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的利益在第一位”

歐陽淞

2023年的10月15日，是習仲勛同志的110周年誕辰。

80年前，即1943年的1月14日，中共中央西北局高級干部會議閉幕。毛澤東同志再次蒞臨會議作關于領導問題的講演，會議另一項重要議程是對領導經濟建設成績卓著的22人予以獎勵。習仲勛同志在熱烈的掌聲中登上主席臺，從陜甘寧邊區政府主席林伯渠同志手中接過獎狀和毛毯。毛澤東同志為22名獲獎者的獎狀（均為一塊長約一尺、寬約五寸的漂白布）逐一題詞，給習仲勛同志的題詞是“黨的利益在第一位”，上款是“仲勛同志”，下署“毛澤東”。這份十分珍貴的題詞，是毛澤東同志對習仲勛同志的高度贊譽，也是習仲勛同志革命人生的真實寫照。

習仲勛同志是在艱苦卓絕的革命斗爭中成長起來的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他在“打倒列強，除軍閥”的大革命洪流中投身革命；在革命處于低潮、個人身陷囹圄時毅然加入中國共產黨；在探索革命道路的艱難歲月里同劉志丹、謝子長等同志在陜甘地區舉起工農武裝割據的大旗；在保衛黨中央、毛主席和陜甘寧邊區的戰斗中屢建奇功。他21歲當選為陜甘邊區蘇維埃政府主席，32歲擔任中共中央西北局書記，46歲成為黨和國家領導人，49歲受到錯誤處理，65歲復出，67歲回到黨和國家的領導崗位上。在黨和國家的領導崗位上，習仲勛同志曾任國務院副總理，中國共產黨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書記處書記，第十二屆中央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第五屆、第七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習仲勛同志傳奇的一生是為黨和人民的事業英勇奮斗、無私奉獻的一生。

習仲勛同志為實現崇高理想而一往無前、矢志不移，是懷抱“最大的犧牲決心”的堅定革命者。在民族危亡和社會苦難中成長的習仲勛同志，從小就向往光明、立志救國救民。他曾說過：“我親身體會到勞動人民的悲慘遭遇，以及舊社會極端黑暗的情況，激發了我的革命勇氣，不管多么艱苦，就是下決心要革命。”習仲勛同志少年時代就接受革命思想，參加進步學生團體，1926年5月加入共青團。大革命失敗后，面對國民黨反動派瘋狂的屠殺政策，習仲勛同志表現出了大無畏的革命氣概。1928年春，習仲勛同志在參加愛國學生運動時，遭到國民黨地方當局關押。在獄中，他堅貞不屈、繼續斗爭，轉為光榮的中國共產黨黨員。從那時起，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終生的信念就在習仲勛同志心中深深地扎下了根。他懷抱“最大的犧牲決心”，一次又一次站到革命斗爭的最前沿。1930年，在革命處于低潮的形勢下，習仲勛同志受黨組織委派，深入國民黨軍隊從事兵運工作。在他和劉林圃等同志的組織領導下，1932年4月爆發了震驚陜甘地區的“兩當兵變”，創建了工農紅軍陜甘游擊隊第五支隊，習仲勛同志擔任支隊隊委書記。盡管這次斗爭后來在轉戰中失利，但它有力地策應了劉志丹、謝子長等同志領導的陜甘邊革命斗爭，擴大了黨和紅軍在西北地區特別是在陜甘兩省的政治影響，鼓舞了人民群眾的革命斗志。“兩當兵變”因此而載入了黨的史冊。以“兩當兵變”為起點，習仲勛同志開始經受武裝斗爭的血與火的考驗。習仲勛同志之所以能在危難面前選擇奮斗，在逆境面前選擇堅定，在是非面前選擇正義，在風浪面前選擇從容，一個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胸中有信仰、心中有黨。給人以星火者，必懷火炬。習仲勛同志一生信仰如炬，理想如幟。他用畢生的奮斗探索，詮釋了共產黨人價值追求的真諦。

