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晴 楊慧鋒 譚豪
Research progress of cognitive frailty in the elderly
DENG Qing,YANG Huifeng,TAN HaoSchool of Nursing,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Tianjin 301617 ChinaCorresponding Author YANG Huifeng,E-mail:yanghuifeng08@126.com
Keywords the elderly;cognitive frailty;influencing factors;nursing;review
摘要 從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概念、流行病學現狀、評估工具、影響因素4個方面進行綜述,以期為后期臨床醫務人員開展老年人認識衰弱的早期篩查和干預提供參考依據。
關鍵詞 老年人;認知衰弱;影響因素;護理;綜述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4.02.009
2020年,我國第七次人口普查數據顯示,≥60歲的老年人口數為2.64億,約占總人口的18.7%,且60歲以上人口正在大幅度增加[1]。截至2020年,我國已成為全球老年人口占比最多的國家[1-2]。衰弱是指生理儲備下降和多系統異常,包括身體衰弱、心理衰弱、社會衰弱、認知衰弱4類[3]。Ge等[4]對中國西部4 103名老年人(≥60歲)進行認知衰弱篩查,結果顯示認知衰弱患病率為2.9%。國內一項Meta分析顯示,<75歲的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患病率為5%,≥75歲老年人認知衰弱患病率為23%[5]。軀體衰弱與認知功能障礙,即認知衰弱(cognitive frailty,CF)同時存在[4],然而認知衰弱會增加老年人跌倒、營養不良、睡眠質量下降、生活質量下降、死亡等風險[6-7],給個人、家庭、社會帶來沉重負擔。本研究從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概念、現狀、評估工具、影響因素4個方面進行綜述,以期為臨床開展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早期篩查、早期干預提供參考依據。
1 認知衰弱的概念
認知衰弱是介于正常腦老化和癡呆之間的一種認知損傷狀態,其特征為同時存在軀體衰弱和認知功能障礙,即臨床癡呆評定量表(Clinical Dementia Rating,CDR)評分=0.5,且排除癡呆(Alzheimer′s disease,AD)。2013年,國際營養與衰老研究所和國際老年病學協會(International Academy Nutrition and Aging/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Gerontology and Geriatrics,IANA/IAGG)組成的專家共識小組提出認知衰弱也可能是神經退行性過程的前兆,且可能具有潛在的可逆性[8]。2015年,Ruan等[9]對IANA和IAGG共識小組提出的定義進行完善,其認為認知功能障礙由身體衰弱引起,而并非由于病理性老化引起的神經疾病而導致的認知功能下降,包括可逆和潛在可逆2種亞型,可逆型認知障礙有主觀認知下降(subjective cognitive decline,SCD)和/或陽性液體以及淀粉樣蛋白β積聚和神經退化的成像生物標志,潛在可逆型則與2013年IANA和IAGG提出的概念相吻合,即CDR=0.5。目前,對于軀體衰弱與認知功能障礙之間的關系以及二者是否會導致增加癡呆的風險,國內外研究仍然存在爭議[10]。
2 認知衰弱的流行病學現狀
2.1 老年人認知衰弱現狀
