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然要求

游林 馬明月

摘 要：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提出，豐富了民主內涵，拓寬了民主渠道，是體現人民當家作主的新型術語。全過程人民民主是對馬克思主義人民民主的繼承、超越與發展，既具有中國形式又具有中國實質，它結合了中國實際，進一步升華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的內涵，是中國共產黨人宗旨的高度濃縮。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是新時代新征程不斷向前邁進的新目標，實現這個新目標，必須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通過完善制度建設和法治保障實現人民當家作主，激發人民群眾內生動力，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鋪好路搭好橋。

關鍵詞：全過程人民民主；馬克思主義民主；中國式現代化；中國共產黨

中圖分類號：D621文獻標識碼：Ａ 文章編號：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3）02 — ００05 — ０5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經濟快速發展，為了應對人民群眾對民主、公平、正義的新需求，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科學把握時代特征和人民需求變化，弘揚馬克思主義民主思想和社會公平正義理論，繼承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使命，結合基本國情，對于踐行民主產生了新的認識，提出要持續推進全過程人民民主。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對“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保障人民當家作主”作出了一系列戰略安排，并指出“全過程人民民主是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本質屬性，是最廣泛、最真實、最管用的民主”。①它在馬克思主義民主基礎上結合了中國實際融入了中國色彩、彰顯了中國特色，它是公平正義的代名詞，是踐行人權與民主的重要橋梁。

一、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基本內涵

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進一步指出“我們必須緊緊依靠人民創造歷史，……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維護社會公平正義。”②從全過程的民主發展到全過程的人民民主僅僅增加了“人民”兩字，則將人民群眾的主體地位凸顯得淋漓盡致，全過程人民民主以人民群眾為主體、以民主為核心內容、以全過程為要求，是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的最新論述和高度凝練，深化了其內涵、細化了其內容、拓寬了其途徑，具有重大的理論與實踐意義。全過程人民民主作為一個新的理論、新的概念，曾一度引起學術界的廣泛探討，不同專家學者分別從政治學、法學、歷史學、哲學、經濟學等多個學科角度進行研究，形成了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深刻見解，產生了許多新的成果，發表了許多新的觀點。他們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內涵的理解更多的側重于從主體、過程、內容等維度進行切入。正如耿步健從主體是全民、過程要完整、內容要全面三個層面出發認為：“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基本內涵概括了‘人民民主‘全過程民主‘全方位民主三層維度，其中人民民主是首要之義，全過程民主是第二層含義注重全過程性，全方位民主是第三層含義，是暗示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全面性”。③陶文昭則從形式與實質角度理解認為：“如果說全過程偏向于形式，那么人民則重在實質，‘全過程看似是屬于民主形式上的要求，但不是為形式而形式，而是為人民服務，是內容的體現。”④

除此以外也有不少專家學者根據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論述，并結合我國民主政治的實踐歷程對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概念進行理解。李忠認為：“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內涵要從三個角度進行理解：一是黨的領導，二是全程性，三是真實性。”他認為黨的領導是人民民主區別于西方民主的根本所在，也是保證其得以發展的基本條件。而全程性就是要實現全鏈條、全方位、全覆蓋。除此以外他認為“西方民主是虛偽的，而全過程人民民主則是真實的”。①另外還有一部分學者從制度、價值理念等角度對全過程人民民主進行闡釋，李洋認為：“對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深刻理解需要從理念、制度、價值三個角度進行思考，從觀念來看，全過程人民民主克服了競爭性選舉民主的缺陷，實現了民主主體與過程的全覆蓋，是傳統民本主義思想與馬克思主義理論有機結合的成果。從制度上看中國共產黨的組織結構、組織原則使民主權利得以落實到位，從價值維度看，人民民主賦予了民主程序以價值內核，實現了形式民主與實質民主的統一”。②

