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州位于黃河中下游之交界,優越的地理位置和農耕條件,為早期人類文明的發展奠定了基礎。人類在此繁衍生息,文明在此綿延生長。老奶奶廟遺址、裴李崗遺址、西山古城址等遺址資源是人類早期文明的重要見證,中華文明始祖黃帝在此降生,禹都陽城、商湯亳都等夏商早期文明遺址坐落于此,儒、道、佛三教文化薈萃,中華民族的人文精神、宇宙觀念、倫理道德觀念、價值體系在此形成。
黃河滋養了鄭州地區人類文明并使其興盛壯大,為鄭州成為文明之源、大河之都奠定了堅實的物質基礎。如今,作為一座浸透了黃河文化的城市,鄭州緊緊抓住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重大國家戰略和國家中心城市建設機遇,扛起打造高質量發展區域增長極、建設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核心示范區的歷史重任,努力為建設具有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鮮明特征的國家中心城市作出新的更大貢獻,交出新時代的精彩答卷。
在這里
讀懂文明中國發展歷程
考古專家認為,在中華文明的初創時期,沒有哪一個地區的文明比鄭州更豐富、更系統,沒有哪一個地區像鄭州一樣文明發展從未斷線,從氏族時代到封建帝王時代,一步一個腳印地完成了中華文明的奠基。
鄭州北臨黃河,西依嵩山,山河之間,是歷史滾滾的塵煙。等塵煙落定,鄭州如一顆明珠,閃耀出它的前世今生——鄭州是中華文明5000多年綿延不斷、生生不息的實證地,這里有距今10萬年的織機洞遺址、距今1萬年的李家溝遺址、距今8000多年的裴李崗遺址、距今6800多年的大河村遺址、距今5300多年的雙槐樹遺址、距今4100多年的王城崗遺址、距今3600多年的商城遺址……周代的管、鄶、虢、祭、密、鄭、韓等諸侯國先后建都于此;秦代鄭州地區分屬三川郡、潁川郡;隋代將滎州改名為鄭州,此名始得啟用;唐代在鞏義設置全國最早、最大的唐三彩窯;宋代的嵩陽書院是當時全國四大書院之一,司馬光編著的《資治通鑒》有很大一部分內容是在這里完成的;元代科學家郭守敬在登封修建觀星臺,并在此收集天文數據,成功編制《授時歷》;明代“救時良相”高拱是新鄭人,培養提拔了治河名臣潘季馴等一大批能臣良將;明清時期的康百萬莊園以其獨特的藝術價值及留余文化一直啟迪后人……
得中原者得天下,因其重要的位置、險要的地勢,自古以來便有諸多重要的事件發生在鄭州,在這里上演了一幕幕歷史“話劇”。邲之戰、楚漢鴻溝對峙、官渡之戰、楊橋決口和鄭工堵口……都在這片歷史的天空下留下了痕跡,甚至影響了中國的歷史進程,值得我們銘記在心。毫無疑問,作為中國八大古都之一的鄭州,全景展示了華夏文明尤其是黃河文明孕育、創新、發展的歷程,它擁有黃河沿岸諸多風景名勝和深厚的文化底蘊,成為海內外中華兒女前來尋根拜祖的圣地。
在這里
留下4000多年治水歷史
鄭州黃河,是黃淮海平原脊軸的“龍頭”,是“地上懸河”之首,用12個字形容黃河鄭州段,即“懸河頭、華北軸、百川口、萬古流”。黃河自洛陽偃師進入鄭州轄區,西起鞏義楊溝,流經鞏義、滎陽、惠濟、金水、中牟5縣(市、區),經中牟狼城崗鎮東狼村東入開封境,全長160千米。河道呈上陡下緩、北高南低、游蕩善變、寬淺散亂等態勢。此段主要支流有洛河、汜水河、枯河等。
相傳在4000多年前的堯舜時代,黃河流域發生了一場大洪水,“湯湯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其憂”。堯用鯀治水,鯀用“障水法”,歷時數年未能平息水患,被殺于羽山。舜即位后,用鯀的兒子禹治水。禹吸取父親治水失敗的教訓,以疏導為主,并親自帶領人們工作在一線。禹治水13年,三過家門而不入,終于平治了水患。在他的治理下,洪水泛濫的“滎播”變成有利于生產的滎澤,滎澤兩岸成為人口眾多、經濟發達的地區。可以說,禹開啟了鄭州地區治河的先河。由于他的功績卓著,被擁戴為共主,也為夏代的建立奠定了基礎。