Shimada等[11]采用國家老年病學和老年病學中心功能評估工具(NCGG-FAT)對日本4 570名(≥65歲)老年人進行認知篩查,通過行走速度及肌無力的軀體表現進行軀體衰弱的篩查,結果顯示441人(9.6%)存在軀體衰弱,703人(15.4%)存在認知障礙;認知障礙的病人比軀體衰弱的病人更易出現癡呆。Feng等[12]通過心血管健康研究標準、簡易精神狀態檢查量表(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MMSE)和第5版美國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DSM-5)標準對1 575名新加坡社區老年人(>55歲)的軀體衰弱及認知功能進行調查,結果顯示2%的老年人存在軀體衰弱,32%的老年人處于前期衰弱,9%的老年人存有認知障礙;與此同時,該研究表明身體衰弱和(或)認知功能障礙的老年人患有非傳染性疾病的可能性增加,并且疾病相互之間會產生負性影響。有研究顯示,1 103名社區老年人[年齡(65.1±9.5歲)]認知衰弱的檢出率為8.6%,其中53~64歲、65~74歲和75歲以上的社區居民認知衰弱的患病率分別為2.2%、10.2%和22.7%[13]。說明年齡是認知衰弱的危險因素,隨著年齡的增長,患認知衰弱的可能性越大。一項納入中國西部4 103名(≥60歲)老年人的研究采用Fried衰弱表型量表(Fried Phenotype,FP)和短期便攜式精神狀態問卷(SPMSQ)分別評估軀體衰弱和認知障礙,并根據評估結果將研究對象分為無軀體衰弱且無認知功能障礙組、僅軀體衰弱組、僅認知功能障礙組、兩者同時存在組,結果顯示4組的患病率分別為78.8%、3.9%、14.5%、2.9%[4]。
2.2 慢性病病人認知衰弱現狀
日本一項納入1 215例住院老年心力衰竭病人的研究通過簡易智力狀態評估量表(Mini-Cog)和FP量表評估認知衰弱,結果顯示23%的病人具有認知衰弱[14]。日本另外一項納入1 180例心力衰竭病人的研究通過FP量表和Mini-Cog量表評估認知衰弱,結果顯示軀體衰弱和認知功能障礙分別為56.1%和37.1%[15]。王凌霄等[16]的研究結果顯示,25.4%的住院共病老年人存在認知衰弱,存在認知衰弱的病人患有急性心力衰竭、慢性骨關節炎、老年綜合征的情況較為顯著,同時他們的日常生活能力(Activity of Daily Living,ADL)評分較低。王小娟等[17]的研究結果表明,腦卒中病人發生認知衰弱的可能性更高。
綜上所述,隨著年齡的增加,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患病風險增加。與此同時,證據顯示慢性病病人認知衰弱的患病率高于非慢性病病人,而認知衰弱也可能對疾病造成一系列不良預后。現有研究中,由于認知衰弱的篩查工具不同,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患病率存在異質性。
3 認知衰弱的評估工具
目前,國內外尚無統一的認知衰弱篩查標準,現有研究中,各學者根據認知衰弱的定義,通過軀體衰弱和認知功能障礙的評估進行認知衰弱篩查[18]。
3.1 軀體衰弱
3.1.1FP
FP為2001年由Fried等[19]基于美國心血管研究建立,包括體重下降、體能減少、步速變慢、握力減小以及自我感覺疲乏感等5個條目。各條目符合計1分,不符合計0分,總分為0~5分,0分為無衰弱,1~2分為衰弱前期,3~5分為衰弱。該量表是目前臨床上最常用的衰弱評估工具。但FP因無法評估情緒、認知等方面而欠缺多維性評估。
3.1.2 衰弱指數(Frailty Index,FI)
FI由Mitnitski等[20]在2001年提出,其將衰弱分為3期,FI≥0.25認為老人處于衰弱期,FI的值在0.09~0.25認為老人處于衰弱前期,FI≤0.08認為老人無衰弱。研究表明,若FI的數值超過0.67,其死亡率極高。FI不僅可以評估身體衰弱,還可以從心理、精神、社會方面對老年人進行評估。但相較于FP,FI所花費的時間較長,故臨床推廣性較差。
3.1.3 FRAIL量表(Frail Scale)
FRAIL量表于2008年由國際營養和老齡化協會提出[21],與FP量表相類似,內容包括:1)過去4周內大部分時間或所有時間感到疲乏;2)沒有拐杖或他人幫助,中途不休息爬1層樓梯困難;3)沒有拐杖或他人幫助,不間斷行走100 m困難;4)患有5種以上疾病,如心臟病、高血壓、腦卒中、帕金森病、糖尿病、慢性肺疾病、哮喘、關節炎、骨質疏松、消化道潰瘍、白內障、骨折、腫瘤;5)近半年內體質量下降>5%(非節食或運動)。篩查過程中,被試者需要根據問題回答“是”或“否”,各條目符合計1分,不符合計0分,總分為0~5分,0分為無衰弱,1~2分為衰弱前期,3~5分為衰弱[21]。該量表不需要客觀數據的支持,僅要求被試者根據自身情況回答問題,因此被試者的主觀意愿可能對結果存在影響。但該量表測試用時短,且對測試者無要求,適用于臨床快速篩查。
