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背景下鄉村治理中供銷社嵌入的困境及路徑研究

摘 "要：供銷合作社作為黨和政府做好“三農”工作的重要抓手，對推進現階段我國鄉村振興戰略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在鄉村治理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在對歷年相關主題進行文獻綜述的基礎上，通過回顧我國不同歷史時期供銷社的角色定位、歷史職能及變革歷程，認為供銷社在嵌入鄉村治理的過程中存在內部自身制度機制落后、機械“懸浮”式嵌入鄉村治理、治理力量單一以及資源競爭力不足等困境，基于此，提出鄉村振興戰略背景下供銷社突破困境要積極自我變革，優化嵌入結構，強化組織力量，增強競爭意識，從而更好地參與鄉村治理。

關鍵詞：鄉村振興；供銷社；歷史變遷；鄉村治理；優化路徑

中圖分類號：S-0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13-0092-04

Abstract： As an important grip for the Party and government to do a good job in the \"three rural areas\"， supply and marketing cooperatives are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in promoting China's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at this stage and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rural governance. Based on a literature review of related topics in the past years， and by reviewing the roles， functions and changes of supply and marketing cooperatives in different historical periods in China， we believe that supply and marketing cooperatives have backward internal institutional mechanisms， mechanical \"suspension\" in rural governance， single participation in governance， and insufficient resources in the process of embedding in rural governance. Based on this， it is proposed that in the context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supply and marketing cooperatives should actively change themselves， optimize their embedding structure， strengthen their organizational strength and enhance their sense of competition， so as to better participate in rural governance.

Key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supply and marketing cooperatives; historical changes; rural governance; optimized path

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指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最艱巨最繁重的任務仍然在農村。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堅持城鄉融合發展，暢通城鄉要素流動。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扎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和組織振興[1]。供銷合作社（簡稱“供銷社”）作為黨和國家領導下推進鄉村振興的農村經濟合作組織，具有立足鄉村、扎根基層的特色優勢，在鄉村建設的過程中發揮著重要作用。2015年3月，中共中央、國務院為加快推進農業現代化，促進農民增收致富，推動農村全面小康社會建設，發布了《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于深化供銷合作社綜合改革的決定》[2]。2020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對供銷合作社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強調“各級黨委和政府要圍繞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鞏固黨在農村執政基礎，繼續辦好供銷合作社。供銷合作社要堅持從‘三農’工作大局出發，牢記為農服務根本宗旨，持續深化綜合改革，完善體制機制，拓展服務領域，加快成為服務農民生產生活的綜合平臺，成為黨和政府密切聯系農民群眾的橋梁紐帶，努力為推進鄉村振興貢獻力量，開創我國供銷合作事業新局面”[3]。

供銷合作社作為促進農村經濟增長和產業發展的重要推手，扎根農村，服務“三農”一直是供銷社的歷史使命和核心任務，經過幾次國家干預下的內部組織改革，供銷社順應農村經濟發展形勢，作出多次調整，其具體職能已經不再局限于單一的經濟參與，而是逐漸深入到了鄉村建設的各個方面。在新時代，“三農”問題仍然是國家工作的重心。作為推動鄉村振興戰略實施的重要動力來源，供銷社在嵌入鄉村治理的過程中存在許多問題，從目前相關的文獻研究綜述入手，歷數供銷社不同歷史時期的演變進程，對理清供銷社在嵌入鄉村治理中的困境以及提出解決問題的路徑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1 "相關文獻綜述

