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電融合趨勢下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探析

［摘 要］隨著社會的發展和教育事業的改革，高等學校生均圖書指標發生了變化，《本科層次職業學校設置標準（試行）》確定了生均圖書指標的數量和類型，但在具體的指標建設上亟待探討。全國首批15所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建設現狀具有普遍性，本文通過調研發現問題與不足，進一步分析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類型范圍、紙電圖書比例分配、生均年進書量指標建設和紙電圖書資產規范管理等，提出從紙電融合角度對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進行數量與質量的多維度評價，為職業院校升格為職業本科學校或高校教學合格評估提供參考。

［關鍵詞］生均圖書量；職教本科；紙電融合；紙電同步

［中圖分類號］G258.6［文獻標志碼］B［文章編號］1005-6041（2023）01-0038-06

1 引 言

職業教育改革是深化教育改革的重要突破口，是促進教育公平和質量提升的必由之路［1］。黨的十九大以來，黨中央、國務院推出職業教育改革系列重大舉措，習近平總書記對職業教育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在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中，職業教育前途廣闊、大有可為。”［2］2019年，教育部批復全國首批15所學校由“職業學院”升格為“職業大學”，開始本科層次職業學校試點工作。全國范圍的職業院校積極準備升本條件，爭取抓住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契機。為貫徹落實《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完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教育部印發《本科層次職業學校設置標準（試行）》（教發〔2021〕1號）（以下簡稱《標準》），《標準》從辦學定位、治理水平、辦學規模、專業設置、師資隊伍、人才培養、科研與社會服務、基礎設施和辦學經費等方面規范了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的設置工作，其中在“生均圖書指標”設置上，明確了圖書的數量和類型，即“生均圖書不低于100冊，可包括電子圖書。”這一標準的制訂，與以往普通本科辦學條件指標有所變化，“職教升本是否仍需滿足生均紙質圖書80冊指標？”“電子圖書可占館藏資源總量的比例是多少？”“電子圖書館藏建設標準是什么？”不少職業學校在具體實踐過程中發現這些問題并亟須探討。

2 生均圖書指標發展變化

生均圖書指標是指某一級教育圖書資源總量與該級教育在校生總數之比，該指標用于反映學校圖書資源配備情況，可作為教育條件保障類和教育質量類指標［3］。生均圖書指標隨著社會發展的宏觀管理規劃和教育事業的改革發展目標而變化。

1986年，國家教育委員會發布的《普通高等學校設置暫行條例》（國發〔1986〕108號）規定，在建校招生時，“高等專科學校及高等職業學校的適用圖書，文科、政法、財經學校應當不少于五萬冊；理、工、農、醫學校應當不少于四萬冊。”當時僅有圖書總量指標，并無生均圖書指標。1996年，國家教育委員會印發《普通高等學校本、專科招生計劃管理意見》（教計〔1996〕154號），其中《核定普通高等學校招生規模辦學條件標準要求》規定，以工科院校最低辦學條件為例，本科生均圖書為130冊，生均進書量為4冊/年；專科生均圖書為115冊，生均進書量為4冊/年。隨著高等教育的發展和各項改革的推進，2004年，教育部重新修訂了1996年的標準，《普通高等學校基本辦學條件指標（試行）》（教發〔2004〕2號）規定，本科工科院校生均圖書為80冊/生；高職（專科）工科院校生均圖書為60冊/生。若本科工科院校生均圖書低于40冊/生；高職（專科）工科院校生均圖書低于35冊/生，將限制招生。2004年生均圖書指標與1996年相比有所降低，經過17年的教育事業發展變化，在充分調研論證和聽取意見基礎上，2021年教育部發展規劃司形成了《普通高等學校基本辦學條件指標（2021年）（征求意見稿）》（教發司〔2021〕37號），作為高校五大辦學條件中的一項，2021年該文件中生均圖書基本辦學條件指標和生均年進書量監測辦學條件指標與2004年數量標準一樣，但在數字資源量的測算上卻有明顯不同，征求意見稿明確說明生均圖書可包含數字資源量，并提供了數字資源量的折合計算方法。而在2004年的指標中，由于電子類圖書已在相關指標的定量中予以考慮，測算時規定電子圖書不包括在生均圖書指標內。

