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南灘國家草原自然公園生態旅游發展路徑研究

朱義政　沙梅英　李永飛　陶凌俊

摘要：草原自然公園是以國家公園為主體的自然保護地體系的重要補充部分，其適度發展生態旅游是落實“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具體實踐。文章以湖南南灘國家草原自然公園為例，在分析生態旅游發展的草原特色、資源類型和建設條件等優勢，生態承載力、產業基礎、草原管理、接待設施等劣勢，國家政策重視和草原旅游升溫等機遇，以及面臨保護與利用、融入區域旅游圈的挑戰基礎上，提出生態旅游發展策略和路徑。研究成果可以為南灘草原公園乃至南方草原發展生態旅游提供理論基礎和參考依據。

關鍵詞：自然公園；草原公園；生態旅游

草原自然公園建設是以國家公園為主體的自然保護地體系的重要補充部分，更是落實“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具體實踐，其建設應該堅持“生態優先、綠色發展、科學利用、高效管理”的原則，把生態保護放在第一位。處理好保護與利用之間的關系，關鍵是要協調生態旅游發展和草畜利用，開展自然教育、生態旅游等活動，進而帶動區域第三產業發展，提高牧民收入水平，同時提升社會公眾的草原保護意識，推動社會與環境的永續發展，最終實現助力農牧民增收，鞏固脫貧與促進鄉村振興的成果，實現生態、經濟和社會效益的統一。生態旅游是由國際自然保護聯盟（IUCN）墨西哥學者Ceballos-Lascuráin于1983年首次提出，將其定位為以享受及欣賞自然及人文為目的，在一個相對未受干擾的自然地區，秉持對環境負責的態度從事生態旅游活動，反映城市居民為緩解城市惡劣環境困擾，追求理想生存環境，去往良好的郊外生態環境中進行保健療養、度假休憩、娛樂等活動，滿足認識自然、了解自然、享受自然、保護自然的目的。湖南南灘國家草原自然公園具有典型南方草場特征，景觀資源豐富，草原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并存，具備開展多種生態旅游項目的良好條件，與周邊旅游資源相比，具備一定的獨特性、互補性，有望成為地區性游客群的引流熱點。

一、研究區概況

南灘國家草原自然公園位于湖南省張家界市桑植縣東北緣，北鄰湖北省鶴峰縣，東臨常德市石門縣，南、西與人潮溪鎮和官地坪鎮交界，屬武陵山區腹地，介于110°31′18.50″～110°41′25.20″E，29°40′44.53″～29°45′36.17″N之間，總面積18×104 公頃，分為東西兩個區。草原集中連片，坡度平緩，無斷崖，系中山山原地貌，平均海拔1200米；屬中亞熱帶季風性濕潤山地氣候，年平均氣溫12℃～14℃，年降雨量約1500～1700毫米，年日照時數1295小時，無霜期210天。草原內水系發達，最大人工湖泊——南灘水庫地處草原中心；土壤以黃壤和黃棕壤為主。南灘草原是我國南方具有代表性的山地草場生態系統，生物多樣性顯著，自然景觀優美，歷史文化厚重，紅色資源豐富。

二、南灘公園草原生態旅游發展條件分析

南灘草原公園是首批39個國家草原自然公園試點建設單位之一，也是我國第一批12個紅色草原入選地，其生態旅游發展的內部自身優勢和劣勢，與面臨的外部機遇和挑戰分析，對探索草原公園發展優質旅游，促進草地旅游資源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一）發展生態旅游的優勢

1. 草原特色突出，地域代表性強

草原自然公園所在的南灘草場是湖南省三大天然草場中唯一位于武陵山區生物多樣性生態功能核心區的草原。周邊的八大公山、壺瓶山自然保護區等保護地均以森林生態系統為主，而南灘草場是該區域范圍內唯一的草原生態系統的保護地，具有地理區位獨特、文化歷史悠久、草原景觀典型、物種資源豐富的特點，相比于內蒙古、甘肅等北方地區草原自然公園，南灘草原自然公園具有南方地區獨有的草原特點和文化特點，這將使草原自然公園未來建設更具有自身的獨特性和代表性。草原自然公園內分布有大面積以芒、五節芒、白茅為優勢種的典型草原植物群落及其演替變型草地，集中連片，是南方草山草坡區熱性灌草叢類草原較有代表性區域之一，具有周邊其他區域不可比擬的優勢和較高生態系統保護修復和科研監測價值。