不可否認，要理解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本質內涵就必須始終立足于當前不斷變化著的實際和始終堅守全心全意為人民的理念。在這個基礎上來談論民主就具有很強的時代韻味了。基于從組成要素的角度進行分析，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的理解從字面上可以分解為三個組成部分，一是“全過程”，二是“人民”，三是“民主”。“全過程”顧名思義即從開始到結束這一系統完整的環節。而“人民”則側重于指包括各行各業在內的廣大群眾，而“民主”則是代表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共同意志。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內涵許多人都傾向于從字面上進行理解，而忽視了更深刻的本質特征。當然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的理解，絕不能簡單粗暴的憑借淺顯的字面意思進行定調，而是要將其與當前中國所面臨的時代條件，所面對的風險挑戰，所提出的目標規劃相結合，將全過程人民民主與共享發展理念相銜接，不僅如此還要將它與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相聯系，并將其融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進程中進而更深層次的把握其本質內涵。

（一）全過程人民民主強調的主體是“人民”

“人民”作為一個政治名詞與政治概念，在不同階段不同時期有著不同的內涵。進入新時代以來，全過程人民民主中的“人民”包括的主體越來越多、范圍越來越廣、覆蓋面越來越大，一切贊同、支持并擁護黨的領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建設并為之參與奮斗的人都屬于“人民”的范疇。人民性是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根本屬性，其主要表現在要始終樹立人民至上的理念，站在人民的立場思考問題，處理民眾難題，始終做到心中一切為人民、干事一切依靠人民，堅定不移地做人民群眾的堅強后盾。因此全過程人民民主就是要尊重好、實現好、維護好人民群眾的權利與利益，保證所有民眾都能夠參與、都能夠表達、都能夠享有的一種真正的政治形態。而這恰恰與西方的民主形態形成鮮明反差，西方的民主是虛偽的民主，是少數資本家階級的民主，以自詡“人民”民主的旗幟，掩蓋著階級分化，資本運作的丑態，這便是西式民主與真實民主的本質區別。

（二）全過程人民民主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民主

人民民主是中國共產黨一直高舉的偉大旗幟，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一文中談到“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無產階級上升為統治階級爭得民主。”③民主制度的獲得是以工人階級掌握革命力量成為統治階級為前提的，讓人民群眾過上幸福生活是中國共產黨誕生至今從未改變的理想，把實現國家富強、民族復興、人民幸福作為終身的奮斗目標。隨著時代不斷向前邁進，中國經濟蓬勃發展，正處于近代以來最優越的發展時期，在黨的領導下貧困縣全部脫貧，貧困村全部摘帽，中國共產黨始終用行動踐行著這一崇高理念。它從不代表任何特權階級，從不代表任何集團利益，它始終把人民群眾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無論何時何地始終代表著最廣大的人民群眾。而西式民主更像是一種類似于利益集團、階級特權、資本博弈的爭奪戰，它代表的不是最基層的人民大眾，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弱勢群體，而是一定的政黨、團體下面所包含的那一部分少數人。

（三）全過程人民民主以促進全體人民共享共富為目的

在近代社會，我國身處內憂外患、積弱積貧的艱難困境，在這個時期，反帝反封建是其主要任務。而新中國成立后，在黨的領導下開始進行社會主義建設，探索工業化道路，這時的主要矛盾也轉變為對于經濟文化需求的矛盾，而大力發展生產力，滿足人民現階段的需要便成為了此時的主要任務。2012年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實現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成為這個時期的主要任務，在此基礎上繼續向著第二個百年目標前行。不同時期的具體目標與任務雖然存在差異，但是其最終目地卻從未改變從未動搖，在這個時期提出要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就是要更加彰顯人民群眾的主體地位，健全制度保障，讓廣大人民群眾的權利真正得以踐行，推動全體人民邁向共同富裕，共享發展成果。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離不開每個人的奮斗、每個人的努力，偉大夢想更是需要偉大的人民群眾共同為之建設、共同為之奮斗、共同為之堅持。

（四）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全”是指全體性、全面性、全民性、全程性

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全”不是單個意義上的概念，而是包含著多層次、多維度的系統化概念。它不是個別的主體、不是碎片化的權利、更不是階段性的過程，它既包含了時間維度又體現了空間韻味，它是一種從小到大的全方位的全領域的一個完整過程。在這里“全”不僅僅是指全體人民群眾，更是指人民群眾參與內容的廣度與深度，它不僅僅包括民主選舉、決策、管理、監督還包括其他多個領域、多個方面、多個維度。

