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聯動發展研究

任曉紅　沈佳　楊強

關鍵詞：制造業；物流業；聯動發展；耦合協調度；GM（1，N）模型；灰色關聯分析

中圖分類號：F252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7934（2023）05-0026-13

一、引言

制造業是一個國家綜合實力的重要體現，決定一個國家的國際分工地位［1］。制造業的發展水平也能夠反映出一個國家或地區的生產力和經濟發展水平［2］。而物流業是支撐國民經濟發展的先導性、戰略性產業［3］。2020年8月22日，國務院發布《推動物流業制造業深度融合創新發展實施方案》，提出：要促進物流業和制造業協同聯動和跨界融合，為建設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和現代化經濟體系打下堅實的基礎［4］。

重慶是是中國四大直轄市之一，是國務院批復的國家重要的中心城市之一，也是長江上游最大的經濟中心和交通樞紐［5］，是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核心城市。探究重慶市制造業與物流業聯動發展對當地經濟社會發展具有重要意義。針對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聯動發展，文章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文獻分析：

關于兩業協調發展水平的測量。目前，較多采用耦合協調度模型、灰色關聯模型以及協同模型等方法測量兩業協調發展水平：田強［6］以山東省為研究對象，利用耦合系統協調度模型測度2011-2019年該省兩業的協調發展水平；沙穎［7］利用灰色關聯模型測度吉林省兩業發展的協調度；張秋玲［2］構建了協同度測量模型，基于協同理論研究黑龍江省兩業的協同發展；梁紅艷［8］運用距離協同模型測度中國2004-2016年30個省區市兩業的聯動程度，并構建隨機前沿模型考察兩業聯動對物流業技術效率的影響。此外，施國洪［9］將數據包絡分析（DEA分析）的方法用到兩業的協調性評價上，通過相應的模型對江蘇省1998-2007年兩業的協調發展狀況進行了評價；都繼萌等［10］基于中文解釋（DEA-Malmquist）指數模型對京津冀三地2010-2019年制造業與物流業全要素生產效率進行測算，對計算出的全要素生產率建立非線性時間序列模型（GAR模型），測算京津冀三地兩業的聯動效率。

關于兩業聯動發展的影響因素。一是關于兩業的耦合協調發展的影響因素：田強等［11］利用地理探測器模型檢測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城鎮化水平、地區創新能力、網絡信息化水平等對華東地區兩業耦合協調的影響作用，得出各影響因素中網絡信息化水平成為華東地區兩業協調發展的主要驅動因素，其余諸因素對兩種產業的耦合協調也具有顯著影響。二是關于兩業的協同集聚的影響因素：唐紅祥［12］構建計量模型探討影響制造業與物流業協同集聚的主要因素，結論表明，基礎設施建設、政府干預、開發區建設、信息化水平、城市規模、人力資本、經濟發展水平等均對產業協同集聚產生顯著影響；鄢飛［13］根據空間面板模型得出馬歇爾三大要素都對本省兩業協同集聚有明顯的推動作用，其中投入產出關聯的影響最大，其次為知識外溢和勞動力儲備。三是關于推動兩業聯動發展的影響因素：孫家慶等［14］運用因子分析法得到推動二者聯動發展的七大關鍵影響因素，即推動因素、制度因素、流程因素、組織交互因素、保障因素、障礙因素和環境因素。

與兩業聯動發展相關的其他方面。Rehman等［15］基于高級物流的基本特征以及物流鏈和供應鏈的形成和融合過程，得出兩業的產業聯動實際上是整合供應鏈的過程，包括了由兩業分別主導的供應鏈；弓憲文［16］基于耦合理論和協同理論，得出在2003-2013年間我國兩業耦合協調度在波動中不斷上升，總體呈現從失調向逐步協調發展的時序演化特征；張宏旺［17］利用我國2009-2019年的上市制造企業的微觀數據集，構建多重固定效應模型，得出物流業發展能夠有效促進制造企業提高生產效率。

