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城融合：運動休閑特色小鎮高質量發展

摘要：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在推進城鎮化進程中承擔著供給側改革與體育扶貧的重要橋梁作用，是落實新型城鎮化戰略，推動城鎮經濟發展，培育體育產業市場的重要抓手，但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在產業落地與融合過程中仍面臨著內外融合等突出問題。本文通過分析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城融合中的沖突與矛盾，挖掘出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由于土地資源的分配不均、勞動力市場低端競爭、生態與生存環境惡化、人際交往的淡薄疏遠造成了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城分離現象。提出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城互融應建立以運動休閑為基礎的“以人為本”土地規劃均衡發展理念、以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為核心的“綠色—人性化”勞務可再生市場、以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獨特資源為依托的“自然人工—田園現代”和諧生態系統、以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地域風情為要點的“睦鄰產活”融合互助生活圈，促進四位一體相互循環的可持續發展模式。

關鍵詞：人城融合 "運動休閑特色小鎮 "發展

1、引言

科技創新、技術革命、產業結構調整，大量農村人口涌向城市，城市規模急劇擴張，環境、交通、房價、生態與生活空間、公共服務水平等已無法滿足群眾需求。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以運動休閑為主題，打造集文化、健康、旅游、養老、教育培訓等多功能為一體的獨具特色的城鎮空間區域，是緩解人口大量涌入城市帶來的社會沖突壓力，拉動城鎮經濟社會發展增添新動能的重要途徑之一。但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建設還處在初探階段，仍面臨著運動休閑特色產業人城兼容的沖突，在探索“吸引人”、“穩住人”、“留住人”的特色小鎮建設中，如何從城市發展中人城背離現象追溯“背離”的內在本質根源，從源頭上把住“城市病”的脈搏，將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城緊密聯系起來，形成人城互助，城人一體的相互融合的“特色城鎮”具有深遠的意義。本文分析城市發展和擴張歷程中暴露出的社會現象，從社會學角度挖掘現象背后的根本本質，以史為鑒，提出促進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城互融的建議和規劃，豐富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建設理論。

2、人城分離的歷史進程：貧富差距的有形化和社會等級無形化

城市化發展歷程有四個階段：第一階段：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工業革命尚未爆發，城市早期雛形建立在以宗教信仰的寺廟為中心，便宜農產品貿易為基礎的村莊或小鎮，社會關系圍繞在以農業生產和生活為基礎的農產品的轉化階段；第二個階段：第一次工業革命爆發后，產業快速發展，并促使產業向有優勢發展政策的地域靠攏，大量農村人口匯聚到產業中，產業增值效應加快了地域之間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的差異，中心地帶（城市）被具有差異性的邊緣地帶（鄉村）包圍，城鄉差距加大，居民關系出現不同程度的階層，不同性別、年齡，不同個體、群體出現不同層次的相互競爭；第三個階段：二戰后，產業的三次革命推動了社會價值觀念的巨大轉變，貧富差距越發顯著，資源的有限性迫使工人向城市邊緣和郊區轉移，人口漸漸脫離城市中心向邊緣或更遠的郊區遷徙（鄉村），社會階層固化，社會問題突出，社會矛盾激烈，演化出社會不同層面、不同類型的社會分化；第四個階段：信息技術產業的快速發展，解決了生產、生活的時間和運輸問題，提高了生產效率和勞動效能，為生產生活提供更多便捷，卻也促成了人心的冷漠和疏離。人城分離從經濟學的角度看是社會財富差距的不斷加劇造成，但從歷史的角度看是城市社會階層矛盾的萌芽、發展、促進、轉換的緩慢過程。人城分離的形式可分為外在形式的人口遷移與內在形式的心靈背離；同時也表現為主動分離和被動分離，主動分離體現為主客觀個人行為和情感違背，被動分離體現為城市將個人邊緣于城市圈之外，使之不能與城市融合。