二、全過程人民民主的理論基礎

當提到“民主”一詞往往會局限于認為“民主”只涉及政治領域，而忽略了民主也存在于經濟領域、文化領域等多個領域。在當代社會提及民主往往會把公平、自由、人權與之相提并論。在很久以前，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們就對民主一詞提出了獨特的看法，而正是馬克思恩格斯所生活的資本主義制度框架下的社會現實狀況為馬克思主義民主思想的誕生提供了現實基礎。

在馬克思恩格斯的眾多著作中都批判了資本主義制度下資本家對工人階級的剝削壓迫，展現了資本主義私有制下民主與公平的虛偽性。馬克思在《論猶太人問題》一文中進行了簡單解釋，他認為，“政治解放當然是一大進步，……它是人的解放的最后形式。”①如何實現真正的民主制，他主張政治解放是實現人類解放的第一步，也是比較好的方式，但這并不能說政治解放了，封建社會瓦解了，就實現了民主。實現民主還必須消除私有制，推動社會制度的重塑與革新，因此他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揭示了資本主義對工人階級的剝削本質，只要私有制不消失，壓迫必然存在，資本家對工人階級的剝削也會一直存在。在連環式的殘酷剝削下工人的生存面臨著巨大挑戰，談何民主與人權，資本家的經濟剝削對工人階級政治參與也產生了直接影響，工人階級等弱勢群體被限制在資本主義民主制度的圍墻之外。在《資本論》中馬克思通過對商品、貨幣、交換關系、工資等的論述揭示了資本主義制度下雇傭者與被雇傭者是不可能實現真正的實質上的平等，實質上不可能，形式上也不可能，沒有平等也就談不上民主了。

馬克思批判并剖析了資本主義私有制，并對這種社會現象表達了強烈不滿。資本主義是私有制的寄生物，資本家與工人無論是從財富占有還是社會政治地位上都是無法比擬的，兩者在政治上經濟上所展現的巨大差距是階級產生的外在表現。資本主義國家的民主是私有制下的民主，而這種民主與我們所認知的民主有著明顯的本質區別。空想社會主義認為資本主義制度背后是特權階級，利益集團對工人階級、勞苦大眾、弱勢群體的無情剝削與壓迫，憑借著自身勞動獲得的報酬，為社會作出貢獻的工人不僅得不到應有的合理的酬勞，反而連做人的尊嚴、自尊也被資本所踐踏所蹂躪。這一系列現象背后是資本主義私有制對民主的扭曲，對公平正義的踐踏。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認為“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②只有代表了絕大多數人的運動，民主才有可能存在、實現和發展。因此實現民主必須堅持人民至上的理念。馬克思對人民民主的有關論述極其豐富，其認為民主是統治階級維護自身統治的工具，與經濟發展條件、與社會制度等息息相關；空想社會主義者傾向于認為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是兩種根本不同的制度，兩者在本質上有著巨大的差異，從表面上看這是社會形態的差異，但從深層次看則是私有制與公有制的差異，是特權與民主的差異，是少數人與多數人之間的差異，因此在他們看來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是一對不間斷斗爭著的矛盾體。因此他們認為資本主義是偽民主、偽公平的產物，社會主義是真民主、真公平的代名詞。

三、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典型特點

全過程人民民主是關于民主理論的最新表述，是黨和人民在對民主不懈探索過程中取得的最新理論成果。張明軍認為“全過程人民民主的特征主要表現為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民主實踐，行使主體體現的是人民性，行使過程具有完整性，民主形態具有復合性，民主績效的帕累托最優。”①全過程人民民主不同于舊式民主之處，不僅體現在內涵上的升華、民主途徑的拓寬，還在于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參與內容的完整性、參與機會的公平性等舊式民主所不具備的典型特征。

