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個舊 山水錫都

趙強

一位旅居個舊的北京作家，經切身體驗，將個舊譽為“山水錫都，清涼個舊”。與“世界錫都，宜居個舊”相比，不僅具體化、特色化，而且可以從根本上改變人們對老工業城市的固有認知，同時也不會淡化世界錫都的聲譽。為更能突出個舊氣候特點，“清涼個舊，山水錫都”可能更妥。這是全國乃至世界屈指可數的康養之地，是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清涼個舊

12平方千米的個舊城區，依偎在老陰山、老陽山兩條秀美山梁溫暖的懷抱；北回歸線的標志，距城莫過3000多米，觸手可及；典型的亞熱帶山地季風氣候，冬無嚴寒，夏無酷暑。若僅用四季如春來形容，不足以體現其宜人舒適的獨特。以省會昆明為代表的四季如春的城市，在云南、紅河州歷歷可數，個舊因東西氣流被兩條山梁所阻，常年為南北氣流，而作為南部分水嶺的風箏山，形成一道天然屏障，阻隔了部分南來的氣流，大大減緩對流的低溫影響。

1954年8月，連日暴雨成災，洪水淹沒了市中心，市委、市政府因勢利導，筑堤打壩，個舊因禍得福，個舊湖應運而生，明鏡般地與兩山交相輝映，山水相依，美麗動人。既有效調節了氣候，又使空氣變得清新滋潤。秋冬時節，皮膚不會因為干燥而出現手腳嘴唇開裂現象，舒適養顏。因此，個舊人的膚色多數紅白相間，細膩潤滑。“個舊的姑娘漂亮”，已被社會廣為認可。1999年，全市范圍內搞了一次“金湖小姐”選拔賽，報名踴躍，佳麗云集，為世紀之末的個舊，留下了一道亮麗的風釆。

正是這許多的天然巧合，無形中產生了巨大的空調效應：年均氣溫16.5℃，有雨涼如秋，無雨暖如春。使得個舊氣候“僅此一家，別無他處”，也讓其成為長壽之鄉、最適宜人類居住的極佳之地。

近些年，由于全球氣候變暖，在世界范圍內，好多國家或地區，氣溫屢創新高。我國的北京、上海、廣州等大城市，氣溫也在不斷攀升，一個個突破了40℃，更不用說被稱為火爐的城市。人們燥熱難耐，備受煎熬，正常的生產、生活秩序受到嚴重影響。

避暑，撬動了人性脆弱的神經。不知什么時候，個舊的獨特氣候和宜居美名，仿佛被一陣輕風吹遍了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北京、上海、河南、山東等地上了一點年紀的人，趨之若鶩來到個舊，租房購房旅游度假。一段時間內，個舊房屋交易所出現排長隊等待房屋過戶的購房者。有位河南人隨中介一起看出租房，正準備簽租房合同，接了一個電話，便慌慌忙忙調頭就走。原來他們之前看過的出售房，房東接受了他開出的價格。第二天就辦理了房屋過戶手續。另一位微信名叫“亂逛的風”的山東大漢，租房住了3天，就要求退房，他已經購買了金盆小區的電梯湖景房，歡天喜地在朋友圈里大曬朝窗子拍攝的、以藍天白云裝點的老陰山個舊湖唯美照片。

波光瀲滟的個舊湖，鷗鳥戲水，風箏擺尾，白帆輕揚，游船斑斕，早泳健兒劃開層層波浪。既是全省皮劃艇訓練比賽基地，又是國際滑翔傘邀請賽的降落點，也是個舊龍舟競賽場。

美麗的夏日，沐浴著八九點的陽光，個舊湖邊密集的來來往往的人們，在鮮花和綠樹帶的陪伴下，一個個步伐矯健，容光煥發，幸福地享受著迎面吹來的涼爽清風。

夜幕降臨，環湖而建的夜景燈光，與錯落有致披金掛彩的幢幢高樓交相輝映；三條循環往復的綠色光柱，架起了月色與湖水陰柔彩裝的橋梁，若不是老陰山主峰的玻璃棧道像一條正在戲珠的金色巨龍，難說還會有人穿越時空，生發出誤入維多利亞港灣的錯覺。無論是濱水舞臺的民族歌舞，還是酒吧門前帳篷下的電管聲樂，抑或自發組成的湖邊小合唱，都會引來夏裝各異興致高漲的人們的圍觀，就連一支薩克斯或一架手風琴配上音箱的“一個人樂隊”，盡管自娛自樂，也會有過往的聽眾拿起話筒一展歌喉。