3、人城分離的原因

3.1、土地資源有限分配擴大社會各階層的貧富差距

城市越大，商業活動就越活躍，越多的資本被吸引，而社會資源在有限的地域中并非取之不竭，用之不盡。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現階段發展路徑與城市發展初期存在相似之處。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征用當地農民土地后，部分用于房產開發，部分用于運動特色產業建設。當地農民由于土地的征用，從地域上由原來的中心地帶轉移到了邊緣地區。土地被用于商業開發后，商品房、別墅區，經濟商業圈相繼建立，當地農民由于資源的有限性，無形之中被分割在新的核心圈之外，也形成了特有的現象：城—鄉共存現象。項目內是城市生活的微型縮影，項目外是原生態農村。從地域分布上呈塊狀分離形態，從外化展示上呈城鄉斷崖式形態。土地資源的有限利用，推動了房地產事業的蓬勃發展，并將社會各群體進行自然分流。商品房、別墅區域由于風格統一，物業管理、環境優雅、價格高端等因素，被外地或本地大戶所購買。商品房的出現以及商業規劃的分割，使商品房與當地農村自建房各自獨立，風格迥異，差異突出。商品房區域平時人均居住時長少，只有逢年過節的時人員相對密集，而自建房區域則充滿人間煙火。“城市”仍是“城市”，鄉村依舊是鄉村。由于文化、生活習慣等因素的不同，兩個區域缺乏有效多次的聯系和互動，各自在自己的生活舒適圈活動，形成了特有的城市—鄉村非聯動生活圈。

3.2、勞動力自由市場的競爭深化人力資本的普遍性歧視

英國哲學家赫伯特·斯賓塞認為生物界生存競爭原則適用于社會，社會進化過程同生物進化過程一樣，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市場經濟的發展、完善，社會各階層矛盾通過社會體制和立法得到不斷緩解，但勞動力市場競爭依然存在。運動休閑特色小鎮項目落地給當地居民帶來了很多勞務機會，大量當地居民參與到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的建設和開發中。當地農民土地資源的喪失，原有的傳統式可持續的生存方式被現代化非持續性收入所取代，農村優質青年勞動力大量出走，喪失勞動力優勢的老年人則滯留在當地照看孩子或務農以增加家庭收入。運動休閑特色小鎮需求的人力資本依舊采用普遍通用優勝劣汰的市場競爭原則，當地優勢青年勞動力缺失和大量劣勢勞動力滯留，致使滯留勞動力居民只能從事收入低的體力勞動，項目規劃建設頂層設計人才由單獨競聘產生且以外地人為主。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經濟發展依托于特色項目的休閑旅游和體育商業談判，實現休閑特色項目經濟價值的轉化與增值。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現有優質勞動力儲備不足，且勞動力資質存在一定程度的限制和制約，致使運動休閑特色小鎮本地勞動力停留在低端勞務市場，且勞務需求與勞務輸出無法完美匹配，致使需求方與供給方達無法達成一致，故而向外地拓展尋求人才供給，當地勞動力只能逐步被自由競爭勞務市場擠壓到最底層。

3.3、城市生態環境惡化突破居民生存的根本底線

二戰后美國工業發展進入鼎盛時期，美國經濟進入黃金階段，美國成為名副其實的世界工廠和世界移民者的天堂。但美國財富王國的建立是在犧牲有限自然資源和生態環境的破壞與污染之上。所有自然資源都是上天賜予的財寶，而自然資源財寶卻無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運動休閑特色小鎮擁有美好自然風光，錦繡山川河流，但缺乏合理規劃和保護。運動休閑特色小鎮有垃圾桶，卻沒有隨手將垃圾丟入垃圾桶的習慣；有河流池塘，但池塘里布滿各式綠藻和生活垃圾；有山有樹，但缺乏科學管理與愛護。當地居民使用著會破壞現代環境的化工產品，又無能為力進行環境治理和保護。運動休閑特色小鎮有很多自然資源，但大多是荒廢的和需要再治理的自然資源。隨著改革開放我國經濟騰飛，農村生活水平也得到了很大提升。生活觀念和鄉村生活文化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有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居民開荒治田、種樹治塘，自力更生、自理自管，到大量勞務涌入城市，農村逐步轉為留守村。留守的老人和孩子除了從事傳統耕種之外，無力承擔額外繁重的體力勞動，致使大量田土山塘漸漸荒廢，傳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村集體勞作田園生活漸行漸遠。運動休閑特色小鎮道路越來越好，雖無城市擁擠和嘈雜生活環境，但自然環境資源卻以肉眼可的速度正在惡化和荒廢。

