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 目的:觀察健心膠囊治療早期糖尿病性心臟病(DC)的臨床療效。方法:選取2018年12月—2021年8月江蘇省如皋市中醫院收治的早期DC病人120例,以簡單隨機化法分為觀察組、對照組,每組60例。對照組采取常規治療,觀察組在常規治療基礎上聯合健心膠囊治療。比較兩組臨床療效、中醫證候積分、心臟彩超指標[左室舒張末期內徑(LVEDD)、左室射血分數(LVEF)、E峰最大流速/A峰最大流速(E/A)]、心率變異性(HRV)指標[正常R-R間期標準差(SDNN)、5 min平均心率標準差(SDANN)、相鄰R-R間期差值的均方根(RMSSD)、相鄰R-R間期差值大于50 ms心搏數占比(PNN50)、低頻(LF)與高頻(HF)比值(LF/HF)]、頸動脈彩超指標[內膜中層厚度(IMT)、最大斑塊面積]、血清核苷酸結合寡聚化結構域樣受體蛋白3(NLRP3)mRNA、核因子-κB(NF-κB)mRNA水平。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為88.33%,高于對照組的73.33%(P<0.05)。治療后,觀察組中醫證候積分低于對照組(P<0.05);治療后,觀察組LVEDD低于對照組,LVEF、E/A高于對照組(P<0.05);治療后,觀察組SDNN、SDANN、RMSSD、PNN50高于對照組,LF/HF低于對照組(P<0.05);治療后,觀察組IMT、最大斑塊面積低于對照組(P<0.05);治療后,觀察組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低于對照組(P<0.05)。兩組治療期間均未出現任何不良反應。結論:健心膠囊治療早期DC病人,可降低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改善中醫證候積分、心率變異性,提高臨床療效。
關鍵詞" 糖尿病性心臟病;健心膠囊;中醫證候積分;心率變異性;核因子-κB
doi:10.12102/j.issn.1672-1349.2023.05.022
糖尿病性心臟病(diabetic cardiopathy,DC)是糖尿病(diabetic mellitus,DM)主要慢性并發癥之一,患病率及致死率均較高[1]。研究報道,約80%的糖尿病病人死于心血管并發癥,且呈年輕化趨勢[2]。目前,DC尚缺少特異性治療手段,西藥治療以控制血糖、血脂、血壓等發病因素為主,但不能根治本病,且存在不同程度的副作用[3]。中醫學對DC的診治研究已取得一定進展。中醫將DC命名為“消渴病心病”,屬本虛標實之證,氣陰兩虛、痰瘀互結、心脈痹阻為基本病機,證候表現多為氣虛心絡瘀滯證[4]。健心膠囊是我院基于中醫經典理論、采用傳統工藝研發的院內制劑,具有祛邪扶正、益氣寧心的功效。目前,DC發病機制尚未完全明確,研究證實,炎癥狀態可從影響動脈粥樣硬化(atherosclerosis,AS)、心肌細胞增殖與凋亡等方面參與DC發病,而核苷酸結合寡聚化結構域樣受體蛋白3(nucleotide binding oligomerization domain-like receptor protein 3,NLRP3)、核因子-κB(nuclear factor-κB,NF-κB)在此過程中發揮重要作用[5]。基于此,本研究探討健心膠囊對早期DC病人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的影響。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8年12月—2021年8月江蘇省如皋市中醫院收治的早期DC病人120例,以簡單隨機化法分為觀察組、對照組,每組60例。兩組性別、年齡、體質指數、糖尿病病程、空腹血糖、餐后2 h血糖、糖化血紅蛋白、糖尿病并發癥、心功能分級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1。
1.2 診斷標準 DC西醫診斷標準:①符合1999年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制訂的糖尿病診斷標準[6];②心臟彩超顯示舒張功能降低;③合并其他微血管病變,如糖尿病腎病、糖尿病視網膜病變等。DC中醫診斷標準:氣虛心絡瘀滯證參照《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7]制定,主要表現為乏力、心悸、氣短、自汗、神疲、懶言、胸悶胸痛、脈絡瘀血,脈沉細,舌質暗淡。
1.3 納入與排除標準 納入標準:符合西醫DC診斷及中醫氣虛心絡瘀阻證辨證標準;年齡在30~75歲;病人及家屬知情同意,簽署同意書。排除標準:合并肝臟、心腦血管、動靜脈血管病變、造血系統等嚴重原發性疾病;近半年內有不穩定型心絞痛、難治性高血壓、難治性心力衰竭、急性心肌梗死、急性腦血管疾病等急危嚴重病癥病史;智力或行為障礙;妊娠期、哺乳期婦女;酒精、藥物濫用病史;過敏體質;正在參加其他藥物臨床研究。
