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蒲公英”普法品牌建設的探索與實踐

林曉霞（福建省司法廳）

法安天下，德潤人心。要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實現法治和德治相輔相成、相得益彰。近年來，福建省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法治思想，聚焦普法領域存在的深層次問題，探索新時代普法工作機制改革，全國首創“蒲公英”普法品牌和志愿者聯盟，充分運用社會力量開展公益普法，倡行法德共治，走出了一條普法與依法治理新路徑，聯盟已成為打造法治福建建設的重要力量，成為建設東南沿海法治高地的一張亮麗名片。

福建省司法廳黨委高度重視普法領域改革，錨定服務大局保障民生發展，打造全國率先、全省覆蓋的“蒲公英”普法品牌，立足實際，著眼長遠，高標準、高質量推進“蒲公英”普法品牌和志愿者聯盟建設，獲評第三批“全國普法依法治理創新案例”。自2021年12月4日成立至今，已發展普法志愿者13.6萬多名，開展服務活動1.98萬余場次，服務對象超5000萬人。通過創品牌、建隊伍、搭平臺等舉措，切實推進法德共治社會治理方式，推動構建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法治保障、科技支撐的新型普法格局，省域公民法治素養和社會治理法治化水平明顯提升，為推進社會文明、法治文明新形態提供基層經驗樣本。

福建省“蒲公英”普法品牌建設堅持以問題為導向，破解普法工作中的深層次矛盾和“瓶頸”問題，突出普法工作針對性和實效性：一是針對普法力量不足，探索解決“法治人才少”的問題。全省專業普法干部320多人，法律法規有1萬多部，福建人口4000多萬人，遠遠無法按照人均配比把法真正送到群眾身邊，首先需要解決“普法人才少”的問題，重構法治人才隊伍，充分調動群眾的積極性和志愿者的力量來參與普法。二是針對普法模式單一，探索解決“法治信仰難”的問題。一些公民、青少年的違法犯罪問題，不懂法是一部分原因，更深層次的問題在于事態發展初期，缺乏家庭關注關愛與社會理解幫助，政府和社會送“法”的過程更需要送“智”送“溫暖”，需要我們探索“法治+德治”的治理模式來深層次破解難題，以此夯實公眾對于法治的信賴和法律信仰。三是針對普法標準不一，探索解決普法“公信力不足”的問題。政府要樹立形象，法治需要樹立品牌，加強群眾的信任與共識。當前，全國各地法治品牌較少，品牌化聚力效應不足，融媒體自媒體“各自為陣”，普法工作常見于擺攤設點或“一陣風”，群眾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誰”來普法了，沒有普法統一標識、平臺和規范標準，意識形態風險防控存在隱患，亟待構建“品牌化”普法和系統性普法，提升群眾的法治獲得感和政府公信力。四是針對普法不夠精準，探索解決普法“科技賦能不足”的問題。中心工作在哪里，普法工作就跟進到哪里。針對普法要緊跟大局、緊貼民生實際，福建省司法廳探索建設“誰執法誰普法”動態智能管理平臺和“蒲公英”公益普法服務平臺，兩大平臺實現對內實時部署“誰執法誰普法”工作任務，提升政府部門普法質效，對外充分發揮社會志愿組織和普法志愿者的普法能動性，讓“人人參與普法建設，人人共享法治成果”。

一、創造之路——福建省“蒲公英”普法品牌的探索實踐

（一）首創“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推動“政府主導”向“群眾共創”延伸。堅持在黨的領導下，開展頂層設計，創建“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充分運用社會力量開展公益普法，是福建省貫徹落實全國和福建省“八五”普法規劃的十大重要舉措之一。2020年6月，福建省司法廳普法與依法治理處創建“蒲公英”黨支部、普法工作室，推動黨建引領與普法業務深度融合，設計普法標識，開發系列法治產品，組織7名支部黨員持續開展“蒲公英”普法志愿服務，開啟了“蒲公英”普法的探索之路。原創支部普法故事短視頻《我是一朵蒲公英》獲評第一屆“新時代全國機關基層黨建新成就”百優作品獎。2021年8月，省委、省政府印發“八五”普法規劃，將打造福建省“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作為福建省“八五”普法規劃的重點項目。2021年12月4日，福建省“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正式成立，多位省領導出席成立儀式，線上直播活動觀看人數超過157.2萬，互動點贊超過62萬人次。2022年12月，福建省委全面依法治省委員會辦公室、省司法廳印發出臺《關于開展“蒲公英”志愿普法服務的實施意見》，動員全省各級各有關部門積極貫徹落實志愿普法工作有關做法，短短2年多，從7名普法志愿者發展到13.6萬名志愿者（見圖1）。