3.4、大都會鄰避主義加深人際關系的淡漠與疏遠

19世紀70年代，因城市污染，大量市民反對社會公共設施的建立，打出“Not In My Back Yard”的口號，被稱為避鄰運動。鄰避主義最初主要是針對公共資源的分配問題。從另一個角度看，鄰避主義具有典型的利己主義特點，體現了人際交往的淡漠和疏遠。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的土地開發有部分用來建設商品房和別墅群區，從地域上將人群進行了自主分割。農村自建房呈橫向分布開放性強，商品房以縱向延伸為主注重隱私，分割性強。從人際交往的慣性考慮，相較于上下縱向聯動人們更喜歡左右橫向互動。別墅群區雖可以輕松實現左右聯動，但介于較強隱私設置，農村自建房更容易實現社區群眾的交流溝通。同階層之間，住宅特點不同、文化觀念差異、語言方式差異等使得同階層人際交往呈現不同的特點。外來人口主要以外來工作人員、外來買房人員和外來觀光人員三部分，長期居住者以前兩者為主，外來工作人員只有極少部分在當地有房子，大部分以旅居形式生活，即外來人口與當地居民之間只存在部分工作上的交往與聯系，缺乏與當地居民長期有效的社交互動與交流溝通。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發展初期，還無法為外來工作人員提供長期安家居住的物質基礎，外來人口以務工的形式暫居于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工作結束后仍會返回原居住地。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產業發展初期階段特點從根本上決定了外來人口在心理上無法與運動休閑特色小鎮融為一體，無法從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中獲得歸屬感和家的安全感。

4、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城融合的對策

城市發展動力是經濟的發展，經濟發展的基石是勞動力集約化和產業化，而人城融合的核心是人心和城市的融合，人能夠自由、平等、公正地享受城市的文明成果。小城鎮建設是緩解大城市功能壓力和人口聚集壓力的重要載體，是小型的新型城市的縮影。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作為全面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推進體育扶貧的重要手段，在著力建設、規劃、發展過程中，要充分考慮大城市城市化進程中出現的人城分離現象，避免在前期規劃和政策制定中無意識的將農民與非農工作者進行有形的隔離，努力實現非農工作者與農民互融，非農人員與小鎮互融，農民、非農工作者與城市三位融合的運動休閑特色小鎮。

4.1、以運動休閑為基礎，立足促進城鎮均衡發展，構建以人為本的土地規劃理念

城鎮化建設、發展、規劃離不開土地，土地是城鎮發展的根本，亦是農民賴以生活的唯一命脈，是新型城鎮建設發展的核心稀缺資源。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土地的利用和總體規劃，政府應充分發揮對土地的政策干預手段，以小鎮居民生存為基，保障農民居有所住，業有所依，緊密聯系農村、農民。轉變管理理念，立足改變城鎮面貌、服務于運動休閑產業、村鎮發展為基準，創建城鎮、運動休閑產業投資商、政府三維共贏的平衡發展觀。土地劃分在不破壞村鎮自然生態的前提下，保障交通、電力、水利、環境治理等基礎設施用地規劃，確立城鎮為中心，依據城鎮地勢逐步向外延展，構建村鎮為中心的運動休閑裙帶圈而非以房地產開發為中心的經濟圈。房產開發應尋求住宅商品房與村鎮房產的相互融合，杜絕將村鎮房產與商品房進行政策隔離或區分。

運動休閑特色產業規劃對占用村鎮用地居民土地補償的基礎上，搭建一定產業補償機制，促進企業快速穩定扎根本土，加速企業與地方融合，保障本地居民對運動休閑特色產業的支持和服務，增進本土居民與企業互融。設立由本地居民推舉產生的城鎮建設發展代表委員會，與社區或村鎮代表共同參與監督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土地的開發、利用和規劃，保護居民在土地利用開發過程中群眾監督參與權益。

