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文化性基礎設施初探： 沂南圖書檔案館設計中的城市性理念

虞大鵬

摘要：作為重要的公共文化性基礎設施，圖書檔案館可以起到塑造城市形象、傳播城市文化的作用，同時還可以促進城市功能提升。沂南圖書檔案館是沂南城市文化建設和公共服務設施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一個具有高度包容性和文化營造能力的場所，其設計深入踐行習近平總書記“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為人民”的重要理念，從“城市性”角度出發(fā)探索城市公共建筑設計新思路，為沂南打造具有開放性、文化性和親民性的文化場所，打造沂南 “城市會客廳”并帶動沂南城市面貌的更新與升級。

關鍵詞：公共文化性基礎設施、城市性、人民城市、城市會客廳

Abstract： As an important public cultural infrastructure， library and archives plays a role in fostering the image of the city， disseminating its culture and initiating improvement of its function. Yinan Library and Archives is an essential part in the cultural as well as public service construction of Yinan. Guided by the principle proposed by Chairman Xi Jinping that “peoples city by people and peoples city for people，” it features an exploration into the design of urban public architecture， and? aims to create an “urban drawing room，” a cultural facility which is at once open and intimate and which shall initiate the innovation and upgrade of Yinan.

Keywords： Public Cultural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Urbanity; Peoples City; Urban Drawing Room

1? 引言：公共文化性基礎設施的城市性和功能性

過去40年，尤其進入21世紀之后，中國一直處在高速推進的城市化進程中。根據(jù)國家統(tǒng)計局數(shù)據(jù)，2011年中國內地城市化率首次突破50% 1，這意味著中國城市化進入了關鍵發(fā)展階段，雖然對于城市化存在不同角度的判斷和認識，但中國目前城市化率超過60%2已基本達成共識，中國城市建設已經(jīng)從增量發(fā)展開始轉向存量發(fā)展階段，提升城市品質成為未來中國城市發(fā)展的指導思想。

公共文化建筑是城市基礎設施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于豐富城市文化生活、提升城市文化形象意義重大，同時還是促進城市功能提升和城市綜合發(fā)展的重要空間。承擔著傳播城市文化、塑造城市形象、推動城市發(fā)展等多種功能，也可以增強城市居民的社會聯(lián)系和社會資本。隨著我國城市化進程和改革開放的不斷推進，人們的消費觀念也在逐步變化，從消費物質產(chǎn)品為主逐漸轉變?yōu)樽非蟠蛟焐罘绞胶蜖I造文化氛圍，這進一步推動了公共文化建筑的發(fā)展和創(chuàng)新。在這個過程中，大量的公共文化建筑不斷涌現(xiàn)，為城市化的推進和城市形象的提升提供了重要的支持。公共文化建筑對城市發(fā)展的影響是深遠而持久的，也具有較強的理論研究和實踐價值。圖書檔案館作為公共文化建筑的一種，不僅為城市居民提供文化服務和知識資源，還是城市文化交流和互動的場所，同時也是城市文化軟實力的重要體現(xiàn)，是城市文化環(huán)境改善的重要場所。

城市性3主要涉及土地利用、建筑、社會和文化的多樣性與混合，它代表了多樣的社會空間與環(huán)境（含亞文化、反傳統(tǒng)文化的特殊空間與環(huán)境），保障并區(qū)分了私人空間與公共空間，并確保城市與區(qū)域的歷史、真實性與個性能夠得到感知。[1]諾曼曾說“我堅信建筑是一種社會藝術，是一種必需品，不是奢侈品，它和生活品質與創(chuàng)造福祉有關。”在“城市性”理念的指導下，建筑的設計更需與城市生活和市民福祉相關聯(lián)。本項目在保留原有會議中心的基礎上對其進行改造，并新建其他功能建筑，是新與舊、歷史和未來的交融，是延續(xù)城市文脈的體現(xiàn)。“城市性”最終可以歸結到像城市一樣不斷地更新發(fā)展，以及與所在城市一起共同成長。在“城市性”建筑設計中，內部包含著城市公共空間；同時內部各功能之間有類似城市各功能之間的互補、共生關系。[2]因此，在圖書檔案館類文化建筑設計中，各功能間應更加緊密配合，融合貫通，為城市提供豐富的公共空間（圖1）。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和進步，公共文化建筑的功能和內涵也不斷發(fā)生變化，從單一的場所逐漸轉變成為多功能、多內涵的社會活動中心。“功能復合”的意義在于實現(xiàn)“整體大于部分之和”的集聚效應，而不是簡單地疊加和堆砌功能區(qū)塊。如何創(chuàng)造符合現(xiàn)代社會快速發(fā)展需求和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的公共文化場所，是在建筑設計之初必須認真思考和妥善解決的問題[3]。因此，在方案設計中，需要突破各功能區(qū)的內容限制，使各館的空間相互延伸并靈活過渡，從而創(chuàng)造一個適宜的、富有活力的公共文化環(huán)境。此外，整合檔案館、圖書館等多種知識服務機構的資源，提供更為全面、便捷的知識服務，以促進知識共享和傳播，進而優(yōu)化城市的知識服務體系，增強城市的文化軟實力。另外，建筑的體量和空間構成也應該得到重視，以統(tǒng)合交通、環(huán)境，引導其他相關項目的總體格局和組成，考慮擴大底部公共活動空間，將城市空間引入建筑內部，從而創(chuàng)造出一個充滿生機活力的公共場所。通過整體的公共空間設計，實現(xiàn)城市與館體之間的空間連續(xù)性和互動性，賦予公共空間社會生活的涵義，從而成為城市不可或缺的重要場所。

