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三重向度

摘 要：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作為我們黨百年奮勇前行、取得勝利的制勝法寶，作為我們黨依靠學習走向未來的制度保障，是現在甚至更長遠的未來，各級黨政干部以及全體黨員必須遵循的行為準則。本質內涵上，學習制度是一種歷史性存在、社會關系結構以及制度規則體系；基本特性上，學習制度具有政治性、中介性、穩定性、傳承性以及層次性；功能作用上，學習制度為開展黨的學習教育活動發揮著規范導向作用、為提升黨的自身建設發揮著政治強化作用、為奮進新征程發揮著凝心聚力作用、為扎實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發揮著發展治理作用。

關鍵詞：黨的學習制度 制度特性 制度功能

中圖分類號：F24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914（2024）03-026-04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中國共產黨人依靠學習走到今天，也必然要依靠學習走向未來”[1]，并在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提出要“完善黨委（黨組）理論學習中心組等各層級學習制度，建設和用好網絡學習平臺。”[2]作為我們黨依靠學習走向未來的制度依憑，以及思想建黨與制度治黨相統一的具體體現，深化和拓展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研究深度，對于推進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學習大國”戰略部署和實現“學習強國”美好愿景，對于推動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向縱深發展、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內涵向度

對學習制度內涵的理解，“既不能從它本身來理解，也不能從所謂人類精神的一般發展來理解，而是要從它根源于物質的生活關系來理解。”[3]從學習制度與人、學習制度與社會之間的辯證關系出發，立足于學習制度產生的客觀歷史過程進行考察分析，學習制度是一種歷史性存在、是一種社會關系結構、是一種制度規則體系。

（一）學習制度是一種歷史性存在

黨內學習教育的實踐告訴人們，學習制度的產生和發展就是歷史邏輯演進產物[4]。一方面，學習制度具有鮮明的歷史階段性，其必然具有明確的歷史起源和生命周期，必然與一定的時代背景和歷史條件相掛鉤，必然根源于一定的社會經濟基礎，其內容和形式總是隨著社會上生產方式的發展而不斷變化。另一方面，學習制度是歷史性與現實性的辯證統一。學習制度本身含有深刻的歷史邏輯，同時又具有廣泛的現實基礎，在不同時期學習教育實踐活動中得以設計和創造，在科學回答和解決誰來學習、學習什么、以何學習、何以學習等一系列關于學習的重大理論問題和實踐問題的具體實踐中不斷探索形成。

（二）學習制度是一種社會關系結構

一方面，學習制度是學習主體之間人際互動的關系表達。在原始學習的基礎上，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和階級社會的到來，學習開始分化為統治階級的學習和被統治階級的學習，為了進行階級統治，統治階級對被統治階級采取限制性學習[5]，在這里，學習的直接目的是要培養適合社會發展和階級統治的“社會人”，學習的過程需要在學習領導主體和執行主體的人際互動中形成，這一互動并不是雜亂無序、無章可循，而是需要一定的規范性的規則、程序、標準，這種情況之下，學習制度便應運而生。另一方面，學習制度是特定的學習教育活動結構，以規則的形式體現出特定社會關系中學習主體客觀之間的基本關系，同時將這種關系規范化和有序化。

（三）學習制度是一個制度規則體系

制度作為一個規范范疇，內在蘊含著在特定場合中的特定人群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以及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等認知前提和價值判斷。學習制度作為學習實踐活動的規則體系，具有制度的一般規定性，內在包含著在學習教育活動中學習主體應該學什么、什么需要學、怎么學好等基本命題。就此而言，學習制度是具有強制性和權威性的制度規則體系，其要求外在的通過各種方式要求學習主體必須嚴格遵守和服從學習制度，對于不愿學、不真學的學習者，具有很強的威懾力，彌補任意學習、無組織學習的軟弱性、克服學習活動的隨意性；對于違反或者破壞學習制度的行為將給予懲罰，進而避免學習實踐過程中不必要的沖突。另一方面，根據制度系統理論基本原理劃分，制度是一個包含“規則、對象、理念、載體四大要素的系統”[6]。這對學習制度的結構要素劃分具有重要意義，借鑒制度系統論觀點，學習制度是一個結構嚴密的有機整體系統，應該由規則內容、特定對象、內在理念、實現載體等相互聯系的結構要素按照一定邏輯結構組合而成的系統性整體。

二、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特性向度

制度特性是制度性質、結構、狀態的恒定反映，是某種社會制度區別于其他制度的內在規定和辨識標志[7]，作為我們黨的學習理念走向學習實踐的制度載體，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具有政治性、中介性、穩定性、傳承性等鮮明特性。