習仲勛同志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為實行工農武裝割據而浴血奮斗，是陜甘邊革命根據地的主要創建者和領導者之一。在長期革命斗爭中，習仲勛同志始終堅持理論聯系實際，把黨的路線方針政策與革命斗爭實際結合起來，開創革命事業發展的新局面。他曾說：“任何革命理論、原則的實行，都必須同當時當地的實際情況相結合。”在組織一系列武裝暴動失敗后，習仲勛和劉志丹、謝子長等同志開始思考“陜甘革命道路究竟該怎么走”的問題。他們學習毛澤東同志在井岡山實行工農武裝割據、建立農村革命根據地的經驗，結合本地實際，創建了先后以照金、南梁為中心的陜甘邊革命根據地。在堅持武裝斗爭的同時，習仲勛同志以極大精力領導土地革命、根據地建設和黨的建設，做了許多探索性、開創性的工作。他和劉志丹同志實行的“狡兔三窟”式多區域戰略布局，后來受到毛澤東同志的稱贊。由于堅持從實際出發探索革命道路，劉志丹、習仲勛等同志被“左”傾錯誤的執行者污蔑為“逃跑主義”“梢山主義”，但他們仍不斷排除“左”的和右的錯誤干擾，堅持、鞏固和發展了革命根據地。1934年11月，習仲勛同志當選為陜甘邊區蘇維埃政府主席。1935年春，陜甘邊革命根據地同陜北革命根據地統一為陜甘革命根據地（又稱“西北革命根據地”）。正當根據地建設如火如荼開展起來的時候，1935年9月，劉志丹、習仲勛等一大批領導干部在錯誤肅反中被王明“左”傾錯誤的執行者關押。危急時刻，黨中央、毛澤東同志長征到達陜甘，釋放了劉志丹、習仲勛等同志，并為他們安排了工作。陜甘這塊在土地革命戰爭后期“碩果僅存”的革命根據地得以保存，成為黨中央、中央紅軍長征的落腳點和八路軍奔赴抗日前線的出發點，日后又發展成為黨中央領導中國革命的大本營。

習仲勛同志堅持把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關心群眾疾苦，是從群眾中走出來的群眾領袖。習仲勛同志始終“以黨為重”“以黨為大”，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在因錯誤肅反遭關押獲得釋放平反后，他告誡受到冤屈的同志要識大體、顧大局，絕對服從黨中央的領導，聽從黨中央的調遣。習仲勛同志曾強調指出：“毛主席挽救了陜北的黨，挽救了陜北革命，出現了團結戰斗的新局面。”習仲勛同志把黨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無論是在革命戰爭時期，還是在和平建設和改革開放年代，他都能夠正確貫徹執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不僅自己在“左”的統治和流毒嚴重危害下沒有犯過“左”的錯誤，而且堅持有“左”反“左”，有右反右，保證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正確貫徹和正確執行。在陜甘寧邊區，無論是在關中守衛邊區南大門，還是在綏德地區保衛邊區北大門，習仲勛同志始終是黨和人民利益的忠實捍衛者、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模范執行者，始終“把屁股端端地坐在老百姓這一面”。在關中，他領導軍民同國民黨頑固派進行軍事、政治和經濟斗爭，認真貫徹執行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贏得了人民群眾的高度信任和衷心擁戴。“凡是關中的人民，無論大人和小孩都知道他，都喜歡他”，“平時在辦公的地方，每天都擠滿了群眾……他們總是把仲勛同志看成最知心的朋友”。在綏德，他深入農村、總結經驗，領導大生產運動、“三三制”政權建設取得了很大成績，他堅決抵制和糾正在整風審干和“搶救運動”中出現的“左”的偏向，保護了一大批干部和群眾。毛澤東同志稱贊習仲勛同志是“從群眾中走出來的群眾領袖”。為了黨和人民的利益，習仲勛同志始終堅持實事求是。抗日戰爭勝利后，習仲勛同志在主持西北局工作期間，和林伯渠同志一起，為建設陜甘寧邊區嘔心瀝血，付出了巨大努力。尤其是在陜甘寧邊區土改中，他提出的土地改革中要區別老區、半老區、新區不同情況制定政策和糾正“左”的偏向的意見，得到黨中央、毛澤東同志的肯定，并轉發全國各解放區，為糾正土改運動中的偏差發揮了重要作用。