2? 第三空間：作為市民交流場所的文化建筑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演進，城市建設的價值取向也愈加成為各方關注的重點。2019年，習近平總書記在上海考察時提出的“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為人民”重要理念，深刻揭示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城市的人民性，為新時代人民城市的建設和發(fā)展提供了根本遵循[4]。城市空間因為市民生活而充滿活力。市民個體在社會生活中需要進行面對面的接觸，城市空間是市民交流的主要場所。在當今圖書檔案館的設計建造過程中，注重“第三空間” 4的設計和打造。便于積聚資源和人氣的第三空間設計得越合理，則城市的多樣性越豐富，城市活力也越突出。[5]因此，在以圖書館和檔案館為代表的大型公共建筑設計過程中，尤應注重“第三空間”設計，作為提高市民生活品質的空間，力圖為城市提供更多的多樣性和活力（圖2）。

文化是一座城市的靈魂，而圖書館則是城市靈魂的寄居之所。在這個全民學習的時代，公共圖書館將承擔更加廣泛和多樣化的社會職能。此外，當下的公共圖書館跟過去相比也有較大的變化，其公共屬性、社交屬性大大加強。檔案館作為城市重要的文化公共建筑，承擔著社會宣傳、教育和傳播先進文化的重要職責。在對地方特色和城市成果存檔、查閱及展示的過程中，檔案館可以擴大城市的影響力，并進一步増強人們的歸屬感和使命感。地方志是我國特有的文化傳承方式和載體。隨著時代演進，方志館已成為了公共文化服務體系重要的組成部分。作為執(zhí)政黨，我們黨歷來重視黨史學習教育。黨史館是開展黨史學習教育實踐的重要基地，可以推動學習教育深入群眾、深入基層、深入人心。黨史館的建設有助于我們把黨的歷史學習好、總結好，把黨的成功經(jīng)驗傳承好、發(fā)揚好。

3“四館一中心”：沂南圖書檔案館集合設施設計的公共性探索

沂南縣隸屬山東省臨沂市，地處魯中地區(qū)，古屬瑯琊陽都，是一座歷史悠久、景色宜人的安靜小城。作為以紅色文化、山水生態(tài)為特色的休閑旅游城市，沂南縣旅游文化資源豐富，擁有眾多全國聞名的特色鄉(xiāng)村，如常山莊、竹泉村等全國十大最美鄉(xiāng)村；又如首批國家級田園綜合體朱家林，為鄉(xiāng)村振興提供了優(yōu)秀范例。此外，沂南縣還擁有大量的歷史遺跡如北寨漢墓等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然而相對而言，沂南縣城面貌卻略顯平庸，雖談不上“千城一面”，但實屬缺少特色。如何提升城市風貌和城市文化品位，塑造城市特色空間，是未來沂南城市發(fā)展中須著力解決的問題。