關于供銷社的研究在20世紀90年代以后開始興起和增加，在2010年左右到達研究的巔峰時期，研究內容主要涉及性質定位、屬性作用、存在困境與新時代未來發展方向和規劃路徑等方面[4]。一是關于組織性質和組織定位的研究。供銷社在不同歷史時期有不同的歷史使命，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其主要任務是逐漸去除農村的資本剝削壓迫、發展農村生產力、鞏固工農聯盟并推進農業生產服務于工業化[5]。這一時期供銷社是國家加強對農村管理的組織工具，使農副產品生產配合工業計劃。二是屬性作用。供銷社在不同歷史時期其特性也有所不同，其作為國家管控下的經濟組織，游離于政府下轄部門和民間經濟組織之間，同時具有兩種優勢，能夠直接溝通鄉村和市場，明確供銷社的屬性和作用的研究具有現實意義。三是發展過程中的問題困境研究。供銷社因為其在參與鄉村治理過程中不斷脫離、嵌入、又脫離、再嵌入鄉村，這一過程中產生了許多問題，包括供銷社自身內部缺陷問題和外部政策環境問題，許多學者也在這兩個問題上提出了許多優化路徑。最后，進入新時代，國家對供銷社的發展和未來目標作了規劃，供銷社需要積極參與鄉村治理，那么如何使供銷社更好地嵌入鄉村治理，明確供銷社在嵌入鄉村治理過程中的困境，提出相關的優化路徑就具有重大意義。

2 "供銷社的歷史變遷過程

2.1 "計劃經濟時期

早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前，毛澤東、劉少奇等黨的高級領導人根據蘇聯經濟建設經驗就開始重視合作社的建設和發展。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國家把“三農”問題納入國家發展的規劃之中，在1949年11月，成立了中央合作事業管理局，主管全國合作事業。次年7月，為了支持和鼓勵合作社的發展，黨和國家召開了中華全國合作社工作者第一屆代表會議，通過了一系列的重要文件，成立了中華全國合作社聯合總社，統一領導和管理全國的供銷、消費、信用、漁業和手工業合作社。1958年以后，供銷合作社的發展經歷了一個曲折的發展時期，與國營商業兩次合并，后又兩次分開[6]。時任中共中央農村工作部部長的鄧子恢基于減輕農村“中間剝削”、推動農業生產發展以及鞏固工農聯盟與促進工業化的思考認為要繼續發展供銷社[5]。這一時期供銷社的歷史使命是使農村農業生產配合社會主義工業建設與發展，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其職能主要是經濟職能，具體的職能是農產品的統一購買和銷售、農副產品穩定配給、保持物價穩定、鞏固工業和農業聯盟、溝通城鄉發展、推進私營工商業改造等。這一時期供銷社參與鄉村治理的動力邏輯是自中央到地方自上而下的行政命令手段，主要是國家支持引導下的主動參與，并且對其在穩定國民經濟，保證農副產品的充足供應，保持價格的基本穩定，促進農業生產力發展，刺激農村經濟增長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

2.2 "市場經濟探索時期

1982年，在推進供銷社組織進行市場經濟體制適應改革的過程中，全國供銷合作總社再次響應國家關于推進農業農村發展規劃的要求與商業部合并重組，在保留了全國供銷合作總社牌子的同時，又新建立了中華全國供銷合作總社理事會，保留了省級及省級以下供銷合作社作為獨立于中央商業部管轄的供銷社組織系統。這一時期，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的路線、精神、方針的指導下，在推進市場經濟體制改革開放的全國變革大背景下，供銷合作社在加強為農村服務、改進經營模式、提高綜合經濟實力和擴大對外交流等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供銷社在面臨國家經濟形勢出現重大變化的大背景下，能夠積極響應國家號召，審時度勢，使供銷合作社在這一時期得到了較大發展，為改革開放初期我國農業和國民經濟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6]。這一時期供銷社的主要職能是進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更好地做好服務“三農”的工作，具體職能是為農村經濟體制轉型做好服務，支持和保證農村經濟體制改革的順利進行。此時的供銷社還處于探索綜合性農業服務組織未來發展方向階段。這一時期供銷社參與鄉村治理的方式已經從單一的行政命令轉變為行政命令為主導、市場手段為輔助。這一時期，供銷社的傳統核心職能與組織架構體系有所弱化，但仍總體上“懸浮式嵌入”鄉村治理之中[4]。