（一）學習制度的政治性

政治性是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根本屬性，不僅在政治因素下推動形成，而且制度價值和目標的實現也受制于政治任務和政治條件。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以科學社會主義為原則，以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為目標，具有堅定的政治立場、正確的政治方向、深刻的政治意義和鮮明的政治目的。比如在黨委（黨組）理論中心組學習中強調必須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和基本方針，堅持用黨的創新理論武裝頭腦，堅決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在黨校教育工作中強調黨校“姓黨”、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突出黨章和黨規黨紀學習教育，強化政治忠誠教育，加強政治紀律和政治規矩教育；在主題教育活動中必須提高政治站位，堅決抵制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以嚴實作風確保主題教育的政治性和嚴肅性；在干部培訓中強調旗幟鮮明講政治，堅持和加強黨的全面領導，緊緊圍繞黨和國家事業發展需要開展教育培訓，始終保持正確政治方向，把政治訓練貫穿干部成長全周期，教育引導干部在成長過程中始終把黨的政治主張、政治綱領轉化為自覺行動。

（二）學習制度的中介性

在社會發展的系統結構中，器物提供發展的基礎，文化確認發展的目標，制度形成發展的中介，制度溝通器物和文化，將可能變為現實[8]，因此，學習制度既是學習制度理念的固化形式，又是實現學習制度目標的載體，是學習制度理念變成制度現實，進而實現制度目標的中介。具體來看，學習制度在開展學習教育活動中發揮著媒介和紐帶的作用，在制度理念指引下，不僅為學習活動提供了穩定的秩序前提和規則支撐，而且決定了學習的方向，確定了學習的內容，為學習的具體實踐提供了依據，同時學習制度作為一種社會關系結構，在學習活動的具體展開過程以中介的方式，有效地將各種學習實踐中各個要素連結起來，并使得活動有章可循、順利進行，使得學習實踐活動中的人和組織依據規則進行，避免混亂局面和雜亂狀況的發生。

（三）學習制度的穩定性

學習制度是一種調節社會關系的規范，發揮著對社會關系的調節作用，是現實社會關系結構在制度層面的映射，通過一系列規范標準對人們的社會關系、對學習的權利和義務進行規定和調整，最終形成客觀、持續、穩定的社會關系結構。學習制度一旦生成，便成為固定的存在，不能隨意被修改或廢止。只有穩定持續的學習制度才能贏得廣大黨員干部和社會成員的信賴，才能使人們在學習教育活動中做到學習目標和學習行為相一致，并預測和知曉學習行為的制度后果，才能使學習制度具體秩序成為人們進行學習教育實踐活動的保障。另一方面，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作為一種約束學習行為的規則體系，必須具有穩定性和明確性。只有如此，黨員干部才能既易于理解、做到價值認同，又容易認可、做到規范遵從。

（四）學習制度的傳承性

唯物辯證法揭示出事物的發展變化規律，即新事物取代舊事物不斷否定之否定的揚棄過程。學習制度雖然具有穩定性，但不是永久不變、墨守成規的。作為一種滿足特定社會生產和需求的歷史性存在，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會隨著“隨著利益結構的調整、階級結構的變動、組織結構的嬗變日益發展完善”[9]，其表現為在穩定運行中自我改革、自我揚棄、不斷被新的其他制度規范取代的過程。當新的學習制度取代舊的學習制度的時候，并不是在形而上學基礎上的徹底否定，而是“守正”“革故”“鼎新”基礎上的自我揚棄，是堅持保留有利于學習教育活動的優勢制度，不斷剔除不合時宜、不符合歷史條件的劣勢制度，這便指明了完善新時代黨的學習制度必定要在“破”與“立”的雙重實踐邏輯中獲得螺旋式的創新發展與革新超越。比如從2000年由中組部、中宣部聯合印發《關于加強和改進黨委（黨組）中心組學習的意見》，到2008年中辦印發《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黨委（黨組）中心組學習的意見》，然后到2017年中辦印發《中國共產黨黨委（黨組）理論學習中心組學習規則》，再到2023年中宣部、中組部聯合印發《關于進一步提高黨委（黨組）理論學習中心組學習質量的意見》，黨委（黨組）理論學習中心組學習制度的制度規范在守正創新中發展演變和不斷完善。

（五）學習制度的層次性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黨在各領域、各系統、各部門黨委、黨支部以及黨員的學習規范中堅持守正創新，在“量”上保持高位增長，又在“質”上穩步提升，形成了多層次、分種類的學習制度，確保學習壓力傳導到位、學習責任明確到位、學習制度執行到位。第一，不同群體的學習制度，如面向中央政治局的集體學習制度、面向省部級領導的干部研討班學習、面向各級黨委（黨組）的理論學習中心組學習、面向基層黨組織的“三會一課”制度、面向重點群體和一般黨員的集中性學習教育、面向黨員干部集中輔導與個人自學，面向青年群體的“青年大學習”機制；第二，不同領域的學習制度，農村、街道社區、機關、事業單位、學校、國有企業、非公有制經濟組織、社會組織以及民族地區等不同領域均根據黨中央的規定制定適合實際需求的學習制度。第三，不同類型的學習制度。黨的十八大以來，在繼承已有學習制度的基礎上，創設形成了政治學習制度、理論學習制度（學習貫徹黨的創新理論制度機制）、實踐學習制度（調查研究制度）等不同類型的學習制度。第四，不同方式的學習制度。如集體學習制度、主題教育方式的集中學習制度、黨校陣地培訓學習制度、“學習強國”平臺線上學習機制等。