習仲勛同志為革命戰爭勝利而英勇奮戰，為人民軍隊發展壯大而嘔心瀝血，是軍事斗爭和軍隊建設的卓越領導者。作為黨在西北地區早期兵運工作的領導人之一，習仲勛同志很早就與武裝斗爭這個中國革命最大的特點結下不解之緣，也很早就認識到開展武裝斗爭的重要性。他在總結關中黨的工作經驗時指出：關中黨的發展，主要形式是武裝斗爭，沒有一天離開了武裝斗爭。中國革命武裝斗爭的特點，同樣表現在關中的黨里。習仲勛同志高度重視軍事斗爭，也善于領導軍事斗爭。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他參與領導游擊戰爭，粉碎國民黨軍隊多次“圍剿”，鞏固和發展了根據地。在保衛陜甘寧邊區的斗爭中，他領導軍民多次擊破國民黨頑固派制造的磨擦，并與張宗遜等同志一道領導了著名的爺臺山自衛反擊戰。參戰部隊僅用不到三天時間，便將胡宗南部擊潰，全面收復了失地。抗日戰爭勝利后，他組織策動橫山起義，參與指揮了榆橫戰役。1946年7月至9月，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里，習仲勛同志接連接到毛澤東同志9封親筆信，他按照毛澤東同志部署，組織南線出擊，接應王震同志率領的三五九旅南下支隊中原突圍勝利返回延安。在轉戰陜北期間，他協同彭德懷同志率西北野戰兵團，在邊區人民支持下，與十倍于己的國民黨軍隊周旋，指揮了保衛黨中央、毛主席和陜甘寧邊區的一系列戰役，相繼取得青化砭、羊馬河、蟠龍鎮“三戰三捷”和隴東、三邊戰斗的勝利。其中的青化砭一戰，僅用一個多小時，即殲滅胡宗南部31旅近3000人，整個戰斗速戰速決，當時被新華社稱為“模范戰例之一”。在長期革命戰爭中，習仲勛同志既是一位優秀的軍事指揮員，又是一位卓越的政治工作領導人，為加強黨的建設和軍隊政治工作作出了重要貢獻。尤其是在抗日戰爭勝利后，習仲勛同志擔任中共中央西北局書記、陜甘寧晉綏聯防軍政治委員、西北野戰兵團副政治委員、西北野戰軍副政治委員等職務，在整個解放戰爭期間，和彭德懷、賀龍同志一起，或率部轉戰西北戰場，或開展新式整軍運動等軍隊政治工作，或組織后方支前，團結社會各方面力量，為解放大西北、解放全中國作出了卓越的貢獻。

習仲勛同志把美好的青春年華獻給了壯麗的民族獨立、人民解放事業。黨和人民也給了他崇高的榮譽。1945年6月，在黨的七大上，習仲勛同志當選為中央候補委員。1949年9月，習仲勛同志當選為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委員；10月，出任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委員。

新中國成立后，習仲勛同志的革命生涯翻開了新的篇章。他先后在中共中央西北局、中央宣傳部、政務院、國務院、廣東省委、全國人大常委會、中央書記處、中央政治局擔任重要領導職務，為建立和鞏固新生人民政權，為新中國的建設和社會進步，為改革開放的起步和經濟特區建設，為撥亂反正和新時期黨的建設、統一戰線工作、民族宗教工作，為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建設和社會主義民主法制建設，嘔心瀝血，鞠躬盡瘁，作出了彪炳史冊的重大貢獻。其中，他晚年寫下的人生畫卷中最為濃墨重彩的一頁，就是作為廣東省委主要負責人，在黨中央領導和鄧小平同志、葉劍英同志等老一輩革命家的支持下，在廣東進行的大刀闊斧的撥亂反正和改革開放的探索試驗。習仲勛同志也因此成為廣東改革開放的主要開創者和重要奠基人之一。

“文化大革命”結束后，黨和國家百業待舉。年過花甲的習仲勛同志就是在這個時候復出，接受黨中央委派到廣東工作的。此時，習仲勛同志還沒有得到徹底平反，但他不計個人榮辱得失，表示無條件聽從黨中央的指揮，把余生全部奉獻給黨，力爭為人民多做一些工作。在廣東的兩年零八個月時間里，習仲勛同志歷任廣東省委第二書記、第一書記，廣東省省長，廣州軍區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等職。習仲勛同志把廣東當作“第二故鄉”，在這片南國熱土上，團結帶領省委“一班人”，緊緊依靠人民群眾，大膽實踐、開拓創新，揭開了廣東改革發展的嶄新篇章。