2.3 "市場經濟發展時期

20世紀90年代開始，供銷社進入了為適應市場經濟體制而進行艱難變革的時代。根據黨的十四屆三中全會“積極探索向綜合性服務組織發展的新路子”要求，1995年、1999年、2009年三年中，中共中央、國務院先后發布關于繼續深化和進一步加快供銷合作社市場經濟改革的文件。1995年中華全國供銷合作總社恢復運營，開始推行以適應市場化為特征、扭轉虧損、增加組織收益為目標的改革要求。2002年實行“四項改造”戰略，即對基層供銷社組織進行改造，對供銷社企業進行產權經營多元主體化改造，對聯合社供銷社和企業分開、開放辦社改造，對供銷社經營模式進行市場化改造，要求供銷基層社要充分利用自身在資金、技術、基礎設施、經營方式等方面的特色優勢，圍繞某一主導產業，以市場需求為導向，在農民自愿參與的基礎上，與農民共同創辦專業合作社。2006年中央為支持新農村的建設，決定實施“新農村現代流通服務網絡工程”（簡稱“新網工程”），打通農村物流交通網絡最后一環。在國家政策的大力支持和市場化競爭淘汰機制逼迫下，供銷合作社逐步建立起以農村企業為支柱龍頭、以連鎖經營為主要運營方式的遍布城鄉的發展模式。這一時期，供銷社迫于農村經濟形勢轉變已經開始嘗試自我變革，同時也是在行政命令主導下自我改革，由此開啟了供銷社順應市場形勢求變、求新、求立的時代。

2.4 "市場經濟新時期

2015年，農村經濟形勢進入新時代，國家對“三農”問題又有了新的認識，農村生產經營的變革要求供銷社也要隨之變革。同年，中華全國供銷合作社第六次代表大會在北京召開，時任國務院副總理汪洋出席會議并強調，供銷合作社作為促進農村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力量，要全面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的決策部署，依靠改革創新激發活力，圍繞服務“三農”壯大實力，努力譜寫發展農業、富裕農民、繁榮城鄉的新篇章。次年，中央一號文件明確提出，深入推進供銷合作社綜合改革，提升為農服務能力，出臺政策支持供銷合作社創辦以達到引領農民合作社的發展，促進農民參與和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共享產業鏈收益。《全國供銷合作社“十三五”發展規劃》印發實施，以“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發展理念為引領，提出了發展目標、具體任務和改革發展的總體要求。這一時期供銷社參與鄉村社會治理的主體演變成了多元治理主體，治理手段也已經演變成了以市場為主要手段，其職能也不再局限于經濟職能，職能范圍也變得更加多樣，此時供銷社是黨和政府做好“三農”工作的重要載體，能夠把流通服務向全程農業社會化服務延伸，同時具備拓寬供銷社的服務渠道，供銷社基層社改造等職能[6]。

3 "供銷社參與鄉村治理的困境

從供銷社的歷史演變和改革進程來看，供銷社的演變邏輯多來自外部行政力量干預下的制度變革，來自其內部的自我變革較少，其變革更多是服務于政治需要和服務于農村經濟發展變化的需要，其內部制度落后于農村經濟形勢。其次，由于供銷社在其發展歷史進程期間多次游離于國家組織和民間組織之間，雖然其具有鄰近農村、扎根農村、服務農村的優勢特性，但是在深入農村治理方面仍然局限于機械被動嵌入，需要轉變到主動多元嵌入，化被動為主動。再次，供銷社在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與其他農村經濟組織聯動不夠，面對復雜的農村問題，顯得力不從心。孤軍奮戰，與其他農村經濟組織脫離聯動，缺乏溝通與交流。最后，供銷社在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逐漸忘記初心，供銷社作為一個伴隨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成長、發展的經濟組織，其目的是服務“三農”，服務“三農”是其本職工作與應盡職責，然而這個核心職能卻隨著時代變遷而逐漸偏離正常軌道[7]，進入新時代供銷社在鄉村中核心職能也逐漸開始偏離，從服務“三農”到更多關注經濟效益。