2. 資源類型豐富，景觀異質性強

草原自然公園內生態系統類型多樣，除了草原生態系統還有森林生態系統和濕地生態系統，加之地形起伏多變，塑造了森林、草原、濕地等多種景觀交錯融合的生態美景。多種生態系統形成了多樣動植物棲息地，使公園內物種多樣性非常豐富，鶯飛鳥鳴、蛙叫蝶飛，各種生物景觀遍布全園。區別于北方大草原的廣袤無際，草原自然公園有著南方山地草原特有地形起伏和景觀變化；區別于單一草地生態系統組成的草原，草原自然公園有著多種生態系統景觀，這種地形起伏變幻和多種生態類型交錯分布的自然基底為草原自然公園帶來了其他北方草原所不具備的豐富景觀資源。

3. 建設條件優越，管理機構健全

草原自然公園內的草原資源是南方地區極其稀少的自然資源，其原生性較強，內部利用度較輕，對草地破壞性較小，使其具備較好的保護和科學利用空間。由于草原自然公園有較多廢棄的農牧設施用地和建筑設施用地，這將為草原自然公園未來服務設施等工程建設提供建設場地。此外，草原自然公園已經成立湖南桑植南灘草原自然公園管理局對草原自然公園和南灘牧場進行管理，這是所有草原自然公園建設試點中最早建立管理機構的，其組織管理機構已較為完善，將為未來草原自然公園建設提供有力制度支撐和組織保障。

（二）發展生態旅游的劣勢

1. 草原生態承載力偏低

由于草原自然公園所在的南灘牧場具有南方山地草場的普遍特點，草地斑塊較小。目前草原自然公園已經將具備權屬清晰、集中連片、有明顯地物和界線等條件的草地區域全部納入草原自然公園范圍內，但公園總面積仍然不到900公頃，總體規模偏小。草原自然公園成立后，將要開展生態修復、科學利用、科研監測等多種建設和活動，其強度和規模與生態環境承載力息息相關，而區域生態環境承載能力與區域面積呈正相關關系，因此將對未來開展各項建設和活動產生一定的限制和制約。

2. 草原產業基礎薄弱

草原自然公園內目前有小面積草地承包給個人公司開展放牧養殖活動，以粗放式養殖為主，除此之外并無其他深加工產業。公園有少量游客自發前來參觀游覽，但并無收費項目，也沒有形成生態旅游產業鏈。其他常見草原生態產業，比如草原種植業，草原種質產業在公園內也并無開展?？傮w來看，草原自然公園的利用方式比較單一，產業發展基礎比較薄弱，草原生態產品尚處于初級階段，帶動區域經濟發展能力較弱。

3. 部分區域草地出現退化跡象

目前，草原自然公園未對放牧區域進行有效的草畜平衡管理，仍存有粗獷式放牧行為，導致部分放牧區域出現退化現象。此外，由于公園內部分區域早期開展過土地整治項目，導致整治區域和周邊地區地皮裸露，使其土壤物質損失和理化性質變劣，草原退化現象較為明顯。公園內常年有游客自發前往開展旅游活動，所產生的一些人為活動如塑料垃圾丟置、汽車越野碾壓等行為，對一些草原生態脆弱區域也產生了一定程度的破壞。從整體上看，由于公園內草原資源未實行有效管理和保護，伴隨著人為活動和自然環境改變等不利因素，導致目前公園內部分區域出現了輕微草原退化現象，但也有少數區域退化現象嚴重，導致公園內草種類型逐步單一化、草原蓋度降低。