上述文獻對兩業協調發展的水平、影響聯動發展的因素以及其他與兩業聯動發展相關方面都進行了深入的研究，但缺乏對兩業聯動發展的系統性綜合分析。針對此問題，首先構建制造業和物流業指標體系，通過熵權法和線性加權法構建兩業發展情況的綜合得分，刻畫兩業的發展情況。其次，利用耦合協調度模型實證測度重制造業與物流業兩個行業的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情況。再次，利用GM（1，N）模型對兩業聯動發展的運行態勢進行機理分析，在宏觀層面上為如何提升重慶市兩業協調發展提供依據。最后，利用灰色關聯分析測算了各影響因素與兩業的耦合協調度以及制造業發展情況的關聯度，并進行排名，在微觀層面上為如何提升重慶市兩業聯動發展提供參考。

（一）指標體系的構建

利用制造業和物流業發展的相關指標構建兩系統的評價指標體系，研究兩個系統的聯動發展，并用各從業人數、固定資產投資、鐵路線路里程、公路線路里程等指標研究各個因素對制造業和物流業聯動發展的影響。

1制造業發展情況

利用工業總產值、工業占總GDP的比重、規模以上工業企業資產合計、主營業務收入、利潤總額、進出口總額和制造業人均工資共七個指標構建制造業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表1 制造業指標體系

2物流業發展情況

利用物流業總產值、物流業占總GDP的比重、物流業人均工資、快遞數量、快遞業務收入、客運量、旅客周轉量、貨運量、貨物周轉量和港口貨物吞吐量共十個指標構建制造業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如表2所示）。

表2 物流業指標體系

3影響因素

利用制造業從業人數、制造業固定資產投資、工業綜合能源消費量、物流業從業人數、物流業固定資產投資等共十三個指標，從勞動力投入、資本投入、交通基礎設施存量等方面探究物流業與制造業聯動發展的影響因素（如表3所示）。

表3 各影響因素指標描述性統計分析

（二）數據預處理

1數據來源

采用我國重慶市2011年-2020年間的時間序列統計數據，數據來源于《重慶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各個經濟類指標都以2011年價格指數為基準，其他年份的通過對應的價格指數計算，折算為以2011年不變價計算的實際指標數值。由于部分價格指數的缺失，選用與之相關聯的價格指數代替：規模以上工業企業資產合計的價格指數采用地區工業生產總值指數替代，規模以上工業企業主營業務收入、快遞業務收入、制造業和物流業從業人員工資等價格指數均采用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指數替代。用交通運輸、倉儲及郵政業數據表示物流業的情況。

2數據標準化處理

數據標準化主要功能是消除變量間的量綱關系，從而使數據具有可比性。公式如下：

3熵權法

熵權法是一種客觀賦權法，根據各指標的變異程度計算指標權重，可以避免主觀性和指標變量間信息的重疊性，增加指標的分辨意義和差異性［18］。倘若指標的變異程度越小，所反映的信息量也越少，其對應的權值也應該越低。其計算過程［19］如下：

計算各指標的信息熵：

計算各指標權重：

上式中，Zij是標準化后的指標值；X_ij是制造業和物流業系統中某項指標某年的原始數值；i是第i（i=1，2，…，n）個年份；j是某個系統中的第j（j=1，2，…，m）個指標；e_j是第j個指標的信息熵值；ω_j是第j個指標的權重。

4綜合得分的計算

基于熵權法計算得到的各指標權重Di，再結合標準化處理之后的數據，采用線性加權的方法計算制造業和物流業系統的綜合得分，計算公式如下：

5耦合協調度計算

耦合是指多個系統間由于某種相互作用而產生影響的現象，通過衡量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得出物流業與制造業的耦合作用強度，了解二者在時間上的發展秩序［20］。而耦合協調度能夠反映同一時期各系統彼此配合的程度，測量系統內部各要素互動作用過程中協調水平與配合發展能力的大小［21］。

式中，U₁表示制造業系統的有序度，U₂表示物流業系統的有序度；C表示耦合度值；T是綜合協調指數；a和b分別表示制造業和物流業的地位和貢獻的待定系數，本文中a=b=05；D為耦合協調度，值越高則耦合協調水平也就越高。