3.1 "制度機制滯后

不管是在計劃經濟時代還是市場經濟時代，供銷社改革都是因為國家政策和農村經濟關系發生變化不得已被迫進行改革，并且這種改革是國家層面以政治命令手段要求供銷社進行變革。從其歷史演進歷程來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供銷社建立是因為國家需要一個處于農村一線的經濟組織來加強對農村產品的統一配置，以配合國家進行工業建設的政策，其建立是國家行政力量一手主導；到了改革開放探索時期，因為國家需要建設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農村經濟形勢也發生變化，國家把全國供銷社總社納入商業部管理之中，其變革主導力量也是來自外部行政干預；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綜合改革時期，國家提出新的供銷社發展理念，對供銷社進入新時代提出了新的發展規劃，但總體仍然是服務“三農”。總體來講，供銷社在歷史演變進程中，其變革缺乏自主性，組織內部制度總是落后于經濟變化形勢，不能及時主動地進行自我變革以適應社會現實和經濟發展形勢。

3.2 "懸浮式嵌入鄉村治理

供銷社在嵌入鄉村治理的過程中存在外來社會組織參與鄉村社會治理的通病，雖然供銷社作為從創建以來便扎根于農村的經濟組織，但是社會組織參與鄉村治理的困境在于組織懸浮、功能錯位和考核錯位使得外生型社會組織未能發揮其改善鄉村治理的作用[8]。由于其歷史演變的過程中多次游離于政府經濟組織和民間社會組織之間，其同時具有社會組織和國家機關的組織特性，即存在很多政府組織在參與鄉村治理的共有弊端——難以深入鄉村基層，并且在嵌入鄉村社會治理的過程中多以“若即若離”式嵌入。供銷社在嵌入鄉村治理過程不能很好地建構與鄉村建設、農村生產的關系，出現許多社會組織在參與鄉村治理的組織懸浮、脫離實際問題。其次，供銷社作為包含社會組織和國家部門兩種特性的特殊組織，在參與鄉村治理過程沒有關鍵的政策條例支持，難以獲得來自基層的信任。

3.3 "嵌入鄉村治理的力量單一

供銷社作為原本就立足于鄉村的經濟組織，一直以經濟職能的面貌久處于鄉村的視野下，貿然以經濟組織的刻板印象去干預鄉村建設和鄉村治理，很難參與到復雜的鄉村問題之中去；其次，鄉村治理問題包含經濟、政治、文化等多個方面，供銷社作為農村經濟組織對農村經濟發展和經濟形勢還比較了解，但是對于鄉村政治、鄉村文化還力有不逮，其在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孤軍奮戰，主體單一。

3.4 "資源競爭力不足

供銷社從誕生以來其興衰與政治力量關注與否難以脫離，計劃經濟時期在國家的扶持下積極參與農村經濟運行和發展，國家把控供銷社的命脈，不存在資源困境問題。市場經濟時代，國家對供銷社“若即若離”，給予供銷社發展規劃和服務目標，但又未把供銷社納入國家管理的部門之內，使其既像國家部門又是社會組織，供銷社很難以國家部門的身份獲得社會層面和國家層面的資源，又扎根農村沒有資源競爭力，只能在部分把供銷社納入政府規劃的地區“茍延殘喘”，不管是經濟資本投入和人才資源獲取都存在困境。

