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保鮮效果的影響

摘 要：為研究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的保鮮效果，將留蘭香精油加入殼聚糖溶液中，以流延法成膜，用制成的復合膜包封醬豬肉。通過測定貯藏期間醬豬肉的感官品質、色澤、pH值、揮發性鹽基氮（total volatile basic nitrogen，TVB-N）含量、菌落總數以及大腸菌群數，以探究復合膜對醬豬肉保鮮效果的影響。結果表明，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能較好地保持肉質的新鮮程度，有效延長貯藏時間。復合膜中精油質量分數對醬豬肉的貯藏有明顯影響，其中以質量分數2%精油制備的復合膜保鮮效果最好，與空白組相比，pH值和TVB-N含量的增長速率分別降低58.5%和57.1%。因此，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可以作為一種保鮮材料用于醬豬肉。

關鍵詞：殼聚糖；留蘭香精油；醬豬肉；可食膜；保鮮

Effect of Chitosan-Spearmint （Mentha spicata L.） Essential Oil Composite Films on Preservation of Sauced Pork

LIU Yuchen， QU Mengrui， CAO Kaiyang， WANG Dongying*

（School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e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Zhengzhou 450001，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the preservative effect of chitosan-spearmint essential oil composite films on sauced pork， the sensory quality， color， pH， total volatile basic nitrogen （TVB-N） content， total bacterial count and coliform count of sauced pork wrapped in the films， prepared by casting， were measured during storage.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composite films could well maintain the freshness of meat and effectively prolonged its storage life. It was also found that the concentration of spearmint essential oil in the composite film had a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storage of sauced pork. Among all tested concentrations， the composite film with 2% essential oil had the best preservative effect， which decreased the growth rate of pH and TVB-N by 58.5% and 57.1% respectively compared with the blank group. Therefore， the chitosan-spearmint essential oil composite film can be used as a preservative material for sauced pork.

Keywords： chitosan; spearmint essential oil; sauced pork; edible films; preservation

DOI：10.7506/rlyj1001-8123-20230830-080

中圖分類號：TS251.5 " " " " " " nbsp; " " " " " " " " " " " "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1-8123（2023）10-0037-05

引文格式：

劉雨辰， 曲夢銳， 曹愷洋， 等. 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保鮮效果的影響[J]. 肉類研究， 2023， 37（10）： 37-41. DOI：10.7506/rlyj1001-8123-20230830-080. " "http：//www.rlyj.net.cn

LIU Yuchen， QU Mengrui， CAO Kaiyang， et al. Effect of chitosan-spearmint （Mentha spicata L.） essential oil composite films on preservation of sauced pork[J]. Meat Research， 2023， 37（10）： 37-41.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DOI：10.7506/rlyj1001-8123-20230830-080. " "http：//www.rlyj.net.cn

醬豬肉是我國傳統的熟肉制品之一，因其誘人的口感和風味深受消費者喜愛[1]，常以散裝零售的方式見于商超和農貿市場[2]。在醬豬肉的制作中，常添加香料進行腌制烹飪，這些香料中多含有抗菌的酚類化合物，可延長醬豬肉的貨架期。然而目前醬豬肉等熟肉制品仍面臨著腐敗細菌侵染的挑戰[3-4]，如李斯特菌、肉毒梭狀芽孢桿菌等，這些細菌具有耐受低pH值和高鹽濃度環境的能力，并能在冷藏條件下存活。因此，當肉制品受到污染時，會出現異味、變色等不良的感官屬性。更嚴重的是被污染的肉制品如果被孕婦、新生兒和免疫系統較弱的老年人食用，可能會引發嚴重疾病如腦膜炎、敗血癥，甚至導致自然流產[5]。為減少肉制品制備過程中的污染，長期以來人們使用合成物質作為添加劑[6]。然而，這些人工合成的添加劑存在著致癌性和致畸性等風險[7]。植物中天然產物尤其是精油，因其安全性較高，具有較好的應用前景[8]。尋找合適的精油作為天然抗菌劑十分必要。留蘭香精油具有較好的抑菌活性，有一定的潛在應用價值。植物精油具有易揮發、熱不穩定等特點，直接在食品中添加植物精油，其抗菌效果有限。然而，使用添加精油的可食性薄膜，可以更有效地發揮其抗菌作用[9]。相比直接在食品中添加精油，可以通過緩釋延長精油作用時間，并提高其溶解度，從而增強抗菌作用。