（三）實證分析

1物流業和制造業發展現狀

利用熵權法計算制造業和物流業各指標權重，結果如表4和表5所示。

表4 制造業各指標權重計算結果

表5 物流業各指標權重計算結果

利用線性加權法得到2011年-2020年間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的綜合得分，變化趨勢如圖1所示：

圖1 兩業綜合得分變化趨勢

由圖1可知，重慶市制造業發展整體呈倒U形，在2011-2014年間，發展情況呈上升趨勢，綜合得分由0351上升到峰值0743，而后出現一個小幅度的下降到2015年的0727，然后上升到2016年的0738，之后呈下降趨勢，到2019年得分為0291，然后上升到2020年的0421。重慶市物流業發展整體呈U形，先是經歷了由2011年的0449下降到2013年的0232，然后上升到2015年的0334，而后出現一個輕微的下降到2016年的0320，之后上升到2019年的峰值0534，最后下降到2020年的0452。在2011-2020年間，兩個行業發展情況整體上有略微的上升，出現相互交替的情況，且波動較大，對兩業聯動發展的研究能夠一定程度上推動兩業的穩定和協調發展。

重慶市制造業變化趨勢呈現倒U形，由于2017年重慶市的制造業迎來艱難而危機的時刻：重慶汽車制造業一直有“一把手工程”之說，汽車產業也是重慶第一支柱性產業，對重慶制造業的興衰具備極大的影響力。2017年，重慶銀翔所依仗的市場“黑馬”—幻速銷量同比2016年已下滑32%，長安汽車凈利潤則大跌三成。2018年4月，長安汽車凈利潤同比下降近70%，而后至2019年，重慶市制造業發展到達低谷。重慶汽車產業的興衰與當地制造業的發展息息相關，在進行制造業產業結構升級時，應將汽車產業作為重點，調整汽車制造企業的戰略結構，優化產業業務流程和內部資源配置，加強高新技術的研發力度，加大外商投資力度，并加強產品質量監管。

2測度耦合協調度

關于兩業協調發展的等級標準，借鑒余沛的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評價標準［22］，如表6和表7所示：

表6 耦合度評價標準

表7?耦合協調度評價標準

通過計算，得到重慶市2011-2020年制造業與物流業耦合度以及耦合協調度，如表8所示。

表8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計算結果

根據表8，可知2011-2020年重慶市制造業與物流業已具備較高程度的耦合水平，從2011年的0992到2020年的0999，整體上呈U形波動。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協調發展仍處于初級協調階段，耦合協調度從2011年的0630提升到2020年的0660，整體上呈倒U形趨勢，此后還需要先達到基本協調、良好協調兩個階段，才能達到完美協調狀態，距離實現完美協調還有一個漫長的階段。

3.GM（1，N）模型

制造業和物流業的評價指標體系是模糊的、不確定的。兩業構成了一個復雜的灰色系統，利用灰色GM（1，N）模型進行定量研究，從而確定各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力。

首先，將這個灰色序列轉換成一個有規律的序列，建立一個微分方程，記為GM（GreyModel）［23］。

基于兩業的綜合得分數據，構建灰色模型。X1（0）表示制造業發展水平，X2（0）表示物流業發展水平，得出：

綜合來看，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系統都具備一定的自我發展能力，不論是在過去還是未來，都能獲得可持續的發展，同時制造業的發展能夠推動物流業的發展。

4灰色關聯分析

灰色關聯分析法是通過研究各變量間的關聯性，度量各變量間的關聯程度的一種研究方法。

（1）各影響因素與兩業耦合協調度的灰色關聯度

將制造業和物流業的耦合協調度時間序列數據當做母序列，各影響因素標準化之后的數據當做特征序列，通過SPSSAU計算各特征序列的關聯度，并進行排名，結果如表9所示。

表9 各影響因素灰色關聯分析結果

從表9可知，當母序列為兩業發展的耦合協調度序列時，制造業就業人數為最優因素，對兩業的聯動發展影響最大，關聯度排名第1，其次是物流業固定資產投資、專利授權量、就業人員總計、物流業從業人數和制造業固定資產投資等。