（一）參與內容的完整性

全過程人民民主不是那種零零散散的民主更不是那種碎片式的民主，它更強調參與內容的完整性。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民主主體參與內容復雜多樣，隨著社會不斷向前發展，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國家之間的聯系變得更為緊密，不再局限于某一個領域，它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舊式的老式的民主，也不再局限于參與政治生活，進行投票選舉這一環節。全過程人民民主既包括了政治、經濟領域，也包括了文化、社會等多個領域，已經逐步從傳統意義上舊式民主發展為新式的更為全面更為具體更為公平的民主。社會不斷向前發展，使民主內涵不斷與時俱進，彰顯著中國特性。

（二）參與機會的公平性

全過程人民民主不能等同于某個人、某一部分人的民主，也不能等同于某個地區的民主，它是全體人民共有的民主。全過程人民民主與資本主義民主有著本質區別。在資本主義國家，資本主義的民主是不真實的、不健全的民主，這種缺陷更多的體現在選舉活動中，大部分的民眾并沒有同樣的參與機會與權利，這種民主活動更多的是特權階級，資本家與資本家集團的“民主”。“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時被喚醒，投票后就進入休眠期，……只有拉票時受寵，選舉后就被冷落，這樣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②因此只有尊重廣大人民群眾，保障其參與民主的平等機會，是民主真正得以彰顯的前提，唯有如此方能使真正的民主行走于人民群眾之間，踐行于人民群眾的日常活動之中。

四、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實踐要求

“民主不是裝飾品，不是用來做擺設的，而是要用來解決人民需要解決的問題的。”③王宗禮、韓世強認為：“新時代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進一步健全和完善我國的政治制度體系，不斷擴大人民有序政治參與。”④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把人民當家作主落到實處，使抽象為具體，使民主真正在民眾日常生活中得以彰顯，得以踐行。因此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堅持以下要求。

（一）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

近代中國受到強欺凌積弱積貧四分五裂，中國共產黨順應時代發展潮流應運而生，由此開始探索救國之法、富國之路、強國之道。新中國的建立標志著中華民族在黨的領導下從此站起來了，中國共產黨是人民的政黨，為人民群眾而建立，為人民群眾而發展。堅持人民至上理念，始終堅持把關乎人民群眾的事都當成黨的大事來對待和處理。新冠肺炎疫情來勢洶洶，面對嚴峻挑戰，中國共產黨始終保障人民日常生活不受影響，始終將人民生命安全放在首要位置。在黨的堅強領導下防控疫情取得一定成效，展現了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力。歷史充分證明，要健全人民民主，保障人民當家作主關鍵就在于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

（二）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始終堅持和完善制度建設

制度是一個國家一個社會的基本構成元素，無規矩不成方圓，缺乏制度的社會是殘缺的、不健全的。堅持和完善制度建設是一個永不過時的重大課題。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始終堅持各項制度建設不動搖。通過制度建設讓人民群眾的智慧充分涌流，使民智匯聚到每一條決策之中，充分彰顯人民群眾的意志，人民群眾的觀點，因此民主發展必須緊緊依靠制度建設。

（三）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始終深化法治保障

法治貫穿人們生活方方面面，法治需要人民同時也保障人民，以法治保障民主是民主得以踐行發展的前提條件。進入新時代依法治國深入人心，人民群眾越來越成為法治的踐行者、遵守者、維護者。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始終要堅持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通過制定憲法與各種法律從而更好的保障人民當家作主。為了人民群眾的基本利益得以維護好保障好，必須將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貫徹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必須抓緊完善中國特色的法律體系，同時也要健全中國特色的法治保障體系，用良法保安全、用良法保民生。

（四）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踐行公平正義理念

無論時代如何變化，社會公平正義一直是全人類的共同理想與價值追求，公平正義是一個國家、一個社會衡量是否民主的重要標準，公平正義不僅涉及政治領域，更是經濟、文化、社會等多個領域的代名詞。它代表著人們對理想社會的憧憬，隱含著人們自由而全面發展的生活狀態。全過程人民民主是公平正義理念的外在標識，是踐行公平正義理念的橋梁。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在邁向社會主義現代化發展進程中，必然會遭遇一系列的挫折、困難與考驗，只有不斷踐行公平正義理念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才能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上行穩致遠。