湖中彩波蕩漾，湖畔游人如織，旺盛的人氣，猶如個舊怦怦跳動的心房。人水互動形成了一道獨特景觀。20余萬市區常住人口，使個舊躋身于全國人口密度較大的城市行列。

山水錫都

半城湖水半城樓，游山玩水不出城。位于個舊湖畔、老陰山腳、早晚幾乎被女士們獨霸的金湖文化廣場，匯聚了懸崖峭壁、壁掛瀑布、原始雜木林的自然景觀；全國青少年跳水集訓游泳館之一、青少年活動中心、博物館、圖書館，以及廢棄的錫礦開釆坑道，正在改造重塑年代久遠已經廢棄的錫選礦廠的廠房等人文景觀。就博物館而言，面積不大，價值卻高，可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主打藏品為卡房黑螞井出土的漢代大量青銅器。其中，三支俑燈、孔雀燈、承璇（三角盤）、提梁壺、大末方人銘紋釜、承璇貴為國家一級文物。更具價值的是，這些青銅器的發掘，揭開了個舊錫礦兩千多年的開采歷史，佐證了個舊當之無愧的世界錫都的美譽。

拔地而起的老陰山，與城區高差近420米，茂密的森林由山腳的寶華公園，一直覆蓋到山頂。峭壁隱于密不透風肆意瘋長的雜木，千年古柏立于廟堂。園中之園的個舊動物園，是云南僅次于昆明圓通山的動物園，飼養著豺狼虎豹、大象獅子、孔雀白鷴等珍禽異獸，其中的稀有動物長臂猿占全國動物園擁有量的一半多，被全國園林系統定為長臂猿繁殖中心。

從繁華喧囂的市中心，抬抬腳就可登山，就進入了古木參天枝繁葉茂的密林，這也是個舊人的造化。我就曾經堅持登老陰山15年，遙想當年，風華正茂，無論是原來的石階古道，還是現在的登峰大道，無不留下我與山友登山的汗水與歡笑。

深秋的清晨，再次走進寶華公園，太陽還未爬上老陰山，萬道金光早已透過薄霧繚繞的主峰觀景樓的窗玻璃揮灑下來。乘纜車沿山攀援，穿云撥霧，仿佛扶搖直上九霄云外。隨著纜車和太陽的升起，太陽親吻的老陽山，自上而下，緩緩舒展出一幅壯麗的畫卷：森林中半隱半現的村落，金黃色的半山小區，云錫煉廠留下的兩柱“大煙囪”，安寓世家，映襯著藍天白云的金湖……

站在老陰山峭壁的玻璃棧道觀景臺，就像懸于半空中，一條云帶環繞密林，飄飄渺渺系山腰，明麗的陽光，把陰柔之美的個舊全景，裝點得一派生機盎然。還在30多年前，我就驚奇地發現，個舊中間開闊，兩頭漸漸縮小的城市造型，與老陰山名字由來的主峰山洞的造型有異曲同工之妙，為此，我寫過一篇散文，題目就叫《母親山，母親城》，而位于城市之心的個舊湖，正是母親城的點睛之筆。

老陰山謂之母親山，本身就是一座富含多金屬共生的錫礦山，養育了個舊兩千多年。順著老陰山的縱向和橫向延伸，數百平方千米范圍內，由南向北，幾乎匯集了云南錫業集團在個舊的全部礦區：卡房、老廠、松礦、大屯分公司。已探明的錫銅鉛鎢等有色金屬儲量達650萬噸，錫的保有儲量90多萬噸，占我國錫儲量的三分之一。采礦坑道從卡房連通大屯，縱橫交錯，上下互通，最深的豎井超過400米，相當于133層樓高，工人上下班靠吊籠升降。創造出一個堪稱世界奇跡，龐大而立體的地下工程。這一工程開工歷史之悠久，參與開掘的人數之眾多，對中國和世界貢獻之大，足以驚天地泣鬼神。個舊祖祖輩輩錫礦工人階級的豐牌，用24噸大錫，鐫刻在個舊街頭的云錫博物館大門兩旁，更鐫刻在個舊人民的心中。