（2）各影響因素與制造業發展的灰色關聯度

就當前發展情況來看，重慶市物流業的發展情況優于制造業發展情況，又因為GM（1，N）模型中得出重慶市制造業的發展能夠顯著推動物流業的發展，所以再計算各影響因素與制造業的發展的關聯度，結果如表9。

從表9可知，當母序列為制造業發展綜合得分序列時，制造業就業人數也為最優因素，對兩業的聯動發展影響最大，關聯度排名第1，其次是專利授權量、就業人員總計和物流業從業人數等。

綜合兩種情況可知，無論母序列是兩業耦合協調度還是制造業發展情況，制造業就業人數都為最優因素，而且就業人員總計分別排名4和3，物流業從業人數排名5和4，說明不論是在兩業的聯動發展中，還是在制造業發展中，勞動力投入都是最重要的影響因素，然后是固定資產投資額，在兩業聯動發展中也頗為關鍵，其與制造業的關聯度排名稍有下降，專利授權量、科研經費支出的關聯度排名也十分靠前，表明科研投入對于制造業的發展也有顯著的推動作用，同時也促進這兩業聯動發展。其次是工業能源投入、每萬人中普通高等學校在校人數、鐵路線路里程、城鎮化率、公路線路里程和城鎮常住居民人均消費性支出，都能夠促進兩業聯動發展和制造業發展。

二、結論

文章為探究重慶市制造業與物流業的聯動發展，首先利用熵權法對兩業各指標進行客觀賦權，利用線性加權法計算兩業的發展情況的綜合得分，再利用耦合協調度模型實證測度兩業的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情況，然后利用GM（1，N）模型分析兩業聯動發展的運行態勢，最后利用灰色關聯分析測算了各影響因素與兩業的耦合協調度以及制造業發展情況的關聯度，并進行排名，得到以下基本結論：

（1）在2011-2020年間，重慶市制造業發展整體呈倒U形，而物流業發展整體呈U形，兩個行業發展情況整體上有略微的上升，出現相互交替的情況，且波動較大；

（2）2011-2020年重慶市制造業與物流業已具備較高程度的耦合水平，從2011年的0992到2020年的0999，整體上呈U形波動。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協調發展仍處于初級協調階段，耦合協調度從2011年的0630提升到2020年的0660，整體上呈倒U形趨勢，此后還需要先達到基本協調、良好協調兩個階段，才能達到完美協調狀態，距離實現完美協調還有很長一個階段。

（3）重慶市制造業和物流業系統都具備一定的自我發展能力，不論是在過去還是未來，都能獲得可持續的發展，同時制造業的發展能夠推動物流業的發展。

（4）灰色關聯分析結果表明：不論是在兩業的聯動發展中，還是在制造業發展中，勞動力投入都是最重要的影響因素，然后是固定資產投資額，在兩業聯動發展中也頗為關鍵，其與制造業的關聯度排名稍有下降，專利授權量、科研經費支出的關聯度排名也十分靠前，表明科研投入對于制造業的發展也有顯著的推動作用，同時也促進這兩業聯動發展。其次是工業能源投入、每萬人中普通高等學校在校人數、鐵路線路里程、城鎮化率、公路線路里程和城鎮常住居民人均消費性支出，都對兩業聯動發展以及制造業發展有著一定的推動作用。

基于上述結論，提出以下建議。

1加快制造業產業結構調整

重慶市制造業的發展趨勢呈倒U形，以制造業為主導的第二產業占市內總GDP的比重逐年下降，制造業的改革勢在必行。同時，制造業發展對物流業有顯著的推動作用，通過制造業改革可以整體上提升兩業聯動發展。依托于工業互聯網生態系統，重組和改革制造業的多方面業務，著力于汽車產業，調整產業的結構，優化業務流程，完善內部資源配置，實現經營效益的最大化。