除上述衰弱篩查工具外,還有學者使用臨床衰弱量表、Tilburg衰弱指數等工具進行衰弱篩查。
FP、FRAIL量表均為老年病人衰弱評估與干預中國專家共識[22]推薦使用的量表,FP量表對老年人日常生活能力下降的預測效果優于FRAIL量表[23]。隨著國內外學者研究的不斷深入,也有學者通過步速、握力、肌張力等客觀數據進行身體衰弱的測量。
3.2 認知衰弱
據認知衰弱的定義,認知衰弱的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的診斷標準為CDR=0.5且排除癡呆。目前,臨床常用MMSE或蒙特利爾認知評估量表(Montreal Cognitive Assessment,MoCA)進行認知功能評估[18]。
3.2.1 CDR
該量表從記憶、定位、問題判斷解決能力、社區事務、家庭和愛好以及個人護理6個方面對病人進行評估。結果以0.0,0.5,1.0,2.0,3.0分進行判定,其相應的結果為正常、可疑、輕度、中度、重度損害5級。許多研究中均提出由于CDR訪談時需要專業人員進行且耗時較長,在臨床中無法大量普及[24]。
3.2.2 MMSE
MMSE量表為目前較為常用的認知評估工具,包括視空間和執行能力、命名、注意力、語言、抽象、延遲記憶、定向力7個維度,總分為30分,分數越高,認知功能越好[25]。該量表對被試者的視力、讀寫能力要求并不高,對測試人員也沒有過于嚴格的要求,耗時較短,故在社區或醫院等大樣本采集中使用率較高[18]。
3.2.3 MoCA
MoCA量表是由Nasreddine等[26]根據臨床經驗并參考MMSE量表編制而成,其包括視空間和執行能力、命名、記憶、注意力、語言、抽象、延遲記憶、定向力8個認知領域,共12個條目,總分為30分,如受教育年限≤12年,則在總分基礎上加1分,≥26分為認知功能正常,<26分為認知功能障礙。Pinto等[27]研究結果表明,MoCA量表篩查輕度認知功能障礙的效果優于MMSE量表,但該量表對于被試者的文化程度和視力有一定的要求。
3.2.4 其他
還有學者使用主觀認知下降問卷進行認知功能的篩查。2022年,一篇有關認知衰弱診治的綜述中提到,現有學者研究通過步態識別認知衰弱,但該方法的準確性仍需進一步檢驗[28]。
認知衰弱評估時,現有的研究多采用多個量表結合的模式。由于各量表存在不同的篩查盲區,研究過程中可針對不同的研究目的對量表組合進行調整。王彥等[29]評估住院老年高血壓病人認知衰弱時采用FP量表、MMSE量表、焦慮自評量表、抑郁自評量表進行評估。針對老年人,由于其身體機能下降,進行認知衰弱篩查時存在一定限制,如采用FP量表篩查時,需要測試病人的握力和步行速度,對于重度心衰或急性心功能異常的老年人來說較難實現[30]。故本研究認為在選擇篩查工具時,需客觀考慮研究對象的身體狀況及研究目的。
4 認知衰弱的影響因素
研究顯示,年齡、性別、文化程度等社會人口學因素、疾病類型、心理因素等均為老年人認知衰弱的影響因素[3,16,29]。本研究將從社會人口學因素、疾病類型、生活方式、心理因素、其他5個方面對認知衰弱的影響因素進行綜述。
4.1 社會人口學因素
1)高齡。國內外報道均顯示,年齡是認知衰弱的危險因素[3,13]。Xie等[3]便利選取1 585名老年人進行認知衰弱的調查,結果顯示75~80歲、81~85歲、≥86歲老年人認知衰弱的患病率分別為3.48%、7.22%、15.98%,這表明隨著年齡的增長,患認知衰弱的風險越高。2)受教育年限低。研究表明,受教育程度也是認知衰弱的影響因素,受教育年限越低,認知衰弱的患病率越高[31]。3)婚姻。Ma等[32]對中國5 708名無癡呆的老年人進行認知衰弱的篩查,結果顯示喪偶可能增加老年人患認知衰弱的風險。Kim等[33]研究結果顯示,婚姻對韓國1 221名老年人(70~84歲)認知衰弱的影響無統計學意義。故婚姻狀況對認知衰弱的產生是否存在影響仍需進一步探討[34]。4)性別。現有研究表明,性別對認知衰弱的影響存在爭議[34-36],未來仍需探討性別的影響。5)種族。現較少有研究中提出種族對認知衰弱有影響,Ge等[4]的研究中提出同時存在軀體衰弱和認知功能障礙的患病率在其他少數民族(9.4%)與藏族(25.6%)之間存在較大差異;但由于研究數據較少,故種族對認知衰弱的發生是否存在影響,未來仍需進一步探討。
