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演化機理與策略研究綜述

摘要：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是助推雙碳戰略目標實現的必然選擇，其高效發展離不開業主內源動力作為改造驅動力的核心作用?；谑袌鲋卫硪暯牵瑥募钫?、能效標識、交易成本優化、風險管理等方面梳理國外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理論研究動態；從融資模式、激勵機制、主體行為策略、收益分配、主體動力作用等方面概括國內既有建筑節能改造理論研究成果?；诩扔泄步ㄖG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形成過程的特殊性，論證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演化機理和策略研究的意義與價值。

關鍵詞：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運行；業主內源動力；演化機理；研究綜述

0"引言

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是融入新發展理念、集成“四節一環?！焙诵膬热莸慕ㄖI高質量發展的必由之路，是踐行雙碳戰略、實現節能減排目標、推動建筑可持續發展的時代選擇。公共建筑的公益性和公用性本質屬性、能耗高和收益面廣的社會特點，決定了對其實施改造的重要性與價值性。相關資料顯示，我國既有公共建筑面積達150億m2，已實施節能改造面積為2.95億m2，僅占公共建筑總面積的2%。由此可見，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前景廣闊[1]、任務艱巨、潛力很大。

現階段，我國以政府為主導的既有公共建筑節能改造在節能減排、功能改善、效益提升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實踐效果，但距整體化綠色改造要求和雙碳戰略目標需要相差甚遠，仍存在市場運行不暢、改造效果不佳、重復改造浪費、實施效益不顯等問題。究其原因，既有市場體制機制問題，也有實施模式技術問題，更有市場主體動力乏力問題，尤其是公共建筑業主的法人決策特征和收益廣泛性匹配度不高所帶來的業主驅動不力問題突出。因此，從市場治理有效性出發，探索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的形成與發展機理十分必要。

鑒于既有建筑綠色改造理論研究和實踐成果較少，考慮到綠色改造和節能改造內容的包含關系、運作模式的相近關系和實施過程的關聯特性，本文從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視角，概括國內外相關理論研究現狀，剖析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與節能改造相比其業主內源動力影響和發展的特殊性，論證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演化機理與策略研究的必要性，以期以法人決策為特征的業主內源動力驅動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市場有序發展。

1"國外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理論研究概述

20世紀60年代，生態建筑新理念由美國建筑師保羅·索萊里提出后，在融資模式、收益分配、改造策略、評價方案、節能技術等方面產生了豐富的理論研究成果，近期研究主要集中于激勵政策、交易成本、風險管理和能效標識4個方面。

1.1"基于正外部效應的激勵政策研究

多元化激勵政策是內化市場外部性、激發主體改造能動性的基本手段。Risch[2]運用計量經濟學方法評估能源稅收抵免的有效性，指出稅收抵免激勵政策的引入能夠有效內化正外部效益。Miu等[3]通過對英國私人房東住宅建筑改造行為調查，指出以業主需求和動機調整的改造激勵措施可以有效降低市場外部性的影響，增加業主主動進行節能改造的可能性。Azizi等[4]指出，瑞典單戶住宅業主在節能改造中低息貸款難、沒有可靠信息來源等難題極大地影響了其實施節能改造的意愿，而相應的補貼機制、貸款政策等激勵手段的實施則能有效提升業主改造積極性。Liang等[5]提出，委托代理模型能夠緩解節能改造中的代理問題并優化政府激勵政策，應針對各利益相關方節能行為的邏輯與原因制定不同策略，激發其節能改造的主觀能動性。Meijer等[6]針對特定群體及個人房主，通過實施“咨詢中心和彈出窗口”等政策手段作為政府激勵政策的補充，以達到內化正外部效益的目的。Bjrneboe等[7]通過分析丹麥單戶住宅能源改造經驗，確定了節能改造過程中的諸多阻礙因素，指出更新激勵政策是提升住戶節能改造積極性的重要手段。

1.2"基于合作互利共贏的交易成本優化研究

基于合作共贏理念的交易成本優化是穩定主體合作關系、實現效益收益協調增長的重要路徑。Abdel-Galil等[8]通過分析埃及建筑交易成本的影響因素，建立可以準確預測交易成本價值的數學模型，指出建筑交易成本的降低能更好地促進承包商與業主間的協同互利關系。Nolden等[9]在各主體合作改造過程中，指出導致交易成本提高、機會主義行為等問題的原因是節能服務合同條款設置欠完善，而設置標準化合同能有效實現交易成本優化，促進主體效益最大化。Jia等[10]基于風險理論訪談，指出信息交易成本的降低有助于識別業主和承包商相關的關鍵風險要素，實現雙方效益共贏。Valentova等[11]通過調查捷克共和國的兩個主要能效補貼案例，分析了項目規模和參與者類型對交易成本的影響程度，指出交易成本會影響相應參與者的綜合經濟效益。Kim等[12]提出通過兩階段整數規劃模型導出交易成本的優化改造策略，建議選擇能減少建筑業主損失的最優改造計劃，促使建筑業主與承包商雙方實現效益共贏。