留蘭香（Mentha spicata L.）為唇形科薄荷屬芳香植物，其干燥的葉子和精油被廣泛用作烹飪和食品工業香料和調味劑[10]。從留蘭香莖葉中提取出的留蘭香精油，主要化學成分是香芹酮和檸檬烯，其他成分還有月桂烯、薄荷酮、桉葉油素等，這些物質帶有特殊的味道，并且具有一定的功能活性，如抗氧化、抗菌等[11–13]。殼聚糖是由甲殼類動物殼中的幾丁質經脫乙酰反應制備而成，是一種生物可降解和生物相容的聚合物，是自然界中含量僅次于纖維素的第二豐富的聚合物。由于其無毒、抗菌、抗氧化以及能形成保護膜等多種功能特性[14-18]，

殼聚糖可作為一種天然來源的食品防腐劑，因而受到研究學者的密切關注。且已有報道稱，殼聚糖可以抑制多種革蘭氏陽性菌、革蘭氏陰性菌和真菌的生長[19]，以及作為生物保藏劑在各類肉制品中針對各種食品腐敗和致病微生物發揮防治作用[20–23]。目前，鮮有留蘭香精油與殼聚糖聯合使用在醬豬肉保鮮中應用的研究。針對上述問題，本研究探尋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在低溫貯藏中，對醬豬肉的感官特性、化學性質、菌落總數的影響，并為天然保鮮劑的開發應用提供理論參考，也為今后肉制品的高品質保鮮開辟途徑。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與試劑

醬豬肉、留蘭香購于丹尼斯百貨科學大道店；殼聚糖（生物試劑，摩爾質量2.9×105 g/mol）、吐溫-80（化學純）、冰乙酸（分析純）、丙三醇（分析純）、無水硫酸鈉（優級純）、氫氧化鉀（優級純） 國藥集團化學試劑有限公司。

1.2 儀器與設備

JA2003型電子天平 上海精密科學儀器有限公司；CS-200色差儀 杭州彩譜科技有限公司；ES315高壓蒸汽滅菌鍋 日本Tomy公司；PB-30型pH計 賽多利斯科學儀器（北京）有限公司；1300-A2型超凈工作臺

賽默飛世爾科技（中國）有限公司；101-EBS型電熱鼓風干燥箱 北京市永光明醫療儀器有限公司；LHS-250H型智能恒溫恒濕培養箱 鄭州生元儀器有限公司。

1.3 方法

1.3.1 留蘭香精油提取

參考陳鑫沛等[24]的方法并加以改進，稱取曬干粉碎后的留蘭香粉末100 g，置于燒瓶中，向其中加入蒸餾水（1 g粉末/10 mL蒸餾水），混勻后將其置于電熱套中，預設溫度160 ℃，開始加熱，以瓶中液體沸騰開始計時，提取5 h（直到沒有油狀物餾出），用少量正己烷萃取精油，經過無水硫酸鈉干燥后，采用氮氣吹干儀除去殘存的正己烷，得到留蘭香精油，封口后置于冰箱－20 ℃中避光備用。留蘭香精油得率約0.58%。

1.3.2 復合可食膜的制備

參考Wang Dongying等[25]的制備方法，稱取15.0 g殼聚糖溶解在1.0 L冰乙酸溶液（0.7%，V/V）中，配制質量分數1.5%的殼聚糖溶液，用磁力攪拌器在40 ℃下攪拌至殼聚糖完全溶解。加入甘油塑化（0.15 g甘