4 "鄉村振興視角下供銷社優化路徑分析

4.1 "緊跟鄉村發展，積極自我變革

供銷社作為自誕生以來就立足于鄉村，擁有農村經濟發展狀況和生產關系變革的第一手資料，具有得天獨厚的區位優勢。供銷社要突破參與鄉村治理的困境，必須要緊跟鄉村建設的步伐，根據鄉村發展的需要，積極自我變革，破除被動局面。一是要主動關注鄉村發展，激發自身變革活力。供銷社自誕生以來就游離于國家組織和社會組織之間，要摒棄自身高傲心態，跟隨國家政策，積極主動地關注和參與到鄉村建設和治理中去，激發組織內生變革動力，實現制度創新。二是上下結合，靈活變革。供銷社要解決制度滯后，不僅僅要跟隨國家經濟發展需要和鄉村振興政策需要，制度變革更是要做到自下而上、中央到地方的雙重結合，才能實現供銷社發展既不脫離鄉村建設實際，又不偏離國家政策方針大局。

4.2 "優化嵌入結構，扎根鄉村基層

供銷社在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由于其自身制度局限性，體系建設存在缺陷，想要更好地融入鄉村建設和鄉村治理，需要優化自身組織結構，立足于鄉村基層變化形勢。一是要強化組織架構，深入鄉村基層。新時代國家繼續加強對鄉村建設的投入，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供銷社要扭轉自身組織劣勢，就要重構組織結構，拓寬組織業務，繼續強化自身經濟職能優勢，依托經濟職能，打破職能壁障，參與到鄉村治理的其他方面。二是立足于鄉村建設實際，獲取基層信任。要逐漸脫離“若即若離”式嵌入鄉村治理模式，實現供銷社“再嵌入”鄉村治理，通過自身實際行動參與到鄉村社會治理中去，來獲取基層政府、群眾的信任。

4.3 "強化組織力量，參與鄉村治理

一是加大國家關于供銷社參與鄉村治理宣傳，提升自身組織能力。要以經濟組織的形象參與到鄉村治理中去就要逐步改變來自鄉村的固定印象，在提升自身組織能力的同時，加深對鄉村問題的了解和把握，立足鄉村社會的實際需要，逐步從易到難解決復雜問題。二是要聯結其他鄉村治理有生力量，增強供銷社參與鄉村治理主體實力。供銷社要以一己之力解決鄉村治理問題，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必須要團結其他鄉村治理的有生力量，搭建有效的資源共享平臺，實現信息互通互惠，創新多元鄉村治理主體模式，形成聯手共建、共治、共享鄉村發展的有利局面。

4.4 "增強競爭意識，參與市場競爭

從建設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以來，供銷社的發展逐漸開始由國家管控向市場配置轉變，國家只對供銷社的發展作了規劃，缺乏發展目標指示和資源供給優化，要鼓勵供銷社依靠地處鄉村的區位優勢參與市場競爭。一是要適應市場機制，服務人民群眾。市場競爭是殘酷的，供銷社想要立足于市場，就必須要合理利用市場機制和規則，靈活變通，規避市場風險，把區位優勢轉化經濟優勢，服務于農村經濟發展，充分激發農產品的市場競爭力。二是要利用政策優勢，實現自我造血。供銷社處于農村地帶，是國家政策照顧的重點地區，要利用好國家政策傾斜，抓住發展機遇，挖掘和培養來自農村本地區的人才，解決農村就業的同時獲得更多資源。三是要重塑核心職能，關注農村發展。供銷社要做好在農村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不忘初心，牢記使命”，重塑其經濟核心職能的同時，關注農村經濟發展變化，適應市場需要，調整自己的戰略目標和定位。

5 "結束語

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把農村優先發展放在國家戰略全局的重要位置，充分凸顯了我國政府對鄉村發展的重視程度。供銷社要立足于鄉村并且完全嵌入鄉村治理之中，就必須抓住國家政策優勢時期，把握地處鄉村的獨特優勢，擺脫自身內部缺陷和外部環境的困境，“再嵌入”鄉村治理之中，為鄉村振興添動力、拓路徑。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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