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一體化戰略下長三角地區發達的數字經濟為推進共同富裕奠定了基礎,基于長三角41市2009—2020年的數據,運用空間杜賓模型,從總體發展程度和共享發展程度兩個維度探討數字經濟對共同富裕的影響效應及空間溢出。研究表明:一是長三角數字經濟水平顯著推動共同富裕,并且對總體發展程度影響更大;二是存在顯著的空間異質性,都市圈內數字經濟對共同富裕具有推動作用和空間擴散效應。長三角地區數字經濟賦能共同富裕的實踐為實現全國層面的共同富裕提供了樣板。
關鍵詞:數字經濟;共同富裕;長三角
中圖分類號:F062" " " "文獻標識碼:A" " " "文章編號:1003-8477(2023)03-0086-08
一、引言
共同富裕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是解決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的重要法寶,是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題中應有之義。我國仍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城鄉間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尚未解決,群體間收入分配差距突出,地區間享受的基本公共服務質量懸殊。落實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一項長遠且艱巨的任務,這項任務需要基礎較好的地區率先建設共同富裕美好社會,總結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工作經驗。作為全國經濟高質量發展樣板區的長三角地區,區域一體化程度高,有條件率先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為全國推進共同富裕提供地區范例。
Don(1996)[1]在其著作《網絡智能時代的數字經濟前景和風險》中首次介紹了“digital economy”的各方面情況,促使這一概念正式形成。在其概念提出后的20年里,科技創新以及新技術的廣泛運用,使數字經濟的內涵得到進一步的延伸。2016年,在G20峰會上中國官方做出數字經濟的全新闡釋,即以數字化的知識和信息作為關鍵生產要素、以現代信息網絡作為重要載體、以信息通信技術的有效使用作為效率提升和經濟結構優化的重要推動力的一系列經濟活動。數字經濟的發展呈現出以下特點:一是高創新性,數字技術的廣泛運用拓寬了經濟活動的邊界,創造出平臺經濟、零工經濟、共享經濟等新興業態;[2]二是高環保性,數據分析能力可以優化能源消耗,減少結構性浪費,為可持續性發展做出貢獻;[3]三是強擴散性,數字技術會在企業之間擴散,技術流動在科技密集型企業表現更為突出,這一特性極大提高了本土企業在國際市場中的競爭力;[4]四是低成本性,數字技術的運用帶來搜索成本、復制成本、運輸成本、跟蹤成本和驗證成本五種與數字經濟活動相關的不同經濟成本的降低。[5]這些特性轉變了工業經濟時代的生產生活方式,對國民經濟各領域形成了不同影響。萬物互聯技術突破了地理空間限制,整合資源提高生產要素的利用效率,[6](p143-154,175-176)促進經濟可持續發展。[7]數字經濟引領了產業結構躍遷,提升了技術創新效率,[8](p1-8)使地區創新能力在數字化進程中得到有效增強。也有學者提出了對數字技術普及的擔憂,在數字化進程中,會帶來地區間、人群間的“數字鴻溝”,導致勞動力市場出現資源錯配現象。[9](p249-252)數字經濟近乎為零的復制成本容易形成壟斷市場格局,[10](p63-84)損害消費者福利。[11]同時,數據隱私安全、[12]監管模式滯后[13](p56-61)等問題會降低數字經濟帶來的成效。
