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芳
【摘要】 目的:探討分析對接受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治療的患者應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的價值。方法:選取2021年1月到2022年7月期間甘肅省天水市第一人民醫院收治的62例接受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治療的患者為研究對象,在手術過程中均應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觀察患者的手術成效。結果:患者接受治療后的左心室舒張末期前后徑(29.8±5.6)mm、肺動脈內徑(22.9±2.8)mm、主動脈內徑(26.5±5.5)mm均優于治療前,對比有明顯差異(t=5.939,P=0.000;t=6.922,P=0.000;t=5.693,P=0.000)。結論:對接受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治療的患者應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能夠更好地掌握患者的病情變化,科學調整手術方案,從而保證手術治療效果。
【關鍵字】 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先天性心臟??;床旁心臟超聲檢查;應用價值;對比分析
先天性心臟病是一種比較常見的嚴重心臟疾病,手術難度較大,死亡率高。介入栓塞是近年來在單純先天性心臟病中應用的一種新技術,超聲是其非常重要的輔助手段[1]。床邊超聲對行動不便的患者有很大的幫助,可以進行各種手術和術后的復查。因此,本文旨在探討分析對接受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治療的患者應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的價值。
1.1一般資料
選取2021年1月到2022年7月期間本院收治的62例接受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治療的患者為研究對象。患者的男女比例為32:30,年齡18~28歲,平均(28.8±8.1)歲;其中,房間隔缺損患者38例,缺損直徑為9~32mm,平均(18.4±3.1)mm;室間隔缺損患者16例,缺損直徑為2~11mm,平均(5.3±1.0)mm;動脈動脈導管未閉患者9例,缺損直徑為2~10mm,平均(5.4±1.1)mm。
1.2方法
在治療前,患者都要進行心臟床邊超聲檢查,以判斷疾病的類型、部位。采用多普勒超聲診斷設備,以3.0MHz的頻率設置探針,然后采用自制的封堵裝置進行封堵。首先進行超聲心動圖檢查,主要指標包括:房間隔缺損(Atrial Septal Defect,ASD)、室間隔缺損(Ventricular Septal Defect,VSD)、動脈導管未閉(Patent Ductus Arteriosus,PDA),以及病變部位、大小、形態、類型等。在ASD手術后,首先利用超聲引導右心導管從右心房到左心房,再由右心房向左心房進行定位,再由導引裝置進行定位,以便更好地觀察患者的病變狀況;VSD手術時,將鞘管從股靜脈段沿著室間隔缺損處引到左室,然后在導引下將封堵器打開,并將導管和封堵裝置取下,然后將封堵裝置的右側室壁打開,并記錄下殘留的分流;在實施PDA手術時,在導鞘的作用下,通過右側股靜脈到達主動脈,并將封堵裝置送入動脈導管,在沒有進行主動脈閉合的那一端,在打開固定盤后,將其收回到沒有封閉的肺動脈的一側。手術步驟是:在進行微創胸腔封閉術前,給予肝素鈉,并保持 ACT持續時間200s以上。全麻下,氣管插管,進行微創胸腔封閉。經胸骨小氣孔,經心臟穿刺置入記憶型金屬支架,將心臟缺損部位填塞,通過超聲心動圖對手術的效果進行評價(主要包括封堵器的位置、形狀、殘留分流等),然后置入心包引流管,維持患者的心肺功能,并進行相應的抗凝處理。
1.3觀察指標
測量患者治療前后其心室舒張末期前后徑、肺動脈內徑、主動脈內徑[2]。
1.4統計學分析
通過SPSS22.0統計學軟件分析,百分比表示計數資料,行卡方檢驗;對計量資料行t檢驗,用均數±標準差表示。P<0.05表明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1左心室舒張末期前后徑對比
患者接受治療后的左心室舒張末期前后徑小于治療前(P<0.05)。見表1。