圖1 2020至2023年“蒲公英”普法志愿者及隊伍數量增長圖

（二）首創“蒲公英”普法品牌，推動“各自為陣”向“品牌效應”轉化。省司法廳創設“蒲公英”法治標識logo，邀請奧運冠軍李發彬等作為普法代言人，統一行動章程、普法標準和志愿者服裝，原創一系列“蒲公英”法治文化產品，打造“蒲小法”公益動漫形象及微信表情包，創作聯盟公益歌曲《陽光下的蒲公英》，拍攝《守護少年的你》等100多部“蒲公英”系列微視頻，以隊建制形式在全省建立“蒲公英”普法志愿者隊伍，招募具有法律專業、法學背景的志愿者和骨干力量，全省各地各部門目前已組建“蒲公英”公益普法志愿支隊組織4303個，建立了“好厝邊”蒲公英、“臺胞”蒲公英等30多個試點，依托福建省憲法宣傳教育館、“共和國紅色法源”展覽館等一批全國法治宣傳教育基地入駐“蒲公英”普法品牌，推動普法志愿聯盟入駐海絲中央法務區、青少年法治宣傳教育基地等200多個法治文化陣地，讓法治文化看得見、摸得著、聽得懂。

（三）首創“蒲公英”公益普法服務平臺，推動“大水漫灌”向“精準滴灌”轉變。用科技賦能普法行動，開發建設“蒲公英”公益普法服務平臺，用于服務群眾和普法志愿者，貫徹落實《志愿服務條例》等有關規定，對志愿普法活動開展實時積分反饋。設立AI智能咨詢模塊，讓群眾可以在線上實時咨詢或留下志愿服務需求，平臺精準掌握群眾法律需求，讓“蒲公英”志愿者提供“點單式”普法服務，實現志愿者和群眾精準對接。根據普法對象個人信息、交互數據等情況，精準推送普法內容，累計推送普法內容920萬余次，實際互動12.5萬余次。同時開展教育培訓，創建“蒲公英”普法資源共享池，供給普法資源推動互惠互利，線下舉辦全省“蒲公英”骨干志愿者培訓班，累計開展線上培訓618.7萬人次，提高“蒲公英”普法志愿者、鄉村“法律明白人”普法服務能力。

（四）首創“蒲公英”普法融合模式，推動“單一形式”向“多元拓展”轉變。堅持共建共治共享，培育“蒲公英+”普法模式，助力社會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培育“‘蒲公英’普法+德治”模式，將社會主義法治文化、中華優秀傳統法律文化、家風家訓等融入人民群眾日常生產生活，融入基層普法治理、精神文明創建等各方面，實現法治與德治的良性互動、融合促進。培育“‘蒲公英’普法+文化”，結合普法活動宣傳紅色法治文化，原創和推廣“蒲公英”法治文化各類產品，讓群眾在潛移默化、潤物無聲中感受法治力量。培育“‘蒲公英’普法+關愛”，聚焦特殊群體、弱勢群體，結合心理測評、心理咨詢等輔助方法，推動“蒲公英”普法與監獄“紅蘋果”公益、戒毒綠色守護、法援惠民生活動等有機結合，積極開展志愿服務、關愛幫扶、心理疏導和法律援助，讓人民群眾感受到法治的“溫度”。