油/1 g殼聚糖）。繼續攪拌10 min后，分別加入質量分數為0%、0.5%、1%、2%的留蘭香精油，并加入吐溫-80（0.2%，V/V）作乳化劑，制備成膜液。將所有成膜液用均質器以12 000 r/min勻漿5 min，使膜液中的留蘭香精油均勻分布，超聲處理10 min，脫除氣泡。分別從成膜液中取100 mL，倒入培養皿（d=60 cm）中成型，得到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在電熱鼓風干燥箱中37 ℃干燥48 h，從培養皿上取下，在（25±1）℃和濕度（60±5）%的標準條件下保存48 h。

1.3.3 低溫貯藏實驗

將裝有醬豬肉和冰袋的保溫箱封裝，送至實驗室。在無菌條件下，將醬豬肉取出并切碎（小于10 mm），將切好的醬肉樣品置于5 個聚對苯二甲酸乙二酯材質的容器中，其中一份不做任何處理作空白組，在其余4 個蓋子內部分別粘貼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將其按精油添加量分別命名為CS/A0、CS/A0.5、CS/A1.0和

CS/A2.0，每份樣品約200 g。樣品于4 ℃避光冷藏，并在第0、6、12、18、24天測定樣品的色澤、pH值、揮發性鹽基氮（total volatile basic nitrogen，TVB-N）含量、大腸菌群數、菌落總數等指標。

1.3.4 豬肉表面色澤的測定

采用色差儀在常溫下測定醬豬肉表面的亮度值（L*）、紅度值（a*）。

1.3.5 pH值測定

按GB 5009.237—2016《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食品pH值的測定》進行測定。

1.3.6 TVB-N含量測定

參照GB/T 5009.228—2016《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食品中揮發性鹽基氮的測定》中的自動凱氏定氮法進行測定。

1.3.7 菌落總數的測定

參照GB 4789.2—2022《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食品微生物學檢驗 菌落總數測定》進行。

1.3.8 大腸菌群數的測定

參照GB 4789.3—2016《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食品微生物學檢驗 大腸菌群計數》進行。

1.3.9 感官評價

于第24天取出樣品放置于潔凈的白色盤中，由30 名食品專業學生組成感官評價小組，對醬豬肉樣品的色澤、外觀、氣味進行評價，每個樣品評價前用溫開水漱口，具體評定標準見表1。

1.4 數據處理

采用IBM SPSS Statistics軟件用單因素方差分析進行統計分析，顯著水平符合95%（有統計學意義，

P＜0.05）和99%（極顯著，P＜0.01）的置信水平。實驗均重復3 次，結果用平均值±標準差表示。所有圖形使用Origin 22.0軟件繪制。

2 結果與分析

2.1 不同質量分數的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感官品質的影響

由圖1可知，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包裹的醬豬肉在口感、色澤、氣味、外觀方面明顯優于空白組，并且隨精油質量分數的提高，實驗組的感官評分也隨之升高，其中以2%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組醬豬肉的感官指標最好。冷藏醬豬肉在沒有真空包裝的情況下，其中的營養物質如脂肪、蛋白質容易被氧化，導致肉質下降，甚至產生安全問題[26]。留蘭香精油中的香芹酮、檸檬烯等主要物質，不僅可以改善醬豬肉的風味，還可以抑制其表面菌落生長繁殖[27]，減少營養物質損失，并改善其色澤、組織形態。

2.2 不同質量分數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色澤的影響

由表2可知，在貯藏初期，空白組和各處理組L*沒有顯著差異。隨著貯藏時間的延長，各組L*均有一定程度的減小，組間差異逐漸增大。在貯藏末期，CS/A2組的L*顯著高于其余各組（P＜0.05）。肉制品a*可以反映肉的顏色以及氧化狀態，醬豬肉的顏色越紅，a*越大。在貯藏開始時，各組之間的a*無顯著差異。隨貯藏時間延長，各組間a*差異逐漸增大，貯藏結束時CS/A0、CS/A0.5、CS/A1.0、CS/A2.0與貯藏開始時相比分別降低了56.9%、53.47%、54.17%、41.67%、36.11%。