漢代時,黃河水患又嚴重起來。西漢時期,見于記載的黃河泛濫就達11次。王莽始建國三年(公元11年),黃河在今河南濮陽一帶決口,王莽沒有采取筑堤修河等措施,致使黃河改道,沖毀了汴河引水口門,向東淹今山東、河南等地,導致民不聊生。東漢永平十二年(公元69年),漢明帝召見王景,征求治水意見。王景提出自己的規劃,很受漢明帝賞識,被委派治理黃河。王景親自勘測地形,規劃堤線,先修筑黃河堤防,從滎陽到千乘海口(今山東利津境內),長數百千米,然后著手整修汴河。
汴河位于黃河以南平原地區,引黃河水通航,溝通黃河、淮河兩大流域,是始于戰國時期的重要水運通道。它從今鄭州西北引黃河水,經過開封、商丘、宿州,至徐州入泗水,再入淮河。黃河南泛時,汴河堤岸很容易被沖毀。引水控制不好,進入渠內的水過多,汴河堤岸也有潰決危險。由于黃河流勢經常變化,如何保持取水的穩定是一大難題。
王景對汴河進行了裁彎取直、疏浚淺灘、加固險段等工作,又“十里立一水門,令更相洄注,無復潰漏之患”。次年夏天,全部工程順利完工。
王景治河取得的重大成就,主要表現在他系統修建了從鄭州到黃河入海口長達數百千米的黃河大堤,穩定了王莽始建國三年(公元11年)決口后的黃河河床,并使黃河、汴河分流。河不侵汴,汴河也得以安流,不再泛濫。東漢永平十三年(公元70年)四月,也就是王景治河成功的當年,漢明帝親自到滎陽巡視黃河大堤,并頒詔書,“今既筑堤理渠,絕水立門,河、汴分流,復其舊跡。陶丘之北,漸就壤墳”,稱贊王景的工作恢復了黃河、汴河的原有格局,使黃河不再四處泛濫,泛區百姓得以重建家園。
后人對王景治河給以極高的評價。《后漢書》中評價王景“底績遠圖,復禹弘業”。后來甚至還有“王景治河,千年無恙”之說。王景治河確實是治黃史上一次重要的實踐,并取得了良好效果。
魏晉之際,人們對鄭州一帶的黃河和汴水進行過兩次治理。《晉書》中記載:“自魏黃初大水之后,河濟泛溢,鄧艾嘗著《濟河論》,開石門而通之,至是復浸壞。祗乃造沈萊堰,至今兗豫無水患,百姓為立碑頌焉。”
隋唐五代的黃河河道總體穩定,水災尚且可控,一定程度上仍是受惠于王景治河。
自北宋以來,河患日益嚴重,在接下來的900年間,黃河鄭州段各類決溢達50余次。據《宋史》記載,宋熙寧十年(1077年),“滎澤河堤急,詔判都水監俞光往治之。”《金史》記載,金大定十三年(1173年),“以尚書省請修孟津、滎澤、崇福埽堤以備水患,上乃命雄武以下八埽并以類從事。”明潘季馴《河防一覽》記載,明弘治十年(1497年),“自武陟縣詹家店起,直抵碭、沛一千余里,名曰太行堤。蓋取聳峙蜿蜒如山之狀。南岸亦舊有長堤一道,起自虞城縣,至滎澤縣止。兩堤延亙一千五百余里,實為該省屏翰。”
這段時期,黃河已有比較完整的堤防工程。隨著大河的不斷南徙,大堤也不斷南移。明洪武八年(1375年)至清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的323年間,大河迫使滎澤縣治3次南遷,大堤也相繼南移。現在的南岸大堤為清康熙年間所筑,歷經300多年,中間雖有遷動和延長,但其走向位置無大變化。
鄭州地區的河患嚴重,清代對黃河治理非常重視,這可從修建的險工數量體現出來:順治十八年(1661年)始建楊橋險工;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正式在黃河鄭州段設立堤防;康熙六十年(1721年)修建申莊險工;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設立花園口險工、萬灘險工;雍正二年(1724年)修建馬渡險工;雍正三年(1725年)修建三壩險工;乾隆七年(1742年)設立趙口險工;乾隆十年(1745年)花園口險工增建主壩,至今仍在使用;嘉慶十三年(1808年)在花園口修建將軍廟一座,將軍壩由此得名;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修建九堡險工;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修建太平莊防洪壩……