（五）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必須始終堅持黨的群眾觀點與群眾路線

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在革命、建設的實踐過程中形成了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群眾路線是毛澤東思想活的靈魂之一，是黨的生命線和根本工作路線，是中國共產黨永葆青春活力和頑強戰斗力的重要法寶。步入新時代以來，面臨著嚴峻復雜的國內外形勢，必須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扎實推進全過程人民民主，始終堅持黨的群眾路線不動搖、不變質。

五、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重要意義

全過程人民民主是中國共產黨人在不斷吸收、借鑒與發展中所形成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創新性理論成果，既體現了人民群眾的共同追求又旗幟鮮明的突顯了中國特色，不僅深化了民主內涵，還有利于中國智慧的廣泛傳播。

（一）有利于彰顯中國特色的民主內涵

為了彰顯人民群眾主體地位，憲法賦予人民群眾至高權力。全面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是踐行民主與人權的重要途徑。無論何時我們都要始終“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積極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保障人民權益，激發人民創造。”①三者有機統一是全過程人民民主得以發展的根本要求，必須毫不動搖，始終堅持。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們一系列的制度安排拓寬了人民參與政治生活的途徑與方法，使得人民民主在原有制度上得到進一步豐富，拓寬了公民參與民主的形式，彰顯出中國特色的民主內涵，激發了人民群眾不斷參與社會主義建設的動力。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折射出人民群眾新的渴望、新的期盼、新的要求，在這一過程中必須不斷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讓民主之水流淌在每個尋常百姓家，讓民主之花散發中國特色芬芳。

（二）有利于為世界其他國家探索民主制度提供中國智慧

時代快速發展，國家之間、地區之間交往交流趨于頻繁。民主是全人類共同的期盼與追求，伴隨著工業化的發展進程，人類在追求民主與自由、道德與法治、公平與正義多個方面提出了新的要求。而中國在面對新冠肺炎疫情過程中充分體現了全過程人民民主，所做所行皆是為了人民，是民主民意的集中表達。不僅如此，中國在積極應對本國疫情的同時也在發揚人道主義精神，幫助其他國家提供相應的防疫物資、經費援助、技術支持，并派遣專家與醫護團隊進行救助，與此同時也將中國防疫經驗與其他國家進行交流。中國作為一個發展中的大國，無論國際風云如何變化，中國都始終毫不吝嗇的將本國智慧與本國經驗貢獻給世界各國。全過程人民民主為世界其他國家探索民主制度提供了中國式方案。

〔參 考 文 獻〕

［1］莫紀宏.在法治軌道上有序推進“全過程人民民主”［J］.中國法學，2021（06）：5-24.

［2］蒯正明.全過程人民民主對人類政治文明的新貢獻［J］.馬克思主義研究，2021（09）：71-78.

［3］張明軍.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價值、特征及實現邏輯［J］.思想理論教育，2021（09）：31-37.

［4］張占倉.中國式現代化的科學內涵與推進途徑［J］.改革與戰略，2023，39（01）：13-23.

［5］李斌，黃雅欣.習近平關于中國式現代化重要論述的科學內涵和方法論啟示［J］.寧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2，44（06）：1-7.

［6］樊鵬.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顯著制度優勢的高質量民主［J］.政治學研究，2021（04）：3-10.

［7］張君.全過程人民民主：新時代人民民主的新形態［J］.政治學研究，2021（04）：11-17.

［8］劉九勇.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傳統思想淵源［J］.政治學研究，2021（04）：18-26.

［9］魯品越.全過程民主：人類民主政治的新形態［J］.馬克思主義研究，2021（01）：80-90+155-156.

［10］祝靈君.推進全過程民主離不開黨的領導［J］.探索與爭鳴，2020（12）：5-8.

［11］蔣英州，王創宇.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的歷史起點、主要內涵與使命追求［J］.西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3，49（02）：1-13.

〔責任編輯：秋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