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慧 ZHU Wen-hui;郭玉潔 GUO Yu-jie;魏潔云 WEI Jie-yun
(徐州工程學院管理工程學院,徐州 221018)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農村振興規劃是黨的二十大以來提出的重大戰略任務,是關系中國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一項全體性、歷史性工作。在《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文件中也明確要求,必須大力實施數字農村戰略,搞好國家總體規劃布局,研究開發一系列符合“三農”特征的新商品、技術和產品。
在鄉村振興戰略框架下,還研究了數字經濟、農業和農村生活的指標體系。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2017)在數字經濟測度研究中發布了《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白皮書(2017)》,提出四個層面的數字經濟指標,包括融合應用、基礎能力、宏觀經濟和基礎產業,測評中國行業42 項行業技術應用。
目前,我國農業信息化管理平臺建設不完善,缺乏通用標準和監管框架成為制約數字農業發展的障礙,數據分布不均,沒有適合的標準數據采集、處理和分發,無法實現不同物聯網設備或控制平臺之間的共享,信息數據的完整性和關聯性不高,碎片化嚴重,信息孤島現象更加突出[2]。
同時,隨著當前的脫貧攻堅斗爭取得了全面勝利,中國農業農村工作已步入新時期,將鄉村振興戰略轉移為全黨的工作重點,表明中國“三農”問題已進入全面解決階段。脫貧攻堅與鄉村振興的有效連接是一個巨大的工程,特別是在近五年來,既要鞏固脫貧攻堅的成效,也要以鄉村振興工程為補充,既要有效的強力牽引,又要持久的持續推動[3]。數字經濟是以數字信息與技術為主要產出元素,以數字科技為主要推動力,以現代信息網絡為主要媒介,通過數字要素、數字科技和數字基礎設施,進行重疊、滲透、擴散,與傳統產業形成的重疊效應、滲透效應和擴散效應,以此提升農村資源的質量,同時降低農業生產成本,是農村復興的新動力,也是創新動力,并已形成了理論界與產業界的廣泛共識。所以,我們認為農村數字文化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所以,針對我國的數字經濟社會,研究論文中提出了數字經濟與農村復興之間的雙向耦合優勢與耦合問題,研究結合理論與實驗模式,提出了包含理論建構-實驗方法-創新思路所組成的理論架構,并立足于理論和實際,成功解決了一系列關于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耦合的系列難題。
本文選取江蘇省作為研究對象,對2000-2020 年各項指標數據進行分析。為保證研究數據的完整性和準確性,本項目實施了多種渠道同時進行的方法,獲取了典型案例數據。主要數據來源有:①實地調研,和省鄉村振興局或市縣級政府有關負責人進行面對面訪談,記錄整理訪談錄音和筆記主要是采用了政策文書、執行情況文書、經濟社會事業發展統計報表文書等多種采集的形式;②一些重大事件觀點、理論觀點、學術觀點等,主要是經由發表核心學術論文、專家學者評論、國際學術會議報道等多種渠道獲取[4]。項目專家組成員將通過認真梳理、閱讀、提煉,以最終保證項目真實而準確全面地客觀反應社會現實狀況。
為了認識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可能存在的關系,使分析邏輯更加連貫,本文實踐并使用“故事線”方法捕捉碎片化事件并改進原始數據中呈現的理論框架,如圖1 所示。

圖1 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耦合模型
項目中發現,數字經濟系統作為農業與新農村建設振興中的一個耦合性系統也是我國實現社會主義鄉村建設現代化發展的現實需要,必須積極主動地應對新農村建設振興的實踐中所發現的瓶頸問題,以大數據要素和數字技術為主力。實施的農業鄉村四個現代化,重點內容涵蓋到了農村工業經濟繁榮、生態環境宜居、鄉風民俗文明、行政服務管理規范高效、人民群眾生活富裕安康等一系列農業鄉村建設振興領域。在促進產業的興旺發展方面,數字經濟還將繼續通過促進資源的整合、信息的互聯、要素互聯互通,完善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聯動機制,助力農業規模化現代化[5]。以生態住宅為例,利用數字經濟技術有助于真正實現農業整個生產經營過程信息的公開透明化,也更有利于實現農業整個生產經營過程中對于肥料、農藥等關鍵的生產經營要素信息的精細化管理運營,由此而代替了過去傳統粗放的農村大產量模式,保護改善了農村生態環境。鄉風生態文明建設方面,數字經濟通過對鄉村文化資源的數字化、網絡化,有效推動了鄉村文化現代化,并打造了統一的公共文化區域,實現了城鄉文化的融合發展;大數據與鄉村管理、互聯網與鄉村管理網絡、數字農村與公共服務、智慧村莊等成為了鄉村管理的主要類型,也顯著提升了地方政府的治理水平[6]。從民生福利角度看,數字經濟對促進網絡消費和創業、恢復農村人口、土地、資金三要素在產業鏈和價值鏈中的地位具有重要影響,是拉動農民增收,提高生產水平的一個重要因素。
3.1.1 數字經濟發展指數
指數評價要全方位,不但要涉及互聯網、通訊設施及硬件設備,還要涉及電信服務、數字金融等業務環境,從網絡覆蓋率、互聯網從業者、網絡產出狀況、手機滲透率、數字金融等綜合不同因素的方面,構建指標為數字金融做出綜合評價[7];具體經濟技術指標,如表1 所示。考慮指數大小的差異,對指數實行標準化管理,并通過熵權法確定指數容量,從而計算了經濟指標。