1.3"基于市場治理有效角度的風險管理研究

市場治理視角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風險管理是提升改造效益、驅動市場有序運行的關鍵所在。Issa等[13]通過計算風險因素對建筑性能的影響，提出重視研究確定的風險因素能夠有效提升沙特阿拉伯既有綠色建筑節能改造的效益。Apab等[14]為避免市場改造過程中的風險與障礙對EPC投資的負面影響，在西班牙節能建筑中以新的降價模型技術降低改造能耗，促進EPC模式發展，推動市場有序運行。Issa等[15]通過建立一種風險分析模糊模型，將風險因素特征的多重效應整合至一個指標，以改進GEB風險評價管理結果，幫助承包商有效選擇改造項目，提升節能改造效益并推動市場有序運行。Mcginley等[16]建立基于經濟、社會和環境的KPI框架，并應用于愛爾蘭5個住宅案例研究，揭示降低投資風險能有效減少住戶損失，提升整體綜合效益，驅動市場有序運行。Ranawaka等[17]提出，斯里蘭卡建筑綠色改造比新建建筑風險更高，如財務風險、市場風險、行業風險和績效、立法風險等，制定有效的風險規避策略能消除綠色改造中存在的風險因素，推動市場健康發展。

1.4"基于信息公開共享的能效標識制度研究

能效標識制度是破解信息不對稱性、消除信息壁壘、實現信息公開共享的有效橋梁。Sussman等[18]測試了家庭能效標識的有效性，研究其是否包含對消費者很重要的能源成本信息，以上下文信息及啟發式方法的公開共享，證明能效標識制度實施的重要性。Oskouei等[19]通過優化改進能效標識制度模型后進行實驗評估，指出有效的能效標識制度能夠成為住宅管理部門信息公開共享、節約能源、降低成本的重要工具。Noltinga等[20]指出，虛假信息會導致市場分配不理想，歐盟通過實施生態設計和能效標識指令支持節能產品，進而實現信息有效共享，推動節能建筑市場的良性發展。

2"國內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理論研究概述

自1980年《關于加強節約能源工作的報告》中提出要將節約能源放在優先地位以來，我國開始注重建筑節能改造實踐與研究工作。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理論研究近期聚焦于激勵機制、融資模式、主體行為策略、收益分配和主體動力作用5個方面。

2.1"以主體利益訴求為導向的激勵政策研究

考慮主體差異化利益訴求的激勵政策是激發主體活力和能動性的必要手段。廖金萍等[21]根據市場不同階段利益相關方需求的差異性，從三個角度構建三維的政府激勵政策路徑，指出具有針對性的激勵政策能夠激發主體節能改造的積極性。宗香等[22]基于老舊小區節能改造中存在的正外部性與信息不對稱性等問題，制定業主、節能服務公司、金融機構及其他利益相關主體間的激勵政策，認為有效激勵政策能夠提升主體改造能動性。謝駱樂等[23]深入分析我國既有公共建筑綜合性改造中各利益相關方訴求的差異性，發現以政府為主導所采取的一系列經濟激勵措施可以充分調動主體積極性，激發市場活力。辛志宇等[24]結合各相關利益方的需求問題，提出通過完善補貼貸款、減免稅費、節能量補貼等激勵政策激發節能改造市場主體能動性。金占勇等[25]通過分析建筑能耗信息研究利益相關方的利益訴求，指出相應激勵政策不僅能夠降低公共建筑能源消耗量，還能夠共享相應能效信息，提升主體節能改造積極性。

2.2"以主體合作為方式的融資模式優化研究

政府主導、多方參與協同優化融資模式是破解市場融資困境、保障市場持續運行的重要基石。曹如月等[26]指出，基于政府與社會資本合作關系引入的PPP模式不僅具有充足資金來源與強大融資能力等特點，而且具有緩解財政壓力、降低債務風險、提高市場運行效率等優勢。張斌[27]提出，建筑工程企業與政府通過BOT或TOT與PPP相結合的融資模式，不僅可以獲取足夠資金、降低投融資風險，而且能夠界定政府與企業的責任與權益，破解建筑工程企業融資困境。王蕾[28]提出，合同能源管理與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的“EMC+PPP”模式不僅可以緩解政府的財政壓力、拓寬企業融資渠道、豐富企業融資模式，而且能夠彌補融資能力不足，解決融資風險較大等問題，有效提升市場運行效率。張春梅等[29]針對節能改造市場資金缺口較大、財政力量薄弱等問題，提出“EPC+PPP”融資模式，以有效破除節能服務公司融資窘境。楊曉冬等[30]針對綠色改造市場傳統模式融資困難等問題，指出PPP模式可以合理調動社會資金破解綠色改造市場融資困境，進而提升市場運行效率。

