數字化轉型、保證各環節流通等手段加以應對。
在中國經濟新常態要求下,學者們提出通過全面深化改革和經濟結構的戰略性調整推進共同富裕。對于經濟轉型期間經濟增速放緩的情況,陳健提出,需要提升科技自立自強能力,依靠高質量發展推進共同富裕[30]。徐政、鄭霖豪提出,“在數字化轉型的過程中,需要順應時代發展的軌跡,利用好數字化紅利為人民提供更好服務”[31]。蔣永穆、何媛指出,“要著力發展生產,推動國民經濟生產、分配、交換和消費四大環節循環暢通”[15]。
針對我國社會主義公有制及其實現形式存在不匹配的情況,學者們指出要結合現實條件完善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就所有制格局而言,我國必須堅持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完善和發展公有制。張占斌和吳正海指出,公有制是共同富裕的命脈,要堅持公有制為主體,“以財政、稅收等手段使資本服務于國家和人民,形成生產力各要素主體共建共享”[32],防止兩極分化。鄒升平指出,公有制經濟要更多向民生領域傾斜,“實現競爭性領域與民生領域的平衡”[20]。在分配領域,我國必須堅持按勞分配為主體,兼顧效率與公平。劉洪森指出,完善分配制度,“調節不同群體的收入”“構建初次分配、再分配、三次分配協調配套的基礎性制度安排”[33],以消除兩極分化。
世界之變、時代之變、歷史之變既是挑戰又是機遇,在無法左右外部環境的情況下,可以通過自身技術革新找尋共同富裕推進的立足點。柯貴福、張文倩認為,面對金融資本主義和技術變遷浪潮的挑戰,中國“需要探索有效推動原始創新與促進創新勞動力的有效轉移兩方面的平衡等問題”[22]。萬海遠提醒,資本強勢侵蝕可能帶來公平和效率的雙重損失,“應全方位審視各行業各領域的壟斷行為”[34]。
四、總結與思考
通過對學界研究成果的梳理,可以發現關于共同富裕基本內涵、癥結難點以及實踐進路的研究富有成效,研究成果總結如下。
關于基本內涵,現有研究對共同富裕中的“富裕”和“共同”進行了深刻剖析。在新時代語境下,共同富裕對“富裕”的關照不僅拘于物質的豐裕,更著眼于精神生活的富足和精神境界的提升;共同富裕的“共同”不是表現為同時同步同等富裕,而是體現為人民群眾作為推進共同富裕主體的主動性,與中國共產黨合力,允許合理差距存在,漸進實現共同富裕。由此,眾多學者提出新時代下的共同富裕是一個系統概念,涵蓋了多個領域、不同層次,不能以偏概全片面理解。關于癥結難點,目前的研究多指向三個方面:一是共同富裕推進過程中出現的發展不平衡問題,包括收入差距、區域差距、城鄉差距以及相對貧困問題等;二是當下社會精神供給與物質發展不協同的問題,表現為精神生活的豐富性落后于物質生活、個體思想水平局限以及個體對共同富裕的理解偏差;三是以“兩個大局”背景,內外部環境變化成為實現共同富裕的新挑戰。關于實踐進路,學界針對共同富裕進程中存在的癥結難點,分別提出了可能的解決路徑。
結合前述分析,關于共同富裕理論研究還存在一定提升空間。首先,學界對共同富裕的實現手段、方法路徑成果豐碩,但一些研究停留在理論層面,缺乏相應的數據支撐;其次,盡管研究成果眾多,浙江共同富裕示范區作為共同富裕理論的實踐案例卻鮮有研究。針對上述問題,需要學界以黨中央關于共同富裕的重要指示為指導,結合浙江共同富裕示范區實踐進行更多研究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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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基金項目“中國共產黨百年來意識形態生產的基本經驗及其啟示研究”(2022EKS004);上海市陽光計劃“新發展階段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建設的戰略思路研究”(20YG43)
作者簡介:龍丹婷(1997- ),女,內蒙古包頭人,上海交通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理論與實踐、馬克思主義理論與意識形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