2增強物流企業的服務能力

通過GM（1，N）模型分析可以得知，重慶市物流業沒有顯著推動制造業的發展。物流企業需要通過打造更為專業化的服務產品和服務模式來提高現有市場占有率，要加快技術和服務改革，促進物流服務體系的信息化和一體化；同時，在物流管理方面，引入先進人才，進行現代化管理改革，嚴格執行高標準要求，促進產業結構升級和發展方式的轉變，與制造業實現高效的聯動發展。

3緊扣關鍵環節，促進兩業聯動發展

勞動力是重要生產力，是推動兩業產業鏈升級發展的基礎，目前兩業的聯動發展急需大量的、多層次的復合型人才以提升生產力，相關企業應在保證就業質量的基礎上擴大就業規模；加大固定資產投資力度，加大招商引資力度；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創新驅動行業發展，加大科技投入，引導兩業高質量發展。

4建立兩業戰略合作聯盟、信任合作機制

建立戰略合作聯盟，例如技術聯合開發、聯合生產與供應、聯合經營等，兩業在技術上相互支持，資源共享；建立信任合作機制，降低了機會成本，在制造業各階段建立物流專業服務，使得制造業與物流服務更高效地合作。

5政府統籌引導，優化聯動發展的政策環境

政府要規范市場秩序，對兩業聯動發展新業態、新模式實施審慎監管，建立和完善市場運行機制；鼓勵和刺激消費，通過消費拉動生產；強化就業優先政策，健全就業促進機制，促進高質量充分就業；鼓勵物流企業建立一體化服務體系，并為物流業基礎設施建設提供政策扶持；增加對交通基礎設施的財政投入，推動前瞻性交通基礎設施的建設，并維護好現有交通基礎設施；支持物流標準化設施設備的推廣、鐵路專線的建設、農產品冷鏈物流的發展等；加快修訂鐵路專線相關管理文件，完善專線共建共用機制，規范專線收費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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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ontheJointDevelopmentofManufacturingIndustry

andLogisticsIndustryinChongqing：ResearchandAnalysis

BasedonCouplingCoordinationDegreeModelandGMModel

RENXiao-hong，SHENJia，YANGQiang

（SchoolofEconomicsandManagement，ChongqingJiaotongUniversity，Chongqing400047）

Abstract：TheManufacturingindustryandlogisticsindustrymutuallyinfluenceandcorrelatewitheachother，soitisofgreatsignificancetoexploretheirjointdevelopmentIThispaperemploystheentropyweightmethodandlinearweightingmethodtocalculatethecomprehensivescoreofthedevelopmentofChongqingstwoindustriesfrom2011to2020，andthenthecouplingcoordinationdegreemodelisusedtomeasurethecouplingdegreeandcouplingcoordinationdegreeofthetwoindustriesSubsequently，theGM（1，N）modelisusedtoanalyzetheoperationsituationofthejointdevelopmentofthetwoindustriesLastly，greycorrelationanalysisisusedtocalculatethecouplingcoordinationdegreeofeachinfluencingfactorwiththetwoindustriesandthecorrelationdegreeofmanufacturingdevelopmentTheresultsshowthatthedevelopmentofthetwoindustrieshasaslightriseonthewhole，alternatingwitheachother，andthefluctuationislargeThetwohaveahighdegreeofcouplinglevel，andtheircoordinateddevelopmentisstillintheprimarystageofcoordinationBothindustrieshavecertainself-developmentabilityMeanwhile，thedevelopmentofmanufacturingindustrycanpromotethedevelopmentoflogisticsindustryRegardingthegreycorrelationanalysisoftheinfluencingfactors，thecouplingcoordinationdegreeofthetwoindustriesandthedevelopmentsituationofthemanufacturingindustry，thenumberofemploymentinthemanufacturingindustryistheoptimalfactor，followedbytheinvestmentinfixedassets，andthentheinvestmentinscientificresearch

Keywords：manufacturingindustry;logisticsindustry;jointdevelopment;couplingcoordinationdegree;GM（1，N）model;greycorrelationanalysis

基金項目：重慶市教委科學技術研究項目“基于分布式語言QFD的產品服務系統方案評估群共識決策方法研究”（KJQN202100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