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兵學智慧 打造金牌律師優秀律所
——專訪北京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執行主任戚保華

本刊記者 路秀儒 特邀記者 畢華明

觀韜律師事務所成立于1994年2月，總部位于北京，是專業化、綜合性律師事務所。觀韜濟南分所成立于2007年3月，是觀韜律師事務所專設于濟南市的分支機構。經過十幾年的積累，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已經成為濟南市綜合實力名列前茅的律師事務所。

北京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執行主任戚保華，注重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精髓特別是兵學智慧運用于律師工作和律所建設中，多年來堅持“修道而保法”的思路不動搖，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律師隊伍建設呈現良性互動、多維提升的可喜局面。律所于2019年被評為“濟南市優秀律師事務所”，戚保華主任先后被授予“泉城十佳律師”“濟南市優秀律師”等榮譽稱號，榮任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特邀調解員，濟南市律師協會副會長、濟南市青島商會監事長、濟南市人民政府法律顧問專家庫成員、濟南市新舊動能轉換起步區等多個縣（區）人民政府法律顧問。近日，記者前往北京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采訪了戚保華主任。

先做人后做事，先“修道”后“保法”

戚保華說，常言道，先學會做人，然后再去做事。在這方面，律師行業不僅不能例外，而且是一個對“做人”要求非常嚴格的領域，學不會“做人”的人，注定是當不好律師的，即使一時有所收獲，長久看也將無法立足，“翻車”栽跟頭那是必然的、遲早的事情。

《孫子兵法·形篇》曰：“善用兵者，修道而保法，故能為勝敗之政。”意思是說，善于指導戰爭的人，必須注重修明政治，確保法制的施行，因此能掌握戰爭勝負的主動權。在這里，“修道”和“保法”二者是一個并列的關系，權重也大體相當。而在戚保華看來，對一個律師、一個律所來說，“修道”和“保法”二者缺一不可，但它們并不是一個并列的關系，“保法”是其職責所系，是至高無上的，但要真正做到“保法”，“修道”則是基本前提和根本保證。如果“修道”的問題不解決，“保法”就是一句空話，甚至會把“保法”引入歧途，將“保法”行為演變為“敗法”之舉。如果說“保法”解決的是做事的問題，那么“修道”解決的則是做人的問題。因此，戚保華在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一直倡導、始終踐行先“修道”再“保法”的理念，“修道”不過關、做事不靠譜的律師，是絕對不能上崗接案、行“保法”之事的。

那么，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是如何解決“修道”問題的呢？戚保華向記者透露，他們主要有三招。

第一招：嚴把律師入口關。律師是律所最寶貴的資源。為了爭奪律師資源，很多律所通過制定優惠政策吸引律師加盟，或招聘大量實習律師、行政人員擴充隊伍，雖然律所規模上去了，但是管理上的隱患也不斷增加，一些業務不精、道德品行低下的律師混入其中，給律所的聲譽造成了嚴重損害。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自成立以來，始終堅持入口的高標準嚴要求。首先，注重道德修養。“修身先修德”，沒有道德的人，能力再出眾，也難堪大用。引進這種德不配位的律師，就是對客戶以及律所的不負責任。其次，注重業務能力。律師的核心競爭力永遠是業務，業務不精又不勤學鉆研，平日只會跟當事人夸夸其談的律師，短時間內可能會獲得一些利益，但注定走不長遠。再次，注重思想理念。律師絕不是一心只為金錢的法律商人，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需要的是真正以熱愛和崇敬律師職業的人，要求每個律師心懷公平正義，堅守法治信仰，不會為了利益放棄原則，不會因為困難選擇妥協。