3.1項目背景與基地概況

2020年12月底，沂南圖書檔案館（即四館一中心，包括圖書館、檔案館、方志館、黨史館以及會議中心，統(tǒng)稱沂南圖書檔案館）竣工并投入使用。沂南圖書檔案館是山東省沂南縣重大政府工程項目，于2017年底啟動，中央美術學院建筑學院7工作室經(jīng)過多輪方案競選最終中標。設計希望能為沂南提供一個充滿活力的文化場所，打造沂南 “城市會客廳”。沂南圖書檔案館項目是對城市公共建筑“城市性”設計的一次探索。從“城市性”角度出發(fā)，以綠色開放的建筑觀來回應被重塑的基地環(huán)境，將其作為城市未來充滿活力的區(qū)域展現(xiàn)，努力打造具有前瞻性的城市公共建筑，最終達到開放性、文化性和親民性的設計目標。本項目即是包含上述功能的綜合體建筑設計。基于以上論述，沂南圖書檔案館不僅擔負著自身的功能使命，更需要集中體現(xiàn)出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蘊和生活風尚。從城市角度出發(fā)，在設計中如何提升沂南縣城中心城區(qū)風貌品質、凸顯城市特色、激活城市活力成為設計中需要考慮的重點。

基地位于沂南縣中心城區(qū)總體城市設計“三軸”5中人民路功能發(fā)展軸和朝陽路功能發(fā)展軸交匯處以西，界湖文化商業(yè)街區(qū)的位置，為原沂南縣政府招待所所在地，毗鄰沂南縣政府，基地西側、北側為建成居住建筑，為上世紀80-90年代所建多層住宅，規(guī)劃占地面積約14200m2。由項目的綜合屬性和顯著的基地位置來看，該項目的建設會對沂南城市未來的發(fā)展產(chǎn)生十分重要的影響。在此項目中，會議中心作為保留建筑，起著延續(xù)城市歷史文脈、保留環(huán)境記憶的重要作用。作為沂南縣黨政會議的舉辦場所，會議中心還有著其本職的嚴肅使命。

建設這樣一座大型綜合性文化辦公基礎設施，可以有效改變城市區(qū)域空間面貌，提升城市空間品質，塑造城市空間形象，但同時需要權衡考量的因素也隨之增多。

讓·努維爾說：“我的每一次設計靈感皆來源于“文脈關系”，即將人們的情感和有意義的場所片段對接。”場地內部原有生長多年的高大雪松，保留原有植物可以有效保留場所記憶，因此自然聯(lián)想到中國傳統(tǒng)庭院式布局空間原型。庭院起著對外聯(lián)系城市空間，對內聯(lián)系建筑空間的過渡作用，是中國哲學思想、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具體表現(xiàn)。庭院內部集中，外部封閉圍合，有強烈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是傳統(tǒng)文化中“天人合一”的審美理想與人生追求的具體體現(xiàn)。[6]庭院文化強調人與自然是和諧統(tǒng)一、不可分割的有機整體。顯然，沂南圖書檔案館這種公共文化建筑與城市的關系也正是如此（圖3）。

3.2設計愿景：打造沂南城市會客廳的功能多樣性與公共性

通過對上述設計理念的總結提煉，沂南圖書檔案館的設計希望既能為市民提供一個充滿活力的文化場所，又能契合沂南這座城市的文化氣質，弘揚沂南的文化精神；既強調建筑內部的相互聯(lián)系融合，又能與城市外部空間有效銜接。由此打造一個為沂南居民服務的“城市會客廳”（圖4/5）。

由于圖書館、檔案館、方志館、黨史館以及會議中心均具有較強的公共屬性，同時又有明確的功能差異。基于上述理念和愿景，如何統(tǒng)籌安排各部分并形成協(xié)調統(tǒng)一的整體是方案設計中需要解決的重要議題。項目基地西側、北側為建成居住建筑，日照限制較大；基地東側城市道路較為狹窄，為避免產(chǎn)生較大的空間壓力，對建筑空間體量的處理有較高要求。基地南側面臨城市主干道，需要突出主立面，以打造完整建筑形象。在按照規(guī)劃控制要求退線形成景觀廣場之后，通過對建筑高度的把控與建筑錯層設計，合理規(guī)避日照產(chǎn)生的影響。在“天圓地方”“天人合一”等中國古代傳統(tǒng)哲學思想的指導下，以庭院式的空間布局形成整體環(huán)狀圍合空間，對外呈現(xiàn)整體性的建筑形象的同時結合不同功能要求對內形成合理的空間組團，以庭院與灰色空間作為過渡銜接形成錯落有致層次分明的空間體系和完整統(tǒng)一的建筑形態(tài)。通過強調檔案、辦公等私密空間與圖書、展示等公共空間的區(qū)別以及圖書館、檔案館、方志館、會議中心等不同性質建筑的功能劃分，組織形成秩序中富有變化、變化中隱含秩序的有序空間。此外，沂南圖書檔案館簡潔明快的整體立面、臺階狀的圖書館體量（寓意人類進步的階梯）、東南側結合圖書館入口以及庭院入口形成高大柱列入口空間（寓意百年樹人），虛實結合，產(chǎn)生“和而不同”的空間意趣（圖6/7/8/9）。