數字經濟與共同富裕的底層邏輯相契合。[14](p3-13)共同富裕的核心就是要處理公平與效率、發展與共享之間的關系,促成共同富裕目標就是為了緩解不平等程度并推動低收入群體發展,實現社會整體進步。[15](p18-33)從宏觀層面來看,數字經濟通過提升創業積極性,[16](p65-76)從而實現包容性增長。[17](p71-86)從微觀層面來看,數字經濟擁有配置資源的功能,[18](p66-73)數字平臺逐漸成為匹配供需、維護價格公平的場域,關涉市場均衡和社會公平分配,[19](p101-127,206-207)然而,數字經濟發展也會給共同富裕帶來一定的挑戰。數字化建設強化先發優勢,數字化程度高的城市更容易形成良性循環,數字轉型滯后城市發展愈發艱難。綜上所述,前人對共同富裕和數字經濟做出了一定探索,為本文研究提供了充實的理論支持,但現有文獻多從定性角度分析二者關系,對特定地區的研究較為稀少,本文在前人的研究基礎上,以長三角地區作為研究對象,定量考察數字經濟影響共同富裕的效應和路徑,為推進建設全國范圍的共同富裕提供現實參考依據。本文邊際貢獻如下:第一,本文將數字經濟納入共同富裕的分析框架,從總體發展程度以及共享發展程度兩維度出發,深入揭示數字經濟對共同富裕水平的影響。第二,本文選用數字經濟最活躍、共同富裕最前端的長三角地區作為研究對象,針對該地區的研究為全國促進共同富裕提供了長三角樣板。第三,本文在統一框架下運用多種方法評價數字經濟和共同富裕水平,全面考察分析數字經濟影響共同富裕的地區差異,拓寬了既有研究視角,揭示了更多新觀點。
二、理論分析
數字技術創新使用深刻改變了人類生活方式,優化了人類生產模式,極大地提高了生產生活效率,成為實現經濟增長的重要方式。[20](p40-51)進一步來看,數據已然成為除勞動、資本、土地之外,社會又一不可或缺的生產要素,①隨著數據要素在實際生產過程中的應用,數字經濟為經濟增長提供了有力支撐。[21]2020年新冠疫情暴發以后,數字化改變企業生存方式,激發數字化經營增長力,對經濟恢復與反彈起到重要作用。[22](p51-59)而且,數字經濟帶來交易成本降低,縮小市場剩余。數字化引致的線上交易模式提高了市場運行效率,虛擬空間與現實空間之間高效協作能夠降低企業生產成本,實現消費者福利增加。[23](p75-117)此外,數字經濟并非是對原有市場的取代,它有效拓展現有市場邊界,為經濟增長“做大蛋糕”。數字經濟所衍生孕育出的新業態、新模式會給經濟帶來額外增量;線下無法存在的小微體量市場不斷在線上涌現,開辟線上專屬的“長尾藍海”市場。[24]可以說,數字經濟的高速發展,實現了生產力水平的快速進步,為建設“富裕”國家、積累社會財富、提升總體發展程度做出巨大貢獻。
數字技術應用場景的普及與下沉,為我國各地區、各階層人口提供了加入數字經濟、共享科技成果的端口,在發展中“分好蛋糕”。[25](p5-16)數字經濟作為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為驅動鄉村信息化轉型、實現人民共同富裕提供了現實路徑。[26](p1-18)受地理位置限制,大多數農民在交易中所掌握的信息有限,而互聯網技術的普及有助于緩解農民在生產銷售中信息不對稱問題,[27](p230-245)有助于緩解貧困程度,推動鄉村振興和共享發展。研究表明,數字經濟通過線上信息傳遞模式逃脫地理距離限制,擴展區域間經濟活動范圍,提升區域協調發展程度。[28](p3-15)此外,數字技術改變了市場參與方式,帶來了發展機會均等化,小微企業擁有相同的生產交易市場,帶動更多居民走創業致富的路子。[29]因此,通過普及數字化建設,可以促進各地區、城鄉、人群不同維度的均等化發展,進而賦能鄉村振興,讓共享發展成為必然。
三、數據說明與模型設計
(一)模型設計
本文研究對象為長三角地區41個城市,各城市地理相近,人文相親,經濟往來頻繁,空間聯系緊密,并且數字化發展引致的新型信息傳播方式壓縮了地理空間距離。因此,為探究數字經濟對共同富裕的直接影響,構建如下空間計量模型進行分析:
(二)變量測度與說明
1.共同富裕水平測度
新時代下的共同富裕,不是平均富裕,更不是共同貧窮,而是建立在不斷提升生產力、增強綜合國力的基礎上,人民物質、精神需求的日益滿足。因此,構建的共同富裕指標體系必須從“做大蛋糕”“分好蛋糕”兩個角度同時考察。[30](4-13)從“做大蛋糕”角度出發,不僅要求生產力逐年進步,更要求生產力水平較發達國家更快地進步,因此從絕對富裕和相對富裕兩方面來衡量總體發展程度。[31](p117-129)總體發展程度的具體衡量指標涵蓋消費、食品、住房、醫療、教育、文化等方面的內容。美國是世界上經濟最發達的國家之一,其在全球產業鏈、供應鏈、國際經濟形勢等方面具有較大影響力,且該國也已邁入發達國家行列,因此本文將其作為發達國家代表進行比較。從“分好蛋糕”角度出發,意味著要處理好“公平”問題,形成城鄉、區域協調發展格局,全體人民享受到相同的基本公共服務,因此從區域共享和城鄉共享兩方面來衡量共享發展程度。[32](p3-17)最終,從共同富裕的目標、實現路徑出發,構建包含總體發展程度、共享發展程度兩個維度、四個子維度和二十四個具體指標的指標體系(表1),然后運用加入時間變量的熵值法測算出共同富裕指數([All])和總體發展指數([Pro])、共享發展指數([Com])三個維度指數。熵值法能夠規避主觀因素對權重的干擾,真實反映出各項指標重要程度,加入時間變量后也使得面板數據能夠進行不同時間維度的比較。