雖然《標準》中僅確定生均圖書指標的數量和類型，但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在辦學達到一定條件時，即將跟其他高校一樣面臨本科教學工作合格評估，教學評估指標中對圖書資料教學基礎設施的要求除了生均藏書量和生均年進書量需達到國家辦學條件，同時還要求紙電圖書能滿足教學基本要求，文獻利用率高，信息資源建設在教學中能發揮積極作用［4］。根據相關文件政策解讀，對于生均圖書指標，一方面，要堅持標準，被評學校要按標準進行建設；另一方面，被評學校若管理手段先進，數字圖書館建設效果突出，電子圖書利用情況較好或基本滿足教學需要的條件時，專家組可以實事求是地作出判斷［5］。這為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建設具有職教特色的館藏資源文獻與服務體系提供了發展空間和依據。

3 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建設現狀與問題

為對職教本科院校和準備升本的職業院校生均圖書指標建設提供參考，本文通過網絡檢索各校官方網站、圖書館網站、微信公眾號及教學質量報告等，對全國首批15所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情況開展調研（見表1）。調查結果顯示，目前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均滿足生均紙電圖書不低于100冊的指標要求，部分學校紙電圖書甚至已達到生均200余冊。在紙質圖書建設方面，15所學校的館藏數量均比較可觀，達到百萬冊館藏的學校有8所，占調研樣本的一半以上；山東外事職業大學生均紙質圖書達到133冊，遠遠高于普通本科院校生均圖書指標；廣州科技職業技術大學紙質圖書藏書量227萬余冊，超過普通本科平均紙質藏書量。南昌職業大學2021年采購紙質圖書9.4萬冊［6］，超過監測辦學條件指標將近2倍。在電子圖書建設方面，15所學校中有10所電子圖書館藏超過100萬，說明本科層次職業學校電子藏書數量總體豐富。

雖然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的生均圖書數量和類型基本達到指標要求，但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在紙電文獻資源建設過程中普遍存在紙質圖書管理不夠規范、電子圖書管理不夠精細、紙電融合程度不高等問題，這些問題使文獻資源在教學科研中的作用受到限制，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在生均圖書指標的建設還需注重質量與內涵的提升。

3.1 紙質圖書管理不夠規范

筆者通過訪問全國首批15所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圖書館網站和實地調研部分圖書館發現，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對紙質圖書的采訪原則、編目典藏、資產盤點等管理流程缺乏系統的工作制度。圖書的采訪質量有待系統性提高，系統編目數據和典藏圖書存在不相對應情況，這給讀者快速找書帶來困難，圖書館需經常盤點才能確保系統數據與館藏實物一一對應。但隨著圖書館紙質藏書越來越豐富，對近百萬冊圖書進行人工盤點，工作量大，效率極低，成本高昂，極少有圖書館能做到定期盤點。此外，除了圖書館的文獻管理系統，財務管理系統、國有資產管理系統等學校各部門在對圖書進行資產登記時，由于資產概念理解上的偏差和不同系統業務流程上的差異，紙質圖書在已賠償、剔舊后未及時進行更新、調整等，造成多個系統間的資產數據存在不對應的問題。

3.2 電子圖書管理不夠精細

目前，電子圖書距精細化管理尚有較大差距。首先，電子圖書數據庫品種單一，采購來源渠道有限［7］。各圖書館網站電子資源界面顯示，雖然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的電子圖書數量龐大，但數據資源基本僅為超星匯雅電子圖書，其他多平臺電子圖書，如京東電子書、亞馬遜Kindle電子書、中文在線“書香中國”、暢想之星、可知電子書等，較少被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廣泛使用。其次，將電子圖書的鏡像數據和包庫數據混淆管理，鏡像數據是以鏡像方式購買的可永久保存在圖書館本地服務器上的電子圖書，包庫數據是僅購買某一時間段內電子圖書的使用權，合同期滿將無法繼續訪問、下載。再次，無論是電子圖書鏡像數據還是包庫數據，大部分圖書館均未對電子圖書數據進行資產登記，缺乏長期保存電子圖書的數據存儲空間和技術管理規范，存在資產流失風險［8］。