2.2肺動脈內徑對比
患者接受治療后的肺動脈內徑小于治療前(P<0.05)。見表2。

2.3主動脈內徑對比
患者接受治療后的主動脈內徑低于治療前(P<0.05)。見表3。

先天性心臟病包括房間隔缺損、室間隔缺損,動脈導管未閉等,其中最主要的病因是胚胎時期發育不完善而導致的畸形。本病發病與胎兒心臟或者血管發育不良有一定關系。先天性心臟病傳統手術治療方案術后易形成瘢痕問題,會有手術意外問題,易形成醫療糾紛。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創口小、少并發癥,術后整體效果良好,康復較快,現已被廣泛應用在臨床醫學中。手術治療期間,醫生通過穿刺患者的股動脈與股靜脈,利用特質鞘管在影像學設備透視下將適宜的封堵器推送至病變部位,而達到治療目的。但在臨床應用中,患者的心臟缺損大小、形態以及類型等都是影響封堵術治療效果的重要因素,而對患者實施床旁心臟超聲診斷則可以評估手術治療效果。例如,目前普遍認為室間隔缺損、瓣膜部缺損時適合封堵術,若是肌部缺損、室間隔缺損中的嵴上型缺損種類只有部分患者適合封堵術,通過超聲診斷技術則可以精準評估患者的形態結構。其中,利用超聲心動圖檢測封堵設備可以直接封堵治療室間隔缺損,或房間隔缺損,進行動脈導管處理。
應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對室間隔缺損的大小、殘端形狀、瓣膜和腔靜脈的相關性進行了研究,并對其殘端的長度進行了測定。由此得出房間隔缺損處往往比較大,同時伴有不同程度的右心室容量負荷的結論。此外,小于1cm的微小缺損,右房或室擴大不明顯,或由于儀器的分辨率有限,回聲表現不清晰等,應行彩色多普勒超聲檢查。
彩色多普勒對過室間隔缺損處的分流血流量有較好的反映。經胸超聲心動圖可以診斷房間隔缺損的大小、殘端形狀、房間隔缺損與瓣膜、腔靜脈的關系、房室瓣膜與缺損殘端之間的距離、房室瓣膜與缺損殘端之間的距離,同時還可以檢測到封堵器的位置,防止脫落導致感染,增加治療的成功率[3]。在執行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時,需要對患者的具體情況作出明確判斷,以此分析是否可以滿足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執行的條件,還需篩查患者適應證。在手術的前期階段需要對患者執行超聲檢查,在檢查后明確患者房間隔、室間隔、動脈導管是否出現問題,還需針對殘端形狀的具體缺損程度作出明確。一般情況下缺損不能超出35mm,如果在缺損位置出現了硬緣,則選擇封堵術進行治療的效果更為良好。
在VDS支持下,雖然可以判斷一定數據的比值,但是并不能針對病患的位置大小和部位流量作出分析,但是可以對周圍組織的具體結構是否可能存在并發癥問題作出分析。
本項發現舒張末期前、后徑,肺動脈內徑,主動脈內徑及左室射血分數的變化情況,與治療前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因此可以認為,在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患者臨床診斷中,實施床旁心臟超聲檢查技術具有合理性,對患者實施影像學檢查可清晰判斷患者的心臟功能狀態。出現該結果的原因可能為:床旁心臟超聲檢查技術可充分發揮心臟超聲技術的優勢,通過該技術可觀察患者的心血管解剖結構,并記錄封堵前后的病變部位、大小與鄰近大體解剖關系等內容,有助于臨床診斷。床旁心臟超聲檢查技術的使用除在先天性心臟封堵術患者診斷外,還可以應用于房間隔缺損、室間隔缺損、法洛氏三聯癥、動脈導管未閉、心內膜墊缺損、大動脈轉位、肺靜脈畸形引流、先天性瓣葉發育畸形等病癥中,具有可行性。
同時在影像學診斷中,對于心臟結構異?;蚬δ芪蓙y引起的心功能不全患者,手術時應盡可能避免損傷血管及重要臟器。如果病變累及主動脈弓或左冠狀動脈主干則可引起肺動脈高壓及右心衰竭。
室間隔缺損類型較多,可發生于室間隔內任何地方,故超聲要充分利用各種視角,全方位掃描各室間隔。對于右心房或下壁的病變也可采用橫斷面研究方法,以便于判斷出病損的范圍及性質。三尖瓣下至肺動脈瓣環均為最多見,涉及主動脈右側冠狀瓣。二尖瓣上至右心房也可見到類似病變。故對以上部位的超聲檢查要著重觀察,以左室長軸觀最為普遍、心前區各短軸觀、四腔和五腔觀。同時還要考慮二葉及雙葉切面上各段血流情況,特別是左心房流出道狹窄處及其附近區域內是否存在血栓形成等問題。對未閉患者,要關注它們的形態特征,分流量、測它的內徑,肺動脈壓力,以及有無其他心臟異常,而利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技術則可以精準評估患者的心臟狀態,尤其是未關閉患者的心臟功能指標,具有可行性。
此外,作為一種先進的影像學檢查手段,床旁心臟超聲檢查技術可提供其他關鍵信息,幫助醫師判斷患者病情并評估預后。例如,該技術可觀察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治療前后的心臟血流動力學變化情況,包括血液運行方向、流速與流量,為判斷心血管的血流動力學性能提供詳細數據。例如,采用超聲檢查技術可觀察患者心臟以及大血管形態結構情況,該技術在記錄腔內血流速度、容積以及流量等動力學指標后,用于精準判斷心血管疾病病情,進而指導手術治療。并且本院在床旁心臟超聲檢查的成功經驗可知,針對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患者實施超聲檢查可詳細記錄心肌收縮與舒張特性、心臟大小等指標,該技術通過測量相關數值、運用各種經驗公式進行計算、對比分析,可間接估測心臟整體和局部的收縮、舒張功能,進而有效指導臨床診斷的實踐。同時,根據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患者的診斷結果可知,該技術對無明顯回音缺失患者,采樣體積沿室間隔右側室壁,但收縮期湍流頻率曲線處出現室缺。在用連續多普勒法進行探測中,左側到右側分流是由于左側、右側兩室受壓,壓差大,它在收縮期向左或向右分流常呈高速率,收縮中期出現高峰,最大流量可達3~5m/s,頻譜曲線呈正向,雙向單峰分布。
綜上所述,采用心臟床邊超聲技術進行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可以更好地了解患者的情況,并制訂合理的手術計劃,以確保手術的療效。同時在使用封堵術后,可以減少身體上的消耗,更可以減少患者自身的心理負擔,讓其可以快速恢復身體狀態,恢復到常規生活之中,快速融入日常生活之中。
[1]林麗群.床旁心臟超聲檢查在先天性心臟病封堵術中的臨床價值及準確性分析[J].影像研究與醫學應用,2020,4(16):143-144.
[2]劉永.床旁超聲在心血管急重癥中的應用價值[J].世界臨床醫學,2019,13(2):2.
[3]林暉.床旁超聲在心血管急重癥中應用價值[J].現代醫用影像學,2019,28(1):145-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