沿老陰山主峰向東不到3公里，翻過富庶的小大坡村，方圓數十平方千米的老陰山大草原，一直延伸到海拔2740米的個舊最高峰大蓮花山。

雄踞高山之巔，遠方的群山、云海與草原有機地融為一體，使草原顯得茫茫無涯，老陰山草原之“大”，已就令人信服了。

變化萬千的云海和落日，更為大草原增添無限風光。由遠及近，淡淡的薄霧將“千乳峰”浸染得羞羞答答，上百架風力發電機組錯落有致，巍然屹立，風聲呼呼，風葉嗡嗡，潔白的羊群爭先恐后，毛光水滑的黃牛相親相愛，撒歡的馬匹奔騰跳躍……使這起伏多姿、肆意傾灑的綠意生動起來。這里就是詩和遠方，就是母親的草原父親的河，就是個舊版的呼倫貝爾。可以跳起來摘云觸天，亦夢亦幻；可以乘云破霧，穿越時空；可以扯開歌喉，窮盡想象；可以沒肝沒肺，忘乎所以。

如果說，老陰山大草原是以雄奇大氣令人向往，那么，屬于白云山系的老陽山，則是以森林茂盛水庫眾多聞名遐邇。

與老陰山遙相呼應的陽山生態公園，最有示范意義并取得經驗的是廢棄礦區的修復治理，將過去尾礦沉積、怪石嶙峋、斷垣殘壁、污染嚴重、一派凋零破敗的錫礦采空區，化腐朽為神奇，出落為一個呈鍋底形狀，匯集了人工瀑布、淙淙溪流、清澈池塘、碧草綠樹、步道廣場等為一體，美輪美奐的城郊旅游景點。通過植入文旅項目，探索“生態+體育”“綠色+康養”的發展模式，帶動周邊村民開發休閑娛樂及餐飲項目，搭建起綠水青山與金山銀山之間的橋梁。作為市內10路公交車的終點站，即使從最遠的車站上車，最多20多分鐘就能到達。

早春二月，如雪的萬畝梨花爭相綻放，讓加級寨氣勢恢宏的山野和村寨變成人人向往的童話王國。一年一度的加級寨梨花節，使躲進深閨人未識的小山村，乘著和煦春風，飛出個舊、飛出云南、飛進中央電視臺，擠入中國最美鄉村的行列。

與市行政中心直線距離不過3000米不到的梨園哨沖，只因修通改造了一條7000米左右寬闊的水泥路，既連通了戈賈森林公園，又成了哨沖巨變的致富路。經過化妝師們的一番精心打扮，好像一位揭開了面紗，帶著鄉土氣息的新娘，嬌羞地展現在世人面前，不僅成為中華傳統詩詞創作基地、民間工藝研學示范村，而且為文化旅游項目下鄉，城鄉融合發展，產生了積極的示范效應。

承辦過5屆個舊超級越野跑的戈賈森林公園，使千里迢迢趕來的運動員和游客，見識了作為徒步天堂的白云山茫茫林海。若細數水庫，從低空俯視，藍天白云下，鑲嵌在密林深處的白云水庫、花果山水庫、新龍水庫、洗馬塘水庫、邦干水庫、石洞壩水庫等一座座水庫，宛如少女一雙雙秋波蕩漾的眼睛，見證著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白云山綿延至與建水接壤的龍岔河畔，鑲嵌一顆在全國全省都有知名度的大山深處的藍寶石——賈沙尼格藍色溫泉，又名個舊市工人療養院。水溫平均70多攝氏度，含有20多種對人體有益的微量元素，因水的顏色為天藍色，故而得名。經測定，溫泉對各種皮膚、風濕等病均有療效，尤其對鉛、汞中毒等職業病有較好的療效。千年等，萬年盼，2023年上半年通車的建水（個舊）——元陽高速公路，穿山越嶺不畏艱難，一段千載難逢的姻緣，與大山深處的尼格溫泉撞了個滿懷，相親相伴，攜手同行。正是有了這段姻緣，個舊到尼格由過去的3個多小時，縮減為不到1小時。給正在提升改造的尼格溫泉帶來了重大轉折的機遇。不過，對于自駕游而言，既要經濟實惠，節省不菲的過路費，又能更好地欣賞沿途的美麗景色，那么，走原來個舊到尼格溫泉已經拓寬改造完的老路，不失為明智的選擇。行駛在堪稱個舊最美的公路，繞著一個又一個的急彎，爬到老陽山頂，汽車就像一個甲殼蟲，多數時間就在竹子與樹林的林蔭道中穿行，一會兒落入云海，一會兒又起伏于萬丈深淵的半山腰。若不是偶爾遇到披上新裝，改變了容顏的村子，還不知哪是夢幻哪是現實。