第二招：嚴抓思想教育。律師工作是政治性很強的業務工作，也是業務性很強的政治工作。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自成立以來，始終保持零處罰、零投訴的紀錄，正是因為律所始終把對律師的思想教育工作擺在首要位置。一是強化政治教育。依托黨支部為主陣地，教育引導廣大律師樹牢“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堅決做到“兩個維護”，切實增強政治覺悟，不折不扣地把黨的主張向律師說清楚、講明白，切實增強政治覺悟，確保意識形態安全。二是強化業務學習。建立集體例會學習制度，定期邀請法律專家、行業大咖、知名學者來律所傳經送寶，為律師創造寶貴的學習機會和良好的學習氛圍，鞭策全所律師在業務上不斷精益求精。三是強化警示教育。律所專門成立了紀律專項治理領導小組，平時注重加強《律師法》《會員違規行為處分規則》等執業紀律規范的宣傳與監督，定期開展“律師執業常見違規問題和防范對策以及律所風控合規與風險防范”主題沙龍，確保全體律師時刻守牢紀律紅線。

第三招：嚴格檢查監督。為了及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從而更好地促進律師履職盡責，干事創業，為當事人提供更加卓越的服務體驗，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建立了嚴格的檢查監督體系。一是加強制度建設。律所建立了一系列嚴密的風險審查與防范措施，比如立案前的利益沖突審查制度、重大疑難案件的集體討論制度、敏感案件的預警報備制度等，最大程度地做到未雨綢繆。二是加大管理力度。律所專門設立合規與風控工作委員會，負責監督律所各項制度的貫徹執行情況，集中研究和解決律師辦案過程中發生的疑難問題和緊急情況，幫助律師有效應對各類風險。三是加強卷宗考核。律師辦結的每一個案件都要求整卷歸檔，由律所統一管理存放，律所合規與風控工作委員會定期對卷宗進行檢查考核評估，對代理質量不高、卷宗整理不規范的律師及時督促整改，考核結果、整改效果直接與績效掛鉤。

堅持底線思維，守牢公平正義

社會上的有些律所和律師，為了追求經濟利益，什么樣的案子都接，不管委托人有理沒理，先交上律師費再說，以致出現糊弄當事人或通過歪門邪道“變無理為有理”的不正常現象。戚保華對此深惡痛絕，他說律師誓詞說得非常清楚：必須堅持“執業為民，依法從業，勤勉敬業，誠信廉潔，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維護法律正確實施，維護公平正義”。一個律師為了追求個人的經濟利益，硬是把沒理的案子變成“有理”，那是在傷天害理，行不仁不義之道。戚保華在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旗幟鮮明地強調，律師是維護公平正義的，絕對不能為侵害公平正義的行為做幫兇，對那些明顯沒道理的案子絕對不能受理。為了防止新律師沒有業績沒有收入而亂接案子，戚保華在所里實行合伙人團隊負責制，讓每個律師都有活干，每個新律師都有人帶，每個合伙人對自己團隊的每個案子都要逐一盯緊，逐一組織案件業務研討。由于態度堅決、措施有力，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成立15年來沒有一位律師受到委托人的有效投訴。

戚保華從事律師工作20 多年來，先后婉拒了幾百件明顯沒理的案子。在“拒接”的過程中，戚保華總是本著對這些委托人高度負責的態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其以和解的方式解決糾紛，承擔應該承擔的法律和經濟責任，從而受到許多委托人的理解認可和事后致謝。

問題不解決不撒手，目標不實現不罷休

沒有理的案子絕對不接，有理的案子要想方設法幫助當事人實現訴求。這是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和戚保華主任的最大訴求。戚保華說，作為律師，當事人的信任就是動力，當事人的委托就是命令，對接手的案子，必須要有對當事人負責到底的態度，有一種“問題不解決不撒手，目標不實現不罷休”的韌勁。

2014年4月，某金融資產公司找到戚保華律師，訴說涉及本公司的還款案件，經過某市區人民法院一審、該市中院二審、省高院再審發回重一審、二審敗訴，其將面臨1400 余萬元的損失。