4.2 疾病類型
研究顯示,患有多種疾病是認知衰弱的危險因素[16]。高血壓作為老年人常見的慢性病,隨著高血壓的加重,老年人對疾病的擔憂程度上升,心理負擔加重,進而增加認知衰弱的風險[29]。與此同時,心力衰竭、心肌梗死等可能引發病人供血不足,從而導致認知衰弱的發生[37]。此外,糖尿病、慢性腎衰、腦卒中等慢性病病人出現認知衰弱的概率均較高。李修英等[38]便利抽取杭州市252例患有2型糖尿病的老年人(≥60歲)進行認知衰弱的調查,結果顯示8.73%的老年人存在認知衰弱。鄭州一項納入255例血液透析的老年病人(≥65歲)的研究顯示,25.9%的血液透析老年人存在認知衰弱[35]。2019年,Palmer等[39]對腦卒中與衰弱綜合征二者之間的關系進行Meta分析,共納入18項研究(共48 009名參與者),結果顯示,腦卒中是唯一一種與衰弱綜合征相關的腦血管疾病,并且腦卒中病人的衰弱患病率是非腦卒中病人的2倍。綜上所述,由于心腦血管等慢性疾病引起認知衰弱的可能性更大。因此,臨床上應開展老年心腦血管等慢性疾病病人的認知衰弱評估和干預。
4.3 生活方式
研究表明,興趣愛好、飲食、運動、睡眠等為認知衰弱的影響因素[36,40-43]。有關貴州省布依族地區老年人認知衰弱的研究表明,有興趣愛好(看電視、打牌、養花、看報等)的老年人患認知衰弱的概率低于無興趣愛好的老年人[36]。Lu等[40]的研究結果顯示,老年人通過飲食調節和增加體育鍛煉等方式改善生活習慣,可能會對衰弱產生早期預防和干預的效果,從而延緩認知衰弱的發生,同時多數有關干預措施的證據顯示進行體育鍛煉是認知衰弱有效的干預措施[41]。一項Meta分析結果顯示,睡眠不足可能會誘發老年人產生心腦血管疾病,進而增加其患認知衰弱的風險[42]。崔光輝等[43]的研究結果顯示,有睡眠障礙與抑郁癥狀的老年人存在認知衰弱風險的風險是無睡眠障礙和抑郁癥狀老年人的10.536倍。因此,未來可通過興趣愛好、飲食、運動、睡眠等干預措施預防或延緩老年人認知衰弱的發生。
4.4 心理因素
抑郁、焦慮等心理問題導致老年人的意志活動減退,消極情緒帶來的負面影響導致老年人對生活的積極性下降,從而導致一系列的活動減少,導致老年人出現認知衰弱[42]。Rivan等[44]研究證實,抑郁癥加速老年人衰老的進程,由于抑郁常常與老年人衰老引起的認知能力下降相混淆,導致抑郁癥未得到充分治療。抑郁癥與身體衰弱共存,或許會加重老年人的認知障礙,甚至可能導致老年人癡呆。
4.5 其他
證據顯示,營養不良是認知衰弱的危險因素,進行適當的營養干預對病人的認知衰弱有保護作用[42]。與此同時,有跌倒史的病人更易出現認知衰弱,認知衰弱的加重也可能增加病人再次跌倒的風險[45]。
5 小結
目前,國內外有關老年人認知衰弱的研究多集中在現狀及影響因素研究,評估工具不統一,影響因素多集中社會人口學和疾病層面,且結論多存在差異,可干預性較差。然而認知衰弱是多種影響因素綜合作用產生的結果,系統而全面探討老年人認知衰弱的影響因素對其防治具有重要意義。因此,未來的研究還需積極探索老年人認知衰弱的評估工具和可干預的危險因素,以期臨床開展認知衰弱高危人群的早期篩查和早期干預,改善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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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3-10;修回日期:2023-12-30)
(本文編輯賈小越)
基金項目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編號:72004161;天津中醫藥大學第十三屆大學生科技創新基金項目,編號:ZX22
作者簡介 鄧晴,本科
*通訊作者 楊慧鋒,E-mail:yanghuifeng08@126.com
引用信息 鄧晴,楊慧鋒,譚豪.老年人認知衰弱的研究進展[J].循證護理,2024,10(2):251-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