一條坡度超過45度的公路，插進古木參天、流水淙淙的樹林，意味著丫沙底瀑布溫泉到了。果然，穿出樹林，建在不規則斜坡上的一個個泡池充分利用了地形地貌，造型各異，設計考究，小橋流水，電線入地。對小河筑堤打壩，建成一個人工瀑布，故名瀑布溫泉。

溫泉源頭水溫高達93攝氏度，富含多種礦物質，對心血管有較強的保健作用，對人體痙攣、神經痛、皮膚病等均有一定的療效。是一個典型的醫療熱礦泉，因此，有“天醫神泉”之稱。可泡可沖可游，依不同的愛好，自由選擇。

我多次到過丫沙底溫泉，給人印象最深的是，卡房老鄉去的那次，也是我至今的最后一次。我們去的第一家，車一停，往右手邊下去，游泳池不算大，依地勢建在河邊，一開始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大家換好泳裝，迫不及待，紛紛就往水里躍。一陣激情過后，筆者上岸拿手機為大家拍照，不拍不知道，一拍嚇一跳，怎么水中的人，一個個變成了頭大身子小的“小矮人”，真實的臉上笑逐顏開，小手小腳小身子在水中蠕動，仿佛漂浮的水母，這是怎樣的奇觀呀！這是在任何能游泳的地方，從來沒有見過的現象，偏偏就在丫沙底瀑布溫泉的游泳池見到了，還把拍下的視頻當場就發給朋友們分享，大家看到水中的自己，都嘻嘻哈哈相互點撥得合不攏嘴。心想，如果搞旅游宣傳，借助這一奇特現象，豈不正是丫沙底瀑布溫泉閃亮的名片？

距市區泡澡最近最實惠最熱鬧的，莫過于倘甸溫水塘，當地村民在自家庭院，依地理位置建個游泳池，上邊拉上張大網，既遮陽光，又擋落葉，再大小不等設上幾個泡池，空余處支上幾套桌椅，給客人擺放物品，有個坐處。留出夠車輛停放的位置，就可開業了。家門前的街子，良好的服務和便宜的價位成為吸引客戶的硬招牌，下水的每人收個10元15元不等，小孩半價或免費，老老小小一家人盡管玩個夠。場地稍微寬點的人家，還會兼做燒烤餐飲方便客戶。

身為峽谷之城的個舊，自新中國成立初期修通了個舊至金平的公路，便一條公路通南北。公安朋友曾說，若在個舊追擊逃犯，只要南北公路一封，罪犯插翅難逃。這也從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某些歹徒策劃在個舊作案的念頭。

20世紀90年代后，西至冷墩、東至大屯兩條隧道相繼通車，前者縮短了個舊到邊疆五縣的距離，后者實現了個舊人跨越大山的夢想。駕車穿過個冷隧道，僅十幾分鐘，就能感受一洞之遙，山水兩重天的奇妙——由陽光明媚的繁華都市，一頭鉆進云霧繚繞、綠意盎然的深山峽谷，體驗30多公里順坡而下、一瀉千里的暢快。沿途泥沙混雜含水量較高的山地，成了各種植物瘋長的溫床，被翠竹和雜木林覆蓋的大山，偶爾可見點綴于山間的村寨、果園、包谷地。懸崖峭壁層林盡染的原始雜木林，與被陽光映襯得分外妖嬈的五彩花草，遙相呼應，養眼養心，美不勝收。公路、溪流、行道樹，被大山擠壓成一條曲曲彎彎的彩帶，向下鋪展，直到普灑河水邊的香蕉、甘蔗、木棉花伸展枝葉，熱情相迎，眼前才豁然開朗。位于滇東南最大的紅河峽谷岸邊瓜果飄香的冷墩到了。