4. 旅游管理水平較低，接待設施不足

目前，草原自然公園內常年有游客自發前往參與賞花、露營、釣魚等活動，由于草原自然公園缺乏對內部旅游活動的有效管理，游客的人為活動對內部自然景觀資源和生態環境造成了嚴重的破壞，這將導致公園內旅游吸引物的壽命加速縮短，景觀價值逐步降低。此外，草原自然公園內沒有任何游客接待設施，無法滿足游客基礎的旅游需求，這直接決定了游客活動對環境的負面影響，逐步造成后續游客滿意度下降，影響草原自然公園未來的可持續發展。

（三）發展生態旅游面臨的機遇

1. 國家逐步重視草原保護管理

草原是我國陸地上面積最大的生態系統，既是重要的生態資源，也是寶貴的生產資料，在保障牧民生產生活和促進牧區經濟社會良性發展中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但現階段草原自然保護現狀遠遠不能滿足草原資源保護和可持續利用的要求，草原保護等級普遍較低，且很多具有重要生態功能和環境意義的典型草原和草甸生態系統至今未得到有效保護。因此，在2018年黨和國家機構改革時，黨中央決定組建國家林業和草原局統一管理森林、草原，這標志著國家更加重視草原生態功能的發揮，步入統籌山水林田湖草系統治理的新階段。值此重大發展機遇和重要轉折時機，草原自然公園成為探索草原生態保護與綠色發展的新思路，是目前解決草地開發與保護矛盾、實現生態扶貧行之有效的途徑之一，可為推進生態文明建設和建設美麗中國奠定重要基礎。

2. 草原生態旅游持續升溫

近年來，人們對優美生態環境的需求與日俱增，對于新鮮的空氣、良好環境的追求，促使人們產生了休閑、度假、康養、運動等旅游需要和動機，到草原地區開展生態旅游、體驗草原優美自然風光和民俗文化的人數持續攀升。草原自然公園不僅以生態保護和草原科學利用示范為主要目的，同樣也是兼具生態旅游、自然教育功能的特定區域。湖南省相對于北方地區來說，草原面積相對較少，草地資源屬于稀有類的自然資源，草原自然公園所在的南灘牧場作為省內三大草場之一，其自然景觀價值高，正是開展生態旅游、文化體驗、自然教育等活動的理想場所。

（四）發展生態旅游面臨的挑戰

1. 保護與科學利用

草原自然公園建立后將有序開展草資源的多種科學利用示范項目、生態畜牧項目和新型綠色草產業項目。這些項目要在科學利用草地的前提下開展，如果利用程度超出草原承載能力，將給草原生態系統帶來比過度放牧更大的影響和危害。同時，草原自然公園未來將開展豐富多彩的草原自然教育和草原生態旅游活動，這些項目將吸引大量游客前來參觀游憩，由此產生的設施建設、廢水廢物處理、人為活動干擾等都會給草原生態環境保護帶來一定的壓力。因此，處理好草原生態保護與科學利用之間的矛盾將是草原自然公園未來發展建設中面臨的重要挑戰，公園規劃應控制未來草資源科學利用項目的強度，提出合理有序發展草原生態旅游產業的措施并控制旅游服務設施規模，以此緩解草原保護和利用之間的矛盾。

2. 融入張家界大旅游圈

張家界是著名的國際旅游勝地，擁有天門山、袁家界、天子山、黃龍洞等多處世界聞名的旅游資源。草原自然公園建立以后，如何避免被眾多張家界現存成熟旅游景區“湮沒”，如何利用自身的資源差異化特征躋身張家界大旅游圈，通過合理的規劃實施和有效的運營管理，實現與其他景區形成合力集群并成為其中舉足輕重的重要節點，這些問題都對草原自然公園的旅游產業發展提出較大的挑戰。