三、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功能向度

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遵循合目的性與合規律性相統一的邏輯進路，為開展黨的學習教育活動發揮著規范導向功能、為提升黨的自身建設發揮著政治強化功能、為奮進新征程發揮著凝心聚力功能、為扎實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發揮著發展治理功能。

（一）為開展黨的學習教育活動發揮著規范導向功能

馬克思主義認為，“意識一開始就是社會的產物”[10]，學習制度作為一種歷史性存在、一種穩定的社會關系結構，在內涵要義和主要特質上具備制度的一般性規定，也使其具備了規范導向功能的合理性和合法性。規范導向功能是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最本質的功能，主要是指學習制度通過外在的強制力量為學習教育活動確定規則、提供導向、創造秩序、營造環境。一是學習制度為學習教育活動確定規則。借助于目標要素，通過一系列具體規則和規范為學習教育活動劃定界限，明確學習主體的權利和義務，通過各項具體學習制度規范各級黨組織或者個人等主體的學習行為，規定學習主體應該學什么、必須學什么、應該怎么學的問題，同時也確定了學習活動的實施范圍和活動空間，促進形成正確的價值取向，并通過約束邊界、形成秩序為學習主體提供穩定有序、風清氣正的活動空間。二是學習制度為學習教育活動提供導向。借助于價值要素，規范學習主體的行為方向，解決學習主體為什么學、為誰而學的問題，進而為學習教育活動的順利開展提供價值導向和方向指南，以確保學習教育活動朝著合乎制度理念要求的方向發展。學習制度通過強大的規管能力、強制能力以及濡化能力，在組織層面引導和規范全體黨員和社會成員形成統一的價值取向、統一的思想認識、統一的意志目標，在實踐層面通過制度化規范提高全黨全國各族人民的理想信念、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和綜合素質，做到確保在思想上更加統一、政治上更加團結、行動上更加一致。三是學習制度為學習教育活動創造秩序。“一系列規則和規范演化為制度并影響人們的行為，為社會主體提供行為準則和行為模式，使社會活動限制在一定的秩序內。”[11]同樣，學習教育活動的秩序是通過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創造生成的，而不是既成的。它為減少學習教育活動的信息成本，提高學習教育活動的運行效率，提升學習教育活動的實效提供了秩序保障。四是為學習制度為學習教育活動營造環境。學習制度為黨內學習實踐提供了穩定的活動框架，在這個框架中，各級黨組織和廣大黨員干部的思想和行為都會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經過多次的影響之后，學習主體會形成一定的活動范式和存在形式，這就塑造了一種環境。黨內學習教育活動的目標、內容和方法都要受到這種環境的影響，久而久之，這種由學習制度塑造的環境就成為開展黨內學習教育活動的先天基礎和重要保障。

（二）為提升黨的自身建設發揮著政治強化功能

政治強化功能是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根本功能。黨的百年實踐經歷表明，黨的學習制度是黨的建設、全面從嚴治黨、加強馬克思主義政黨建設的制度利器，“既對黨政領導干部的思想引領、政治塑造、黨性鍛煉、能力培養、本領提升等方面起到促進作用，也支持和強化馬克思主義政黨建設。”[12]通過政治教育，促使各級黨組織、基層黨支部、黨員干部提高政治站位、保持政治本色、提升政治能力，始終在政治道路上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一是提高政治站位。黨的學習制度建設通過黨內集中教育、集中輪訓、干部培訓、專題報告、交流會等多種措施，始終堅持把加強意識形態和思想建設擺上重要位置，引導教育黨員堅定理想信念，督促黨員干部擔負起對黨忠誠、為黨分憂、為黨盡責、為民造福的根本政治擔當，把深刻領悟“兩個確立”的決定性意義，牢固樹立“四個意識”，切實增強“四個自信”，做到“兩個堅決維護”作為特殊使命，始終做到在政治立場、政治方向、政治原則、政治道路上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二是保持政治本色。通過學習教育，提高黨員干部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引導教育黨員干部明大德、守公德、嚴私德，提高黨員干部的思想覺悟、政治品質和精神境界，始終對黨忠誠、清正廉潔，做到不敢腐到不想腐；通過群眾實踐活動，提升為人民服務的意識和本領，幫助基層黨組織和黨員干部做好黨聯系群眾的橋梁和紐帶，堅持站穩人民立場、尊重人民創造、集中人民智慧、贏得人民支持，使黨的執政基礎深深植根于人民群眾之中。三是提升政治能力。我們黨堅持把政治訓練貫穿干部成長全周期，教育引導干部樹立正確的權力觀、政績觀、事業觀，在主題教育中、在線上線下干部學習培訓中、在各級黨組織集體學習中不斷增強黨員干部的政治意識，教育引導黨員干部要善于從政治上看問題，善于把握政治大局，持續提高政治判斷力、政治領悟力、政治執行力。