1.4 方法 對照組采取常規治療,在標準飲食和運動計劃基礎上,著重控制血糖、血壓,血糖控制目標為空腹血糖≤7.0 mmol/L,餐后2 h血糖≤10.0 mmol/L,血壓控制目標≤140/90 mmHg(1 mmHg=0.133 kPa),且血糖、血壓應保持相對穩定,向上波動幅度小于目標水平的15%。觀察組在對照組基礎上加用健心膠囊(蘇藥制字Z04001612),每次4粒,口服,每日2次。兩組均持續治療2個月。
1.5 觀察指標
1.5.1 中醫證候積分 參照《中醫內科常見病診療指南》[8]及《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7],包括乏力、心悸、氣短、自汗、神疲、懶言、胸悶胸痛、脈絡瘀血,按無、輕度、中度、重度分別計0分、2分、4分、6分。
1.5.2 心臟彩超 采用心臟彩超檢測兩組病人左室舒張末期內徑(left ventricular end diastolic diameter,LVEDD)、左室射血分數(left ventricular ejection fractions,LVEF)、E峰最大流速/A峰最大流速(E/A),采用Philips心臟超聲儀測量。
1.5.3 心率變異性(heart rate variability,HRV) 檢測兩組治療前后HRV指標:正常R-R間期標準差(standard deviation of NN,SDNN)、5 min平均心率標準差(standard deviation of average NN,SDANN)、相鄰R-R間期差值的均方根(root of mean squared differences,RMSSD)、相鄰R-R間期差值大于50 ms心搏數占比(percentage NN interval deviation greater than 50 ms,PNN50)、低頻(low frequency,LF)與高頻(high frequency,HF)比值(LF/HF)。采用迪姆軟件(北京)有限公司DMS300-4A型24 h動態心電圖檢測儀器測定。
1.5.4 頸動脈彩超 采用Philips頸動脈彩超檢測兩組病人內膜中層厚度(intima-media thickness,IMT)、最大斑塊面積。
1.5.5 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 檢測兩組治療前后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采集空腹靜脈血3 mL,離心(時間15 min,半徑8 cm,轉速3 500 r/min)獲取血清,采用實時熒光定量聚合酶鏈反應法檢測NLRP3 mRNA、NF-κB mRNA。
1.5.6 安全性" 觀察兩組治療過程中出現的不良反應及副作用。
1.6 療效評定標準 癥狀、體征消失或基本消失,證候積分減少90%為臨床痊愈;癥狀、體征改善,證候積分減少30%~89%為有效;癥狀、體征無明顯改善,證候積分減少<30%為無效。總有效率=(臨床痊愈例數+有效例數)/總例數×100%。
1.7 統計學處理 采用SPSS 25.0統計學軟件處理數據。定性資料以例數或百分率表示,采用χ2檢驗;定量資料采取Bartlett方差齊性檢驗與Kolmogorov-Smirnov正態性檢驗,均確認具備方差齊性且近似服從正態布,以均數±標準差(x±s)表示,兩組間比較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組內比較采用配對t檢驗。均采用雙側檢驗,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 果
2.1 兩組臨床療效比較(見表2)
2.2 兩組治療前后中醫證候積分比較 兩組治療前中醫證候積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治療后中醫證候積分低于治療前(P<0.05),且觀察組低于對照組(P<0.05)。詳見表3。
2.3 兩組治療前后心臟彩超指標比較 治療前,兩組LVEDD、LVEF、E/A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LVEDD低于治療前,且觀察組低于對照組,兩組LVEF、E/A高于治療前,且觀察組高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4。
2.4 兩組治療前后HRV指標比較 兩組治療前SDNN、SDANN、RMSSD、PNN50、LF/HF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治療后SDNN、SDANN、RMSSD、PNN50高于治療前,且觀察組高于對照組,LF/HF低于治療前,且觀察組低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5。
2.5 兩組治療前后IMT、最大斑塊面積比較 治療前,兩組IMT、最大斑塊面積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IMT、最大斑塊面積低于治療前,且觀察組低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6。