（五）發展前景

綜合分析湖南南灘國家草原自然公園發展生態旅游的各種條件與因素，發展前景良好，具體體現在以下方面：一是草原自然公園生態旅游的發展，整體上是優勢依次大于機遇、挑戰、劣勢，內部自身優勢遠遠超過內部自身劣勢，外部機遇大大勝過外部挑戰，其優勢與機遇相結合，可促進草原公園生態旅游可持續發展。二是由于開發時期較晚，旅游基礎服務設施建設比較遲緩，但是南灘草原公園資源條件與景觀資源優越，同時國家草原公園發展戰略及“一帶一部”湖南地區特殊性是時代發展的契機。故此，對于待發展的南灘草原公園生態旅游，可以采取“紅色引領，綠色賦能，古色傳承，彩色振興”的策略。三是依據資源優勢、交通條件和景觀資源分布及建設需求，湖南南灘草原公園可以構建層次分明和類型多樣的生態旅游產品組合，既要開發基礎的生態旅游產品，又要建設重點產品，打造南方草原特色旅游精品，滿足不同消費類型和層次的旅游需求。四是基于自然資源特色、交通可達性、“一帶一部”湖南地區特殊性，南灘草原公園可以根據空間距離遠近、各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和出游能力，確定潛在客源地，科學規劃游客市場方向定位。五是傳承優秀的刺繡、銀飾、雕刻等傳統美術工藝，緊扣草原風情元素和當地少數民族文化，創意研發類型多樣和層次分明的紀念品、文創產品和土特品，突出草原旅游商品購物，提升特色旅游體驗。

三、生態旅游發展路徑

（一）構建豐富多元的生態旅游產品體系

依據草原自然公園資源優勢、交通條件和景觀資源分布及建設需求，將草原自然公園劃分為四大景區：南灘天池景區、云上杜鵑景區、草海疊翠景區和三地之界景區。

1. 基礎生態旅游產品

依托南灘草場典型的草原風光，成片的野生杜鵑花，南灘水庫和老虎臺潭池濕地原生態景觀，面向大眾旅游者，發展草原觀光、攝影旅游。依托草原自然公園豐富的動植物資源及野外自然游樂場等資源，主要面向青少年群體，針對家庭親子群體、少年兒童群體、中小學生團體、自然科學愛好者等，開展觀光游覽與研學教育相結合的文化科普和生態保護旅游。

2. 重要生態旅游產品

針對大眾旅游者，拓展亞健康人群和中老年游客，發展草原康養休閑和運動健身旅游：依托南灘水庫濕地，發展草原休閑、親水休閑產品；依托草原與森林的林緣交界地帶，發展森林休閑、森林瑜伽、森林禪修、森林冥想等森林康養旅游；以賀龍元帥生平事跡、紅軍長征精神體驗為主題，開展紅色旅游；依托土家族、苗族等少數民族文化與習俗，發展民族草原風情文化創意休閑旅游。依托桑植本地土家醫藥、苗醫藥等少數民族特色醫療技法，開展溫泉水療、特色艾灸、藥浴理療、中藥食療等中醫理療項目。依托草原公園寬闊的草場、新鮮的空氣、開闊的視野等優質資源，面向青少年群體、戶外運動愛好者、極限運動愛好者，發展滑草、滑索、騎馬、熱氣球飛行等項目，發展運動體驗旅游；依托公園內長距離游步道和自行車道環線，打造山地馬拉松、山地自行車等山地健身項目，也可發展草原漫步休閑旅游。

（二）打造南方草原特色旅游項目

依托南灘草原公園豐富和優質的牧草資源，發展南方草原特色觀賞、科普和體驗旅游。依托西片區大巖門現有牧場進行升級改造，建設以小型牧場為經營單位的科學管理畜牧養殖項目，放養湘西黃牛和山羊，劃定輪牧小區，設置科普標牌；在東北角建設百草園，種植和繁育優良鄉土草種，搜集南方山地優質草種資源，優選國內外其他優良牧草種質資源進行南灘草場草種優質化、鄉土化改良，展示草種改良演變過程，并單獨設置實驗區，由專門的工作人員指導游客實地體驗。利用東片區東南部黃土坪廢棄煙廠改造建設梅花鹿養殖園，探索南方畜牧品種養殖、管理、科普宣教特色項目，設立梅花鹿科普示范園開展認知、藥用價值宣傳推廣，讓游客在觀賞喂養區互動體驗喂食梅花鹿；該區東部建設優良牧草割草場，讓游客體驗鄉間割草收獲、田園生活的情趣，并在周邊設立割草場輪割制度、不同刈割頻率對草場草產量影響科普說明，提升游客生態意識。