2.數字經濟測度
作為核心解釋變量的數字經濟指數在統計范圍、測算方式等方面仍有較大爭議。本文借鑒許憲春和張美慧(2020)[33](p23-41)的研究,參照施炳展和金祥義(2019)[34](p71-86)的做法,運用大數據爬蟲技術挖掘百度新聞里與長三角地區各城市數字經濟相關的內容,將城市名稱、關鍵詞、時間等參數添加到統一資源定位系統(Uniform Resource Locator,URL)中,即可得到在相關條件限制下的全部新聞,將該新聞總量作為測算數字經濟發展情況的指標。數字經濟關鍵詞借鑒李春濤等學者(2020)[35](p81-98)的研究,同時參考《二十國集團數字經濟發展與合作倡議》《中國數字經濟發展與就業白皮書》《全球數字經濟新圖景(2019)》《全球數字經濟新圖景(2020)》等內容,提取出以下15個關鍵詞:集成電路、物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區塊鏈、ICT產業、智慧城市、工業互聯網、數據分析、數字貿易、電子支付、衛星導航、電子商務、互聯網+。考慮到新聞總量右偏明顯,因此對數字經濟指數([Digital])進行對數化處理。
3.控制變量
為了更加準確分析數字經濟對共同富裕的影響路徑和作用機制,具體選擇如下控制變量:創新程度([Patent]),用人均專利授權數來表示,創新是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強大動力;科技投入([Science]),用財政科學支出占地區生產總值比重表示;勞動力水平([Employment]),用地區就業人數與常住人口比來反映,勞動力水平越高,說明規模市場優勢越突出;對外開放程度([Foreign]),用實際利用外資占地區生產總值比重表示,外資使用情況反映地區對外開放水平;金融發展程度([loan]),用金融機構年末貸款余額比當年地區生產總值表示。
(三)數據來源與描述性統計
本文對長三角地區41個城市2009至2020年間的發展情況進行研究,研究數據來源于《中國城市統計年鑒》《中國區域經濟統計年鑒》以及各城市統計年鑒。數字經濟指數通過爬蟲技術獲取,文旅產業機構數為手工收集整理。表2展示了本文主要變量的描述性統計結果。其中,共同富裕指數最大值4.313,最小值2.299,均值為3.684,說明不同城市在推進發展共同富裕水平上存在一定的差距。總體發展程度、共享發展程度兩個維度指標也呈現出同共同富裕水平類似的情況。數字經濟指數表現為對稱分布,整理離散程度不大,說明對數化處理顯著克服了數據右偏問題。
四、實證結果分析
(一)數字經濟與共同富裕:基準回歸分析
由(1)—(3)列OLS模型的回歸結果可知,加入控制變量以后,數字經濟指數對共同富裕指數、總體發展程度以及共享發展程度的影響均在1%水平下顯著,且呈現出一次項系數為正、二次項系數為負的“倒U型”非線性關系。數字經濟指數在未超出臨界值的情況下,對共同富裕產生正向影響。隨著數字化程度的不斷提高,低技能就業市場沖擊、“數字鴻溝”、數字平臺壟斷等現象的出現,使得數字經濟對總體發展程度的影響優于共享發展程度。模型(4)—(6)中增加考慮了時間、地區雙固定效應,數字經濟指數回歸系數仍顯著,從系數大小來看,數字經濟對總體發展程度的影響效果優于共享發展程度,說明數字化建設是實現經濟快速轉型、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引擎,有助于夯實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空間杜賓模型回歸結果匯報在第(7)—(9)列,數字經濟指數及其平方項均顯著,說明數字經濟賦能共同富裕作用明顯。長三角地區數字經濟發展環境優渥,為推進共同富裕建設、共享富裕成果提供了良好基礎。以浙江省為例,它既是國家數字經濟創新發展試驗區,又是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運用數字技術進行科技創新,在推進區域協調發展、城鄉共建共享領域發力,為全國扎實推進共同富裕、解決發展不均衡難題起到模范帶頭作用。
(二)異質性分析