為了防止突發性河患的發生和及時對險情進行搶修,明清時期還在鄭州地區設置了河工等專職人員,平時巡視汛情,發生水災時從事搶險。
1938年6月,為阻止日軍西犯,國民政府扒開鄭州花園口黃河大堤,造成豫、皖、蘇3省44縣(市)被淹、1250萬人受災、391萬人逃離、89萬人死亡的巨大災難。抗日戰爭勝利后,國民政府懷著水淹解放區的險惡用心,著手對花園口進行復堵,企圖再次以水代兵。中國共產黨以大局為重,同意黃河堵口歸故計劃,并提出先復堤、遷移河床內居民再堵口的合理主張。但國民政府卻一邊談判一邊加緊堵口,公然撕毀協議。花園口堵口工程于1946年3月1日開工,在經歷兩次失敗后,決口于1947年3月15日合龍。然而,當時的黃河河務已荒廢多年,黃河堤防低矮殘破,隱患叢生。
在這里
黃河與運河攜手交匯
宋代之前,鄭州西北有滎澤,東有圃田澤,動植物資源豐富,風景優美。濟水從滎澤流出,經圃田澤向東直流入海。滎澤、圃田澤、濟水皆以黃河為水源,眾多川澤對黃河起著蓄洪分洪作用,豐富的水源使鄭州地區成為開挖人工運河的起點。
公元前361年,為在諸侯爭霸中取得優勢地位,魏惠王將都城從安邑(今山西夏縣西北)遷至黃河下游的大梁(今河南開封),并在前人開發的基礎上,于公元前360年開鑿了鴻溝。隨之,鄰近的韓國等諸侯國紛紛進行銜接,利用黃河、滎澤及淮、濟、泗諸水系,形成了貫穿南北的水上交通網。水系的發達帶來沿岸城市的發展,在鴻溝的帶動下,沿岸興起了大梁、陶(今山東定陶)、壽春(今安徽壽縣)等大都市。對鴻溝的開鑿過程,《史記·河渠書》多有記載。司馬遷評價道:“自是之后,滎陽下引河東南為鴻溝,以通宋、鄭、陳、蔡、曹、衛,與濟、汝、淮、泗會。”
鴻溝對連接南北、溝通東西及促進各地的經濟、文化交流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長期以來,它都是黃淮間重要的水運交通線路。通過鴻溝引出的河水,既可行舟,又能灌溉。大量的來水進入滎澤和圃田澤,使之成為運河的天然調蓄水庫,既保證了航運,又可分泄黃河下游的洪水。
鴻溝的開鑿,也促成了古滎陽城的建立。因為該城位于古滎澤的西北岸,故名滎陽。
滎陽作為鴻溝通濟引河之樞紐,戰略地位十分重要,甚至一度影響朝代更迭。秦被推翻后,楚漢逐鹿,風云變幻。公元前206年至公元前202年,楚霸王項羽和漢王劉邦進行了長達4年的楚漢之爭,雙方僅在滎陽就展開了為期兩年半之久的爭奪戰,隔鴻溝對峙數月,現在的漢霸二王城就是當年雙方修筑的軍壘所在。
中國象棋中的很多元素都藝術再現了楚漢在鴻溝爭奪天下的歷史。其中的楚河漢界就來源于鴻溝,楚河漢界兩側縱線數“九”和橫線數“五”的組合表達了九五之爭之意。棋盤河界中設,棋子黑紅相當,體現對弈的公平性。棋規“兩王相見,后者必傷”源自廣武澗劉邦、項羽對話,項羽設伏弩傷劉邦的典故。
無論是無形的象棋文化,還是有形的漢霸二王城遺址,鴻溝都承擔了歷史見證者的角色,無言地訴說著那段激蕩歲月。此后,各個朝代也在不斷治理鴻溝,它的作用持續提升,并最終為隋唐大運河(通濟渠段)的修建打下了基礎。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唐代詩人白居易的名篇《長相思·汴水流》中,用了三個流字,勾勒水的蜿蜒曲折。詩中提到的汴水,就是隋唐大運河(通濟渠段)。
605年,隋煬帝楊廣下令讓宇文愷主持開鑿大運河。大運河以洛陽為中心,向北引黃河水到涿郡(今北京)形成永濟渠,向南自鄭州引黃河水東南流連接淮河至江蘇揚州,形成通濟渠。