沂南圖書檔案館各部分的功能既有一定的相似性又有明確的差異性，相互之間既有一定的聯(lián)系又有各自獨立屬性。不同的功能應對的目標人群不同，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增強了沂南圖書檔案館項目的公共性，體現(xiàn)出明顯的城市性特征。

由于本項目的建筑均具有較強的公共屬性（尤其圖書館和方志館），空間的公共性（開放性）成為本項目方案考慮的重點之一。基地中原招待所建筑與會議中心布局呈南向打開的U形，同時基地原有生長多年的雪松等植物，因此方案之初首先想到通過保留原有植物以留存原有場地記憶，庭院式布局自然產(chǎn)生，形成整體環(huán)狀圍合空間。此外，結合交通需求，在東南角位置設置入口空間，形成城市空間與庭院空間的有機滲透，將城市公共空間引入建筑內部，內外交融，空間上相互滲透，形象上脫穎而出，建筑功能的公共性以及空間體系的公共性成為有機整體，同時也隱喻了該組空間的透明性（圖10/11）。會議中心為既有建筑保留改造，主要考慮沂南縣黨政機關會議使用，設計需考慮會議中心使用的交通流線、人群集散問題。圖書館設置在場地南側，面對城市主干道，一方面方便市民使用，另外也有利于營造建筑的整體形象。方志館設置在場地東側，毗鄰城市次干道，與南側圖書館一起形成本項目主要的城市展示面，同時也強化了本項目的文化建筑屬性。檔案館需要較大而且物理環(huán)境穩(wěn)定的空間，同時相對而言檔案館一般不會吸引大量人流集散，因此將檔案館設置在基地北側，空間充裕而且相對安靜。黨史館安排在方志館樓上，提供黨史館足夠使用空間的同時拓展方志館功能，強化“紅色教育”屬性。各功能通過內部與外部空間的自由聯(lián)系，有機互動，共同組成了充滿活力和多樣性的城市文化綜合體建筑（圖12）。

4? 結語：城市場所感2.0

沂南縣圖書檔案館不僅是沂南城市文化建設和公共服務設施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一個具有高度包容性和文化營造能力的場所，其建設對于沂南縣總體規(guī)劃（2016-2035）的實施起到了有力的推動作用，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方面：1）通過合理布局和配置公共管理與公共服務設施用地，本項目不僅確保了城市環(huán)境的提升和文化氛圍的營造，更為城市更新和發(fā)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2）本項目注重與周邊環(huán)境的融合，積極與周邊建筑、環(huán)境建立有機聯(lián)系，營造出具有包容性的公共空間；3）本項目不僅提供基本的圖書檔案服務，還設置了文化展覽、文藝演出、科普教育等多種文化活動，以滿足市民多元化的文化需求；它體現(xiàn)了公平與效率兼顧的原則，既滿足了“人人享有基本公共服務”的要求，又完善了與縣級服務中心相匹配的綜合服務功能。沂南縣圖書檔案館項目的建設還通過包容性設計、多元化服務等方式，吸引了更多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士前來參觀和使用，進一步促進了沂南城市的文化多樣性和包容性。

在高度城市性服務支持屬性方面，除具有高度的包容性和文化營造能力之外，沂南縣圖書檔案館的建設還產(chǎn)生了重要的社會和經(jīng)濟效益，有效減少了城市交通負荷，改善了文化生活環(huán)境，提高了空間使用效率，促進了文化創(chuàng)意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為沂南經(jīng)濟的繁榮和文化的提升做出了貢獻。可以看出，場所包容性和文化營造能力與社會和經(jīng)濟效益是相互促進、相輔相成的關系。未來，該項目將繼續(xù)發(fā)揮其在城市文化建設和公共服務設施建設方面的重要作用，為沂南人民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務和文化體驗，為沂南城市的發(fā)展注入源源不斷的活力。