制定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土地流轉政策法規，搭建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土地信息化和數字化服務平臺，完善土地信息公開化制度，做到個人企業、社會公眾、政府相關部門能高效的了解土地利用、開發、建設各方面推進發展和規劃進度，確保基層村鎮和公眾對相關土地政策的信息獲取。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創建運動休閑特色產業，依托于城鎮土地供給，通過土地的規劃、開發利用、流轉過程中確立產業與城鎮居民相互依存、同步發展的相互倚靠關系，縮進休閑特色產業與小鎮居民的關系距離，共同促進以鎮民為核心的土地規劃頂層設計，形成以人為本、以城鎮為根的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土地規劃思想，打造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城鎮居民、特色產業可循環、持續、綠色、穩定發展路徑。

4.2、以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產業為核心，立足改善本地勞動人民生活水平為前提，打造綠色化、人性化、良性化的勞務市場

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的申報、建設、開發以體育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為核心，緊密圍繞體育特色產業的合理、科學運營為邏輯，特色小鎮的選址、開發利用、建設規劃等各方面都歸屬于特色城鎮體育產業的推進和發展。運動休閑特色產業扎根于城鎮，并非單純的產業基地的轉移，是運動休閑特色產業對城鎮政治、經濟、文化、生態的全面互融促進，對改善城鎮居民生活、生產，加快建設城鎮新面貌，縮小城鄉貧富差距具有重要意義。

運動休閑特色企業理念，是特色產業發展目標和方向，立足改善本地勞動人民生活水平，促進企業融入地方、認可城鎮具有舉足輕重的意義。體育運動休閑產業的生產、運輸、銷售、售后始終無法脫離勞動者而獨立存在，各環節的勞務需求在確保企業正常運營的基礎上，將本地勞動者納入企業人力資源管理范疇，發展當地人力資本，增強企業與地方的紐帶聯系，對加強人企相合十分必要。運動休閑特色產業應著力發展壯大產業基礎的前提下，充分挖掘本地勞動力潛能，助力體育休閑特色產業發展，避免將本地勞動力鎖定在留守中老年層次，擴寬本地勞動力市場年齡跨度，吸引當地青年勞動者加入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的運營與開發隊伍；頒布實施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力發展規劃、政策，加強政策引導，高度重視企業人力資本對當地勞務再就業、重上崗的職業培訓和崗前教育，開設專門的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的教育培訓和服務培訓，扭轉本地人力資源對產業項目的固有思想，提高當地勞務工作者的知識水平，引導企業積極采用本地勞務人員，鼓勵本地勞務人員積極參與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的各項建設工作；設立專門的人力資源管理機構，負責政府相關部門的資源整合，協助管理本地勞務人員的就業工作，支持運動休閑特色項目與地方勞務的合作與共建，助推運動休閑特色項目本土化進程；鼓勵運動休閑特色項目協會和俱樂部成立，積極吸納本地人力資本加入各協會和俱樂部，引入社會資本參與到運動休閑特色項目的教育、建設和維護，為各類運動休閑特色項目提供技術與服務。

政府、企業、社會三方加大財政投入，建立完善的特色小鎮城鎮人力資源保障體系，取消各種限制條件，消除人力資源城鄉、區域、行業、性別、年齡、學歷限制，破除體制障礙，創建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城鎮人力資源健康良性成長的綠色化、人性化服務平臺，促進城鎮人力資源與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產業人力資源的雙向流動，構建綠色化、人性化、良性化的人力資源體系。

4.3、以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獨特自然資源為依托，立足保護生態環境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為準則，創建自然與人工、田園與現代的和諧生態系統