3.3 紙電融合程度不高

紙電融合是未來圖書館館藏資源建設的發展趨勢，讀者通過統一檢索平臺，既能查詢紙質圖書，又能查詢電子圖書，并根據讀者的閱讀習慣自由選擇適合的載體形式，紙電融合的實現需要平臺和技術的支持。首先，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圖書館較少使用讀秀學術或超星發現等資源發現系統，不能有效實現紙電資源的統一揭示與融合。其次，大部分的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圖書館文獻管理系統主要為紙質文獻管理系統，在采購電子圖書數據庫時，未在OPAC頁面建立電子圖書鏈接，缺少電子圖書等數字資源管理模塊，使紙質圖書和電子圖書管理脫節，讀者需切換不同紙電系統分別檢索，紙電融合建設任重道遠。

4 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指標建設建議與對策

《標準》的設置為生均圖書指標建設提供了宏觀的指導方向，但在具體的指標建設與實施細節上未做明確說明，本科層次職業學校還需從生均圖書指標類型范圍、紙電圖書比例分配、生均年進書量指標和紙電圖書資產規范管理等方面做進一步探討。

4.1 生均圖書指標類型范圍

2020年12月30日，教育部發布《中國教育監測與評價統計指標體系（2020年版）》，文件對生均圖書作了明確定義，并說明圖書資源總量包括紙質圖書及數字資源。紙質圖書是指學校圖書館及資料室擁有的正式出版書籍；數字資源包括電子圖書、電子期刊、學位論文及音視頻等。這里數字資源中包含的電子圖書是狹義的概念，即以數字形式制作、出版、存取和使用的電子圖書［9］，包括原生的電子圖書資源和印刷型圖書數字化轉化而成的派生電子圖書資源［10］。另外，與電子圖書類似的出版物，如研究報告、會議論文集、標準等也屬于電子圖書范疇。而電子期刊、學位論文及音視頻等明顯不具有圖書屬性的電子資源不屬于電子圖書，如中國知網、萬方數據、重慶維普的電子期刊、學位論文等均不屬于電子圖書范疇。

2021年1月27日發布的《標準》明確生均圖書量可包含紙質圖書和電子圖書，這里的電子圖書是一種廣義的概念，包含數字資源中所涉及的范疇與類型，如本科層次職業學校采購的電子期刊、學位論文及音視頻等均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讀者的文獻信息需求，屬于文獻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應計入生均圖書指標。根據《中國教育監測與評價統計指標體系（2020年版）》，1期電子期刊計1冊電子圖書，1篇學位論文計1冊電子圖書，1小時音視頻計1冊電子圖書。因此，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資源總量包括紙質圖書總量和數字資源總量，其中，數字資源包括電子圖書、電子期刊、學位論文、音視頻等折合計算的資源總量。

4.2 紙電圖書比例分配

《標準》中未明確說明紙電圖書所占比例。《中國教育監測與評價統計指標體系（2020年版）》確定了紙質圖書和數字資源的比例，在《普通高等學校基本辦學條件指標（2021年）（征求意見稿）》中，也明確了數字資源折合后可計入圖書資源總量，且所占比例最高不超過圖書資源總量的40%。圖書資源總量（T）公式如下。

圖書資源總量T=T紙+T紙60%×40%，如果T電gt;T紙60%×40%T電，如果T電≤T紙60%×40%

假設某校的紙質圖書（T紙）為60萬冊，數字資源折合總量為200萬冊，根據數字資源比例不超過總量40%的原則，數字資源（T電）僅可計入40萬冊。因此，可計算生均圖書指標的紙電圖書資源總量為100萬冊。數字資源量最多可占圖書資源總量40%的規定適用于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在生均圖書指標中，電子圖書最多可占圖書資源總量的40%；如果電子圖書折合總量低于圖書資源總量的40%，則可全部計入生均圖書指標。

4.3 生均年進書量指標

“圖書館是一個生長著的有機體”［11］，館藏資源應處于不斷動態更新與調整之中。因此，除了生均圖書指標，圖書館還要重視生均年進書量指標的建設。生均年進書量屬于監測辦學條件指標，反映了普通高等學校基本辦學條件的改善與更新情況，是基本辦學條件指標的補充，為全面分析普通高等學校辦學條件和引進社會監督機制提供了依據，對提高教學質量和高等學校信息化程度具有積極指導作用。紙電融合趨勢下，電子圖書可計入生均圖書指標的政策變化，將有效調整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的文獻資源結構，同時，電子圖書的易獲得性，也可一定程度上降低文獻資源建設成本。以每本紙質圖書實洋45元，在校生數15 000人計算，達到生均3冊紙質圖書指標，本科層次職業學校每年紙質圖書采購預算至少需200萬元。這對于本科層次職業學校來說是一比不小的費用。

