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測度及空間差異研究

摘要：依據2006—2018年湖北省農業生產中的核心綠色資源狀況調研結果，就水資源、耕地土壤變化最顯著的2012年進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運用熵值法對湖北省13個地級市（自治州）進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空間差異的實證研究，分別從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3個一級指標進行測度分析評價，就鄂東、鄂中、鄂西3個區域進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的空間差異分析。結果表明，區域間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呈西高東低且差異明顯。鄂中擁有良好的自然資源條件，鄂東在農業綠色生產上表現優異，整體上看3個區域間農業綠色生產整體水平差距小，但農業綠色新政整體水平差距大。在此基礎上，分別對不同的地區提出提高農業綠色發展的建議，為制定相關農業綠色發展政策提供基礎信息。

關鍵詞：農業綠色發展；熵值法；空間差異；湖北省

中圖分類號：F327；X322"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23）06-0219-07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23.06.039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Research on the measure and spatial difference of the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in Hubei Province

YU Ling1，JIAN Ding2，LI Xing1，GUO You-dong1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Hu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Wuhan" 430068，China；

2.Hubei Agricultural Machinery Engineering Research and Design Institute，Wuhan" 430068，China）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survey results of core green resources in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in Hubei Province from 2006 to 2018， the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was evaluated in 2012， which had the most significant changes in water resources and cultivated land soil. The Entropy method was used to carry out empirical research about the difference of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among 13 prefecture level cities （autonomous prefectures） in Hubei Province. The three first-grade indexes of agricultural green resources， agricultural green production and agricultural green new deal were analyzed and evaluated. Meanwhile， the spatial difference of the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among Eastern，Central and Western Hubei was analyze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level of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was higher in the West and lower in the East， and the difference was obvious. Central Hubei had good natural resource conditions， and Eastern Hubei had excellent performance in agricultural green production.There was a small gap in the overall level of agricultural green production among the three regions， but there was a large gap in the overall level of the agricultural green new deal. On this basis， suggestions on improving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were put forward for different regions，in order to provide basic information for formulating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 policies.

Key words： agricultural green development；the entropy method；spatial difference；Hubei Province

農村改革開放40年，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湖北省農業農村發展取得了歷史性的成就。在快速工業化、城鎮化、農業現代化進程中，農業的發展已不僅局限于如何在資源稟賦剛性約束下實現效率的最大化，更需要充分考慮農業的綠色發展與可持續性，2017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以提高農業供給質量為主攻方向，促進農業農村發展由過度依賴資源消耗、主要滿足量的需求，向追求綠色生態可持續、更加注重滿足質的需求轉變”。實現農業綠色發展，加快提升農業質量效益和競爭力，是“十三五”期間乃至今后更長一個時期中國農業政策改革和完善的主要方向［1］。近年來，全國31個省份的農業綠色發展績效、農業綠色生產水平、農業綠色經濟增長和農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測算與比較分析的研究結果顯示，2006—2015年湖北省綠色發展步伐加快，綠色發展指數不斷增長［2］，但作為農業大省的湖北在中部地區農村綠色發展績效值排名不高［3］、農業綠色經濟增長水平偏低［4］、農業綠色GDP占農業傳統GDP比重下降趨勢仍未能完全扭轉［4，5］，以上研究結果表明湖北省農業綠色轉型尚有很大的發展空間［6］。

對農業綠色發展水平進行客觀地評估是實現湖北省綠色農業的關鍵性工作，也能為制定相關農業綠色發展政策提供基礎信息。國內對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研究起步較晚，對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的實踐多集中于全國層面或部分省份，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成果缺乏。自2010年起連續六年發布的“中國綠色發展指數”系列報告對中國綠色發展的理論和實踐具有參考價值［7］，但由于各地區經濟發展不平衡，環境保護政策實施也有差異，因此報告對綠色發展水平評價針對性不足。對于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在省際間、地區間差異性的研究，研究者強調了評價過程要體現地理區位、社會條件和經濟條件等差異［3，8，9］。同時，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與綠色指標具有高度相關性，將綠色理念體現并運用在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指標中具有重要意義［10-12］。區域農業資源承載力和發展基礎不一，以及空間上不平衡不協調問題存在于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中，因此，本研究對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研究將突出指標的綠色發展理念，并充分考量空間差異問題。