（三）科學規劃游客市場方向定位

綜合考慮自然資源特色、對外交通可達性、空間距離遠近、“一帶一部”湖南地區特殊性、我國各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和出游能力以及近年來海外游客到中國旅游的基本情況等多種因素，可將草原自然公園旅游客源市場分為三個層級：一級市場是核心市場或重要一級客源市場；二級市場即發展市場，是中遠程主要客源市場和重點開拓市場；三級市場是中遠期的客源發展目標和機會市場。

一級市場指大張家界市場（張家界市民市場和張家界景區溢出市場）和粵港澳大灣區市場，源于南灘草原自然公園具有自身特色產品優勢和品牌效應，是張家界市民假日旅游休閑優選之地，也是張家界及周邊核心市場成熟景點的重要補充并與之聯動發展的客源分流承接地；同時，湖南省地理位置特殊，承接南北、通江入海，作為草原類生態旅游目的地對港澳臺游客吸引力逐步增強，這類旅游者主要以生態觀光和戶外體驗為主。二級市場指人口密集、經濟最為發達的長江經濟帶區域市場、珠三角市場、環渤海市場和三個城市圈（長株潭城市圈、武漢城市圈和成渝城市圈），緣由為長江經濟帶區域、珠三角和環渤海地區人口稠密，居民收入持續增加，具有較大的客源市場潛力，是草原自然公園遠程主要客源市場；三個城市圈城市人口比重大，市民旅游市場前景廣闊，長株潭城市圈、武漢城市圈和成渝城市圈分別可以作為自然公園旅游發展的近中期市場、重要市場和重要補充客源地，這些游客主要游覽目的是進行自然教育、科學考察和文化體驗等。三級市場指國內其他大型城市及日韓、東南亞等海外市場，源于伴隨著草原自然公園知名度不斷上漲，配套設施不斷完善，接待能力持續提高，國內其他大型城市及日韓、東南亞等海外市場游客通過區域游線的串聯，來此進行旅游度假、參加商務會議等。

（四）創意開發優質旅游商品

旅游商品是塑造湖南南灘草原自然公園品牌形象的重要宣傳工具與媒介，研發蘊含豐富草原元素的高品質產品，賦予其強烈的地域性和時代感，可以提升游客的體驗感，進而增加旅游產業經濟附加值。除了傳統的織錦、剪紙、挑花、銀飾、蠟染、繪畫、雕刻等美術工藝品，草原自然公園可以依據游客的性別、職業、年齡、民族、文化程度、收入水平、性格喜好、生活習慣等各種因素設計樣式、圖案，創意研發出功能、材質、工藝多樣化的紀念品、文創產品和土特產等旅游商品。旅游紀念品可開發出草原風情書簽、草原風景紀念冊、南灘草原公園紀念章、草原背包等；旅游文創產品可根據蒙古族、土家族、壯族、白族和革命英雄人物和故事傳說等題材，創新設計裝飾品、新式民族服飾、工藝美術品等；旅游土特產有野生蕨菜、筍干、原生蜂蜜、土味臘肉、野生天麻、桑植蘿卜、土家苞谷燒、趴趴魚，以及牛羊肉制品、奶制品、梅花鹿制品等。

參考文獻：

[1]國家林業和草原局.國家林業和草原局關于公布首批國家草原自然公園試點建設名單的通知[EB/OL].[2020-09-27].http：//www.forestry.gov.cn/sites/main/main/gov/content.jsp？TID=20201009105-

714900161428.

[2]Ceballos-Lascuráin H.Tourism，ecotourism，and protected areas[M].Gland：IUCN，1996.

[3]吳楚材，吳章文，鄭群明，胡衛華.生態旅游概念的研究[J].旅游學刊，2007（01）：67-71.

[4]云霞.論旅游購物供給側的結構優化[J].云南社會科學，2017（06）：69-72.

＊基金項目：2023年湖南省林業廳林業科技攻關與創新項目；湖南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2021JJ30555）；生態旅游湖南省重點實驗室開放基金（STLY2204；STLY2201）。

（作者單位：朱義政、沙梅英、陶凌俊，湖南南灘國家草原自然公園管理局；李永飛，吉首大學旅游學院生態旅游湖南省重點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