因此，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工科院校可參考生均年進書量3冊指標，3冊紙電圖書的分配比例，可根據館藏實際情況靈活調整。例如，某校尚未達到生均100冊總量指標，可按紙電六四比例分配紙質圖書和電子圖書的年度采購數量；又如，某校已達到生均100冊總量指標，則可根據專業教學發展和讀者使用需求，參考生均年進紙電圖書不少于3冊的指標，靈活分配年度紙電圖書采購比例，甚至可實現紙電同步［12］，以適應紙電融合發展的趨勢。

4.4 紙電圖書資產規范管理

紙電圖書資產盤點是圖書館基礎業務工作，遵守文獻資源編目規范，對紙電圖書進行日常的規范盤點和資產管理，才能使文獻資源始終保持有序和健康發展。紙電圖書融合管理需加強，本科層次職業學校在采購電子圖書后，應按電子圖書著錄規則和元數據規范，對電子圖書鏡像或包庫數據進行著錄，通過編目字段，規范標引電子圖書的書目信息，在電子圖書書目數據中，提供實體聚類、擴展檢索，建立電子圖書與紙質圖書的聯系，實現紙電融合，以便在檢索時可一站式查詢紙電圖書。其次，在電子圖書編目數據中，規范著錄財產登記號，對電子圖書數字資產進行有效管理，一般情況下，包庫電子圖書僅擁有購買年限的使用權，不做固定資產，而鏡像電子圖書可永久保存在圖書館本地服務器上，應作為學校的數字資產進行日常的管理、維護。另外，無論是電子圖書鏡像數據還是包庫數據，在評估當年能正常使用的電子圖書資源，應均可計入生均圖書資源總量。

5 紙電融合趨勢下生均圖書指標衡量與評價

生均圖書指標的衡量需從紙電文獻資源建設的數量與質量兩方面進行多維度評價。

5.1 紙電圖書數量評價

生均圖書值越高，說明圖書資源越豐富，學校重視文獻資源建設，能滿足師生教學科研需求，具備本科層次辦學條件；若低于生均圖書指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學校在文獻資源建設上的投入不足。根據最新文件解讀和政策趨勢分析，本科層次職業學校生均圖書數量要求不低于100冊，可包括電子圖書。可折合計算的電子圖書等數字資源最多可占圖書資源總量的40%，本科層次工科院校生均年進書量為3冊，每年采購紙電圖書數量可根據各校文獻資源建設實際情況確定，在評價生均圖書指標數量時應考慮以下兩點。

5.1.1 記賬清晰，賬物一致。在職業院校升本或高校評估等過程中，生均圖書指標一般采用系統數據和現場抽樣兩種方式來確定。系統數據包括文獻管理系統、財務管理系統、國有資產管理系統等系統提供的數據，評審專家通過查閱臺賬、統計數據等方式，確定生均圖書指標數據真實性。臺賬包括采購合同、財產登記賬、館藏信息變更等說明圖書出入庫流程的材料清單；現場抽樣則一般根據文獻管理系統數據，到書庫、閱覽室等隨機抽取圖書。由于目前圖書館基本采取開架閱覽管理方式，讀者和圖書流動性強，圖書館藏書數量龐大，紙質圖書厚薄、大小不一，即使是經常盤點的圖書館，也存在一定比例的圖書不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找到，因此，現場抽樣數據具有較大的局限性，僅作為參考。

5.1.2 資產管理，流程規范。圖書屬于固定資產，在資產管理模式上，應按資產配置、處置、調撥、報廢等流程對紙電圖書進行全生命周期管理，建立規范的圖書資產管理制度。首先，經常開展圖書資產盤點工作，能借助RFID物聯網等技術，減少有賬無物或有物無賬現象，做到賬實相符、資產準確；其次，圖書剔舊、報廢、捐贈等業務流程規范，紙電圖書處于動態、有序的過程管理之中；再次，能對電子圖書鏡像數據進行規范的數字資產管理，配套相關硬件設備和管理平臺，為電子圖書資產的長期保存提供技術保障。