表1 數字經濟評價指標體系
3.1.2 鄉村振興發展指數
鄉村振興規劃根據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管理高效以及生活富裕的總體目標,致力于研究解決農村繁榮、村莊建設、村民增收等難題。根據農村復興政策,建立農村復興考核指標。
①經濟維度。
農村經濟發展要保持一定的增長速度,指標體系要反映產業結構、農業效益等經濟發展的方方面面。
②過程維度。
鄉村振興是一種不斷動態成長的進程,其目的不僅在于研究鄉村振興的外在運作,也在于尋找促進鄉村振興的內部驅動要素。
③價值維度。
鄉村振興發展水平不能簡單地用單一的衡量指標來衡量,必須結合鄉村振興發展的實際,采用多指標、多層次的綜合分析來判斷鄉村發展的合理性。
根據鄉村振興的基本內涵[8]及其政策作用,本文中建立了從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政府管理高效和人民生活富裕,共五大層面衡量鄉村振興程度的綜合指標,通過測算各指數的熵權法測得的鄉村振興指數見表2。

表2 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
熵權法是一個客觀的賦權指標,可以客觀準確地表達了數據中蘊涵的信息,運用這種方法來評估指數的價值,為指標的綜合評估提供了理論依據。
具體實現步驟為:
①數據的標準化處理。
其中,Zij是第i 年的第j 個指標的值,是指標標準化的結果,max(Zij)是指標Zij的最大值,min(Zij)是指標Zij的最小值。
②計算指標j 在第i 年的份額:
③計算指標j 的信息熵:
④計算指標j 的權重:
⑤計算第i 年各子系統的發展指標:
其中,m 為數據驗證年限,n 為指標個數,f(x)為數字經濟子系統發展指數,g(y)是鄉村振興子系統的發展指標。
耦合協調程度必然表征兩個或多個子系統之間相互作用的程度,耦合協調程度決定了耦合系統的發展。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兩者的耦合系統是具有復雜性的非線性關系,所以可得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的耦合系統的協調度模型如下:
其中,D 是耦合協調度,C 是耦合度,T 為兩個體系的綜合發展指數,α 和β 為待定系數,一般取值為0.5,耦合協調度D 的取值范圍為[0,1]。計算結果如表3 所示。本文采用四分位數法劃分耦合協調區間,如表4 所示。

表3 耦合協調度計算結果

表4 耦合協調度等級劃分
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兩大體系的發展指數測算為了清楚地展示這兩個發展指數之間的差距,江蘇省近二十年的數據顯示了這兩個發展指數的差異,如圖2 所示。

圖2 數字經濟-鄉村振興發展指數圖
數字經濟發展與鄉村振興不同地區發展速度不同現象不同,例如南方鄉村振興數字經濟增長速度較快,北方鄉村振興可能存在數字經濟發展與鄉村振興的發展趨勢不同步的現象。
我國農村發展與農業的數據增能空間很大,新數據科技將作為中國鄉村振興的有效動力與可持續資源,新數據賦能助力中國鄉村振興,也意味著發展新型的數據技術,包括物聯網、區塊鏈、人工智能、智能大數據等,即以現代硬件基礎數據技術與數據為基礎的技術要素[9],以大數據創新為根本驅動,以現代網絡大數據服務系統為主要平臺,實現新數據科技與農業農村經濟的數字化轉型,新數據科技將與農業鄉村經濟深度結合,促進農村數字化治理、數字化經濟發展,服務于鄉村發展生態文明,進而達到鄉村發展產業興旺、生態宜居、農村發展文明、高效管理、富裕民生[10]。但是,在考慮到數據賦能在農業復興中的實際效果后,我國存在著基礎設施落后和脆弱、專門人才短缺、政策供給不夠的困難。未來將繼續完善農業現代化設施建設,提升農業素質和技術素養,鼓勵數字人才下鄉,為政策制定與支持貢獻力量,更全面地釋放數字技術的能量效應。
高的耦合階段耦合度在0.8 以上,表明了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存在著很密切的相互依存互動關系,即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存在著很強的相關性。但是,互聯互通程度高并不意味著兩者高度協調發展。式(6)表明,耦合協調程度不僅與耦合程度有關,還與兩個系統的發展速度普遍較低有關。從表3 和表4 可以看出,協調度普遍偏低。這些年份的協調程度大體上是低度至中等,協調程度大體上只有耦合度的二分之一,并呈現出逐漸提高的態勢,這主要是因為近年來農村全面發展和鄉村振興的有關措施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