二、為民之心——“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的做法成效

（一）播撒法治種子，以標準化普法服務大局發展。圍繞黨委、政府中心工作，科學化、系統化、標準化開展“蒲公英七進”活動，組織全省開展“蒲公英在八閩”“蒲公英在普法”等全民普法活動，聯盟志愿者主動融入法治實踐，持續深入機關、學校、社區、鄉村、企業、軍營、網絡等，把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法律送到群眾手中，把法治的種子播撒到社會的每個角落。打造“蒲公英”普法品牌一體化普法行動。例如，在2023年憲法宣傳周期間，組織全省“蒲公英”志愿者，聯合各行各業開展“服務大局、服務民生——蒲公英在普法”公益普法活動，受到群眾廣泛好評。圍繞擁軍優屬工作，福建省司法廳多次聯合省委法規局、省全民國防教育辦、省軍區、解放軍福州軍事法院開展“蒲公英進軍營”普法活動，聚焦軍人軍屬的法律需求，充分運用骨干“蒲公英”普法志愿者力量舉辦普法專場文藝活動，進行涉軍專場法律宣講，并為軍隊軍人軍屬提供法律咨詢、法律援助等公共法律服務，通過多種方式結合解決軍人有關涉法難題；圍繞優化營商環境，福建省工信廳開展中小企業普法服務月活動，舉辦“惠企政策進百園入萬企”活動，組織“蒲公英”普法志愿者開展法治宣傳服務企業6300余次，向16.3萬家企業“點對點”開展普法惠企服務。福建省商務廳組建“‘蒲公英’+商務為民”普法志愿服務隊，開展“一個案例勝過一沓文件”等一系列志愿普法活動，依法保護企業和民眾權益。圍繞服務鄉村振興，堅持和發展新時代“楓橋經驗”，福建省司法廳深入弘揚傳承才溪鄉調查精神，舉辦“大興調查研究 走進模范才溪”暨“蒲公英進農村”示范活動，走村入戶進入村民家中，面對面開展普法調研。同時，探索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方式，發放20萬份普法問卷用以了解鄉村群眾法律需求，采用法治文藝演出、有獎知識競答、現場標準化設置“蒲公英”普法展位和法律宣傳展板、普法內容等方式，提供法律政策宣講及免費法律咨詢服務，耐心解答鄉村群眾生活中遇到的法律問題，吸引了現場3000余名群眾參與。

（二）推進普治并舉，以分類分眾服務保障平安建設。堅持普治并舉、法德共治，推動各級各部門運用好“蒲公英”普法志愿者隊伍，打造一體化標準化“蒲公英”普法服務，制作“蒲公英”普法手冊，統一設置“蒲公英”普法展臺，培養、調度各專業蒲公英志愿者分類開展活動，讓群眾感受到品牌普法的溫度。例如，福建省司法廳聯合省教育廳在福州市錢塘小學開展第六屆“情暖童心 法治護航”暨“蒲公英進校園”民法典宣傳月主題活動，創新推進“蒲公英”普法品牌標準化建設，邀請法學教授和心理學專家，針對青少年舉辦“‘蒲公英’+心理關愛”普法活動，關注和守護青少年身心健康，現場有來自福建師范大學法學院及錢塘小學的師生代表共2000余人參與，學生、家長、學校均反響熱烈；每年結合全省文化科技衛生“三下鄉”活動，組織省、市、縣、鄉、村五級“蒲公英”普法志愿者開展活動，共捐贈120萬元資金和價值15萬元的普法書籍。2022年，在寧德古田縣開展法治宣傳、法律咨詢、法律援助等活動，現場為鄉村源源不斷輸送法治“活水”，志愿者們起到普法示范帶頭作用。統籌組織清華大學、廈門大學、福州大學等高校“蒲公英”普法宣傳隊，利用暑期實踐期間，踴躍投身于鄉村法律志愿服務。組建18支“大學生蒲公英”志愿服務隊，聯合開展50余場“送法下鄉 助力鄉村振興”系列活動，面對面為群眾答疑解惑、提供精準咨詢等服務，助力打通鄉村法律志愿服務“最后一公里”。利用地域方言優勢，組織廈門籍普法志愿者開展百名青年律師云普法、漳州籍普法志愿者開展“空中送法、廣播到村”，用方言制作普法廣播劇《巷通心不堵》，講述化解鄰居相鄰權矛盾糾紛的故事。加強涉臺普法，充分發揮平潭綜合實驗區對臺優勢，培育打造“兩岸蒲公英”志愿者試點，深入挖掘培育臺胞“蒲公英”志愿者作為“法治帶頭人”的作用，建立了“家門口的解紛平臺”，為在閩臺胞搭建新的普法維權渠道，推進海峽兩岸融合發展。