1 研究區概況

湖北省位于中國中部偏南、長江中游，洞庭湖以北，現有武漢市、黃石市、宜昌市、襄陽市等13個地級行政區，地理位置介于北緯29°05′—33°20′，東經108°21′—116°07′，地勢大致為東、西、北三面環山，全省總面積中山地占56%、丘陵占24%、平原湖區占20%。湖北省地貌特征多樣、自然資源豐富，農產品種類豐富，在中國糧食生產格局中占有重要地位，《水稻優勢區域布局規劃（2008—2015年）》中位居長江流域優勢區核心。同時，由于區域農業資源承載力、發展基礎不一，且農業資源空間分布不均，《全國農業可持續發展規劃（2015—2030年）》將湖北省劃分為優化發展區（長江中下游區）和適度發展區（西南區）。

據統計，自2006年以來，湖北省農業經濟穩步增長，農林牧漁業產值由1 140.41億元增長到2018年的3 547.51億元，增長約2.11倍，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由3 419.35元增長到2018年的14 977.82元，增長約3.4倍，年增長率為13.2%。除保持農業經濟穩步增長外，還要關注農業綠色發展的核心問題——水資源、耕地資源的保護［13］，湖北省作為糧食主產區尤其要高度重視土壤質量和灌溉用水水質。為更好地對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進行評價，就2006—2018年湖北省農業生產中的核心綠色資源狀況展開調研，研究五年規劃引領下，農業快速發展的同時，湖北省水資源、耕地資源的變化特征，為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提供基礎信息。

1.1 水資源

長江中游區境內水系發達，湖泊眾多。2018年湖北省水資源總量達到857.02億m3，占全國水資源總量的3.12%，排名位列全國31個省（直轄市、自治區）第13名。湖北省水庫數、水土流失治理面積、水庫總庫存量、除澇面積自2006—2018年穩步增長，如圖1所示，圖中顯示2012—2013年整體增長最為顯著，且各項增幅均高于其他年份，與全國統計數據計算得到湖北省水庫數占全國的增幅為1.23%，水庫總庫存量占全國的增幅為5.85%，除澇面積占全國的增幅為0.81%，水土流失治理面積占全國的增幅為9.24%。

從農業用水（圖2）看，湖北省農業用水占總供水量比例波動較大，整體呈下降趨勢，2006—2018年占比均值為50.57%，2012年最低，為46.95%。與此同時，雖2012年農業用水占比最低，但湖北省農業有效灌溉面積呈明顯增長趨勢，2012—2013年增長最顯著，增幅達23.8%。雖然湖北省水資源豐富，但有效灌溉面積不大，以增幅最大的2012—2013年為例，湖北省在全國31個省（直轄市、自治區）排名中位列第10名。

1.2 耕地土壤與施肥

根據第二次土壤普查顯示，湖北省耕地等級分布以中低等為主，占總耕地面積約73%。高等級耕地主要分布在荊州市、孝感市，中等級耕地分布較分散，主要為襄陽市、黃岡市、荊州市，低等級耕地主要分布在黃岡市、十堰市［14］。2006—2018年湖北省耕地面積絕對值增長36.57%，化肥使用量下降6.36%，單位面積用肥量下降31.43%，不論絕對值、相對值化肥使用量均在下降，糧食增長達23.29%，湖北省耕地面積、糧食產量與單位面積用肥量如圖3所示。值得注意的是，2012年為單位面積用肥量最高點，后大幅下降。同時，從“十二五”全國與湖北省施肥結構變化（圖4）可發現，湖北省氮肥占化肥用量比例略低于全國平均水平，2012年下降幅度高于全國，磷肥、鉀肥占化肥用量比均與全國平均水平相當，其中鉀肥2012年上升幅度高于全國，但在投肥結構實行控氮、穩磷、增鉀的原則下鉀肥資源仍顯不足。

就2006—2018年湖北省農業生產中的核心綠色資源狀況的調研發現，2012年湖北省在水土流失治理面積、除澇面積、有效灌溉、單位面積用肥、施肥結構等變化最顯著。本研究將考慮到湖北省地貌多樣、區域農業資源承載力和發展基礎不一，依據自然資源和行政區域等［15，16］將之劃分成鄂西山地（十堰市、襄陽市、隨州市、宜昌市、恩施自治州），鄂中平原（荊門市、孝感市、荊州市、武漢市）和鄂東丘陵（黃石市、黃岡市、鄂州市、咸寧市）3個區域，基于2012年統計數據，以湖北省13個地級市（自治州）為研究單元，進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分析，圍繞鄂西、鄂中、鄂東展開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空間差異研究。