由于馬堵山水電站建成發電，紅河，這一歷史以來的季節河，天旱時，有的地段卷起褲腿就可以過河，從馬堵山至阿幫，數十千米長的河谷，蕩漾成了碧浪清波的平湖。隨著庫區移民、扶貧攻堅等一系列惠民政策的落實，紅河兩岸一個又一個具有漢、彝、傣民族特色的新村，與火紅的木棉花、青翠欲滴的香蕉園、碩果累累的荔枝芒果一起，連成了一條五彩繽紛的旅游彩帶。

想獵奇探險的自駕旅游者，不妨選擇從卡房方向，沿著車流量已經極少，狹窄而坡度大的個金公路，小心翼翼，心驚膽戰，緩緩行駛，也可以到紅河谷。充分體驗什么才叫飛流直下、路險谷深，充分體驗什么才叫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沿途的風景過目不忘，半天的艱險長駐心間。

假如意猶未盡，別忘了一定要去不在山腳而藏在山頂河谷，被譽為植物寶庫和生物多樣性基因寶庫的綠水河熱帶雨林。步入有3000多種熱帶和亞熱帶植物爭相生長的雨林，咆哮的河水和飛流直下的瀑布，斷然間給穿行于密不透風的石階小徑和棧道汗流浹背的人們，帶來絲絲涼意。由于特殊的地理構造，這里依然保持著中生代時期的生長區系，這意味著很多與恐龍同時代的物種如多歧蘇鐵、桫欏等依然繁衍至今，表現出這一地區生物的多樣性和遠古特性。可見，綠水河熱帶雨林，就規模而言，與西雙版納、海南等地的熱帶雨林不可比，但就所蘊含的價值卻毫不遜色，且獨樹一幟。

如果說，個冷隧道使人來不及想象，就實現了由繁華都市向深山峽谷的跨越，那么，個屯隧道也沒過20多分鐘，就圓了個舊人走出大山的夢想。迎著初升的太陽，風馳電掣般的汽車一路下坡，近百平方千米的大屯、蒙自壩奔來眼底。

在個（舊）開（遠）蒙（自）城市群如火如荼的建設中，個舊新區即雙城連動的大屯以東，已經與蒙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滇南綠洲生態園，占地面積廣闊，擁有大片濕地、草坪和花海。棲息著各種珍稀的濕地生物，如紅嘴鷗、黑天鵝、白鷺等。濕地生態展覽館是公園最受歡迎的景點之一，館內展示了濕地生態系統的構成和演變過程，以及濕地生物的分布和環境的變化。生態科普中心則是公園內的一個小型博物館，展示了云南省的生態資源和生物多樣性，介紹了各種生態環境的保護方法和生態旅游的意義。水上娛樂區包括劃船、漂流、釣魚等水上娛樂活動，使人充分體驗置身濕地的舒服和美妙。漫步彩色步道，可以飽覽絢麗多彩的花海和綠浪翻卷的草坪，就連迎面吹來的風，都是那么養肝潤肺，沁人心脾。

同樣與蒙自的雨過鋪共一方水域的大屯海濱游覽道，也按總體規劃，由各自方向，建起了林蔭花草相伴的人行和自行車道。落日余暉中的大屯海，呈現出一派“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壯麗景觀，海中的龍王閣，見證了大屯海的古往今來。不遠的將來，借助滇中引水工程項目的推進，大屯海與蒙自的長橋海、開遠的三角海必將成為滇南城市群熠熠生輝的明珠。

清涼個舊，山水錫都，天生麗質、包容大氣、熱情好客，使人來了就不想走。能夠與如此美麗宜居的母親山、母親城相伴終老，多么的幸福，多么的美好！

責任編輯/盧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