隋唐大運河是一條規模宏大、使用時間久遠、水工技術復雜的漕運大通道。其中,通濟渠全長近700千米,是隋代所開運河中最重要的一條,該渠分東西兩段:西段在漢代陽渠的基礎上擴展而成,西起洛陽西側,以洛水及其支流谷水為水源,穿過洛陽城南,到偃師東南,再循洛水入黃河,全長約70千米;東段西起滎陽西北黃河邊的板渚(今滎陽汜水鎮),以黃河水為水源,向東經今開封、杞縣、睢縣、寧陵、商丘、夏邑、永城等縣(市),再向東南穿過今安徽宿州、靈璧、泗縣及江蘇泗洪,至盱眙注入淮河,全長650千米,是隋唐大運河的首期工程。
通濟渠作為隋代開鑿的大型運輸水道,工程浩大,“發河南淮北諸郡民,前后百余萬”。工程于隋大業元年(605年)三月動工,當年八月便交付使用。此外,通濟渠還有一批附屬工程,如夾渠修筑平整的御道,以便數十萬纖夫和軍隊行走;沿途遍植柳樹,“五里一墩,十里一亭,百里一驛”;修建數十座離宮,以便皇帝和后妃休息。通濟渠河床寬200米至300米,兩岸河堤基寬20余米,頂寬約7米。通濟渠建成后,隋煬帝立刻帶著后妃和王公百官登上龍舟,數千艘舳艫浩浩蕩蕩南下。
通濟渠貫通后,它與邗溝便成為溝通黃河、淮河、長江三大水系的交通大動脈,特別是對南糧北運的意義十分重大。隋煬帝在洛陽周圍建有許多大型糧倉,如洛口倉(又名興洛倉)、回洛倉、河陽倉、含嘉倉等,這些倉城都儲有大量糧食。其中,洛口倉和回洛倉的儲糧多達2600多萬石,它們中的絕大部分便是經通濟渠從江淮一帶運來的。
隋大業四年(608年),朝廷開鑿永濟渠,連通了黃河與海河;隋大業六年(610年),朝廷開鑿江南河,連通了長江與錢塘江。至此,南達余杭(今杭州)、北至涿郡的隋唐大運河正式形成。
隋唐大運河建成后,對于南北與中原之間經濟、文化的交流與發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促進作用。鄭州段運河西連洛陽以通長安(今西安),東接淮河抵達杭州,水路漫漫,氣勢恢宏。如果在中國地圖上將隋唐大運河按照歷史記載標注出來,會形成一個巨大的“人”字,鄭州恰是兩筆交匯所在。可以說,有了通濟渠鄭州段,才有了通向江南的大運河。
又過了百年,唐玄宗下令“發河南府、懷、鄭、汴、滑三萬人疏決開舊河口”,通濟渠鄭州段更加通暢。
北宋時期,以開封為中心的四大漕渠:汴河、黃河、惠民河(又名蔡河)、五丈河(又名廣濟河),有3條流經鄭州,其中的汴河就是流經鄭州的通濟渠。宋天禧三年(1019年),汴河漕運糧食800萬石,創下了北宋時期漕運的紀錄。汴河不僅是南北交通的大動脈,還是北宋政府的生命線。鄭州在全國水路交通中的重要作用由此可見一斑。
奔騰不息的黃河,自古以來就是一把“雙刃劍”,帶給沿岸百姓的有幸福也有噩夢。元至正十一年(1351年),已經55歲的賈魯為工部尚書、充總治河防使。他征發民工15萬,軍士2萬,興役治河。賈魯在治理黃河的同時,又疏浚、拓寬和連接了原有的汴河河道。清代的“朱仙鎮新河記碑”上有相關記錄,“自滎陽西南諸山溪,合京、須、索、鄭之水,東流至祥符,經朱仙鎮達周家口,復合沙、潁諸水,委輸于淮”。河患消除,漕運復興,后人銘記賈魯的治河之功,將汴河改名為賈魯河。
此后,賈魯河迎來了黃金時期,沿岸城鎮迅速興起,開封朱仙鎮成為華北地區最大的水運碼頭,鄭州惠濟鎮也成為商業重鎮。此時的鄭州是運河的碼頭、陸路的驛站,南來北往的物資在此貿易,不同區域的文化在此交匯,驛站燈火通明,城門徹夜敞開,商旅、信史往來不斷,一派繁盛景象。
千年時光流轉,黃河幾度變遷,大量的泥沙淤塞,使通濟渠逐漸廢棄。
如今,鄭州正在大力建設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古河即將煥發新生。2022年3月10日,《鄭州市大運河文化保護傳承利用暨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建設實施方案》正式實施。在文旅融合中提及鄭州、開封、洛陽按照“三座城、三百里、三千年”文化發展戰略和鄭州市32個核心板塊建設、“兩帶一心”文化發展戰略等部署要求,建設以黃河文化和大運河文化為引領、以華夏文明之源為主題、以鄭汴洛三都文化為背景、以大運河鄭州段世界文化遺產區為重點、以沿河城鄉為依托的世界級文化旅游帶。