2 研究數據與方法

2.1 研究數據

本研究以湖北省13個地級市為研究單元，數據源于2013年《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湖北統計年鑒》《湖北農村統計年鑒》、2012年湖北省水資源公報及2013年各地級市（自治州）統計年鑒。

以往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研究成果中指標設定體現了較強的綠色發展理念，但指標缺乏對農業政策支持力的考量。按照充分考量空間差異和農業政策支持力問題，并突出指標的綠色發展理念原則［8］，本研究指標體系由3個層次指標構成，涵蓋資源、經濟和政府政策等多方面，研究目標是湖北省13個地級市（自治州）的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其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一級指標由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組成，二級指標包括水資源、耕地資源、農業碳排放、農業綠色生產技術、農業綠色增長、農業綠色投資、農業結構優化、環境治理8項指標，三級指標下分15個指標，包括反映農業綠色生產技術的5個指標，反映農業綠色增長的2個指標，反映農業綠色投資的2個指標，反映農業結構優化的1個指標，反映環境治理的2個指標等。指標權重設定綜合多方面考慮，參考相關文獻［2，17］運用熵值法確定權重，[wa]為三級指標對一級指標的權重，[wt]為三級指標對目標層的權重，結果見表1。

2.2 研究方法

TOPSIS模型是一種逼近理想解的排序方法，主要根據研究對象與正、負理想解的距離進行相對優劣的評價。該方法能客觀全面反映各方案的綜合評價值，再根據綜合評價值的大小對方案做排序［18］。本研究采用改進TOPSIS模型［19，20］：

6）計算貼近度[oi]：[oi=d-i/d-i+d+i]，該值在0和1之間，值越大表示與決策目標越接近，即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越高。

3 結果與分析

3.1 農業綠色發展評價結果

通過獲取各項評價指標數據及權重，運用TOPSIS模型計算出農業綠色資源貼近度、農業綠色生產貼近度、農業綠色新政貼近度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貼近度，評價結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2012年湖北省13個地級市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貼近度差異明顯，且部分地級市在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和農業綠色新政上表現不均衡，例如黃岡市農業綠色生產和農業綠色新政高于大部分地級市，但農業綠色資源最低。同時，使用標準差分級法將各貼近度進行分級。依據表2中4項貼近度的平均值（V）與標準差（B）進行湖北省13個地級市（自治州）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分級，劃分為低水平區、中水平區、較高水平區和高水平區，見表3。

本研究運用ArcGIS 10.8軟件進行空間統計分析及繪制專題地圖，展示2012年湖北省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以及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的空間差異，如圖5所示。

由圖5可知，湖北省鄂中農業綠色資源水平高，但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和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較低，鄂西農業綠色新政與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整體高于其他地區，而鄂東整體偏低且區域內差異明顯。

3.2 農業綠色發展子系統評價

1）農業綠色資源水平整體呈現鄂中gt;鄂西gt;鄂東的空間分布特征。鄂中包含13個地級市（自治州）中的農業綠色資源高水平區，荊門市、孝感市貼近度分別為0.625、0.618，遠高于其他研究對象。鄂西與鄂東各存在1個低水平區，恩施自治州和黃岡市貼近度分別為0.197、0.168，問題存在于水資源利用率和人均耕地面積低，且農業碳排放強度高。

2）農業綠色生產水平鄂東整體優于鄂中、鄂西，鄂東擁有1個高水平區和2個較高水平區。高水平區分布在鄂東黃岡市和鄂西襄陽市，貼近度分別為0.606、0.586。鄂中荊州市、鄂西隨州市在單位耕地面積化肥施用量、節水灌溉面積、地膜覆蓋面積等指標偏低，兩地農業綠色生產貼近度分別為0.246、0.290，處于低水平區。

3）農業綠色新政水平整體呈現鄂西gt;鄂中gt;鄂東的空間分布特征，高水平區集中在鄂西，低水平區集中在鄂東。鄂西農業綠色新政高水平區十堰市、襄陽市、宜昌市貼近度分別為0.748、0.609、0.607，遠高于其他研究對象，三地環境保護支出占比、農業科研投入占比、水土流失治理均排在13個地級市前列。鄂中各地級市均為農業綠色新政中水平區，各地貼近度值相差不大。鄂東既有較高水平區（黃岡市、咸寧市），也有低水平區（黃石市、鄂州市），區域內差異明顯。