L*和a*是反映肉制品新鮮程度較為重要的指標。隨貯藏時間延長，肉制品的L*和a*均呈下降趨勢。根據Vatavali等[28]的研究，L*的變化是由于肉中蛋白質逐漸分解，使入射光擴散增加，導致L*下降。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可能是通過影響醬豬肉中肌紅蛋白和血紅蛋白的含量而達到保鮮醬豬肉的作用。

2.3 不同質量分數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pH值的影響

醬豬肉的初始pH值為5.46～5.54，由圖2可知，

隨貯藏時間延長，各組pH值有不同程度的增加，其中空白組、CS/A0、CS/A0.5組的pH值上升較為快速，并且3 組間差異較小，而CS/A1、CS/A2組增速較為緩慢，在貯藏第24天時，CS/A2組的pH值仍低于6.3，屬于一級鮮度范圍，CS/A1為二級鮮度，而空白組和CS/A0組的pH值大于6.7，為變質肉[29]。與空白組相比，CS/A2組的pH增長速率降低了58.5%，這表明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的使用有助于減緩醬豬肉pH值的上升，并且效果隨著精油質量分數的增加而增強。

2.4 不同質量分數的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中TVB-N含量的影響

小寫字母不同，表示相同時間組間差異顯著（P＜0.05）。

由圖3可知，各組TVB-N含量隨貯藏時間的延長逐步增加，并且組間差異逐漸增大。貯藏初期，空白組和各處理組差異較小；貯藏結束時，空白組TVB-N含量達到35.4 mg/100 g，遠超變質肉20 mg/100 g的標準，而CS/A2組為16.2 mg/100 g，增長速率與其相比降低了57.1%，仍屬二級鮮肉范圍。這可能是由于復合膜具有較好的空氣阻隔性能，減少外界中水分和溫度的影響，抑制樣品中腐敗菌的生長和繁殖，從而延緩了TVB-N含量的升高[30]。

2.5 不同質量分數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菌落總數的影響

由圖4可知，隨著貯藏時間的延長，各組菌落總數都有不同程度的增加，空白組中菌落總數最多，顯著高于同一貯藏時期的殼聚糖精油處理組，CS/A0.5組與CS/A0組較為接近，這可能是由于精油質量分數過低，抗菌作用不明顯。貯藏期間，所有處理組中CS/A2組菌落總數始終保持最低水平。可見，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具有明顯的抑菌性，并且隨著精油質量分數的增加，醬豬肉的菌落總數增長速率逐漸緩慢。

2.6 不同質量分數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復合膜對醬豬肉大腸菌群數的影響

由圖5可知，貯藏期間醬豬肉中的大腸菌群數量呈上升趨勢，其中CS/A2組上升最緩慢，其次為CS/A1、CS/A0.5

以及CS/A0組，而空白組大腸菌群數最多。這表明殼聚糖-留蘭香精油對大腸菌群也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并且抑制趨勢與菌落總數一致。

3 結 論

本實驗探究精油質量分數為0%、0.5%、1%、2%的留蘭香精油-殼聚糖復合膜對低溫貯藏過程中醬豬肉保鮮效果的影響。結果表明，該復合膜能夠較好地保持醬豬肉的組織形態、氣味等感官性質，并且在醬豬肉的貯藏中，精油質量分數對保鮮效果有明顯影響，其中以2%質量分數精油制備的復合膜保鮮效果最好，與空白組相比，pH值和TVB-N含量的增長速率分別降低了58.5%和57.1%。該復合膜較好地維持醬豬肉的色澤、有效地降低貯藏過程中pH值、TVB-N含量、菌落總數、大腸菌群數，并且通過對比發現，含有留蘭香精油的復合膜不僅優于空白組，同時優于純殼聚糖膜處理組。留蘭香精油-殼聚糖復合膜能將殼聚糖和精油二者的優點相結合，更有效地保持醬豬肉的營養價值和感官品質，具有廣闊的應用前景。

參考文獻：

[1] 劉雪， 閆曉明. 醬鹵肉制品研究進展[J]. 現代食品， 2022， 28（23）：

10-15. DOI：10.16736/j.cnki.cn41-1434/ts.2022.23.004.