5.2 紙電圖書質量評價

生均圖書量從本質上講是一個數量指標。生均圖書指標只是評價圖書資料教學基本設施的一個維度，2021年教育部發布《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育教學審核評估實施方案（2021—2025年）》（教督〔2021〕1號）中對圖書的要求僅為滿足教學需要，提供教學設施與保障［13］；國外高校也逐漸淡化生均圖書指標要求，如美國大學與研究圖書館協會ACRL2004年發布的《高等教育圖書館標準》中取消了生均圖書數值標準［14］，在館藏績效指標上，更注重專業教學、研究用戶需求的滿足以及紙電圖書收藏后被利用和被獲取的表現。因此，在達到生均圖書指標以及年進書量指標后，如果資源采購經費有限，本科層次職業學校不應再盲目追求文獻收藏數量的龐大，而應根據職教本科教育特點與用戶需求，從平臺構建、需求滿足、渠道便利等方面有針對性地提高紙電資源建設質量。

5.2.1 紙電融合平臺構建。適應紙電融合發展趨勢，建設紙電一體化管理系統平臺，改善本科層次職業學校文獻資源建設目前存在的電子圖書規范建設與管理等問題。首先，調整紙電文獻類型和結構，將館藏紙質圖書逐步實現數字化，改善紙質圖書藏書和閱覽空間，解決紙質圖書藏書空間緊張及長期保存困難等問題。其次，緊跟信息技術發展趨勢和讀者閱讀習慣改變，對電子圖書等數字資源進行數據查重、資產登記，并提供存儲、網絡、設備等技術支撐，實現數字資產的規范管理和有效利用。再次，完善職業教育體系，借助智慧圖書館平臺對本科層次職業學校既有的上百萬冊紙電圖書進行有效管理，提高紙電融合程度，滿足讀者一站式檢索需求。

5.2.2 讀者需求決策采購。“每個讀者有其書”“每本書有其讀者”是文獻資源建設的美好愿景，本科層次職業學校人才培養目標為高層次技術技能人才，此類學生實踐動手能力較強，文化基礎知識較弱，自學、鉆研的閱讀習慣欠佳，與學術型人才相比，對紙電文獻的需求度均有較大差異。因此，本科層次職業學校應尊重教育規律，從“人人出彩，技能強國”的角度建設具有職業教育特色的文獻資源體系。首先，將文獻資源建設融入學生專業學習和素質教育全過程，采購圖書與本科層次職業學校教學、研究、人才培養目標緊密相關。其次，減少紙質圖書復本量采購，按需采購，降低零借閱圖書，用有限的經費，采購更多品種的圖書。再次，需求觸發采購，采取PDA方式采購電子圖書，而非包庫方式。通過多種方式提高讀者需求滿足度和紙電圖書利用率，實現文獻資源經費績效價值。

5.2.3 文獻獲取渠道便利。本科層次職業學校雖然屬于本科范疇，但屬于職教本科，更側重實踐教學，與研究型高校對文獻資源數量的廣度和深度均有所不同，無論是在工作人員規模還是經費力度支持上，均有較大差距。因此，本科層次職業學校不應在文獻資源建設上求“大”求“全”，而應在文獻資源的獲取渠道上求快求穩，積極參與各種區域、行業聯盟，建立穩定的館際互借、文獻傳遞等獲取渠道，重視資源共建共享。當用戶需要時，可以方便、快捷、合法地獲取信息，滿足用戶需求，同時，在資源共享中為社會提供具有職教特色的文獻資源，發揮職業教育為社會服務的公共屬性，建設“小而精，少而特”的館藏體系。

6 結 語

生均圖書指標是文獻資源建設的基礎指標，是國家為確保師生文獻需求得到合理滿足而監測高校辦學條件的其中一個指標。生均圖書指標促進了圖書館館藏紙電文獻的建設與發展，為各級各類學校充實館藏提供了政策與經費保障，具有重要積極意義。本科層次職業學校應加強生均圖書指標基礎建設，同時根據職業教育特點與用戶需求，重視紙電圖書質量建設，加強紙電文獻建設規范，促進紙電融合發展，滿足教學需求和文獻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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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2-08-10

［作者簡介］周秀梅（1984—），女，本科，副研究館員，浙江機電職業技術學院。

［說 明］本文系浙江省高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2022年科研項目“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前景下的圖書館服務價值體系構建”（項目編號：2022TKT007）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