3.3 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綜合評價

2012年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整體呈現鄂西gt;鄂中gt;鄂東的空間分布特征，與農業綠色新政水平整體情況一致。

鄂西既有農業綠色新政的傾斜，又有較豐富的自然資源，所以農業綠色發展高水平區集中在此，襄陽市和十堰市的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貼近度分別為0.591、0.513，綠色新政效果明顯，特別在環境保護支出占比、農業科研投入占比、水土流失治理上優勢顯著。雖然鄂西在13個地級市（自治州）中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整體居高，但其區域內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有著較大差異，既存在高水平區，又存在低水平區，說明鄂西農業綠色發展不均衡，需進一步加強對資源的深度高效利用，提高農業綠色發展支持政策效率，建立有效的政策激勵與約束機制。

鄂中自然資源稟賦好，13個地級市（自治州）中高水平區均在鄂中，其整體水平也是最好的，但如此良好的自然資源條件并沒有令其獲得優良的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研究中發現鄂中在農業碳排放強度上有著兩極化現象，武漢市在13個地級市中最低，而荊門市最高，且農業綠色生產技術、農業綠色增長、農業科研投入、水土流失治理等指標表現乏力，進而導致其農業綠色發展水平不理想，鄂中各地基本都處于中水平區。同時，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整體居中，個別對象的相關貼近度值很低，例如荊州市的農業綠色生產貼近度為13個地級市（自治州）中最低，處于低水平區。鄂中在良好的自然資源條件下要優化現有制度，促進綠色農業不斷發展，轉變農業發展方式，推進技術密集型現代農業發展。

鄂東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差異大，較高水平區和低水平區并存。黃石市、鄂州市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貼近度分別為0.305、0.320，為13個地級市（自治州）中最末兩位，但黃岡市、咸寧市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排在第三位、第六位。同一區域內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差異如此大，究其原因，從研究數據看，低水平區的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貼近度不高，其中鄂州市農業綠色新政貼近度最低，與鄂東地區農業綠色新政貼近度最高值（黃岡市）0.449相差0.355，與13個地級市農業綠色新政貼近度最高值（十堰市）0.748相差0.654。值得注意的是雖然黃岡市農業綠色資源相對匱乏，但綠色生產貼近度達到0.606，排13個地級市（自治州）第一，其節水灌溉、農藥使用量、化肥施用量、地膜覆蓋等綠色生產技術表現突出，同時，黃岡市農業綠色新政中水土流失治理、農村機械化秸稈還田面積在13個地級市中靠前，所以在鄂東農業綠色新政水平整體偏低的情況下黃岡市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貼近度位列第三。因此要減少鄂東區域內差異、提高其農業綠色發展水平需加強政策引導和扶持，加大農業基礎設施建設和科技投入有效促進綠色生產，協調政策、資源、經濟的關系。

4 結論與政策建議

1）根據2006—2018年湖北省農業生產中的核心綠色資源狀況調研結果，選取2012年湖北省13個地級市（自治州）綠色發展水平為研究對象。研究得出作為湖北省惟一的百億斤糧食生產大市、整市建設的國家現代農業示范區的襄陽市在農業綠色資源、農業綠色生產、農業綠色新政三大子系統的貼近度較其他地區理想，這與其地理區位、農產品資源豐富、農業綠色發展政策有力引導有密切關系。此外，從整體的綠色發展水平看，鄂西在農業綠色新政的引領下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優良，鄂中在良好的自然資源條件下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較高，鄂東在農業綠色生產上表現較另外兩個區域突出，依靠科技、綠色生產技術的推廣使用，鄂東部分地區獲得了較高的農業綠色發展水平。同時，從評價結果看，在農業科技創新與推廣的大力推進下3個區域間農業綠色生產整體水平差距小，而評價中圍繞農業政策支持力的考量結果反映出3個區域間農業綠色新政整體水平差距大，且區域內各地差距明顯。