[2] 祝超智， 溫耀涵， 原曉喻， 等. 可食性抑菌膜在醬鹵肉制品中的應用研究進展[J]. 肉類研究， 2020， 34（12）： 81-86. DOI：10.7506/rlyj1001-8123-20201105-259.

[3] 張志剛， 林祥木， 胡濤， 等. 即食肉制品微生物污染及其控制技術研究進展[J]. 肉類研究， 2020， 34（1）： 94-102. DOI：10.7506/rlyj1001-8123-20191107-269.

[4] 石文松， 胡卓， 羅雨陽， 等. 市場醬鹵肉制品中防腐劑添加情況與其微生物污染關系研究[J]. 現代醫藥衛生， 2020， 36（1）： 19-21. DOI：10.3969/j.issn.1009-5519.2020.01.006.

[5] 張園園， 周聰， 郭依萍， 等. 肉及肉制品中單核細胞增生李斯特菌交叉污染的研究進展[J]. 食品科學， 2022， 43（11）： 293-300. DOI：10.7506/spkx1002-6630-20210505-026.

[6] 鐘雅翰， 彭春. 醬鹵肉制品中食品添加劑的應用和檢測分析[J].

食品安全導刊， 2021（35）： 143-146. DOI：10.16043/j.cnki.cfs.2021.35.065.

[7] AGRIMONTI C， WHITE J C， TONETTI S， et al. Antimicrobial activity of cellulosic pads amended with emulsions of essential oils of oregano， thyme and cinnamon against microorganisms in minced beef meat[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ood Microbiology， 2019， 305： 108246. DOI：10.1016/j.ijfoodmicro.2019.108246.

[8] 李娜， 劉小杰， 梅俊， 等. 藥食同源植物精油在食品保鮮中的應用進展[J]. 食品與發酵工業， 2021， 47（23）： 298-304. DOI：10.13995/j.cnki.11-1802/ts.026689.

[9] 徐甜， 高成成， 湯曉智. 殼聚糖/植物精油可食性抗菌膜研究進展[J].

食品工業科技， 2018， 39（18）： 323-329; 335. DOI：10.13386/j.issn1002-0306.2018.18.057.

[10] 王瑩瑩， 陳鑫沛， 董穎， 等. 留蘭香調味油的研制[J]. 中國調味品， 2022， 47（4）： 117-121. DOI：10.3969/j.issn.1000-9973.2022.04.022.

[11] WU Z H， TAN B， LIU Y H， et al. 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antioxidant properties of essential oils from peppermint， native spearmint and scotch spearmint[J]. Molecules， 2019， 24（15）： 2825. DOI：10.3390/molecules24152825.

[12] 韓戰強， 霍磊， 李鵬偉， 等. 留蘭香的功能作用及在動物生產中的應用研究進展[J]. 中國飼料， 2021（23）： 20-23. DOI：10.15906/j.cnki.cn11-2975/s.20212304.

[13] 萬紅才， 羅洪蓮， 劉曉艷， 等. 留蘭香不同提取物中香芹酮、檸檬烯的含量及其抑菌活性研究[J]. 中南藥學， 2021， 19（10）： 2043-2047. DOI：10.7539/j.issn.1672-2981.2021.10.009.

[14] 湛佳麗， 李林蔚， 鄔驕陽， 等. 殼聚糖為基礎的可食用膜研究進展[J].

山東化工， 2023， 52（2）： 82-85. DOI：10.19319/j.cnki.issn.1008-021x.2023.02.040.

[15] SUN R， SONG G S， ZHANG H， et al. Effect of basil essential oil and beeswax incorporation on the physical， structural， and antibacterial properties of chitosan emulsion based coating for eggs preservation[J]. LWT-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21， 150： 112020. DOI：10.1016/j.lwt.2021.112020.

[16] KUMARIHAMI H M P C， KIM Y H， KWACK Y B， et al. Application of chitosan as edible coating to enhance storability and fruit quality of kiwifruit： a review[J]. Scientia Horticulturae， 2022， 292： 110647. DOI：10.1016/j.scienta.2021.110647.