（三）創新普法模式，以優質貼心服務保障基層民生。發揮品牌效應，直面民生、解決民憂，提升基層群眾法治獲得感，提升參與度。組織全省“蒲公英”普法志愿者參加憲法宣傳周、民法典宣傳月等集中普法活動，組織全省各地各部門舉辦“民法典進農村，蒲公英在行動”活動，省級主場活動在“全國民主法治示范村”福州市長樂區長安村開展。組織“專家蒲公英”為全省“法律明白人”線上授課、線下宣傳，1213余萬人上線學習民法典。開展全省“蒲公英”普法創新案例評選大賽，指導各地“蒲公英”發揮區域優勢提升普法實效。例如，三明市寧化縣創新打造“巾幗蒲公英”，發揮婦女獨特優勢，推出“普法三式”（枕邊普法、媽媽普法、閨蜜普法），獲評全省第三屆新時代巾幗志愿服務工作“十大最美組織”。尤溪縣試點建立“蒲公英+朱子家訓”，宣傳《家庭教育促進法》，推進縣域法德共治，獲評2022年“福建省新時代文明實踐優秀服務項目”。泉州市“蒲公英”普法志愿者依托新媒體普法開展“法雨行動”，惠及粉絲數達2000萬多人次。省司法廳戒毒局創新開發“綠色守護”智能平臺，及時精準推送禁毒普法資訊。寧德市霞浦縣打造“蒲公英”普法試點，推出漁排上的“蒲公英”，針對當地海上糾紛、漁區矛盾等問題增多的現狀，開展“民法典上漁排”普法宣傳活動。南平市浦城縣引入線上聽書平臺，建設有聲普法陣地，讓全省聽到浦城“蒲公英”聲音。上杭縣發揮紅色法治文化資源優勢，在古田會議舊址附近建設“蒲公英”公益普法驛站，發揮6000多名“紅土地蒲公英”作用，向全國各方來客普及《愛國主義教育法》《英雄烈士保護法》等法律法規，同時，創新開展“夜市普法”，用居民群眾聽得懂的語言、易于接受的方式，送去更為生動、深刻的“法治食糧”。近年來，福建省開展“蒲公英七進”服務活動19880余場次，參與法律服務30多萬件、公證50多萬件、司法鑒定11萬件、法律援助6萬多件、化解社會矛盾糾紛20.63萬余件，服務對象超5000萬人，挽回群眾經濟損失5.4億多元，人民群眾法治素養、法治幸福感不斷提升。

三、普法之道——提升公民法治素養的更多啟示

（一）在“知”字上下功夫，讓法治種子扎根百姓心田

一是立足品牌效應。聚焦政府和市場普法力量不足的問題，普法工作應立足全國性普法品牌公信力和資源優勢，因地制宜開展普法工作，從自身創新到帶動各地各部門創新發展，打造各地特色的普法載體和平臺，讓群眾從不同角度、不定時間、不同空間接受法治教育，參與法治實踐，形成獨具特色的優質普法品牌，提升政府公信力。例如，借鑒“蒲公英”普法品牌效應，聚焦法治建設、平安建設、基層民生，努力使人民群眾在參與法治建設的過程中，有標識、有標準、有標桿，推動法治成為全社會普遍共識。二是立足公益效應。普法工作無窮的力量蘊藏在人民群眾當中。“蒲公英”普法主要是探索“人人志愿參與普法”模式，大力推行社會力量參與公益普法，國家層面需立法支持和壯大社會力量形成普法志愿者聯盟，廣泛發動法律工作者、法律專業人才、具有法律專業背景人員等廣泛加入，發揮“大普法”效應，像“蒲公英”播撒種子一樣，將“法治之花”播撒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三是推進供給改革。建立國家級普法資源平臺，大力推進智慧普法，通過大數據、 VR、AI人工智能新媒體，整合普法資源和數據庫賦能，通過線上和線下，掌握和解決群眾法律需求，實時發布普法任務，推動普法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聚焦重點人群，開展分類化、差異化法治宣傳，根據普法對象個人信息、交互數據等情況，全面開展多維度分析，自動標記各類群體標簽，精準推送普法內容，讓群眾知曉法律、遵守道德。

（二）在“信”字上下功夫，讓法治信仰根植人民血脈

一是做足“普法+德治”融合文章。堅持法德并舉、協同發力，將德治融入立法轉化為法律規則，融入執法提升社會認同感，融入司法引領社會公正，融入守法德潤人心，實現從自上而下引導公民認同法治到由內向外自主認同的轉變。國家應高度重視中小學校“道德與法治”課堂，堅持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法治教育深度融入義務教育之中。例如，讓骨干“蒲公英”志愿者對接學校課堂，參與到“道德與法治”課堂，彌補中小學校法治課師資不足的問題。將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基層治理、精神文明創建、群眾日常生活等，實現法治與德治的良性互動、融合促進。二是做足“普法+文化”融合文章。法律被信仰需要認同法治文化，接受其滋養和熏陶。創新推廣“蒲公英+紅色法治文化教育”等普法方式，推進法治文化與其他文化融合發展，深入發掘紅色文化和特色法治文化資源，打造法治融合品牌、展覽館、法治文化廣場、主題公園，通過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讓群眾感受法治文化。例如，在龍巖市試點開展“紅土地蒲公英”，深入宣傳紅色法治文化和中國百年法治大事；在尤溪縣試點創新“蒲公英+朱子家訓”，依托朱子文化園，開展“朱子文化周”“朱子游學季”等普法宣傳活動，共同踐行“法德共治”縣域治理模式。三是做足“普法+關愛”融合文章。聚焦特殊群體、弱勢群體，推動普法與法律援助幫扶有機結合，積極開展志愿服務、關愛幫扶、心理疏導和法律援助，讓群眾在身邊感受法治力量。打造動態智能的“蒲公英”公益普法服務平臺，篩選一批黨性強、業務精、甘奉獻的法律援助隊伍，制定法律援助規范化和標準化保障體系，提供精準、優質、高效的法律援助服務，為困難群體撐起法治“保護傘”。