戚保華接手后，代理某金融資產公司申訴資產接收方承擔還款責任。案件歷經申請監督被駁回、申請復查、抗訴再審等程序，代理時間長達7年有余，最終于2021年3月，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在山東省人民檢察院的抗訴下啟動再審程序，生效判決書采納了山東省人民檢察院和戚保華律師的觀點，根據企業債權、債務承繼原則和企業債務隨企業財產變動原則，改判資產接收方承擔還款責任。回首訴訟過程，戚保華感慨萬千，為了案子能夠勝訴，他不知進行了多少次走訪，不知與相關人員進行了多少次切磋交流，不知翻閱了多少書籍，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個不眠之夜。他說，沒有一種堅韌不拔的毅力，這個有理案件的申訴就無法堅持下去，更不可能勝訴。

既要訴訟結果，也要社會效益

戚保華說，法律是為社會服務的工具，是為人民提供堅實保障的有力武器，律所和律師理所當然要扛起社會責任，既要為當事人追求一個好的訴訟結果，又必須兼顧社會效益，尤其要當好弱勢群體的代言人。

采訪中，戚保華向記者提起一個行政訴訟的項目。2010年，某縣人民政府與多名房地產開發公司簽訂合作協議，約定房地產開發公司墊付資金建設安置社區，縣政府同意將約定的地塊約1000 畝作為對房地產開發公司所墊建設資金的補償，房地產開發公司之前投入資金可作為土地出讓金的預付款。

戚保華接到代理人委托后了解到，由于政府承諾無法兌付，多名開發商墊付的巨額工程款引發連鎖反應，導致農民工和村民嚴重不滿，極可能引起群體性上訪事件。

戚保華敏銳地認為，合同供地條款存在無效的情形，考慮到訴訟周期較長，可能會帶來不利的社會效果，提出了建議政府與房地產開發公司協商解決問題的方案。戚保華經過反復與當地政府、法院溝通，并承擔著巨大壓力說服房地產開發公司，最終各方皆同意采納他的方案，農民工及村民的情緒也得到了極大安撫。

戚保華認為，律師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定義為“社會修理工”，解決爭議，化解矛盾；也可以定義為“社會消防員”，消除災禍，保一方平安。作為律師，做好本職工作，能夠發光發熱，溫暖更多的人，同時也收獲良好的社會口碑，這是更有價值、更具意義的事情。

戚保華和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強烈的社會責任意識，贏得了社會各界的廣泛好評和高度信賴。戚保華律師常年為濟南市和區縣政府，以及部分省直機關、國有大型企業、大型民營企業提供法律服務工作，源源不斷地向社會傳遞著越來越多的正能量。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被評為2022年度山東省知識產權服務行業先進單位，榮獲2022年山東省知識產權服務業協會突出貢獻獎，郭婧律師被評為山東省知識產權首席律師、山東省知識產權服務行業先進個人。

熱心公益事業，播撒人間大愛

戚保華說，無論是一個律師事務所還是一名律師，向社會奉獻愛心、傳遞正能量是無限的。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長期熱衷于社會公益事業，積極參加各類公益活動。一是捐資助學。觀韜律所在全國范圍內建立了“觀韜甘霖教育基金”，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在每次捐贈活動中都能位居前列。同時，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還在即墨一中設立了“觀韜獎教助學基金”，先期注入30 萬元；向“觀韜甘霖班”累計捐款10 萬元。這些“善舉”不僅促進了教學、調動了學生學習的積極性，而且讓學校、老師和學生感受到了社會的溫暖和人文關懷。二是開展退役軍人公益服務。為維護退役軍人合法權益，及時為退役軍人排憂解難，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在濟南市軍休所歷下服務處設立退役軍人法律援助站，與山東省退役軍人事務廳簽訂法律服務協議，同時向濟南市退役軍人基金會捐助10 萬元，為有需求的退役軍人提供高效率、高水平的法律服務，讓每一位退役軍人都能感受到法治陽光的溫暖。三是經常參加公益普法、捐贈抗疫物資、為困難家庭無償提供法律援助等活動，拓展了觀韜（濟南）律師事務所的社會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