堅決支持真理標準問題大討論。習仲勛同志到任時，廣東同全國一樣，百廢待興。人民群眾急切盼望發展經濟，使國家盡快振興起來，使人民生活盡快富裕起來。但是，長期“左”傾錯誤的影響和僵化的體制機制仍然嚴重地束縛著人們的思想。“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問題大討論開始后，習仲勛同志敏銳地意識到，這一討論形式上是一個理論問題、哲學問題，實際上是一個政治問題，是關系到思想路線、政治路線的大是大非問題。在各省、自治區、直轄市黨委的主要負責同志中，習仲勛同志是最早一批公開表示支持和贊成開展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大討論的省區市委書記；在全國各省區市的黨委機關報中，《南方日報》是最早轉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報紙之一。在1978年6月召開的省委四屆一次常委會議的總結講話中，習仲勛同志一針見血地指出：“理論要與實踐結合起來，理論要指導實踐，實踐反過來又豐富這個理論，離開實踐，理論一文不值。馬列讀得多，但不同實踐結合，那有什么用處呢？”習仲勛同志和省委旗幟鮮明地帶領全省干部群眾積極參與、深入開展真理標準問題的大討論。這場大討論，促進廣大干部群眾擺脫了“左”傾錯誤思想的嚴重束縛，為廣東改革開放的啟動奠定了堅實的思想基礎。

大刀闊斧撥亂反正，全力平反冤假錯案。在廣東，“文化大革命”中造成了大量冤假錯案，“文化大革命”前的“左”傾錯誤也積累了不少歷史遺留問題。習仲勛同志主政廣東后，明確指出“對錯案、假案、冤案，要大張旗鼓地平反昭雪”。從隆重悼念陶鑄同志到雷厲風行解決污蔑彭湃、殺害彭湃家屬的冤案；從為“李一哲事件”平反到推動反“地方主義”案件復查平反，習仲勛同志以高度的歷史責任感和政治勇氣，大刀闊斧開展各條戰線的撥亂反正，全力平反冤假錯案，妥善解決歷史遺留問題，全面落實黨的各項政策。其中，僅“李一哲事件”的主要成員，習仲勛同志就先后十次予以會見。他還采取標本兼治的方法，妥善解決了困擾廣東多年的偷渡問題。針對長期以來偷渡問題被當作敵我矛盾來對待、偷渡外逃人員一律被當作刑事犯來打擊的情況，習仲勛同志嚴肅地指出：“我們自己的生活條件差，問題解決不了，怎么能把他們叫偷渡犯呢？這些人是外流不是外逃，是人民內部矛盾，不是敵我矛盾。”他還說：“要把我們內地建設好，讓他們跑來我們這邊才好。”在“文化大革命”剛結束不久就能說出這番話來，這在當時需要多大的政治勇氣！正是習仲勛同志的正確判斷、鮮明態度和一系列標本兼治的辦法，使得困擾廣東多年的偷渡問題很快得到緩解并逐步自行消退。在習仲勛同志和省委的領導推動下，有20多萬人先后卸下了歷史包袱，干部群眾的團結得到增強，局勢得到穩定，廣東出現了多年未有的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

率先提出廣東改革開放“先走一步”。習仲勛同志和省委堅決貫徹執行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作出的把工作中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實行改革開放的重大決策。經過深入細致的調查研究，習仲勛同志以強烈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在1979年4月的中央工作會議上，代表廣東省率先向黨中央提出充分利用國內外有利形勢，發揮廣東的特點和人文地緣優勢，讓廣東在改革開放中先走一步的請求。這一請求得到了鄧小平同志的支持和黨中央的贊同。1979年7月，黨中央、國務院正式批準廣東在改革開放中實行特殊政策、靈活措施和創辦經濟特區。由此，在廣東大地上“殺出一條血路來”，奏響了改革開放“先走一步”的時代號角。一年之后，習仲勛同志等在向中央書記處匯報廣東工作時，進一步提出擴大廣東改革的權限等問題，得到中央書記處的肯定，為廣東的改革開放和建設發展創造了更加有利的條件。