據悉,大運河鄭州段建設項目共86項,總投資約964.9億元。建成后的大運河鄭州段將成為具有時代特征、鄭州特色的景觀河、生態河和文化河,成為向世界展示華夏文明之源、黃河文化之魂、運河文化之美的窗口。大美鄭州的宏偉藍圖正向我們徐徐展開!
在這里
見證人民治理黃河的偉大成就
鄭州是黃河下游的起始點,黃河鄭州段屬于典型的游蕩型河段,河勢變化多端,具有“寬、淺、散、亂、懸”的特點。同時,鄭州還是綿延數百千米、號稱“水上長城”的黃河大堤的起點,擁有黃河下游典型的堤防、險工、河道整治工程等,代表了黃河下游治理的較高水平,是黃河治理的窗口。
1948年,鄭縣解放,設立鄭州市,自此,鄭州人民治黃進入新的歷史紀元。1952年10月,毛澤東主席來到鄭州黃河視察,發出了“要把黃河的事情辦好”的偉大號召。多年來,國家一直把鄭州河段列為黃河保護治理與開發的重點河段,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對鄭州70多千米的黃河堤防進行了4次大規模加高、加固,并開展標準化堤防建設,堤頂累計加高3米,堤身斷面擴大10倍;對11處險工和754道壩、垛、護岸進行了石化整治,新修控導工程12處和壩、垛409道,極大增強了抗洪能力,確保了黃河歲歲安瀾。在“除害興利、綜合利用”治黃思想的指導下,鄭州河段建設引黃涵閘工程14座,累計引黃供水110多億立方米,為鄭州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提供了有力的水資源支撐。
2019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在鄭州主持召開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座談會,發出“讓黃河成為造福人民的幸福河”的偉大號召。深受黃河文化浸潤的鄭州,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
鄭州加快實施文旅文創融合戰略,全面梳理黃河流域歷史文化脈絡,高起點、高標準推進黃河文化帶、環嵩山文化帶和主城區“兩帶一心”歷史文化布局,依托鄭汴洛軌道快線、大河文化綠道等交通設施,串聯精品文旅線路,建設“三座城、三百里、三千年”的世界級文化旅游帶,加快推進黃河國家博物館、黃河頌劇院、大河村國家考古遺址公園、沿黃生態廊道、黃河(鄭州段)數字化生態保護監測平臺、鞏義伊洛河治理等一批重點項目,帶動黃河文化在新時期的鄭州立起來、活起來、火起來。
鄭州黃河河務局則依托鄭州黃河防洪工程,不斷加快工程與黃河文化融合。如今的花園口,不僅是一處險工工程,而且是一處四季如畫、風光旖旎的國家水利風景區。2021年,花園口險工被河南黃河河務局評為首批黃河文化融合示范工程,花園口水利風景區入選國家水利風景區高質量發展典型案例,屬全河唯一。
欲了解中國,必了解黃河。鄭州黃河既是人民治黃成就的集中展示,更是深厚中華文明的一個縮影。
浩浩黃河水,悠悠歲月長。黃河寧,天下平。自古以來,河運連國運。邁入新時代,鄭州這座歷史悠久、GDP過萬億、人口超千萬的特大城市,踐行著奔騰向前、百折不撓、自強不息的民族精神,在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重大國家戰略中乘勢而上,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貢獻鄭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