依據長三角地區都市圈劃分,從都市圈和非都市圈城市兩組樣本進行檢驗。①其中,表4(1)—(3)列結果為都市圈城市回歸分析情況,(4)—(6)列匯報了非都市圈樣本的回歸情況。結果顯示,無論是對共同富裕還是對總體發展程度、共享富裕程度兩個維度的指標,都市圈樣本內的lnDigital及其空間滯后項系數均顯著,而在非都市圈城市樣本中不顯著。說明在都市圈城市樣本內,數字經濟能夠推動共同富裕進程,并產生空間層面的擴散效應影響周邊城市。政府總體規劃的發布與實施,能夠有效緩解區域間的貿易壁壘和市場分割問題,有利于推進長三角一體化發展,縮小地區差距,實現共同富裕。例如,《南京都市圈發展規劃》中提出協同發展“互聯網+先進制造業”,建設跨區域跨行業的工業互聯網平臺,帶動圈內城市經濟發展。
(三)穩健性檢驗
采用如下方法依次進行穩健性檢驗。一是用鄰接矩陣代替基準回歸中的反距離矩陣,鄰接矩陣的構造方法如下:
二是考慮到上海市在城市規模、發展規劃上與其他城市有所差異,選擇剔除上海市后,對江浙皖三省進行回歸。三是替換解釋變量,選用“北京大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2011—2020)”的數據進行回歸。[36](p1401-1418)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的編制邏輯與本文相似,能有效反映出各地數字經濟發展情況。四是對被解釋變量采用1%水平下的縮尾處理,能夠有效降低樣本中極端值對回歸模型的影響。由表5結果可知,各種穩健性檢驗結果基本與基準回歸結果保持一致,印證了文章之前結論的可靠性。
五、結論與建議
長三角地區數字經濟水平提升能夠顯著賦能共同富裕建設,既能拉動總體發展程度,做大蛋糕,又能促進共享發展程度,分好蛋糕。數字經濟水平對共同富裕的影響呈現“倒U型”關系,“數字鴻溝”等問題的存在,削弱了數字經濟對人民群眾精神生活滿足的影響,不利于實現全體人民群眾物質生活富裕和精神生活滿足的統一。在都市圈城市內,數字經濟對共同富裕的影響會作用到其他城市上。
結合以上結論,提出如下建議:
首先,要支持發展數字經濟,完善數字化基礎設施建設。注重實體經濟與數字經濟深度融合,推動宏觀經濟穩健增長。在發展生產性服務業的同時,要實現制造業智能高端化、綠色高效化發展。消除“數字鴻溝”,數字時代背景下縮小貧富差距,實現人民群眾共同富裕的關鍵就在于解決數字鴻溝問題。對于數字化程度較低的企業,要及時拓展普及數字經濟應用場景,對于數字化相對落后的農村地區,要加強農村新型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實現鄉村振興、農業生產銷售數字化,幫助群眾享受數字化生活的便利,不斷縮小城鄉發展差距。
其次,要強化省際政策協調。充分發揮出數字經濟在地理空間維度優勢,有序推進數據資源實現有效跨區共享,實現企業跨省業務“全網通辦”,兩地居民公共服務云上共享。進一步提升都市圈同城化水平,打破行政壁壘,消除市場分割,增強數字經濟活動的空間溢出效應。
最后,彌補公共服務供給短板,提升政府服務能力。做好數字政府建設,增強區域間政務一體化平臺協同聯動能力,提升基于服務場景的政務效率,精準分析民生需求,推進“城市大腦”“智慧醫療”“云端教育”等智慧項目,憑借數字化技術使優質公共服務資源普惠全體人民群眾。
參考文獻:
[1]Tapscott D. The Digital Economy:Promise and Peril in the Age of Networked Intelligence[M].New York:McGrawHill, 1996.
[2]Bukht Rumana,Heeks Richard. Defining, Conceptualizing and Measuring the Digital Economy[EB/OL].2017.
[3]Eivind Kristoffersen,Fenna Blomsma,Patrick Mikalef,et al.The smart circular economy: A digital-enabled circular strategies framework for manufacturing companies[J]. 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20,(120).
[4]M. Del Giudice,V. Scuotto,A. Garcia-Perez,et al. Shifting Wealth II in Chinese economy. The effect of the horizontal technology spillover for SMEs for international growth[J].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mp; Social Change,2019,(145).