積極推動廣東成為全國改革開放的排頭兵。習仲勛同志堅決貫徹執行中央關于改革開放“先走一步”的決策部署，強調“廣東要從全國的大局出發，把這件事搞好”。他還說：“只要對人民有利，對國家有利，我們就干，膽子大一點。”他和省委帶領全省人民抓住機遇、銳意進取，打破封閉僵化的條條框框，邁出了改革開放“先走一步”的堅定步伐。在經濟特區的創建過程中，習仲勛同志深感責任重大，強調說：“我們要全力以赴，一定要在如何把對外經濟活動搞活和辦好特區等方面闖出一條路子來，作為全國的參考。”在他和省委的領導支持推動下，深圳、珠海經濟特區建設逐步展開，實行對外貿易體制改革，引進外資、技術和設備的工作實現突破，“三來一補”得到促進，中外合資、中外合作企業陸續興建。所有這些，奠定了廣東對外開放的基本格局。與此同時，廣東積極推行多種形式的經濟責任制，在農村鼓勵“三定一獎”“五定一獎”生產責任制的探索，在城市推廣超計劃利潤提成獎、擴大企業自主權的“清遠經驗”，取得良好效果，引起全國關注。廣東還在全國率先推進農副產品購銷體制改革，按照放調結合、以放為主的方針，逐步放開價格；對“統購包銷”的商業流通體制進行改革，為促進農業生產發展、活躍農副產品市場、改善人民生活進行了有益探索。此外，計劃、交通、科技、教育、勞動工資等領域的改革也取得初步進展。習仲勛同志在中央的大力支持下，和省委一班人帶領廣東人民進行的改革開放實踐探索，為廣東的改革開放奠定了基礎，使廣東成為中國改革開放的窗口、綜合改革的試驗區和排頭兵，也為國家制定和實行對外開放政策提供了寶貴經驗，為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作出了重要貢獻。

在重視經濟社會發展的同時，習仲勛同志還十分重視黨的自身建設。習仲勛同志和省委以整風精神認真清理“左”的思想影響，堅持原則、光明磊落，切實解決思想路線問題和班子隊伍問題，恢復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為廣東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提供了堅強有力的政治、思想和組織保證。

習仲勛同志為中國人民解放事業和新中國誕生，為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事業，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頑強奮斗，建立了不可磨滅的歷史功勛。他的光輝業績和卓越貢獻深深銘記在我們心中，他的革命精神和崇高品格永遠值得我們學習和懷念。我們學習和紀念習仲勛同志，就要學習他始終不渝堅守共產主義理想信念，一生忠于黨、忠于人民的崇高品格；就要學習他始終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一生為黨和人民事業嘔心瀝血的革命精神；就要學習他始終堅持馬克思主義群眾觀點和黨的群眾路線，一生熱愛人民、心系群眾的優良作風；就要學習他始終保持共產黨人的政治本色，一生胸懷坦蕩、光明磊落的崇高風范，為黨和人民事業而不懈奮斗。

在新中國成立50周年的1999年10月1日，86歲高齡的習仲勛同志參加了國慶慶典。在天安門城樓上，面對廣場歡騰的人群，他深情地感嘆道：人民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在波瀾壯闊的革命生涯中，為了人民江山，習仲勛同志出生入死、百折不撓；為了人民利益，習仲勛同志夙興夜寐、赤膽忠心。如今，人民江山堅如磐石，偉大事業前程似錦，我們對黨和人民的事業更加充滿信心！歷史、現實和未來是相通的。習仲勛同志在革命、建設、改革漫長歲月中表現出來的堅定的理想信念、真切的為民情懷、高超的領導藝術、務實的工作作風和始終把黨和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高尚品格，為我們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提供了開拓前進的智慧和力量，是我們黨的一份寶貴的精神財富，將在新的時代熠熠生輝、永放光芒。讓我們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堅定信心、同心同德、埋頭苦干、奮勇前進，為奪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勝利、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不懈奮斗！

（本文作者原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主任、研究員）

（責任編輯趙 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