[17] MOUHOUB A， GUENDOUZ A， EL ALAOUI-TALIBI Z， et al. Evaluation of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and bioactivities of chitosan-based films incorporating Eugenia caryophyllus and Cinnamomum zeylanicum essential oils[J]. Materials Chemistry and Physics， 2023， 307： 128201. DOI：10.1016/j.matchemphys.2023.128201.

[18] SHAHBAZI Y. Application of carboxymethyl cellulose and chitosan coatings containing Mentha spicata essential oil in fresh strawberrie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 2018， 112： 264-272. DOI：10.1016/j.ijbiomac.2018.01.186.

[19] GRANDE-TOVAR C D， CHAVES-LOPEZ C， SERIO A， et al. Chitosan coatings enriched with essential oils： effects on fungi involved in fruit decay and mechanisms of action[J]. Trends in Food Science amp; Technology， 2018， 78： 61-71. DOI：10.1016/j.tifs.2018.05.019.

[20] 黃偉英， 陳海光， 劉巧瑜， 等. 天然防腐劑在肉制品中的保鮮和抑菌效果及其應用研究進展[J]. 肉類工業， 2022（12）： 41-47. DOI：10.3969/j.issn.1008-5467.2022.12.009.

[21] MENDES C G， MARTINS J T， LüDTKE F L， et al. Chitosan coating functionalized with flaxseed oil and green tea extract as a bio-based solution for beef preservation[J]. Foods， 2023， 12（7）： 1447. DOI：10.3390/foods12071447.

[22] MISHRA V， TARAFDAR A， TALUKDER S， et al. Enhancing the shelf life of chevon seekh kabab using chitosan edible film and Cinnamomum zeylanicum essential oil[J]. Journal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23， 60（6）： 1814-1825. DOI：10.1007/s13197-023-05723-1.

[23] ZHENG K X， LI B， LIU Y， et al. Effect of chitosan coating incorporated with oregano essential oil on microbial inactivation and quality properties of refrigerated chicken breasts[J]. LWT-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23， 176： 114547. DOI：10.1016/j.lwt.2023.114547.

[24] 陳鑫沛， 董穎， 楊浩鐸， 等. 蕹菜精油對葵花籽油氧化穩定性的影響[J]. 中國調味品， 2022， 47（3）： 49-52. DOI：10.3969/j.issn.1000-9973.2022.03.009.

[25] WANG D Y， DONG Y， CHEN X P， et al. Incorporation of apricot （Prunus armeniaca） kernel essential oil into chitosan films displaying antimicrobial effect against Listeria monocytogenes and improving quality indices of spiced beef[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 2020， 162： 838-844. DOI：10.1016/j.ijbiomac.2020.06.220.

[26] 曹偉峰， 賈青， 許偉芳. 醬鹵肉制品保鮮技術研究進展[J]. 肉類工業， 2021（12）： 8-16. DOI：10.3969/j.issn.1008-5467.2021.12.002.

[27] 陳利軍， 智亞楠， 陳思宇， 等. 留蘭香揮發油熏蒸抑菌活性研究[J]. 植物保護， 2019， 45（2）： 75-80. DOI：10.16688/j.zwbh.2018176.

[28] VATAVALI K， KARAKOSTA L， NATHANAILIDES C， et al. Combined effect of chitosan and oregano essential oil dip on the microbiological， chemical， and sensory attributes of red porgy （Pagrus pagrus） stored in ice[J]. Food and Bioprocess Technology， 2013， 6（12）： 3510-3521. DOI：10.1007/s11947-012-1034-z.

[29] 姚倩儒， 孫二娜， 沈曉藝， 等. 不同保鮮精油對冷鮮牛肉保鮮效果的影響[J]. 農產品加工， 2021（23）： 6-10. DOI：10.16693/j.cnki.1671-9646（X）.2021.12.002.

[30] 徐鑫， 陶宏志， 吳平華， 等. 艾蒿精油-殼聚糖-VE復合涂膜對冷卻豬肉的保鮮效果[J]. 棗莊學院學報， 2019， 36（2）： 28-35. DOI：10.3969/j.issn.1004-7077.2019.0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