優美、恬靜、舒適、宜居的自然風光是運動休閑特色小鎮選址的重要依據，相較于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利用開發得天獨厚自然資源，珍惜并保護獨具特色的生態環境更應得到重視和支持。失去獨特寶貴自然風光依托的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也將喪失特色小鎮的經濟發展優勢。條件優越、地勢獨特的生態是運動休閑特色小鎮賴以發展與可持續發展的動力和強勁有力的保障。

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建設與規劃前期，政府應充分發揮其統籌協調能力，聯系環保與政府相關部門對小鎮山、林、水、土進行全面的檢測與評估，確定小鎮自然資源的定位與可開發潛力空間，明確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生態建設的范圍與生態防控治理的職責，區分不同條件的生態環境開發利用的指南與細則，加強環境保護法規的切實落地和執行，對已經存在的生態和環境問題及時進行治理，制定不同生態環境治理方法和措施，確立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企業、個人、社會群體在生態環境保護中的權責。政府應高度重視生態環境的重要性，根據前期環境摸底制定并完善特色小鎮環保政策法規，強化環境保護的執行力度與監管強度，使理可依、法可循，法理得以彰顯而非生在高處遠觀。搭建公開透明的環保信息平臺，及時發布并更新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不同區塊的環境信息，為社會公眾了解環境現狀提供便捷方式，鼓勵社會各媒體、非政府組織、非營利組織參與環保宣傳與監督，營造良好的環保氛圍。

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建設過程中應根據自然資源稟賦的特點，深挖生態環境的潛力，促進植被綠化的多樣性與地方性相結合、人工綠化與天然綠化的有機配比，保護地方生態資源的獨特優勢，構建自然田園的生態宜居氛圍，引進現代化植樹造林理念，將現代園林思想融入城鎮自然風光之中。加強運動休閑企業環保意識，減少運動休閑企業建鎮過程中的環境污染和破壞，增加運動休閑特色企業建設綠化比例，保障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建成后原有生態環境評價指標和體系的穩定與發展。制定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環境保護獎懲辦法，鼓勵企業積極參與環境治理，調動企業環保熱情，對生態環境有功者進行政策獎勵或稅務減免等措施，對拒不執行污染治理者給予不同等級的行政處罰，避免生態環境繼續惡化。

運動休閑特色小鎮生態保護不是政府或企業的單邊促進行為，擴大公眾、社會團體、非政府組織、非營利組織等多邊合作，共同推進環保工作有秩序、有深度、有廣度、有效率地完成。從全體居民的環保生活方式入手，全社會大眾共同參與，建立完善的垃圾分類體系、垃圾回收利用方式，水資源飲用保護、土地污染防治、生物資源保護、山林防護等細則與具體操作指南，增強企業、個人社會責任感。加強社會公眾環保教育，培養社會公眾環保參與理念，提升社會公眾生態保護意識，形成無為而治的環保生活習慣。助推政府、企業、社會構成良性閉環，創建天然資源與人工綠化相互映襯，田園生活習慣與現代環保理念相互補充，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宜居小鎮。

4.4、以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傳統地域風俗為要點，立足融合特色小鎮城鎮文明與特色產業文化為根基，營造鄰里互助人企和睦的城鎮生活圈

隨著城市化進程的推進、社會的發展、生活水平的提高，許多傳統風俗和深刻記憶被城市自由開放的思想、快節奏的生活、高聳密集的大樓和淡漠的社會關系排斥在城市之外，甚至是隔絕至不復存在。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作為特色城鎮，應從“特色”入手，還原城鎮遺落的風俗，構建傳統村鎮歷史文明，避免落入城市建設的后塵，加快促進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人與社會共融。俗話說：“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傳統地域風俗極具傳統性和地方特色，十分接地氣，地方民俗活動有利于喚醒人歷史的記憶，促進人本能的生出熟悉感和親近感，拉近人與小鎮的距離，增進人對小鎮的認同感，加強人對小鎮的聯系與牽掛。