（三）為奮進新征程發揮著凝心聚力功能

凝心聚力功能是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基礎功能。我們要以這次主題教育為契機，加強黨的創新理論武裝，不斷提高全黨馬克思主義水平，不斷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和領導水平，為奮進新征程凝心聚力[13]，表明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具有突出的凝心聚力功能。凝心聚力就是將分散、孤立、有差異的要素聚合在一起，從而形成一種集合在一起強大的力量。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凝心聚力功能就是要以學習目標為引領，用學習內容、學習方法以及學習平臺等，凝聚黨心、軍心、民心，使全體人民和社會成員的思想統一到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奮斗目標上來，就是要匯集社會成員的向心力、各族人民的團結力、中華兒女的奮斗力，使人民群眾的實踐匯聚成建設中華民族偉大事業的強大力量。從歷史視野來看，學習伴隨著黨的誕生而誕生，學習制度建設始終是我們黨的優良傳統和獨特優勢，其凝心聚力功能貫穿于中國共產黨革命、建設、改革以及發展的各個歷史進程，革命時期的團結動員，建設時期的服務保障，改革時期的發展穩定以及新時代的強國復興，均離不開學習教育的凝心聚力，通過強調學習是政黨鞏固之基、是國家興盛之要、是文明傳承之途、也是人生成長之梯，來提高認識、統一思想；通過基層組織化學習發揮民主集中制的優越性，通過開展群眾教育實踐活動，解決黨內存在的突出問題，雖然每次黨內學習教育主題不同、方法不一，但是最終的學習目標是一致的，都是要通過學習提高黨員干部的理論認識、政治覺悟，從思想上幫助黨員干部正本清源、固本培元，做到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進而將全黨全國各族人民的力量匯聚到黨的建設和國家發展事業上來。比如，新時代在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之際開展“四史”宣傳教育活動，以回顧黨史為切入點，組織廣大黨員干部在四史集中學習中掌握歷史脈絡、汲取歷史經驗、強化歷史擔當，進而凝聚全黨的智慧和力量。

（四）為扎實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發揮著發展治理功能

發展治理功能是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的拓展功能，主要指黨的學習制度對黨和國家事業發展治理的功效和作用。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題中應有之義，中國式現代化內在要求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高水平發展。黨的學習制度在扎實推進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發揮了重要的發展治理功能。“國家治理涉及三個基本問題，誰治理、如何治理、治理得怎么樣”[14]，換言之，有效的國家治理是治理主體、治理方式以及治理成效的有機統一。學習是認清大國治理困境、把握大國治理規律、實現大國治理目標的重要法寶，黨的學習制度主要解決對治理主體的治理能力問題，同時對治理方式和治理成效產生積極影響，進而服務和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建設。在治理主體方面，黨的學習制度通過中央政治局集體學習、各級黨委（黨組）理論學習中心組等形式，致力于實現黨政領導干部決策優化、素質優化、知識優化以及能力優化，提升治理主體的政治覺悟、思想素質、領導水平和執政能力，提升和強化國家治理在科學決策和戰略部署的領導力量，有利于實現中國共產黨自身現代化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在治理方式方面，黨的學習制度通過提升“關鍵少數”的執政能力和治理水平，促使其在治理能力提升之后客觀上就會催生治理方式的變化，從過去的主體單一、路徑單向、自上而下的治理方式轉向多元化、民主化、制度化以及法治化的現代化治理方式。在治理成效方面，政府治理能力的提升和治理方式的變革直接關乎著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全面推進[15]，我們黨通過學習在治理能力和治理方式的不斷提升，有力推動了國家治理在體制機制上更加完善、在治理體系上更加健全、在風險應對上更加有力、在社會生態上更加優良。同時，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屬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中重要制度的一部分，其本身的完善優化有利于促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科學性和完備性、優越性，進而有力促進國家治理現代化，為良好的治理生態發揮積極的作用。

[基金項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專項資金資助項目“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學習制度研究”（N221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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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東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遼寧沈陽 110169）

［作者簡介：武貴秀，東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研究生。］

（責編：賈偉）