2.3"以博弈理論為基礎的主體行為策略研究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是多元主體行為博弈策略均衡的結果，探索主體行為博弈演化策略是優化市場運行路徑的內在前提。喬婉貞等[31]構建三方博弈演化模型，探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穩定合作發展的機制，提出促進合作共贏的有效對策。朱紅章等[32]建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參與者三方博弈演化模型與策略，指出推行既有建筑綠色改造能夠帶來博弈主體增量收益。梁喜等[33]在考慮業主與ESCO收益、政府激勵政策等因素對市場主體影響的基礎上，建立既有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和ESCO之間的博弈模型，指出主動進行綠色改造與提供高質量改造服務是綠色改造最優行為策略。楊艷平等[34]在節能改造市場外部性及激勵政策可行性的基礎上，構建政府針對EPC合同主體的激勵演化博弈模型，探尋平衡主體間利益的最優行為策略。魏興等[35]建立基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機制+強制政策”的政府與ESCO博弈模型，引導ESCO投身于節能改造、規范ESCO主體行為、凈化市場秩序等，以達到主體各方利益均衡的目的。

2.4"以公平合理為原則的主體收益分配研究

共擔、共贏、共享的合理收益分配是提升整體綜合效益、激發主體活力、推進市場健康發展的內在要求。郭漢丁等[36]指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收益分配的科學合理性會影響參與主體的能動性，由政府主導的收益分配優化應堅持系統性、合理性、公平對等性原則，以收益科學、合理分配驅動市場有序運行。劉惠敏等[37]基于利益相關方的利己性與逐利性，構建科學完整的合同能源管理收益分配模型，指出將政府納入收益分配是提高核心利益相關方綜合收益的重要手段。吳思材等[38]識別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收益分配要素并構建優化策略，指出公平合理的收益分配能明確主體責任與利益關系，推動市場健康發展。郭婧娟等[39]指出，節能服務公司和用能單位收益分配不合理問題會影響市場有序運行，通過shapely值法引入關鍵因素對模型進行修正可以使最終收益分配更加公平合理。李怡飛等[40]基于雙寡頭理論優化ESCO與用能企業收益分配模型并提出相應建議，使收益分配更加科學合理，推動節能改造市場健康運行。

2.5"以項目主體差異為前提的主體動力作用研究

考慮不同項目對象、探索不同主體（政府、ESCO與業主）動力作用機理是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治理的條件基礎。從政府引擎力視角，伍紅民等[41]通過理論假設與概念模型構建，指出政府管制方式、政策執行力等要素影響政府作用力形成；郭漢丁等[42]指出，提升政府作用力、增強市場發展動能手段主要在于科學架構市場發展政府作用力提升框架。從ESCO驅動力視角，李柏桐等[43]通過識別市場運行中影響ESCO驅動力的因素，確定關鍵影響因素并分析作用機理，以促進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郭漢丁等[44]基于ESCO需求演變規律，從ESCO、政府和業主三個層面剖析ESCO驅動乏力原因，為提升ESCO市場驅動力提供理論支持；吳偉東等[45]構建政府、ESCO和銀行三方博弈模型，通過復制動態分析與穩定性分析指出，ESCO作用力是驅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成功實施的根本要求。從業主內源動力視角，王文強等[46]從法律法規、信息披露渠道、節能宣傳活動等方面指出，業主內源動力是促進既有工業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發展的內在力量；李瑋等[47]通過探索影響業主內源動力的關鍵因素和作用機理等，指出影響業主內源動力的關鍵因素會波及其他因素，從而影響業主內源動力的形成過程。

3"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特殊性分析

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是綠色生態理念引導下全方位、多層次、立體化的綜合性集成改造，是避免重復改造浪費、提升綜合效益的系統方法。與節能改造相比，該方法具有改造內容整體性、技術集成性、過程統一性、理念先進性等特點，加劇了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形成過程的復雜困難性。

3.1"利益驅動下業主動力形成過程的困難性

不同于既有公共建筑單項、單一化節能改造，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是基于公共建筑公用性、開放性與共享性特征，融入可持續發展與“以人為本”理念，解決大體量公共建筑“雙高”問題，追求實現技術集成性、過程統一性的“四節一環保”的整體性、綠色化改造。其統籌兼顧建筑結構優化、采光隔熱性能提升、使用功能分區、公共區域綠化與室外資源整合等多方面整體性內容，勢必要求室內照明技術、保溫隔熱技術、通風采光技術和智能控制管理技術的集成使用與改造實施過程涉及的目標形式、行為主體與運行階段等方面的高度統一。