2）本研究指標體系除以往農業綠色發展水平評價研究成果中指標設定體現了較強的綠色發展理念，也加入了農業政策支持力的考量，在充分考量了空間差異和農業政策支持力下，評價結果顯示各區域應因地制宜，形成與自然資源承載力相匹配的農業發展格局，推動綠色生產方式，發展現代農業。同時要加強區域間交流合作，創新體制機制，形成激勵有效、約束有力的綠色發展制度環境，從而推動農業綠色發展，實現農業高質量發展。國家“十三五”規劃提出了綠色發展理念下把握農業生產的各方面屬性，建立在綠色轉型框架下追求農業發展與增效，2016年湖北省在《全國農業可持續發展規劃（2015—2030年）》下發布了《湖北省農業可持續發展規劃（2016—2030年）》。自2016年以來，湖北省農業核心綠色資源統計數據顯示，農田灌溉水有效利用系數由2016年0.504 5上升到2018年0.516 0，節水灌溉面積上升20%，水土流失治理面積上升5.2%，單位面積用肥量下降31.7%，耕地面積上升32%，機械化秸稈還田面積上升39.4%，從以上數據可看出湖北省農業生產效率與循環、低碳逐步相適應，農業現代化在逐步推進。為進一步探討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水平的變化趨勢以及空間差異，有效推進湖北省農業綠色轉型發展提出政策建議，后續將展開“十三五”湖北省農業綠色發展空間演化分析研究。

參考文獻：

［1］ 宋洪遠.關于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若干問題的思考和建議［J］.中國農村經濟，2016（10）：18-21.

［2］ 楊樹旺，吳 婷.城市綠色創新發展協調度的時空差異研究——以湖北省12個地級市為例［J］.湖北社會科學，2017（9）：60-65.

［3］ 謝 里，王瑾瑾.中國農村綠色發展績效的空間差異［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6，26（6）：20-26.

［4］ 李兆亮，羅小鋒，張俊飚，等.基于能值的中國農業綠色經濟增長與空間收斂［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6，26（11）：150-159.

［5］ 黃炎忠，羅小鋒，李兆亮.我國農業綠色生產水平的時空差異及影響因素［J］.中國農業大學學報，2017，22（9）：183-190.

［6］ 嚴先鋒，王 輝，黃 靖.綠色轉型視角下地區農業發展與干預機制研究——基于農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17，37（21）：253-260.

［7］ 李曉西.《中國綠色發展指數報告》發布六周年小記［J］.中國環境管理，2016，8（1）：116.

［8］ 龔 賢，羅仁杰.精準扶貧視角下西部地區農業綠色發展能力評價［J］.生態經濟，2018，34（8）：128-132.

［9］ 葉麗娜，高桂英.寧夏農業綠色發展水平測度與影響因素研究［J］.農業科學研究，2018，39（1）：1-5.

［10］ 郭 迷. 中國農業綠色發展指標體系構建及評價研究［D］.北京：北京林業大學，2011.

［11］ 魏 琦，張 斌，金書秦.中國農業綠色發展指數構建及區域比較研究［J］.農業經濟問題，2018（11）：11-20.

［12］ 鞏前文，李學敏.農業綠色發展指數構建與測度：2005—2018年［J］.改革，2020（1）：133-145.

［13］ 于法穩.新時代農業綠色發展動因、核心及對策研究［J］.中國農村經濟，2018（5）：19-34.

［14］ 全國農業技術推廣服務中心，農業部耕地質量檢測保護中心，華中農業大學.長江中游區耕地質量評價［M］.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2017.8

［15］ 陳雨秋，尹 峰，于 婧.湖北省耕地數量的時空變化及驅動力分析［J］.湖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21，43（1）：102-109.

［16］ 趙麗平，李登娟，侯德林，等. 2003—2016年湖北省農業用水效率測算及時空差異［J］.水資源與水工程學報，2020，31（5）：240-247.

［17］ 張 洪，顧朝林，張 燕.基于IEW amp; TOPSIS法的城市旅游業競爭力評價——以長江三角洲為例［J］.經濟地理，2009，29（12）：2044-2049.

［18］ 郭永杰，米文寶，趙 瑩.寧夏縣域綠色發展水平空間分異及影響因素［J］.經濟地理，2015，35（3）：45-51，8.

［19］ 李 琳，張 佳.長江經濟帶工業綠色發展水平差異及其分解——基于2004～2013年108個城市的比較研究［J］.軟科學，2016，30（11）：48-53.

［20］ 馬 駿，李 夏.中國綠色發展水平空間分異與影響因素研究［J］.河南科學，2017，35（10）：1688-1695.

收稿日期：2021-12-27

基金項目：湖北省高等學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項目（19ZD026）

作者簡介：余 凌（1981-），女，湖北枝江人，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農業技術經濟、農業信息化研究，（電話）13886090451（電子信箱）yuling_hbut@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