2.6 兩組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比較 治療前,兩組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低于治療前,且觀察組低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7。
2.7 安全性 兩組治療期間均未出現任何不良反應,且治療前后肝腎功能及血、尿、便常規均未有明顯異常。
3 討 論
DC指在糖尿病糖脂代謝紊亂的基礎上發生大血管、微血管及心臟自主神經病變,發病機制尚未完全闡明,主要有以下幾種觀點:糖脂代謝紊亂、胰島素抵抗、凝血異常、非酶促蛋白糖化、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降低、同型半胱氨酸增多、蛋白激酶作用等[9]。目前,DC尚缺乏有效的防治措施,常規治療多在標準飲食和運動計劃基礎上,糾正糖代謝紊亂,控制危險因素,但難以有效控制病情進展[10]。
近年來,中醫藥在治療DC方面積累了豐富經驗。DC既屬中醫消渴病與心病范疇,命名為“消渴病心病”。消渴病病機最早在《內經》中已有記載,《陰陽別論》曰:“二陽之病發心脾……二陽結謂之消。”即致消渴的主要機制是陽明熱結。《衛生簡易方》指出:“無形之火熱日熾,有形之水飲日加……氣血俱敗。”李杲提出:“消者……熏蒸日久,氣血凝滯。”認為消渴病日久致氣陰兩虛血瘀證。目前,中醫對消渴病病機認識趨于一致,即陰虛為本,燥熱為標,而消渴病心病則是在此基礎上病情發展,陰傷及氣,使氣陰兩虛,痰濁、瘀血痹阻心脈而成[11]。若失于調治,遷延發展,陰損及陽,水泛上凌心肺,寒凝心脈,則心脈瘀阻更重,致陰陽兩虛、心腎虛衰危象。可見,消渴病心病病位在心,與諸臟有關,基本病機是氣陰兩虛,痰瘀互結,心脈痹阻,證候表現多為氣虛心絡瘀滯證,為本虛(氣陰兩虛)標實(瘀血阻絡)之證。因此,消渴病心病治療以標本兼治為基本治則,以益氣養陰活血為基本治法。本研究結果顯示,觀察組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P<0.05),觀察組治療后中醫證候積分低于對照組(P<0.05),提示健心膠囊輔助治療DC病人,可改善中醫證候,提高臨床療效。健心膠囊是我院基于中醫經典理論、采用傳統工藝研發的院內制劑,方中黃芪味甘,微溫,入脾、肺經,益氣健脾、益衛固表,為補虛補氣要藥。《名醫別錄》指出:“逐五臟間惡血,補丈夫虛損,止渴……益氣。”苦參味苦,寒,主心腹結氣,補中,能安五臟,定志,黃芪、苦參配伍,祛邪扶正,益氣寧心,使氣復津生,血運暢行,標本兼治。
DC早期無明顯癥狀,表現以舒張功能不全為主,心臟彩超表現為LVEDD升高,二尖瓣舒張期血流頻譜E峰下降,A峰上升,E/A減小,LVEF降低[12]。DC病人易并發心臟自主神經功能紊亂,可引起心動過速及心律失常,嚴重時危及生命,HRV被認為是評價自主神經系統狀態的簡單可靠方法[13]。糖尿病合并冠心病是最常見的DC,而動脈粥樣硬化是冠心病主要病理基礎[14]。本研究結果顯示,觀察組治療后LVEDD、LF/HF、IMT、最大斑塊面積低于對照組,LVEF、E/A、SDNN、SDANN、RMSSD、PNN50高于對照組(P<0.05)。現代藥理研究表明,黃芪可增強免疫,降低血糖,擴張冠狀血管,加強心收縮力,增加心排血量,改善血液循環,并能抑制氧自由基產生,發揮心肌保護作用[15-16];苦參活性成分苦參堿可通過增加心肌細胞內Ca2+濃度,發揮正性肌力作用,并可抑制心肌細胞膜Na+內流,發揮抗心律失常作用,同時,還具有抗高血壓血管重構及抗動脈粥樣硬化作用[17-18]。因此,黃芪、苦參相配,相輔相成,改善DC病人心功能與自主神經功能,減輕血管病變,進而促進證候改善,提高治療效果。
研究表明,炎癥狀態是DC發生、發展的重要機制,包括參與血管損傷病理過程(內皮功能紊亂、血栓形成等)、細胞外基質合成降解、心肌細胞增殖與凋亡等方面[19]。NLRP3炎性小體主要表達于中性粒細胞、單核巨噬細胞等免疫細胞胞漿內,介導白介素-1β、白介素-18等多種炎性因子成熟與分泌,參與炎癥反應調控;NF-κB是公認的炎癥和免疫反應調節因子,二者均參與糖尿病并發心血管疾病的病理過程[20-21]。本研究結果顯示,健心膠囊可降低早期DC病人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表達水平,可能為黃芪、苦參改善心功能與自主神經功能的機制之一。研究表明,黃芪總甙、黃芪多糖均具有抗炎作用,抗炎機制可能與抑制炎癥介質產生及自由基生成、降低血管通透性等有關,且苦參堿也具有抗炎及抗氧化作用,如抑制磷脂酶A2活性、降低白介素-6與白介素-1釋放、上調抗氧化酶蛋白表達等[22-23]。但本研究作為臨床觀察研究尚未明確此過程的具體機制,仍有待后續基礎研究進一步論證。
綜上可知,健心膠囊治療早期DC病人,可降低血清NLRP3 mRNA、NF-κB mRNA水平,改善血管病變,增強心功能,療效顯著,且安全性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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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2-02-27)
(本文編輯郭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