[5]Avi Goldfarb,Catherine Tucker. Digital Economics[J].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2019, (01).
[6]胡艷,陳雨琪,李彥.數字經濟對長三角地區城市經濟韌性的影響研究[J].華東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2,(01).
[7]Hosan Shahadat,Karmaker Shamal Chandra,Rahman Md Matiar,et al. Dynamic links among the demographic dividend, digitalization,energy intensity and sustainable economic growth: Empirical evidence from emerging economies[J].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22,(330).
[8]熊勵,蔡雪蓮.數字經濟對區域創新能力提升的影響效應——基于長三角城市群的實證研究[J].華東經濟管理,2020,(12).
[9]Maria Jepsen,Jan Drahokoupil.The digital economy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labour.2.The consequences of digitalisation for the labour market[J].Transfer: European Review of Labour and Research,2017, (03).
[10]許恒,張一林,曹雨佳.數字經濟、技術溢出與動態競合政策[J].管理世界,2020,(11).
[11]Garratt R J ,Oordt M R C V.Privacy as a public good: a case for electronic cash[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021, (07).
[12]李延舜.我國移動應用軟件隱私政策的合規審查及完善——基于49例隱私政策的文本考察[J].法商研究,2019,(05).
[13]郭海,李永慧.數字經濟背景下政府與平臺的合作監管模式研究[J].中國行政管理,2019,(10).
[14]夏杰長,劉誠.數字經濟賦能共同富裕:作用路徑與政策設計[J].經濟與管理研究,2021,(09).
[15]萬海遠,陳基平.共同富裕的理論內涵與量化方法[J].財貿經濟,2021,(12).
[16]趙濤,張智,梁上坤.數字經濟、創業活躍度與高質量發展——來自中國城市的經驗證據[J].管理世界,2020,(10).
[17]張勛,萬廣華,張佳佳,等.數字經濟、普惠金融與包容性增長[J].經濟研究,2019,(08).
[18]荊文君,孫寶文.數字經濟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一個理論分析框架[J].經濟學家,2019,(02).
[19]孫晉.數字平臺的反壟斷監管[J].中國社會科學,2021,(05).
[20]李曉華.數字經濟新特征與數字經濟新動能的形成機制[J].改革,2019,(11).
[21]Van Ark B. The productivity paradox of the new digital economy[J].International Productivity Monitor, 2016, (31).
[22]唐睿.長三角數字經濟和旅游業高質量發展的空間特征分析[J].經濟體制改革,2022,(05).
[23]Krasnokutskaya E, Song K, Tang X. The role of quality in internet service markets[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2020, (01).
[24]Geissinger A, Laurell C, Sandstr?m C. Digital Disruption beyond Uber and Airbnb—Tracking the long tail of the sharing economy[J]. 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ial Change, 2020,(155).
[25]周澤紅,郭勁廷.數字經濟發展促進共同富裕的理路探析[J].上海經濟研究,2022,(06).
[26]何雷華,王鳳,王長明.數字經濟如何驅動中國鄉村振興?[J].經濟問題探索,2022,(04).
[27]Zhou Junjie, Fan Xiaoshuai, Chen Yingju, et al. Information provision and farmer welfare in developing economies[J]. Manufacturing amp; Service Operations Management, 2021, (01).
[28]楊慧梅,江璐.數字經濟、空間效應與全要素生產率[J].統計研究,2021,(04).
[29]韓亮亮,彭伊,孟慶娜.數字普惠金融、創業活躍度與共同富裕——基于我國省際面板數據的經驗研究[J/OL].軟科學,2022.
[30]李實.共同富裕的目標和實現路徑選擇[J].經濟研究,2021,(11).
[31]劉培林,錢滔,黃先海,等.共同富裕的內涵、實現路徑與測度方法[J].管理世界,2021,(08).
[32]李金昌,余衛.共同富裕統計監測評價探討[J].統計研究,2022,(02).
[33]許憲春,張美慧.中國數字經濟規模測算研究——基于國際比較的視角[J].中國工業經濟,2020,(05).
[34]施炳展,金祥義.注意力配置、互聯網搜索與國際貿易[J].經濟研究,2019,(11).
[35]李春濤,閆續文,宋敏,等.金融科技與企業創新——新三板上市公司的證據[J].中國工業經濟,2020,(01).
[36]郭峰,王靖一,王芳,等.測度中國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指數編制與空間特征[J].經濟學(季刊),2020,(04).
責任編輯" " 郁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