一方面，由于公共建筑體系龐大、決策主體具有法人特征、綠色改造技術與實施過程集成統一，改造問題更為復雜，對節能服務企業技術水平與專業能力要求越來越高，加大了業主選擇合適的節能服務企業實施綠色改造的困難性。同時，在EPC模式下，改造過程中對業主的約束性增強，業主對實施項目的參與程度與控制力度較低，造成長期穩定性契約關系下主體間協調溝通困難，導致信任關系進一步缺失，加大了主體間契約形成的難度。另一方面，基于EPC模式的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交易環節繁多且復雜、工程風險大、投資要求高、收益回收期長，綠色改造技術集成性所帶來的技術能力、資源要求與決策質量提升勢必會導致交易成本持續增長，主體利益無法得到有力保障，而業主對綠色改造整體綜合效益認知異同，業主收益判斷認知變化呈擴散遞階式增長，造成業主綠色改造意愿減弱，進而增加了利益驅動下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形成過程的困難性。

3.2"多要素影響下業主動力演化過程的復雜性

區別于節能改造聚焦于節能減排理念，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是在節能減排導向的基礎上，綜合考慮公共建筑公用性與公益性特征，遵循以人為本、綠色低碳發展、可持續發展等先進性本源理念，實現在能源利用、使用功能、企業發展和居住舒適度等方面的綜合效益提升，帶來業主價值判斷準則變化、價值理念提升和外部溢出效益增值。

綜合效益實現增值是開展收益分配的前提。由于公共建筑投資規模大、收益回收期長、決策業主具有法人特征，業主實施綠色改造既要滿足民眾的需求又要兼顧考慮自身利益最大化。相比節能改造，綠色改造產生的綜合價值溢出效應引起了公共建筑業主收益與社會收益的分配重組?；诠步ㄖI主生活環境、教育水平、節能與社會責任意識不同，公共建筑業主與社會民眾對收益分配的科學合理性關注度各異，進而形成業主差異化價值追求。同時，公共建筑業主與社會民眾的收益重塑分配感知程度與關注程度各異，需要考慮科學合理、公平對等、系統性與動態性等多方面要素集成原則，要素交疊性與實施過程困難性加劇了它們影響業主社會責任意識變化的程度，業主綠色改造意愿與能動性隨之變化，進一步加大了多要素影響下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演化過程的錯綜復雜性。

4"結語

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是綠色發展理念下建筑領域落實雙碳戰略、建設生態宜居城市的必然選擇，其有序開展離不開業主內源動力的核心驅動作用。

縱觀國內外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理論研究，主要聚焦于激勵政策、成本優化、融資模式、主體行為策略等方面，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主體動力研究較少涉及不同項目類別的政府引擎力、ESCO外在驅動力和業主內源動力作用機理，考慮決策主體的法人與收益對象廣泛性特征的既有公共建筑節能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演化機理研究尚屬少見，兼顧改造內容整體性與改造理念先進性帶來的技術集成性和過程統一性、價值理念提升和價值溢出效應，引起的業主改造主體選擇和契約形成難度、業主收益判斷準則認知與責任變化、公共建筑業主收益與社會責任收益分配重組，實施集成一體化的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演化機理研究更屬鮮見。

因此，基于市場治理視角，以推動市場高效運行為導向，以效益共享、協作共贏為理念，以公共建筑業主動力形成與演化為路徑，以協調滿足社會公眾需求與實現業主利益最大化為宗旨，考慮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內容整體、理念先進、技術集成、過程統一與價值增值等特性引起的利益驅動下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形成過程的復雜困難性，解析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市場特征與運行原理，探討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市場定位與職能作用，分析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行為特征、價值取向及需求規律；基于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技術集成性、改造過程統一性與改造理念先進性，探究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動力形成影響因素與反饋機理；探索市場運行中多元主體間復雜行為博弈關系，基于效益增值、收益重組、互利共贏理念，建立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多元主體行為博弈模型，剖析市場不同發展階段主體行為博弈策略與業主行為策略演變規律；基于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市場高效治理，揭示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作用機理與演化規律；構建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效用評價體系，解析國內外既有建筑綠色改造市場動力啟示，架構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業主內源動力提升策略體系，提出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內源動力發展實施對策，旨在以業主內源驅動力為橋梁，促進既有公共建筑綠色改造健康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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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2-11-19

作者簡介：

楊寶濘（1998—），女，研究方向：既有建筑綠色改造。

郭漢?。ㄍㄐ抛髡撸?962—），男，博士（后），教授，高級工程師，天津城建大學生態宜居城市與可持續建設管理研究中心主任，碩士研究生導師，研究方向：生態宜居城市與可持續建設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