沂南圖書檔案館項目自2017年年底啟動設計到2020年底建成并啟用，歷時三年，其間設計方案歷經(jīng)修改調整，實施過程中也經(jīng)歷了諸如為建地下車庫和人防系統(tǒng)不得不將原考慮保留的樹木移栽別處；因結構原因減少入口柱子數(shù)量并加粗其直徑；原設計的外立面多孔金屬遮陽板系統(tǒng)因投資不足而取消；內庭院原設計的幾處挑出陽臺取消；內庭院景觀設計因需要增加地面停車位而取消以及立面材料的反復猶豫抉擇等等諸多的波折。這些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原方案設計的細節(jié)和空間層次，但所幸項目整體風貌、空間格局都得到了較好的實現(xiàn)，在尚未完全建好的“猶抱琵琶半遮面”階段就已經(jīng)引起了沂南居民極大的興趣和關注。建成開放后，在沂南圖書檔案館駐足甚至專門過來參觀項目的居民絡繹不絕，甚至成為很多網(wǎng)紅的拍攝地和拍攝目標，被當?shù)厝擞H切地稱為“沂南大白”，成為沂南縣城的地標性建筑。

沂南圖書檔案館項目是對城市公共建筑“城市性”設計的一次探索。從“城市性”角度出發(fā)，以綠色開放的建筑觀來回應被重塑的基地環(huán)境，將其作為城市未來充滿活力的區(qū)域展現(xiàn)，努力打造具有前瞻性的城市公共建筑，最終達到開放性、文化性和親民性的設計目標。

注釋：

1 引自《 2012 中國新型城市化報告》

2 根據(jù)2021年5月11日公布的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我國城市人口已占全國總人口數(shù)的63.89%。

3美國學者路易·沃思（Louis Wirth）是芝加哥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同時也是公認的城市社會學創(chuàng)始人。1938年他在《美國社會學雜志》第44期上發(fā)表發(fā)表了論文《作為一種生活方式的城市性》，提出了城市性的概念，文中沃思把城市性定義為三個方面：其一，城市的人口規(guī)模較大；其二，城市的人口密度較大：其三，城市里的人口和生活方式具有較大的異質性。城市性是指城市生活所具有的特性，一般是強調城市生活區(qū)別于鄉(xiāng)村生活的特征。當代中國城鄉(xiāng)面貌和城鄉(xiāng)生活已然發(fā)生巨變，鄉(xiāng)村振興、城鄉(xiāng)一體化發(fā)展已成為我國城鄉(xiāng)建設的核心議題，但顯然城鄉(xiāng)生產(chǎn)生活、空間面貌乃至人口特征仍然存在巨大差異同時也需要保持這種差異。本文借用“城市性”一詞并進行引申，意指沂南檔案館項目本身所具有的文化性、公共性、開放性等特征與周邊城市空間的互動關系以及項目對于沂南縣城城市面貌的塑造與提升。

4“第三空間”，是美國都市社會學家雷·歐登伯格（ Ray Oldenburg） 他稱居住空間為第一空間，職場為第二空間，不受功利關系限制的，像城市中心的鬧市區(qū)、酒吧、咖啡店、圖書館、城市公園等則為第三空間。

5 美國學者路易·沃思（Louis Wirth）是芝加哥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同時也是公認的城市社會學創(chuàng)始人。1938年他在《美國社會學雜志》第44期上發(fā)表發(fā)表了論文《作為一種生活方式的城市性》，提出了城市性的概念，文中沃思把城市性定義為三個方面：其一，城市的人口規(guī)模較大；其二，城市的人口密度較大：其三，城市里的人口和生活方式具有較大的異質性。城市性是指城市生活所具有的特性，一般是強調城市生活區(qū)別于鄉(xiāng)村生活的特征。當代中國城鄉(xiāng)面貌和城鄉(xiāng)生活已然發(fā)生巨變，鄉(xiāng)村振興、城鄉(xiāng)一體化發(fā)展已成為我國城鄉(xiāng)建設的核心議題，但顯然城鄉(xiāng)生產(chǎn)生活、空間面貌乃至人口特征仍然存在巨大差異同時也需要保持這種差異。本文借用“城市性”一詞并進行引申，意指沂南檔案館項目本身所具有的文化性、公共性、開放性等特征與周邊城市空間的互動關系以及項目對于沂南縣城城市面貌的塑造與提升。

6“第三空間”，是美國都市社會學家雷·歐登伯格（ Ray Oldenburg） 他稱居住空間為第一空間，職場為第二空間，不受功利關系限制的，像城市中心的鬧市區(qū)、酒吧、咖啡店、圖書館、城市公園等則為第三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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