（三）在“行”字上下功夫，讓法治精神走進群眾生活

一是打造鄉村（社區）優質法治陣地。深化“法律進鄉村、進社區、進家庭”行動，努力在每個基層單位建立“蒲公英綜合法治超市”“普法工作室”等法治陣地，讓人民群眾便捷獲取法律服務，打通法律服務“最后一公里”。福建省已打造百家“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試點，依托公共法律服務站、學校、村（社區）文化活動中心等平臺陣地，整合各類資源，建立“蒲公英”志愿者工作室或普法場所、法治文化街區，為群眾提供多層次、全方位的法律服務。注重運用“網絡法治陣地”，積極開展“法律進網絡”活動，強化普法內容網絡智能分發，加強網絡普法“供給側改革”，在網絡占有一席之地，擴大普法宣傳覆蓋面。二是打造專業法治人才。將“蒲公英”普法人才培養納入法治人才總體規劃，邀請法學知名專家教授、“普法大V”為“蒲公英”代言。延伸創建“蒲公英”志愿者培育學院，依托廈門大學法學院法律傳播專業等高校資源，發展培育具有法律知識和善于法治實踐的人才隊伍，培養一批政治素質高、通曉國際規則、具有國際眼光和視野的涉外（涉臺）法治人才和涉外“蒲公英”，依托自身崗位特點開展公益普法活動，形成全覆蓋、廣延伸、共參與的志愿普法體系，為全國的法律、政策宣傳發聲，為講好“中國法治故事”發力。積極開展法治人才培育，運用“蒲公英”公益普法服務平臺，開設法律法規、普法課程、典型案例等內容，通過“線上+線下”形式，因材施策開展法治教育培訓，提高志愿者普法服務能力。三是打造優質法治典型。注重選樹百姓身邊的志愿普法典型案例和法治工作志愿先進人物，加強對崇法向善模范人物的宣傳及關愛禮遇，讓見義勇為、見義眾為成為新時代社會風尚。推動國家層面制定志愿普法實施方案，加大對社會普法志愿活動的激勵措施，激活全社會守法激勵和違法懲戒的正向效應，形成守法光榮、違法可恥的社會風尚，達到“潤物細無聲”的效果（見圖2）。

圖2 “蒲公英”普法志愿者聯盟組織體系

（四）在“評”字上下功夫，讓法治規范成為社會共識

一是注重頂層設計。以評促改、以評促優，將志愿普法行動作為獨立指標納入守法普法示范市（縣、區）考評體系和精神文明考評體系。壓實各地區黨委主體責任，在黨政主要負責人年終述法制度和“誰執法誰普法”普法責任制年度履職報告評議辦法中增加提升公民法治素養、普法志愿活動數量評價內容，將提升公民法治素養、志愿普法服務的任務列入黨政綜合績效、平安建設、文明創建、鄉村振興等考核評價內容。二是科學設立標準。立足當地實際情況，構建一套科學完善的志愿普法服務全程評價體系、基準體系和評估辦法。研發“普法+心理”公民法治素養提升調查問卷和開發測評試點。評價內容須緊緊圍繞公民的法律常識和對法律法規知曉度、法治精神的認同度、法治實踐的參與度，全社會尊法學法守法用法的自覺性和主動性等內容。三是循序推進實施。開展志愿普法服務工作可圍繞志愿服務數量、活動次數、精準普法人數、試點單位、創新工作案例、激勵機制建設等多維度進行評價，了解其在公民法治素養培育方面的貢獻，從強化組織實施、工作機制、志愿責任、考核評價、能力建設等方面精準實施，讓全社會共同踐行“法德共治”社會文明新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