良好的社會交往需要創造不同形式、不同類型的無利益沖突的社會互動來建立，文化和娛樂活動是最好的銜接橋梁。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可根據城鎮的大小、區域的劃分設立不同規模的傳統民俗傳承委員會，協同城鎮社區邀請德高望重的長輩講授地方風俗的特點和流程，研究并設立不同時令和特點的民俗互動節目，根據不同風俗、不同時節開展不同形式的宣講、組織不同特點的民俗民間運動，制定不同類型風俗活動相關章程，力邀運動休閑企業、城鎮居民、社會人士共襄盛舉，將來自不同城市、地域、民族的不同人群匯集在一起，營造具有地方特色的地氣重、人情濃、互動強的民間氛圍，促進居民、企業、社會個人之間的友好交際互動，讓人們源于民俗，而落于民俗活動，最終融于運動休閑特色小鎮。

運動休閑特色企業形象是企業文化的代名詞和身份標簽，建立具有良性、良心和友善的企業形象，為社會民眾與運動休閑特色企業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尊重、相互扶持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奠定良好的基礎。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企業可以開通運動休閑特色產業自由日，企業工人與地方聯誼會，地方人員參與運動休閑特色項目優待策略，運動休閑特色企業對地方或社會特殊群體幫扶政策等，建立運動休閑特色品牌心系民眾，心系地方的品牌口碑，加快運動休閑特色小鎮與地方和社會的互融。

傳統村鎮有著農村特有的淳樸和單純的田園美好品質，究其根本是人與人的熟悉感和信任感。民俗活動搭建了運動休閑特色企業、城鎮居民、社會個體的社會交往的連接，運動休閑特色企業通過不同形式的企業互助行為，更深層次地促進社會民眾對企業進一步的相互了解和親密接觸，為企業員工、城鎮居民、社會大眾的社會交往營造了良好的環境并樹立正確榜樣。城鎮社區或村鎮委員會應承擔傳播城鎮文明的使者和協調城鎮沖突的調節官，秉持文明、和諧、團結、友愛的時代精神，肩負社區與個體、個體與民眾情感聯系和心靈溝通的使命，加強社區或村鎮社會互動，堅持多串門、勤串門，了解城鎮居民之所想、所需、所困，利用社區或村鎮訊息幫助社會大眾建立人際交往網絡，充分調動社會大眾社交主動性，加強社會成員的交往互動，促進“麻煩”文化的深化（你麻煩我，我麻煩你），構建你來我往、你需我助，你助我推，齊心協力謀發展勠力同心共奮進的城鎮團結協助生活圈。

5、結語

運動休閑特色小鎮作為城鎮化建設的特別手段，在規劃、建設和發展過程中始終應保持謹慎和謙虛的態度，不斷反思城市化進程中城市涌現出的人城分離現象，反哺運動休閑特色規劃建設。人城分離不單是人與城市的物理分離，更是人心與城市的精神背離。人城分離的本質：貧富差距的擴大和階層固化。城市對人的排斥、歧視、不公，迫使人不得不離開城市，尋求另外的安生立命、安居樂業之所。運動休閑特色小鎮在留住人、穩住人、吸引人的角度，立足從合理土地利用與開發、扶持型運動休閑特色產業發展、可持續性環境保護、團結互助式生活方式創建四方著手，創建更為包容、協助、理解、信任的社會環境和社會文化，建立政府使命感、企業責任感、個人歸屬感的聯動機制，發展運動休閑特色產業和新型城鎮化特色小鎮。

參考文獻：

[1]張會恒，馬凱翔.“公眾參與環境治理”機制的發展模式研究及對我國的啟示——基于定性比較分析法（QCA）[J].江漢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39（03）.

[2]澤法爾·蒂喬特.壟斷是美國不平等的根源[J].歷史評論，2021（01）.

[3]楊金龍，王桂玲.“農轉非”之后的身份認同分化及其邏輯[J].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20，60（05）.

[4]胡澎.從“垃圾戰”到“多元協作”——日本垃圾治理的路徑與經驗[J].日本問題研究，2019，33（06）.

[5]熊易寒.社區共同體何以可能：人格化社會交往的消失與重建[J].社會科學文摘，2019（09）.

[6]馬雋，江雨.國外農村人力資源開發經驗及對我國的啟示[J].改革與戰略，2017，3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